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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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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走出门后,还能隐约听见彭太夫人斥责顾葭的声音:“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顾蕴勾勾唇角,去了宁安堂,向周望桂辞行。

      不防顾冲也在,听得顾蕴是来辞行的,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半晌方道:“那你路上小心些,见到你外祖母和舅舅们后,代我问声好,早去早回,我们等着你回来中秋团圆。”

      顾蕴这几年对顾冲这个所谓的父亲是越发的无感,就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般,他是好是坏,都在她心里掀不起半点涟漪,早前那些恨,好似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存在了。

      话说回来,连恨都懒得恨了,可见顾冲这个父亲在顾蕴心里是何地位。

      她于是只是淡淡应了一句:“知道了。”便转头与周望桂说起话来,话题不外乎照例托周望桂帮她照看一下饮绿轩和她留下的人,待周望桂都应了,也就不再多呆,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待最后辞了祁夫人母女,——顾准打早儿便上朝去了,已是卯时三刻,顾蕴也不再耽搁,就着锦瑟和卷碧的手上了马车,主仆一行十来个人,便迎着初升的太阳出发了。

      顾准一开始是打算派一队护院护送顾蕴至保定境内的,一如往年一般,顾蕴去报恩寺他尚且不放心,何况去保定已算得上是出远门了。

      被顾蕴坚决的拒绝了,常护卫能面上敬着她实则心里却不拿她当一回事儿,其他护院自然也能,这样的人她带着干嘛,白惹自己生气吗,还是用自己的人更舒坦些,横竖从京城去保定的路,他们也已算是走熟了。

      盛京城离保定府四百余里,平家的老宅却不在保定府辖下,而是在与保定相邻的真定府辖下,不然平大老爷也做不了保定知府。

      大邺律里“地方官员回避原籍制度”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平大老爷能在相邻的保定府做知府,既能不影响公务,又能照看到家里,已足以让大邺九成以上的地方官员羡慕不已了。

      四月中旬的天,虽还谈不上热,午时的太阳晒在人身上依然让人吃不消,顾蕴坐在马车里倒是不难受,却心疼赶车跟车的刘大、自己的奶兄向阿吉和小卓子。

      遂下令每日的午时与未时都就地休息,待进了申时后再继续赶路,反正他们也不赶时间。

      刘大几个感激不尽,与顾蕴说不必为了他们白耽误行程,他们皮糙肉厚的不怕晒,架不住顾蕴坚持,只能领命行事。

      如此走了四五日,刘大几个都好好儿的,反倒是锦瑟与暗香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闹起肚子来,不一会儿便要让停一下车,以致这日傍晚,主仆一行没能赶上去最近的镇子投宿。

      好在刘大以往走镖时这样的情况不知道遇上过多少次,若只是他们一群糙汉子,就歇在荒郊野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顾蕴却是千金小姐,如何能受这样的委屈?

      他四下里去打探了一番,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回来与顾蕴禀道:“前面有个小村子,拢共只得十来户人家,地方虽偏僻却山明水秀的,我已问过其中房子最宽裕的一家人,他们说可以腾三间屋子出来让我们借住一晚,未知小姐意下如何?”

      顾蕴闻言,想也不想便道:“那刘大叔就带路罢。”他们一行多是女眷,锦瑟和暗香还不舒服,如何能在荒郊野外过夜,地方偏僻就偏僻罢,好歹能遮风挡雨。

      刘大于是驾着车上了旁边的小径,左拐右拐的拐了半个时辰,总算赶在天黑前,到了他方才约好的那家人的院子里。

      许是因刘大才发了话,整个院子由里至外,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待刘大叫了一声:“丁大嫂,我家主人到了!”,里面便有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迎了出来,她穿一身粗布衣裳,料子不佳,却浆洗得十分干净,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的,用块浅蓝色的帕子包着,看上去极清爽。

      顾蕴先就满意了一半,等进屋后,发现屋子虽陈设简陋,只得一炕一桌一椅一柜,却都一尘不染,更难得的是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一颗大树,绿荫荫的让人看着就清爽,便越发满意了。

      晚饭吃的是农家菜和几样野味,顾蕴吃惯了山珍海味,乍然吃到与之截然不同的清粥小菜,倒也极合胃口。

      待主仆一行都吃过饭,洗漱一番后,顾蕴由卷碧与明霞服侍着歇下了。

      只是因着择席,纵然连日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已经很累了,顾蕴躺下后,在黑暗中依然很长时间都未能入睡。

      卷碧与明霞却是累了,不多一会儿便传来了二人轻微的鼾声。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顾蕴终于有了睡意,正迷迷糊糊之际,耳边却忽然隐约传来一阵惨叫,在漆黑的夜里,十分的瘆人。

      自己便是重生而来的,顾蕴对鬼怪之说已不像前世那般嗤之以鼻,但她并不怕鬼怪,她怕的是人,有时候人比鬼怪更可怕。

      她忙竖起了耳朵,那惨叫声已不复存在,就好像方才只是她的错觉一般,然而等她调整好姿势,打算再次入睡时,耳边却又传来了一阵惨叫,而且比方才那声更近。

      顾蕴再躺不住了,她忙推醒了卷碧和明霞,命二人:“你们一个去叫刘大叔来,说我有事找他,一个去把锦瑟和刘妈妈他们都叫醒。”

      卷碧与明霞都不明所以,借着朦胧的月光,却见顾蕴的脸色十分凝重,二人不敢再耽搁,三两下系好衣带,便忙忙出去了。

      很快刘大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小姐,您叫我来有何吩咐?”

