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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门》-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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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十一郎如今已不是世子嫡幼子,世子已经换人当了,他不见,于富阳侯府有何大碍?”范安柏冷冷的道,“一介流放之人,竟还惊动京营出动找人,朝中大臣竟无一出言阻拦,可见杨太后的势力未减。”

      杜云启平日在家,也是跟在祖父身边的,听到这儿岂有不明白的,铁青着脸沉思着,倒是杜云寻若有所思的问:“皇上不会是另有打算吧?”

      范安柏眼睛一亮,“你说的是,京营这两千人去了北地,明面上是帮忙找人,背地里他们做什么,谁知晓?”

      可能是去清理北地复杂的权力纠葛,也可能去把杨十一郎给灭了,就像他们南下去书院读书,皇帝派了御卫护送,实际上却是将皇帝的人安插其中,趁势安排到南方来。

      三个人互相交换一眼后,不约而同的换了话题,不再说这事。

      范安岳嘟着嘴坐在范安阳身边,盯着她一笔一划慢慢描红,大哥他们去说正事,却把他扔在阿昭这儿,让他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范安阳描完了大哥晚餐后又交代的功课后,对范安岳道:“小路。我写完,你可以回去了。”

      “你写的那什么字啊?”范安岳凑过去看,先是放声大笑,接着忍不住挑起毛病来,“天哪!你写的这是字吗?这团黑麻麻的是啥?还有还有,这是转折怎么硬得跟钉钉子一样儿啊……”

      这熊孩子是谁家的啊!范安阳听他把自己辛苦写的字批得一无是处,额角直跳,两只肉肉的小拳头攒紧了又松。重复几回,把她的厚绒长裙都给拧皱了,范安岳犹不知死活的在数落,范安阳抿紧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一拳把范安岳给揍成猪头。

      墨香站在炕边,把六姑娘脸上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六姑娘就快憋不住了吧?她焦急的左右张望。屋里只有她和两位主子,瑞芳她们去吃饭了,贺璋家的也不在,如果六姑娘要揍七少爷,她拦不住怎么办啊?

      才动这念头,六姑娘已经跳起来,拿着毛笔在范安岳身上乱挥乱画。小嘴里还气愤难平的念叨着:“我让你嫌,我让你嫌,你写的字就好吗?啊?跟我比也好不到那里去,还敢嫌我!”

      下了几天雨,心情正不好得很,写篇字还得被个熊孩子嫌,范安阳不干了!毛笔尽往范安岳的脸上招呼,他今儿穿了件月白的长袍,交领上绣了鲜绿叶纹,通身绣天蓝云纹。腰间深蓝腰带上,挂着方三羊开泰玉牌,一方岁寒三友玉牌,整个人看起来毓秀俊逸。

      可是当范安柏匆匆赶到时,毓秀俊逸的小公子不复见,只有一只凌乱着发的小花猫,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大哥,墨迹淋漓的脸上。颤抖的小唇抖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半个字。

      杜云启兄弟紧跟在后,看到眼前凌乱的文具,砚台被打翻了,墨汁正迅速往炕几的边沿漫涎去。再过不久就是滴到炕几下,杜云启没见过这么杂乱的场面,不禁呆住,好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范安柏有股掩面叹息的冲动,可是却知,这事得有人善后,只能硬着头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乱成这样?”

      墨香身上也被墨汁沾惹到了,她讷讷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众人才发现,闯祸的范安阳呢?

      她大小姐抱着红红坐在炕上,大眼扑闪扑闪的看着他们。

      范安柏无语,杜云启看傻眼,杜云寻眸里带笑,看她朝自己笑了下,脸上笑意更深。

      贺璋家的不在,这趟出门,她夫婿和公婆也一并跟来,今日是她婆母生辰,范安柏一早就准她的假,让她明儿才回来。

      范安阳屋里的丫鬟,墨香是最沈稳的,这会儿她却还没反应过来,可见刚才的场面把她给吓着了,丁香她们听到动静赶过来时,统统看傻了眼,直到范安柏他们进来,她们都还没回过神。

      听到范安柏的问话,她们面面相觑,压根不知发生何事。

      范安岳倒是回过神,指着范安阳半晌说不出话来。上回看到阿昭拿糕点砸杜云启,他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这次却轮到自己了,那毛笔画过的地方皆带湿意,他知道,自己这一身全毁了!

