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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风》-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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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平民医馆,王静辉乐呵呵的到苏洵那里去看看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在苏洵的院子中,王静辉碰到了苏轼,今天下午他的苏偶像就把家当给搬过来,准备长期在这里驻守侍候苏洵了,而苏辙也会在这里时不时的小住一下。王静辉对于这次拐带苏洵的行动十分满意,住进来一个,顺便附送两个,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在这个时代,尽管王静辉“借鉴”了不少苏轼的诗词,但苏偶像实在是太著名了,放在现在也是娱乐圈中罗大佑那样的教父级人物,前来拜访他的文人很多,幸好王静辉早就想到了这点,给苏洵准备了一套宽敞的院落,这原本是刘账房和管家王福给王静辉打算做起居用的院落,现在方便了苏轼父子了。

        虽然青霉素对苏洵的肺结核并不是很对症的药物,但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青霉素就是万能的神药,对还没有产生抗药性的肺结核病菌来说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在加上王静辉给苏洵开的润肺安神的方子,可使苏洵少受了不少罪。不过自从他见到苏洵后不过两三天,除了给苏洵看病外,还没有和这个“大器晚成”的大文豪好好说过一句话。等苏洵的病情好转后,王静辉就打算和他聊聊,毕竟苏洵在对反应宋朝的社会问题的策论上的影响很大,他想向这个热血老头儿灌输点东西,借着这个大文豪的笔来阐述自己的想法,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王静辉为了能让苏洵更高兴些,有利于治疗肺结核病症,打算将苏洵所有的著作让苏洵父子在养病期间整理出来,由商务印书馆结集出版发行。王静辉给苏洵号过脉后,把苏轼从苏洵病床边拉到外面的厢房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苏轼,苏轼听后非常高兴,毕竟能够让自己的文章著作发行天下是每个读书人最大的野心,苏轼父子也不例外。不过王静辉把想要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的苏轼拦住,告诉他现在苏洵身体还很虚弱,不能接受好或者坏的消息的【创建和谐家园】,等他的身体状况更为好转后,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苏洵,这样也有利于治疗,苏轼连忙点头答应下来,连夸王静辉心思缜密。

        正当王静辉处理完苏洵这边的事情后,由苏轼送他出去,但在院中遇到一个正在端着药碗的妇人,王静辉奇怪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是王管家叫你来这里的吗?”

        苏轼在一旁解释道:“改之,这是拙荆王氏,她和我一起搬过来来照顾父亲。”

        王静辉也没有在意,只是对苏轼嘱咐道:“现在伯父的病情还很难说传不传染身边的人,所以在照顾伯父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带着口罩是必须的,出来后也要勤洗手,每天都要沐浴!子瞻兄莫要怪我罗嗦,像肺痨这种病医治起来是十分麻烦的,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能做到的就是预防!子瞻兄切记!”

        苏轼听后也非常感动,对王静辉在此时伸出的援助之手非常感激。王静辉对苏轼又说道:“伯父患病已久,等改天有时间还要请子瞻兄把所有在伯父病中照顾的人都找过来,我给他们检查一下,这种病发现的越早就越好治!”苏轼也答应下来。不过王静辉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无心的举动却挽救了苏家另一条命。

        王静辉正在看望苏洵病情的时候,颍王府的书房内,颍王赵顼正在捧着王静辉今天送他的那两本策论合集细心的读着。虽然王静辉写策论的时候用的鹅毛笔写出来的字一直就让颍王赵顼深恶痛绝,这个才子诗词做得好,但就是这个毛笔字写得慢不说,字体也是不堪入目,不过好在其文章写得好看,赵顼也就不在意这么许多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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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难眠

        不过当颍王赵顼读完其中的一册策论合集后,就明白王静辉为什么要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注意策论的保密了。王静辉在这一册的几篇策论中详细分析了对辽国进行“文化加经济双重软攻势”的操作方法和好处,如果辽国人知道了这本策论的内容后,那他的商务印书馆就不用想再做辽国的生意了。

        这还不算是最要命的,王静辉在策论中指出辽国现在正处于由游牧转变为农耕的生活方式,辽国的政权结构也在趋向于大宋的模式转变,但在长城外的游牧民族虽然名义上是属于辽国的,但辽国对他们的控制并不是很严密,甚至其中一些实力比较强大的部落有可能会把刀锋指向辽国人。所以王静辉建议朝廷如果有可能的话向辽国派出细作,收集有关辽国的一切情报,待时机成熟的时候向辽国的北方部落派出秘密使者,给辽国人培养内部对手来空耗辽国的实力。

