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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闲御神录》-第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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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长天考虑到她此时的心情,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否则她就要更尴尬了。

        时间慢慢推移。春大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狂乱。陈师兄不会结界之术,只好将肚兜将她的嘴堵上,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加惹人遐思。饶是如此,最后的欢愉到来时。这件薄薄的肚兜还是堵不住春宜静的放声尖叫。

        此时,涂尽低喝道:“快,看清楚了!”他的声音严肃而从容,仿佛看的是战争片而不是爱情动作片。

        知道他的提示必定十分要紧,宁小闲只好再度打开神识,观察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的战场。

        在陈师兄的巧手施为下,春宜静若上岸缺氧的鱼儿,身子数度向上拱起,面色潮红、神情狂乱,哪里还有平日傲娇冷艳的气势?一声急促的娇呐过后,她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瘫软下来,口中喘息未定,眼神却慢慢涣散。

        她竟是快活得晕了过去。

        就在此时,陈师兄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微笑。这笑容里没有淫秽之意,只透着十分的诡异,若是春宜静能看到,包准从此会离他远远地。可惜,她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陈师兄咬破舌头喷出一口精血,奇怪的是这口血却是紫色的,停在空气中凝而不散。他口中念动奇异的音节,伸出左手在空中写写划划,那口精血就被他划成了两个奇特古朴的字符。

        他口中最后一个字念完,这两个字符也凝聚成功,随后轻飘飘地印到春宜静的脑门儿上,透体而入,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一步,陈师兄脸色发白,精神萎顿不堪,显然施展这个秘术对他来说也非常吃力。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对春宜静再有进一步的侵犯了,只是将右手从她下身中抽出,拿白绢轻轻拭了拭,然后替她整理好衣衫,再搬过椅子在一旁坐好,似是要等她醒来。

        看他面上有恃无恐的神情,估计他连接下来的台词都想好了:春大小姐狼性大发,要对他行非礼之事,结果陈师兄坐怀不乱,没有和她发生实质性关系……这个世界的民风开化,崇尚及时行乐,估计这和人们的性命没有安全保障,时常朝不保夕有关,而西北地区的

        人们性格更加豪放,没有哪个女子的玉体被人看光了就要男人负责这一说。陈师兄此举,只会令春大小姐对他更加欣赏。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忌惮春宜静的纳金楼楼主千金身份,否则像岑师妹那样的估计就会被他强占了。

        不过他先等来的,并不是春宜静的清醒。涂尽看他手里的戏幕都演完了,于是老实不客气地走到他的房门口,轻轻一使力崩断了门闩,然后将这个惊惶失措的色狼一掌拍晕过去。

        宁小闲跟着走了进来,先将陈师兄收入了神魔狱,再取出自己的药粉放在春宜静鼻下,确保她嗅了之后睡得更加香沉,这才让涂尽伸手检测。作为纳金楼楼主的千金,她身上带有不少护身法器,但刚才是她先借着酒力去扑陈师兄的,接下来陈师兄对她又十足温柔,

        所以法器并不认为主人受到了武力侵犯,一直没有动静。

        可见,借助外物终非正途,最重要的倚仗还是自身的强大。

        涂尽伸手也很轻很慢,不去惊动春宜静身上的法器。这样探查了一会儿,才收手肃然道:“是道心种魔*!或者,是和它类似的秘法。”

        这个词一出,宁小闲满面茫然,长天和穷奇却惊咦了一声道:“你确定?”

        “十有七八。”涂尽转向宁小闲解释道,“道心种魔*是上古时期的秘法,失传已久。这种秘术必须在受术人将醒而未醒,身心完全放松之时才能进行。这个姓陈的将自己的血印魔种,种在春宜静的识海当中。这种秘法最厉害之处,在于它不会令春宜静马上变成

        这小子的奴隶,却会在无意中反复诱导她,让她喜欢上他,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听从他的话。而当春如海问起,春宜静的表现又若常人,不致惹疑。这是一种隐秘而温和的术法,若运用得好,效力可观。”

        “那现在怎办?”

        “不需怎办。这姓陈的一死,秘术就解开了。但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宁小闲点了点头。此时春宜静已经陷入了梦乡,面上因【创建和谐家园】而起的红潮未褪,若春睡海棠,全不知是宁小闲将她从狼口下救了出来。宁小闲看了她一眼,低哼一声,将她晾在这里,转身走了。

        她将色狼抓走了,这大小姐的安全自是无虞,待她醒来会自行回去的。话虽如此,宁小闲离开时,还是随手设下了禁制。这个禁制只能从里面打开,这就杜绝了有其他人溜进来占便宜的可能。

        她走回禾宅的时候,长天正对被逮入狱的陈师兄施展搜魂之术。可惜,竟然读不出有用的信息。

        这还是长天的搜魂术第一次失灵。怎会如此?

