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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门》-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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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差事本就繁琐,再加上个时不时作乱的小主子,贺璋家的着实苦不堪言,不免有些怪责竹香这陪玩的没尽责,竹香却也有苦难言,她家穷,自小姥姥虽娇惯,却没放纵她什么事都不做,因此她只会做事,不会玩啊!

      当了几个月米虫的范安阳,同样很为难。

      她要是再无所事事下去,迟早会真的变笨啦!总要找些事来做嘛!而且她一直对自己的这个小金库很好奇,这些东西全是她的,可是她却一无所知,让她这个习惯掌控自己所有东西的人很不习惯。

      另外,这个贺璋家的,虽然以前在自己身边侍候,又是大哥找回来侍候她的,按说应当是信得过,不过范安阳并不习惯轻易相信人,而且因要装傻,她得不识字,那她要如何说服贺璋家的,让自己帮她整理东西呢?

      不成,她得赶紧想办法,让自己好起来才行!

      只是太医们下的诊断太过铁口直断,没有一点契机,她要如何推翻他们对自己的诊断?越想越头痛,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陷入这样的困境里头啊?她自认一点也不聪明,听说穿越文的女主角,换个时代就能光芒万丈聪明伶俐,个个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际遇,为什么轮到她,就得当个小傻子啊?

      哦,幸好皮相还不错,每每照镜子的时候,她总会被镜中的自己吓到,粉妆玉琢的玉娃娃一尊啊!可光漂亮不够啊!她娘不漂亮吗?可栓不住她爹,被周姨娘算计了。

      由此可见,女人光漂亮是不够的,她娘很贤慧,挺着大肚子替丈夫和小三跪求公婆,允小三进门,不贤慧吗?结果小三进门,她爹感激她了吗?小三为此感恩了吗?哼哼!

      她打工的店长总是跟她们说,说一行怨一行,与其这样过日子,倒不如转个方向来想,既然要做这一行,就好好的爱自己的工作,从中寻找值得自己爱的地方,如果真的找不到半点值得自己爱,就干脆点,离职吧!别给她找麻烦。

      那个时代的女人遇上闺蜜小三抢老公,可以帅气洒脱的甩了心志不坚的老公,但在大燕,有几个女人遇上一样的事,敢要求和离?义绝?就算娘家撑腰,也是劝和不劝离。

      范安阳坐在美人榻上,心不在焉看着贺璋家的开箱笼,一一查对箱笼里的东西。

      竹香不识字,但她懂得看脸色,眼看贺璋家的脸色渐渐铁青,她越发不敢乱动,偷瞄着六姑娘,就怕六姑娘不耐烦闹将起来,贺璋家的不会对六姑娘生气,但应该会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吧?

      不想,贺璋家的招手让她过去研墨,她一愣,贺璋家的失笑了下,“是了,你以前没进屋里侍候过,应该不会研墨吧?来,我教你。”

      贺璋家的倒了点水在小砚台里,教竹香磨墨,然后便忙着在单册上记录下毁损或遗失的对象。

      这一忙就忙到了午时,墨香过来问是否要传饭了。

      贺璋家的这才抚额惊呼,待要招呼六姑娘,赫然发现六姑娘竟不在美人榻上,“六姑娘?”

      “贺嫂子放心,就是六姑娘喊饿,我才进来问要不要传饭的。”

      “六姑娘在外头?”贺璋家的暗恼自己怎么这么不经心,连六姑娘几时溜出去了都不知道。

      墨香轻笑,“瑞雪用熬药的小药炉剩下的炭火烙了几个薄饼,把六姑娘引了出去,我们看到六姑娘跑出来,都吓了一跳。”

      “跑出去了?那有没有给六姑娘加衣服,她没穿鞋……”