        这一手可真是够毒辣的,不过王静辉还在策论中指出战争并不见得非要杀伤敌人、攻城掠地,因为现在的辽国和西夏与秦汉时代的匈奴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们立国时间比较长,获得了土地后已经转变成为半农耕半游牧的社会形态,北地辽国属下的汉民经过契丹人一百多年的统治也逐渐“契丹化”,由于厌恶战争对辽国的政权也有了些归属感,这不像大宋境内的读书人认为大宋的军队一旦攻入辽国就会受到欢迎。大宋对辽国的战争是历朝历代所未有过的,所以在有把握战胜辽国之前对其进行“文化灌输”是十分有必要的。

        这本策论上所说的观点确实让赵顼大开眼界,这也是王静辉字斟句酌后才写下的,他知道这个未来的神宗皇帝对军事非常热衷,可以说是北宋后期最热衷于收复燕云故地的皇帝。但现在北宋的实力就在那里摆着,只能进行防御而不能采取进攻,所以他在写给赵顼的策论中也是极力给赵顼灌输不能轻易开战,要开战就要一战定乾坤的思想,这样也是为大宋多少留有一些元气吧。在大宋社会变革没有成功,国家实力没有显著增长前,任何对辽国和西夏的贸然军事行动,都会使已经捉襟见肘的北宋政府财政面临崩溃的危险。不过这样暗示性的影响能对赵顼起多大作用,这可就说不好了。

        虽然已经时至深夜,但赵顼对阅读王静辉写得策论的兴趣是丝毫未减,也许正是由于王静辉写策论的风格明显偏于“野路”,属于非主流派别,再加上言词犀利、眼光独到,使得赵顼对他的策论爱不释手,阅读的时候竟然忘了时间。

        与赵顼兴致勃勃的阅读王静辉的策论不同的是,蜀国公主赵浅予难以入睡是因为她要用赢回来的李廷圭墨来誊抄王静辉的诗词。对于蜀国公主来说,王静辉的字实在是有些好笑:堂堂一个本朝诗词第一人的字体虽然算不得难看,但实在是与他在文人圈子里面的地位有些不相配。王静辉的字连蜀国公主自己都看不过眼去,所以就用这李廷圭墨再次仔细的用簪花小楷誊抄一遍。

        这李廷圭墨是南唐天下第一造墨高手李廷圭所制,虽然当初宋灭南唐的时候,整船整船的将李廷圭墨运会汴都开封,太宗皇帝赐给近侍内臣使用,但经过百年的消耗,就是皇宫内禁所藏也是稀有了,这李廷圭墨若不是打赌赢了皇上,还真不好去寻找,用它来誊抄王静辉的诗词也算得上是蜀国公主有心了。不过这李廷圭墨虽然珍贵,但这盈尺长的一块墨极为耐用,就算蜀国公主再能写也是用不了这么多墨的,她从中选出两块吩咐侍女仔细包好,打算送给王静辉,希望他能够用此天下第一墨写出流传千古的好文章来。蜀国公主看着包好的李廷圭墨,脸上也不禁升起两朵红云:这个呆子能否理解自己的心意呢?

        而此时的王静辉正坐在平民医馆书房中书案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呢。皱眉是因为今天颍王赵顼劝他入仕的口气可不止是不耐烦了,可以说是有点强硬,这让王静辉心中很不舒服:“靠!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连做官都要强逼着,真是没有天理了!要是让一千年后的那些削尖了脑袋想当官的伙伴们知道了,那还不要扁死我?!”

        其实现在王静辉对当官也没有什么抵触了,毕竟历史上的濮议已经提前被英宗给摆平了,今后历史发展的方向谁也说不清,不知道王安石碰上了英宗赵曙,是否还能进行大规模的变法吗?他虽然不知道王安石和他在历史上提拔起来的那些奸臣中的牛人今后的命运如何,但身为一个现代人对这个社会看不惯的地方还是很多的。如果自己入朝当官,增强宋朝的国力那是肯定的,但这样还不是走上了变法的道路?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光杆司令,人家王安石在变法的时候还有一堆亲手培养出来的学生给他壮门面,自己又有什么人来支持自己做后盾?!况且仁宗时代的庆历新政刚刚过去不到三十年,此时的官员在变革中所通过的法案也许还会像庆历新政中的那样以吟诗作对定胜负也说不定,自己又没有王安石的威望和魄力……想来想去,王静辉感到自己实在是没有用,多少有些开始佩服还在金陵丁忧讲学的王安石那个老家伙了。

