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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风_戒念》-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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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英宗赵曙没有想到王静辉会这么直接说出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和这种人谈事情果然是方便的很,随后笑着说道:“那驸马怎么看?”

      天王静辉笑着说道:“臣以为安石先生能够被圣上安排在翰林学士这样重要的位置上,自有圣上的道理,臣不敢妄加揣测。臣以前也只是听别人说到安石先生的大才,直到昨天才与他相见,不过安石先生的才能是绝对绝对超越臣所见的常人,这是肯定的了!不过安石先生虽然有大才,但也要善加使用才是。臣和他的接触当中,发现安石先生的脾气可能有些执著,这对于一个常人来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品质,但对于一个官员来说那无疑是非常糟糕的!”

      空英宗赵曙听后,感到非常有意思,其他反对启用王安石的人只是说王安石“刚愎自用”,而赞成的人自然是好话连篇,两者反差太大,赵曙给王安石翰林学士的位置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赵曙笑着问道:“执著是个优秀的品质,百折不挠才能做成大事,有如何是个缺点呢?”

      首王静辉说道:“圣上所言那是对普通人而言,但身为帝国官员,更应该注意变通,尤其是在此大宋中兴的时刻。执著固然是一个好的品质,但它的同义词便是‘固执’!这样很容易遭到别人的反对,而使他过早的陨落,不能为大宋发挥他应有的才干!身为官员,尤其是大宋的高级官员,在政治上必须有进有退,不断的使用合适的策略来实现一个正确的政治目标,这中间可能会遭遇重大的挫折,但光靠‘执著’二字是不够地,甚至需要妥协才能够达到自己预先地设想!”

      发英宗赵曙听后一愣。心中对自己的女婿能够说出这样地见解感到非常的吃惊:驸马才有多大啊。这可是很多做了一辈子的官员的金玉良言,自己当皇帝已经有五年多了。五年地从政经历使他对这句话有着格外深刻的体验,但他还是问道:“那不成了虚与委蛇,同流合污了吗?!”

      王静辉还是以他不变的声调说道:“圣上此言差已,妥协不是同流合污。而是实现政治目标的必由之路,只要心中朝着一个目标不断的努力,不放弃,妥协反而会更加有助于达到这个目标。大宋立国百年来,各种弊政积累到今天已经是根深蒂固,这里面纠缠了太多的利益,想要快刀斩乱麻来瞬间解决这些问题是十分可笑的,想通过几条革新的条例来根除这些弊政更是无知的,改善大宋的弊政,让帝国获得更大地发展。这需要时间,也许是十年、几十年那么久,但只要朝着这个目标不断改进,我大宋终究会有一天复我华夏风采!圣上,这只是臣的一点浅薄的见识,让圣上见笑了!”

      英宗赵曙听后哈哈笑道:“好!好!那朕还要问问爱卿,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王静辉听到后,身体一振。平声说道:“圣上,臣在家中的理想便是好好的陪伴公主能够白头偕老;如果说在朝堂之上的理想,那便是希望我们的后世子孙不要被异族人虏去当奴隶,成为物品一样在市场标价出售,希望我们大宋地人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在异国的土地上只要报出自己是大宋人。就能够镇服异族,不受欺侮!”

      英宗赵曙听后才知道这个驸马在理想上还这么有意思,不是像他义父韩琦那样领袖百官,而是和自己的女儿平淡度日,赵曙说道:“可惜爱卿一身才学了!呵呵,这样的理想和志向也好!朕打算在你楚州任满后,调你回汴都开封,入翰林,到时候爱卿可就是我大宋最年轻的翰林学士了!呵呵……”

      王静辉向英宗赵曙行礼后说道:“圣上,感谢您对臣的爱护之心,但臣想在卸任楚州军州事后就配公主好好过日子。臣自和公主结为连理后,还没有和公主过一天平稳地日子,公主贤惠温柔自然不会抱怨臣对她的冷落,但臣心中难安自觉亏待公主良多,所以想补偿公主!”

      英宗赵曙听后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眼前站在他对面的年轻驸马竟然告诉他要致仕?!这不禁让人感到有种错乱的感觉,王静辉的义父韩琦都这么老了,还在朝堂之上活蹦乱跳,前段时间的“王陶事件”虽然对韩琦有些打击,但韩琦也只是上表致仕做下姿态而已,而王静辉连三十岁都不到,就要和他说致仕?!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爱卿今年多大了?还不到二十五吧?!这可是正当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时候,爱卿何谈致仕?!朕听予儿说爱卿和她感情甚笃,形影不离啊,连你在楚州四处巡游的时候都要带上她四处走动,那个参军王韶就是你们在路上医治了他父亲后才结识的吧?蜀国公主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娇气,她对你还是非常满意的,就是朕对你做驸马也是非常满意的,何来的致仕?”