      这是他上回没心没肺嘲笑杜云启的报应吗?

      范安阳看到范安柏铁青的脸,立时感到头皮发麻,现在才想起来,上回逞一时之快的结果,不要啊!

      范安柏看到那墨汁滴滴答答滴到炕上的被褥,忽然有种提前当爹的感觉,“你们两先帮着收拾,你们把七少爷送回房去,让厨房送热水过去,你们帮着把他洗干净。”他转头吩咐的是自己的丫鬟,墨香这时才回过神,范安柏让丁香她们带范安阳去更衣,瑞芳她们收拾残局,杜云启识趣的告辞,杜云寻走过去拍拍范安阳的头,“你大哥要骂你,你就乖乖的听,知道吗?”

      范安阳点头,看杜家兄弟离去后,她也乖乖的跟着丁香去更衣,丁香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掩面窃笑,范安阳嘟着嘴进内室去。

      范安柏带墨香到外间问话,问完话之后,他伸手抚额,这对弟妹是闹怎样?下雨太闷,闲着没事,一个就嘴贱,一个动手习惯了,他该庆幸阿昭只拿糕点砸人,拿画笔乱画吗?

      真是!

      范安柏的处置很快就下来了,罚他们两个各自禁足。只能待在自己屋里,再罚他们两每天的功课之外,还要加三张描红,阿昭的字写得不好,那就多练练吧!小路要挑人的毛病,自己的字却无法让阿昭心服,那就多练习练习,至少下回要数落阿昭时。得让她心服口服。

      回程的马车上,杜云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上回我被扔糕点,这回换小路被画得像小花猫,比起来,他可比我狼狈多了!”

      杜云寻抱着白白但笑不语。笑了一阵之后,杜云启方为难的清清喉咙,“复常,你先忍忍吧!等咱们离了这里,经过乐州时,再找人伢子买人来侍候你。现在先让原本侍候你的那几个回来吧?”

      “不行,他们要被送回去京里。心里不定怎么恼我,再让她们回来,只怕要对我下重手了!”杜云启不得不同意弟弟说的有理,可是自己派过去的两个丫鬟实在太丢脸了,他不好意思让她们继续待在弟弟身边侍候了。“那珂儿和珠儿两个……”

      “大哥让她们回去吧!她们根本就不想过来侍候我,才会故意这样一再犯错,难道大哥看不出来?”

      杜云启一愣,这话是怎么说的?“她们一直往你跟前凑啊!你怎么说她们不愿侍候你呢?”

      “大哥想,她们明知,过来相帮不久就会回去。有必要这样故意惹恼我吗?”若真对他有意,想讨好他,惹怒他一回,就该收敛,免得被他赶走,绝了日后亲近的机会,可是她们两个却是一再惹恼他。

      而且她们对他有无亲近之意,难道他感觉不出她们对他的恶感吗?

      娘还在时。丫鬟们喜欢亲近讨好他,随着娘亲过世,继母进门,妹妹过世。他溺水获救,周遭的人态度就慢慢变了,他身边的人一点一点被换下,换上来的,虽是杜府家生子,忠心的对象也不是他,而是祖母和继母。

      有机会把身边的人一捋到底,他绝不希望让她们有翻身的机会,他想到了妹妹云瑶,云瑶是未足月就出生了,本就瘦弱多病,大夫曾说慢慢调养,身子养壮些,就不会多犯病,祖母却总是当面咒她,嫌她老病老要吃药。

      婶娘们和家里的姐妹们,常常当面奚落她,小小年纪的云瑶还不会吃饭,就已经天天喝苦药,大哥比他们年长,平日都是他陪着云瑶,他不像范家表哥那么厉害,每次要哄云瑶吃药,都是件苦差事。

      知道云瑶死了,他第一个感觉竟是松了口气,随即他又怪责自己,妹妹死了,怎能有松口气的感觉?

