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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王赵顼听后也是不禁莞尔,笑着说道:“王兄其志可嘉,过些日子宰辅韩相和枢密使富公将会【创建和谐家园】,请求父皇明年冲开制举科。王兄发奋读书正好可以赶上明年的考试。韩相、富公和欧阳修大人都愿意为你联名作保,好让你得尝心愿!”
颍王赵顼说的这些,王静辉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明年肯定会开制举科考试,这倒不是他精通历史知道历史上明年真的会开制举科考试,他能做出这样地判断也是因为通过这次抗灾防疫,他多少应该被宋朝的统治高层所接受,在加上英宗赵曙对自己和蜀国公主交往的默认,还有自己不肯接受他们的“招安”,所以英宗在得知他想考制举科的消息,王静辉可以肯定皇帝老儿会给他开这个后门儿的。不过知道归知道,但他也没有想到英宗赵曙居然这么给面子,授意韩琦等人都愿意为他作保,他原本想着凭借《梅雪》地功劳去找欧阳修和司马光来帮忙作保的,有韩琦这些重量级的人物愿意给自己作保,那当然是更好了。要知道韩琦、富公等人给自己作保,那自己可就是他们的学生了,对于他以后的发展,这可是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论威望朝中谁能超过这三个人?
王静辉说道:“真是谢谢殿下和圣上费心了!”
颍王赵顼说道:“这没有什么!不过王兄也要加紧读书,不可让我们失望啊!另外我今天来也是代父皇来询问你一下:对于你在这次大灾中所做的事情,我们都看到了,但你也不缺钱,又是打算明年参加制举科考试,此时授你官职也没有什么用,朝廷想授给‘神医’的名号,王兄看怎么样!?”
对于授予王静辉“神医”的名号是英宗赵曙等人仔细商量后才做出的决定,这也是颍王赵顼曾经劝王静辉入仕不成,而宰辅韩琦推荐他入校正医书局,他则欣然而往所给英宗等人的启发。毕竟王静辉首先作为一个郎中,后才是一个才子,这个“神医”的名号是天下杏林中人所日思月想的,只要是行医之人恐怕没有人会拒绝这个朝廷封赏的名号。英宗赵曙等人对王静辉的封赏也是煞费苦心,思量再三后才做出的决定。
通过这场大灾和濮议博弈,还有颍王赵顼对王静辉的介绍后,英宗赵曙心中对王静辉这个才子做驸马是非常满意的,但美中不足的便是他没有显赫地家世,以王静辉现在地水平。自己的女儿蜀国公主是不可能嫁给他地。但赵曙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世家的纨绔子弟而痛苦一生。赵曙授给王静辉这个“神医”的名号,一方面是因为王静辉自己当得起这个名号;另外一方面他也希望王静辉能够套上“神医”地光环。以太祖太宗时代传下来重视医学的传统,王静辉即便是参加制举科考试考不上状元,把蜀国公主下嫁给王静辉也不会受到多大的阻碍。不过宰辅韩琦和枢密使富弼可不知道赵曙心中的小算盘,他们赞同这个决定完全是出于公心。和对王静辉医德医术的肯定。
王静辉也不知道英宗赵曙给他这个名号背后的意思,但在他内心中可当不起这个“神医”的名号,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神医”满地爬,但出于中医世家的他可非常明白这两个字所包含的分量,以他现在的建树是绝对当不起这个名号地。
王静辉听颍王赵顼说完后,并不想英宗父子想象中的那样欣喜若狂,而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颍王殿下,谢谢圣上及殿下对微臣的厚爱,但这‘神医’的名号,微臣实在是不敢当!‘神医’者如古之扁鹊、华陀者。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德备天下,这是微臣万万不及的!”
颍王赵顼听到王静辉居然又是拒绝,心中不由得火气上升,直接打断王静辉的话,说道:“这御赐‘神医’的封号乃是你辈天下杏林中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名号,难道王兄看不起这‘神医’地名号吗?!”
王静辉看到颍王赵顼有些火大,也没有理会蜀国公主向他投来让他改主意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道:“殿下不是杏林中人,当然不知这‘神医’二字对我杏林中人的意义!它可不是医术高明,做几件好事就可以获得的,想古之华陀、扁鹊那是行医一生才得此称谓,在下的行医不过年余,医术在这汴都城内都不能得到所有地郎中所认可。又那能敢妄称神医?!”他停了一下看到颍王的脸色平缓了许多继续说道:“圣上和殿下对微臣的厚爱臣心领了,微臣只想厚颜向朝廷求取一物,还请殿下费心!”
颍王听后很好奇的问道:“王兄虽称不上富甲天下,难道还有什么买不到吗?”
王静辉肃容说道:“天下的东西或许都有个价格,但我辈行医之人医德无价!我想请圣上手书‘医者父母心’五字悬于医馆大堂之上,好让微臣每日观之以自勉!”说完便把在防疫中那些“走后门”进平民医馆治疗的事情和颍王兄妹说了,说完这些事后,他又说道:“殿下或许以为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在我行医之人的眼中只有健康人和病人两种,这些人在大灾之中靠着权势挤进本来就很繁忙的医馆,这就剥夺了别人的生路,难保以后会有人为了在治疗受照顾而对我们医者行贿,玷污医德!所以微臣情愿不要封号,只求圣上这一手书匾额以自勉警醒!”
