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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等着看,鹬蚌相争的时候,这两人谁会胜出?
同样地,半天,其实,封以漠也一声没吭,看小丑一般地看着两人。
“封少,我是英国伦敦大学经济学专业毕业的…”
见两人夸夸其谈,恨不得天南海北、从小到老全扯出来了,封以漠有些聒噪地听不下去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两位就请移步吧!别妨碍我清净!”
没有起伏的嗓音赤果果地不留情面,却是这段时间以来,梨诺觉得最动听的嗓音,能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热情如火的美女泼这么一瓢冷水,她竟然有些小开心。
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梨诺的眸子都明媚了几分。
果然,下一秒,就见两个女人笑容尴尬地僵在了脸上,随后便悻悻地各自转身离去。
“老公——”
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梨诺的心情是真得很好,可刚上前了一步,又一抹身影横窜而过,直直梗在了她的身前,这一次,是一个身材惹火的紫衣女子,一身亮片闪闪的裙装,灯光下熠熠生辉:
“久仰封总大名,今日有缘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女人双手递上了一张名片:“不知道能否有幸交个朋友?”
扫了眼女人的名片,封以漠眯了眯眸子,转而错开了目光道:“抱歉,我有密集恐惧症!井小姐,烦请移步吧!”
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女人面色很是尴尬,梨诺却差点没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虽然很不甘心,女人也只能默默转身离去,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一副悔得撞墙的样子。
这一次,梨诺没赶着上前,还特意停留了几秒,看了他一眼,眸光交汇,眉目传情,封以漠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微微一个点头,似乎也是暗示她过去。
终于,梨诺也笑了。
脚下刚要动,又一道嗓音横空劈来:“封总,好久不见!”
这次走过来的女人明显的略显年纪,一身黑色简约裤裙,却自带风情,显然那,她跟封以漠是认识的。
寒暄着,不一会儿,两人还交头接耳的压低了嗓音。
从两步之遥到越来越远,远远地望着,再次被截胡,梨诺已经彻底暴怒了:想跟老公说个话,还得排队,有没有天理了?
望着眼前鹤立鸡群的男人,谈笑风生间,自带气场,恍如深夜的夜明珠,光芒四射,周遭无论男女,似乎都只能仰望跟陪衬。
刹那间,像是回到了几年前,学校活动会上,被章越泽迷惑的时候,梨诺的心微微颤动着,却也涩涩疼着,更是隐隐地想要瑟缩起来。那是受伤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失神了间,她也下意识地侧转了身躯。
那天,他也像是这样,被众星捧月!那一刻的悸动与仰视,让她开始了弥足深陷的脚步,却也开启了她人生悲剧的转折。
事实也不止一次的证明,站在高端的人物,永远有着数不尽的选择权!
这一次呢?会不会又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望而却步,她怕了!
放下酒杯,梨诺刚想回奶奶身边,腰肢突然被人扣住了,一个回身,就见封以漠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
瞬间,她又像是点着的鞭炮:“拦着【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去听你的莺莺燕燕说书,顺便跟红颜知己聊聊人生吧!”
聊得那么热乎,就差钻一个被窝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梨诺不想说这种话,却烦躁到控制不住。相对于她的毛躁,封以漠却淡定太多,他收紧了手臂:
“现在知道担心了?跟你打个赌,信不信,不出十分钟,那个穿粉裙的女人,肯定会过来跟我搭讪!”
呃?
顺着他的目光,梨诺下意识地要扭头,封以漠却突然抬手,状似亲昵地抚着她的秀发,却是阻止了她的动作:
“别看得这般明目张胆!”
随后,两人转动了下位置,梨诺看到一个穿着深粉长裙、直发飘飘的美丽女子正在跟封涵香说什么,似乎聊得很投缘!
目光再度落回到他的脸上,梨诺秀眉轻蹙,却也嗅到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不信?那就现在开始计时!”
抬手,封以漠还让她看了下自己的手表,而后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头:“输了,可不许再跟我生气,今晚,由我处置!”
“那我要是赢了呢?”场中这么些女人,梨诺有些不信邪,他为什么肯定就是她?
“那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力所能及,由你开!”
这么大方?
她想离婚也行吗?想想都不可能!
思量下不亏,梨诺便伸出了小指:“那拉钩,反悔的,可是小狗握!”
看着她可爱的小动作,封以漠却是直接伸手拧了拧她鼓鼓的脸颊,转而又拿了杯酒,轻抿了一口,完全是胜券在握的姿态,梨诺却有些不服气地白了他两眼:
“我去拿杯冷饮冷静下,顺便好好想想要什么,哼!”
傲娇地,梨诺转身走向了另一名服务生,试了下温度,最后挑了杯冰镇的香槟,刚一回身,一抹温柔的粉色撞入眼底,她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
眨眼的功夫,封以漠却已经把那个女人打发了:“现在相信了吧?是她撺掇那些女人过来的,你要是生气,才是真的输了!”
