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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按您的意思处理！”梁启明点点头道：“至于梁晨，我知道怎么做。”
无论是梁晨，还是李嵩杰父子，又或是已被【创建和谐家园】的许国瑞，以及战战兢兢的田家三姐妹等人，都没有料到由一起【创建和谐家园】未遂案会引出如此多的周折，甚至差点连辽东省委副书记都惊动了。
在随后的两天里，被【创建和谐家园】的县委组织部许国瑞确凿的证据面前无从抵赖，如实交待了自己卖官收受贿赂等违法事实。龙源市纪委将其移交到司法机关。继儿子许海之后，许国瑞被县人民检察院提起公诉，父子俩同命相连，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而对于梁晨来说，事实到此已经算是划上了个句号。但其中有一个谜团却一直深深的困扰着他。李衙内在电话中说的梁书记究竟与他有什么关系？而随后，在晚上偶尔播到龙源新闻的他，一不小心发现了事实的真相。看着电视里主席台上讲话的中年男人，梁晨咬在嘴里的半块苹果掉了下来。原来这位梁书记，就是在和平乡李爷爷家里连胜他三盘棋的男人，就是那个李爷爷让他喊‘叔’他还觉得不平衡的男人。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便宜叔叔’的来头竟然这么的大！
想到这里，梁晨心中豁然开朗，怪不得市委韩副书记会提名他，怪不得李家父子一心的要拉拢他，怪不得李衙内笃定他一定会帮到忙，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在内。梁书记为什么会提点他？是因为赢了他三盘棋？不对，梁晨立刻就想到，一定是李爷爷的原因！
无声无息地，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这么大一座的靠山！这让梁晨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巨大的兴奋之中。他深知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所谓年龄是个宝，能力做参考，关系最重要！有人在关键时刻拉上一把，那几乎是能决定某一个人一辈子的仕途命运。他如今有了这层关系，再做出些成绩来，那绝对会比一般人更有升迁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梁晨给和平乡的李爷爷打了电话。没拐弯抹角，直接就问老爷子是不是跟梁书记打了招呼！惹得老爷子一阵责斥：“好好【创建和谐家园】的工作，问那么多干啥？你这段时间刚干出点成绩来，别总想着尾巴向上翘。要是丢了我老头子的脸，看我不收拾你！”
被老爷子训了一顿，早就习已为常的梁晨却满不在乎，又问了老爷子和锋叔的近况，胡侃了两句逗弄老爷子开心后才放下电话。
今天是星期六，原本是不用上班的。但他早在昨晚就被肖副局长告之，今天必须返回县局。梁晨马上就联想到肖副局长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件苦差事儿，当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乘车赶回了县公安局。
明天就是五一了，局里除了值班人员之外，就只有丁局长，肖副局长，王副局长几位领导外加刑侦大队的成员。在局长办公室，梁晨与丁，肖，王几位局长大人碰了面。
在许国瑞垮台之后，县公安局各领导对梁晨的态度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原来的猜测变成了事实，包括一把手丁局在内，全都放低了领导架子。只有王文亦副局长用疑惑加不满的眼神看着梁晨，心说你小子有这么强大的后台竟然连我也隐瞒，害老子白给你担心！他原本是要在今天邀梁晨回家喝酒的，看样子只能泡汤了！
“小晨啊！”丁局长脸上笑的越来越象菊花，对梁晨的称呼也从‘小梁’变成了‘小晨’。别小看这一个字的差距。前者是领导对下属的习惯性称谓，而后者则是长辈对晚辈的亲切称呼。两种称呼所表达的远近亲疏，绝不可同日而语。
“本来呢，肖局对你说那个事，大家是想征求你的意见的。只不过市局长的张局长来了电话，说市委梁书记亲自点将，把你加入了此次跨市联合辑毒专案组成员名单里！”丁局长拍拍梁晨的肩头道：“小晨，这次一定要继续给咱们市县公安机关争气！市局付局长说了，你就是咱们龙源公安系统的福将，有你在，保管马到功成！”
