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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倒了茶,午阳让她放在床头柜上。“竹青,双双对对,你们明早给身份证给我,好去办张银行卡,以后我拿存折你们拿卡,你要用钱在那边取就是,如果量多点就告诉我。”
“午阳,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竹青有点哽咽。
“也不是的,明天给你们三个卡上都存五万,女孩子要富养嘛,明天还给你点车票钱。”
“午阳……”
“让我说完,你未出过远门,这次要不后天走,我忙完明天的事,后天就送你过去。不行就自己小心,女孩子切忌在外省钱,你要加强营养,吃的、穿的不能省,免得被别人把小美女当成小乞丐,手机、电脑都要置齐,要记住家里是开金矿的。”
对对说:“阳阳哥哥,竹青叫你午阳,我们也叫午阳算了。午阳,我们家里会给钱的,我们不要你的钱。”
“我刚才不是说了,女孩子要富养,你们家里给的钱每个月也就是5、600块,基本生活费够了,但是你们是大学生了,手机、电脑这些东西总得配齐了吧?要不然以后我怎么找你们?最好买个摄像头,我们就可以视频了,随时都可以见面的。再说,以后生活在城市了,总得买几件好衣服吧。大学又没有校服发的。”
双双说:“午阳,我们听你的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家,刚才的游戏没有过瘾,你到我们床上来。竹青,我们走后,午阳就是你的了,你自己先看电视,想上来也可以。”
竹青说:“这几天山上工人闹事,我都没有睡好,先躺一会,你们玩你们的游戏。你们刚才玩什么游戏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对对说:“你睡吧,等会让午阳陪你玩。”
竹青就上床躺下了,脸侧向了另外一边。
双双坐在床上,摸摸午阳的头,又摸摸他的胡子,亲了亲他,“午阳,别怪我们,我们本来是要给你的,但是今天不是在你家里,我们怕以后在婆婆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委屈你了。”
“搞不懂你们,你们小小年纪,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们第一次来月经,妈妈就跟我们讲这些了,这就是家教,知道吗,我的大男人。”说着又亲了一口。
对对也亲了午阳一口,“午阳,我们回去了,你们睡觉吧。”
午阳把明天要用的劳务用工合同草稿给双双,说:“打印一千份,明早七点半来一起早餐,记得取了带过来,还要把身份证带来。”
两人答应了“好”就走了。午阳去洗了澡,看看竹青,听着没声音了,一看是睡着了。
就关了电视熄灯躺下,听着竹青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竹青一觉醒来,看到午阳半坐半躺的睡姿,明天早上起床会不会一身疼痛?于是起来去把他摆平。先拿了另一个枕头铺好,再轻手轻脚将他摆好,正要走开,午阳一翻身,手和大腿压过来,压得她无法动弹,也就顺势躺下。竹青一怀春少女,与心爱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如何不动情?先吻就近的脖子,又吻脸、唇,手也在身上游走,摸摸胳膊、摸【创建和谐家园】肌,动情处,把自己剥成了一只小白兔,如果他想要就给了他,做不成他的正房女人,做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好。奈何午阳无半点反应。
静下来以后,就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父母把她叫倒跟前,把金矿、家里的实际情况都告诉了她,让她象坠入了冰窖中。但父母亲给了她一线希望:如果有谁供她就叫她跟人走,当女儿、做妻做小看她的命。以后有能力就照顾下弟弟。
在矿上呆了二十多天,整天面对愁眉不展的父母,真不知路在何方。今天看到帅气得有点过份的黎午阳从车上下来,她就知道她的真命天子到了。万千愁绪都被抛却了。
