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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闲御神录》-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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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她现在本该什么也听不到的,但长天的话却像是化成了符咒,一字一字往她心底里钻,然后深深地烙了进去。她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是!”

        长天大概是很满意,她都能感觉到他吻下的力度加重了许多。她抬起微微颤抖的胳膊,拦在了自己双目前。躯体还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无比吃力。

        长天伸手,轻轻抬开了这只纤弱的胳膊,重新在她周身吻了起来,喃喃道:“给了我,可好?”修长的手指却悄悄在她的蜜地中探索着,在她的低吟中寻到了桃花源,然后缓慢但坚定地扎了进去!

        原本双目紧闭的宁小闲,骇得杏眼圆睁。

        这感觉,可怕极了。她在自己吓呆之前赶紧摇头,抗声道:“不要!”她想逃走。可是刚从欢潮顶峰跌下来的身体,软绵绵地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软软怯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更添十分诱惑。他手指开始使坏,然后趁着她张口低呼的时候堵住她的嘴,汲取小舌上的甜蜜。

        从未有人敢触碰的幽深曲径,愤怒抵抗着异物的入侵。她真是紧窄得惊人,他的手指前进都很艰难。他小心翼翼地探索着,直到碰上了一层薄薄的障碍物,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好难受,你停下。”身下的丫头紧张地喘息,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怯和动情而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目光却迷离而涣散,正是他突入的最好时机。

      第329章 目击

        长天抽回了手,强健的身体轻轻地覆住她,将她的手抬过了头顶。这一回,她的双腿之间终于感受到有滚烫的硬物抵住自己,惊得一声轻呼。长天比她还能控制身上的肌肉运行。所以她分明地知道,长天这一回终于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别怕,是我。”他在她耳边轻柔地哄劝着,慢慢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丫头已经进入万象期了,身体的强韧程度更上一层楼,他不会伤到她的。

        宁小闲唤回了一点神智,瞪大了眼看向眼前的人,确认了正覆在她身上的人是长天,忍不住松了口气。他的眼眸亮若黄金,灼得她心都疼了。

        是啊,他是长天,她有什么可怕的。那么,就给了他吧?

        既是躲不过去了,她刻意放松了紧紧绷住的身体,目光滑向一侧,准备承接传说中的剧痛,眼角却滑下了一行清泪。长天温柔地舐走泪水,低声道:“乖,会很舒服的。”她这样一副柔柔顺顺任君采撷的模样,能令所有男人发狂,他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暴虐,耐心都快用完了。

        她这一转头,不期然却遇上了一对明亮的眼神。

        长天正抬起她的翘臀准备进攻,却感觉到手中的娇躯突然僵硬了。他微微抬起头,发现她瞪大了眼,惊骇地望向一个方向,口中喃喃道:“阿……阿离?”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七岁的小姑娘正躲在另一根柱子后面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迷惘。

        这小鬼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长天头上青筋直冒,第一时间将宁小闲搂进自己怀里,黑袍大袖盖住了她的满身春光。这是他的专利,别的人,哪怕是小女孩都不许看。都怪他意乱情迷,否则怎会发现不了?他很早就默认传送阵是可以任他们自由来去的,只是涂尽和七仔都在外头。而穷奇很识相地呆在了第五层,只有这个小姑娘,这个懵懂的小姑娘跑下来坏了他的事!

        结果阿离知道自己横竖是被发现了,期期艾艾道:“长天大人太坏了。明明宁姐姐人那么好,你还拼命咬她……!”她向来就怕长天,虽是替宁小闲打抱不平,双腿却悄悄后退了一步,显然是怕他接下来的雷霆震怒。

        长天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没有当着小孩子的面与心爱女子燕好的习惯。他铁青着脸,没等阿离说完就一挥手,将她丢到了第五层去。身下的丫头这时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不知打哪儿生出来一股力气。狠狠推了他一把。

        她蜷起身子要穿衣服,可是手抖得厉害,连扣子都扣不起来。

        她原本就罗衫半解,秀色半掩,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尽得险峰沟壑之美。她这么一扭动,令他的火气“噌”地一下又上来了。宁小闲感觉到他胯下之物又昂然而起,隔着他的黑衣摩擦着她,顿时浑身一僵。

        他居然用那种手段对付她!她居然在这魂淡面前经历了此生的第一次欢潮,他撩得她情焰燃烧,自己却还衣衫整齐、好整以暇!胸中的委屈突然涌上,于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要挣脱他的怀抱。