      “穿了,六姑娘趿了鞋,也披了袄子,就是没穿好。”墨香忙安抚她,贺璋家的忙收拾东西,将两个小丫头带出来,锁上门锁收好钥匙,才跟着墨香她们出来。

      范安阳并不在东次间,而是在明间后头的抱厦里,几个小丫鬟围着张桌子,刚分吃完烙饼,正一人一杯捧着茶喝,六姑娘年纪最小,坐在里头【创建和谐家园】小脸被热茶烘得暖暖,看到她们过来,她朝竹香招招手,“给。”伸手把身前的小碟子推向竹香。

      竹香走过去一看,碟子里是两片巴掌大的烙饼,“六姑娘留给贺嫂子和你的。”

      贺璋家的上前朝范安阳曲膝福礼道了谢,便不客气的拿起来吃,竹香跟着学,其他几个丫鬟瞧着,便忍不住拿眼去看小主子,见到六姑娘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她们才放下心。

      贺璋家的利用机会,教她们侍候主子的一些心得,小小的捧了下做烙饼的瑞雪,然后分派她们职务,三餐由谁负责去大厨房领,谁负责熬六姑娘的药,这么仔细分工下来,便墨香她们各司其职,该领饭的便往大厨房去,负责熬药的,也没闲着,其他如洗衣、洗被褥等自有粗使婆子去做,但六姑娘贴身的,便交给墨香负责。

      因她们七个丫鬟年纪并不一致,但都没有贴身侍候人的经验,贺璋家的只得先分派工作给她们,再来慢慢观察再做调整。

      在小丫鬟们心中,六姑娘大概是最闲的人了,瑞雪她们对此很是羡慕,直到午后两位小姐找上门来。

      虽然侄少爷、侄孙少爷们都在府里歇息不上课,但范安菊姐妹却另有闺学夫子授课,这日午后的琴课老师有事,所以小姐妹下午没课,范安兰好几日没来了,她不晓得嫣翠已不在昭然院,还想着要催她帮自己找出丁老夫人送范安阳的那套首饰。

      一跨进昭然院,范安菊身边的丫鬟立刻发现不对,这院子里多了生面孔的丫鬟,嫣翠她们却不见人影。

      范安兰走到明间门前,小丫鬟却没打帘,而是躬身福礼问安,“闪开,嫣翠呢?”

      “给二姑娘、三姑娘请安。”贺璋家的早接到通知候在明间里,见范安兰动怒,示意小丫鬟打帘请她们进来。

      范安菊指着她惊呼一声,“你,你不是……”

      “奴婢如意,如今嫁了人,昨日刚回六姑娘身边来侍候。”贺璋家的温和浅笑,范安菊点点头,旁边的范安兰左右张望好一会,急急追问,“嫣翠呢?怎么没看到人?”

      “她们让老太爷送去庄子上了。”

      “咦?送到庄子?”范安兰急问,“怎么会这样,范安阳,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三姑娘这是怎么说话的?姨娘们好心借了丫鬟给六姑娘使,可六姑娘总不好一直借用姨娘们的丫鬟吧?再说咱们家的姑娘金贵,怎么能一直委屈六姑娘借别人的丫鬟来使?”

      贺璋家的淡淡的把范安兰的手挡了回去,范安阳站在西次间的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范安兰,“你又来讨东西了!”

      “什么你啊你的,叫三姐姐。”范安兰推开贺璋家的,冲到炕前对着范安阳大喊。

      范安阳不理她,她倒要看看,嫣翠不在了,没人偏帮的范安兰能干么?

      “三妹妹,你轻点声,苏先生日前才说你,要老是这么穷嚷嚷,小心嗓子喊破了,将来说话可难听了!”

      范安兰一悚,范安松正值变声期,那粗嘎的声音难听死了,教琴的苏先生那日听她吼范安菊,便跟她说,要再这么喊下去,迟早有一天她的声音会比松哥现在的声音还难听。

      她原收敛了几日,谁知会在范安阳这儿破功?

