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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运汤氏大少》-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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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已经到了!”车子缓缓停下,安天转过头來轻声的道。

      林锦鸿愣了下,抬头见车子停在一荒野处,距离车子十米远左右,有一处废弃的建筑物,看情形以前应该是汽车修理厂吧!修理厂里面有人影闪动,安天两人下车,一左一右打开车门,林锦鸿和秋月两人下了车,林锦鸿狠狠的吸了口气,这里四处都是草木,空气自然比较新鲜,在香港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个荒野的去处,还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安天好像看出林锦鸿的疑惑,忙解释道:“少爷,这地是林氏集团的,刚买进不久!”他一个保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能知道这块地是林氏集团就已经很不错了,林锦鸿也不指望他能解释多详细,微微点了下头,向前面废弃的汽车修理厂而去,其他人忙跟上。

      锈迹斑驳的铁门被拉开,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汉站在门口,等林锦鸿进來,忙躬着身子,喊着:“见过少爷!”

      “大家不要客气!”林锦鸿悠然一笑,眼睛盯着不远处一个双手双脚被反绑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嘴上被被贴着强力胶带纸,他跟金明忠差不多年龄,就算被人困着,双眼还在四处溜动着,显得很不老实,就这样一个人,金明忠竟然对他毫无防范之心,不知道是金明忠老实的过份了,还是这王义廷人不可貌相,不过现在看上去应该是金明忠老实过份了,谁让他被王义廷出卖过呢?林锦鸿來到王义廷跟前,伸手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纸,王义廷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是大声喊着救命。

      林锦鸿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在安天搬來的椅子上坐下:“你就是王义廷,金明忠的朋友,我劝你不要喊了,喊破喉咙也沒用,这里连个鬼影都沒,更别说人了!”他说完,自己都感觉有些邪恶,跟电视、电影上的某些桥段很是相似,只不过区别的是,王义廷是个男人,而不是娇滴滴的小美女,一旁的秋月暗自吐了下香舌。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新康县县委书记林锦鸿,我看过你在电视上的讲话,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香港,不是你的新康县!”王义廷惊恐的看着林锦鸿,歇斯底里的叫道。

      林锦鸿突然哈哈一笑,他听王义廷这么一说,终于有了决定,本來还在烦恼该怎么处置这个家伙呢?“正因为这里不是新康县,所以,你才会被绑在这里,而我坐在这里跟你说话,或许你现在不懂我说的这句话,但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的!”

      王义廷闻言大吃一惊:“你,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不能乱來啊!”

      “我说过,你很快就能明白那句话意思的,现在问我也沒用!”林锦鸿悠然的道:“当然,你还有个机会,或许能将你所犯的过错补上,而你也能逃过这一劫!”

      “什……什么机会!”王义廷结结巴巴的问道,他双眼四处打量着,好像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可是他忘了,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守着四周呢?他就是插翅也难飞吧!他等了好久,见林锦鸿只是盯着自己,沒有说什么机会,顿时急了:“你,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机会,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去做的!”他的话音中带着哭腔。

      “是不是很想逃走!”林锦鸿优雅的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乖乖的说出你为什么要骗金明忠等人,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我就让人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去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说吧!我耐心很有限,不希望看到血腥和暴力的场面出现,毕竟我是新康县县委书记,你说是吧!”

      林锦鸿的每一句话就像美丽的罂粟花,敲打着王义廷脆弱的心,他的坚持在“罂粟花”的诱惑下,慢慢放弃,直到彻底崩溃,他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嘴唇,咽了口口水道:“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会放我走,还会给我一笔钱,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林锦鸿闻言想笑,发现在官场上呆久了,跟王义廷这样的人斗智就像是与幼儿园的小朋友数学比赛似的,利欲熏心的王义廷,心里幼稚的有点可怕,林锦鸿郑重其事的点了下头:“说吧!这么多人看着,我一个县委书记说话不算话,被人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呢?人无信不立,为官更得有信,不是嘛!”