        长天知道此时万万不可放走了她,于是紧紧搂住,闷声道:“乖,不哭。”低头就去吻她的眉眼。他很想继续,可是宁小闲既已清醒,哪里还能让他如愿。扭开了头拼命躲闪。

        他只好埋首在她秀发里,眼观鼻、鼻观心,恶狠狠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能够低声道:“我不再逗你就是。”他声音里的不甘和情欲浓得化不开,几乎是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响起。令她忍不住又是一瑟缩。

        他越是哄劝,她就越觉得委屈,剧烈起伏的娇躯贴在他身上,又惹得他一阵心猿意马。要不是那小女孩坏事,现在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说不定哭得比现下还要厉害。想到动情处,他都想【创建和谐家园】两声。

        偏偏她还要抽空【创建和谐家园】道:“你,你把那东西拿走,顶着我了!”那样硬而滚烫的东西隔着衣料顶住她的小腹,令她很不舒服,于是扭了扭身。

        拿走,这要怎么拿走?听着她甜糯的声音,他又无端胀大了两分,吓得她一动不敢动。长天苦笑了一声,发现只要对上这丫头,他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听使唤。

        “再哭,眼睛就肿了,丑得很。”

        她果然哭声为之一顿,抽抽噎噎道:“坏蛋,你是不是把陈定【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顺手往自己面上放了个清洁术,将涕泪全部清走。

        她虽是未经人事,但今日长天的手段明显与往昔完全不同,无情得令人害怕,也只有奴营调奴才会用上这样的法子。

        “有么?……好吧,我只是翻阅了他的记忆,忍不住好奇而已。说来人类虽然卑微,但奇技淫巧之多,真是让我等目不暇接。”长天翻阅了陈定的记忆,就看到了他打熬众女的手法,好奇之下拣了最平淡的一样来试。可是调奴的技巧重在磨灭女子的自主意志,宁小闲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无辜地开了个玩笑道:“我若不试在你身上,难道再找个女子?你肯么?”

        他竟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宁小闲怒极,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尖尖的虎牙使劲儿切磋,不多时嘴里就传来血腥味儿,还带着淡淡的甜香。

        她愣愣地抬手抹唇,看到指上沾着金色的血液。

        她居然能咬伤他?他可是金刚不坏之身。

        “今儿可是我先见了血。”他也知道自己将她欺负得狠了,便故意让她咬两口出气,否则接下来这几天她又要扮演鸵鸟,处处躲着他,“若这口不过瘾,再多咬几口消消气吧?”

        见血?这魂淡是意有所指!她面上飞起红霞,心里终归舍不得,于是伸出【创建和谐家园】嫩的手指,在他腰间顺时针又逆时针地反复掐捏了好几把。他的肌肉太硬了,几乎掐不动,话说这家伙成天坐着不动,是如何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真疼。”他笑眯眯地,连伪装都懒得,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额头、面颊和嘴唇,她躲了几次都躲不开,只好闭上眼不理他。可是他的吻,细密又温柔,她很快便软化下来。他若不用那般可恶的方法对她,她还是很亲近他的。

        他使出渐身解数,又哄又骗,这才让她怒气稍平。

        “可要睡一会儿?”他运用了神通,声音中带上了催眠的意味。宁小闲打了个呵欠,轻轻点了点头。刚才和他一番纠缠,体力都耗得一干二净,后来又哭了好一阵子——哭,也是很耗能量的,所以她现在真的很乏了。

        她挣了两下,没有成功。长天抱她抱得太紧,她哪儿也去不了。

        “别怕,安心睡就是,我不弄你。”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更舒适地趴在自己怀中。宁小闲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过敌不过瞌睡虫的侵扰,慢慢阖上了眼。

        长天看着她的面容变得平静下来,呼吸也渐渐绵长。就在他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宁小闲突然开口道:“长天,你没对我用道心种魔之法吧?”

        他低低应道:“没有,你看我画咒了么?”没有才怪。他可不是骗她,只是话没说完罢了。

        他当时的确没画咒,只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而已。她提起最后一点精神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安心睡着了,长天果然守信,没再对她动手动脚。

        适才在她迷乱之时,他的确对她使用了道心种魔之术,手法和陈定一模一样,只是他又非这境界低微的庸手可比,不需要吐精血画符咒,这项术法就使得隐蔽无比。

        如今她出落得越发水灵,汨罗对她兴趣很大,连木讷的权十方都有君子好逑之意。他便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令她心中想着他,只有他。道心种魔之术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和立场,只会在潜意识中引导他(她),往施术者的目的靠拢。他要的,无非是个先手罢了。

        他又不是正人君子,这也不是公平竞赛,只要能将她赢在手里,什么手段不能用出?