      都是她的错,若是没有她,自己就是孙辈里头最小的孙女,祖父肯定会最疼自己,把姑祖母这处院子给自己住?想到自己到现在还跟姨娘一起住,范安兰就来气,看着范安阳屋里的摆设红了眼。

      接下来的时间里,范安阳和范安菊两姐妹,各捧着一盅甜香的燕窝粥,边吃边看贺璋家的对范安兰的种种要求一一回击,范安兰撒泼蛮缠,偏生贺璋家的拿她当孩子哄,就是死咬着底线,什么都没应承她。

      不多时就把范安兰气跑了,范安菊有生以来头次见识到范安兰不战而逃,怯怯的瞥贺璋家的一眼,对范安阳道:“六妹妹,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范安阳看着两个姐姐一前一后离开,笑颜如花对着贺璋家的拍手叫好。

      “六姑娘可不能跟三姑娘学,四处跟人讨要东西,知道不?”

      “嗯。”范安阳郑重点头,贺璋家的看她这么乖巧,不禁连想到以前的六姑娘,这种事根本不用人叮嘱,三姑娘也不敢像今天这样,看上什么东西就开口要,有夫人镇着,周姨娘和老爷就算再宠三姑娘,也断不敢纵容她这般不知轻重,随便开口讨要东西。

      这哪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亏得周姨娘还自得于出身自永宁侯府,教出来的女儿竟是这般眼皮子浅的。

      墨香拉着贺璋家的问:“嫂子好厉害啊!以前从不知道,嫂子这么厉害,把三姑娘堵得什么便宜都占不着。”

      “就是啊!之前要是三姑娘开口,咱们六姑娘都还没说话,嫣翠姐姐就抢着应下了,叫人看了,真不知那些东西是六姑娘的还是嫣翠姐姐的!”竹香也佩服的看着贺璋家的。

      贺璋家的淡然一笑,把范安阳抱到怀里,低声轻叹:“要是六姑娘您能好起来,夫人也能记得您就好了!”

      范安阳在心里轻叹,她也想好起来啊!唉!

      我的主机还在原厂度假,用本本工作码字,搞得我两眼泪汪汪,实在不适应啊~今天去办事一直流眼泪,柜台小姐还以为我在哭,小心翼翼的不时拿面纸给我,实在太丢脸啦~

      第十八章 伤春悲秋无济于事2

      宫城里的慈安宫,东暖阁里正传出嘤嘤啜泣声,侍候的宫人们恭敬肃目垂首目不斜视,暖阁里富阳侯前世子夫人魏氏哭天喊地的频抹泪,富阳侯夫人、世子夫人则是满脸尴尬的看着,杨太后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魏氏。

      “哭够了没?你进宫来,就是来哭给本宫看的?”太后看嫂子拿长媳没辙,不由开口打断魏氏的嘤嘤低泣,太后开口,魏氏就算有再多委屈,也只得收了泪,更何况丈夫丢了世子之位,身上并无官职勋位,她也没了诰命,今日得以进宫还是婆母托了杨妃,请太后懿旨召见她。

      “娘娘,妾身冤啊~”魏氏未语泪先凝,杨家出美人,娶进门的媳妇也是一个赛过一个,魏氏早过花信之期,但美人落泪仍是动人心,只不过,她现在面对的,不是男人,可是看惯美人的太后。

      “得了!你冤什么?你有什么好冤的?”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鄙夷,“把好好的孩子惯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创建和谐家园】,他自己惹恼了皇上不打紧,把家里都拖累了,你教出这样的孩子来,哀家还没问责,你倒有脸,跟哀家面前来喊冤?”杨太后重重的击桌,桌案上的茶具摆设全给震得叮当响。

      站在太后身后的女官忙朝站在角落的宫女做了手势,让她们上前收拾残局。

      魏氏像吃了黄莲般有苦说不出,小儿子是谁宠成现在这模样的?还不是太后和杨妃?

