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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酣战得淋漓尽致,将突然闯入的君长祺无视在了一边,媚娘娇喘吁吁,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都可以凑成一个魅惑篇章,若是不知道这副皮囊下是一个这么丑陋的东西,她觉得能称得上是绝世尤物了。
“呕……”君长祺不负众望地吐了,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连血液里都被恶心到了,所以他恨她,恨死了她,因为她,他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血液脏透了。
可是他又从心底里依恋着他,他在十六岁之前,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能将她复活,所以他纵容韩琦卿的研究,纵容韩琦卿抓走那么多的无辜百姓做实验。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些病态了,这种病态在遇到暮烟之前都是一个死结,他以为一切都变好了,现在她居然回来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她,比以前还要恶劣,还要恶心,还要贪得无厌,他想起那日在花园里,她对于他的撩拨,他现在最想就是回到府中,将自己洗上千遍万遍。
媚娘根本不介意在君长祺和煞明确展示自己的身体,他们都是她的所有物,在她看来,和她的男人们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她看自己儿子的状态,显然是被她【创建和谐家园】到了,瞧着受了【创建和谐家园】的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可爱,她穿上一些宫女的衣服,原本浪荡的女人,瞬间变得矜持起来,就是笑容都瞬间得体起来。
“长祺,”她对着君长祺招手,脸上的笑容无比的慈爱,就好像他还是她一直宠在心上的宝贝一般,可是他一直这样以为,可是现实却狠狠打脸。
怎么可能会有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下【创建和谐家园】,君长祺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媚娘那冰冷滑腻的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直到现在都排斥任何女人的接触,只有暮烟,只有暮烟能让他接受。
“你回来了,这可太好了,”君长祺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就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好好活着吧,”他会将媚娘加诸于他的宿命完全摆脱。
“你不知道吧,我有孩子了……”君长祺一脚将媚娘和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花坤清一起踢飞,那力道是狠到了极致,而媚娘眼中怎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媚娘不敢相信,她的儿子居然有了女人,还有了孩子了,而且最不能让她接受的还是君长祺眼中的温情,说到他孩子和女人的温情。
她在君长祺身上倾注了一切,倾注得越多,她想得到的也越多,君熙澈没有办法给她的,她要让她的儿子给她,可是她居然中了毒,无解之毒,所以她只能选择那个代价奇大的古偏方。
七年后她才会醒来,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而是她知道自己还会回来,她果然回来了,可是她受不了,回来之后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被别人抢了果实,尤其对于自己的孩子会被抢走的可能。
这种占有欲越发地膨胀之后,就是如此病态的感情,和丧心病狂的付之行动,她要让君长祺的身体记住她,所以她选择让自己成为君长祺的第一个女人,可是原本都要成功了……却被……那个女孩给破坏了!
可是从那之后,君长祺就完全蜕变了,任性骄傲的君长祺完全消失了,从他的骨子里消失掉了,之后就是一个被阴暗侵蚀的人,他开始流连花丛,可是真正能近他身的人几乎没有,媚娘其实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她的暂时死去,得到了些许的保障,可是在她以为她醒来就是想用果实的时候,现实一再打了她数巴掌,这江山是君长夜的,是莲妃的孩子的,而君长祺居然能接受别的女人,并且有了孩子了。
“啊啊啊!”媚娘几乎发狂了一般,对着花坤清一阵发泄,尖利的爪子抓在花坤清的身上,一条又一条的血痕,花坤清也终于从之前神勇无比的云霄,堕入恐惧和恶心的地狱里了。
“你这个疯女人,你不要碰我,”花坤清逃出媚娘的攻击范围,也幸亏媚娘失去一只脚,否则他想要逃出还真没有那么容易。
“啊啊,你也嫌弃我,你敢嫌弃我!”媚娘眼中毒怨的目光放大到了极致,花坤清瑟缩了一下,心中依旧不忿,可是言语上却不敢再【创建和谐家园】媚娘了,这一家子都是疯子,疯子!