梁晨颇有些哭笑不得，感情是把当作幸运草吉祥物来对待的。梁书记恐怕也是这个心思吧，否则也不会明知道他不懂刑侦还亲自点名让他参加！得了，这些大爷们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他服从命令就是！既然是跨市联合作战，那精兵强将肯定少不了，他到时滥竽充数就好了！
嗯？辽阳！婷姐和兰兰，小曼都在那里！还有，叶青莹也是辽阳人啊！也许，他趁这个机会能去旅旅游，看看朋友什么的！梁晨很是不切合实际的想着。
“市局由付局长带队，而县局则由肖局长带队，明天早上七点半在县局【创建和谐家园】，九点之前赶到市局，然后与市局人马一同出发赶往辽阳。小晨，现在回家去准备一下，明天一定要守时！”丁局长简单地说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然后示意梁晨可以离开了。
梁晨注意到了王副局长不满的神色，微一寻思他就明白了原因。出了门之后连忙给王副局长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其中原由。电话里，王副局长很感慨地说了一句：“你小子，走的是狗屎运啊！”说说520免费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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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缘分
第七十一章 缘分
就在四月三十日，梁晨临出发赶往辽阳的前一天。西风县委县政府召开了全县党风廉政建设与反腐工作会议。亡羊之后才会补牢，官场上向来如此。因为有四二四【创建和谐家园】盗枪案，所以才会有县公安局整饬警风警纪，加强公安队伍建设的专项整治活动的开始；而因为县委组织部长许国瑞下马被抓，县委县政府才会召开所谓的全县党风廉政建设与反腐工作会议。
虽然在以往大大小小的反腐倡廉会议上无数次强调，加强党员干部廉政教育要惩防结合。但实际上，无论某省某市某县，都只有在出现某些重大【创建和谐家园】案件后，才急三火四地开会讲话宣传强调反省总结，完全就是现上轿现扎耳朵眼的表现。只注重惩治，完全把预防丢到脑后。不出事儿不急，一出事儿不急不行！
市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柴铁林在会上做了重要讲话。他特别强调反腐倡廉，必须坚持以完善惩治和预防【创建和谐家园】体系为重点。要坚持教育先行，强化理想信念和思想道德教育；要坚持关口前移，强化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不断增强监督的制衡力；要坚持严惩重处，强化违法【创建和谐家园】案件的查处力度，不断增强惩治的威慑力。
最后，柴铁林要求县委县政府把领导干部党风建设作为一项根本任务来抓。积极预防，惩防结合，避免出现更多的许国瑞现象。
在柴铁林之后，县委书记李嵩杰与县长陆一鸣分别讲了话。李嵩杰强调县委县政府人大政协四套班子要痛定思痛，积极总结经验教训，并要求全县党员干部以许国瑞案为诫，加强自身道德素质修养，增强对钱【创建和谐家园】惑的抵抗力。
县长陆一鸣则是宣读了县常委会议关于对许国瑞案中涉及买官的十三名乡镇领导干部就地免职并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的决定。以实际行动诠释了县委县政府加强反腐力度的决心。
看着老神在在的县委书记李嵩杰，陆一鸣心里不得不承认，对方这手棋玩的甚是高明。知道他要下手动许国瑞而抢先一步，不但撇清了与许国瑞的关系，而且也为空出来的常委位置的发言权打下了伏笔。做为县委书记又是许国瑞案的推动者，市委想要安排继任人选，征求李嵩杰的意见也是必要的。
这只老狐狸，当真不太好斗！陆一鸣暗暗想着。
而李嵩杰并未像陆一鸣想像的那样轻松。许国瑞作为他的嫡系，多年以来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不是被陆一鸣抓住了把柄，他是不想放弃的中，毕竟许国瑞占着一票的权利。而现在许国瑞【创建和谐家园】了，空出来的常委位置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落在陆一鸣系人的手中。这对他常委会议上的话语权绝对是个严重的威胁。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对梁晨的拉拢与投资没有白费，而事实也证明，梁晨与市委梁书记确实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而下一步，就是要通过梁晨，向梁书记传达自己投靠的意思。就算成不了梁书记的嫡系，至少也要消除梁书记动刀西风的心思。