      可是她能挑明了说吗?魏氏低首垂泪,富阳侯夫人轻拍了长媳的手背,这大半年来,这媳妇消瘦得让人见了心惊,再想到小孙儿如今在西北受苦受难,她不禁向太后道:“娘娘,皇上实在太偏袒范太傅了,他那小孙女不过受了惊吓,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养养也就好了,却为此把十一郎罚到西北大营去吃苦……”

      “哀家也觉得皇上罚得重啦!可是范太傅毕竟是帝师,十一郎就算瞧他家小郎君不顺眼,也不能这样找人家麻烦。”杨太后对此事的发展恼怒不已,她是允许十一郎找范家人麻烦,可没料到他胆子那么大,杀了范家那么多人!

      皇帝震怒,太后虽然强压下去,但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她虽是先帝的继后,可是面对元后嫡子,心底总是有些虚,因为当年,当年……杨太后紧握住拳头把那翻涌上来的往事强按下去,不该去想的事,就不应翻上来。

      “范老头那老不死的,当初若不是他带头,先帝怎么会给皇上订了方氏为后!”杨太后想到当年的盘算被人挑翻就来气,虽然杨妃还是进了宫,可是上头有个皇后压着,就算她给侄女撑腰,还是难免要低人一头。

      世子夫人郑氏轻瞄了长嫂一眼,笑着劝慰太后:“娘娘,杨妃娘娘虽非正宫,但,兴许她随了您的福气呢?”这话说得极隐讳,但个中含意却令太后眼眸一亮,是啊!她自己进宫时不过是个小才人,后来先帝不也抬举她,封她为后,现在更是贵为太后?

      “杨妃娘娘是个有福的,虽然兰妃也育有三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但皇上向来看重五皇子。”富阳侯世子夫人续道,总算让太后的心情阴转晴,露出浅浅的笑意来。

      “你说的是。”太后招手让她到跟前来,“往日少见你进宫,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聪慧的,怪不得你婆婆总说你好。”

      世子夫人郑氏羞赧的红了脸,富阳侯夫人也凑趣称赞儿媳,倒是前世子夫人魏氏被晾在一旁,暗自气恼。

      太后跟富阳侯夫人又说了好一会儿家常,魏氏见她们压根不提杨十一郎的事,婆婆也未向太后提丈夫日后的安排,心里焦急万分,却不好开口插嘴。

      眼见太后端茶送客,她不由露出焦急神色,就要张口求情,却被妯娌狠狠的拉住,太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朝世子夫人示意,让她松开魏氏,世子夫人见状便松手退开,魏氏便扑到太后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紧跟着抬头欲言时,却被太后铁青的脸吓得说不出话。

      富阳侯夫人赶忙拉起长媳,心里暗恼长媳怎么失了以往的机灵劲儿,也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要进宫一趟可不容易啊!偏她进来就只晓得嚎,都把太后惹恼了,再说事,太后听得进去?没立即打发她们出去就算万幸了!

      “大嫂这是伤心,大伯如今没了差事,十一郎又远在西北,日后她要进宫孝顺您可不易了!”世子夫人郑氏为长嫂的行为圆了过去,太后明知不是如此,但总算缓和下语气道:“你也不必太伤心,皇上把十一郎放到西北大营去,就是盼着他能戴罪立功,你若是有福的,只消他立功建业,何愁没有诰命加封?”

      得了太后这话,魏氏总算稍稍定了心,待她们婆媳一行三人告退离开,慈安宫暖阁里立时传出清冽的磁器碎裂声。

      “这个蠢货!我就说十一郎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事到临头却犯了蠢,哼,大概就是随了他娘的。”

      女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提醒太后,当初杨家十一郎说要去整范家小郎君时,她老人家可是拍手叫好,还帮着筹划、给人手,甚至还让心腹去安置那些人,皇帝震怒要严惩,她除了压下这事,还把那些人交出去担罪。

      “太后娘娘息怒,杨大太太也是慈母心肠,见不得儿子受苦。”侍候太后已有三十多年的管事女官严姑姑端了茶盅过来,轻声的为富阳侯前世子夫人魏氏说话。

      “哼!那个蠢货也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就算哀家贵为太后,难道能天天召她入宫?有要紧事不紧着说,只会哭哭啼啼。”