王静辉在二十一世纪看厌了那些同行的不正之风,认为那是大大有损于医德医风的事情,他不想在这个时代也看到同样的事情,所以才情愿拒绝英宗赵曙封他为神医,而是求取赵曙的手书匾额以自勉警醒。
听完王静辉的话后,颍王赵顼和蜀国公主赵浅予现在看王静辉的眼神都大为改观,颍王赵曙是对王静辉想法的惊奇,也是佩服万分;而蜀国公主赵浅予则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有这么高尚的情操,两眼之中只剩下那一片浓情在荡漾。
王静辉的要求是如此容易满足,这让熟悉内情的几个人听完颍王赵顼的回复后,都是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说他是傻子,可偏偏王静辉是个才高八斗的才子,在各个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树;说他精明,要了英宗赵曙的手书匾额有什么用?远不及“神医”的名号尊崇。
英宗赵曙听后半天说不出话了,他走到御案前拿起毛笔在一张纸上挥毫写下了“医者父母心”五个大字,用自己的印章盖好印,叫来太监拿下去裱糊好。太监走出福宁殿后,赵曙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这个才子居然是个痴人!”说完便笑着走向后宫。只留下还在皱眉头的韩琦、富弼和欧阳修在那里站着。
英宗赵曙地手书匾额很快便由宰辅韩琦亲自送到了平民医馆。这也是英宗赵曙对王静辉厚待地一种表示,在医馆大堂中拜访好香案。对着匾额行礼后,这块赵曙手书的匾额便被人悬于医馆大堂正中。
皇帝赐平民医馆匾额一块悬于大堂之上这件事很快地便在天下的杏林中人之间传播开来,所引起的轰动恐怕不输于皇帝封他为“神医”。王静辉拒绝圣上的封号,转而只是求取一块“医者父母心”地匾额。以求自勉和警醒,这一举动让杏林中人没有一个不对王静辉肃然起敬,心中佩服的,毕竟能够有如此胸怀和雅量的医者,时至今日已经近乎于绝迹了。这件事不管是在同行之中,还是朝野上下,都是对王静辉赞不绝口,一时传为佳话,给他赢来了无数声望,这是王静辉和英宗赵曙所远远没有想到的。
在瘟疫结束之后。外界正对王静辉议论纷纷的时候,王静辉却待在自己的医馆当中一步不出,把自己的学生接回来后,他每天都在医馆中治病救人,和苏轼父子一起教导学生,同时也在书房中刻苦攻读,以备来年制举科考试。
说起苏洵的肺结核,王静辉在防疫的时候也没有对他的病情有所疏忽。他就是再忙,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或是亲自到苏洵那里诊断病情,或是直接向专门负责苏洵地胡全汉来询问,并且根据病情的发展及时调整苏洵的药方。苏洵也算争气,虽然王静辉手中的王牌青霉素在治疗初期便很快的被消耗掉了,但凭借着王静辉的药方。再加上细心调养,苏洵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现在已经在院子里面乱转了。
为了使自己培养的这些孩子能够得到更好地发展,王静辉与情与理都不会对苏洵视而不见的,更何况苏老头儿身为唐宋八大家之一,其在文坛上的号召力也是非常强大的,有他来参与到自己的培育一批“超级人才”的计划当中来,那将会有非常大地好处。况且这个老爷子是个并不是很安分的主儿,还在床上喘气的时候,就每天要抱着书本,好在苏轼坚决执行了王静辉的建议,才没有使他累死在床头。
现在病情大为好转后,除了看书外,更是在儿子没收了书后,苏洵便在院子里面转圈,曾经好几次提出回家修养。但王静辉还要靠他圈住大小苏呢,怎么会让他跑掉?更何况如果让苏洵回家养病,要是病情更为严重挂了怎么办?那苏轼还不是要回老家丁忧?这可是王静辉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为了让苏洵有事干,让他教教孩子,也有利于病情的好转嘛!不过苏洵父子确实是很喜欢这些孩子,他们有着超越同龄人的知识水平和见识,幼时颠沛流离的生活使他们性格坚韧肯吃苦,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业成绩有着显著提高的重要原因。而李慎虽然没有像其他同伴那样吃过这么多苦,但李管事也没有把他当成少爷一样娇生惯养,再加上其天资聪颖,很是得苏氏父子的欣赏。
相对与苏洵的病情好转的是苏偶像的老婆王弗,王静辉对她的心脏病可就没有这么大的把握了,前两天还突然晕倒了一次,好在王静辉当时正在给苏洵看病,在他的指导下,苏轼给他老婆进行急救,居然转危为安,这让王静辉当时吓出一身冷汗来。
虽然王弗被救了回来,但她的病情却是不能再隐瞒了,如果再这么下去非要送命不可,于是王静辉当着苏家人的面给他们用比较通俗的语言解释了王弗的病情,但他发现对此苏家人似乎好象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便只有王弗了。苏轼在一旁轻声安慰着王弗,而王弗也不愧为苏偶像一生唯一的挚爱,很快的便平静下来。把病情明确的交代后,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给王弗进行有效的治疗了,以前都是以伤寒病等借口让王弗吃药,为了编吃药的理由可让苏轼和胡全汉都有些头大。