      英宗赵曙刚才说道王静辉带着老婆在楚州四处走动的事情,还想起那几个多事的御史知道后,还急忙写了一大堆的折子来弹劾王静辉,不过英宗赵曙看过后飒然一笑,放在了一旁,当他问起御史台老大司马光对此事的看法的时候,司马光只有两个字:“多事!”这要是让王静辉知道司马光对此事的看法,那非要爱死这个老头儿了。

      王静辉躬身说道:“圣上,臣身为驸马应该淡泊明志,远离朝廷政事,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臣不敢以身试法,并且臣也认为太祖太宗皇帝立下这样规矩实乃帝国稳定的基石之一,臣不敢破坏这样的规矩,万万不能开这个头儿!唐时驸马身为宰相立于朝堂之上的事情万万不可在我朝重演,否则日后必有奇祸!”

      王静辉这个时候对英宗赵曙提出他是外戚的身份,不应该在朝政的事情上陷入太深,这也是他必须遵守地游戏规则。毕竟他和大宋统治高层之间地关系现在非常密切。在朝在野也都差不多,他现在都有这个能力去影响大宋的走向。这也是他在楚州试行新法后。给王安石地崛起事先下了拌子,王安石已经不可能像历史上那样自由行使他的历史使命了,这也让王静辉心中感到放心,也许在野恐怕他能够干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英宗赵曙听后沉默了。心中暗骂到这个该死的“祖宗规矩”,心中抱怨归抱怨,但他还是明白王静辉地话是正确的,外戚的权力必须得到限制,像曹太后的曹家已经在他继位之初给他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和压力,现在曹太后深居慈寿宫已经不理政事很长时间了,自濮议角斗之后,赵曙才得以确立了自己的权威,开始行使一个皇帝的权力,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够再次重演!

      也许王静辉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给英宗赵曙带来了怎样的震动。但日后对大宋也有着深刻地影响,那是不必多说了,至少第一个倒霉的便是高皇后的弟弟高遵裕的权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不能像历史上那样在西北有那样大的权力了,这也避免了大宋在日后和西夏相互对峙的时候,高遵裕那里所犯下错误所带来的影响。

      不过王静辉地“致仕”之举也再一次让英宗赵曙见识到了他的为人,让老丈人的心里放心了不少,毕竟只有二十四岁的学士。以后可能会在二十六岁成为大宋最年轻的翰林学士,这个升迁速度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翰林学士之上便很可能出任参知政事,日后以他的年轻和才干,成为韩琦那样领袖群臣地中流砥柱,几乎是摆在眼前的事情。都可以媲美十几岁为相的甘罗了!

      最要命的便是王静辉会比韩琦更为出色,韩琦是两朝老臣便已经威望无人能比了,而王静辉更年轻,他要是真做到参知政事拜右仆射,那把持朝政的时间几乎让人难以入睡。韩琦这样的能吏每个皇帝都会喜欢,但他把持朝政十余年,这也是每个稍微有点头脑的皇帝所忌讳的,更何况王静辉还是驸马的身份,是外戚!刚才王静辉提出的唐朝驸马能够当宰相,其中便含着另外的一个事实:唐朝的驸马也是造反最多的!

      王静辉自表心意,主动在他圣眷正隆的时候提出致仕,这让英宗赵曙感到他是非常可靠的。毕竟王静辉以驸马的身份到楚州担任军州事这样的地方一把手,这已经让很多官员都心中感到不安,摆在赵曙御案上的奏折也有不少了,但赵曙需要王静辉的才干,需要他去为大宋寻找新的出路,所以才压下来。

      英宗赵曙说道:“爱卿对我大宋、对我赵家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朕需要你的才干,你还不能致仕!”

      王静辉听后心想:“我对大宋的忠心是没有错,但对赵家的忠心那可就有问题了,不过我所做的也都是为了你们老赵家更好,别成为中国的千古罪人!”

      王静辉向赵曙跪下说道:“请圣上收回圣命,臣不敢为!为了维护大宋的稳定,臣身为驸马必须以身作则!但臣也不会就此放弃自己的志向,自当会为大宋献计献策,使我大宋走向富强!”

      英宗赵曙看到跪在地上的王静辉,心中也是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谁让你是驸马!当初不愿意你成为驸马就是看重你的才干,但你把聪慧的才智同样用到了自己的婚姻上,朕也只好成全了你和蜀国公主,现在才会出现这样糟糕的局面!”不过英宗赵曙也是明白的,如果王静辉不当这个驸马,他也休想得到王静辉的才干,这个驸马最让他看重的虽然是才能,但他的淡薄也同样让赵曙动容。

      英宗赵曙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王静辉,轻声说道:“你起来吧,你我翁婿二人今天不谈国事了,至于你以后楚州任满后的去向,朕还要与其他大臣商量一下才能够决定,到时候你就准备接圣旨好了!”