        长天摇了摇头:“他也曾发过心盟血誓。这类誓言杜绝一切泄露秘密的可能,搜魂之术对他想要保守的秘密不起作用。”她顿时气馁道:“那今晚,我们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那可未必。”涂尽接口道,“这人身上疑点颇多,慢慢拷问,或有可用之处。”

        走回禾老四为她准备的房间之后,她进了神魔狱,掏出分光镜对准昏迷不醒的陈师兄。除了涂尽,谁都没有看破魂魄真身的本事,必须借助这面神奇的镜子。

        出现在镜中的魂魄,是个面貌平凡得扔进人群就再也找不到的中年男子形象,果然和陈师兄的这具皮囊全不般配。最重要的是,他这魂魄虚虚荡荡,身形模糊,果然不够凝练,莫怪涂尽说他只有炼气期,魂魄强度确实比凡人也坚固不到哪里去。

      第327章 调香师

        长天沉吟道:“就他这样的魂魄强度,除非有人运用神通相助,否则别说占领了,连挪进这副躯壳的力气都没有。而背后的主使人将他的魂魄换了个好皮囊的原因,又十分明显。”那就是“陈师兄”的*之术堪称高明,主使人要他以道心种魔之法,慢慢控制春宜

        静。

        春宜静的修为虽然不高,但到底还是个修士,平时都以调息代替睡眠,若不用出媚药来令她神智昏沉,又辅以调情手法,如何能令她处于将醒而未醒的状态?

        宁小闲想了想:“他们要对付的,是纳金楼的春如海,还是春如海背后的整个千金堂?”春宜静只不过是个千金小姐,幕后主使者费了这么大力气,所图谋者必定甚大。

        长天冷冷道:“最有可能的,是千金堂。别忘了,替他人行夺舍之法这种事,只有对神魂之谜了若指掌的人才能运用自如,再加上道心种魔、心盟血誓这两种秘术,你们能联想到谁?”

        大伙儿叹着气说出了那个名字:“阴九幽。”

        “不错。”长天道,“心盟血誓这秘法,还是我从阴九幽那里学来的,所以这件事九成九与阴九幽有关,即使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是他手下的人去办的。”他顿了顿,接着说,“千金堂这么多年来一直秘密收集诛神雷,针对的就是阴九幽。身为目标,阴九幽又怎可能毫无所觉?因此才利用这姓陈的家伙去暗中控制春宜静,想让她帮忙打探千金堂的秘密。”

        众人一时默然。他们连阴九幽的真身都还没见过,这人布下的痕迹就无所不在,似乎他们遇到的每一件大事,最后都能和他联系起来。若是等到阴九幽羽翼丰满,实力尽复,又得有多可怕?

        “至于这个人,暂时不能取他性命。”长天指了指地上的陈师兄,“若他真是阴九幽的傀儡。那么身上必有秘法,一旦他丧了命,阴九幽就会知道的,到时反而麻烦。”

        宁小闲轻哼了一声道:“我们也正想去找千金堂的堂主。怎生将此事通知给春如海,让他替我们引见?”

        长天和涂尽却都摇了摇头:“不忙。这事牵扯到魂修之秘,否则我们根本说不清是如何发现这姓陈的诡计。”

        “等我从神魔狱中出去,再作计较不迟。”

        她嘟起了红唇,闷闷不乐:“不能卖个人情给那姓春的了。”她最喜欢挟恩图报了。她又不是雷锋,不喜欢做好事不留名。

        得她吩咐,禾老四连夜赶去了劫杀天岚别院长老的地方,将现场再打扫一番,务求不留下任何痕迹。他油滑仔细,做事比普通仙匪谨慎。真被他在当场发现了不少疏漏之处,若是对手依着线索上门收拾他们,真是不要太简单。想到这里,他更是打了个寒噤,快手快脚地处理掉了。

        他们这次打劫是突发事件。阴九幽就是布置得再周密,也是人算不若天算。等分光镜被劫之事传到他耳中,估计最少也是两天以后的事了。

        原本“陈师兄”在纳金楼里见过那面镜子,算是惟一的人证了,偏偏他又被宁小闲逮进了神魔狱。为了保险起见,涂尽在探查春宜静的情况时,顺手将关于镜子的那一整段记忆也抹掉了。所以短时间内,阴九幽是别想查到镜子的下落。

        宁小闲也郁闷哪。合该这次冲突只有她记得,春宜静这小娘皮反倒给忘了个干净!