      “她哭,不也是件好事吗?省得您还得费心推了她求的事。”严姑姑轻声笑道。

      杨太后抿着唇轻掀茶盖,茶香飘散开来,她眯着眼闻着那股香气,良久才说:“只消爵位还在杨家,那就诸事不愁,丢了世子之位,顶多日后再要皇上赏他个伯位就是。”

      严姑姑连声称是,又说了太后所出的两位长公主的事,总算让太后把杨家那一摊事丢到脑后去。

      不多时,方皇后的椒房殿就得到消息,方皇后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对年方七岁的三公主道:“这笔要握好,否则写出来的字就不正,不漂亮了。”

      三公主楚琪如点头,专心写字,待她把描红写完,方皇后一一评点每个字的优缺之处,三公主忍不住嘟起小嘴,“人家写得很辛苦,母后您尽挑人毛病,都不说人家好的。”

      “光说你好的,却不提醒你写不好的,那是害你,不是疼你。”

      三公主还是不高兴,皇后身边的女官田姑姑笑着安抚她,逗弄良久才把人哄笑,方皇后让宫女侍候公主去吃点心,打发走女儿,皇后才对田姑姑说:“养孩子真是累人!亏得有你帮着哄她。”

      田姑姑是皇后进宫就在身边侍候的,对这位主子的性情也算了解,“娘娘是为公主好,算算日子,翻过年九殿下就满十四岁了,您心里可有底了?”

      方皇后叹了口气,“原想着范太傅家的孩子好,偏让兰妃先相中,谁知那孩子没福气……”方皇后让田姑姑坐在身边的锦杌。“本宫就算看中那家的姑娘,也不敢开口了。”

      田姑姑斜坐在锦杌上,“这全是富阳侯家的人作祟,也是范家小娘子福薄,要是娘娘相中给咱们殿下的姑娘,自然个个都是福泽深厚的,您放心吧!”

      方皇后叹口气,“兰妃这几日告病,御医怎么说?”

      “郁结于心,御医开了方子,请兰妃娘娘千万别多想。”

      “她啊!怕是给吓着了吧?听说范大夫人因受不了【创建和谐家园】,竟是忘了生过这个女儿?”

      “是。奴婢问过太医,都说范家小娘子只怕很难复原。”田姑姑不胜唏嘘的道。

      方皇后颌首,沉吟半晌,皱着眉头问田姑姑:“本宫记得皇上改立富阳侯世子的前一天,富阳侯与世子也进宫陛见?”

      “是,听说富阳侯是为了自家子侄被范家小辈殴打,而进宫告御状。”

      “是了,本宫想起来了,那天范太傅把小孙子绑进宫请罪,那小家伙倒是个硬气的,只一个劲儿请皇上责罚,却是绝口未提为何动手【创建和谐家园】。”

      田姑姑笑着应道:“正是,奴婢听说皇上跟司礼太监纪中说,范家小郎君才七岁,杨家被打的子侄都十几岁,富阳侯杨家最早是靠军功起家,范家世代书香,打小习武的少年郎,被不到十岁的读书人家的小郎君殴打成伤!这传出去该是杨家郎君们丢脸吧!”

      方皇后嘴角含笑,“范太傅这一手使得高明,杨家告御状,反让皇上问罪,那范家没事?”

      “若没有处置,太后怎么可能心平,范太傅跟皇上说了,孙儿们年轻冲动,该让他们出去励练一番,开春后就让他们南下去广陵书院读书去。”田姑姑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与皇后听。

      “真好,要是怀遥也能跟去就好了!”

      田姑姑顿了下,小声的对皇后咬耳朵:“御史台听说已准备弹劾富阳侯家,事情好像都不小。”

      皇后噙着笑,遇事光啼哭除了舒解情绪,并无益处,找到敌人的弱点狠狠的反击回去,令对方焦头烂额疲于应付,无暇再找自己麻烦,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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