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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井里又传出老太太那诡异的笑声,这次的声音比以往的都大,听的人脑袋都嗡嗡直响,没过多久,我便感觉自己整个人头重脚轻,失去了意识。。。
“水,水,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当我在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来在家里,难道我是在做梦?
深深的古井,没有脸的老太太,咯咯的怪笑,还有程娇娇,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
可我的身体告诉我那时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脚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的不得了,现在我十分口渴,特别想喝水。
守在一旁的妈妈发现我醒了,连忙去外面叫老爸了,我看见她的眼睛通红,肯定是为我又掉眼泪了。
没过多长时间老爸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天他的扮相奇怪的很,居然披麻戴孝的,奇怪,爷爷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穿,究竟是谁去世了能让爸爸穿成这样?
“小子你醒啦?”老爸走到我身边,把手轻轻放在我额头上,试了下我的体温,嘴里念叨了一句:“烧终于退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沙哑了许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疲倦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
我刚想开口,却感觉嘴里一阵苦涩,而且浑身都没有力气,仿佛被人抽空了一般,使劲了半天,才勉强从口中挤出了一个字:“水!”
守在一旁的妈妈闻言连忙帮我倒了杯热水,给我架起了枕头,让我的头放高一点,小心翼翼的喂我喝了半杯水。
喝了点水我感觉好了很多,身上也有了一丝活力,爸爸见我没事就转身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说实话当我想到可能是那件事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连忙对妈妈问道:“妈,我张爷爷呢?”
不料妈妈一听我的话,顿时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哽咽着对我回道:“小鹤啊,你张爷爷他,在前天去世了!”
“什么!!!!”
我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的,那份心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是看这个情形,我也大概猜出了一二,张爷爷肯定是为了救我才会出事的,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妈妈告诉我,张爷爷的遗体现在就放在外屋里,还没有火化,我让妈妈扶着我,勉强起身去外屋看看张爷爷,走到外屋,就看见老爸正跪在那里给张爷爷烧纸钱,其他的几个邻居也都来了,一起送张爷爷最后一程。
走近一看,我发现张爷爷打扮和平时不一样,他穿的竟然是道服,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一些痛苦,还有一丝不甘,他的嘴还微微张着,好像临走前的那一刻还在呼喊着什么,一只袖子上还留有一大片早已干涸的血迹,想必生前曾与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见到张爷爷为了我变成这样,又想起了从小到大小张爷爷对我的好,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顿时站在那嚎啕大哭,对着张爷爷遗体哭道:“张爷爷,我来看你了。。”
冥冥之中,张爷爷似乎听到了我方才说的话,原本有些痛苦的脸上竟发生了些许变化,微张的嘴也慢慢合拢了,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变得很安详。。。
晚上,老爸一直留在外面给张爷爷守灵,我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妈妈就把我带到里屋让我好好休息,回屋后我问妈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妈叹了口气,沉声回忆道:“原本你张爷爷临走前嘱咐我和你爸等你醒了以后千万不要告诉你,可我觉得还是要让你知道,因为张爷爷为了你,为了咱家真的牺牲了太多太多,最后连命都没了。”说到这里,妈妈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原来那天晚上见我迟迟没有回来,家里面很着急,生怕我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妈妈和老爸决定一起出门去找我。
可到了学校一打听,看大门的门卫大爷说我们早就放学了,可奇怪的是从我家到镇上的学校只有这一条路啊,他俩又原路返回继续找我。
当时天已经大黑了,张爷爷听说我不见了摸索着来到了我家,村里人闻讯后也都出来帮忙找我,后来爸爸牵着大黑狗再一次出来找我的时候,走到半路上大黑狗突然发疯了似得挣脱了链子一直往小树林里跑,老爸他们见状赶紧跟着大黑狗一路狂奔,最后大黑狗跑了一段路后,来到了一棵几百年的老歪脖子树下,这棵树可是却是有些古怪,不少人想不开什么的,都是在这棵树上吊死的。
那天由于雪下得特别大,想通过辨别雪地里的脚印找我的方法也行不通,可就在这颗树下面,老爸用手灯一照,却发现我密密麻麻的脚印,都已经把这棵树下的雪给踩实了,看这样子,怕是我绕着这棵树不知道走了多久,有阅历的都知道我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大黑狗在那个歪脖子树下闻了闻,紧接着钻进了密林深处,老爸他们不敢怠慢,连忙跟了上去,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我即将被雪盖上的脚印,顺着脚印方向,他们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来到了那个荒废已久据说还经常出怪事的“马王村”。