        在喀什纳城之事已了,宁小闲给禾老四留下了三个香囊就启程离开了。囊中是她和长天精心研制的祛毒驱瘴药物,对于防避瘟疫应该也有效果,现在她手下有了家业。就得考虑员工的性命和福利了。

        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她和长天商议了了很久。

        手头这些事忙完,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宁小闲抓紧时间将修【创建和谐家园】课做完,而长天早就将涂尽、七仔等人都遣了出去。

        也许是最近道心的增长赶在了修为前面,她今日汲取了化妖泉的神力之后,居然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境界桎梏。从大成后期冲入了万象期。说起来,还是长天要求她反复压缩自己内丹中的神力,将基础夯得再坚实些,否则她现在已该是万象中期了。

        今夜的这次提升,可谓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过程一点儿也不纠结。当然这跟她习的是妖修之法也有关。人的寿命太短,所以人族的【创建和谐家园】能够快速提升修为,可是破境之时就艰难无比;妖怪们正好相反,修为进展很慢,但稳扎稳打,只要妖力精深、道行足够,总能顺利提升的。所以,突破境界的丹药,比如化神丹、返虚丹之类,都是为人族修士准备的,你什么时候听过妖怪需要这些?

        这两种【创建和谐家园】各有优劣,最后却是殊途同归的。宁小闲却是拣了个大便宜,有神魔狱每日为她提供灵米玉膏,又有化妖泉中的神力可供她汲取,修为的增长速度比人族中的天才还要快上许多,偏偏她修习的是妖族之法,所以突破境界时也不会像其他修士那样被卡得【创建和谐家园】。现在能限制她修行的,只有道心和修养的提升了,关于这一点,长天始有远见,早让她学习了见微知著心法,无时不刻锤炼自己的道心。

        他对她的进展亦很满意。假以时日,她的前途无量。

        提升入万象境之后,除了内丹内储存的神力增多、神力运转速度加快之外,同样让她有了能力提升百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所以她搂住长天的脖子,在他突出的喉结上舐了一口,随后感觉他的皮肤突然紧缩。她吃吃笑了两下,又去寻找下一个敏感的部位。

        “今日用搜魂之术搜寻姓陈的记忆,颇有些收获。”这一回,长天没将她逮在手里,而是突然开口。

        她正蜷在他身前,面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细细的鼻息扑在他胸口,热热地,痒痒地。

        她懒洋洋道:“嗯?他不是发过心盟血誓,关于自己的任务一概不曾泄露么?”他的面貌虽然偏冷硬,但他抱住她时,总是用双臂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像是护着最精致的瓷器,怕一松手就打破了。被这样呵护着总是很惬意的,所以她舒舒服服地闭着眼,下意识地伸出纤指在他小腹上划着圈圈。

        长天的声音一紧,但还是继续道:“不错。但我查探到了他以前的秘密。”他不怀好意地将脑袋埋在她浓密的秀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发香中带着玫瑰的味道。“他也姓陈,叫陈定。半年前,他还是天青州奴营的调香师,而且是名气最大、手法最好的一个。”

        调香师?没听过。她眨了眨眼道:“那是什么?调制香料的手工匠人?”

        她紧靠的这片胸腔振动了一下,显然长天失笑了:“确实是手工匠人,但不是调制香料的……你可知道奴营?”

        宁小闲迟疑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听过,但不清楚?这些常识,你真该好好补课了。”长天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瑶鼻,“南赡部洲北部常年征战,每年都有大量的平民、贵人因战争而被贬为奴隶,从而贩卖到各地。久而久之,奴隶的运送和贩卖就成为一项固定而暴利的产业。奴营就是集中【创建和谐家园】奴隶们的所在,天青州的奴营又是最有名的,它卖出的奴隶,无论是面貌、品质还是服侍手法,都是一等一的。”

        她仔细地听着,同时感到一股凉气从背心升起。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人类的劣根性都不会改变,都以奴役同胞为乐。而在这里,有权有势的妖族也加入了这种暴利而残忍的产业。

