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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采矿只顾开采,没管理好矿渣的处理与保护,如今,给乡镇、村里带来的不仅仅是隐患,更严重的是对环境的污染,这将是几十年上百年遗留的祸患。
矿渣给我们遗留的真实的严重性,比我所说的要严峻得多。斯蒂芬博士表示,等他们考察了我县所有矿渣堆放状况后,会给出一份细致的考察结论和建议。
你们是乡镇的负责人,我要求大家要本着严肃负责的态度,配合好斯蒂芬博士一行在我县的考察,提供必要的帮助。这是对乡镇负责,也将是对历史和未来负责,具体如何开展工作,除了配合国际友人之外,还得考虑如何消除矿渣的隐患,矿渣对环境的污染。
说到矿渣对环境的污染,先不说未来对土质、对地下水、对农村生产的隐性污染。我们目前可见的,就是流经你们几个乡镇的那条河,除了分支的水还是清澈的,到主干之后,污浊成什么样子。
在县城外,两条河流汇聚,就同传说中的泾渭分明完全一个样子。我们这是一边清澈,另一边乌黑,散会后你们都可以去两岔河那里看看,体会一下污染的严重性。”
石东富讲话之后,常务副田仁权接着讲话,重点是对矿区如何进行推进管理工作。再之后,是田茂坪副县长讲话,他是抓县里工业、矿业的副县长,在这方面的工作具有话语权,强调了一些具体的工作。
讲话时,提到高村的事故,也顺便提了杨再新一句。陪国际友人的人员中,有田茂坪副县长,他也听了翻译的话,感触非常深刻。说了不少实例,都是欧美发达国家如何处置这些矿渣的范例,要乡镇引发思考,具体工作具体来处理。
对全县现有矿渣该如何做工作,终究不是各乡镇能够自行处置的,全县一盘棋,最后如何做,还得听县里的安排。
没见到国际友人,杨再新听县里几个主要领导会议发言,觉得这完全是好事情。矿渣堆积,那确实是非常大的隐患,遗祸百年并不是夸张。对土地、对地下水的污染,那是必然的,对矿渣周围民众的生存、对他们身体会有什么影响,目前还没显现,但肯定会有影响的。
国际友人考察之后,会不会提供一些帮助,有没有切实可行的建议,这是杨再新最关心的。怀仁镇的矿渣堆积情况,与另外乡镇比较,不算严峻,因为怀仁镇开采的矿藏不多,堆积的矿渣自然少一些,但问题同样是严峻的。t;!t;
第115章 斯蒂芬来了
散会之后,杨再新原以为国际友人会同他们见一面,以增强他们对工作的紧迫感,但国际友人却没有这样做,或许是彼此之间工作的方式不同。
通过几层传话,乡镇的人对国际友人的想法是模糊的,杨再新觉得不怎么对头,但想到对方是专业的博士,与县里打交道都嫌档次低了,没与乡镇的人见面,或许正常。
回怀仁镇之前,先给田小伟打电话,得知他在暂时还不能回县里,杨再新便返回怀仁镇。到镇里,与张继光等几个主要镇领导先通气,将县里要处置矿渣的工作传达到位。乡镇这边要做什么样的工作,准备哪些事务,都还要等县里进一步通知。
怀仁镇的矿渣,目前有五大堆,除了高村之外,其他的暂时没什么安全上的隐患,至于对环境的污染,是没办法阻止的。
填埋或掩盖可能是最好的处置办法,但对地下水的污染,依然存在,不可能消除。即使没有挖矿,深藏在地底的矿,对地下水也是有所污染的,只是程度大小而已。
镇里的工作依然如故,一天天推进,目前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就是对全县精神明创建和美家庭的工作,让干部们投入较大精力。
这个工作抱怨者有之,拥护者有之,但参与者工作的干部都不敢懈怠和随意。县里明确规定,这个工作做得好,会有直接的奖励,反之,则会有比较严重的处分,因为都签订了责任状的,每周还要汇报工作进度,各系统评比,通报工作结果。
通报工作结果是比较厉害的一招,乡镇和单位的一把手都怕这个东西。一次被通报还可原谅,多次被通报,可想而知的后果是什么。
接受面谈、诫勉这是肯定的,最关键的是县里主要领导会对这样的乡镇一把手怎么看?免职是迟早的事。
杨再新的注意力放在斯蒂芬团队的工作推进上,每天电话问其他乡镇的情况,这也是为何热衷矿渣处置做准备的。
章童俊已经从市里回县,杨再新本想去见见老板,听老板对这个矿渣的处置有什么指导意见,章童俊却表示先不急着讨论,还要看看国际友人考察的结论再说。
关于矿渣的处置工作,与国际友人接轨的是省里面的层次,县里和乡镇不过是执行而已。