那个村子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所以路上很难走,即使是大人们走起来都经常踩到雪窟窿摔上一跤,可我的脚印却一直在往前走,路上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停顿。
等他们走进马王村的的时候,发现我的脚印开始发生了变化,几乎这个村子的每家每户我都进过了,而且当时整个村子很久没人住都已经不通电了,一片漆黑,我在没有照明工具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听到这心里不由一惊,那天明明我看见每家每户都开着灯啊,但我没有说出来,而是继续听妈妈往下讲。。
正当大家纳闷的时候,远处听见了大黑狗不住的吠叫,挺它叫得那么凶似乎有什么东西,大家连忙向那个方向跑去。
等到了地方一看,发现是一口井,这口井便是当时程老五他娘和他儿子被弃尸,而且尸体还没有找到的那口古井。
此刻大黑狗正弓着身子,对着那口井不住的狂叫,这口井据说很深,有一段时间都
曾经都已经干枯了,而且冬天天特别冷的时候井水都会被冻住,可那天井里似乎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隔着不远就听见里面发出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如同井水里有东西在那喘气一样,恐怖极了。m.。
第十三章 一命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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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胆子大,走上前去拿着手电筒向井里一照,只见那口井的井水似乎已经到了伸手就能够到的水位,而且这水黑乎乎的看起来很脏并且散发着一阵阵尸体腐烂了的恶臭,往上冒着气泡,水位持续上升,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淌出来了。
老爸他们见状也不敢在这儿多待,赶紧分头去找我,终于在一户人家里发现了我,进屋一看我正被那个疯女人搂在怀里,估计是我晕在井边被这女人给拖回去的,也幸亏有她,要不我估计真的会在井边被活活冻死了。
而这个疯女人就是程老五的那个寡妇媳妇,真不知道她这三年一个人在那是怎么活过来的。而且听妈妈说当时她屋里除了一个梳妆台以外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什么遗照,那我那天晚上看到的是?
后来,当天我从马王村被救回来就已经是半夜了,回到家我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手脚都被冻破了,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找大夫来看了,大夫来给我打了针,吃了退烧药。
可是效果还是不见好,到了第二天白天,我总算睡得安稳了,烧也退了,就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偶尔醒了家里人和我说话我嗯嗯啊啊的答应两句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还是一到晚上,我就会发高烧,嘴里乱喊乱叫,那天晚上,我的声音都变了,有时候还会咯咯咯的笑着,那惨笑声和我看见的老太太声音如出一辙。
爸妈看我这样吓坏了,也没什么主意,只好叫来了张爷爷,张爷爷问了那天的详细经过来,就知道我是什么原因了,找来了柳枝和其他东西,发现都没用,轻轻打在我身上的柳枝都被我一把夺过来折断了,画的黄符贴在炕边和我身上的都被我抓过来吃了,边吃还边对着他们咯咯咯的怪笑着,可是这些症状一到白天我就会恢复原样,只是变得的昏迷不醒张爷爷看我这样叹了口气,把我爸叫到他家悄悄对他说道:“小鹤这是被那个老太太缠上了,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恐怕他就没救了,唉。”
听了张爷爷的话,老爸不禁大惊失色一跳,忙问张爷爷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张爷爷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老爸带到了一间他家平日里从不让别人进入的屋子,屋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里面就一张桌子,供奉着一个灵位,上面刻着:恩师袁正邦之灵位,在角落里还存放着一个樟木做的箱子。
张爷爷走到灵位前,恭恭敬敬给他的恩师上了三注香,然后“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俯首对他恩师的灵位慢慢说道:“师父,您当年所言之事真的实现了,徒弟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下去伺候您了!”说罢,张爷爷伏在地上对着灵位“砰,砰,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爸见张爷爷这也用力磕头怕他伤了身体,赶紧上前将张爷爷扶了起来。
张爷爷起身后吩咐老爸去角落里把那个箱子搬到面前,小心翼翼的为张爷爷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放的是一件道袍和一些符咒和书籍,看样子,这些应当是张爷爷年轻时所用之物。
张爷爷拿出那件叠得整齐的道袍,递给了老爸,待老爸接好后,张爷爷又弯腰从箱子底层拿出了那本用布包了好几层的书籍,指尖轻触,在书籍上轻抚了好久,才喃喃说道:“毅平,这本书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如果这一次我回不来了,这本书就留给小鹤吧,说不定他以后能用得到。”
“张叔,你别去了,不能为了小鹤让你去冒危险,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这个孩子的命就是这样,活不了也是他的命!”我爸听张爷爷为了我要以身犯险,连忙制止道。