黎午阳除了对父母说的那一句让他们放心的话,对她没有半句承诺,可她内心就是相信他会安排好。刚才打电话让他过来,并不是双双、对对让她打的,也就是为了要证实心中所想,午阳是一个多么冰雪聪明的人,是一个多么象父母、象兄长样关心人的长者,进门就将她心中所有的疑团解开了。
慢慢睡意就上来了,便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午阳迷迷糊糊中,觉得左手抓着一团温软,搓搓揉揉中,觉得很滑、软中带硬,盈盈一握,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使大脑一下就清醒兴奋起来。左手继续移动又摸到了另一团温软。突然意识到糟糕,这怀中的裸女不是竹青么,自己把她怎么样了?也不顾人家的头还枕着自己的右臂,陡然坐起一看,还好,虽然是零距离接触,但仅仅是接触而已。
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白光,室内能看得很清晰,起床拉尿,他不相信经过刚才的折腾,竹青还睡得那么香。上床后就抱住竹青一阵狂吻,当他伸出舌尖准备撬开她的牙关时,竹青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午阳含住就使劲吸吮,待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午阳,把我要了吧!”竹青脸上娇红,轻声说。“不行竹青!”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竹青也没法问为什么。午阳这时想起爷爷阴阳互补的话来,赶忙运气,很快一股清凉之气在经脉中走动起来,让其走了一个大周天,竟有微微一点灵气在神庭穴中留存下来,这是自己走了许多个大周天都不曾有过的事,于是继续运气,仰躺着运行起大周天来。
竹青起床弄来毛巾给午阳抹了身,午阳心中非常感动。成年以来,午阳一直在想象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妻子,又经过和大学室友讨论,一致认为是这样:一是漂亮;二是脾气好,有教养,善解人意,能相夫教子;三是能同甘共苦,对事业或职场有帮助。
通过自己的观察,觉得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一个男人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自己能给她一个妻子的名份么?
竹青弄完后,又象树袋熊一样箍在午阳身上。午阳运气在紧要中也不能理她,只好闭眼装睡。运了几个大周天,神庭穴中聚集的灵气每次都有增多,充满后自行开始了旋转,渐渐形成了黄豆大的内核,外围还有灵气环绕,内核也不再是丹田中那种灰黑色,而是一种白白的肉色。心满意足中收了气。
抱住竹青“啵”了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口水大仗,午阳看看时间不早,轻轻放开竹青就站起来准备穿衣,竹青也跟着站起,展现在午阳眼前的竹青肌肤白皙如玉,长腿细腰,**像一细瓷杯盖,不大却直挺挺的,平平的小腹下草长得并不丰茂。接着又是一阵缠绵。“午阳,我把身子给了你吧,看都把你憋坏了。”
午阳心中一阵怜爱,也只想把她给上了,但想想还是坚决地道:“暂时不行,我在练一种武功,不能破了童子身。”又讲了爷爷关于男女阴阳的话。这话现在分明是一种托词,从内心来讲,主要是怕竹青为了感激而献身,不利于今后的感情生活。
“那我用手帮你好吗?”竹青还是关心他的身体,好像昨晚上她真的睡着了,并不知道双双对对和他之间的游戏。
“不用了,快穿衣服吧!我先去洗漱,只要分散注意力,很快就会下去的。”
午阳洗漱完,就把家中的地址电话写下来。竹青也很快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缀小红花的连衣裙,仍旧是素面朝天很清纯。
“昨天跟你讲的珠宝玉石书籍的事,见到有就给我也买一套,你按这个地址寄回来,放寒假时也回这个地址,估计那时大雪封山,采不了矿,我把你爸妈弟弟也接过去。”又凑近她的耳朵,悄悄说:“那时我们秘密结婚,然后出去旅游好不好?”弄得竹清又是满脸飞霞。
回到自己房中,刘炳秋从洗漱间出来,午阳欲掩盖夜不归宿的事,道:“散步去了。”刘炳秋点头不语。午阳想:随他去吧!
