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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门》-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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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雪也知今儿事情闹大了,要真把老太爷惹火了,别说姨娘,就是大老爷也保不了三姑娘。她配合着丁嬷嬷,温言劝着范安兰乖乖听话。

      范安兰这才借坡下驴,由着如雪带她往正房去。

      正房明间里,老太爷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下首左边第一张椅子坐着长子范长泽,范安柏抱着妹妹坐在第二张椅子,另一边则是坐着范夫人和范安岳,范安阳吃得饱饱的,又哭了一阵,其实有点累了,靠在大哥的肩头,打了个呵欠沉入梦乡。

      范太傅听到小小的打鼾声时,正与长子说着范安兰的教养问题。

      范长泽也听到了,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小女孩睡得小脸红扑扑,看起来娇憨可爱,范夫人和范安岳当然也听见了,范安阳适才哭过,鼻子塞住了,睡着时才会鼾声扰人吧?范安岳嘟着嘴数落了句,范夫人看着长子抱着个大娃娃,心觉不对,却说不出那儿不对,张嘴欲斥责长子抱着个孩子不妥当,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几番来回,头却开始疼了。

      忍着头痛,追问着小儿子方才究竟怎么回事,范安岳也头痛,话来回说了几遍,偏生他娘遇到阿昭就出状况,没听见似的,于是她闹不明白范安兰究竟推了谁,可她也知道小儿子的脾气,范安兰若没惹他,他不会针对她,他又说范安兰没推他,那他究竟是在为谁出气?

      范长泽早知妻子的病,却不知情况这么严重,小女儿就在她眼前,小儿子同样的话说了又说,她却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他转头向父亲求援,范太傅重重的叹口气。“就是因为如此这般,我才要阿昭跟他们兄弟一起出京去,留在眼前,她都视而未见,你我又忙于朝事,谁有空照拂她?你也见到了,兰姐儿当着我们的面,就敢欺负她。”

      一个庶女,都不是因为有人撑腰,敢在今儿这种场合对嫡妹动手?范太傅对长子很不满。范安兰敢这般胡为,肯定是长子往日纵惯的。

      范长泽狼狈的低下头,在他心里,妻子是父母挑选的,周氏却是自己心爱的,他虽不想委屈周氏,但他也不至于昏头如周氏所愿,弃妻丁氏不顾,只不过偏疼了范安松兄妹一些,那也没什么嘛!

      人都有所偏好,他偏疼范安松兄妹,妻子丁氏不也偏疼双胞胎吗?不然方才范安岳怎敢冲着范安兰大声喝斥呢?

      他却忘了,是范安兰先做错事,范安岳才会朝她怒吼的,可不是范安岳先去惹她。

      范太傅没打算放过他,掀着茶盖慢条斯理的指出:“看看,我们都坐在这儿多久了,她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话声方落,就看到范安松匆匆跑进来,范长泽立时没好气的质问他:“兰姐儿呢?你祖父方才不是让你们都过来吗?”

      “呃,呃,兰姐儿,兰姐儿她,她……”范安松支吾其词,范长泽听了备觉羞辱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他偏疼的两个孩子,一个不悌不孝,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

      范夫人想张嘴说几句话好缓和一下,奈何头痛欲裂全身虚软,只能软软的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范安岳倒是想说几句话,但他大哥冷眼扫了他一眼,他便噘着嘴把话吞回去,这种场合他年纪最小辈份最小,还是乖乖呆在旁边当壁花就好。

      “让人去请兰姐儿。”范大老爷忍着臊意,对屋里侍候的吩咐道。

      那媳妇子屈膝福礼,应声而去,范太傅冷哼了一声,范安阳舒适的靠在大哥怀里,心里鄙夷的撇嘴,还请咧!祖父叫大家过来,惹事的人还得人三催四请?范安阳阴暗的怀疑下,她那便宜爹其实对她那三姐很不爽了吧?想教训,自己又下不了重手,怕回头周姨娘那儿不好交代,便在祖父跟前这般作派,让祖父恼了范安兰,出手教训她,要是周姨娘心疼女儿,跟他闹腾,他还能把事儿推到祖父那儿去,谁让范安兰惹恼了祖父呢?