王静辉针对王弗的病情,根据前一段时间服药的效果调整药方,并且也开始采用针灸等治疗方法,对其进行系统的治疗。同时他那凭视为珍宝的“速效救心丸”,是王静辉所知治疗心脏病最好的药品了,他也必须加快对其成分的分析,根据其成果来改进药方。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心脏病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有着完善的医疗条件,也是很麻烦的病症,更何况在这个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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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渐变
在王弗病发的时候,王静辉就体验到这个时代郎中难做的地方了:受到传统道德的影响,王静辉最多是给王弗把脉,而救治工作却必须要依靠旁边的苏轼来帮忙,这让他感到很无奈。从防疫的时候组织“家属护理队”的时候,王静辉就想着来着手建立护士制度,让护士尤其是女护士来做一些郎中不太方便做的事情。当然,如果能够培养出女郎中,那对于王静辉来说就更完美了。
其实王静辉也正在做这件事,不过没有提到台面上来罢了。他发明听诊器给女性患者诊治的时候,都有一个女孩在布帘的那一端来配合郎中来移动听诊器的位置;至于女郎中则是在他收养的孤儿当中也有意识的培养,不过要是能顶上用,那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才可以。不过他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女郎中可以先放放再说,但女护士则是迫在眉睫,至少苏轼的老婆就必须有一个,要不然迟早会出【创建和谐家园】烦。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女性从事医疗工作的,也只有产婆这一行当了,王静辉要想扩大女性从医人员,也少不得要在产婆这一古老职业上下功夫了,虽然宋朝的医学发展的很迅速,但这对于产婆的业务水平来说还是非常落后的,这个时代连皇帝老儿的孩子要想健康长大都是意见非常困难的事情,多数皇子出生率是很低的,也有很多死于幼年时期,钱乙便是这个时代的儿科大家。不过王静辉虽然听说过他的名头,知道钱乙还活着。但钱乙似乎不在汴都开封。王静辉地儿科水平最差劲,钱乙若是在附近地话。他早就去拜访这一代神医了。
很快就传出平民医馆招收产婆的消息,这不仅让外界地人感到很疑惑,就连医馆内部的郎中都对此很是惊异,摸不准王静辉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在郎中的眼中,他们并不把产婆当做自己的同行,并且对其也是极为鄙视地。
以平民医馆声望来招收产婆,这自然是件容易的事情,先后有十五个产婆到这里来,当王静辉告诉她们每个月将会有五贯钱被平民医馆所雇佣,不过要经过培训才可以给产妇接生的时候,让这些年过四十的产婆们都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们都是“业余选手”,平时各有各地事情。给别人接生的时候也是通过熟人相互介绍才去的,接生也只能算她们的副业而已,当然如果专干接生,每个月还有五贯钱可拿,那是最美妙不过的事了。
郎中们也对此很惊讶,因为这样的报酬快要顶上他们月薪的一半了:她们除了会接生以外,还能干什么?有必要给她们这么多地报酬吗?
面对所有人的疑问,王静辉说道:“你们觉得现在有人生孩子。能有几个会平平安安的?能有几个孩子能够顺利的渡过幼儿阶段?很少!并且你们一个个大男人给女人看病实在是太麻烦,想问清楚病人病情又太尴尬;要是问不明白,又怕出事。这些产婆现在主要是接生来用,以后慢慢的教会她们一些看病的手段,有什么你们不方便问的,就交给她们来问。反正都是女人,双方也不会感到尴尬,这对于你们给病人确诊也有莫大的好处。免得出了问题砸了自己地名声!”
这些大小郎中听后直点头,因为他们最怕接待的便是女病人了,这个时候郎中给女性患者看病都是有一张女性挂图,郎中指着挂图问:“是这里吗……”双方都感到十分尴尬,有时候问道一半,人家就受不了回去了;就算勉强问完也是两个大红脸,郎中也不敢问的太详细,急匆匆给病人开完药方了事,事后还担心万一出了问题该怎么办……总之郎中最不愿意接待的便是女患者,尤其是碰上女患者患上的是一些难以启齿的病症,更是两头都不敢随便询问,以后有了这些产婆,稍加训练一下虽然不敢指望她们也能够坐堂看病,但至少问清楚女患者地病情是方便多了,开药方的时候也更有把握点。众郎中想通这一关节后,都朝王静辉竖起大拇指:还是师傅主意多,连这个都能够想得到,高!实在是高!
