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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谭仁安的电话,黎午阳就跟大伯、伯母说饭后就要去狮山,大伯母说今天晚了,明天再去吧。午阳告知事情比较急,今晚非走不可,大伯说有事就去忙吧。三人吃饱饭收拾行李就出发了。
到张梦雨家门口,要大侠停车,提着珠宝书还给吴芳。吴芳知道3人要去狮山,要跟着去,也就只好让她上车了。
这次是午阳和吴芳坐后座,午阳看见她明显收获颇丰:皮肤色深了有了亮度,脸上也呈现健康的红色,最为显著的是较平直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妙曼迷人。
张梦雨也出来送行,“黎师兄,有空来家里玩啊。”
午阳笑笑,“知道这个地方了,我会经常来的。”
这里己是本省中部,比渌江去狮山近了100多公里,大侠不急不慢地开着车,几人谈论着这些天的感受和收获,欣赏着窗外落日的余晖,心情都非常舒畅。
吴芳问书看完了没有、学得如何?午阳说这些书上的东西基本上记住了,只看过照片没见实物,不能算是学会了。
吴芳提出了一些问题考午阳,结果都答对了,心中就有些惊讶。因为她的问题是平时在多本书上面看到的,有些自己也只知道一个大概,午阳却能够完完整整答出来。
谢大侠说起午阳这次学拳刀剑术和暗器手法,自己大侠的名号要让出来了。
午阳本就想讲讲这事,趁此就用严肃的语调说了:各位,我们现在是同一师门的兄妹了,我的想法是这样,我学武的目的一是强身健体,二是免受一些无妄的欺侮。既不想用来扬名立万,也不想用来发财致富。那样的路不适合我走,我只想低调做人、扎实做事,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尽管现在有了一些粗浅的功夫,我想为人处事还是要遵从而不是去破坏游戏规则,当然我们也不怕事、任人宰割。如果你们能接受我的观点,那你们就是团队的核心成员,也可以说是元老,你们觉得怎样?”
“午阳,你救我于危难之中,以后不管吃糠咽菜也好、飞黄腾达也好,反正就跟着你干,一切听你的。”王斌抢着说,神情和言词都很激动。
谢大侠两眼盯着前方的路,不急不缓地说:“午阳,我谢纪良没文化、没本事,只要你认我这兄弟,我没二话。”
“午阳,我可以参加吗?”吴芳有点怯怯地问。
“你愿意吗?”午阳笑笑反问。刚才太严肃,有些吓到她了。
“当然愿意,可我什么也不会呀!”
“愿意就好。我们团队欢迎所有愿意加入的美女加入,起码看着就赏心悦目。”手臂上挨了一粉拳,别说,还真有点力度,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估计得呼天抢地了。
“吴芳,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看啊,你懂建筑、懂珠宝,这可是团队以后的主攻方向,另外你还有一颗正直、纯洁的心,以后可以为团队管好人事,我看你就是当总经理的人才。”一席话说得吴芳美滋滋的。
“王斌,我想让你以后在管理生产方面发展。你在严格的制度管理下学习、生活了好几年,这些矿山、工厂就是要靠管理,否则生产上不去,安全还会出问题。等下到了狮子山,你就留下来跟谭叔学习,团队很快要开发新矿,就要用到你。”
“纪良,你的本事大着呢!好多方面我们都不如你,特别在与人打交道上,你比我们强上不是一点点。近段时间你就跟我跑,许多事需要你冲在前头呢”。
几人都答“好。”接着就陷入沉默中。
车辆已过狮山县城,午阳指了两次路,坐在后排也不方便,吴芳的头又靠上了肩膀,前面山高路险,谢纪良从未走过,就叫停车换人。
来到矿上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谭叔谭婶都迎了出来。山上已有了凉意,谭叔谭婶都穿上了夹克衫。
进屋后午阳介绍了三人,说是同学、师妹。
谭婶泡茶后,谭叔就兴奋地讲金矿的情况,毫不避讳。
说自六号那天开始产金后,一个班开始碎石6吨左右,产金18克左右,随着越来越熟练,这些天一个班可以碎石12吨,产金也有3、40克了。现在总量达到9公斤多了,放在保险柜不安全。我觉得找私人销虽然价格会高点,但一下也难寻买主,就打电话给省里收购贵金属公司的胡处长。他说不在家,要我们明天去。
午阳知道谭叔以前没做过这行,就问:“您怎么认识这胡处长呢?”