        长天知道,今日宁小闲先用神识窥看了陈定和春宜静的那一场活色生香的好戏,心里便有几分抑不住的春意盎然,他原想趁着她情动之时,利用得自陈定的精妙手法将她的身心一举拿下。他们同行了这么久,他早清楚像她这样矜持自守的女子,将身子给了谁,谁便有了很大的胜算。

        可恨,今日又被意外搅局,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等来这么好的机会,他快憋到内伤了。他慢慢吸啜怀中小人儿比水豆腐还柔嫩的唇瓣,动作轻柔无比,生怕将她惊醒。第五层小园子里的阿离耳边,却传来他淡淡的威胁:“下次若再擅入底层,我便杀了你!”

        她吓得小身板一抖,眼里的泪水滴溜溜打了个转儿,楞是没敢掉下来。旁边的丹炉穷奇同情地看着她。刚才不过专注于炼丹,居然让这小鬼冲下去坏了长天大人的好事,只怕它也要被连坐、吃板子了。

        这一天,他们出发的时间推迟了,因为长天要求涂尽和七仔在外面多逛两圈再回来。理由么,呵呵……

      第330章 拦截

        纳金楼楼主的千金春宜静,今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的前半截里,追求了自己一个多月的那个叫做陈定远的家伙,将她扶进一家小客栈,哺了她好几口果汁。这个男人虽然不讨人厌,但她可没打算真的跟他交往,于是很想喝斥他好大的胆子,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绵软、越来越火热。她扑倒在陈定远怀中,被他扶上了床,上下其手。

        他带着奇怪的笑意对她进行了侵犯,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是他的手像是有魔力,能在她身上引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她记得最后一波欢愉来临的时候,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她的神识就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而在梦的下半截,陈定远不见了,她不知道他何时离开。但房门重新打开了,有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她勉力睁眼看去,这人长得比陈定远还要俊,他闻了闻桌上盛果汁的瓶子,又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察看。

        她春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轻浮地端详过?她很想唤他放手,可是身上的热意卷土重来,又酥又痒,她忍不住轻喘了几口气,看着男子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妩媚。眼前的白衣男子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沉吟了一会儿,才轻轻上了榻,为她轻解罗衫。

        接下去,她体会到了撕裂般的痛楚,但在强力的药效帮助下很快转成了无上的欢喜。这种极致的快乐比陈定远施加在她身上的指法,还要强烈许多。她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她被折磨到精筋力尽才昏昏睡去。

        当她悠悠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梦里客栈的小房间中。身上盖着薄被,桌边倚着一个少年郎,在清晨的阳光中更显眉目俊朗,比陈定远那厮气质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你醒了?”

        春宜静反射性地捂紧了被子,然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尤其小腹酸胀不堪。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纤掌一拍,原本掉在衣堆中如蛇一样的软剑顿时抖得笔直。被她驭着直取白衣男子。

        对方伸掌,像拍苍蝇一样拍飞了软剑,皱眉道:“姑娘,请听我一言?”不等她叱声,接着道,“我姓端木,名彦,乃西渐观观主第三代首座【创建和谐家园】。昨晚就住在隔壁,听到这屋中有奇怪的响动,赶来一看。发现有人给你下了药物,正欲行不轨。那人被我撞破好事,飞快逃跑了。我想救你的,可是你身上这药力太强劲,我不得已……”说到后面。声音低了下去,面上也似是一红。

        他所说的,和她梦中所见相仿,看来那不是梦。春宜静呆怔了很久,眼中酸涩流泪。端木彦苦笑了一声道:“话已说完。昨晚我亦有错,毁了姑娘的清白。你若不解气,现在便可斩我两剑了。”

        春宜静抬眼看他。只觉得这男子越看越俊。他既敢报出家门,想必是有底气的。西渐观离此不远,名气也大,她只需让纳金楼去查,就能查到他的底细。她自小在这民风开放的沙漠之城长大,对贞洁也并不那么重视。既是被他取了,那也就取了吧,当下垂首不语。端木彦走上两步,搂着她软语温存,这小小房间里一时又有些情动之声。

        过了很久。端木彦才走出这个小房间,黑发和白衣都有些凌乱,眼中却清明一片。

        “陈定发出求救讯号后就消失了,这女子的记忆里又没什么特别之处。”他自言自语道,“倒是昨日下午的记忆有一段空白。有人用特殊的手法抹去了……这段时间内,发生过什么事?”

        原来陈定这人虽然术法低微,但见机得快,昨日涂尽闯进来时,他在被击晕之前就已经将求救讯号暗暗送了出去。端木彦赶来时,此地人去楼空,只布下一个结界,里面是个昏迷不醒的女子。他认得这个女子,正是陈定的目标春宜静。

        既然陈定莫名失踪了,那么就由他来完成下面的事好了。

        身后穿来开门声。春宜静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望向他的眼神含羞带怯。

        他转头,冲着她微微一笑,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那个敢给你下药的小贼,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她恨恨道:“我要回去拜托爹爹,追缉于他!”

