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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当道:相爷,侍寝吧!傅珏夕和》-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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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和本人也是震惊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位国相大人是哪位啊!“先生会不会搞错了?还是说国相大人,不小心说错了?”殷老爷仔仔细细打量了夕和一番后实在是找不出她哪一点是能够被国相傅珏看上的。

      “我家大人从不妄言,在下的耳力也未曾出过错。

      在下今日前来就是替我家大人向殷丞相求娶贵府的三小姐为妻的。”临江始终都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说完还看了夕和一眼。

      国相要求娶!求娶的还是这个傻子三小姐!还不是为妾,是做正妻!这一连串的事情加起来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离谱。

      殷丞相坐在位子上简直要怀疑自己不是出现幻觉了就是在做梦。

      这,这怎么可能呢!而屏风后的殷夫人再也忍不了了。

      这个傻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她好不容易破坏了那桩与睿王爷的婚事,怎么转眼这死丫头又勾搭上国相了!她绝不容许这个白桑生的贱丫头轻而易举地就去做了什么国相夫人!殷夫人挥开拦着她的两个嬷嬷,毅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去,回到了厅中,尽量姿态端庄地向殷老爷行了礼后,装模作样地对着临江说:“妾身刚刚经过这里,不小心听到了先生与老爷的对话,妾身并非有意偷听,还请先生恕罪。”临江依旧保持着笑意,淡淡地说了句无妨。

      “国相大人有意求娶三小姐那可真是件天大的喜事,妾身实在是为三小姐高兴。

      虽然三小姐并非妾身所出,但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她能觅得良婿也是妾身的心愿”,殷夫人说着话还回头看了一眼夕和,语气温和但眼神却蕴含着毒意,“只是,三小姐自幼丧母,性格比较内向孤僻,又体弱多病,单纯懵懂,若是配予国相大人……”“况且,三小姐还与睿王殿下有婚约在身。

      恐怕,要劳先生白跑一趟了。”殷夫人还真是看不得她一点好,殷老爷都还没说话,她就猴急地跳出来拒绝。

      让她这么紧张的话……夕和不禁对这位国相大人好奇起来了。

      殷夫人向殷老爷使了个眼神示意,殷老爷又看了眼夕和,随后也附和道:“承蒙国相大人垂青,只是夫人说的也是实情。

      国相大人恐是不清楚我这女儿的情况……”临江摇了摇手里的纸扇,不紧不慢地接口:“殷丞相、丞相夫人,你们该是多虑了。

      我家大人既然有此决定自然是对三小姐了解过的,也认为三小姐配得上国相夫人四个字。

      至于三小姐与睿王爷的婚约嘛,前不久睿王爷不是已经登门退婚了吗?殷丞相可别故意找理由推脱啊。”看殷老爷和殷夫人吃瘪,夕和虽然也有些莫名所以,但却心里忍不住一阵暗爽。

      晚一点她就去好好打听打听这位国相大人是何方神圣,也许能够合得来做个朋友什么的。

      “当然也不是非要殷丞相现在就给个答复,殷丞相大可考虑几天”,临江站起身来对殷老爷说完后又走到夕和面前,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通体血红色的玉佩递给夕和,“这枚血玉是我家大人交待了送给三小姐的见面礼,三小姐凭此玉佩可随时前往国相府做客,也可在城中任一银庄支取银两,还请三小姐笑纳。”那枚血玉被雕成了一尾锦鲤的模样,血红通透,玉质极好,上下两方各镶着一颗圆润的红珊瑚,下方的红珊瑚底下还系着一个纯白的雪蚕丝络子,光是看上去就知极为贵重。

      除了玉佩本身,竟还有两项附加的功能,实在是让人很心动啊。

      只是……“小女多谢国相大人垂爱,只是婚事未定,此物又如此贵重,小女受之有愧,就此领了国相大人的心意便是了。”夕和带起一抹笑,站起身来盈盈一拜,婉拒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国相大人是谁,更不知道若是她收了这玉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如今可还没有那个能力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玉佩虽好,却烫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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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打量了夕和一番,眼里染上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将玉佩收了回去,说:“三小姐有礼有度,在下自然不好勉强。”他又转过身,朝着上位的殷丞相作了一揖,道:“在下今日使命已经完成,就不多作叨扰了,就此告辞。