谭仁安道:“这是原来唐老板带去的,请胡处长吃了餐饭,留下了电话号码。午阳,他们的规矩有必要告诉你一下好些。”
“别,他们规矩您告诉我,别吓着我师弟妹!”午阳边摇手边起身,拉上谭仁安就出了屋。谭仁安这下也醒悟过来,是啊,这里头的猫腻跟太多的人说了,到时候从哪露的风都不知道。
当下谭仁安把规矩告诉了黎午阳。午阳说:“就按他们的办。”心里也想,翻船只怕是迟早的事,心下又有了计较。“谭叔,我们明天去送货算了,到了那里给你个电话,你再通知胡处长,反正一切按规矩来,也不怕他们出幺蛾子。”
“这样也好,省得到时被牵连。现在金矿老板都愿意卖给珠宝行或金器店,都是现钱现货,比国家收购高20—25元,但有两个问题,一是设法弄低纯度,4个9的能给你3个9就很不错了。另一个是要量少,次能收3公斤顶天了,还有的矿老板是自己开金店、或者在百货公司租专柜,像唐老板就是用赚的钱盘了一家四星级宾馆,然后在宾馆里设黄金首饰部。这样走货慢一些,但财力够的话,囤积起来等涨价,也是赚钱的门道。”
听了谭叔的话,午阳本来急于销售这批黄金的心思又淡了。明天既然答应人家了,还是要去应个景,顺利的话就出手,稍有不顺就立即撤退,另作打算。
于是二人进屋,装车回去。谭叔搬来两个小木箱,做工一般,但箱体箱盖都是严丝合缝。保险柜中的金子都用小塑料袋装好,1千克一袋,袋中的小颗粒并不金光灿灿,倒有点像黄铜。装一小箱还不够,谭叔说工地应该又有了,一并拿来凑个整数。
趁这时间,午阳就让谭婶等下安排王斌的住处,又让告诉谭叔去买个大点的保险柜。说下次上山开部车来给谭叔用。讲起人心叵测,午阳让谭叔以后送金子下山时,多带两个武功好的,出去的日期和时间也不能让人掌握到规律。
谭婶说会一切小心的,现已从谭、黄两家请到十个武功好的亲戚,专门负责矿上和路上的安全,考虑到要开小溪边的淘金场,最近还会有十多个人来,成立一个护矿队。你谭叔考虑怕政策变,想尽快把矿采完。
午阳知道他们的好心,但现在釆得越多浪费越多,还是想办法把设备早点买回来。
谭叔提进来一个小桶,谭婶就用天平分装。午阳看到一个人把谭叔送到门口又转身走了,心想这保卫措施还是蛮严密的。
又有1千克多,这样总数就有10.2千克,时下国家的收购价在每克110元左右,这次收入也应该在百万以上了,原来卡上还有九百来万,减去矿上要用的和买钨矿的钱,应该还有500万以上,阳美之行够了。午阳盘算着。
下山只有三个人,黎午阳把车开到县城,已经过凌晨两点钟了。在夜宵摊上吃点臭干子、青蛙田螺之类的东西,又上路了。这下谢大侠开车,应吴芳的要求坐到后排,把肩膀借给她靠头。
午阳也可怜她这么一个娇娇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罪?靠了一阵,左揺右摆的整个身子就压了过来。这样午阳就无限不舒服了。身体想动又怕弄醒她,又时刻担心她往前栽伤了头脸。干脆搖醒她,“换个姿势吧”,估计等这句话很久了,午阳话音刚落,吴芳灵巧地一转身,双手就吊在了脖子上,除了双腿外的身子全部到了午阳怀里。
午阳双手没处搁,只好左下右上抱紧她。软玉温香抱满怀,特别感受那柔软的两团在胸脯蹭来蹭去,差点儿流出鼻血来。一想起那些情债,心里有了稍许的清明,赶紧运转真气走起大周天。
走了不知多久,小头就是不泄火,这又让他想起和竹青一起的那晚,也是这样,是不是这真气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请教下爷爷,总会要解决这事的,干脆散了气,随它去吧。
感觉到吴芳的双手松软下来,估计这丫头真的睡着了。也就全身放松,大脑进入迷糊状态。
感觉到喧嚣声,睁开眼,阳光照进车窗,窗外已是车水马龙。吴芳也醒来坐起,俏脸绯红,慵慵懒懒的样子,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午阳瞄到了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洁白的腰腹,心中又是想入非非,忍不住开玩笑道:“淑女也这样伸懒腰?”