        当官的事情自己还是玩不转,还是少粘为妙,不过颍王赵顼的步步紧逼也实在是让王静辉有些烦不胜烦,而且最重要也是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对赵顼身旁的蜀国公主有些难以自拔了:自从宴会后从颍王府回来,王静辉的脑袋里面都装满了蜀国公主的一颦一笑,连在他给苏洵看病的时候,脸上还露出笑容,让旁边的苏轼误以为父亲的病情大大好转,白白高兴一场,好在王静辉知道苏轼的想法后继续装糊涂,要是让苏偶像知道自己给他老爹治病的时候还想女人,那苏轼肯定会郁闷死。

        现在最让王静辉郁闷的便是如何解决自己与蜀国公主之间的问题了,虽然这个家伙还不清楚蜀国公主对自己的感觉是怎样的,但这个无赖还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蜀国公主对他很有感觉,所以摆在他面前的便是如何跨越两个人之间看似不可能逾越的鸿沟了。

        “要么有个好老爹或者是个好家世,要么就是自己在朝中当个顶级的皇朝打工者,可是当官也是风险性极高的职业,更何况肯定会由于政见的不同而结仇,到时候恐怕还没有娶到蜀国公主,自己一个不小心老子就要到海南岛去钓鱼了!除此之外,迎娶蜀国公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想到这里,王静辉就痛苦的抱着脑袋:“老天,为什么你给我一个可人,偏偏她又是个公主?!这不是折磨我吗?!”

        想来想去,王静辉也并没有想出如何来填补他与蜀国公主之间的地位差距,索兴睡觉,可这家伙偏偏每天只用睡两个时辰就可以了,还没有等到天亮,实在睡不着的他只能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又开始写还没有完成的下一部医书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英宗赵曙结束了今天的朝会回到福宁殿,那里儿子颍王赵顼正在等着他,传话的宦官说颍王殿下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呈送皇上。赵曙一结束朝会就立刻赶往福宁殿,由于他知道昨晚儿子赵顼在颍王府内宴请王静辉的事情,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隐约猜到赵顼之所以这么急着见自己,八成是和这个心思难测的才子有关。

        “啪”的一声,这是英宗赵曙用手掌拍击福宁殿御案的声音,此时英宗赵曙脸色微红,虽然已经经过一上午的朝会有些疲惫的他,但看着儿子赵顼给他的王静辉的策论合集,两眼之间隐不住的有一丝欣喜的神色,刚才拍桌子的声音便是他在读到策论中精彩的地方也情不自禁的击打御案来发泄心中的畅快。

        颍王赵顼在一旁看着父亲的表现说道:“王静辉在策论中说道:辽国现在正在处于国力下滑的阶段,而此时大宋对辽国的关系应该采取他策论中所写的‘软对抗’为主,等到辽国衰弱到极点的时候,在伺机出兵以收复燕云十六州,一战毕其功!父皇,您再翻阅这本策论,依儿臣之见,这本策论相对来说对我大宋的意义会更大些!”

        英宗赵曙放下手中的那本策论拿起另外一本开始翻看,但他眉宇之间的忧色也越来越浓厚。赵顼在一旁说道:“王静辉曾和儿臣谈及他的师傅曾在年轻的时候游历天下,辽国甚至与辽国以北的地方曾到达过汉时苏武牧羊的北海,西去到过西方大食,南下到过南洋以南的一个大岛,对天下地理非常熟知。这本奏章中就记述了部分北方和西北的一些风物,但很是模糊,不过王静辉从他师傅口中肯定汉唐时期曾经繁荣一时的高昌、敦煌、楼兰时至今日几乎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已经变成了茫茫沙海。王静辉从他师傅对北方和西北的描述中由此得出这些原来是汉唐时期匈奴、突厥等游牧民族盘踞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发生沧海桑田的景象,不过与沧海桑田不同的是,这些曾经繁华一时的地方,今天已经被沙漠所摧毁。而原来盘踞于此的游牧民族迫于生计不得不南下……”

        英宗赵曙接口问道:“那王静辉的意见是这些游牧民族因为在自己家园过不下去了被迫南迁,以至于造成了五代十国的祸患和现在的辽国、西夏了?”

        颍王赵顼在一旁躬身说道:“他虽然没有这么说,但其在策论和与孩儿讨论的时候多少都有这种意思!”

        英宗从御案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旁长舒一口气说道:“难怪王静辉在策论中说道:我大宋收复北地恢复汉唐故土不过是出于天下儒生的儒家传统和皇家的荣誉使然,而北方和西北的这些游牧民族建立起来的辽国和西夏是为了生存而必须占据北方和西北之地,两者之间各自的战争动机相差的就很远,所导致的战争结果也就是大体如此了!此话真乃诛心之言!”