        “你说的调香师,是指……?”她隐约模糊地猜到一点,忍不住面红耳赤。

        “不错,是婉转香艳的说法罢了,其实便是【创建和谐家园】训练师。教会【创建和谐家园】们如何在床上取悦主人。”他拂开她的秀发,张口在她雪白柔嫩的肩膀上咬了下去。这一口很重,她都感觉到肩上传来微微刺痛,换成凡人女子或许都皮破血流了,于她而言,立刻就有一种被猛兽叼住了要害的危机感。

        可她反而嘤咛一声,半身都酥软下去。香肩是她的要害,更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样用力叼住,感受到温热的唇舌在变得极度敏感的皮肤上啃噬,危险和【创建和谐家园】双重感觉在她心中萦绕不去,令她周身战栗不已。

        长天口中正忙,所以传音给她,一字一句道:“陈定的工作,就是挑起被捕【创建和谐家园】心目中的欲望,最后沉溺于它、屈服于它,如此被当作玩物送出去以后,才能安心地服侍主人。”他伸手入衣襟,扯掉碍事的束缚,捉住她胸前的玉兔慢慢揉捏,直到前端的两点樱红硬起,他才用指尖慢慢搓点。

        他才揉了两下,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里腾起,赶紧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作恶,可是她这点儿力气怎里推得动他。

        他依然我行我素:“陈定经手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处子,但她们离开他的时候,都是完璧之身,服侍男子的本事却不输给红倌坊的女人,所以他在天青州的奴营里,名气很大。”

      第328章 情动若火

        “然后呢?”她愣愣地问了一句,感觉思维都要停滞了。

        “可以窥阅的记忆,只到半年之前。”长天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吸了两口,待到她筋骨酥软的时候才将她轻柔地压到身下。等她睁开眼时,才发现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她的上衣都解开了,随后就是一连串温暖带湿意的吻,从她的下巴一直绵延到平坦的小腹,又在形状完美的脐眼上舐弄了几下。“所以阴九幽的势力,最快也是半年前才找上了他。”

        她觉得自己像泡在热水里,无处不舒服,身体也都软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广成宫外撞破陈定和那个岑师妹的好事?原本以为他就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现在看来,他下手的对象也是早被选定的,就是不知道他从那姓岑的姑娘身上要图谋什么。”

        她的腰肢盈盈堪握,似乎用力一捏就会断掉般。宁小闲怕痒,平时轻碰这里一下,他都会被她捶上好几记粉拳。眼下看长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蛮腰,她立刻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他淡淡道,手上却是用力一翻,让她侧躺着露出了纤细的腰部曲线,随后俯下身,在她腰肢最细的那一点张口含了上去。

        她顿时一声尖叫,身体像弹簧一般挣起。长天这厮太坏,找准了她身上最怕痒的部位细细啃噬,温热的鼻息和唇舌激得她立刻有了反应。她下意识地猛力一推,想从他怀中逃走。

        她神力充沛,走的又是妖修的路子,这骤然一推之力,都能将云虎商队当年遇到的那头三、四千斤重的熊妖打飞出去,可是推到长天身上却如泥牛入海,半点儿效果都没有。他一手搭在她的翘臀上,一手扶住她肩膀,似是轻轻抚住而已。她却丝毫也动弹不得。

        “乱动会更难受。”他口齿不清,但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因为长天伸舌轻轻舐弄,慢慢啃咬。她只觉得痒彻心扉,只在开头咯咯笑了两声。就转为猛烈的喘息,因为这家伙居然渡过来神力,让她身上的感觉陡然放大了十倍!

        顿时之间,她想放声呼叫,声音却卡在喉间死死放不出来,因为这种痒意放大到极致,肌肉都痉挛起来,她不受自控地扭曲身体,用尽一切力气想从他的魔掌底下逃生。长天却稳稳地压制住她,只任由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扭动。身体却被牢牢固定,不得移动分厘。她奋力蹬腿,却什么也踢不到。

        他的唇,继续坚定而缓慢地覆住她的肤肌,轻舐慢咬。任她怎样躲闪都没有用。之前的惬意和柔情都不见了,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痒——深入了骨髓、深入每一寸肌肤、深入每一个毛孔、深入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痒,痒得让她生不如死。

        偏偏她反抗得越厉害,他就越温柔地折磨着她,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她觉得自己就像老鹰爪底的小鸡,像大灰狼掌下的小兔子,用尽全力蹬腿。结果不过是陪对方玩一场猫戏鼠的游戏罢了,最后还是要被啊呜一口吞掉。