这天,上午斯蒂芬和随团的人员到怀仁镇来,县里是田茂坪副县长陪着。到镇上后,杨再新自然对这一行人给予足够的尊重。
先安排斯蒂芬团队到会议室,介绍怀仁镇目前的矿渣情况,乡镇这边目前所做的对矿渣的保护和措施。
随后,斯蒂芬代表他们的团队,讲了环境污染和这些矿渣的危害。翻译说出来的是不是与斯蒂芬本人的意思相符,参会的人也听不出来。杨再新对英语自知水准还欠一些,特别是口语和听力,确实不足以同斯蒂芬等实时对话。
但他也在用心倾听,斯蒂芬说的话,只是隐约明白一点点。不少词汇,估计是专业词语,根本就没听明白,而翻译在工作时,也有不少停顿,估计是在猜测斯蒂芬到底表达了什么。
斯蒂芬所说和县里传达出来的内容基本一致,环境遭到破坏的危害性,对人的身体健康影响之巨大、长久等问题进行剖析、论述和结论。
这些东西听起来,直击人的心灵,让人对是非观都能够重建。杨再新相信,如果不是翻译稍微有瑕疵,斯蒂芬本人给大家都演说感染力、说服力会更强,【创建和谐家园】都没问题。
演说结束,杨再新代表怀仁镇说几句,杨再新说,“非常感谢斯蒂芬博士和他的团队,不辞辛苦到怀仁镇来,为环境问题作出不懈努力,对国际友人这种关爱地球、关爱普通人的生存,表示深刻的敬意。
怀仁镇肯会配合斯蒂芬博士及其团队的工作开展,为他们工作推进提供必要的保障和努力。”
没有多说,表达了怀仁镇的态度就好,有田茂坪副县长在,能够明白镇里的意思就成。
随即,斯蒂芬等人首先选择了通板村,那里有一个较大的矿渣坑。矿渣是从山头往下倾倒,滚落的三个山坡包围的天然坑里。单以安全隐患而言,这里的矿渣基本不存在,但说环境污染方面,特别对地下水什么的,肯定比较严重。
到现场后,斯蒂芬等人给这矿渣拍照,然后有成员在矿渣坑里分别从不同点取样,入包。杨再新仔细看了,见这些人至少取样有三十来份,每一份虽不多,但这取样和环境污染有直接关联?
杨再新没直接询问斯蒂芬博士,走到田茂坪身边,压着声音说,“田县,这些国际友人到每一处矿渣坑,是不是都进行取样?”
“是的。”田茂坪说,“他们要化验,检测矿渣里所含危害成分,才能有针对地做下一步处置工作。”田茂坪副县长这个解释确实说得通,符合逻辑。
“田县,他们工作的经费从哪里得来的。”
“据说这种国际团队,有很多经费来源,最主要的就是爱护环境人士,他们捐赠的资金量非常大,对国际上环境的处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资金,取得非常好的效果。省里也是听到斯蒂芬团队到我国考察,才争取到他们来长坪县。”
“还有这样的缘由?那我们可要做好配合工作。”听田茂坪副县长所说,杨再新也觉得有必要将这个问题解决。看着面前大堆的矿渣,估计百万吨量不会少,这样的量要处置,又该如何处置?
除了高村不去,怀仁镇四个堆积的矿渣库藏,斯蒂芬团队都亲临实地,取样、拍照,简单地评论之后,回到镇上。杨再新以为对方会给镇里提出一些建议,特别是消除隐患,改善污染等方面的建议,但他们却没说什么,然后就离开,据说要赶往下一个乡镇。
给已经考察过的乡镇打电话,问考察的经过,和时候斯蒂芬团队的反应,回复的情况与怀仁镇差不多。
杨再新觉得多少有些不对头,但又想不到问题在哪里。t;!t;
第116章 最佳处置方案
原以为斯蒂芬团队会有一段时间在长坪县闹腾,谁知三天后,他们已经将县内所有乡镇的矿渣都考察了,完结之后,休息半天,便在晚上与长坪县这边反馈信息,讨论如何处置这些矿渣问题。
杨再新、张继光、龙利群等人一起到县里参加这次返回协商会议。与会对人比上次多多了,每一个乡镇至少都是三个人,都是与矿藏有关联的干部。县里与会的人也多,常委们几乎全到位,聚集单位也有参与;市里的市长、常务副、负责矿业的副市长等也都到会。
进会场,感觉到氛围不同,显得严肃很多。杨再新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境中有什么表现,过来参会,主要是听斯蒂芬团队对长坪县环境保护的建议和将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以应对接下来在乡镇的工作安排。
到会的人员逐渐到来,会场基本坐满。台上是市里主要领导,县里的领导和斯蒂芬团队的三个主要人员。
市长张长是杨再新第一次见,之前的市长唐人士,但因为高村事故那位也受到牵连被带走,结论还没出来。目前是代市长,从省里空降下来的,之前是在省团委任职。