        颍王赵顼说道:“王静辉也和儿臣说过,他写策论所得出的结果不过是他一时狂言,算不得真的。不过依照儿臣与他这么长时间的交往来看,此人眼光远大独到,远非一般读书人可比,所说的话乍听起来好似胡言乱语,但多半事情的发展确实是如他所言,所以儿臣在昨夜读到这两本策论的时候就已经认同他这两本策论上之言了!”

        英宗赵曙缓了口气说道:“你在这件事上做得好,那王静辉要不是想弥合你们在濮议上的分歧,我想他断然不会拿出这两本策论给你的,这种人如果不施以压力,他是不会吐出点东西的!”

        颍王赵顼听后呵呵一笑说道:“父皇所言确实是说中此人性格特点,王静辉以前不知道儿臣是颍王的时候,还是肯把自己写的策论交出来给儿臣阅览,但自从他知道儿臣身份后,居然连张纸片也休想从他那里得到,直到濮议争论的时候才给我送来一篇《兵者说》来引诱儿臣到他那里去。可见此人确实是实在有些懒惰,不给他点压力,他是不肯干活的!”

        英宗赵曙听了儿子赵顼说的话后才意识到自己把王静辉说成了做活的牲口了,父子两人相视一眼后在福宁殿中畅快的笑了起来,搞得殿外随时准备侍候的太监内臣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英宗父子笑过后,颍王赵顼又接着说道:“王静辉虽然主张在处理与辽国和西夏的策略上是防守,但他希望朝廷能够对他所谓对辽国的‘文化入侵’上再加上支持。”

        英宗赵曙问道:“他在这篇策论上已经把他的主张写得很明白了,不就是朝辽国人那里卖书吗?他自己的商务印书馆也算得上是我大宋有名号的印刷作坊了,这点儿他完全可以自己做到,还需要朝廷给他什么样的支持?要钱还是要权?”

        赵顼说道:“父皇有些误解了,王静辉想要朝廷支持他的行动不是要钱和要权,他是要求朝廷在卖给辽国的书籍中严格控制书籍的种类,凡是涉及到钢铁冶炼、兵器制造、农业的书籍一律对辽国还有以后西夏进行禁运,反而是佛经和道藏经典,契丹人和党项人那里要多少给多少,甚至是不惜亏本儿也要卖给他们!”

        英宗赵曙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卖向辽国的书不是越多王静辉的商务印书馆不就赚得越多吗?”

        赵顼解释道:“王静辉说这几类书籍如果卖到辽国去,那无异于通敌卖国,契丹人手中掌握的【创建和谐家园】工匠本身就已经够多的了,正是由于这些工匠的努力才使得辽国在军事作战时候所使用的兵器越来越接近我大宋的水平,如果再将这些书籍贩卖给辽国人,那他们的工匠就会按照书本做出更先进的武器。并且他还建议朝廷要把大量的僧侣和道士派向辽国,以消耗辽国的实力。”

        英宗赵曙听到赵顼的解释后点点头说道:“这个才子可真是有心了!前段时间宰辅韩琦还对我说:王静辉有心将商务印书馆内使用的新式印刷书籍的方法交给官家来运行,不过要等五年之后。我听说他那个商务印书馆是他第一能挣钱的产业,我已经吩咐韩相对他的商务印书馆的生意照顾点,禁内馆阁里面那些无论是官家还是江浙书商都不肯印制的书籍交给他们来刊印发行,就是校正医书局里出版的医书,只要是他有份的医书也交给他来印制,多少算是补偿他点损失吧!”

        颍王赵顼说道:“这个商务印书馆确实是王静辉第一能挣钱的产业,比他和城中徐氏珠宝行组建的玻璃作坊还能够挣钱,这个才子靠计策用个玻璃杯就耍了辽国第一富商萧远封五万两银子外加八颗稀世夜明珠,用来开的产业便是玻璃作坊、平民医馆和商务印书馆。其中商务印书馆在承印《太平御览》的时候据王静辉本人所言,他不仅没有亏本儿,还大赚了四十万贯。不过王静辉虽然富有,但从来没有走马章台留恋于秦楼楚馆之中,这也在当代文士当中也算是件奇事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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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心意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我说这个才子怎么这么不愿意当官,原来是嫌当官的俸禄少了,朝廷哪能养得起这样的小富翁啊?!不过你刚才说他建议朝廷向西夏和辽国大量派出僧侣和道士是何用意?这恐怕不是为了契丹人好吧?像他样的人应该不会认为单凭这些和尚道士就可以使契丹人和党项人放下屠刀吧?”