      不多时,范安兰来了,一进门就直挺挺的跪到范太傅跟前认错,倒让屋里众人为之一愣。

      流感大流行,家里小朋友中奖了!好可怜啊!发高烧还全身虚软,但是,小朋友,你为什么还能玩计算机呢?

      第五十三章 犯傻的人真多2

      虽看这孙女不顺眼,但看她下跪认错态度良好,范太傅自不会斤斤计较她的姗姗来迟。

      “知道那里错了?”

      “是。”范安兰咬咬唇,僵着脖子低垂着眼回答。

      范太傅诧异的看她一眼,“那儿错啦?”

      “孙女该缓一缓,不该冲撞了六妹妹。”

      “什么意思?”范太傅扫了长子一眼,见他面露讶异,显见也没料到范安兰会乖乖认错。

      范安兰低声道:“将才散席,孙女急着去更衣,没注意到六妹妹经过,才会冲撞到她。”轻描淡写的把事情认下了?

      屋里众人表情各异,站在门边的丁嬷嬷嘴角微抽,微瞥身边的丫鬟,这个叫如雪的丫头,果然不简单啊!短短一段路,三姑娘竟然被她说动了!了得,果真是个人才!

      如雪当然感觉到丁嬷嬷打量自己的眼光,不过她浑不在意,能把这件事压下去,在三姑娘跟前露脸,把黎妈妈踢走,才是她想要的,见老太爷熄了火,不冷不热的问三姑娘话,如雪总算松了口气。

      大老爷此前训斥三姑娘,就是因她不悌,既然三姑娘推倒六姑娘一事绕不开去,不如干脆认下再来解套,果然让她赌对了,老太爷见三姑娘态度良好,也就不再揪着不放。

      大少爷他们如何想,她管不着,只要老太爷不恼就好。

      范夫人头痛欲裂,她看到长子怀里的大娃娃动了一下,那张脸,那张脸怎么这么熟悉?范夫人抬手轻揉额角,眯着眼想看清楚那个娃娃的脸,范安岳完全没发现他娘的异状,他全副精神全在范安兰身上,他还以为她一进来会继续犟着,打死不认,咦,不对,她认得不是推了阿昭,而是不小心冲撞了阿昭。

      鄙夷的给范安兰不屑的眼光,敢做不敢当,说的就是范安兰这种小人啦!

      范安阳倒是对范安兰的识时务,颇感佩服,刚刚在厅里,她还犟着说没推她,才多长的功夫,她就改口啦?

      范安柏不动声色的看父亲和祖父一眼,心知今儿一事,范安兰大概能逃过一劫了!

      毕竟是过年,范太傅也不好给孙女下不了台,“既然知道自己行事毛躁。”叨念了几句,让她好好的改过,既认了错,认错的态度良好,又是年节,罚得太过会打击孩子,因此不好罚得太过,不罚又不行,于是范太傅罚她抄女诫。

      范安兰低垂着头,听到这儿原想抬头说几句,又想到什么似的将头垂得更低,没有言语。

      范大老爷见了,虽觉讶异,到底是开口为女儿说话了,范太傅似笑非笑的睃了范安柏怀里的大娃娃,再转回儿子脸上,看到儿子脸上来不及收拾的歉然,才道:“虽说是兰姐儿行事莽撞,但冲撞了人就是不应该,别说她比你小,就是外人,你撞了人也得赔不是,方才是我罚你的,现在,你且好生的给你六妹赔不是,她要不要原谅你,就看你的诚意了。”

      范安兰闻言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瞪着范太傅,范太傅一笑,毕竟是小孩子,藏不住心思。

      见祖父是铁了心要她向范安阳低头,范安兰转眸望向父亲,希望父亲再帮自己说几句话,不想,大老爷却怒目一瞪,斥道:“孽障,没听到你祖父的话吗?还不快向阳姐儿赔不是?”