换衣来到餐厅,大家都在,双双对对和竹青边吃边说笑,爷爷在喝酒吃饭。午阳坐过去打了招呼,爷爷让他九点一起去银行。午阳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去买个保险柜的,带来的钱昨天都交给谭仁安去买米买菜了,只好又上楼休息,等银行开门才有钱。
对对将打印好的劳务用工合同给了午阳,午阳接过来,将费用给了她。
3个女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是估计只等水到渠成了。
刘炳秋本在看电视,几女也尾随而来,看到叽叽喳喳的,就出去了。午阳找三人要了身份证,并开玩笑说:“怕你们被人骗走了,害我空等一场。
“去。”对对马上反对:“能骗我们的人还没生呢!”
“难说,这世上有偷的就有骗的。”午阳话音未落,就挨了一顿粉拳。
“午阳,你不给我留句临别赠言吗?”竹青笑着说。
“对,午阳,我们也都要临别赠言。”对对看看竹青,又看看午阳,像是要从他们脸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双双也跟她一样看两人。
“竹青,昨天讲了那么多,这赠言就算了”。
“你读了那么多的书,随你自己想或者搬古人的都可以。”竹青不依,双双对对也附和。午阳略一思索,古人那么多情啊爱的诗词,搬出来总得贴切点吧。
“好!本人给你们一人送一句,本诗词解释权在古人。竹青的是: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双双的是:寄谢西河堤畔柳,安排青眼送行人。对对的是:团圆莫作波中月,洁白莫为枝上雪。”
“记不住,再说一遍。”对对说。
午阳又讲一遍,三个人跟着念念有词的。双双过来双手拉住午阳的手臂摇了摇,:“你不负责解释,说说出处总可以吧!”
“好吧。”午阳无奈,只好给她们说出来:竹青的一句出自宋朝吴文英的《风入松》,双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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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看山
银行开门以后,黎午阳为她们三人办好卡,每人转了5万给她们,趁着送竹青去汽车站时,给了她几千现金。将她送上了汽车。
然后在一家商场买了个大点的保险柜,赶到爷爷取钱的工商银行。看见他到了,爷爷和刘炳秋提着一小一大的包从vip室出来。
午阳接过大包放进车里,就和他们道了别,爷爷他们去做买牛的事,午阳继续上山抓金矿的事。
先去电业局交电费,请他们今天就合闸送电,电业局收费负责人很热情,笑着说:“我们本来以为这20几万没有了的,没想到你还给送来了。”
午阳笑道:“没有了也没关系的,又不会扣你们奖金。”
负责人说:“你以为不扣奖金就万事大吉了?欠费多了上级就会在考核时扣我们的分,影响年度评功评奖,头儿不高兴,比扣奖金还要糟糕。”
午阳说:“我们以后可能会要增加负荷,电费就肯定不会欠你们的了。”
“李县长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以后要增加负荷时,提前通知一声就行了。电费以后每月按时交给乡里的农电站,不必要跑这么远。”
午阳说了“谢谢”就走了。上路后,一个人专心致至开车,加上驾驶技术和路况都比昨天熟,十点半钟就到了矿上。
下车提了钱,黎午阳让几个工人把保险柜抬到了谭仁安的卧房,把钥匙说明书都交给了谭母**华,又把307万元点给了她,并告知以后矿上的财务由她负总责,一切开支都要过她的手,购回的所有物资均由她验收签字。
午阳从竹青那里知道**华是财校毕业,又在企业做过多年出纳、会计,很内行。**华对黎午阳是既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喜欢,又感激他的支持和信任。放好钱立即拿出花名册让工人们排队领钱。
黎午阳招呼工人们,愿意留下来的就到另一栋木屋的办公室签合同。没多久,那些领了钱的工人就陆续来了,午阳每人发一份合同让他们认真看,搞不明白的就问,拿不定主意的就大家商量,不要急于签字。
工人们实际都是农民工,文化水平参差不齐,理解有快有慢,黎午阳听众人商量,谈得比较多的除了昨天讲的奖金外,还有就是休假和保险的事以及工伤赔偿的事。
黎午阳起草合同时,尽量从依法和人性化出发,如休假方面,规定除国家的法定假日外,每月休息四天,可以按月休,也可以累在一起休,不休息的按国家规定标准给付加班费。每天工作八小时,需要延长时间的付加班工资,由资方原因造成的误工不扣工资。签了合同以后即缴纳各种保险和基金,给工人们吃定心丸。
这些条款在城镇来讲几乎是应该的,虽然在绝大部分私营、合资、甚至是外资外国企业都难以执行,但对这些工作在深山中的农民工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谈。对于他们的疑虑,黎午阳也只有作更多解释,来问这个事的,都是一些有文化的农民工,午阳知道,这些人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安抚好了他们,自己的矿山才能更安稳。
“黎老板,你说这个合同上面写的,法定假日是指一些什么假日?”一个30多岁的人问。
午阳知道这些人也许读了书,但是劳作多年,不清楚生活以外的事情了。“大哥,是这样一些假日:元旦、春节、清明、5.1、10.1、中秋,星期六、星期天是属于公休日,国家并没有明确规定必须休两天,所以我们只给每个月4天,这4天不休息的,我们按200%发工资,法定假日300%发工资,你每天的工资是70元,我们就发140和210一天给你,明白了吗?”