      王静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和老丈人轻松的话题会变成这样,但他不后悔,他不在乎自己的官位有多大,在他的心中政治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如果长期沉迷与此,他王静辉就不是原来那个王静辉了,他心底的那块瑰宝是蜀国公主,他的妻子。王静辉还记得在他和蜀国公主没有成亲的时候,他在颍王赵顼的书房中写下的那首“上邪”,没有和蜀国公主长期平稳的日子,他会感到很失落的,与其以后会受到那些该死的御史弹劾,还不如早给老丈人打打预防针来得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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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开诚布公

      这样的谈话气氛显然不适合再谈及国事了,英宗赵曙和王静辉都很知趣的回避了那些烦恼的国家事务,把话题转移到家事上来。虽然英宗赵曙很可惜王静辉变成了他的女婿,成为驸马后,这个在外人眼中十分荣耀的称号在立志干一番事业的人眼中无疑是洪水猛兽,它将会彻底断送一个人步入政治巅峰的道路。

      英宗赵曙对于王静辉的才干是非常欣赏的,更欣赏的便是他做事的方法和策略,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每次王静辉的提议总是都能顺利的得到其他大臣的认可,每次决议前驸马都会给那几个有关的官员写信做出单独说明,事实上还没有在福宁殿议事之前,自己手中的奏章已经得到众位大臣的认可,这个方法虽然简单,却是最有效果的。

      王静辉虽然不是英宗赵曙的儿子,但怎么说也是赵曙的女婿,是半子,而且还是他最宠爱的蜀国公主的丈夫,虽然他心中觉得有些事情上限于祖制亏待了王静辉,但他还是为自己的女儿能够找到一个完美的归宿而感到欣慰。

      英宗赵曙看得出来,蜀国公主对王静辉这个驸马是极为满意的,那从心底流露出来的眷恋和日日穿梭在楚州和汴都之间的信件,让赵曙知道这辈子最令他欣慰的事情之一,便是给自己的女儿挑选了一位好驸马。这个驸马诗词冠盖天下,连仁宗称许过的苏轼兄弟都要逊色三分,不过最令人称道的便是他没有其他少年得志的才子那样蓄养歌妓、留恋秦楼楚馆地坏习惯。这点儿倒是和赵曙最看重地御史中丞司马光的习性相似,就是连自己也是比不了地。唯一的遗憾便是他们两个人成婚一年多。蜀国公主还没有生孕,而比他们晚两个月成婚的徐国公主都已经有九个月的生孕了。

      英宗赵曙朝王静辉笑着说道:“爱卿和蜀国情深意重。朕是知道地,不过恐怕韩琦和朕的心思都是一般的,都希望你们能够有个孩子!你多照顾下蜀国公主吧,呵呵……”

      王静辉也没有想到老丈人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一时间脑子当机了,不过回头想想也就释然了:自己已经快二十五岁了,蜀国公主也近二十二岁了,在这个时代女人十七八岁当妈简直是普遍的现象,而男子二十岁不当父亲简直是有问题,尤其是官员出身的人,如果在合理的年龄没有结婚或是生子,御史台那些乌鸦们会认为这位官员的品行有问题,上书弹劾那是少不了的,更何况自己已经是宗室的一员了。而且身为驸马掌实权,那么显眼的目标,御史台地人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当然这样的小辫子他们是不会放过的,王静辉此时才想到估计老丈人的御案上早就有自己弹章了。

      英宗赵曙看到一向能言善辩、足智多谋的驸马在一旁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慈寿宫那边也没有少拿这个话题来取笑蜀国公主。这两口子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嫩了。不过对于赵曙来说,他对王静辉最大的期望不仅是国家朝政上的,还有家人生活上的。似乎在中国历朝历代当中,宋朝地宗室之间的关系可能是最为平和的,当然这中间也有很多帝王之家无奈的事情发生。但皇室之间关系无疑是最好的时代,要远比清廷那份刀光剑影强得太多。

      王静辉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脸红的一天,有些磕巴地说道:“圣上教训的是,臣定当不负公主……”

      英宗赵曙看到王静辉那难为情的样子,笑着摆摆手说道:“贤婿!今天我只是你的泰山,你只是我的女婿,不用这么君臣客套了!”

      王静辉听后心中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下,偷偷用袖子擦擦头上渗出的汗珠儿,自来到宋朝后,他还没有这么紧张过,只是是当年遇到蜀国公主穿宫装的时候有这种感觉。想到蜀国公主,他的心中就平静了许多,自从成婚后,自己老是忙于政事确实有些疏忽她了,一年当中有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厮守在一起,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心中还是非常愧疚的。

      不过好在老丈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下去,否则王静辉只有跳进旁边刚刚化冻的荷池中来给自己的脸降温了。赵曙停顿了一下说道:“贤婿,今天你和几位太医给朕把脉的结果如何?”