      王义廷见林锦鸿说得这么诚恳,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是陆思睿指使我这么做的,陆氏天极集团的继承人陆思睿,林书记,真的,真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那些丸子也是他交到我的手上的,他给了我一笔钱,还说要帮我开一家公司,我,我就答应了!”

      陆思睿,林锦鸿冷然一笑,果然是他,要说在香港自己有过节的,估计只有这个陆思睿了,其余的人都死的死,抓的抓,就算有过节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看來陆天极教子无方啊!到现在竟然还沒管住自己的儿子。

      王义廷见林锦鸿默然不语,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急声道:“林书记,我都说了真话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沒说假话啊!”

      “够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林锦鸿挥了下手,阻止王义廷的大声喊叫,向安天道:“放开他,然后让他去西区警署做一份笔录,对了,可以让布朗先生一起去,然后将他交给警方处理,警方说能放就放了,给他一笔钱,如果说不能放,那就等他出來后再给他钱!”

      “王义廷同志,想必你对我的处理沒有什么意见吧!我们在香港这片土地上,还是要走走这道程序的,再说,如果我也是实践了我的诺言,要放你离开的!”

      “你……你……”王义廷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锦鸿,这就是所谓的放自己走吗?“骗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很快就会有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的,看你还怎么当官,哈哈……”王义廷显得很疯狂,眼中露出一股凶狠劲儿來,令人不寒而栗。

      秋月突然上前一步,啪,的一下甩了他一巴掌,冷冷的道:“你害人还有理了,我倒想看看你将此事传出去后到底会受多少人唾骂,到底是我们少爷当不了官,还是你……”

      林锦鸿挥了挥手,示意秋月不要说下去:“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他就让香港警方來收拾吧!”说完摸了下秋月的头,秋月心里甜滋滋的,忙跟着他身后。

      安天向那四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后,也跟着出了废弃汽车修理厂,大家上了大奔后绝尘而去,不久那四个大汉也架着王义廷出了废弃汽车修理厂,钻上一辆小面包车,按照林锦鸿的指示前往西区警署,给王义廷录口供,当然,希伯來?布朗也正赶往西区警署。

      “安天,我们去庙街看看吧!到了香港不來庙街看看,那算是白來了!”林锦鸿吩咐道。

      安天面有难色:“少爷,庙街太乱了,会不会……”

      “沒事!”林锦鸿淡然一笑,在庙街他还是有几个相熟的人,难得來一次香港,不去看看,心里都过意不去,庙街虽乱对林锦鸿來说却不算什么?而且真正喜欢这里的人也不会感觉这里乱,庙街是香港旧时文化的缩影,在这里能真正体会到香港的文化,安天见林锦鸿坚持,只得按照林锦鸿的吩咐,将大奔调头,向庙街而去。

      西区警署署长何永兴办公室,陆思睿正翘着二郎腿,看着何永兴:“何署长,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的朋友被人挟持了,希望警方能早点行动……”

      “陆先生,你沒有确切的证据,怎么就知道你朋友被挟持了呢?这个让我们警方出动恐怕很难办啊!”何永兴边说边将跟前的一个信封缓缓的推向陆思睿,他的眼睛瞄向陆思睿身后的那个绝色美女:“希望陆先生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的朋友被人挟持,再來报案,请求警方行动,如何!”

      陆思睿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向后挥了下手,那个绝色美女顿时又将一个鼓鼓的信封摆放在何永兴的跟前,在她躬身放下信封的刹那,何永兴眼中顿时爆发出一阵炽热的光芒,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气:“陆少,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哎!”

      “很难做吗?我看不见得吧!只要何署长挥一下手的事情而已,而且这么做并不违法【创建和谐家园】吧!”陆思睿好整以暇的看着何永兴,何永兴的态度,都在他的掌握中。

      陆思睿那句不违法【创建和谐家园】的话说到何永兴的心坎中去了,他这才沒有立即推掉,看着两个鼓鼓的信封,估摸着里面少说也有十來万吧!何永兴本想还做作一下的,不想门口传來脚步声,他马上拉开抽屉,将两个信封扫进抽屉中,然后整理了下衣服,神色自若,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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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思睿看着何永兴的动作,嘴边闪过冷笑,起身道:“何署长,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何永兴忙摇手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陆少放心,只要他们还在香港,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來!”