会议结束后，李嵩杰与陆一鸣一齐退场，在出了市委礼堂大门的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互望了一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这才各自转身走了。
说是回家准备一下，其实梁晨根本没什么可准备的。无非是洗漱用品加换洗的衣服。据他估计，这案子要是不顺利，在辽阳呆上个十天半月也属正常。而得知儿子要出差办案，梁父梁母都不禁有些担心，二老都知道这次办的是大案子，说不准会有危险。梁晨却是笑嘻嘻地安慰着父母道：“爸，妈，你们啊，就别瞎担心了。我去就是滥竽充个数。我们市局和辽阳市局加起那有多少能人啊，让我挂个名，无非是因为那个凶犯是我抓获的，县局想继续沾点光！”
听了儿子的解释，梁父梁母稍稍放了心。不过韩燕华还是特别嘱咐着儿子要多加小心，有事别乱逞英雄！梁晨连连笑着答应了。
晚上，梁晨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没有晚课而且第二天又放假的兰月难得地休息了一会，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梁向东与韩燕华老俩口的卧室也有电视，所以也不出来和儿子，女孩凑热闹。
本来想让梁晨带她出去玩的兰月，在听说梁晨明天要出差之后简直郁闷极了，坐在那儿眼晴虽然盯着电视，但却是心不在焉。
百无聊赖之中，她忽然听到梁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在迟疑了一会之后，她伸手接了起来。反正小晨哥在洗澡，这电话她接也合适。
“喂，你找哪位？”兰月很有礼貌地问道。
“哎？你是哪位？我表哥呢？”手机里传来一个疑惑的女声。
“咳，你好，你是莎莎吧，我是你表哥的女朋友兰月。我常听小晨，呃提起你！”兰月把那个‘哥’字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她心里寻思着，这应该算是未来的小姑子吧。
“你？我表哥的女朋友？哦，我知道了，你是我表哥捡来的那个小妹妹吧！？”手机里传来女孩恍然大悟的声音。
“是女朋友！”兰月气鼓鼓地纠正道。什么小妹妹啊，她哪地方小啊！她不但不上，而且还大的很呢！
“少来。我都听我表哥说过了。你今年才十八，正在上高三。快点，叫声莎莎姐听听，你马上高考了是吧？要是能考到我们辽东师大，有莎莎姐罩你哟！”手机里的韩莎莎摆出大姐头的姿态，老气横秋地说道。
“你也才上大一吧？不过就比我大一岁而已，到时谁罩谁还不一定呢！”兰月小嘴一撅，与对方斗起嘴来。
“小月，谁的电话？”梁晨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见兰月正拿着他的手机说话，于是连忙问了一句。
“莎莎表妹的！”兰月故意大声说道。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梁晨。
“呵，莎莎啊，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梁晨接过手机笑着问道。
“表哥，我明天坐车到你那儿，怎么样，欢迎不？”手机里女孩的声音显得很调皮。
“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但很可惜，明天我要出差，不能陪你玩了！”梁晨很是惋惜地说道。
“啊？你要出差，五一劳动节你出的哪门子差啊？”韩莎莎语气中透着吃惊，并且很着急地道：“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呢，实话跟你说，莹莹姐明天和我一起到西风哦！”
莹莹姐？梁晨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随后蓦地醒悟到莎莎口中的莹莹姐应该就是叶青莹啊！她，明天会和莎莎一块来？是了，一定是想回和平看周奶奶的。可惜啊，他明天要到辽阳。想一想还真是有点遗憾，他去辽阳了，叶青莹反而要到西风来，如果唯心一点的说，两人还真是缺少见面的缘分吧！
他正想着，手机中却也传来莎莎叹气的声音：“哎呀老哥，你和莹莹姐还真没缘分啊！人家好容易想到西风来看你，你却又要出什么差，你们干警察的，真是没自由啊！”