      王静辉被英宗赵曙单独叫出来走走的时候就知道老丈人肯定会问到这个问题,任谁都会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更何况赵曙身为一国之君,其身体健康的好坏直接受到所有人的关注,而且赵曙的身体又老是多病体弱。

      王静辉组织了一下思路说道:“父皇,您的身体近期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虽然有些体弱,但如果能够按照太医开出的方子和建议慢慢调养,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父皇现在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安心静养,只要父皇的身体健康,大宋的明天自然会好起来,父皇不必担心!”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贤婿休得用好言辞令来搪塞朕,朕的身体好坏自己是清楚的,有什么难言的,但说无妨!朕只是想听你一句实话而已,你也是这汴都城中有名望的郎中了,那帮太医说的鬼话连篇,朕信不过,要不然去年没有贤婿在旁尽力施救,朕早就追随太祖太宗皇帝去了!”

      王静辉没有想到自己的老丈人还这么较真,但心中仔细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半真半假来给赵曙交个底,让他多少有点儿信心,便说道:“父皇,儿臣所说属实。不过父皇身体早就有衰弱之相。以前父皇忙于朝政没有得到好好的调养才会出现去年那样的险况。不过父皇不用担心的,儿臣已经派人到巴蜀等地去寻找所需要地药材。到时候会有更对症地治疗方案来调养父皇的身体!”

      现在地条件简陋,缺少二十一世纪的那些精密仪器和特效药物,王静辉对自己老丈人的病情也只能靠中医进行调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好在后世中医受到西医的影响,对心脑血管疾病地专项研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自己也可以利用手头上资源进行调整治疗英宗赵曙的病情。现在他也只有期待银杏叶是否真的如后世研究报告中说得那么神奇,对心脑血管疾病有奇效了,不过自从颍王赵顼常喝自己给他制作的银杏茶叶后,就很少喊他的头痛病了,这也多少让王静辉心中有了些底气。

      英宗赵曙听后到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王静辉的医术他是十分放心的,如果没有这个驸马。那场在汴都开封爆发的瘟疫死的人绝对不会只是一千人,恐怕会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繁华地都市中兴起一场灾难,况且开刀治病等治疗奇术都是驸马才会的,连宫中的太医院都要防止驸马的“济民制药”所产的药丸来给宗室中人服用治病,有驸马坐镇,他放心了许多。

      英宗赵曙问道:“贤婿,难道宫中太医院中的药材不齐全吗?”

      王静辉笑着说道:“父皇,儿臣所用的药物其实在颍王那里已经用过了。是一种树的叶子,此树名曰‘银杏’,其叶有通经活络之功效。颍王就是因为身体血脉不畅,尤其是头部更为甚之,所以当初儿臣给他地茶中加入了这种叶子的粉末,让他长期服用。现在颍王的头痛病已经大为缓解。父皇的病情虽然和颍王的有所不同,但都是气血不畅所引起的,所以臣派人到巴蜀等地多运些回来,供父皇治病所用!”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贤婿真是有心了,若非贤婿有此奇术,朕和颍王恐怕都会被这种病症所纠缠!难怪当初贤婿不肯入朝为官,当个郎中济世救民也是功德无量啊!”

      王静辉看到老丈人心情又好了起来,笑着说道:“儿臣自当尽全力辅助父皇达到天下大治,好早一天照顾自己地医馆,以发扬自己的长处,解脱更多百姓的病症之苦!”

      英宗赵曙听后,笑着拍案而起说道:“贤婿说得好!‘天下大治’!这正是太祖太宗皇帝的心愿,让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王静辉说道:“这还不够,还要把西边的西夏给灭了,把北方属于我大宋的土地拿回来,彻底实现太祖太宗皇帝未完成的心愿,有了北方的防地,游牧民族又有何惧?陛下自然会实现汉唐武功,威震异族,传我华夏文明于异族,让他们也知道诗书教化!儿臣相信父皇能够让儿臣见证这一切!”

      英宗赵曙听后,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来,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都浮起一丝红晕,显得非常激动。王静辉看了老丈人的表情,心中想到:“果然如此,古代帝王恐怕最关心的便是武功了吧!能够扬威异域这也是每个皇帝最大的荣耀,也唯有用这个‘空中大饼’来‘勾引’皇帝奋发图强了!”

      在王静辉的心中,对中国历史上的武功卓著的汉武帝的评价和司马光的意见是相同的,都是属于垃圾货色,扬威是扬威了,但国家却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灾难,帝国的财政都到了崩溃的边缘,老百姓的生活困苦不堪,不得已启用了桑弘羊之辈敛财渡过难关,末了还抛弃了桑弘羊作为牺牲品。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的是汉文帝和汉景帝,汉武帝的爷爷和老爹在历史上的地位虽然没有汉武帝高,但却是真正的爱民皇帝,注重民生的发展,文景之治使汉帝国达到了巅峰,也给子孙征讨匈奴留下了丰厚的本钱,这才是王静辉欣赏的皇帝。

      王静辉的高调宣言也激起了原本很沉稳的英宗赵曙的雄心,站起来对他说道:“朕当会记得贤婿今天的话,朕会让你看到大宋威名远播四方地那一天!”