      还请殷丞相好好考虑此事。”殷老爷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使了个眼色让人送临江出去。

      那临江一摆手,拒绝了仆役相送,自己摇着扇子大步离开了。

      那人一走,场面就回到了最初去庄子的这件事上,只是形势已经大不相同。

      看殷老爷的态度便知这位国相大人非同小可,他应该是不会做出前头人家刚来提亲,后头就把人给送走的得罪人的事情来的。

      所以,夕和心中已经稍稍定了下来,知道她一般是不会被赶走了。

      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夕和故意放低了姿态,唯唯诺诺地重提去庄子的事,“父亲,天色不早,女儿先下去收拾行李了,免得误了今日去庄子的大事。”殷老爷不满地瞪了一眼懊恼的殷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什么去庄子?你身子不好就多在院子里将养着,乱跑什么,下去吧。”夕和回到延年堂后不久老夫人就回来了,却没有回到延年堂,而是径直去了殷老爷所在的松鹤堂。

      夕和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老夫人回到延年堂的消息,本以为老夫人定会召见她的,却也没有,只有郑嬷嬷过来传话说让她傍晚不必过去请安了,好好休息便是。

      夕和这才放下了最后一小部分悬着的心,转而对流萤打听起关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国相的事,“流萤,你听说过今日上门提亲的这位国相大人吗?”流萤给夕和倒了杯水,笑着向夕和道喜:“恭喜小姐得蒙国相大人垂青。

      小姐这些年足不出户,不知道国相大人也不奇怪,但这位大人可顶顶是个非凡的人物。”夕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眼神示意流萤接着往下说。

      “这位大人啊……”“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流萤刚一开口就被一个男声打断了,夕和侧头看去,就见刚刚还空着的地面上已经赫然站着一个黑衣的俊朗男子。

      “阁下貌似十分钟爱丞相府的横梁。”这个男人正是她还在流光院时潜伏在屋里的那一个,夕和看到他立刻就起了警戒心,暗讽了一句。

      流萤看到男子也是一愣,但随即诚惶诚恐地朝着男子福身行礼,怯怯地说:“奴婢参见祁王殿下,祁王殿下万福金安。”说着话,她还悄悄扯了一下夕和的袖子,向夕和提醒对方的身份。

      祁王?他就是在锦鲤池救了她的祁王?“三小姐好没良心啊,本王几日前刚救了你的性命,你今日却如此讥讽本王,可真叫本王寒心。”祁王蔺司白笑着朝夕和走近,然后一扬手免了流萤的礼后坐到了夕和的身侧,倒是没什么王爷的架子,并没有计较夕和没给他行礼的事。

      夕和有些语塞。

      她哪里知道这个人居然就是当日救了她的人,面上不免有些讪讪。

      气氛尴尬了片刻,夕和伸出素手倒了一杯水放到蔺司白的面前,微微赧然地说:“得蒙殿下当日相救,小女无以为报,以水代酒,敬殿下一杯以谢恩情。”蔺司白轻笑了一声,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稍稍侧过身,目视夕和道:“你怎的如此小气?救命之恩居然就一杯白水谢过了,别说酒,连茶都舍不得。”“呃,小女不喜饮茶,平日里便是喝这白水,所以屋子里没有备下茶叶。

      不若改日再斟茶谢过。”关于这一点还真不是夕和小气,她又不是古代人,喝惯了苦口的茶汤。

      她爱喝的是甜甜的碳酸饮料,古代没有就只能喝水了。

      蔺司白本是随口一说,听她说不喜饮茶心里略感诧异,再看她却是一脸认真的模样,知她并不是说假话,便收敛几分戏谑的笑意,也换上认真的表情问:“为何不喜饮茶?”南越国嗜茶是出了名的,国中百姓人人饮茶,对茶叶具有极重的依赖性。

      有坊间俚语称可无三斗米,不缺一两茶,可知对于南越国民来说茶叶甚至比吃的米饭都要重要,也因此南越国还有一别称就叫茶国。

      蔺司白素来只听闻哪家的小姐十分精通茶道,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不喜饮茶的,不免有些好奇。