就在韩莎莎给梁晨打电话的同时，叶青莹正在家里收拾着洗漱用具与换洗衣物。而当她刚把衣物放进旅行袋中，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身穿紫色长裙的王菲菡走了进来，目光一扫床上的旅行袋，淡淡地道：“对不起，宝贝儿，明天恐怕你不能去西风了！”
“理由！”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明澈的美眸中掠过一丝怒意，了解妈妈性情的她知道，妈妈如果说不能去了，那就必定有不能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百分百是为了阻止她出行而专门设计的。
“明天，你聂伯伯要来辽阳，他是专门为了替聂峰向你道歉的，小时候聂伯伯很疼你，想必这次你不会让他失望吧？”王菲菡慵懒地靠在门旁，刚参加完晚宴的她还没来得及换装。一身玫瑰紫长裙，将完美修长的绝佳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如天鹅般优雅雪白的脖颈上，那条粉色水晶项链闪着耀眼的光芒，与其白晰如雪的肌肤相互辉映，为女主人凭添了几分妩媚。也许是因为回到自己家中关系，此时的王妃殿下脱去了平时的冷漠伪装，娇媚气息十足。
叶青莹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又把装进旅行袋中的衣服一件件又拿了出来，重新挂到衣柜里。
看着神情淡漠的女儿一眼，王菲菡暗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女儿与自己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自从住校以后，除了周末，她几乎见不到女儿一面。而平时忙着打理着公司，确实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女儿。
现在的女儿，比起年轻时的自己更为绚丽夺目。她希望女儿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她不希望女儿像她一样，饱受一辈子的情感折磨，至今都无法跳出那个自责自怨的情感漩涡！从女儿卧室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王菲菡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本发黄的相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赫然是一张陈旧的照片，照片上，年轻时的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笑的既幸福又甜蜜。而这个男人，与女儿想要见的年轻人，在容貌上有着六七分相像。
“子轩，我不知道你现在是生是死，但我知道，无论是生是死，你都不会原谅我！”王菲菡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相片中男人的脸，泪水从眼中溢出，一滴滴掉落在相册上。说说520免费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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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动身
第七十二章 动身
叶青莹躺在床上，贝齿轻咬着粉唇，明眸望向空处怔怔地发着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伸手拿起枕边的手机，拨通了韩莎莎的电话。明天不能和莎莎一起去西风了，她必须说明一下情况，推迟一天再动身！妈妈越是这样约束她，她的抵抗心理就越强烈，她不喜欢别人给她安排未来的生活道路，她今年已经二十二岁，做为一个成年人，她有权利主宰自己的人生！
“莎莎，真是对不起啦！明天我家里有点儿事，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你先回去，我把事情处理完再过去找你！”叶青莹对着电话里的韩莎莎如是说道。