        颍王赵顼说道:“父皇所料不差,王静辉这条建议实在是暗藏杀机!他认为无论是佛道,其门下信徒都不事生产只知念经侍佛,而且各种佛道寺院由于其信徒多有豪强之辈的支持,所以寺院除了有很多的香火钱来支持外,还有很多良田。王静辉是想建议朝廷将大量的僧侣道士派往辽国西夏,让他们在那里广泛收取信徒和建设寺院以此来空耗敌国的国家实力!儿臣也才从中想到史书上记载的三武一宗灭佛的事情来,如果这件事真的能够运用得当,确实能够逼那耶律洪基行那大不违之事!”

        英宗赵曙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佛教门徒众多,由于占有大量的良田和广大的门徒,也曾给国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史上也曾有过魏太武帝灭佛,北周武帝灭佛,唐武宗灭佛,后周世宗灭佛,这三武一宗灭佛虽然有些太狠了些,不过这也是当时这些佛祖门徒把他们逼得太过了,这僧人原本是出家艰苦修行以求圆满,但在这四个皇帝当朝的时候这些佛祖信徒都变成了大地主,百姓信佛以至于都不去种地了。王静辉居然能够想出这个法子来消耗敌国的国力也是难得,如果耶律洪基稍微不注意,那很有可能会着了这个大才子的道儿,恐怕被他给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赵顼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不禁笑出声来,说道:“王静辉此计后面还有杀着:在派遣僧侣道士到辽国和西夏那里传道的同时,他建议朝廷把大量的细作也安【创建和谐家园】去。让这些细作来收集辽国地形地图、朝中动向还有就是辽国北方那些名义上属于辽国管辖但又自立为王的部落的情况。”

        英宗赵曙说道:“嗯,这也是个好办法,辽国人说三天便能到达开封城下,大宋这里的道路对他们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但我大宋朝他们派遣细作不易,对辽国的情况也不熟悉,让他们披着僧袍混过去倒是一个好办法!刺探辽国机密这是当然的,为什么还要获知辽国北方那些不服管教的部落的情况呢?难道想要挑拨离间让那些部落给耶律洪基找点麻烦?”

        赵顼说道:”王静辉此计好处尚不止如此!他昨晚和儿臣说过:我们大宋挡了契丹人的活路,而契丹人却挡了更北方严寒苦地部落的活路,而且辽国正在走下坡路,必然对北方的部落加大赋税等来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大宋派过去的细作如果抓住机会就把在这团火上再浇把油,纵然不能毁掉辽国人的根基也能让契丹人无力南下,从而减轻辽国对我大宋边界的压力。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如果真的有部落能够和辽国分庭抗礼有取代辽国地位趋势的时候,我们的细作对他们的底细也会比较清楚些,不至于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对他们毫无所知!”

        英宗赵曙拍案叫绝说道:“好!此计乍看起来没有什么,却是入口毒药,果然够狠辣!等到下次朝会我就把这本策论给那些大臣看看,让他们去实行!不过这个王静辉是不是和辽国人有仇啊?这样的毒计他都能想得出来,恐怕唯有不共戴天之仇才会为之?!”

        赵顼听到老爹想把王静辉的策论交给那些大臣们观看讨论,连忙阻止道:“父皇明鉴:儿臣已经答应王静辉务必保证这两本策论的内容不被外泄。如果父皇看到此计甚好的话,可以把其中紧要的条目挑选出来,由儿臣或是宰辅韩琦、枢密使富弼这样的中枢大臣根据王静辉策论上的建议重新写成奏章交给大臣们讨论,千万不可把王静辉漏出来,不然这些大臣看到了可能又会上书父皇让王静辉入朝为官,或是上书要求惩罚他不符圣人之道。虽然儿臣已经苦劝王静辉入朝为官,但这个才子百般推托,说什么也不肯当官,如果朝臣力荐他又不应允,那可就有麻烦了!”接着有把王静辉昨天解释给他为什么要出此毒计针对辽国和西夏的原因说出来给英宗赵曙听。

        英宗赵曙听后说道:“这个才子怎么就不肯为国家出力呢?难道朕是个昏君不值得他来辅佐?!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真宗要是真的听了参政知事王若钦的建议南逃,最后苦的还不是宗室和老百姓?!”

        赵顼说道:“昨天宴请王静辉的时候,他已经答应儿臣考虑入朝从仕了,想必不久会有消息的!”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顼儿,难道你就不怕这个才子这次又是对你的推托之言?罢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他当你的幕僚吧!幕僚不是入朝为官,想必他会答应的!”

        赵顼神色古怪的说道:“儿臣保证这次王静辉会认真考虑儿臣邀他入朝为官的建议的!”