      夕和对于这些却是不知道的,听他问了就直言相告:“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茶叶苦口,不喜欢罢了。

      有时候日子已经过得十分艰难困苦了,何必在嘴上还为难自己呢。”蔺司白听后一愣,须臾后笑容绽开,看向夕和的眼里带上了一分极淡的赞赏,说:“三小姐兰心别具,这个解释有意思。

      不过,即便如此,三小姐还是欠了本王一杯茶,本王来日可是要讨回来的。”“自然,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言归正传,你不是想打听傅珏的事么?说起来,你连傅珏是谁都不清楚,他却向你提了亲,这可真叫本王费解啊。”蔺司白说着话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

      他承认这个女子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意思,但是这长相未免也太……傅珏到底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口味变得这么奇特了……?“傅珏?”夕和捕捉到了一个名字,反问了一句。

      蔺司白收回眼神,又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添了水,“南越国相傅珏……”刚起了个头,头顶就传来“踏踏踏”几声瓦片被踩过的声音,蔺司白面上一冷,放下手里的杯子,利落地站起身来,“这么快就找来了……抱歉,三小姐还是让你的侍女跟你解释吧,本王先行一步。”说完,他稍稍听了下声音,辨别了下方位后就疾步走向外厅,开门出去了。

      夕和跟着站起身,走到门边往外看了看后重新把门关上,转而对流萤说:“流萤,把你知道的有关于国相和这位祁王殿下的事全部告诉我。”“是,小姐。”

      第十五章 置她于死地

      经过流萤的解说,夕和总算大概清楚了这两位究竟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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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清平公主是代表南越国和亲到北漠的,只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她又回到了南越,还带回了她与北漠秦王的孩子。

      南越皇上素来疼爱胞妹,爱屋及乌,对于这个孩子自然也是极好的。

      而傅珏也不负所望,不仅长成了温润如玉、俊美无双的翩翩佳公子,更是心思玲珑、足智多谋。

      断案、查贪、治灾、御敌,不管是朝堂上的文,还是边疆沙场上的武,他都以他的聪明才智为南越朝廷寻得了最佳的解决办法,贡献了极大的力量。

      相对应的,他自己则收获了满朝文武和南越百姓的高度赞扬,并被皇上亲封为南越国相,官拜正一品。

      他的官位和殷老爷是一样的,但其实在受倚重程度上,满朝文武无人能出其右,甚至可以说殷老爷只是个挂了名的丞相,傅珏才是南越真正的一国之相。

      皇上本就十分疼爱这个外甥,因着他无与伦比的才华又对他多了几分看重和信赖。

      因此,别说是朝中的大臣,就是几位皇子王爷对他也是保留三分尊敬,不敢得罪的。

      他比东宫太子更像是那个身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他的事迹在坊间流传颇多,是以流萤对他的了解的也比较多。

      而相比之下,那位祁王殿下,流萤就只知他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那位不可一世的睿王殿下的弟弟,而已了。

      夕和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国相大人登门提亲能够把殷丞相和殷夫人惊成那个样子了。

      听描述就知道是个遥不可及的大人物,而这么个大人物居然向一个其貌不扬还心智不全的女子提亲……夕和表示她现在也很吃惊!十二万分的怀疑这位国相大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是,这位国相大人有什么阴谋呢……当天晚上,夕和刚在床上躺下就觉得左边锁骨处有些隐隐的灼痛感,她微微扯开些衣领,想看看是不是不小心划伤了。

      这一低头就见锁骨下方的那一枚蝴蝶型胎记好像颜色变深了一些。

      她试探性地那手指去碰那胎记,灼痛感加剧,果真是这个胎记的问题。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灼痛感又慢慢消失了,而颜色好像又变回来了。

      夕和再次轻碰了胎记,确确实实一点灼痛感都没有了,好像刚刚的疼痛都不过是一场幻觉。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胎记似乎并不仅仅是一个胎记而已……第二天,夕和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把几次被打断而没有完工的瑜伽垫给做好了。

      午膳过后,她稍作休息就打算实际操练一下。

      锻炼对于她目前这个身子骨来说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而她对于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也怀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新鲜感。