      王静辉笑着说道:“儿臣相信父皇能够完成太祖太宗皇帝地心愿,但父皇还要保重身体。只有这样大宋才会稳定的发展!”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呵呵。贤婿这张嘴可真是厉害地紧,难怪你能够说服那些朝廷重臣……”

      在结束了和英宗赵曙的会面后。王静辉便退出来,这次会面无疑是成功的,自己这个外戚的身份以后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地麻烦,所以皇帝对自己的信任是自己能够继续实现理想的重要支点。否则他无论是在朝还是在野,都会受到那些多事的御史找麻烦,这可是让人头痛的紧。

      现在和老丈人这一场比较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虽然以后卸任楚州军州事后他可能就要真的在汴都开封幕后来主导大宋走向了,但他却对自己在政治上的发展一点都不在乎,毕竟这个东西可不是你有千年的见识所能够抹平这个差距的,不说别人,光是王老头儿那手“征诛”之术,他就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大地威力,居然把一般老家伙连带他们身后的势力全部给压制了近十年之久。只是史书上一句“得到皇帝的鼎力支持”是说不过去的。随着王静辉在北宋政坛上“混了”一年后,他多少对现在宋朝的官制制度的运作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就他的感觉来说,在大宋这样地制度下,只要皇帝不昏庸,想要诞生一手遮天的权臣简直就是奇迹了,老赵家的先祖们在政治斗争中的经验可丰富着呢,自己怎么起家当皇帝的。自然就会对这条路防备的更多些。

      王静辉想到后世看到地电影中所谓八贤王和庞太师的对抗,宋朝能够有这样的权臣简直就是扯淡,韩琦这样的执政权力已经是到达巅峰了,可他要面对御史中丞王陶的弹劾,还是必须在家装病。在宋朝身为百官之首做官做到这个份上,也够丢面子的了。就好比二十一世纪的国家总理受到最高【创建和谐家园】的弹劾时,自动解职一样,这是后来人所不敢想象的,连韩琦都这样小心,所以现在还是小虾米的王静辉明智点就是在背后当参谋更加安全有效些,不要让多事的御史和知谏院抓住自己外戚身份的小辫子不放才好。

      王静辉走出了福宁殿,没有想到外面早就有人布下望风的等着他了,一个老太监笑呵呵的来到王静辉的身旁轻声说道:“驸马,蜀国公主在惠寿宫老祖宗等着你呐,请随老奴走一遭吧?!”

      王静辉自从濮议角斗之后,一听到慈寿宫心里面就直发麻,不过好在无论是英宗赵曙父子,还是自己那个便宜义父韩琦嘴巴还都算牢固,没有什么风声漏出去,这让他放心了许多:要知道曹太后的命可长着呢,老太太有着无与伦比的深厚政治背景,这么一个人要是给自己下拌子,那后果一定是非常严重的。这个时候接到曹老太太的邀请,王静辉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只有乖乖的跟着老太监走向慈寿宫。

      不过王静辉也不是个浑身洁白无瑕的白玉观音,对于太监这个职业中间的猫腻,他在后世的那些老掉牙的电视剧中还是非常清楚这些太监的威力的,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跟西夏去拼命,也不愿意被这些太监陷害的莫名其妙的栽跟头,所以在袖子中抽出四张百贯交钞,在宫中小道拐弯没有人的时候,悄悄塞给前面领路的老太监。平常遇到有点身份的太监,他一百贯就给打发了,高级太监送些徐氏生产的新奇物件,但此时他身上除了有交钞外,什么都没有了,慈寿宫的太监可都是跟随曹老太太的人,看这个家伙年岁也不小了,估计是曹太后身边的红人,所以一出手便是四百贯,这四百贯在当时可以养活一家三口一年的了。

      王静辉说道:“这位老公公贵姓?今天出来的比较匆忙,身上没有什么稀奇物件,改日定当答谢!”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浑身都直掉鸡皮疙瘩,他可是最看不惯送礼这套玩艺了,往常也都是让徐氏的人或是管家王福看着操办,但这次是他第一次出手,心中当然有些不自在,但为了和这些“红头人物”打好关系,他只好忍住呕吐的感觉做了。

      那个老公公看来也是常收礼物了,一边笑着说道:“不敢!”一边把交钞利索的塞进袖子里面,他可是慈寿宫的太监总管,跟随曹太后至少有三十年了,当年曹太后指挥太监宫娥守护仁宗平定宫内叛乱的时候就有他,在宫中可是个老油条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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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曹太后

      负责引路的这个慈寿宫太监总管在收好交钞后,轻声对王静辉说道:“驸马,其实太后把你叫过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对圣上的身体健康有些不大放心罢了,驸马不必多心,蜀国公主和颍王殿下、东阳郡王殿下都在慈寿宫等着你呐!”