能够抓住这样的机会,到柳河市来担任要职,背后也是有足够的人脉,这不用多猜也是知道的。看着这位一副眼镜,质彬彬的代市长,杨再新认为他肯定是从生理有消息,才会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活跃。
市长到长坪县来参加会议,在体制里确实有些异常,但有斯蒂芬团队和国际友人身份背景之下,这么做似乎又很合道理。
台上坐定,县长石东富作为地主主持会议,首先代表长坪县欢迎斯蒂芬团队到来,感谢他们在健康的环境中为长坪县所付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
随后,请市长张长讲话,张讲话间断,表达两层意思:一是感谢,二是地方【创建和谐家园】要注重环境保护,环境问题是延续子孙万代的大事,绝对不能牺牲环境来换取短暂的经济效益。
这个问题在会上说说,非常适宜,但离开这次会议之后,这个论调会得罪很多人。因为国内主政者,谁会顾及环境而放弃经济效益的发展?他们所作的,只能选择发展经济而危害环境,因为几年后他们就离任了。
假如,对在任的官员们进行终身制的追究责任,他们还敢摸着脑袋、拍着大腿来决策吗?想一想都知道。
人是生来就趋利避害的,生长过程再有环境的影响与促进,这方面会得到放大,放大到极致,对世界的影响也会放大到极致。这样的危害自然不会影响到更上一级官员的生活,所以,就不会有追责之念。
斯蒂芬发言,有翻译给他做服务,讲话的内容,是对长坪县的环境异常担忧,长坪县矿渣对环境的破坏力的初步评定,是世界上最严重矿渣之一。对环境的影响和污染程度,也是最为厉害的所在。
斯蒂芬表示,他所做的评估还稍有保守,实际的污染程度比评估出来的更严重,危害也更大。如果在欧美地区,这样严重破坏环境的事件,环保部门会给予天价的重罚。
鉴于这些矿渣是在华国,情况特殊,对环境的危害虽然严重,但斯蒂芬团队给出的措施有两大建议:
一是江上省出面来组织全省之力,生产出瓷器或陶罐,将矿渣完全装入其中,再封存埋掉。斯蒂芬团队可为主要的措施,提供必要的技术指导;
二是江上省斯蒂芬团队向国际环境组织提请申请援助,资金和运作是对方来完成,但县里和乡镇提供一定的帮助,比如人力、后勤保障等。这些人力和后勤保障,县里如果无力承担,斯蒂芬表示也可向国际组织一并申请援助。
听到翻译确定斯蒂芬所说,与会的人都动情了,处理长坪县的矿渣如果是江上省来处置,拿奖要烧制多少陶罐才能够装得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如果请援助,国际上提供的资金来完成,那对地方的压力将变得很小,是非常完美的处置办法。
不过,国际组织在处理这些矿渣,要花费多少财力,那不是县里要考虑的。国际上这些环境保护组织,有用多少资金,谁也不知道,反正对方承诺了,肯定能够担负得起。
杨再新听后,有些迷糊。长坪县这些矿渣确实具有污染环境的事实,但国际组织就看中这点?华国矿区有多少,堆积的矿渣又有多少,估计没人能够准确回答,这些矿渣难道就不影响环境,不污染地下水、没有隐患吗?
可没听说国际环保组织给华国内的矿渣进行过处理,论起矿渣多少,长坪县的这些矿渣完全排不上号吧。
对方会如何处置这些矿渣,是就地装进陶罐,还是运走进行处理?他们的机构在哪里,有没有实在的公司或基地,之前有没有过先例?
琢磨一阵,觉得确实有些疑惑。对国际的环保组织,确实会关注环境的破坏、污染,修复以及产生的恶果,并投放人力和资金。这种事情确实有,也看到报道和事迹,可对斯蒂芬团队的说法,杨再新是由疑问的。
先不提问,等斯蒂芬和他的人都发言后,到提问环节,杨再新也不急着提问。等两三个人问了乡镇要做哪些准备后,杨再新才站起来,表示自己有问题。
斯蒂芬表示了一下,杨再新说,“尊敬的斯蒂芬博士,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你所说的由国际环境组织来处置这些矿渣,他们是准备就地制造陶罐,还是运走处理?对方的公司在哪里,优惠运送到哪里去处理这些矿渣?矿渣的量非常大,运送或就地填埋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完成,这些问题,国际组织有没有做处置预案?”
斯蒂芬听翻译之后,看了看杨再新,并不直接对杨再新说,而是转对张长说,“张市长,你们选择处置矿渣的方法,会选哪一种办法?”