      可是云瑶死了,他无人能补偿,那时他甚至有点恨大哥,他是祖父和父亲看重的天之骄子,都是同父同母所生,为何祖父他们独厚大哥?母亲过世后,他们就放任云瑶任人欺凌,他跟大哥说过,可是大哥很忙,听过就算,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日日忙于功课,还要哄云瑶,大哥难得闲暇在家,却无暇理会他们,而是随父祖在外书房,跟着见来访的客人,就算父祖没有休沐,他也是待在外书房看书,虽同在府中,自己想见他一面却难如登天。

      直到云瑶出事。

      可惜迟了!

      偶尔想起旧事时,他就会很恨,恨大哥的一无所觉,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常常想起云瑶不肯吃饭皱着小脸抿着嘴,却不敢坦白说出来,她不要吃饭,不要吃药,她性情懦弱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用沉默来拒绝,他常想,是不是她早就知道,继母的人在药里动手脚?

      直到他溺水,跟云瑶一样,每天要喝许多药,他才知道,天天服同一剂药,若有人在里头动了手脚,那味道一尝就晓得了!一开始他还能让身边的人去偷药渣,拿出去让人查,后来,他身边可用的人一一被剪除。

      可惜的是,这些事情,他就算跟大哥明说,他也不会尽信,继母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大哥下手,但自己……

      “长青不是说了,杨家会派人来接人,那咱们在这儿也待不了多久,有你那四个婆子,长青给的两个婆子,杂事尽够了,其他的,长青的两个丫鬟算能干了,勉强能凑合就成,我没那么娇贵,离了人就不成。”

      杜云启闻言沉吟半晌,“也好,那就把她们调回来,待买了人再让她们教着就是。”

      ps:

      谢谢妙音门少主_童鞋的打赏~

      第七十四章 前路3

      杜云寻不以为然,侍候他的人,若再让那女人的人接触过,指不定就被收买了去,毕竟她名头上可是自己的继母,是当家主母,他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不管在谁的眼里,都不足以独当一面。

      他低头靠到白白的背上,嘴角嘲讽微翘,他们把云瑶丢给他照顾时,他才几岁?他一个人要照顾自己,还要哄着妹妹,那时候他们怎么不觉得他小,担不起照顾妹妹的责任?遇上自己切身关系的事,他们不许他自己做主,说他年纪尚小!

      杜云启有点不知所措,面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时,常常会让他有种不知如何应对的窘态,母亲死的时候,他很茫然,大家兴奋期待母亲再生一子,母亲说肚子里的是妹妹,要他和云寻答应她,会好好照顾妹妹,他和云寻那时是怎么回答的?

      他忘了!

      但直到云瑶死了,他才知道,那个怯生生的妹妹,生前在杜府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他也知道复常怪他,但他怎么会知道?他七岁后就住到外院去了,母亲过世后,每日晨昏定省,他只往祖父母住的正院去,每天只见两面,时间又短,云瑶和他年纪差得又大,基本上兄妹两个是没有交谈的机会。

      要不是听到隔房的堂妹们抱怨着云瑶死了,害她们不能听戏出去玩,他根本不晓得这些堂妹们一直欺负排挤着云瑶。

      杜云启轻声叹息,云瑶小小年纪就没了娘。父亲那时在任上,孝期一过,就被祖母逼着娶了继室,回京时,继母才生了儿子。父亲就算有心,也没那精神去关心她,自己是杜家长子嫡孙,祖父看重,祖母虽不喜他,但他住在外院,除了早晚请安会往内院去,平日也见不着。继母就算想安插人手到他院里,还得先过祖父那一关。

      所以他从没想过,复常和云瑶的日子会不好过。

      显然,他忽略了许多事情,时日一久,这些小事积沙成塔,造成了云瑶的事。复常的溺水,若不是搬到外院来住。只怕复常的小命早就不保了吧?