      一路上王静辉和这个老太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才知道他姓刘,从这个刘公公嘴里吐出的一些杂乱信息结合王静辉所知道的曹太后的历史,他才知道这个老家伙居然侍奉曹太后几十年,由于经历了几次类似历史上宫内叛乱那样比较大的宫廷的风波后,加上他活的时间足够长,居然是慈寿宫的太监总管,深得曹太后的信任。不过王静辉参与过濮议角斗的策划,心中想到那份有太后亲笔签名的手谕,就不禁怀疑到韩琦和欧阳修买通曹太后身边的人伪造太后手谕,是不是就是这个刘公公呢?

      不过王静辉不会傻到去对这件事进行旁敲侧击的证实的,毕竟自己可不是英宗赵曙、韩琦和欧阳修等人,对于他们来说濮议角斗的胜利是一场辉煌的政治胜利,但对于他来说,自己面对曹太后的怒火可不是件闹着玩的事情,嘴巴紧点对自己没有坏处,最好便是曹太后永远不知道他在濮议角斗中所起的作用。

      王静辉虽然没有和曹太后说过话,但也见过几次,一看这个老太婆的气色和面相就是长命的,一定活的要比英宗赵曙地命长。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现在他所看到地宗室关系。这个曹太后都是赵宋皇室中的神邸,自己地老婆蜀国公主虽然在濮议中的关键时刻帮了自己一把。但对于曹太后,她心中还是非常尊重的,自己和蜀国公主成亲一年多来,没有少听她讲当年曹太后的英明之举。曹太后在蜀国公主心中地分量,王静辉还是非常明白的。

      王静辉对刘公公的猜测是正确的,当年在濮议中正是这个老家伙神不知鬼不觉的盗用了曹太后的玉玺,帮助了英宗赵曙和韩琦渡过难关。不过除了韩琦的长期经营,每次都很重视这个深受曹太后信任的刘公公都能够在韩琦身上得到非常巨大的好处外,他也并非像王静辉心中想的那么不堪。说出来可能会让王静辉掉下巴:他居然是赵宋皇室地忠实的守卫者!这倒不是历代皇帝的经营,而是仁宗皇帝对他恩宠尤佳,才使得他终于皇室,正如韩琦和欧阳修当初的想法一样,换了一个皇帝后。所效忠的对象也就更换了,这个老太监虽然深受曹太后的信任,但他却是终于皇帝的!如果王静辉知道为什么当初韩琦等人为什么能够如此顺利的得手地原因,居然是因为这个老家伙还有效忠皇帝的思想,那他非要疯掉不可了。

      不过能够打动刘公公放水,金银财宝自然是不可少的了,王静辉刚才给他的四百贯交钞若是放在平时,这个老家伙还真的会不屑一顾。因为身为曹太后身边的红人,所收地东西自然不是这些土得掉渣的玩艺,人家韩琦送的可都是名家字画和珍贵瓷器,交钞这些东西也就能够打发那些低级小太监而已。不过他可是收过蜀国公主孝敬给他的不少好东西,那些风靡汴都【创建和谐家园】贵族家中的各式玻璃器具,他这里早就装备上了。他也知道驸马是临时碰上他的,否则不会给这些他看不上眼的交钞,不过为了安抚驸马,他也只有“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在皇宫中走动一般是绝对不可骑马乘车的,只有皇帝和太后皇后这样重量级的人物才能够有这个特权,所以刘公公领着王静辉在这个偌大的皇宫中绕圈子,等走到慈寿宫的时候,花的时间居然比他乘车回驸马府的时间还要长,这真是让王静辉感叹老丈人的住所之庞大、之奢华,心中不免腹诽道:要是把修皇宫的钱用来打仗,估计西夏早就被灭了,下次可要打打皇家费用的主意了,不然韩琦守着这么一个窟窿,能不叫穷吗?!

      有刘公公这样慈寿宫的第二号人物的领路,王静辉很快便到达了一扇小门外。在这里,刘公公说道:“驸马,太后是很少见生人的,自仁宗皇帝大行后,太后几乎就很少见客,只有韩相公、富公、欧阳大人、曾大人和司马大人才能够见到太后。驸马您虽是皇亲国戚,但也要在这里稍等片刻,容老奴先行禀告,片刻既回!”