张爷爷闻言伸手打断了爸爸的话,毅然决然的回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有自己的路,你明白吗?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听好,记住,当年我看小鹤命格的时候有件事没和你们说,小鹤只有三魂六魄,所以鬼魅之物才会容易找上他,少了那一魄,他只能活到二十多岁,因为随着身体的增长他的魂魄跟不上整个人的生命也会渐渐枯竭,不过他的贵人命或许真能帮他躲过这一劫。”
“这一次这道坎要是他能渡过去你们就带着他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了。”
“张叔。。。”听了张爷爷的话,老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他想救我,却不想张爷爷为了我而去送命。
张爷爷虽然看不见,却好像明白老爸的心思,抬手拍了拍爸爸的肩膀:“毅平啊,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也多亏你们照顾我,小鹤就是我孙子,没事,说不定我去没什么危险,到时候你带着我咱们一起出去走走,看看。”
后面由于时间紧急,张爷爷换上道袍后拿着一些驱鬼的道具便让老爸带着他来到了马王村的树林外。
入夜,老爸带着张爷爷和大黑狗到了马王村的树林外。
不曾想当张爷爷到了这里后,在面朝着马王村的方向时不知为何呆立当场。
就这样过了很久,渐渐地,张爷爷开始变得莫名的兴奋,语气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它竟然在这儿,我找了它大半辈子,现在却出现了。”
张爷爷口中的这个它到底是什么呢?没人知道。
后来,张爷爷要进村的时候坚决不让老爸陪同,还非要让爸爸回去。
还叮嘱老爸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了什么,都不可以进村子,除非天亮了以后。
老爸担心张爷爷的安危,非要跟着,张爷爷无奈,只得让我爸待在树林外,说跟着进去只会妨碍张爷爷,老爸一听也只好答应。
临近树林的时候,张爷爷让我爸为张爷爷指出他家乡的方向,张爷爷面朝着家乡,伫立了片刻,似在回忆着往昔岁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玉曦,我们来世相见。”
说罢张爷爷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密林深处,老爸就这么目送着张爷爷一步步的走进了密林,看着张爷爷的背影,他总感觉可能以后就阴阳相隔了,所以他想一直站在那,望着,望着。。。m.。
第十四章 魂断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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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老爸带着张爷爷和大黑狗到了马王村的树林外。
不曾想当张爷爷到了这里后,在面朝着马王村的方向时不知为何呆立当场。
就这样过了很久,渐渐地,张爷爷开始变得莫名的兴奋,语气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它竟然在这儿,我找了它大半辈子,现在却出现了。”
张爷爷口中的这个它到底是什么呢?没人知道。
后来,张爷爷要进村的时候坚决不让老爸陪同,还非要让爸爸回去。
还叮嘱老爸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了什么,都不可以进村子,除非天亮了以后。
老爸担心张爷爷的安危,非要跟着,张爷爷无奈,只得让我爸待在树林外,说跟着进去只会妨碍张爷爷,老爸一听也只好答应。
临近树林的时候,张爷爷让我爸为张爷爷指出他家乡的方向,张爷爷面朝着家乡,伫立了片刻,似在回忆着往昔岁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玉曦,我们来世相见。”
说罢张爷爷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密林深处,老爸就这么目送着张爷爷一步步的走进了密林,看着张爷爷的背影,他总感觉可能以后就阴阳相隔了,所以他便一直站在那,望着,望着。。。
后来我问他既然觉得张爷爷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为什么当时不拦着他?可老爸却对我说,那是因为我没听到当时张爷爷的语气有多么坚定,或许,真的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想这大概就是宿命吧。
老爸就这样在树林外望着马王村的方向呆呆的等了一夜。。。
直到黎明破晓,当第一缕阳光穿过这密林的间隙照射进来之时,老爸再也等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去找张爷爷。
就在他刚准备进马王村一探究竟之时,突然发现一道黑影伴随着一阵犬吠冲了出来,待到近处一看原来是大黑狗,它好像受了伤,后腿上全是血,跑的时候已经瘸了,可就算如此,大黑狗依然没有退却,对着爸爸不断地叫着,咬着爸爸的裤腿往马王村的方向拖行。
老爸见状就察觉到张爷爷肯定是出事了,连忙王马王村的方向全力跑去。
等到了马王村的那口古井旁,赫然发现张爷爷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全是血迹,左手手掌已经全都烂掉了,右手指着古井的方向,手掌下在雪地上有一个用鲜【创建和谐家园】写的大大的“封”字。
古井的周围贴了一圈张爷爷的符咒,当老爸上前抱起张爷爷时他上油一丝气息,只听见张爷爷虚弱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赶紧走”。说完,变昏厥了过去。
“咕嘟咕嘟……”,在这危难之际,老爸听见身后的古井又开始发出一阵奇异的声响。
老爸救人心切,顾不得上前一抬眼究竟,连忙背着张爷爷就往家里跑。
可在回来的路上张爷爷就已经断气了,没人知道张爷爷独自待在马王村的那一个夜晚吗,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成了困扰我一生的一个谜题,我想终有一天,谜底会被我亲手揭开!