      他正说着,门被人敲开,一个女警员进來,有些焦急的看了眼陆思睿两人,何永兴摆了下手:“有话只管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看了眼陆思睿两人,意思是要让陆思睿先出去,暂时回避一下,可是陆思睿丝毫不为所动,何永兴沒办法。

      那女警面现难色,但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轻声道:“何署长,希伯來?布朗先生來了,他与几个穿黑色西服的人一起來的,还绑着一个人,说是已经找到陷害金明忠先生的幕后黑手,要我们录个口供,以证明金明忠等几人的清白!”

      陆思睿闻言一惊,沒想到对方的速度这么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王义廷,如果真是他,这次恐怕有些难办,毕竟是希伯來?布朗带人來的,这个闻名香港的大律师岂是普通角色,那群饭桶,这么多人,都找不到王义廷,反而让对方先找到了,该死的废物。

      何永兴也有些惊异,他挥了挥手:“知道了,让他们先等一会儿,我马上就來!”等那个女警离开关上门后,他向陆思睿道:“陆少,看來你朋友的事要暂时耽搁一下了,那个金明忠案件挺急的,已经捅下很大篓子,我的几个手下还正在停职接受调查呢?”他显然还不知道陆思睿的朋友到底是谁,说完正准备出去,突然被陆思睿出手拦住了。

      “何署长,既然有事,那件事情也不是很急,不过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麻烦何署长,如果办成此事,何署长不是很快就有个假期了吗?那就出国一趟,跟何夫人去法国看看巴黎罗浮宫,罗曼蒂克一下,所有的花销开支我全包了,如何!”

      “何署长为人民服务了这么长时间,也该享受一下了,不是吗?”陆思睿慢条斯理的道。

      何永兴顿时一愣,去法国罗曼蒂克,这可是他从沒想过的事情,更何况所有花销开支都由陆思睿承包呢?那一趟下來少说十來万多说可以几百上千万呢?这样的诱惑实在很大,特别是对何永兴早就向往法国的罗曼蒂克的人,当然何永兴也明白一个道理,收益和风险是成正比的,收益越大,这相应的风险也就越大,如果落得个人财两空,那才叫得不偿失呢?因此,何永兴沒有立即答应下來,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陆少是想让何某干什么事!”

      陆思睿见何永兴动心,心中闪过一丝喜意:“放心,这事对何署长來说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说着起身走到何永兴身边,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一阵,然后看着他。

      何永兴听完后有些为难,仰靠在座椅上,脑中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旁的陆思睿也不去催促,良久,何永兴终于叹了口气,向陆思睿道:“陆少,你在这稍等,我去安排!”

      “恩,何署长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算是希伯來?布朗大律师又怎么样!”

      何永兴点了下头:“陆少说得不错!”他说着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陆思睿示意那个绝色女人也先离开办公室,办公室中只剩下了陆思睿一个人,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沒讲几句后便挂了电话,他的嘴边闪现着一丝邪恶的笑意,林锦鸿,就算你能请到希伯來?布朗又有什么用,等着吧!很快就有一个大惊喜摆在你面前的,哈哈……

      庙街位于九龙油麻地,是香港一条富有特色的街道,很多电影都曾以该条街道取景,庙街以售卖平价货的夜市而闻名,被喻为香港的平民夜总会,清朝时期,庙街的中段建有一座天后庙,庙街因而得名,另一方面,由于庙街的性质与旺角的女人街相似,而到访的人则以男性为主,故亦有“男人街”的称号, 香港年轻一辈,多以“老庙”作为庙街的俗称。

      每日的傍晚时份开始,庙街路边的摊档便会开始营业,那些摊档售卖的物品相当多元化,包括男性服装、手工艺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价电子产品都有,而在天后庙附近亦有不少算命看相的摊字,也会有粤剧表演,以前还会有一些武师在此表演卖艺及卖药,现在不是很常见,不过偶尔也会有表演,推销大力神丸或是狗皮膏药类的。

      庙街,不是很长,而今天又不是什么节假日,因此庙街上也沒人挤人的情形,林锦鸿几人在庙街北入口下了车,一路向南而去,刚沒走几步,便看见一个老人提着个鸟笼向这边迎來,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林锦鸿诧异的道:“咦,小林,什么时候來香港的,怎么也不來找我啊!是不是见生了,才三年沒见,人比以前精神很多啊!是不是发了!”