“哦，没关系的，莹莹姐！要不，我留下等你一天？”韩莎莎心里嘀咕着，怎么都有变化啊。想要告诉对方明天表哥也要出差，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她寻思着表哥一定会给莹莹打电话，还是让他亲自说吧。
“不用，你留下也帮不上忙的！”叶青莹轻笑说道：“好，就这样，你早点睡，明天还要坐车回家呢！”
听着手机那端的莹莹姐挂断电话，韩莎莎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寢室里只剩下她和萱萱了，另外两个姐妹都在今天下午就走了。想想在这个月里，还真是有些，呃，有些神奇。她清楚地记得就在那个星期六的早上，莹莹姐敲开了她寢室的房门。当时寢室的姐妹们都在，但莹莹姐的目光却首先落在了她身上，然后伸出手微笑道：“你是莎莎吧，我是梁晨的朋友！”
老天！她做梦也没想过莹莹姐会和表哥认识。她虽是大一新生，但却早已听说过叶青莹的名字。如果真要评什么校花榜的话，叶青莹绝对是当之无愧的number one。
就以她挑剔的审美标准看来，莹莹姐足可称得上是“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靴蕖出绿波！”不怪她偷懒，确实是因为她觉得用洛神赋中这两句才能足以形容莹莹姐的容貌气质。
已经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她在第一次面对莹莹姐，竟然也生出几分拘束。等到莹莹姐离开时，她看着寢室姐妹们惊羡的目光，小小的虚荣感油然而生。
渐渐地，与莹莹姐熟悉了，她开始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追问着对方与表哥相识的经过。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很敏锐的从莹莹姐说话时的神情上发现了蛛丝马迹。她本身也没什么恋爱经历，但胜在博览群书，研究过爱情小说无数部，堪称没吃过猪肉却总见猪跑。虽然对小说里某些虚假的爱情观有些不以为然，但‘女人脸上红，心里想老公’这句话，她还是认为有一定道理的。再退一步讲，就算没达到那种地步，但莹莹姐对表哥有好感那是一定的。
所以她投其所好，总是讲一些表哥童年时糗事。比如说，当她家还住在老家农村的时候，当时只有六岁大表哥到她家玩，在一个午后，大家都睡午觉，表哥觉得太热想洗个澡。于是跑到厨房把灶上的大锅倒满水，试了一下水温，觉得太凉，理所当然地觉得应该加温一下，于是就往灶台里添柴禾烧火。觉得差不多了，使脱的光光的坐在锅里，开始happy地洗起澡。幸亏姥姥当时发现的早，也幸亏没加味精，花椒……！
听她讲了这段之后，莹莹姐笑的花枝乱颤，把附近的男生女生都看直了眼。估计无论是老生还是新生，都没有看到过平时淡泊恬静的莹莹会有这种外向表现的时候吧。
表哥啊！这段时间我可是没少帮你的忙，就当是报答小时候你替我打架背黑锅的大恩大德吧！韩莎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小到大，她与表哥的感情一直很好，她十分乐意让表哥娶到一个像莹莹姐这样出色的妻子。
韩莎莎料想的没错，叶青莹刚和她通话完毕，就接到梁晨打来的电话。
“喂，听莎莎说你明天要和她一起来西风，不好意思啊，我明天出差，不能招待你了！”梁晨歉意地说道。
“出差？你去哪儿出差？”叶青莹心里泛起一阵失望，她这次满以为会和梁晨再度见面的，却没想到竟会这么不巧。
“呵，我明天去辽阳！”梁晨笑着说道：“我原打算趁这个机会见见你呢，可是真不巧，你反而要到西风来！”
“你明天来辽阳？”叶青莹先是一怔，随后心里的失望化作烟消云散，用开心地语气道：“我刚和莎莎通过电话，家里临时有点事，明天不能和她一起过去了。你来辽阳？几点的车？我去接你！”
啊！梁晨也怔住了，心说原来还以为真不巧，现在却变成了真巧。再以唯心的观点看，他与叶青莹似乎真有缘分啊！
“明天我坐单位的车，具体时间说不准，估计也就下午一两点吧。到了给你电话，你要有时间的话就出来，没时间就算了！”梁晨估计了一下，到龙源市局是早上九点左右，如果十点出发，到辽阳最多也就近三个小时。
“好，到时我等你电话！”叶青莹毫不犹豫地说道。
放下手机，叶青莹心里被一种莫名的喜悦所充塞，她蹦下了床，走出卧室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回来，在路过妈妈的房间时，她隐约听见从房门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创建和谐家园】。