来到宋朝一年多,王静辉学到的这个时代做事的最重要的一条准则便是,在做事之前一定要找到一个冠冕堂皇无懈可击的借口,打着这个旗号来做事,无往不利,这也让他感慨万分。这些产婆最小的都四十多岁,把她们召进平民医馆做事,外面自然没有什么“有伤风化”之类的闲言碎语来烦人。
这些产婆今后的作用还大着呢,王静辉也不急着让她们投入到实际使用当中去,而是拿出他专门写出一本《产科》的医书的底稿,然后把这些产婆召集到一间房子里。由于这些产婆大多都没有上学识字,所以王静辉需要不厌其烦的读给她们听,然后需要她们把以前接生时候的一些实际经验说出来,王静辉好修订这本书。《产科》只是王静辉在学校的时候用自己所学写出来的,他可没有专门干过接生的活儿,又怕自己所写有误,正好为了给这些产婆写培训材料,有她们的实际经验来做补充,那这本书的正确性要高的多。
由于受到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所限,婴儿出生和抚养阶段死亡率奇高,王静辉这本《产科》对怀孕、分娩和产后全部过程详加论述,尤其是分娩过程和手法,在借鉴了这些产婆的实际经验后,更加完善。
在王静辉的心中,这些产婆可是担负着特殊的“历史使命”的,她们在王静辉的布局当中异常重要。他虽然不是学历史的,但也知道历史上神宗赵顼的继承人哲宗赵煦在继位地时候可是个孩子,还是由太皇太后高氏来摄政,这对于国家地治理是极为不利的。也正是在哲宗时代。宋朝地政坛彻底进入寿终正寝的时代。
王静辉来到这个时代后,虽然不是很有把握来只好英宗父子所患的病症。但延长其生命应该还是可以办到的,但为了保险起见,王静辉把目光投在了颍王赵顼地老婆,王妃向氏肚中已经有七个月的生孕。虽然不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但这几年盯紧点,总能碰上个男胎,要是把这个孩子的命给保住了,等到神宗完蛋的时候,这个孩子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有一定的判断力,总好过让个十岁的孩子当皇帝要好的多。
“神宗活着的时候对孩子进行二十年的培养,相信未来地大宋皇帝还会继承神宗强国梦想,那样的话历史可就真的要变得面目全非了……”王静辉在想到这个主意后,心中默默的说道。也许这个历史上原本早夭的孩子比哲宗赵煦更加不如。也许是一代明君,这谁也说不好,但如果能够选择的话,相信大多数人都愿意选择这条路,这样朝好的方面发展的机会还大点。
王静辉也不知道自己影响历史进程地程度有多大,但这一竹杠插下来,恐怕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历史学博士来到宋朝,也无法把握历史的走向了。王静辉已经决定追求蜀国公主。并且机会是非常大的,但他们的后代也是属于赵宋皇族的一支了,他可不想等到几十年后金兵杀入汴都城,自己地后代还要遭受柔福帝姬那样悲惨的命运,所以他要提前做好一定的准备,让大宋开始强盛起来。这种强盛不是几十年的昙花一现。而是像汉唐那样力压游牧民族数百年,让中华精神真正的流传下去,而不是要经历蒙古人那近一百年的屠杀。
想到这里,王静辉浑身热血沸腾,但又冷汗透衣:“看来还是要走上这条路啊!但该怎么走呢?王静辉又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不过他虽然知道用一些小故事引发策论来悄悄的影响颍王赵顼和他的老爹,但他不是个政治家;虽然他对今后二十年的历史比较熟悉,但自濮议结束后,历史的走向就很模糊了,摆在他眼前的便有枢密使富弼现在还没有离开京城,而苏轼很有可能随着他老爹苏洵病情的好转,明年就不用丁忧了,现在就是个历史学家到这里来坐镇,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虽然他是个军人,但只是个小军医,虽然对一些军事知识和一些军事装备比较熟悉,但他的出身既不是将军也不是军火发明家……
“嗨,早知道来宋朝的话,那说什么也要好好学学其他知识,现在自己除了医学专精外,其他方面只是懂得皮毛而已,最多改善一下【创建和谐家园】,大炮火枪是搞不出来的,况且后面不知道王安石那个老家伙和他的一票拥护者会不会如期蹦出来,迈入仕途的风险还是大的很啊!”王静辉有些懊恼的想到。
不过很快王静辉便清醒了过来,这倒不是说他想出什么好法子来解决今后的困难,而是他医馆的作风:做好今天的事情再说。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要全力攻读那些书本,好考上制举科第三等,得了状元头衔把蜀国公主娶回来,这是第一等重要之事;至于赵顼儿子的问题也必须快点动手,培养出一批专业的接生婆,好让那个见鬼的哲宗赵煦做不成皇帝,老实的当他的郡王;苏洵、王弗的病情治疗,自己那批学生的培养,显微镜和望远镜的制作,校正医书局的医学典籍修订,自己那日渐庞大的家产怎么来打理……
王静辉一想起自己居然有这么多事情还需要做,脑袋都快要爆炸了,立刻终止了胡思乱想投入到自己现在手头上要急于处理的工作当中来。
虽然靠制举科夺状元是头等大事,但王静辉的脑子现在是犹如神助,几乎拿过一本书,不出半个时辰便可以从头背到尾,背诵这个对于古代读书人最为头痛的事情对他来说犹如游戏一般。王静辉刚来汴都开封的时候,为了对付日后他诗词出名后而要面对的各种询问,大量背诵了许多著作和诗词类地书籍,给颍王赵顼写策论地时候。同时也翻阅了大量的典籍。从中搜寻论据和学着写古体文章,现在他已经能够用文言文写出一手漂亮地策论了。
这种进步也在给赵顼的策论中逐渐体现出来。要不是观点有些偏激并且涉及到很多关键地方要保密,这些策论拿出来向外流传的话,确实能够给他带来很高的声望,不至于到现在也被外人认为王静辉是个瘸腿地文人。只是诗词出色,而策论是一塌糊涂拿不出手来。赵顼正是处于王静辉写策论手法和水平的不断进步,才对他靠制举科考试毫不担心的。
现在的考试还没有到王安石变法时候改革考试内容,现在的考试范围还是诗词、墨义和经帖。王静辉小的时候受爷爷的影响,酷爱诗词,到了宋朝后有着大量的诗词储备,所以自然不用担心在这方面栽跟头。而墨义经帖就看谁背的好了,其难度公认在写策论之下,这道坎在王静辉的“超级脑袋”面前如土鸡瓦狗一般,没有丝毫问题。再说还住在平民医馆照顾老爹苏洵地苏轼。他就是仁宗时代最后一场制举科考试第三等状元出身,有这么一个好老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住着不去请教,除非王静辉的大脑进水了。