      “赵伯,昨天刚到,有点事情要处理,这不,刚处理完事情就跑來跟大伙儿聊聊了!”林锦鸿笑道,摸了下秋月的头,向众人说了句:“叫赵伯!”

      “赵伯好!”秋月和安天三人忙道。

      赵伯哈哈笑着:“这丫头是你女朋友吧!恩,人长得漂亮,嘴也甜,好啊!”他见秋月眼中闪过一丝羞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而林锦鸿也不分辨,还以为让自己说中了,高兴不已:“小林,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到我那坐坐,好久沒和你下棋了,挺怀念的,咱來杀一盘!”

      林锦鸿笑道:“好,既然赵伯相邀,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随着赵伯向一家麻雀馆而去,麻雀馆的名字很特别:赵伯麻雀馆,其实差不多类型的店名在这里比比皆是,什么张叔云吞面啦!什么宝叔点心啦等等,都是用店长的名字來命名的,听起來相当亲切,赵伯麻雀馆很小,只不过刚容得下两张桌子,此时两张桌子上都有人在玩,赵伯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后带着林锦鸿进了里面,赵伯找出一副象棋,两人摆下棋局开始厮杀,秋月坐在一旁看着,赵伯虽然叫的欢,但棋力显然不如林锦鸿甚多,沒几下他只得弃子投降:“不行,不行,咱得再來一局,你得让我一车!”

      林锦鸿正待回答,沒想到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响起,遂歉意的笑笑,走到一旁,按下接听键:“布朗先生,很高兴你能打电话给我,我想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布朗先生该给我带來好消息了!”

      “很不幸,林先生,我想是你猜错了,这不是个好消息,而是个坏消息,那位王义廷先生出了意外身亡了!”希伯來?布朗朗声道,林锦鸿愣了下,不等他说话,希伯來?布朗继续接下去说:“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林先生,林先生所希望的结果已经达到!”

      林锦鸿顿时松了口气:“布朗先生,撒谎可不是个绅士所该为的,这个消息对我來说是地地道道的好消息,就连王义廷先生的意外身亡,对我來说也是件大好事,不是吗?”

      “该死的绅士!”布朗诅咒了句:“林先生,绅士也是人,开个玩笑无妨,不过,有些时候,我还真想自己不是个绅士,这是件很累人的事情,时时刻刻都要伪装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意图,不能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我恨发明绅士的那个人!”

      林锦鸿微微一笑:“布朗先生,请原谅我的直接,我想绅士只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本质上跟狼是沒有区别的,只不过外表好看一点,我这样说,希望布朗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创建和谐家园】嘛要放在心上,我想林先生说的很好,将绅士比作狼,我想更适合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布朗笑道:“林先生,看來今晚的庆功酒真的逃不了了,我很期待!”

      “放心吧!布朗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林锦鸿悠然的道,两人聊了几句其他的事情后各自挂断了电话,林锦鸿回到棋桌前,接着与赵伯继续厮杀,他的脑袋却在思考着王义廷意外身亡的事情,这陆思睿为了点小事还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啊!陆天极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却生了这样一个儿子,不知道他知道儿子的所作所为后,会不会气得吐血呢?这次由于他心有所思,沒能完全集中精神,两人的棋局陷入胶着,赵伯见状倒是越杀越勇,大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意思,等林锦鸿醒悟过來的时候,棋局上的形势已经一边倒,显然已无力回天,只得弃子认输。

      赵伯显得很高兴:“小林,你看我是宝刀未老吧!总算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了!”他显然忘了,这盘棋是林锦鸿让一只车的情况下,不过林锦鸿也不会真去计较这些,能让赵伯高兴一下,也是好事,赵伯拍了下他的肩膀:“有事吧!你只管忙去,下次有机会再聊!”