工人点头表示明白以后,午阳又说:“你告诉大家,白纸黑字的东西,以后都是要实行的,当然也包括对大家的要求和惩罚。”
工人又说:“老板,你说工作满一年就每月给我们发200块钱奖金,我觉得一年、两年好说,时间长了就难兑现了,毕竟不是个小数目呢。”
午阳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金矿如果能够一直开下去,就说明我赚了钱,赚了钱就不会在乎这几万块钱的。再说了,如果金矿能够开很多年,那利润肯定比较丰厚了,你们都是功臣,给你们多发一些也是应该的,有钱大家赚嘛,你们说是不是?”
“老板如果真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做事会更加卖力的,要不然就对不起你了。”
午阳笑道:“现在不是流行换位思考嘛,我们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就肯定能够多一些理解,会做于对方有利的事情,实际上也就是帮助了自己。”
谭仁安拿来了原来的工资底册。过来一个人签合同,午阳看一个名字,就把底册上的工资数填上,一般工人才70元一天,虽然觉得太低,但也暂时不想改,毕竟城市里面打工的工资,这时也才每天60元,这里还是一日三餐都包了的,不收伙食费。名册中一些人稍高点,他估计那是班长、队长什么的,也没有改。
到中午十二点半,留在矿上的153人全部签了合同,走了的几个人也不知还来不来,黎午阳觉得人还是少了些。
几个人与工人们一起吃了中饭,让谭仁安通知饭后队长、班长开会。
黎午阳看到坐在一起的20来人,一个个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心中信心满满的。“师傅们,找大家来,主要有这样几件事:一是还要招一些人,第一线的工人要吃苦肯干的;还要招有技术的,比如汽车司机、修理工、木工,还要有搞过矿洞支撑的,技术要好,能独立工作的。各位有亲戚朋友都可以介绍来,保证待遇不比到城市差;另外看看有哪些人的老婆可从家中脱身又能干的,到矿上来煮饭,要九至十人。还有一条重要的是所有人身体都要好;
二是会后要大家都写写家信,报个平安,替矿上招些人来,今天下午去就近的乡镇发个信、汇汇款,买点生活用品。出来挣钱,也该寄点回去,小孩开学什么的也许正等着这钱呢!不邮回去的也要去存好,省得出问题;
三是今后公司的所有工作,都由谭总经理安排,我不再直接管大家的事,但等下我还是要带大家到矿上走一圈,把我的设想告诉大家,以后公司就按我的思路经营。现在大家回去把我的话传达下去,半小时后在坡下溪边【创建和谐家园】。”
散了会,黎午阳和谭仁安一同来到他的屋子,向他们夫妻讲了每月**华的工资是五千元,又叮嘱谭仁安要配备好公司的管理人员,看是否有亲戚朋友要安排,一切由他自个儿做主。还告诉两人肯定能采到金子,赚了钱帮他们把欠债还了。并把自已对竹青的安排讲了。听到这些**华眼泪就掉下来了,哽咽说:“午阳,你让我们怎么感谢你啊!”