吴芳红了脸,给了一对大卫生眼球,扭过头看窗外不理他。貌似人家还未从搂搂抱抱的羞怯中出来,又开这样的玩笑,羞死人不偿命啊!
“大侠,我来开一段吧,你也累了。”
“不用,快到了,找个店吃早餐吧。”谢纪良似乎精神还好,不像午阳这样从没熬过通宵的。
趁早饭未上之前,午阳给大侠讲了人家的规矩,并说由他出面去交涉,一开始就表明完全按规矩来,答应就走下一步,不答应掉头就走。
又给谭叔打电话,说已安全到达,让通知对方。
来到公司院子停好车,谢大侠去找胡处长,不到五分钟就笑眯眯出来了,说胡处长已将检验科和财务科的人都安排好了,让搬货上去检验。
大侠搬了小箱子进楼,午阳、吴芳也跟着进来。检验科在一楼,通过收发室就到了,放下箱子退到门口。四女一男各从箱子中拿出一小袋金子,很快就检验起来。
不到20分钟,五人就凑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又倒出塑料袋,分多次在天平上秤了重,然后由一人填了检验报告,都签了字盖了公章,由一人带他们上了二楼财务科。财务科一个30来岁的女职员接过报告,拿出计算器算了几遍,就问用什么方式转帐,谢大侠一笑:“要现金支票”。那女职员填写好支票,拿出一本练习簿将支票夹好,放进坤包中,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凑近大侠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午阳现在是耳聪目明,刚才就看了检验报告,纯度是99.99%,重量是10.54公斤,听到女职员的话是:你们黄金的纯度很高,按规矩我们只收5万元。
到了银行门外,那女职员并不进去,而是把支票和一张银行卡递给大侠,午阳和大侠一同来到柜台前,拿出自己的卡给大侠,让他转5万账、取27000元现金,其余转到自己卡上,就走开了。心中狂喜,这就是真正的第一桶金。但脸上还是故作平静,怕人家看他像暴发户。
谢大侠蛮抠的,递给女职员卡时,只把那7000元放进了她的包,口里还说不陪她吃中饭了。
等她走后才把那两万元掏出来递给午阳,午阳只接过卡在柜员机上看了余额,看他还拿那两沓钱在手上,就说:“你和吴芳一人一万,收了吧!”两人都忙说不要不要。
午阳说谢大侠:“这本来就是你省下来的。”
又说吴芳:“师兄的钱可是不要白不要,不要就交给你嫂子啦!”三人都笑了。等他们收了钱,午阳找他们要银行卡,说给你们和王斌一人十万。这下两人死活不要了。
午阳说:“不要我也懒得给了,十一到了阳美赌石,我给你们一人出十万,到时候只怕你们还嫌少呢!”
回家睡一觉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去车行一趟。售车的尹小姐还是那么热情,不过笑容真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公式化。
这次的悍马车是没有上牌照就出去跑的,午阳说:“尹小姐,麻烦你让公司安排人去把牌照上好,行驶证办了。”
尹小姐很热心,一会安排人开车去车管所装牌去了。又拿出一台笔记本,让他上上网、打发下时间。午阳上网漫无目的流览了一阵,看到尹小姐又转了过来,就提起还买一辆车的事。
尹小姐一听立刻眼睛里放出光来,忙问:“黎老板您要什么车,我们一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黎午阳告诉说要同一型号的车,因为现在这辆是黑色,所以这次要咖啡色,军绿色和黑色也行,但红色白色不要。
尹小姐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公司里这种型号暂时只有一辆红色的,我们马上为您调来”。
“行,我也不急着要。十一假期后给我就行”。
两人就到财务把车款、税款全部划卡付讫了。尹小姐问:“黎老板对车牌号有什么要求?”