王静辉在这段瘟疫结束后的日子里面,生活难得这么有规律,整天就是学习看书,写医书,教导自己的学生,教授那些产婆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在听听刘账房对自己产业运转的汇报,也不用到处乱跑。
不过王静辉平静的生活终于随着颍王地到来而告一段落了,这天早上,颍王赵顼又带着一身男装打扮的蜀国公主来到平民医馆王静辉的书房当中。现在王静辉对赵顼这种打着妹妹的旗号来到他这里索取策论的方式简直是忍无可忍了,但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宋朝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自由恋爱。大多数人在结婚地时候才能见到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更何况他所心仪的人是蜀国公主这等尊贵无比的人,若不是有这等奇遇,王静辉和蜀国公主的生活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
现在也就趁着颍王赵顼到他这里来的时候,王静辉才可以和蜀国公主匆匆见上一面以解两人相思之苦。不过还好颍王赵顼比较有良心,每次见面后总是留给他们两人一点时间,虽然中间要隔着颍王这个超级灯泡,但总能聊胜于无,和蜀国公主下上两局跳棋,是王静辉日思夜想的奢望了。
王静辉从管家王福手中接过茶具后,王福便如同往常一般出去了,而他也给颍王赵顼兄妹倒好茶后,坐在他们旁边,等着赵顼抛出戏肉来。
颍王赵顼这次来拜访王静辉,一是有段时间没有到这里来了,大灾结束后朝廷各项工作都回归正轨,各地呈报上来的事情是千头万绪,就算王静辉的策论再吸引人,他也抽不出这个时间;二是他来之前又再次进宫面圣,由于前段日子西夏国主谅祚派使臣来贺正旦,而两天前又再次派使臣来贺寿圣节,这引起了朝中百官的议论,大多都是“威服四夷”之类的吹捧之言,但司马光此时却上了一道奏折和群臣唱反调,宰辅韩琦和枢密使富弼等人却支持司马光奏章上所持的观点,认为西夏没有安好心。英宗赵曙虽然非常欣赏王静辉对西夏和辽国这样的传统对手所采取的软对抗政策,但毕竟见效太慢,他希望颍王赵顼这次拜访王静辉,能够从这个才子的最里面再挖出点东西来,看看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双方寒暄后,颍王赵顼就撕下了客气的面具,直接就把西夏派使臣来贺的事情原委交代了一遍,并且把司马光上书奏章的副本也拿出来给王静辉翻看。
王静辉翻开司马光的奏章:“近年谅祚虽外遣使人称臣奉贡,而内蓄奸谋,窥伺边境……及朝廷遣使赍问,则谅祚拒而不纳;纵有所答,皆侮慢之辞……臣料谅祚所以依旧遣使称臣奉贡者,一则利于每岁所赐金帛二十馀万,二则利于入京贩易,三则欲朝廷不为之备。其所以诱不逞之人者,欲访中国虚实,平居用为谋主,入寇则用为乡导也……”
王静辉看着司马光这洋洋数千言的奏章,心中也不断的盘算着他知道有关司马光的资料,他来到宋朝后,对司马光也只是在商议刊印《梅雪》的时候才见过一面,但他对司马光这个著名人物可是久仰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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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奇思
司马光在文学上的成就已经够让王静辉如雷贯耳了,但司马光真正让王静辉佩服的便是他在和王安石就变法产生了不可弥合的分歧后,作为保守派的头领为了能够继续把《资治通鉴》这本留名青史的史书写完,居然忍气吞声的跑到洛阳继续写书,期待着能用这本史书来影响统治者的治国方式。虽然司马光是个保守派,但就宋朝发展大方向上还是与王安石一致的,都认为应该进行变革,但在具体措施上却是各有偏重,使得两个人不能走到一起来。这是让王静辉极为惋惜的一件事,不过如果让他在司马光和王安石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更偏向于司马光。在他看来司马光比王安石更具有政治家的品质,如果让司马光来主导改革的进程,其后果要比王安石强的多,至少司马光不会给那些投机分子这么多机会可钻。过后期他对新法的完全否定的态度,王静辉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洛阳的那几年怨气太大了没处发泄以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而司马光的高谋远略更是让王静辉佩服。历史上戎部将嵬名山打算帮助朝廷捉住敌人谅祚。司马光上书反对,他认为:嵬名山的兵力不足,未必能够捉住谅祚。即使侥幸得胜,治标不治本,以后还会产生另一个谅祚。而且嵬名山如果失败后来投奔大宋,不被接纳的话,他就会穷途末路,突然占据边城来活命,成为大宋的祸患。可惜当时的神宗皇帝赵顼年轻气盛。满脑子地“威服四夷”。没有听从他地意见,从此西边狼烟四起。如果王静辉不是熟知这段历史的话。他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司马光地军事战略眼光。
看到手中司马光写的这份奏章,王静辉也不禁感叹司马光的高瞻远瞩,对颖王赵顼说道:“司马先生的这份奏章可谓是思虑周全,老成持重。在下认为朝廷必须对西夏严加堤防,使其不能对我大宋边境骚扰!对于西夏使臣也要严密监控,使其不能有机会窥我大宋虚实。”
颖王赵顼说道:“几个月前,王兄策论中所写到针对辽国和西夏地策略,现在韩相和富公的主持下已经秘密开始部署了,这些策略好是是好,但见效奇慢。司马大人的这份奏章也说明了西夏对我大宋图谋不轨,若是再这么等下去,恐怕西夏又会像去年那样不断的在边境惹起是非!王兄对此可有什么办法?”