封涵香给她的老公……介绍女人?
一句惊喜梦中人,梨诺却更迷茫了:为什么?
他们的关系并不亲近,且不说她嫁给封以漠真假,还碍着她了吗?
上前,封以漠缓缓抱住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却也透出一抹歉意:
“今晚,我们住这里!”
第055章 不就是那个吗?
第055章 不就是那个吗?
虽然不知道具体缘由,但封以漠明白,今晚她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这一刻,他心头的保护欲与歉意成正比。
不管他对怀中的女人有几分真心,有一点,他无比的肯定,那就是——这个女人是他的!除了他,一根头发丝,别人也碰不得!
呃?
思绪完全转不过来,梨诺已经被他弄晕乎了。
直至酒会散场,她也没闹明白,这场宴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但是回到房间,洗完澡出来,她就悲剧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脚,已经痛的都没知觉了?
“都肿成猪蹄了,怎么不知道说话?想残废吗?”
看到她红肿的脚踝,封以漠沉着脸去找了一盒药油,口气火兹兹地,抬起她小腿的动作却小心翼翼,虽然还是弄疼了她,梨诺窜到嗓子眼的火气却又咽了回去:
她突然感觉,他似乎是在关心她!
“呦,呀,好疼,好疼……”
“别乱动,揉开,才管用!”温热的大掌捧着她【创建和谐家园】的小脚,梨诺从没想过他会为自己做这种事,望着望着,眼光就直了!
直至一阵刺痛袭来,她才禁不住又倒抽了口冷气:“嘶——”
“娇气!”这么点疼,就叫成这样!
对他颇有微词的口气,这次,梨诺没生气,还可怜巴巴地道:“我是病号!”
“那就乖乖听话,早点休息!”
嗓音终于放缓了,起身,封以漠去洗了个手,出来,却见她还坐在床头发呆:
“怎么了?”
“没有!”摇了摇头,梨诺翻身爬上了床。
其实,她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像是他吃个水饺突然掀桌发火,像是封涵香的所作所为,都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儿,但是她又不想问,也不敢问。
不管是对这段婚姻,还是封以漠这个人,甚至对未来,梨诺不止没底,其实都没抱太多的奢望。
她之所以默许这一切,并非痴心妄想要高攀,更不是因为做梦,而是因为她也需要这段婚姻,安父母的心,不用天长地久,眼前却不可缺!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殊途同归的!
所以,她的决定与选择,即便有“委屈”,她也更愿意“求全”!
看她那粗鲁的动作,封以漠又嫌弃地呲了呲牙。
而梨诺,已经完全不当一回事了,扯着被子,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还略带挑衅地回了他一个傻傻的笑。
终归,封以漠什么也没说,优雅地掀开被子,就上了床。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睡觉最不喜欢身边有动静,而今与她隔着点距离,他都不高兴了。
靠过去,封以漠自然地揽过了她:“现在履行还是记账?”
仰头,梨诺一时没反应过来:“呃?”
“想当小狗?”
一句话,伴随着他一个亲密的小动作,梨诺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我又……没想耍赖!”
低笑着,封以漠在她额头亲了下:“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允许你记账,但是,要长点利息!”
反射弧地,梨诺蹭得就坐了起来:“不行!”这分明是趁火打劫!
曾经受过【创建和谐家园】之苦,半年她都深受折磨,若不是后来夜总会的经理替她出面,只怕现在她真要去卖了。那段经历简直是她的噩梦,骨子里,梨诺对“利息”二字简直到了深恶痛绝、条件反射的地步!
咬牙抬头,她的嗓音却低到了谷底:“不就是……那个吗?”
很想骨气勇气说“来吧”,但又喊不出来,干脆,一俯身,梨诺直接扑了过去,圈着他的颈项,直接在他唇上一通乱啃。
虽然是狠狠地一撞,封以漠却还是被她如火的热情愉悦了,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宝贝,今天有点特别!”
“啊?”他不会又要变态弄什么黄鳝之类的吧?
一惊,梨诺伸手就去推他:“我不要!不要!”
想着找个狼啊狗啊鱼啊之类肯定不那么方便,蜡烛、捆绳什么的倒是有可能,她可没有受虐的习惯,捶着他,梨诺就吼道:
“我什么花样都不玩的!你要是敢往我身体里弄什么恶心的东西,我就告诉奶奶,你欺负我!我跟你急,我告你家暴!”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叫的声音大一点而已!
见她在想偏的路上越走越远,封以漠也不解释,径自道:“那就画几朵花,明天,洗了?”
故意逗她,邪恶的目光还往她身下瞟去,顷刻,扑腾着,梨诺只差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