        他奇道:“你爹爹?”

        “不错。”春宜静咬唇道,“我爹是纳金楼楼主,此事他必要给我讨个公道。”

        端木彦赞叹一声:“纳金楼之名,整个西北可闻。我可有幸见识一下?”

        春宜静瞥了他一眼,也不知想到什么,面上微红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且随我来便是。”

        端木彦奇道:“你贸贸然带我去,就不怕我心怀恶意?”

        春宜静捂嘴乐道:“这世上,没人能在纳金楼里撒野,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罢,也不管他一脸若有所思,拉着他就走了。

        ====

        这一晚,月不明,但星很稀,四下里黑沉沉的。

        十五岁的拉吉是被阿娘从睡梦中摇醒的。她揉了揉眼,昏暗的光线下,依稀能看到阿娘脸上泪光闪闪:“我儿,快跑。村人要抓你去祭湖神!”

        祭湖神!祭给湖神的活祭品,从来没有再浮起来过,拉吉顿时一激灵,清醒了。

        村子里人来人往,往常和善的大叔大婶们举着火把,将这个巨大的村落照得四处剔透通明。不过拉吉从自家的草屋阴影里矮身走过,摸黑躲进了林子里。

        过不多时,村长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拱卫下,气势汹汹地杀进了她们的草屋,将阿娘从屋子里提了出来,厉声喝道:“拉吉呢,你藏到哪里去了?”

        村人将阿娘围在中间,群情激愤。阿娘浑身抖得厉害,却对村长道:“我女儿还那么小,什么错也没有犯,请饶了他一命罢。”

        村长还没说话,挡在他身前的壮男就怒道:“她得罪了湖神,现在湖神已经降罪下来。你老实交她出来平息湖神怒火,否则全村人都得给她陪葬!”

        这话引爆了群众的情绪,村人的议论之声立刻变大了。拉吉躲在林子里,看到有人朝阿娘的额头丢了一块石子,一缕鲜血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

        扔石头那小子,前两天还挨过她揍呢。拉吉很想冲上前去,将那个小屁娃抽两记耳光再揍一顿,但她只是握紧了拳头,转身迈步跑走了。阿娘要她逃,她就一定得逃。

        村中有孩子眼尖,看到林中有人影闪动,于是大叫道:“林子里有人,一定是拉吉!”顿时,火把排成的长龙冲了过来。

        拉吉发力疾奔。她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这一放开了腿奔跑,很快就将追兵甩在了身后。

        深夜的山林不寂静,远处经常传来狼啸熊嗥。她不过是个十五的孤身女孩,离开了生养的村庄又有哪里可以投奔?她清晰地知道,坎布那里,已经不能去了。

        这一路狂奔,就过了两个时辰。她不知道自己跑出了多远,但他知道村人没有放过她,因为每当她停下来摘个野果、喝口溪水的时候,远处就会有火把出现,像催命的鬼火。村中也有猎人,他们能追踪熊狼虎豹,也就能追踪一个女孩。

        再往前,就是大山深处了。拉吉犹豫地看了远处的森林,那里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透着阴冷和不祥的气息。从小,孩子们就被教育,要离这片原始森林远一些。

        可是她没有回头路。拉吉宁可被野兽吃掉,她有预感,若被村人抓住,后果会更凄惨。

        眼看着身后的人声越来越近,她咬了咬牙,往前挪动开始有些沉重的脚步。

        跑着,跑着。这片阴暗的林子里好生寂静,一个活物都没看到,连她最害怕的狼群和熊瞎子,都不曾出现。

        或许,她能在这片丛林中躲个几天,等风头过去了再偷偷回去寻阿娘?

        她这样想着,脚步就有些慢了下来,也不再惶惶然了。可是这大西部的深夜里,寒气十足。白天午后还有三十多度,到了夜里就只剩零上几度了,她狂奔到这里又出了一身汗,现在速度放缓下来,被冷风一吹就脑袋发胀,脚上也像开始灌铅般,更加沉重了。

        晚饭那一碗红薯稀粥提供的能量,早在一路疾奔中消耗殆尽了。她这一路又慌又饿,体力也所剩无几,拉吉知道自己该找个地方过夜了,否则坚持不到白天就会病倒。

        可是她正思忖间,前方的密林突然摇晃起来。

        随着一声震天的怒吼,一个庞大的黑影裹挟着腥风从林中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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