午阳想想道:“要那种没有任何特色的、最好是车管所里有现牌的那种”。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晚上车到,就可以贴膜,明天下午就可以拿到行驶证。”尹小姐说。
“那好,明天办好后再把机油什么的弄好,我要跑个两千公里的长途,这台车也把机油换一下,做简单的保养,另外还备几个易损件”。
回到家,爷爷和刘炳秋、刘炳炎都在堂屋喝茶,几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但精神蛮好的。
刘炳炎告诉说:“这二十几天己正式定了两万七千多头肉牛的销售合同,还定了三百多头役牛,三个城市的屠宰场、屠户基上都跑遍了,主要还是靠联系到十几家给大超市送牛肉的屠宰场,量才上去的。这些人都说如果这次合作愉快的话,以后要长期合作。”
言语中蛮兴奋的。
午阳帮他算了一下账,完成合同后他可以得百多万,这才跑了个多月,以后还会财源不断。当然得大头的还是老爷子,最亏的是刘炳秋,拿的还是那三千块钱工资。以后自己也不能让他吃亏,忙过一阵子,要给老爷子另物色司机,把他调到自己身边来。
跑到厨房,妈妈正在忙碌。虽然有刘炳秋老婆帮忙,这每天一日三餐也够呛的。妈妈明显憔悴了很多,人瘦了,眼角的鱼尾纹加深了很多。自己有了钱,给她也不会要,以后要想办法补偿她。午阳知道,最重要的是给她找个孝顺的儿媳妇。家人关系好,奶奶日子过得开心,主要就是因为母亲妯娌贤惠、孝顺,妈妈也应该享受这待遇。
“午阳,你大姑姑昨天回来了,说看你能不能劝劝小宝,或者帮他找点正经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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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唐氏家族(上)
“他不是跟大姑爹和大宝哥学雕章刻字吗?这事怎么又不正经了。”午阳不解地问。
“还学呐?他十四岁学到十七岁,技术就超过他爹、他哥了,一直不去自立门户,净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近听说是迷上了微雕,一粒米可以搞上半个月,变不了一分钱,你姑姑说你可能劝得了他。”罗红英说完又长叹了一声气。
午阳想想,忽地笑了。“妈,您别说,我还真帮得了他。您打电话给姑姑,让小宝明天来我们家,后天就带他挣大钱去,让姑姑等着数票子吧!”午阳是想让小宝去学玉石雕琢,这小子应该会有兴趣。虽说书上讲雕工是淮扬的好,可南方有吴芳外公不是?
趁吃饭前把爷爷拉到一边,汇报了金矿的事,并把收入告诉了,爷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讲起后天出发买钨矿的事,爷爷说:“你看准的事做就是了”。
给王小惠打电话,王小惠说她正在休息,要中秋节后上班。午阳算了一下,中秋节是十月九日,那这次可以带她一起出去玩。和她结识七年,在一起呆了仅几个小时,比和吴芳抱在一起的时间都少。就问:“小惠,想跟我一起到外地转一圈不?”