      范安柏低头对范安阳道:“一会儿别理她,别看她,知不知道?”

      要她装,被范安兰吓坏了?没问题,范安阳点点头,乖巧的应诺。

      范安兰磨磨蹭蹭的转过来,结结巴巴的向范安阳赔礼,结果,那小傻子从头到尾就只给她后脑勺看,气得范安兰牙痒痒,可是在祖父、父亲的面前,她是再不敢轻举妄动。

      她原想,自己低声下气的赔礼,范安阳这般态度响应,祖父就算无话,父亲也要说她几句,没想到她大哥说话了!“阿昭怕是被兰姐儿吓坏了。”边说边还拍着范安阳的背安抚着。

      大老爷原本是想说范安阳几句,但听到儿子这么说,想她无辜受难,不待见范安兰也是应当,便没说范安阳什么,反数落范安兰,“看看,好好的孩子被你吓成这副德性,以后做事要仔细些,不要再莽撞。”

      大老爷顶着老父、妻子的目光,把范安兰好生的教训一番,训斥完毕,范安兰又多了功课,她祖父罚她抄女诫,她爹罚她抄孝经。

      范安兰不敢在面上露出分毫,乖顺的领罚,待出了正院,她越走越急,越想越气,如雪深恐她憋不住怒火,被老太爷的人瞧了去,回头往老太爷那一告状,三姑娘又要吃挂落。

      “三姑娘您千万忍着啊!”

      “忍什么,就是你,你说只要我认错,祖父会从轻发落的。”范安兰不敢朝范太傅发火,也不敢冲父亲顶嘴,但如雪不过是她的丫头,又是她叫自己认错的,把火气往她头上撒,再合理不过。

      如雪心里也不好受,三姑娘无缘无故朝六姑娘发难,惹出事来,自己得给她收尾,现在老太爷和大老爷都已从轻发落了,她却还不满意,难道要老太爷他们都不罚她,才会满意吗?

      可,这怎么可能?

      范安兰犹自气恨难平,忽地想到了头上的翠兰簪,她手一探将翠兰簪拔下来,奋力往旁边一丢,如雪焦急想拦,却没拦住,只听金属撞击夹道墙壁的磨擦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三姑娘!”

      “哼!”丢完了东西,范安兰拔腿就往前跑,如雪一时间,不知该去拾回簪子,还是追上前去,最后她一跺脚,追赶范安兰去了。

      那对主仆跑远了,走在后方的范夫人和范安岳才缓缓走过来,范夫人对冬梅道:“去瞧瞧。”

      冬梅应声而去,在墙边残雪里找到了翠兰簪,簪子被摔裂了,紫水晶兰花断成两截,翠玉叶片也断裂开,冬梅将散开的翠兰簪捧到范夫人面前。

      范夫人心里五味杂陈,范安岳咦了一声:“这是阿昭的簪子,娘亲以前画给阿昭的,怎么会被三姐扔在这儿?”

      范夫人没听清儿子在说什么,她只心疼着簪子被摔坏了。

      不见母亲有反应,范安岳挠挠头,转头看丁嬷嬷,丁嬷嬷正心疼的看着范夫人,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温暖微笑,“夫人,天冷,您不替自个儿想,也得为哥儿想,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再在这儿站下去,哥儿要冻坏了!”

      范夫人这才回过神,朝儿子歉然微笑,牵着范安岳的手回关睢院去。

      范太傅看了眼小孙女,对丫鬟吩咐:“让人抬暖轿过来。”回头对长孙道:“她虽还小,但你这样抱来抱去也不妥,还是让人抱她坐轿子回去歇着吧!她今晚受累了!”