        她明知道自己的举动无效,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努力挣扎,什么神力、神通,此刻半点儿用处都没有。在无处可躲、无可压抑的麻痒之中,引以为傲的体力被一点一滴耗尽。

        长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忍不住哽咽。

        长天仔细而谨慎地压住她。自己的喘息都不知不觉地加重,却不是累了,而是她顽强挣扎的身段优美洁白,像是上古遗民曾经献上的祭品白天鹅,充满了凄厉和绝望之美。也成功地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心底有个声音诱惑着他,让他放弃对她的这种折磨,直接冲进她的身体,将她撞得魂飞天外。

        但他现在手里还有事未完成。长天俊面胀得通红,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沸腾的情火,认真地、虔诚地继续压榨出她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他能感觉到手下这具娇小身子的反抗力量越来越弱。

        终于,她累得再也无法动弹,慢慢地瘫软下来,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只有胸口剧烈起伏。即使长天放开了对她的压制,她也顺从地任凭他在细腰上反复舐吸,每被亲一口,娇躯都会强烈地颤抖一下,看起来乖巧驯化如绵羊。

        这法子,果然很有效。接下来,是他的用餐时间了。

        “丫头,你真是美极了。”他叹息着加重了齿间的力道。她喉间“咕”了一声,却没能说出话来,只觉得痒劲儿虽然仍是惊天动地,但紧接着从发丝到脚趾都麻了起来,随着他唇齿的均匀摩挲,紧接着一股又酥又酸的感觉从腰间传来,飞速流遍全身。这感觉很快就超过了麻痒,并毫不费力地击垮了她,在小腹间盘旋堆积,渐渐扩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她生生拉扯进去。

        “不……不要了。”才哑着嗓子吐出这几个字,腰间的【创建和谐家园】太过强烈,她忍不住咬住自己手指,开始痉挛起来。长天抬起头,发现她被他整治得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于是微微一笑,继续折磨着她的细腰,大掌则慢慢往下,探进她修长的双腿之间。上一回,他才轻抚了两下就被她推开了。可是这一次,他隔着里裤慢慢揉搓,她只稍稍拢了拢腿,像小猫儿一样【创建和谐家园】了两声,可爱极了。

        宁小闲觉得,自己要死了。腰间传来的温热汇到下腹,变成了奇怪的酸胀感,这坏蛋又在她的禁地上搬弄是非。他只那么轻拢慢捻,就有一波又一波电流从下身传来,这感觉陌生得令她害怕,头一次体会到难受和舒爽可以同时出现。

        她很想像上次那样推开他,但手才碰到了他的臂上,却似有意识地紧紧地攀附上去,尖利的十指扣进他肌肤当中,恨不得抠下几块肉来。

        他轻笑两声,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腰间敏感的肌肤上,令她忍不住颤抖,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叩了叩她的花蕊,换来一声曼吟。“丫头,你很湿了呢。”她的裤底被可疑的水渍打湿了。听到这句话,她紧紧闭着眼,但长天却看到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别怕。”他低声哄劝着,将裤底拨到一边,手指灵巧地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带着两分凉意,一触到她的温软就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后背一缩,打算避让这只禄山之爪。长天责罚式地在她的腰间重重咬了一口,让她嘤咛一下再也不敢动弹。

        他只揉搓了两下,轻轻的两下,却正好捻在了最敏感的地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的禁地突然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可怕感觉,和已经沉积在小腹的累累酸麻感交汇在一起,瞬间将她拖进了那个巨大的漩涡中,速度快得令她完全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扑面而来的快活感淹没了。

        她身体绷紧,疲软的身躯中猛然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将他的手紧紧夹在双腿内。长天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令她在欢愉的海底越溺越深,最后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

        随后,一股盘桓已久的暖热自她腹中流了出来,从私密处淌到长天的指尖上,令他长眉一轩,唇角扬笑。

        欲望的潮水还在反复冲刷着她羸弱的感官,从头到脚,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剧烈地喘息着,睁开了眼,眼中却没有焦距,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长天的金眸发着光,那光亮得刺眼。只听这男人附在自己耳边,郑重道:“你喜欢的是我,你只能是我的。若有别的男人敢碰你,我就将他剥皮抽髓,令他神魂永坠炼狱!”

        按理说,她现在本该什么也听不到的,但长天的话却像是化成了符咒,一字一字往她心底里钻,然后深深地烙了进去。她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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