虽然司马光曾经是濮议的反对派,但这篇奏章写得是有理有据。丝丝入扣,让人不得不佩服,赵顼读后也是和英宗赵曙等人的看法一致,认为西夏用不了多久就会骚扰边境,所以也就急着催问王静辉有什么不花钱而又能很快打击西夏的办法。可能是王静辉先前那几份策论中对西夏和辽国对抗的法子既不用花钱,而且成功率也高,这个特点深得宰辅韩琦和枢密使富弼的心意,毕竟现在大宋虽然看上去是一片繁花似锦的样子。但朝廷兜里没有多少余钱,这战争一开,所需要地军费要超过平时一千多万贯,这么一个大窟窿可不是说补就能补得上的。英宗赵曙父子虽然心中很恼怒这些“蛮族”的【创建和谐家园】,很想学汉武帝那样和他们火拼一把,但现在大宋国库的现实也只能让他们父子屈服。所以这帮人把目光又投在了王静辉这个才子身上,不过这次实在是有难度,也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王静辉等赵顼说完了他最后的来意后,便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他也感觉到自己经过这次灾害和给颍王赵顼一连串策论后,英宗赵曙等北宋统治高层已经开始对自己非常重视了。这对于现在开始有心要从根本上改变宋朝有些窝囊历史的他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但自己给英宗赵曙等人的信心是建立在不断的成功和有效上面地,自己如果要是一次失手,对于他们对自己的信心就会受到打击,进而影响到对自己的信任。今天颍王赵顼来找他说这件事,让他出主意,本身就是对他一次很大的挑战,面对北宋和游牧民族建立起来的西夏和辽国之间这样糟糕的军事现状,这个主意地难度似乎有些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王静辉也知道在历史上治平三年西夏和大宋将会有军事对抗发生,虽然不知道规模有多大,但从这场军事冲突并没有在史书上重点记录上来看,应该不会对宋朝有多大的冲击,但司马光能够从谅祚派遣使者这件事上来预测未来两国之间的军事对抗上来看,司马光可以说是个少有具有战略眼光的天才大臣。不过他也知道此时的夏主谅祚已经没有两年好活了,除非他能碰上自己说不定还有条活路,否则他也只有死路一条,想让王静辉来赶到西夏去救谅祚的小命,就是王静辉再伟大也不会干的,王静辉恨不得现在谅祚就病死。等谅祚一死,他的儿子秉常继位后,梁氏一族的后族将会走上执政的前台,名不正,言不顺的,会与支持惠宗的皇族争斗引起内耗,那宋朝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
王静辉可以等谅祚病死,但英宗赵曙等人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他们现在需要王静辉能够想出一个办法让西夏人知难而退,或者是在双方发生军事冲突的时候能够使宋朝花费少量的金钱便能站在优势地位。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王静辉嘴里无意识的轻声咕哝着,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坐在旁边的颍王赵顼兄妹听到了,赵顼也知道这样也实在是太难为王静辉了,所以说道:“王兄也不必为此烦恼,即便谅祚小儿真的有胆和我大宋作对,大宋也不会示弱的!”
王静辉一看赵顼这个战争贩子又开始不理智了,为了避免赵顼朝这条路上走,他可是费了很大功夫的。可不想这家伙再次步上原油地历史轨迹。他笑着说道:“颍王殿下。你多虑了,我不是没有想到办法。而是在考虑哪种策略更适合!最近几年大宋各地连遭灾害侵袭,连汴都开封都不能幸免,圣上仁慈不愿看到百姓受苦,接连赈灾使得国库压力很大。大宋和西夏避免战争是最好。但如果避免不了也必须想出一个最经济地方法来对抗党项人。我想宰辅韩相他们也希望大宋在与西夏起冲突的时候不至于使财政紧张,动摇国本吧?!”
颍王兄妹听后很吃惊,尤其是赵顼,在此之前他在福宁殿中也旁听了有韩琦、富弼、司马光、赵桀,郭逵等人对司马光这份奏章都持肯定态度,认为西夏和大宋之间在不远的将来肯定会有边境冲突,但讨论来讨论去除了严加戒备之外,似乎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结果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发函命令边关将士要提高警惕而已。没想到王静辉的脑袋这么厉害。居然想到了不止一个办法,现在正在考虑用那个办法更省钱,这简直是让颍王赵顼心中都抓狂了,心中在赞叹王静辉足智多谋的同时,也不禁对老爹英宗赵曙要他来王静辉这里探探虚实地英明无比的决定而佩服。
颍王赵顼急忙问道:“策将安出?”
王静辉看着赵顼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借机捉弄一下这个未来的神宗皇帝。他走到书案旁,从底下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一瓶他专门用来做手术时消毒用的高度白酒,用茶几上杯子倒上小半杯。对颍王赵顼说道:“殿下,这是我特制的白酒,酒劲极大。如果想拖累党项人,这种酒就是其中一个办法,不知道殿下想尝尝吗?”