      林锦鸿笑笑:“沒事,不过我也得去看看钱叔他们了,也不知道在香港能呆多长时间,如果明天还在的话,再來陪你杀一局,如何!”

      “好,求之不得啊!”赵伯哈哈大笑道:“小林,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三年不见,你已完全变了个样,不但前呼后拥,而且说话气度雍容,身份应该不同一般,沒想到你还记得我们这把老骨头,你会越走越远的!”

      “谢谢赵伯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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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众多老友见过面,稍稍聊了几句,秋月和安天等人有些惊异,沒想到自己的少爷在香港庙街竟然会认识这么多人,这些人身份很杂,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也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有面店的老板,也有开麻雀馆的人,更有两三位庙街的古惑仔,听说这两三名古惑仔在庙街上很吃得开,却一个劲儿的叫林锦鸿为“林哥”,很尊敬的神态,完全不像是装出來的,秋月等人很难相信,以少爷的身份地位,怎么会结交这些人,而且很聊得來,竟像是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

      林锦鸿见过一干老熟人,见还有些时间,便向天后庙而去,天后庙坐落于油麻地的榕树头,把一条庙街生生地一分为二,靠着庙的南墙,比较寂静,这里什么最多,当然是看相、算命的了,一溜儿都是看相、算命的摊子。

      “先生、小姐,看个相算个命吧!断断前程,不准不要钱!”一排的摊子,有老有少,老的七八十岁,少的二三十岁,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摊主都会留着一把山羊胡,而且都很长,搞得好像胡子和算命准不准成正比似的,胡子不长便算不准,看到林锦鸿和秋月两人,衣着光鲜、气度不凡,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顿时招呼声四起,那些不招呼的摊主便眯眼、捻须、掐着手指,做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很有一番意味,林锦鸿一连拒绝了几个要求帮自己算命看相的人,饶是如此,热情的招呼声还是此起彼伏,令人烦不胜烦。

      林锦鸿暗自摇头苦笑,既然來到这里,不算一下好像不是个头,便在一处摊子前停下脚步,向那个正在不断掐着手指的摊主道:“你看我们是什么关系!”说着指了下自己和秋月。

      那摊主颌下也留着一把乌黑亮丽的长须,脸上却沒多少的皱纹,显然年纪不是很大,听到林锦鸿的话,缓缓睁开眼,上下打量着并肩站在一起的林锦鸿和秋月两人,眼中闪过一丝艳羡,喉结上下一阵嚅动,暗道好一对金童玉女,那女的容貌非凡、气质高雅,跟眼前这个男人很般配啊!他已然心中有数,但还是故作高深的说了句:“请先生、小姐奉告生辰八字!”

      林锦鸿愣了愣,倒是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人会随口胡诌几句,说自己和秋月是什么天造地设、金童玉女什么的呢?沒想到还要生辰八字,好奇心陡起,随意的报了个生辰八字,秋月也报了生辰八字后向林锦鸿抿嘴一笑,显然她报的也不是她自己的八字,林锦鸿暗自夸了句懂事的丫头,摊主听完,点了点头,猛然掐着手指左算右算,良久才道:“先生和小姐的命格都很奇特,都乃人上人,先生此命推來福自宏,田园家业最高隆,平生衣禄丰盈定,一切荣华万事通!”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通,眼睛偷偷的观察着林锦鸿,见他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遂暗自高兴,又接下去道:“女命推來福非轻,慈善为事受人敬,天降文王开基业,八百年來富贵门,先生与小姐乃天作之合,一对金童玉女,将來定能福禄双全!”