        英宗赵曙听后笑着说道:“是不是这个才子行事不检点让你抓住把柄,或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你吧?如果他真的能够入朝为官为大宋献出自己的才智,这样也不错,不过只要他有求于你的事情无伤大雅,还是放他一马吧!”

        赵顼躬身说道:“请父皇恕罪!儿臣当初带着皇妹与王静辉多次想见,他对皇妹多有倾心,而蜀国公主也似乎对他颇为有意。这件事都是儿臣办事不周所致,还请父皇责罚!”

        赵顼说完后,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福宁殿内的气温似乎立刻降了下来,英宗赵曙听后脸上闪出了一丝惊愕表情,随之就是一种释然,但他还是不断的在福宁殿内走来走去,赵顼看到英宗心中有些烦燥,所以吓得更不敢出声,心中直叫糟,不敢站直身体。赵顼也是在宴请王静辉的时候看出蜀国公主和王静辉彼此双方都有好感,他与蜀国公主兄妹情深,心中有心玉成此事,王静辉是个诗词名动汴都的大才子,虽然身上也也有官职,但毕竟还是非常卑微,这使得他很难办,除非得到父皇英宗赵曙对此事的支持,否则两人之间绝无可能。赵顼一时口快便向赵曙提及此事,但看到父皇如此表情,心中不禁一沉。

        英宗赵曙好一会儿才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提心吊胆的颖王赵顼,淡淡的问道:“颖王,你可知道本朝公主都是赐婚给何等人物吗?”

        赵顼听父亲直接称他的封号,更加不敢站直身子,回答道:“本朝公主都是由历代皇帝赐婚给朝中功勋政绩极佳的官员或是其子弟!”

        赵曙看了看还躬身的赵顼和声说道:“顼儿,这里只有你我两父子,你还是站直身体吧!”待赵顼站直身体后,英宗赵曙接着说道:“公主按例由皇帝赐婚的驸马都是非常之辈,他王静辉虽是才学甚高,但无论是官职品级还是家世都距离这样的标准也实在是相差的太多,所以想得到我将蜀国公主赐婚给他,他还不够格!况且本朝家世比他好的世家子弟多如牛毛,虽然当中其才学比他差得远,但这样的赐婚不会遭到御史台和谏官的非议,而他可不行!”

        赵顼听后身体一颤,父皇赵曙所说的他并不是不知道,但一来他被王静辉的才华所倾倒,二来自己的妹妹蜀国公主对王静辉确实是有心意,他不忍心自己的妹妹嫁给连面都未曾见过的驸马,所以抗声说道:“父皇明鉴,但您忍心将浅予赐婚给一个她并没有见过面的驸马吗?王静辉今日虽等同于布衣,但他才高八斗,终究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也未尝不可知,所以儿臣还斗胆请父皇三思!”

        英宗赵曙此时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看到你们兄妹这么友爱,重手足之情,朕也放心了!你刚才不是说王静辉今后会出人头地吗?那你就在我决定将浅予赐婚给别人之前,赶快让那个大才子出人头地吧!”

        赵顼听后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随之就是如释重负,说道:“父皇请放心,儿臣相信浅予会找到自己如意的驸马的!”

        英宗赵曙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说道:“顼儿,朕有些累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退下吧!”说完便朝赵顼摆摆手,缓缓的走向后面的宫室,赵顼也躬身告辞。

        王静辉当然不知道发生在福宁殿中的英宗父子的对话,他此时正乐呵呵的看这蜀国公主差人送来的李廷圭墨,尽管他对这东西可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但这可是蜀国公主送给自己的礼物,足以使这个花痴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把送东西的人留下片刻,走到书案前写下了两首“新词”,然后又赏给那人几贯钱钞,让他把封在信封中的两首新词给蜀国公主送还回去。

        王静辉的书法虽然在这个时代中不够给别人看得,但好歹在一千年后还得过奖,对书画历史上曾经有过记载的李廷圭墨可是有所耳闻,不过他来到宋朝后,看到了很多人的书法,尤其是苏偶像的书法后,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极受打击,索性将鹅毛笔一用到底。看到蜀国公主给他送来的李廷圭墨后,他在考虑是不是要苦练书法以博得蜀国公主的欢心了。

        而出了福宁殿的赵顼立刻到蜀国公主那里,看到走进书房的赵顼,赵浅予对颖王赵顼的来到显得很是慌乱,连忙收拾了一下书案上的诗词手稿,问道:“王兄,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你不是正和父皇在福宁殿讨论政事吗?”