赵顼看着杯中散发浓郁酒香的白酒,心中想到:“莫非这个才子疯了?这白酒有什么的。还能拖累西夏?”不过他素知王静辉老是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许这白酒可能在这个才子地手中有什么奇用,他心中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但他根据以往和王静辉交往的经验得知,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喝下这杯酒才能从王静辉的嘴里掏出货来,当下连想都不想就一口把眼前的这杯酒给喝了。
这瓶酒是王静辉专门制作的高度白酒,不过还不是那种消毒酒精,只是给刘账房准备的五十多度的白酒而已,但这可不是宋朝人喝惯地不到二十度的“白云源”,骤然喝下这么高度数的白酒,感觉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爽。颍王赵顼一口喝下这杯中酒后,只觉得从嗓子眼儿到肚子,就像有一条火线在燃烧一样,瞬间就像在肚子里面引爆了一团火药……一阵咳嗽,赵顼刚喝下的这小半杯酒就被吐出来一大半,弄得他狼狈不堪,而蜀国公主瞪了一眼有些在看热闹的王静辉后,便给哥哥捶背,好让赵顼好受点。
王静辉也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对有些缓过劲来地颍王问道:“殿下,你觉得这种酒感觉怎么样?”
颍王赵顼接过蜀国公主递过来的手帕擦擦嘴苦笑的说道:“王兄,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辛辣无比?不知王兄拿这种酒有何用?”
王静辉看把颍王赵顼给折磨的够呛,肃容说道:“这种白酒是我密制的高度白酒,酒性之烈恐怕是天下无双!这种酒要是拿出来卖,我大宋人是绝对不会买的,但契丹人和党项人可就不好说了。辽国和西夏地处苦寒之地,那里的人们多用烈酒来抵抗严寒,酒性越烈,在他们那里就越是受欢迎,不过他们的酒也就是比我大宋的酒稍微烈上这么一点儿而已,要是和我酿的酒相比就是小儿科了!”
颍王赵顼听到这里觉得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但有说不出来,只得好奇的问道:“王兄,你说你做的酒烈性天下无双,我看这是肯定的了,但这和西夏骚扰我大宋边境有何关系?难不成王兄想要该行酿酒吗?”
王静辉摇摇头说了一句让颍王赵顼兄妹差点儿晕倒的话:“殿下,这高度白酒可是好东西,具体怎么用也有不同的效果,但我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待会儿我想想再告诉你?”
其实王静辉想发这白酒财的生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高度白酒他做出来后,无奈大宋施行地是白酒专营。对其酿造、贩卖管制地都非常严格。王静辉折腾出来的这些白酒大多都是用来手术中消毒用,少部分兑上水给刘账房这帮老酒鬼解馋用,他也是看到刘账房这么好高度白酒才想到用制造这种白酒来对付游牧民族地,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想得更加完善,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让赵顼晕倒的话来。
赵顼听后真的是昏迷不醒了,不过不是晕过去,而是被那小半杯酒给放倒了,王静辉和蜀国公主见赵顼居然打鼾了,两人就合力把已经醉地不省人事的赵顼给扶到书房中王静辉休息的小榻上。赵顼虽然醉倒了不能再继续缠问王静辉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使他有机会蜀国公主单独相处,这对于王静辉来说便是最大的收获。
王静辉照例从书架上拿出一副玻璃跳棋,继续以往的“以棋会友”的攻势,可这小子被面前的赵浅予给迷的找不到北。心思全在赵浅予身上哪还会下棋?连续输了好几局后,连蜀国公主都发觉王静辉似乎今天不在“状态”,抬起头一看便看到王静辉这厮正在温情的看着她,弄得她脸上又发烧了……
虽然身边没有颍王赵顼这个让王静辉深恶痛绝地大灯泡,但蜀国公主是个才女也非常让他头痛。不一会儿两人棋下不下去的时候,蜀国公主便开始和王静辉谈论起诗词来,但他转念一想这个时代才女和才子之间的感情交流恐怕都离不开诗词,这也是一项重要的交流手段啊。所以他便开始搜肠刮肚的琢磨起来了。这个时候的王静辉已经开始独立写诗作词,不是很依赖于那些后世名家的作品了,而且他的诗词虽然没有以前质量那么高,但在读书人眼中也算得上是非常不错了,这完全得益于他那个超级脑袋和与苏轼在诗词方面地交流,让他的水平犹如坐着火箭一样快速提升。
王静辉和蜀国公主之间正在借着诗词交流感情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想起了两声咳嗽声,这简直就让正在处于柔情蜜意当中的王静辉登时火冒三丈,但又马上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因为这么熟悉的动静,只有颍王赵顼那个超级灯泡才会发地出来,无奈之下,王静辉只能扭过头冲着还有些头痛的颍王赵顼报以微笑。
颍王赵顼醒过来后,脑袋还有些酒后眩晕的感觉,但他看到王静辉和蜀国公主再一旁的桌边相互眉目传情后,就不禁火冒三丈: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烈的酒,把我灌醉后就是为了和妹妹在一起谈天说地啊!还说什么正在想办法对付党项人,真是……不过他也很了解两人之间互相爱慕,但苦于平时没有什么机会相互接触以解相思之苦,也只好用这个机会来互诉衷肠了,赵顼也是不禁有些苦笑,但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后,他也只好干咳两声来破坏旁边这对鸳鸯谈情说爱的大好气氛了,当他看到王静辉朝他微笑,简直是苦笑,分明是希望他怎么不被酒醉的更厉害些呢,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当赵顼面对王静辉那略微还有些愤怒的眼神,他还是非常知趣的选择了撤退,他对王静辉说道:“王兄,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不过刚才所说之事本王现在还有些困惑,希望王兄能够今晚光临颍王府,我们见面再细谈。”