      林锦鸿听完哑然失笑,还以为真遇到了半仙呢?原來还是沒能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他转过身來与秋月对视一眼,各自而笑,秋月从坤包中抽出几张钱放在桌上,林锦鸿知道她的心意,恐怕有个傻瓜说她和自己天造地设,估计她也会傻傻的给那个傻瓜一笔钱吧!他也沒去阻止秋月的行为。

      胡诌几句,一下子得到数百块,那摊主顿时喜笑颜开,抓着钱不时的说这谢谢,刚才那半仙的形象一下子被破坏殆尽,相邻的那些摊主个个眼露希冀之光,更加热情的招呼声再次爆发,只是林锦鸿已然沒了兴趣,也不理那些人的招呼,他们还真把自己当成冤大头了。

      沒走出几步,林锦鸿再次停下了脚步,眼前又有个看相算命的摊子,不过不像别的摊子装饰的那样神神道道,又是铜钱又是八卦的,也有的摊主会摆上几本古色古香的书或者几张乱七八糟不知所谓的符篆,摊名也起得很是高深莫测,什么张半仙啊!什么铁嘴神断啊!等等,唯独眼前这个摊子除了一张满是补丁的破烂桌子外,什么都沒有,甚至连摊名都沒有,那张破烂的桌子上连块破烂的黄布也不铺一条,摊主也很奇怪,初看上去七八十岁,好像很老的样子,但仔细一看,却又是满脸红光,一点皱纹都沒有,再看好像又什么都不是,竟然看不出真正的年龄,就好像是一个谜似的。

      别的摊主都在装神秘,或者拼命的招徕客人,唯独他眯着眼呼呼大睡,这里的摊子就是生意再差,也会有那么几个人來,唯独他这好像闲的发慌,连只苍蝇都看不到,已经不是一般的惨淡可言,林锦鸿看到摊主,好像又被勾起了兴趣,他转过身來,走到那摊前,突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上写着:一日三卦,只算有缘人;无缘万金莫求,有缘分文不收,字写的很端正,笔力遒劲,力透纸背,不说别的,就这几个字就能说明书写之人的书法修养已达到一定的境界,林锦鸿自认为自己还沒到这样的境界。

      之所以这里看不到一只苍蝇,估计也是这张纸条的功劳了,林锦鸿悠然的敲了下桌子:“先生,算命!”他说完,那个摊主还在呼呼大睡,沒有一点反应,秋月几人微微來气,正想上前,却听旁边一人道:“先生别叫了,沒用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睡觉,只有午后一刻他才醒着,而且条件很苛刻,自从他來到这里后,就沒帮人算过一卦,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不会算命,而故意摆了张桌子在这偷师,先生,要不我帮你算算,家传的梅花易数,紫薇斗数,精通大六壬课数,断前程、找失物、算姻缘,保准,不准不要钱!”

      林锦鸿拦着秋月和安天等人,又挥了下手,示意旁边那个摊主别吵,然后再次敲了下桌子,轻呼了声:“先生,算命!”他叫完暗自感觉有些好笑,自己原本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命运、风水之论的,现在为了一解好奇心,而主动三番两次的求一个老头算命,传出去估计会跌一地的眼镜吧!他又想起在三溪镇任镇长时,市委宣传部部长王为民为了自己家祖坟的风水,每年使得大寮村淹一次水,有时候真的相信了一样东西,骨子里就会为这事疯狂,水淹祖坟、平步青云,这件事情还沒从根本上解决,王为民到现在为止还是当他的市委宣传部长,也沒有人要动他的意思,听说这个家伙越來越肆无忌惮了。

      “无缘不算!”一声清幽的叹息声响起,打断了林锦鸿的思绪,他抬眼见那神秘的摊主虽然说了句话,但还沒睁开眼的意思。

      林锦鸿微微一笑:“何为有缘!”

      他身边的秋月见他來了兴趣,便向安天看了一眼,后者会意,从秋月手中接过几张钱,來到邻桌,将钱放在摊子前:“你那张凳子我买了!”那个摊主闻言愣了一下,看到那一张张的钱,兴高采烈的将钱抓在手中,然后慌不迭起身将凳子递给安天,安天也不跟他客气,将凳子放在林锦鸿身边,秋月拿出纸巾仔细的擦过一边后:“少爷,坐下说!”林锦鸿点头,示意她也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看着那个奇怪的摊主,等待他的回答。

      摊主闻言陡然睁开眼,双眼开阖间隐有精光闪烁,令林锦鸿心中霍然一惊,暗道不虚此行,摊主注视着林锦鸿,良久悠然喟叹:“有缘即住无缘去,一任清风送白云,人生有所求,求而得之,我之所喜;求而不得,我亦无忧,先生以为然否!”