        颖王赵顼早就在赵浅予收拾书案的时候看到上面的诗词手稿是王静辉写的了,再看到旁边有块被削掉一角的李廷圭墨,就一切了然于胸了。赵顼笑着说道:“皇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作了,可以拿出来给皇兄看看么?”

      ¡¡¡¡Êñ¹ú¹«Ö÷ÕÔdzÓè¿´µ½ÕÔçïÄÇÞÞÞíµÄ±íÇ飬ºì×ÅÁ³ËµµÀ£º¡°»ÊÐÖȡЦÁË£¬ÎÒÄÄÓÐʲôÐÂ×÷£¿²»¹ýÊÇÌܳ­Ãû¼ÒµÄÊ«´Ê¶øÒÑ£¡¡±

        赵顼笑着说道:“本朝名家的诗词有谁还能胜得过才子王静辉王改之?皇妹不会在抄写王静辉给你的诗词吧?”

        赵浅予的心思被赵顼点破,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再遮盖,拿起王静辉的诗词手稿说道:“王改之的诗词虽妙,但他的书法可不要说和三司使蔡大人相比,连与他同名的苏子瞻的书法也要胜他多多。我将他的诗稿再次誊抄一遍。”

        赵顼说道:“刚才我和父皇还谈及他,他才高八斗,父皇还想着给他赐婚呢!”

        蜀国公主听后脸色一白,心不在焉的问道:“是哪家名门淑媛能得到如此垂青?”

        赵顼看到蜀国公主的脸色不好看,也就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说道:“我刚才建议父皇把蜀国公主赐婚给王静辉,不过父皇认为他官职卑微,家世不显,所以就拒绝了!”

        蜀国公主听到赵顼这么说,脸上一红轻声说道:“皇兄莫要拿小妹取笑!”

        赵顼反问道:“难道皇妹对他不满意吗?我看王静辉对你可是颇有情意呢!要不要我去说服他断了这个念头?”

        蜀国公主默默的说道:“王静辉才名虽高,但却不想做官,父皇说的也是对的,他的官职卑微,家世不显,就算父皇赐婚引起御史台非议,这又当如何?”

        赵顼说道:“不想当官并不是永远不当官,他现在也不是七品编修了吗?官职卑微并不代表不能出将入相,王静辉才华出众,自不可能就此埋没一生的!我观皇妹你对他有意,而王静辉又对你有情,如果就此拆散免不得让你们二人神伤,所以我才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然再过一年,太后和父皇肯定会将你赐婚给朝中某位大臣的子侄,皇妹如果对此有意,我当说服王静辉为此争取,如果是皇兄我看走了眼,那就当此事我没有提及过!是进是退,全凭皇妹一言,我当为你争取!”

        颖王赵顼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话全说了出来,弄得蜀国公主赵浅予又羞又急,心中不禁为有这么一个为她着想的皇兄而感动,殊不知颖王赵顼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打算。这一段时间来他见识了王静辉的计谋见识,虽然开始的时候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想通后也不禁对王静辉释然了,这么一个堪比张良陈平似的人物,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当他发现王静辉似乎对蜀国公主有意的时候,便想撮合他们,想以此来让王静辉出仕为国效力。

        当然,极重手足之情的颖王赵顼也不会把自己的妹妹当成工具,若是蜀国公主对王静辉没有意思,他也断然不会撮合此事,不过好在这两人对对方都有好感,在他的心目中有如此结果,那是最完美不过的了,剩下来就是王静辉的问题了。虽然以前这个家伙不肯当官的理由总是弄得他很是恼火,但现在看来有什么能比得过心上人的魅力呢?赵顼想到这里就微微的笑了笑。

        蜀国公主说道:“谢谢皇兄为我着想,不过还不知道王静辉是怎么想的,他不喜欢介入官场陷入那些纷争当中去,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普通人,皇妹虽然生在帝王家,但也对他这样的生活艳羡不已,终归不能强迫他改变自己的初衷!”

        至此赵顼才能肯定妹妹蜀国公主的心思是喜欢王静辉的,心中虽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还是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轻松。正当他还想对蜀国公主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一名宫中的侍女拿着一个信封匆匆忙忙的走进来说道:“公主殿下,东西已经送去了,这里还有王大才子的一封回信……”不过当宫女看到蜀国公主旁边的颍王赵顼的时候,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低着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颍王赵顼见状笑了笑,而蜀国公主赵浅予则是红透了脸庞,她没想到这样事情居然让皇兄撞了个正着,自然让她尴尬万分,尤其是刚才他们两个说起的事情与王静辉有关。赵浅予走到宫女身旁从她手中拿过信筏说道:“以后做事稳当些!”宫女见蜀国公主未有责罚,不禁笑着朝她做了鬼脸便又匆忙告退了。