叶青莹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清雅的脸庞上现出淡淡的红晕。从记事起到现在，她不只一次地从妈妈房里听到这种声音。小时候不明白，但随着长大，她清楚地知道房中的妈妈是用什么方法来排遣单身的寂寞。
一手轻轻搭在把手上，又轻轻地扭动，伴随着一声嗒的轻响，房门被打开了一丝缝隙。
卧室里的墙头壁灯散发着昏柔的橘黄色调。平时冷艳迫人的王妃殿下身无寸缕地仰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丰挺饱满的雪峰，另一手却伸进小腹下的阴影之中，雪白修长的双腿呈m型张开，【创建和谐家园】秀气的玉脚用力踡着，将床单扯出一道道褶皱。她的头部已伸出床外，仰散开的一头秀发如瀑布垂在地上，那张看不出任何岁月痕迹的玉容上，秀眉轻蹙，明眸微闭，尖尖的下颌仰起，艳如玫瑰的红唇微张，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呢喃！隐约听得出，她不断呢喃的是：“子轩，爱我！”
叶青莹从来就不觉得妈妈的这种举动有什么不对，凡是女人，就都有这种生理需要。而用这种方法解决生理需要，恰恰说明了妈妈在男女关系上的纯洁谨慎。自从爸爸过逝，一个人辛辛苦苦将她带大，并时刻保持冰冷的伪装让一个个妄图靠近的男人失望地走开，妈妈这多年的日子，实在是过很苦。她希望妈妈能找一个好归宿，让那份成熟的美丽得到尽情的缩放。但同时，她又矛盾的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妈妈。
轻轻带上房门，叶青莹悄悄返回自己的卧室，靠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膝怔怔地出着神。脑中回想起妈妈如白蛇一般扭动的玉体，脸上不由阵阵发热。她觉得，沉浸在某种欲望中的妈妈，竟是那么的美！
第二天一早，梁晨匆匆吃过早饭，在父母的叮嘱与兰月可怜兮兮的目光离开了家门。“好了，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高考完了，我一定带你玩个痛快，地方随你挑！”梁晨最后还是被女孩可怜而幽怨的目光打败了，只得在临出门前许愿，终于让女孩的俏脸上云开雾散，阳光明媚。
乘车赶到县局，一看时间刚刚七点。副局长肖立军早早就到了，他正与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宋文杰以及侦察员贾兵等着梁晨的到来。
肖副局长行事向来讲究雷厉风行，一见梁晨赶到，二话不说，施行袋扔后备箱，直接与宋文杰，贾兵上了车。
“丁局要搞个欢送会，我没答应，案子破了当然脸上有光，要是没破，怎么回来见江东父老？丢不起那个人！”肖副局长快人快语，惹得梁晨，宋文杰，贾兵三人一阵轻笑。
“加油了吗？”副大队长宋文杰很是细心地问了一句。
“昨下午刚加的，没问题，半路抛不了锚！”梁晨笑着瞥了一眼油表，指针在第一个大格中间位置。
“没问题就出发！”坐在后排的肖副局长很有气势地一挥手。
由于出发的早，所以原定九点半到达龙源市公安局，结果八点半就到了。在市局，肖副局长，梁晨四人受到了市局领导的热烈欢迎。市局局长张学兵，政委朱建军，常务副局长汪凡，副局长付远志，这些领导梁晨都不太陌生，在二二六表彰大会上，他与这些领导都见过面。尤其是副局长付远志，才从西风县离开没几天，梁晨到现在还记着庆功宴上的一‘酒’之仇呢！说说520免费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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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见面(一)
第七十三章 见面（一）
局长张学兵没有过多的废话，着重勉励了梁晨几句，然后亲切地拍了拍梁晨的肩头道：“本来不同意你去的，没办法，梁书记点的将。当然了，这对小梁你也是一个好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
“是！”梁晨低眉顺眼地应道。心里却暗道，我表现个毛毛，我纯粹是路过打酱油的。
政委朱建军，常务副局长汪凡也过来勉励了几句。然后在市局付副局长的带领下，一行人走出了市局办公大楼。市局是由付副局长带队，包括刑侦支队政委何连生在内的五名成员都是熟面孔。都是四二四杀人盗枪发生后，随付副局长到西风的刑侦人员，梁晨与他们也都混了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