      “缘可明,非常明;份可求,亦无求,先生以为何!”林锦鸿突然轻声一笑,道。

      “好一个:缘分可以是明了,也有不明了的;可以去追求,亦可以无求随心,一切随缘,因和果罢了,你我皆有缘,今天赠君三卦,望君珍重!”摊主听了林锦鸿短短的几句论缘之后,点头不迭,道:“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可谓是有事必有缘,惜缘,反落下乘,可悲,可喜!”

      林锦鸿突然一阵意兴阑珊,证明自己和他有缘又如何,他能断自己前程又如何,前程非天定定,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中,他暗自叹了口气,报上了刚才报过的那个生辰八字,然后看了眼秋月,等秋月也报上刚才那个八字,才悠然道:“求姻缘!”语气中显然沒了刚才论缘时的那种挥斥方遒的神态,反而有些落寞。

      摊主眯着眼,看了眼林锦鸿:“劝君要珍惜眼前的三卦,第一卦反而浪费了,此对八字不成富贵,灾害并至,或不能建家立业,或是寿不永,凶然重重,甚至骨肉分离,破败家,此八字男命伤官重重,求官不利,任官小心,半天下雨,诽谤多短,官讼连累,显然非先生之八字,我观先生、小姐两人虽无夫妻之相,但有夫妻之实!”

      无夫妻之相却有夫妻之实,秋月闻言,满脸通红,心中很是感激那摊主,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同时她心中也有些期待,摊主显然不是一般的骗财之人,自己和少爷两人报上假八字,他略一辩就清楚,而不像刚才那位仁兄乱七八糟的胡诌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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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秋月,就连林锦鸿也有些愕然,眼前的摊主的表现真的跟刚才那人是大相径庭啊!他对摊主所说的劝君惜三卦,隐隐有了些期待,林锦鸿不相信命运,却会经常浏览一些乱七八糟的命理书籍,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矛盾,林锦鸿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和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道:“断这几日香港之行的运势!”说着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秋月忙帮他点燃。

      摊主闭着眼,神态十分虔诚,双手十个手指飞快的掐动着,大约半分钟左右,他突然停下双手,狐疑的看了眼林锦鸿,上下打量着林锦鸿的样貌,边看边点头,接着他十指再次掐动着,但这次的速度慢上了许多,看上去很是优雅,那十根手指的移动好像蕴含着某种至理,像是一种至高的艺术,纷繁复杂却不失美观,林锦鸿边看边暗自点头,不说别的,光就这十根手指的运动,便有几分真正高手的意味,比之一般的装腔作势要高出了不少档次。

      如此一连三次,摊主终于停下了掐动着的手指,略显激动:“林先生,等候你多时,沒想到直到今天才让我遇到先生,赫连茗图总算不虚此生,哈哈……”

      林锦鸿惊异的问道:“莫非你认识我!”

      赫连茗图点了下头后又摇了摇头,让人不明白他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赫连茗图看着林锦鸿等人疑惑的眼神,忙解释道:“我虽不认识林先生,我也不在等林先生你这个人,确切的來说,我是在等林先生这个生辰八字,生具这个生辰八字的人都是我要等的人,不管是不是林先生本人,不过最终我要等的还是林先生本人!”

      他解释了一通,但是林锦鸿反而越听越糊涂了,这赫连茗图的解释实在太拗口了,就像是绕口令似的,赫连茗图再次解释道:“我赫连茗图,是赫连家族一百四十三代族人,家祖在时曾为我算过一卦,道我平淡一生,沒有扬名立万的机会,也无遗臭万年的机会,赫连家族更不可能在我的手中重新走向辉煌,但我会遇到这一生最重要的人,这人能带领赫连家族重新走向辉煌,而这个人便是林先生您!”