王小惠说想,就约好后天上午的时间、地点。
晚上没什么事,听到工地刺耳的切石声,也静不下心来干什么,就跑到工地去看。四套别墅下层的石墙己基本成形,可以看出一间间的房子,石墙矮的地方一米多点,高的地方超过了一层楼,那楼梯都是从石山中切出,午阳都不得不佩服这些能工巧匠了。
想起自己此去赌石也要切石,就找到栋号长周典,说要学切石。周典带他来到正在切空房中间石头的师傅面前,让他教午阳,并说这些地方尽管切就是,只莫去碰那些墙壁,那切坏了就麻烦。
听了师傅的一番指点后,就推进机器切了起来。由于长年习武力气大,掌握技巧后切起来挺顺利的,直到十点半才和工人一起下班。切着还上了瘾,第二天上午又把其它小一些的切割机都练了一遍,觉得有把握了才放手。
表弟陈小宝来后,兄弟喧寒几句,午阳又想起小时候下塘摸鱼的事,就找了个水桶,喊小宝去抓鱼。小宝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喜欢眯起眼睛看人。他不愿下水,说帮哥提桶子,午阳就有点扫兴,小时候哪里还要人喊,热天一来就脱掉衣服光【创建和谐家园】蛋儿往塘里跳,现在毕竟都长大了。
这附近别人家的鱼都被偷,黎家的鱼是没人敢来偷的。午阳下水时运了运气,潜入水中眼明手快,很快就一手抓了一条丢上岸,又潜下去抓了两条就上来了。装入桶中看看,这四条鲫鱼有个五、六斤的样子,够做一个菜了。
下午车行的人送车来,午阳又把人送出去,给新车加满了油,在石化和石油两家各买三张一万元的加油卡,又去银行提了二十万元现金,一切准备妥当。
25日一早就出发了,把十万现金、两张加油卡给了谢大侠,让他带了陈小宝先走,到了那里也不用等他,直接去找矿就是,晚上电话联系。午阳自己开着咖啡色的悍马,优哉游哉地走着。来到和王小惠约定的地点停了车,伸手把副驾座的门打开,“王警官,请上车吧!”一身警服的王小惠才反应过来,给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午阳,你怎么开这车啊!也太拉风了吧!”王小惠上车就来了一句。
午阳也不答话,只用右手指着腮帮。小惠青蜓点水地来了一下,迅速绯红了脸。
车辆出市区上京珠高速,午阳才能分神讲话,毕竟是新手,在人多车多的市区公路,不紧张那是假的。“你这次怎么这么快被招进公安局了?”
“就是上次我们聚会的第二天吧,市局就开会把我们的事定了。”王小惠接着道:“本来一批子弟在七月中旬就要进的,正好赶上张建科父亲即将卸任,又因为我的事,就拖了下来。你知道,张建科一直追我,但我……,张家父母以为我故意找借口,进而以为是我父亲对他们有意见,不一条心,所以我父亲接位的事情也拖着,那时我们一家真是愁云惨雾啦,所以我也打算进不了就算了,就被同学拉去卖保险,也得挣点钱糊口不是?谁知那天正好碰上了你,大概那天张建科回去跟他父母说了什么,从第二天就一切都变了。午阳,你说你是我的福星是吗?”
午阳心里道:抑或是灾星!口里却说:“讲起来还是张建科人不错,是个爷们!”
“你们男人之间交往,也许是个不错的人。”小惠望午阳一眼,又伸手扯住他的胡子,笑道:“大叔,您今年贵庚?”
午阳马上接道:“大叔我今年四十五,好比出山虎。”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小惠问:“这段时间胡子都不剃,在忙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容我慢慢给领导汇报吧!”就把去西边贩牛到收购废金矿到去张爷爷家习武这一段的人、事都叙说了一遍,只省略了小部分细节及如何靠异能发现金矿还有收入的事,讲得倒也是丝丝入扣,动人心弦。午阳这次也发现了开车讲话的一大好处:到了需要选择措辞、逃避尴尬或省略一些东东时,都可以借助操作上的动作来掩护。
汽车将要下高速公路,时间己是十一点半,又过了生活区,午阳让小惠吃点零食垫肚子,小惠却放平靠背睡了。于是集中精神开车,偶尔瞄瞄那制服下的丰胸。虽然是省道,可很好走,车速也不慢。看小惠没醒,就没有停车吃饭,在县城最好的宾馆楼前停好车,才把她叫醒。
下车在宾馆开了两个标间,餐厅早已下班,到外面的饭店点了当地最有特色的酒菜,早已饥肠辘辘的二人,对又香又辣的酒菜吃了个满头大汗。喝了三两酒,小惠脸上的红晕更迷人了。
简单冲了个澡,午阳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听到敲门声,估计是小惠,开门果然是她,满脸绯红羞怯怯说:把换洗衣裳给我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