可是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他知道了这样的辛秘,如果不能成为君长祺或者煞的心腹,那么他将毫无价值,他会死,一定会死!
☆、第二百一十六章 逗比爹妈
花坤清狼狈无比地瘫坐在地上,他上了一条贼船,这条船从十六年前就上了,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后悔的机会早就没有了。
媚娘眼珠子盯着花坤清瞧,可实际上,她的心思早就不在花坤清身上了,她的东西即便毁了也不可能留给别人,
“你去,再给我弄一个小丫头回来,”媚娘想清楚了之后,身上的阴沉之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媚眼横飞,可惜被她折腾得够呛的花坤清,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了。
他也收起脸上的颓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出门去了,眼前这个阶段来说,他只能屈从于媚娘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媚娘斜斜地横了一眼花坤清消失的方向,她也不想要花坤清这个老男人来伺候她,但是这次的发作,眼前只有他是真正地男人了,煞早就消失了,即便他在,她也没有把握能哄他来。
*
灵儿觉得很伤心,她虽不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贵女,可是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隐村里大多都是劳苦功高退下来的龙卫老前辈,或者是她年纪差不多的龙卫预备少年。
她母亲是君长夜的乳娘,父亲是为了保护君长夜而死,虽然没有言明,可是村中长辈们都对她和她娘多了几分关照,她在隐村中几乎可以说的上的人人宠着,捧着,贞娘也从不拘着她,任她疯玩。
和那些被规矩端着拘着,锁在深宅,还要面对嫡庶之间的勾心斗角的贵女们,要幸福和幸运得多,可也是这份幸福和幸运造就了她如今不切实际的梦想。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阻止我?”灵儿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那里,她避着人群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累了,才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胳膊哭。
“花如陌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灵儿心中有无数个为什么,花如陌的花容月貌让她嫉妒而绝望,君长夜的尊贵和冷漠又让她痴迷而畏惧,她明明顺遂了十三年的人生,为什么从这个时候开始就充满了劫难。
她喜欢君长夜,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喜欢他了,这份喜欢渐渐从花如陌的突然到来,迅速地成长,如今也面对着迅速地破灭。
她是唯一可以靠近君长夜,而不被讨厌的人,可是现在独属于她的待遇,却成为了花如陌的了,她不甘,不甘极了,而这个时候,她的母亲不仅不帮她,还打她,她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的了。
她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来自亲人的背叛,爱人的背叛,她难受得像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一般。
“小妹妹,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灵儿蹲在地上,头顶上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还有那淡淡地迷人的香味,她泪眼朦胧,抬眼望去,却是一个美得惊世骇俗的美人,是和花如陌完全不同的美。
她笑容妩媚,却有一种难言的温柔,灵儿望着她,却像是孤苦无望的世间,徒然出现的希望和温情,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了。
“我……我……哇……”灵儿抽噎着,像是看到了亲人一般,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也幸好这里实在是偏僻,她这么哭没有引来宫女和太监。
“好了,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那个女人揽着灵儿,十分温柔地擦拭她的泪水,可是却因为身形不稳,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丝毫的介意,她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
“呜呜呜……”灵儿哭得更加伤心了,这个女人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在隐村的时候,她娘亲也会这样抱着她,安慰着她,可是现在她……却变了,她居然打她了……她从来没有打过她。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只是不想嫁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帮我,她有什么好,她根本配不上我的夜哥哥……”
“她哪里不好了?”
“她……她不干净,夜哥哥该得到最好的,而不是……别人的破鞋……”
女人拍得更加温柔了,她的声音像是最好听的仙乐,却勾起了灵儿最深处的怨恨,她从来都没有骂过人,可是此时她对花如陌的怨恨达到了极致,破鞋?对花如陌就是一双破鞋,至少她……至少她是干干净净的,她对君长夜始终如一,永远都不会变。
“是啊,小妹妹你这么好,他们怎么能不帮你呢?”