      他不等林锦鸿提问,又继续接下去道:“我赫连茗图自认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一生只开过两次卦,一便是我孙女,二便是林先生您,沒想到我第三卦沒出便遇到了我一生所要等的人,天意啊!天意弄人啊……”他的话音中有些苍凉,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林锦鸿目瞪口呆的看着赫连茗图,如果不是之前看到他一直很正常,就凭这么几句话,还真的非以为他是神经病不可,赫连家族,很有名吗?自己看过的杂书不少,好像从沒听说过什么赫连家族啊!他想着,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秋月,秋月见少爷向自己看來,略一思忖便已明白,轻轻的摇了下头,表示自己也沒听过这个赫连家族。

      “林先生此行已然奏大功,虽有些波折,却无损结局,伺候亦有大喜,林先生心已无牵挂,何不去寒舍一歇,待赫连茗图为林先生解惑,还望林先生不要推辞!”赫连茗图说着,一脸希冀的看着林锦鸿,希望林锦鸿能答应下來。

      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林锦鸿抬手看了眼手表,此时赶回去君凯大酒店,时间略有宽裕,如果再去赫连茗图家耽搁一二,恐怕就要來不及赶去君凯大酒店,要失信于希伯來布朗等人了,因此不好意思的摇了下头,道:“今晚与他人相约,不能轻易失信,恐怕要辜负赫连先生的期望了,赫连先生既然说你我有缘,而且等了这么长,相信今后还有相见机会!”

      赫连茗图闻言叹了口气:“如此,赫连茗图便不再强求了,望林先生珍重,赫连茗图还有几句话,望林先生切记,林先生此行恐怕要破财,自古有道破财免灾,先生想必明白这个道理,否则恐生大是非,动了先生的根本,累及今后的前程!”说完向林锦鸿拱了拱手。

      林锦鸿微微一愕,但见赫连茗图说得慎重,倒也上了心,起身向他说了声谢谢,一行人离开天后庙,向着大奔停放的位置而去,赫连茗图看着林锦鸿的背影,再次伸手掐了下手指,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摊子。

      眼见大奔车子在望,却沒有半点事情发生,秋月突然道:“少爷,赫连茗图会不会也是装神弄鬼的家伙,故意糊弄少爷您的,他明明说你要破财免灾……”话还沒说完,突然感觉身旁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蹿出,急急的奔向前方,她潜意识下伸手一捞,却见左手的坤包已然不见,不等她呼叫,林锦鸿已然微微转身,向左跨出一步,双手一错,锁向那个黑影的脖子,反应相当恐怖,就连安天才刚刚反应过來,他已然抓着那个黑影,安天和他的伙伴看到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痴痴的娇呼了一声:“少爷好棒哦!”可是还沒等她说完,只见那人影手一扬,手中的坤包向林锦鸿身后扔去,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又一道娇小身影不知从哪钻出來,稳稳的接住坤包,安天两人见状,忙向她身前、身后截去,一等他们移动,那条娇小的身影前又多了四个人,分别缠住安天和他的伙伴。

      正在这时,被林锦鸿锁住脖子的那人突然大声喊着非礼,声音很好听,赫然是女声,林锦鸿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手,那女子见状,忙身子一矮,想从林锦鸿的腋下钻出逃走,但她显然低估了林锦鸿的反应和速度,他身子再次微微一错,左手毒蛇般从右手腋下钻出,再次挥向那女孩的后颈,在他的手堪堪抓住那女孩滑腻的粉颈时,他的脑中突然浮起赫连茗图临走前的劝告,破财消灾,他嘴边浮起一丝苦笑,缩回了手,并且阻止了秋月和安天等人的动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些身影全都消失不见了,这些人身手个个都很差,但反应能力和配合默契却是一流,就连安天两人也在他们身上吃瘪。

      “少爷,为什么不追他们了!”安天两人停下脚步,奇怪的望着林锦鸿问道,同时他们脸上也有些红,毕竟两个一流保镖,在一群小贼面前吃亏,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他们倒想追过去,拿回秋月的坤包,多少也可以在少爷面前找回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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