张长也没有直接回答,这场和人太多,轻易表态要不得,说,“斯蒂芬博士,我会将情况向市里,省里汇报,尽快给您答复。”t;!t;
第117章 意图何在
即使市长张长没有直接答复斯蒂芬博士,与会的人也明白,省里会如何选择。处置矿渣,需要大量的资金,还要找有资质的单位来做这个事情。这海量的资金省里也担负不起,开矿总体而言,遗留的问题大,解决这些问题所费资金困难不比开矿赚到的钱多。
省里、市里在讨论时,谁肯支持自己凑钱来解决问题?谁这样提议,估计就会让谁来做这个事情。再说,花国际环境保护组织的钱,解决自身存在的隐患,何乐而不为?
对张市长的回应,斯蒂芬似乎有些失望,摊摊手,耸了耸肩,表达他的情绪。与会的人见了,也都会心地笑一阵。
散会后,杨再新没有走,而是同田小伟通电话,随即,留下来到县委那边去。张继光和龙利群没跟着,在县城内等杨再新。
直接去章童俊办公室,田小伟在门外等着,见杨再新到来,说,“师兄,老板还没过来,你先去办公室喝口茶。”
杨再新也不客气,笑呵呵地同田小伟到办公室,田小伟一脸笑容,为杨再新泡了茶,才坐下说话,“师兄,对矿渣的事情,你怎么看?”
“还真说不好。”杨再新说,“国际友人会有这样的好心?我不是怀疑一切,但斯蒂芬这个博士是真是假,确实有待核查。”
“省里那边牵线的,他们不会不查清这些人身份吧。”田小伟说。
“但愿身份都是真实的。”杨再新不是怀疑斯蒂芬,但这些人的意图何在?茶杯续了几次水,章童俊来到办公室。
杨再新见章童俊进门,忙站起来,“老板,好。”
“再新,好久不见,怎么样?现在。”章童俊带着微笑,关心地问。
“老板,在怀仁镇已经习惯了,工作上即使有困难,也可同镇里其他人一起讨论,解决。”
“那就好,实践锻炼加快人成长、成熟,再新,到怀仁镇时间不长,但看得出你的进步和变化,好,我总算放心了。”
“谢谢老板鼓励,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会努力学习,争取进步,遇事多想,多反思和总结。”
“看看,这个态度就不错。”章童俊手虚点着杨再新,对田小伟说。
“杨镇长本来就厉害,我是很佩服的。”田小伟也不多说,在老板面前,有些关系有必要收敛一点点。
章童俊接过田小伟端来的茶,在杨再新对面坐下,田小伟便出去带上门,给两人留下空间。同样,田小伟也要懂分寸,知尺度。
“今天有什么感观?”章童俊无头无脑地说。
“老板,我是感觉不很对劲。”杨再新很直接地说,留下来见章童俊的目的就是想把心中所想说开,“斯蒂芬这些国际友人太殷勤,居然肯花大价钱投放到长坪县来?
对这些人我们不说他们无利不起早,但基本逻辑也该有吧。长坪县有多大,留在乡镇的矿渣有多少,会让国际上这些人就看重,对环境真有这么大的破坏?我国内其他矿渣有没有人关注,其他污染有没有人主动去改善?”
“你是说他们另有目的?”章童俊打断杨再新的话,但他的意思已经明确。
“不好说,逻辑上确实存在问题的。省里那边既然将对方介绍到长坪县来,是不是摸清路子?”杨再新也不敢说死。
“那你说,他们为什么这样做。”章童俊若有所思地说。
“老板,国际上肯定有非常关注环境保护的人,他们立志改善地球环境。但斯蒂芬等人每到一个矿渣地,都会搜集二三十份样品,说是化验成分。真要为矿渣做处置,有这样必要吗?
他们提出的两个建议,我们仔细一想,都知道结果会怎么选。省里不会出钱制造陶罐来收集矿渣、存埋,也没这样多的资金来做这个事情。那么,他们显然是预测我们会选第二方案,让对方来处置矿渣。
老板,他们会就地填埋吗?显然不可能,那必然是拉走。拉走矿渣会发生多少成本,又产生多少利益?”
“你是猜他们到目的,是在谋取这些矿渣。”章童俊点头说。
“老板,他们这样主动、这样积极,会没有目的吗?我想,今后他们会整车整车运走矿渣,至于到哪里处置,可不好说。在外省建一个炼化厂,提炼出矿渣的某些成分,不难吧。或初步处理之后,形成产品,再送出国外精炼,也有途径可走吧。”
“你这样想,省里的人想不到?”章童俊也不敢胡乱判断。
“斯蒂芬等人的跟脚在哪里,我们只有听省里那些人说的,如今博士也好、环保人士也罢,都是他们给出的身份,背后有没有其他公司或什么人,都不好说。”同章童俊讨论这些,杨再新没有顾虑,说话时思维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