      他自责的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指甲压紧掌心嫩肉,那痛感却远不及失去至亲的锥心之痛。

      思念与自责像两股涓滴泉水,初时若有似无的轻落心湖,随着时间消逝,它们的重量日益加深,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复常获救后那段日子里。他不断梦见母亲在梦里慈和的对他微笑,就似生前一般,可当他像跟以前一样冲到她身边时,却惊见母亲脸色丕变,铁青着脸质问他,为何没有保护弟妹?为何会让人对妹妹下手,为什么?云瑶死了!他又让云寻遭到毒手!

      因着这梦境。让他对弟弟几乎百依百顺。

      云瑶是杜云寻护着的,那杜云寻自己呢?谁护着他?自己这个当大哥的,实在太失职了!母亲在梦里说的对,他太自以为是,以为下人们会待他们跟侍候自己一样。

      杜云启失笑,“回头我让碧草教新进的丫鬟就是。”

      “那就麻烦大哥了!”碧草是杜云启身边最得用的大丫鬟,能派她来教自是再好不过。

      ※

      “你们不讲义气,怎么可以临阵退缩?”好不容易解禁的姚二姐儿怒气冲冲的跑来找瑞芳姐妹。

      瑞芳原不想见她,可贺璋家的却要她们姐妹去跟姚二姐儿说清楚。

      只是一见面,姚二姐儿劈头就来这么一句,让瑞芳姐妹傻眼,也让一旁看门的婆子们怔住了。

      “义气?跟谁讲义气?跟你吗?你叫我们去求我家姑娘,去古家保下叶姑娘,可曾想过我们姐妹的处境,我们姑娘是何身份,与叶姑娘素未谋面,为什么要替你去保下她?就因为我们姐妹与你相识一场?”瑞雪冷冷的道:“你消失了好几天,一露面就骂我们不讲义气,临阵退缩,那你自己呢?你可是消失了些天呢!”

      “我被我娘关在家里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姚二姐儿振振有词,一张脸气得通红。

      “是啊!被你娘关起来了。”瑞芳嗤笑,“我们又不是你家下人,随你使唤的。叶姑娘确实是可怜,不过,她是你们姚家村的人,她已出嫁,婆家要怎么待她,是她婆家的事,她娘家都不出头的,你要帮她出头,那是你与她自小一道长大的情谊,我们是外地人,凭什么插手管这事?”

      “可古家要她生殉啊!”

      “我家姑娘还不到十岁,是个闺阁【创建和谐家园】,身无官职,你让她去古家保叶姑娘,古家会买账?要是古家不买账还反奚落我家姑娘呢?你何德何能,要我家小姐这么帮你?你连见都没见过我家姑娘吧?”瑞芳恼了,她现在终于明白贺璋家的为何会恼她们姐妹了。

      姚二姐儿激动的叫着:“为了救人一命,受得委屈算得了什么?”

      “那你为何不受点委屈,自己上古家保人呢?”

      “我……”姚二姐儿一噎,她爹虽是村长,可见了古家人也得客客气气。。

      “你爹至少是姚家村的村长呢!我家姑娘只是个小姑娘,外人都少见,你就要她为个不相识的人,上门去让人羞辱?我家姑娘可没得罪你吧?”

      “我是说你们两没义气,你们尽扯你家姑娘做什么?”

      “不是你要我们去求我家姑娘出面的吗?”

      姚二姐儿张大眼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瑞雪又道:“要说临阵脱逃,那也是你吧?”