“你说的不对,我一点都不好,”灵儿摇了摇头,是因为她不够好,所以他们才不肯帮她,所以夜哥哥才看不到她吗?
“却比她好不是吗?”
灵儿愣住了,是的,从心底最深处,她就是觉得自己比花如陌好,她背靠着隐村,那是君长夜最神秘的力量,她相信自己在隐村的影响力,她配得上君长夜的。
何况,她父亲为君长夜献出了生命,而她母亲也为他毁去了容貌,他们家为君长夜付出了一切,君长夜该喜欢她的,该的!
“小妹妹,你要知道女人的容貌三分是天生,七分是打扮,你的底子好,如果能接受一番调理,虽不会一跃成为倾世美人,却能让男人离不开你……”
最后那一句离不开你,让本就动摇的灵儿彻底接受了诱惑。
“姐姐,你帮我,好不好,你帮我,我会报答你的,”灵儿抬起小脸,乞求着这个从天而降,可以拯救她的女人。
“姐姐,你答应我吧,答应我吧……”灵儿更加着急了,她看着女人迟疑的样子,心慌不已。
“好吧,谁让我和你一见如故,我愿意帮你,不过前提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存在,”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一定不告诉别人,”灵儿立马点头,就差指天发誓来让她相信了。
“好,我相信你……”
而灵儿也终于破涕而笑了。
*
“灵儿,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吓死为娘了,”贞娘远远看见狼狈的灵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又是心疼又是难过,“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里是皇宫,你怎么能乱跑?”
“娘,我回来了,你就不要说我了,”灵儿被冻得眼睛鼻子耳朵都红红的,她拉着贞娘的手撒娇,“我好冷,好饿……”
“走,我们回去,”贞娘到底不忍心再多责怪自己的女儿了,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她心中也不好受极了。
灵儿被找回去之后,果然就生病了,为此贞娘又来求了一趟花如陌,花如陌让人去找了太医,其实贞娘也不用多此一举,她让太监去请太医,那些太医那里敢不来,她来找花如陌,是想告诉她,灵儿已经得到教训了吧。
“你说,她真的能得到教训?”花如陌看着嬷嬷问道,她是女人,她可知道要让一个女人死心,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教训,只怕还不够让她死心。
“总会消停一些吧,”万嬷嬷静静站着,显然也是觉得还不够,不过她和花如陌一样,并不觉得这个灵儿会有怎样的手段,能构成威胁。
“等她病好了,我就让他们回去,”君长夜从外面走进来,他已经听东福说了事情的经过了,他对灵儿并无特别的感觉,但是对于贞娘和灵儿失去的父亲,总是念着一份情的,但是这些并不能让他们爬到他的头上,去欺负花如陌。
“嗯,”花如陌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一个这么喜欢君长夜的人,在宫里晃着,她也不喜欢,所以她才不会充什么大度,和君长夜说没关系,爱住多久住多久之类的话呢。
“小醋坛子,”君长夜点了点花如陌的鼻子,其实他挺喜欢看花如陌微微吃醋的样子,这样才能稍微体会一些,他常年在醋海里遨游的心情啊。
“我就吃醋怎么了,”花如陌横了君长夜一眼,继续抱着孩子逗弄。
“没怎么,我喜欢,”君长夜也笑了笑,他伸出自己的长臂揽住了花如陌和孩子,这样真的很好,不会前庭有多少烦心事,只要回到这里,他就觉得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温暖。
“呀,安安对我笑了,”君长夜突然出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君长夜怀里的小儿子,刚才孩子那微微一扯的嘴角,那是在笑吧,是在对他笑吧。
“真的吗?”花如陌看着君长夜骄傲自得的模样,转而去看安安,明明没有笑呢,“安安偏心,亏娘亲整天抱着你,却对着你爹爹笑,偏心……”