      刘公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是驸马,身为外戚但却是当今皇上所看重的人物,再加上蜀国公主是他看着长大的,在婚后对他的孝敬也是极为丰厚,所以便对王静辉格外的客气,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就是三司使韩绛他都不带瞥一眼的,这算是对驸马极为客气了。

      王静辉也知道这个曹太后在历史上持身甚正,在他所看过的历史书中,好象也只有韩琦和富弼能够在第一时间见到她,平时除了宗室中人外,几乎不见客,就是见韩琦的时候,也是要挂上珠帘的。路上刘公公也和他着重说明了曹太后在慈寿宫订下的规矩,他自然明白刘公公的话,说道:“还请公公烦劳,在下知道太后的规矩的!”

      刘公公打开门进去后,王静辉便在门口等待,不一会儿刘公公便朝他招手让他进去。果然,在一间似乎专门用来待客的小客厅中,王静辉又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在历史上受到高度评价的曹太后,这间不大的客厅中除了有曹太后外,还有蜀国公主、颍王赵顼、东阳郡王赵颢、韩琦富弼也坐在上手座,这个小小的客厅中集中的可都是权贵人物了。当然,惠寿宫的主人曹老太太正端坐在珠帘地后面,王静辉还是能够透过珠帘看到她。

      王静辉进入客厅后刘公公在他地面前摆了一个蒲团。他跪下三叩首后说道:“给老祖宗请安!祝老祖宗身体安康!”

      珠帘的后面传来了曹太后那种不带有任何情绪地声音:“驸马请起。刘和给驸马看座!”王静辉这才敢抬起头来,在刘公公的眼神示意下。他坐在蜀国公主的旁边。

      旁边的韩琦看到王静辉似乎见到曹太后后很紧张,当然知道这个义子心中所担心地是什么,任谁也想不到濮议角斗中最后一计定乾坤的居然是当今大公主的驸马。不过这个小子也没有想到她老婆最崇拜的便是曹太后,现在知道了见了面恐怕心中怕得很吧!韩琦心中在揣摩这个让他有些看不透的“义子”。不管怎么说,他对王静辉是非常有好感的,但同样他也对王静辉的“驸马”身份“深恶痛绝”,但正是王静辉这种“【创建和谐家园】”行径让他心中有了底:王静辉决不是历史上王莽之流!如果说唐朝驸马还有机会造反,但在宋朝这样百年积累的惯例面前,驸马是绝对不会有稳定权力巅峰的机会的!

      宰辅韩琦咳嗽了一声,对着还有些不太适应地王静辉说道:“改之,不用紧张!今天太后召你来是为了圣上的身体安康状况,你和太后照实陈述好了!”

      王静辉朝韩琦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老家伙明白自己担心的是什么。也明白了韩琦的嘴巴十分牢靠,能够守得住秘密。他的心中鄙视了韩琦一把:你自然是不用害怕曹太后了,我的根基浅薄,老太婆要是知道我在濮议背后搞鬼,那还不要掐死我?!

      王静辉收起这份心情,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思路,站起来朝曹太后躬身说道:“圣上的身体现在重在调养,臣也心中也想圣上能够早日恢复龙体安康。但圣上所患的病症极为复杂,并不能够做到药到病除,只有安心用药物来调养才可以!”

      韩琦之所以能够担任校正医书局地第一任提举,除了他上书提议之外,便是他自身在医学这方面还有两手,虽然比不得那些国手名医。但也算是医学爱好者,这也是赵宋皇族对医学发展的格外重视所影响的,朝中许多大员就算再差劲,但要是说起医学来,那嘴巴里面的名词还是不少的。

      韩琦说道:“改之,太后要你说的是实情,你不用担心,照实来说圣上地身体到底怎么样?你刚才的话可是每个太医都会说的,太后之所以把你叫到这里来,就因为你是驸马,而且深通医道,那些太医说的话,太后是信不过的!”

      此时一直没有怎么开口的曹太后说道:“韩相公说的对,驸马你据照实说吧,这里除了皇族外便是朝中顶梁重臣,但说无妨!”

      王静辉听后也知道自己似乎这关可不像刚才糊弄老丈人那么好过了,索性把心一横跪在地上说道:“启禀太后,圣上所患之病症其实全是由于全身气血不畅所引起的,如果能够在圣上幼年时期加以彻底治疗当然不会难办,但日积月累,此症已成顽症,贸然下猛药会有损龙体安康,只有用药物缓和调养才是正道!在调养期间不能过度劳累,情绪也必须缓和,否则……否则……”

      富弼被王静辉的“否则”给闹的心慌,急忙问道:“否则会怎样?!”

      王静辉说道:“过度劳累和情绪的大起大落都会严重有损龙体,很容易突发犯病,而且发病之前征兆很少,很难以预防,发病后轻则身体瘫痪,重则……”王静辉知道心脑血管疾病如果突发犯病很容易造成半身不遂,治疗不当丧命也并非稀奇事,更何况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些先进的急救设备的,而中医最倒灶的便是在急救上治疗方案太差劲,就是自己二十四小时守在英宗身旁,其作用也是非常有限,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客厅中的几个人都是聪明人,王静辉那句“重则”后面的词他们自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客厅中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王静辉把头磕下去后也不敢抬起来,心中也是郁闷的很。一会儿。厅中又响起了曹太后的声音:“驸马地意思。哀家和重臣都明白了,哀家想知道驸马开出地药房效果会怎么样?”

