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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慕刚下车,就看到了她,几个大步就跑了过来:“是你啊?你怎么了?”
伸手,肖慕想要扶她起来。
抬眸,梨诺倏地站了起来,盈满泪水的大眼通红,望着他,还一脸戒备地抽噎着。
“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看她哭得可怜巴巴地,脸上也有些脏兮,掏出手帕,肖慕下意识地想帮她擦擦,梨诺却以为他要趁机搭讪、占她便宜,猛地就后退了一步:
“关你什么事?多事!”
怒吼了一声,转身,梨诺跑开了。
一顿,肖慕傻了半天,转而捏了捏自己帅气的脸庞:难道我长了一张坏人的脸?
天知道,他可是第一次主动跟女人套近乎!
这女人,眼睛瞎的吧?
明明是被嫌弃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肖慕的目光就是离不开她,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一辆白色的宾利开了出来——
“原来还是个小富婆!”
难怪这么气质、还这般傲娇!一看,就是个烫手的小辣椒,怕是不好追啊!不过,他偏偏就喜欢吃辣的!
没有去追,肖慕转身进了医院的办公大楼。
***
一路踩着油门,心情也是波荡地厉害,寻了一个地,梨诺便停了下来。
都市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街道上,人声鼎沸,也是一派热闹的气息。走向一侧的步行街,觉得自己很需要冷静,梨诺就去买了一个冰淇淋。
一路走一路吃,激荡的心情也是说不出的阴郁:
以前,遇到什么事,都有父亲顶着,害怕了,就藏到父亲身后,头上永远都是一片祥云。而今,她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无力,她真得是好累,好怀念父亲在的日子!
父亲的大掌是那么的温暖,只要握着,仿佛都能感觉到无尽的力量;以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大祸没有,小祸真没少闯,可每次,父亲都向山一样地挡在她的面前,除了章越泽那件事,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一巴掌,父亲在,就仿佛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可以不用愁……
幽幽地叹了口气,梨诺略显颓废地在一边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爸,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小时候,她半夜闹着吃冰淇淋,父亲都会跑去给她买;母亲偶尔还会嫌她任性苛责她两句,父亲永远都护着她,还说是“自己的小棉袄”,必须要“疼”,再疼,也疼不了几年!
因为,女儿,长大了,要嫁人!
想起父亲,吃着自己喜欢的奶油冰淇淋,梨诺禁不住又抽了抽鼻子。
一个抬眸,斜对面的商场门口处,一个微亮的大牌子陡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招钟点【创建和谐家园】工?
扔掉手中的冰淇淋,梨诺就跑了过去。
周五到周末三天的晚上,每天晚上六点半到十点,一千五?算起来,一个小时快五百块了!
三天下来就有五千块了!
有些小激动,梨诺就进去咨询了一下。原来是做新品香水的推销,而且卖出去还有高达百分之五十的提成!
这简直也太诱人了!
听闻是为了这几天做活动的推广,见店面颇大,应该不会是骗人的,当即,她就报了名,按照规矩,先交了两百块的押金,然后拿了一份香水的试用小样跟详细说明画册回去。
离开的时候,梨诺的心情好了很多,望着璀璨闪耀的星空,她瞬间像是又活了过来:
“爸,是您在保佑我吗?您的小梨这么努力,现在已经成才、可以独当一面了,您看到,一定会高兴的!您一定要早点好起来——”
收拾了心情,梨诺开着车,颠颠地回家了。
***
发泄了一通,压力又减轻了一些,进门的时候,她心情很好,还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也没注意进门,灯就是亮着的。
“啦……啦啦……”
换了鞋子,一抬眸,猛地对上一双阴鸷的寒眸,梨诺才陡然顿住了!
“大晚上干什么去了?不知道看时间吗?”居然十一点给他进门?她可真厉害,让他足足等了三个小时!
垂下眸子,梨诺甩着包的手,缓缓放了下去,不自觉地扁了扁嘴巴:
她就是不想这么早回来!
眸光一垂,封以漠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中明显的女人购物袋上:难怪乐成这样!去逛街购物了?
梨诺正不知道该怎么搪塞,封以漠的嗓音却自动柔和了:“以后别玩得这么晚,十点之前,要进门!”
不冷不热地,梨诺应了声:“奥——,没事,我上去换衣服了!”
下一秒,蹬蹬地,俏丽的身影已经一闪而逝,猛不丁地,封以漠握着红酒杯的手就顿住了: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么敷衍?不黏着他,别说给他做宵夜,都不问他吃饭了没?
是他刚刚口气太重了?她不开心了?
半天,封以漠的眉头都是拧着的,浓得像是化不开!
而浴室里,冲着澡,梨诺也是各种唉声叹气:怎么都不出差了?也不应酬了?回来这么早干什么?