      让流萤守着门口,她自己则把垫子铺到了里屋里。

      回想了一下瑜伽的几个基本动作后,夕和就开始热身,再一一操练起来。

      这个身体做不了剧烈运动是必然的,但夕和没想到居然连缓和的瑜伽都做的十分吃力。

      哎,看来锻炼体力这件事还真是个长远的挑战。

      第一天,稍微活动了一下后夕和就停下来坐在垫子上拉伸。

      刚把左腿拉完,打算换右腿继续,流萤就焦急忙慌地冲进来了。

      “小姐,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又来了。”殷惜灵和殷惜瑶两个人还真是闲啊,这都隔不了几天,怎么又来了。

      夕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一边嘱咐流萤一边动手将垫子收起来,“你去拦一拦,就说我在午睡,请她们稍等片刻。”流萤应了声,又转身出去。

      夕和不紧不慢地把瑜伽垫收好,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后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到了外间,夕和一眼扫过去,除了看到已经在圆桌旁落座的殷惜灵和殷惜瑶两人,还看见桌子上多了一个白瓷瓷盅,端端正正地放在殷惜灵的身前。

      “见过大姐姐、二姐姐。”夕和依着规矩行了礼,殷惜灵不屑地看了夕和一眼然后别开眼去,而殷惜瑶却站起了身来,走到夕和身边,热络地拉了夕和的手到圆桌旁落座。

      “你我姐妹之间不必这么客套。”殷惜瑶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说的话也好听的很,只是不知有几分真罢了。

      坐下后,她将殷惜灵面前的那个白瓷盅拿了过来,放到夕和面前,接着说道:“三妹妹,此次前来是特地来向你赔罪的。

      锦鲤池的事,大姐姐她已经知道错了,三妹妹你可否能原谅她?”夕和看了一眼殷惜灵后又把眼光转到殷惜瑶身上,然后一脸无辜地说:“二姐姐说什么呢?是夕儿自己要去抓七彩锦鲤的,为什么说大姐姐知道错了?大姐姐做错什么了吗?”夕和故意示怯,或许不一定能让她们继续相信她依旧是个傻子,但能迷惑一下也好。

      殷惜瑶和殷惜灵对视了一下,继续说:“不管怎么说,三妹妹生了病,我们做姐姐的来看看妹妹也是应该的。

      这一盅是大姐姐特别为你准备的红枣银耳羹,当是赔罪也好,当是看望的礼物也好,还请三妹妹可一定要喝了,不要辜负了大姐姐的一番心意啊。”殷惜瑶将白瓷盅的盖子打开,一股甜香味扑鼻而来,白色的瓷盅里果真是大朵的银耳和拇指大小的红枣,红枣已经被炖烂,微微染红了雪白的银耳和汤水,拿汤匙舀起一勺,汤汁绵绸,看上去就知很甜。

      夕和是爱甜食的,如果只是红枣银耳羹她就笑纳了,只是,这白瓷盅里好像还放了别的东西吧。

      这股甜香味太重了,简直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夕和凑近了细细一嗅,成功捕捉到了隐藏在甜香味中的一丝淡淡腥气。

      这几天忙着适应三小姐的生活,夕和差点都要忘了她可是专攻古代毒物的毒药专家,几乎没有什么毒能够逃过她的眼睛和鼻子。

      她仔细一闻就闻出来了这瓷盅里额外附送的是一种名叫忘忧草的毒药。

      怎么,赶她走不成就改变策略想直接置她于死地了吗?!

      第十六章 被动的局面

      忘忧草是一种见效很快的毒药,中毒者几乎立刻就会觉得昏昏欲睡,一刻钟之内就会陷入沉睡,半个时辰之内则会在睡梦中暴毙身亡。

      因为死时是在梦中,中毒者不会挣扎求救,死后症状又像是突发急病而暴毙,并没有中毒的表象,不容易引人怀疑,所以忘忧草历来是暗杀的不二利器。

      夕和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忘忧草进入人体后在人体血液循环中发挥毒素的过程,为此她还在研究所里专门种植了几棵用于研究。

      而忘忧草独有的腥气又十分特别,所以即便被厚重的甜香味掩盖,夕和还是立刻分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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