      范安柏拍拍范安阳,范安阳打了个老大的呵欠,乖乖下地,范太傅让人带她回去睡觉,然后带着长子、长孙进书房说话去。

      年后长孙要带着一双弟妹离家,范太傅要交代的事情多了,总觉得还有事要交代,对长子,他更放不下心,之前在任上,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回京后,对周氏,范太傅虽不见其人,但其人所为之事,一件件一桩桩都避不开,她所生养的一对儿女,看似芝兰玉树,实则皆是空心草包,范安松唯唯诺诺没有担当,还及不上范安岳。

      范安兰……就更不用说了!

      范安松年后要跟着族侄们回老家读书,范安兰呢?阿昭虽出京,但府里还有个范安菊,这个孙女看起来就是软弱的,他可不希望,三天两头听到她们姐妹不合老是闹腾惹事的消息。

      回到昭然院,贺璋家的等人早接到消息,晓得自家姑娘被三姑娘推了一把,众人气愤不已,对范安兰只被罚抄书非常不满,砚月边为范安阳卸簪边道:“怪道三姑娘敢这般欺负人,老太爷他们对她实在太寛容了!”

      抄书这惩罚实在不痛不痒啊!

      瑞雪拧了条温热的帕子过来,“抄书算罚得很轻吗?”她不识字,抄书写字对她来说是酷刑。

      “这两篇都不算长,但是抄女诫和孝经,而不是抄写佛经,这其中意含已经表露得很明显。”贺璋家的微笑为范安阳梳发。不孝不悌才要抄孝经,行为莽撞抄女诫。

      瑞雪经砚月说明,方才恍悟过来,“原来是罚三姑娘没有孝悌之心,也不合女子规范啊!”

      范安阳心道,范安兰认错这招使得好,如果她一进门还犟着不肯认,被打一顿都算轻的,她认错了,祖父他们要罚,总不好打击她认错的心,只得轻轻放下,时逢大年节,也不好罚得太过,抄书算是最恰当的惩罚了。

      范府是范夫人管着,庶女的婚事理所当然落在她头上,若范安兰不孝不悌的名声传了出去,日后她势必要为范安兰的婚事伤透脑筋,所以她会拘着所有人,不许人往外乱说话。

      唯一会往外张扬此事的人,就只有为女不平的周姨娘,她若知道厉害,就不会让人往外传。范安阳躺到床上时,还在猜测,周姨娘会怎么做呢?把范安兰大过年的被罚抄女诫、孝经的事,传给顾夫人知道,让顾府觉得范太傅不慈,还是会忍住,谁都不说呢?

      祝大家平安夜平安喜乐~

      第五十四章 犯傻的人真多3

      范安阳下意识的避开了范夫人,不愿去想她,要说对她有怨?倒也还不至于,该有恨的,是原主,若不是范夫人遗忘了女儿,让原主明明是嫡出的千金,却过得比不受宠的庶女还不如,最后连祖父为她精心谋划的婚事,都教庶姐和姨娘算计去。

      咦?不对啊?今生她因有大哥和小路相帮,才能把别有居心的丫鬟踢出去,那前世,大哥和小路难道不曾帮原主吗?搜肠刮肚试图从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中去找答案,不过很可惜,前世的原主是真的高烧过头,烧成【创建和谐家园】了!她的记忆只局限在她周遭的事情,原主的记性很好,许是上天给她的补偿,她能记住很多事,却无法判断该如何应对这些事。

      而她的记忆里,虽有兄弟们存在,却只出现在旁人的口中,不曾真正的介入她的生活里。

      倒是范安兰、范安菊早期常常出现,范安兰如今生一样,是为了她库房的好东西,范安菊倒是没什么作为,像是被范安兰拉来当背景板的人形道具,后来,好东西被搜刮得差不多了,她们不再出现,原主的生活平淡得如古井水,不生波澜。

      屋里沉香炉里安神香静静的飘散,许是被她翻来覆去的声响吵得睡不好,外间上夜的竹香披着比甲起身,掌灯走进来低声问:“六姑娘可是那儿不舒服?”