        赵浅予用裁纸刀将信封裁开,从中取出了两张信筏一看正是王静辉写给她的两首新词,虽然王静辉从颍王府夜宴中就隐约觉得蜀国公主赵浅予对他有一丝情意,不过这次他怕犯上一次的错误惹佳人生气,在作词的时候用了更为隐讳语言来表达他对公主的思念。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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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争取

        蜀国公主对精通诗词,怎会看不出来王静辉在词中所寄予的心情,看过后脸上微微一红,而赵顼此时恰巧看到她的表情,所以知趣的说道:“王大才子的诗词妙绝天下,皇妹还是仔细欣赏吧,为兄告辞了!”说完便笑着走出去,弄得蜀国公主又好气又好笑。

        蜀国公主看到赵顼走出去后,便把王静辉写的那两首新词工整的抄在稿纸上,看到书案上已经积累了王静辉不少的诗词,她的心中也不禁感叹:苏子瞻或是其他词人虽然也可以在短时间内积累如此多的作品,但没有一个能够像王静辉这样做出的诗词作品首首都保持了很高的水准。她可不知道王静辉的身后可是站着无数名“后世”著名词人为他撑腰。

        蜀国公主将她誊抄的王静辉的诗词集装订好,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慢慢翻看,心中却想着那个对于她来说浑身上下都是迷一样的才子,不知不觉都有些痴了,走到书案旁用笔写下了一首词,待到墨迹干透的时候这好封在信封中差一名宫女送给王静辉。

        下午王静辉给孩子们正讲解《物论》的时候,管家王福打断了他的讲课,将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中,他看到信封上那娟秀的字迹便认出是蜀国公主的信无疑,心中一片激动,在吩咐孩子们自己自由温习功课后,便急匆匆的赶到自己的书房,关好房门用裁纸刀小心的把还散发这清香的信封裁开。

        “碧海无波,瑶台有路。思量便合双飞去。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绮席凝尘,香闺掩雾。红筏小字凭谁附?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蜀国公主写给王静辉的词并不是她新写的词,是一首晏殊的《踏莎行》,王静辉自从开始“抄袭”后人名家的诗词后,便开始对诗词下了一番苦功夫,晏殊这样的名家的诗词他当然会牢记于心,这首“碧海无波,瑶台有路”的踏莎行他当然不会陌生。这首词写得是离愁别很,它的愁恨的原因在于“轻别”,由思量“轻别”而懊悔,由登高远眺显“痴情”,婉转含蓄,神韵卓绝,当属晏殊最出名的代表作之一。在信筏的末端,还有“赵浅予寄君”五个字,这显然就是蜀国公主的名讳了。《宋史》虽然对蜀国公主评价很高,但在列传中同样没有提到她的名字,而王静辉在读《宋史》的时候又直接把宗室的表给直接跳过去了,直到刚才,王静辉还以为蜀国公主的名字叫赵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赵顼兄妹时候她的化名。

        王静辉读过蜀国公主赵浅予写的词后,把信筏平放在书案上,看着信筏默默无语。这首词用在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些不大相称,但词中所表达的意思却是非常清楚:对于蜀国公主与他之间的命运既感到担忧,又显得非常有情。

        蜀国公主担忧什么,王静辉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为什么:他的地位实在是太卑微了,卑微到他与蜀国公主在一起几乎没有未来。其实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王静辉大可以把自己脑中所有的才智都发挥出来,来迅速提高大宋现在的实力,但这样做一是把炸弹交到一群“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的绵羊手里,很可能使“炸弹”的制作方法外流,到时候会反过来害了宋朝;另外一方面是自己对未来的一种恐惧感,他虽然对宋朝的历史比较熟悉,但正是由于熟悉宋朝的历史才不敢使他对官场敬而远之,生怕自己成为王安石“新党”的打击目标。

        “即便是自己真的步入仕途,那得到高位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事情,宋朝虽然是个封建社会,但对官员的考核升迁都是有一定严格要求的,任何人想越过这条规则都成为一种妄想,至少在现在这个历史阶段的宋朝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皇上站在自己的背后也会犹豫半天,生怕引来御史台和知谏院的非议。要是等自己从官场上摸爬滚打半生后获得宰辅的地位,恐怕蜀国公主也会真的如历史记述的一样早就嫁给王诜那小子了忧郁一生了!”王静辉静静的想到。

        看到蜀国公主赵浅予给他的这首词,王静辉想得更多的已经不是做不做官的问题了,而是怎样以最快的速度来达到驸马的标准,这才是最重要的。原本他想答应颍王赵顼入仕的想法,他出于这样的考虑而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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