午阳最看不得别人流泪,就开玩笑说:“别提感谢的事,你们培养了竹青那么好一个姑娘,说不定哪天成了我的岳父岳母,我还要感谢你们呢!”
**华马上就破涕为笑:“只要你看得上,我们就把她交给你。”
午阳也笑了。“这可是您说的,可不兴反悔哟”。
夫妻俩异口同声:“一言为定!”
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午阳告辞,让谭叔和队长们一起来,自己先下坡到了小溪边,主要是想运气看一看矿脉的底部在什么位置,怕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先用神庭穴的真气注入眼晴试试,从站脚的地方看起,那带与石头颜色不同的矿脉就在前面,似乎上面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泥土,矿脉随着山势的抬升而增厚,一直到坡上那老洞口之下。
怕看不准,又运转丹田中的灵气走大周天,觉得状态可以了就睁眼看去,结果刚才所看不差,只是目力看得远多了。情况得到证实,心中有了底气。
要是那为唐老板测矿的人再准一点,或者运气好一点,那还有自己和爷爷什么事?又测算了矿脉的大小,10米高,6米宽,矿脉的长度现在无法知道,一般都应该有个几千米吧,如果是现在这样靠人工放炮开采,碾碎后再淘金,开采几年是没问题的。
休息了一阵,谭叔一帮人来了。午阳给他们指出了开采的起点,然后又规划要在小溪边修一个较大的矿石堆放坪。
小溪在此处是一个回水湾,上游来水直冲此岸,导致此岸陡、彼岸缓,只要在上游百十米让小溪改道,把此岸的土石填进现在的溪中,修个五、六百平方的坪工程并不大,随着斜坡处的开采,坪还可以扩大个一两百平方,就够用了。
午阳谈自己的想法:“谭叔,要从这坪边修一条到山谷口的公路,因为以后要走载重汽车,必须全部在山石上开出来,填出来的不能用,坡度不能超过30度。”
又带大家从修坪的方向往谷口走,大致目测出了路线。有一段要与斗车轨道相交,午阳说:“先把轨道拆了,以后要用再装。”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也没作解释。
回到屋里,想起今天还没看见竹海。**华告诉说:“还在生气,不起床也没吃饭。”午阳这才猛然想起:小家伙今天要开学,自己昨天没带他去县城,铸成大错啦!
进房扯了扯,不理,再扯,猛地一甩手。“还生气呀?昨天走得急,忘记叫你了,今天送你还来得及吧!”说着伸出双手,捧着他的双颊将头往外转,从小家伙被挤得变形的红唇白齿间冒出一句:重色轻友。声音虽小,却让午阳听了个正着。
“小不点,说什么呀?”貌似还真有点这嫌疑,故意装作没听到,抱起他就出了房。
看到谭仁安进来,就说:“竹海,你自己去找吃的,谭叔你等下开我的车去送竹海报名,你和婶婶先支一个月的工资,另外要食堂的采购到婶婶这里支点钱,和你一起去县城买点油什么的。”
来到**华的办公室兼卧室,她正在清理现金。她告诉午阳,上午发工资以后,还剩六十多万,如果再发那几个走了的人及谭叔两人的预支工资,正好剩余五十万,基本够两个半月的正常开支,如果加人的话,也可以维持两个月。
午阳建议把食堂的采购人员换成谭叔或婶婶的亲友,说是少些漏洞,即算有漏洞那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他知道谭叔人品好,他看上的人也不会差太多。又建议较大宗的东西如米、油肉等去定货,让人家送来,价格不会高也会送货。
午阳这两天的表现,让**华感到很奇怪:“小黎,你小小年纪,怎么懂得那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