      睡前贺璋家的仔仔细细的为六姑娘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伤,又抓着砚月她们追问,六姑娘被推倒在地时,有没撞到头,不过她们离得远,实在说不明白,六姑娘又夹缠不清,竹香深怕六姑娘受了伤,却不会说,大过年的,不方便请大夫过府,只能她们小心侍候着,深恐有个万一。

      范安阳摇头,拍拍床榻,“竹香陪。”

      竹香愣了下,以为六姑娘被吓着了,怕一个人睡,“六姑娘别怕,我去把被褥拿过来。”竹香可不敢上床睡,范安阳还未说什么,她已经放下灯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就看到她抱着被褥进来。

      竹香把被褥铺在床前的踏板上,吹熄了灯钻进被窝里,“六姑娘快睡吧!”边说边打了个呵欠,范安阳漫应了一声,就由着她沉沉睡了,自个儿却还是精神得很。

      前世,她的好大哥和小路两个,为什么在原主的生活里,这么的没有存在感呢?可惜,原主的记忆里没有答案,这个记忆库有残缺,而且无从补救。唉~

      重重的叹口气,认命的闭上眼,睡觉,睡觉!

      ※

      不是人人都像范安阳这么好命,说睡就能睡的,范夫人头痛欲裂,明天还得早起进宫朝贺,丁嬷嬷不得已,只好把太医开的宁神静心丸拿出来,用水化了给范夫人服下。

      这个药治范夫人的头痛很有效,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睡得很沉,不过丁嬷嬷也顾不得了,总不能让范夫人头痛整宿不眠,天明后顶着乌青眼圈进宫朝贺,而且一宿未眠,说不定头痛的状况会更剧烈。

      范夫人服了药,一双眼直盯着面前红绒布上的翠兰簪,丁嬷嬷看着叹息,冬晴几个想到了六姑娘,也忍不住叹气,好好的一家人,却因小人作祟,成了现在这局面,叫人怎不唏嘘。

      远远的传来烟花燃放声,寒风一阵紧似一阵,雅歌跺了跺脚,快步跑进厢房,坐在门边高脚灯下,正在绣花的雅棠听到动静,朝她比个手势,示意她安静,雅歌会意点头,暖榻上,范安菊正在看书。

      雅歌在雅棠身边坐下,从绣花篮里取出打绦子的彩线,准备给雅棠新做好的荷包打绦子。“三姑娘回来了?”雅棠低声问。

      “没呢!”雅歌抬眼睃二姑娘一眼,才又道:“如雪那蹄子了得,竟然说动三姑娘认错。”

      雅棠一怔,手微抖,针尖就戳到了指头,她吃痛的抽手放嘴边吮着指头问:“三姑娘认错?你没听错?”

      “没有。老太爷和大老爷罚她抄女诫和孝经。”雅歌掩着嘴窃笑,“听说三姑娘一出正院,就朝如雪发火呢!哦,对了,三姑娘还拔了头上的簪子扔了出去。”

      范安菊听到片断,抬起头来问:“三姑娘怎么了吗?祖父罚她什么了?”

      雅歌连忙把范安兰被罚抄书的事说给她听,范安菊顿了下,问:“没说罚几遍?罚多久?”

      呃?雅歌一噎,还真没听说,范安菊放下书:“看来三妹妹这回可真把祖父惹恼了!”没说期限与次数,就是要罚到老人家满意为止。

      看雅歌她们满脸疑惑,她便解释给她们听:“要是一开始就说了抄写多少遍,或抄写几日,都有个盼头,可祖父没说罚多久,抄几遍,父亲自然也不敢说,而且祖父没点头,父亲也不敢让三妹妹不用抄写。”

      那就算大老爷想免了三姑娘的罚,也还得老太爷那儿开口免了,他才能允?“周姨娘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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