真是让人烦躁!
以前,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腻在一起,这一刻,梨诺却有种分分钟钟想死的感觉:
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爱的死去活来,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也能从头发丝讨厌到脚后跟!
裹着浴巾,对着镜中美丽的小人,梨诺的小脑袋耷拉了下来:“怎么才能避开呢?”
第138章 破坏他的兴致
第138章 破坏他的兴致
好累,真是不想应付他!不想跟他说话!不想跟他亲近!更不想跟他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可是,潜意识里,她却清楚地觉得,他回来,有大半肯定是为了那件事!
让人失望的感情,她不想弥足深陷!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而今对待感情,她不是小心翼翼,而是吹毛求疵,宁缺毋滥。回头是岸,是她当下的选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了,她输不起,如果三年前的忘事,再来一次,她真怕自己会彻底垮掉,再也起不来。
也许,上天对她太好了,爱情,注定不能圆满。
随手地,她就拿了一瓶小样的香水,喷满了全身,蓦然回神,她才惊觉,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味,很好闻。
“管用吗?”
叨念了句,她自己就摇了摇头。他的洁癖,分明就是矫情地以心情而论,说不定又轰她来洗澡!
这个方法,不靠谱啊!
“有了!”
灵光一闪,梨诺转身出去,从包里找了片超薄的卫生棉出来,然后才拿起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而此时,封以漠还在楼下的冰箱里找吃食,最后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还是剩的一点饼热了热,啃了半根火腿垫了垫肚子。
回到房间,封以漠不过去冲洗了下,刷了个牙的功夫,再走出来,原本还在擦保养品的某人已经滚到床上还卷起了被子。
望着床上蜷缩的一团,封以漠的眉头不自觉地就蹙了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见时间马上濒临十二点,他便也收拾着上了床。
躺下,某人也完全像是无所觉一般,维持着原本有些距离的姿势。伸手,封以漠就将她捞了过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回来,一声不吭?
蠕动着身子,梨诺咕哝地摇了摇头:“有点累,好困……”
刚要说什么,一股刺鼻的香味袭来,扭头,封以漠打了个喷嚏:“阿嚏!”
转而他便抽了张纸巾,捂住了鼻息适应了下:“从哪儿弄这么劣质的香水?”
大晚上的,还喷什么多?
坐起,一如往昔,梨诺抬手嗅了嗅手臂:“我去睡沙发!”
她巴不得!
矫情!矫情!这么高贵的男人,的确不适合她这种小人物!
翻身,她就抱起了枕头,抬手,封以漠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肢:“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着,女人晚上喷香水,大多都是为了讨男人欢心。
虽然这味道的确让他有点不舒服,但一想,他心里又莫名的开心,口气不自觉就放缓了:
“可能太浓了,我一时有点不适应,还是喜欢你身上清清淡淡的味道,胜过任何香水!”
低头,他在她的香肩落下轻柔一吻。
但这番话,并没有让梨诺多开心。明明,他以前就嫌弃过她身上的味道;明明,这个家里,到处都能闻到茉莉的清香——
男人的话,果然都是鬼话,都是骗人的!他的话,跟那个渣渣一般无二,可以甜言蜜语把人捧上天,某天也可以全都不作数!
暗暗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往事历历,梨诺还是压下了自己起伏的情绪,想让自己不该有的希冀与感动慢慢淡去。
扯出她的枕头放回原位,封以漠抚着她的秀发,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拥着她温软的身躯,情不自禁地,就有些情动。
他的动作霸道也温柔,总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力量与唯美,让人不自觉地会深陷其中,即便内心强烈的暗示着要收敛感情,梨诺却还是臣服在了他这个深情又高超的热吻之中,身心舒畅地放松了自己——
直至一股力道爬上身体,倏地睁开了眼睛,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压在身下,抬手,她便拦住了他:
“不,今天……不行!”
气息炙热,封以漠明显已经被挑起了情致:“一次,我轻一点!”
头摇得跟搏冷股似的,梨诺其实也是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渴望,其实,这种事,也没有她曾经想象中的那么让她赶到龌龊,至少,记忆里,跟他在一起,甚至这一刻,她的心里都是喜悦渴望多过不快。
但是,她怕自己的沉沦,沉沦在最原始的这项运动中,失去理智,最后一败涂地。
别开了视线,她道:“今天来事了……不方便!”
“来事?”她才来过多久,怎么又来了?
下意识地,他的手还是往下试探地感觉了下,转而,他也只能将欲念强压了下去。
听出了他口气的质疑,梨诺自顾解释道:“可能最近身体不太正常,内分泌失调了……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三个字,但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了,而且,她心里还很不舒服:
睁眼说瞎话的感觉,其实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