君长夜则更是高兴了,从第一次感觉到花如陌的胎动开始,他就对这两个孩子充满了期待,他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花如陌一起看孩子,不管任何一点动作,任何一点表情都能让他的心柔软成一团。
“安安肯定最喜欢爹爹了,”君长夜抱过安安,瞬间从一个威严无比的帝王进化成了一个有儿万事足的傻爹。
“平平肯定最喜欢母妃,”花如陌只能去抱平平了,平平最爱睡觉,就是他们聊天说话,这孩子都不会醒的,万嬷嬷保证了又保证这
☆、第二百一十七章 跪请成全
随着花如陌这句话,平平真的睁开了眼睛,雾蒙蒙的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花如陌脸上,那微微一扯的嘴角,好像真的在笑了。
“平平也会笑了,”君长夜又看见了,当然这次花如陌也看见了,两个人就着孩子到底是对谁笑的,争论了一番,直到饿了的平平哭了一声,两个人逗比爹妈才停止着无意义的争论。
万嬷嬷等人在外间听得囧囧有神,可是个个都把头埋得低低的,这是他们主子和陛下的互动方式,他们得适应。
而君长夜从正殿搬到了花如陌的侧殿,又理所当然地爬到花如陌床上,跟着花如陌一起睡的事情,不合规矩极了,可是这宫里就他们两个正经主子,谁敢说话呢。
君长夜做在大殿的龙椅上,看着总不忘作死的言官,眉心突突。
“陛下,还请陛下回正殿休息,这……这实在不符合规矩啊!”言官也说得额头冒汗,但绝不是因为畏惧君长夜,否则他就不会说,而是……这事在他看来,实在是太难启齿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请陛下……”
“好了,”君长夜打断他的话,他的目光落到了这个年纪轻轻的言官身上,真不明白这死读书的书生怎么就这么多呢?
“这后宫都朕的,朕要在哪里睡,你觉得朕需要请教你?”
“臣不敢,只是……不合规矩啊!”
“规矩,你和朕说规矩?”君长夜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如沐春风过渡到了地狱冥风,让那个自诩不畏天威的言官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陛下何必和这个只知道规矩的庸人计较呢,”林清站了出来,再接下去,君长夜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好心情,就要被这个傻了吧唧被推上来的文官给破坏了。
“陛下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啊!”言官跪在了地上,那挺挺的脊背,无言地诉说着他的傲骨一般。
“嗤,这上朝还真有意思啊!”列在武将之列的一个另类,戳了戳前面的人,轻声说着。
萧迟无奈地撇撇嘴,也就是初晴敢这么不规矩了,不过这言官却是无聊得很,根本不用他们上去,他相信君长夜两句话就能完败他了。
“你不关心百官的廉洁作风,不关心天寒地冻可能遭灾的百姓,居然关心朕到哪里睡?当的好一个言官啊!”
果然,君长夜轻飘飘的几句话,让他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当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这……这……”他觉得很冤啊,这不说着皇帝后宫的事情,怎么就说到百姓身上去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完全担不起这个罪责,他这是被人给坑了啊。
“陛下,臣有罪,臣该死,”他跪到了地上,一脸赤诚地看着君长夜,“陛下一片爱民之心,臣却没有体会,臣……愧对陛下!”
君长夜直接略过他,没有让他起身,也没有给他罪责,言官就是这样特殊了,他也不能完全不听,更不能轻易降罪给言官,而且这个言官,他其实也还算是看重,至少他的心是向着百姓的。
“初晴何在,”君长夜扫了一圈武将的地方,初晴的身材娇小,即便穿着武装,落在一堆人高马大的武将里,也被完全淹没了。
“微臣在,”初晴唬了一跳,她正和萧迟悄悄话开小差呢,突然被叫了一句,可不是给吓了一跳,不过她修养是到家的,表情上没有任何一点表露出来。
她高声回应,让最后的那些心不在焉的人,全部都回过神来,将目光落到了这个跟着他们上了十多日朝的女将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