等老爸背着张爷爷回到了家,却发现我真的已经开始好转了,不再说胡话了,烧也退了,不过张爷爷却因此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张爷爷这是用自己的命换取了我的性命,没有他的牺牲,我早就已经死了。
两天以后张爷爷出了殡,妈妈拿出了张爷爷给我留下的那本书,我接过来仔细一看,这本书的名字叫做:“玉匣记”。
这本书看起来已是有些年头了,整本书都是用线穿订起来的,翻开一看书中全是用繁体字所书写的,好多字我都看不懂。
书中的内容大体就是讲了一些风水,卦象和符咒的画法,每页上都留有张爷爷密密麻麻的的笔记和备注,想必这本书里定是倾注了张爷爷大半生的心血吧。
想到这里,我小心翼翼的合上了书,不想随便翻弄把这本书弄散了。
就在我刚要将书收进包袱里的时候,从书的夹页中掉出了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老照片,我从地上捡起这张照片一看,发现这张照片是三个年轻人的合照,上面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小伙子的看起来特别的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妈妈闻讯接过照片一看,指着那个小伙子的对我分析道:“这不就是你张爷爷吗,这是他年轻时候拍的,准错不了!”
照片里,年轻时候的张爷爷真的看起来神采奕奕,长得也很英俊,他一只手搭在另一个小伙子的身上,显得很亲密,眼睛注视这镜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到他眼睛的时候,总能感觉这双眼能够看穿我的内心,直达我的心灵。
另外一个女孩子则是明眸皓齿,犹如出水芙蓉,扎着双马尾,看起来当时年纪不大,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身边的张爷爷,表情看起来有一些娇羞,或许这个女孩子心里喜欢张爷爷也说不定呢。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字,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字迹都有些模糊了,我仔细端详,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1965年7月13号拍照留念孙耀川,张福海,袁玉曦。”
后来老爸也看到了这张照片,他的眼睛在袁玉曦这个名字上注视了好久,自己默默的叹了口气,却没有把张爷爷进密林前叫出了这个名字的事情告诉我。
转眼间到了过了年春暖花开的时节,爸爸遵从了张爷爷临走前曾说的话,去学校里给我办了转学,打算离开长白县带我和妈妈回诸城老家落户。
临行前还特地领着几个邻居找了个正午时间,前去马王村用水泥将那口古井用水泥给完全封死,这也是张爷爷临终前吩咐的,让那里面的东西永远不能重见天日。
而那个疯寡妇,毕竟也算是救过我的命,所以老爸和几个乡亲一起把她送进了县里的精神病院。
正当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下午就坐火车回诸城的时候,妈妈的老家却突然打来了电话,说姥姥病重了。。
妈妈一直没有机会为姥姥尽过孝,现在姥姥病重了都不能回去心里特别难过,身边的老爸也觉得对不起姥姥,所以和妈妈一商量,决定先让我妈回黑龙江姥姥那边照顾姥姥一段时间,我和爸爸就在这等她回来以后在一起回诸城。
当天下午老爸退了火车票,又为妈妈买好了回去的票。
我真的是太不懂事了,非要跟着妈妈一起回去,妈妈怕我添乱,所以不想带我,可无论她怎么安抚,我就是不依不饶,最后妈妈是再没了办法,答应等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一辆遥控的玩具汽车,我才不再胡闹,那时候有一辆玩具汽车真的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