      姚二姐儿词穷,本是气愤而来,现在被瑞芳姐妹这么一堵,她只觉一口气被堵了回来,瑞芳和瑞雪两个犹自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她脸都白了。

      姚大姐儿和姚大嫂妯娌们匆匆赶到,看到的就是令她们头疼万分的姚二姐儿,被瑞芳两姐妹堵得无话可说。

      “两位姑娘高抬贵手,饶了我家妹妹吧!”姚大嫂满脸笑,朝瑞芳姐妹福了福道。

      一个媳妇子起身走过来,“哼!要她们两个饶了她?是我们求她饶了我们家姑娘吧?叶姑娘的事,与我们外乡人何干?她的婆家要成全她贞节殉夫,你家小姑看不过去,可以请你们姚村长去说说,再不济,也可以找里正,找知县去陈情啊!”

      “就是!而且叶姑娘有娘家人吧?婆家做的过了,娘家怎也不说话呢?”

      “这苦主都不出头,你家小姑一个外人,撺掇着我们外乡人替人出头,这是害我们这些侍候的人哪!”

      姚二嫂忙堆笑上前:“这嫂子怎么说的,我们家小姑是一片好心,请你家姑娘出面,怎么就害了你们呢?”

      “嫂子真是胡涂,咱们姑娘才丁点大,她有个什么动静,能瞒得过咱们家的主子们?虽说救人是好事,可这事能是个小姑娘出面的吗?主子们要追查下来,咱们这些侍候的人全要吃挂落的,为了救一个人,填上我们这些人的命?嫂子说吧!你家小姑得了好名声,却叫我们赔上一家老小的命……”

      “这……这,不至于吧?”姚二嫂讪讪的陪笑,姚大嫂拉着姚二姐儿眼里流露出几份了悟。

      “怎么不至于?姑娘家的名声最是重要,旁的不说,你是个当娘的,将来乐意自家儿子娶个,整日在外管着东家长李家短的媳妇儿不?”

      这话直戳姚家人心窝,姚二姐儿为何到现在还乏人问津?不就是为了她成天管别人家闲事吗?

      你自家姑娘要祸害自己名声,是你家的事,可是为了你家姑娘的善心,搭上我家姑娘的名声?那家长辈会允许?若真发生了,自然是要处置侍候的人,谁让他们侍候不力,让这种人撺掇了自家的孩子呢?

      当然,那媳妇子说得有点夸大,就算这种事真发生了,范太傅大概只会处置六姑娘身边侍候的人,她们这些粗使婆子、媳妇子应该是无事,她们都没事,家人当也没事,不过这些不需要说给姚家人知道,媳妇子和身边几个婆子交换了一眼,那几个婆子也开口帮腔,直把姚家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旁的不说,光是她们姐妹两,为了这事,都被罚了月钱,你这小姑娘竟然还骂她们没义气?要怎样才算有义气啊?”

      说话的媳妇子意有所指的睨了姚二姐儿一眼,姚二姐儿不知她们被罚月钱,顿时讶异的张大了嘴,姚大姐儿撞了她一下,她方才闭上嘴,嘴里低声嘟嚷着,似在抱怨她们怎么没说。

      姚大姐儿站在妹妹身边,自是听清了她在嘟嚷什么,张嘴想说她几句,忽地又闭上嘴,算了!小妹这性子她管不动,还是留给娘亲去伤脑筋吧!

      姚二姐儿找上门,姚家女眷又匆匆赶来,她们虽是在范家借住的院里说话,可这角门本就有四邻的仆妇来串门子,姚二姐来找瑞芳她们时,只心急要宣泄心中的不快,没注意到,这角门小屋里,不止有古家的下人,还有四邻的仆妇在。

      众人听了场好戏,古家的仆妇冷笑着,为了这事,自家老爷可是塞了不少钱给姚村长!要是老爷知道这事,看姚村长如何交代!

      其他家的仆妇却是各自了然于心,回头要怎么跟自家主母说这件事,姚二姐儿这名声,这十里八乡大概都找不到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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