王静辉听完赵顼的话后,不禁喜上眉梢:晚上蜀国公主肯定作陪,自己今天又可以得到一个机会来亲近蜀国公主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意见最美妙不过的事情了。当下王静辉便一口答应下来,下午他来想办法,晚上会给颍王赵顼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在王静辉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蜀国公主和颍王赵顼乘坐的马车终于消失在街尾后,王静辉就一头载进书房,便开始冥思苦想来琢磨用什么办法来少花钱甚至是不花钱,将西夏对大宋灼灼逼人的军事对抗的气焰个降低下来。这个问题难度实在是太高,而王静辉为了自己心中的公主也必须开动脑筋来想出对策。
不过王静辉正在将写好的策论用红漆信封密封起来准备晚上见到颍王赵顼后,再把他写好的策论交给他,但他没有想到颍王府在他即将要出发的时候派人来说今晚的会面改成让他进宫面圣,而颍王将会在皇宫门前等候和他一起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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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章 妙用
王静辉得知这个消息后才明白今天晚上自己想借机见到蜀国公主的梦想泡汤了,在乘马车赶往皇宫与颍王赵顼回合的路上,一边考虑怎么来应付英宗赵曙等人的问对,一边在腹诽颍王不地道。
看到皇宫门口等着的赵顼,王静辉虽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也对他没有办法,稍作寒暄后,赵顼便带着他入宫面圣了。还是在福宁殿,不过不同的是殿中除了英宗赵曙、韩琦、富弼、欧阳修外,这次又多了郭逵和司马光。此时的郭逵正担任枢密院副枢密使,王静辉不认识郭逵,但见过司马光。当王静辉听颍王说旁边那个人是郭逵的时候,他还好奇的看了一眼,心想现在郭逵虽然坐上了副枢密使的位置,但他的日子一定好过,想想当年仁宗朝的大将狄青是何等功劳,一坐上了枢密使的位置还不是受到万般指责,就凭郭逵现在的功绩来坐这个位置是长不了的。
英宗赵曙曾经在救灾的时候就召见过王静辉,也知道他不喜欢跪地磕头,所以就对王静辉只拜不跪当作没看见,颍王赵顼说道:“父皇,儿臣拜读司马大人的奏章后,所言有理,但苦思不得良策,恰逢好友王先生闻后立得数策,儿臣请他前来为我大宋献策!”
其实殿上众人都多多少少的知道王静辉的所作所为,不过富弼、司马光和郭逵与王静辉没有接触或尽见过一面,对他的信心可没有颍王赵顼等人这么足,来这里也就是听听而已。并没有指望这个才子有什么惊人之举。
王静辉看见英宗赵曙朝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说道:“微臣所学颇杂,思有几条小策。蒙圣上不弃且道来给圣上和诸位大臣以作参考,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诸位见谅!”说完王静辉扫了周围一眼,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听。但富弼郭逵等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微臣窃以为要使西夏绝了窥测我大宋土地地办法唯有“软硬兼施”之法才可以,首先微臣要说明地是:无论我大宋采用何种妙策,即便是诸葛再生面对此局,都无法避免大宋与西夏的战争,大宋与西夏之间必然会有摩擦,从而升级到战争!”
当王静辉说完这句话后,所有地人都来精神了,英宗赵曙皱着眉头说道:“王先生所说我大宋与西夏战争是不可避免。难道是因为你在策论中所写的西夏正在受到沙漠和干旱的困扰,逼迫他们南迁进犯中原吗?”
殿上众人都看过由韩琦上书对西夏和辽国政策的那篇奏章,奏章中最让人开眼界地地方便是对党项人和契丹人为什么做大的原因提出了新的观点,但司马光和郭逵可不知道那篇奏章正是来源于王静辉的策论,英宗的话正好点醒了他们,使他们现在才知道韩琦那老头儿怎么突然有这种眼光了,原来这种观点是出自眼前这个才子这里,他们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竖起两只耳朵倾听王静辉的下文。
王静辉说道:“不错,党项人为了躲避天灾生存下去,那他就必须不断的南迁,以获得更好的生活环境,所以西夏和大宋的战争不可避免!不过这个过程是非常缓慢的,也是慢慢加剧地。我们大宋虽然不能避免战争。但可以通过对其政策的调整来控制战争的大小。如果说两国之间的战争可以算的上是‘硬手段’的话,那这些对西夏的策略便是‘软手段’,先前提到的向西夏派遣僧侣道士也可以算得上是其中之一!”
英宗赵曙说道:“先生擅长策略之道,想必早有安排,朕和在座地大臣就在这里洗耳恭听先生的良策了!”其实英宗赵曙去年从儿子赵顼手里读到王静辉策论的时候,便觉得这个才子多少有点陈平张良的味道,让赵顼和他多接触一下也有好处。但自濮议的时候才明白王静辉的才能不止如此,所以更嘱咐赵顼和他多接触,实际上王静辉此时多少有点像太师地角色了,这也是英宗赵曙称呼王静辉“先生”的用意,倒是旁边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以为皇帝对这个不如流的七品小官托大了。
王静辉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瓶子,赵顼一看到这个瓶子就脸上一红:这正是王静辉上午让他品酒的那只装酒的瓶子。王静辉看到赵顼有些脸红,也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圣上,这是微臣自己密制的烈性白酒,臣的小聪明便是围绕这烈性白酒开始的。”说完他便打开瓶子,一股酒香立刻散布到福宁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