      王静辉说道:“其实臣给圣上开出的药方中地主药已经用在了颍王殿下的身上。颍王殿下也有类似圣上所患的病症,不过甚是轻微,现在他也只是有些经常头痛而已,不过经臣用药后已经大为减轻。相信这种主药用在圣上的身上也会起到作用!”

      颍王赵顼老是犯头痛病,这个毛病厅中在座地众人心中都是知道的,经过王静辉一说,曹太后、韩琦和富弼才想起来英宗赵曙当年也是老是犯头痛病的,心中都有些一凉!不过近一年来赵顼很少喊头痛了,听说都是这个驸马亲手下药的结果,看来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心中那份波澜便平复了下来。

      颍王赵顼站起来躬身向曹太后说道:“老祖宗,孙儿这头痛的毛病都是驸马妙手所致,虽然开始吃了些药。但到现在头痛症已经很少发作了,现在已经不吃药了,只是按照驸马的吩咐喝茶便是了!”

      王静辉现在恨不得亲上这个大舅哥一口,心中赞到:“你小子真够意气,不枉我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心血!”他正色说道:“颍王殿下其实现在仍然在吃药,不过臣已经把药粉掺杂在茶叶当中去了,殿下只是不知道而已!臣和众位太医开的药方中用的就是这样药物,它是巴蜀中一种叫做‘银杏’的树叶。臣在来汴都之前便已经派人到巴蜀去采摘了,这种树叶对人体无害,长期服用有通血气之功效,见效虽慢但效果却非常好,臣已经和众位太医商量过了,等他们先为验查过后便可以给圣上服用!”

      颍王赵顼地话是非常有分量的。王静辉后面的补充说明也让其他人放心了不少,王静辉可以看到韩琦、富弼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放松下来,相比珠帘后面的曹老太太也是如此。这个老太婆虽然在英宗赵曙继位之初在朝堂之上造成了一阵不小的麻烦,让赵曙和韩琦头痛了一下,但也是他们自找的,这也是出于她和仁宗几十年夫妻情分上,对挽回去世丈夫颜面所做出地反击。在这点儿上,王静辉是非常清楚的,毕竟历史上的曹太后在濮议问题上一直压着赵曙和韩琦处于上风,但却对权力毫不留恋,让赵曙亲政也不过是一句话说撤帘便撤帘,果断的作风让男人都汗颜,王静辉是非常佩服的。

      在这个客厅中,曹太后和颍王赵顼兄弟是代表的皇族,而韩琦、富弼便是统治高层地代表,王静辉对英宗赵曙身体状况和治疗方案的交底,也让他们每个人都很满意,担心虽然担心,但有颍王赵顼这个铁证,他们倒是放心了不少,对英宗赵曙身体状况的前景感到乐观了不少。

      毕竟是有韩琦、富弼在厅中,往日在曹太后身边可以放松的皇族中人也不能随意谈论一些轻松的话题,在曹太后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后,便没有为难王静辉,玉手一挥,旁边的刘公公自然心领神会,让众人散去,王静辉也是如蒙大赦,心中松了口气:这医生的职业可真是不好当的,尤其是御医,他很是怀疑这些古代的同行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让他当御医,用不了多久就要撒手人寰了,怪不得古代真正的名医从来不肯当御医,都对这个“光荣”的称号畏之如虎狼,原来如此啊!

      走出皇宫大门,走在前面的韩琦和富弼都停了下来,韩琦说道:“改之,今晚到相府来一趟吧,我们这一家还没有好好聚聚呢!”

      对于韩琦的邀请,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必须感到,毕竟这个便宜义父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的帮助,当然也少不了要和富弼订下一次饭局。

      送走韩琦和富弼后,王静辉贪婪的呼吸了两口自由的空气,心底畅快了许多,没有想到自己好心给老丈人检查一次身体调整治疗方案会惹出这么多事端,这真是他所料不及的。不过正是这次给赵曙的体检让他对老丈人的身体状况心中有了底,也知道了对老丈人身体状况关心的人不止是自己一个,出于不同的目的和利益,还有更多的人瞪大双眼在注视这福宁殿中的赵曙。

      这多少让王静辉有些感慨:不光是自己的理想和利益已经和英宗赵曙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想韩琦、富弼等人也都有不同的目的关注着赵曙,为了大宋的今后,赵曙必须要健康,不然的话,发生了任何意外对他来说都是一次严重的打击,有很多事情恐怕就必须更加迂回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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