      他是顾蕴的护卫,此行又数他年纪最大,阅历最广,自然他便成了实际的主事人,所以纵有多余的床,他为安全起见,依然睡在了马车上。

      顾蕴道:“方才我听见一些不寻常的响动,不知道刘大叔听见了吗?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劳烦刘大叔四处瞧瞧去,也好大家安心。”

      “不瞒小姐,我也听见了。”刘大应道:“正打算去瞧瞧呢。小姐放心,我很快回来。”

      顾蕴应了,打发了他,正好奇卷碧与明霞怎么还不回来,随着一声极轻微的响动,一个人影已自窗外滚了进来,屋里立时布满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刘妈妈卓妈妈——”顾蕴下意识要叫人,嘴巴已被人一把捂住,随即脖子也被掐住了,霎时呼吸困难起来。

      那人制住她后,才在她耳边低语道:“不想死的话,就闭好嘴巴。”

      顾蕴听那声音似曾相识,本就砰砰直跳的心就跳得越发的快了,难道是自己的仇家寻仇来了,可除了彭家人,她哪来这么神通广大的仇家?

      还是自己根本就是遭了无妄之灾?

      念头闪过,外面已传来刘婆子和卓婆子的声音:“小姐,您还好罢?我们可以进来吗?”

      顾蕴自然想她们进来,挟持她的人却已用仅够彼此听得见的声音命令她:“别让她们进来!”然后放松了掐她脖子的力道,只是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敢不听他的话,他立刻便能掐死她。

      顾蕴没办法,只得尽量以与平时一般无二的声音道:“我还好,你们就在外面守着罢,不必进来了。”

      刘婆子与卓婆子未及答话,外面忽然喧闹起来,院门被拍得震天响:“开门,快开门——慕衍,你这个缩头乌龟,滚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题外话------

      继续万更中,我真是劳模,请大家叫我勤劳的小蜜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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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衍?

      顾蕴确信自己两世以来别说认识了,连听都没听说过这样一个名字,那么很显然,她是遭了无妄之灾,成为了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一只可怜池鱼,这可真是倒霉,真是晦气!

      一面又忍不住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哪怕今晚他们一行人就歇在荒郊野外呢,也好过现在这样,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也不知道刘大发现了异样没,能不能赶得及回来救她?话说回来,纵然刘大发现了异样及时赶回来了,他那身手对上寻常会点功夫的人还罢,对上真正的高手,只怕连自保都难,更遑论救她,看来这次若能侥幸脱险,她还得尽快找两个真正的高手来做自己的护卫,以应付这样的突发事件才是。

      胡思乱想中,身后的人又沉声开了口:“让你的人出去对付门外的人,他们只得两个人,还都伤得不轻,你的人纵然比身手比不过他们,但体力比他们好,人比他们多,还是能要了他们的命的!”

      顾蕴气得半死,明明那些人就是冲着他来的,凭什么要她的人去为他冲锋陷阵,刘大夫妇和卓婆子说是下人,在她心里,又何止只是下人,万一他们不是外面那两个人的对手,白白送了性命,可如何是好?

      深吸一口气,顾蕴好歹强忍住满腔的愤怒,低声开了口:“这位公子,您可能搞错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只是在这里借宿一宿,我身边的人也只是些普通的下人,根本没有任何身手可言,如何能要了门外人的性命?趁现在他们还没杀进来,您还是赶紧离开罢,据我所知,这家人的厨房后门通向后山,只要你进了山里,谅那些人三五日的也找不到你……”

      话没说完,对方已冷冷道:“少废话,你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能不知道吗,顾四小姐?”

      竟连自己的底细都知道?

      顾蕴这会儿不只是愤怒与害怕,更是震惊了。

      这人到底是谁,什么来路,怎么会一语便道破了自己的底细?可自己明明不认识他,也自问没惹过这样的煞神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千不该万不该,今夜偏投宿在了这里!

      顾蕴斟酌着正要再说,随着“砰”的一声重响,门外已传来刘婆子稍显慌张的声音:“你们是谁?屋里是我们小姐,并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不能进去……啊……”

      “滚开!”刘婆子话没说完,已被一个声音粗暴的打断:“别说屋里只是你们家小姐,就是【创建和谐家园】老子来了,也休想拦住老子们!”

      顾蕴听得刘婆子的话,正暗暗点头果然是走过镖的人,知道在没弄清对方的底细前,不暴露自己的实力,不想就听得那粗暴的声音渐行渐近,分明已在自己的门外,心一下子跳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之外。

      想到了这家人那用泥土夯成的院墙和单薄的木板门,别说会武的人了,就算是个普通的成年男子,只怕也挡不住,方才那一声重响,不就是最好的明证吗?

      她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心跳勉强平复了一些,扬声叫道:“刘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刘婆子在外面慌慌张张的应道:“回小姐,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追查逃犯的,要进屋搜查一番,可我们这里,哪来的逃犯……两位大爷,屋里除了我们家小姐,真再没有别人了,求二位行行好,别进去了罢,不然传了出去,我们家小姐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少废话!”另一个同样粗暴的声音喝道,话落的同时,脚也已在踹顾蕴的房门了。

      单薄的门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大力,很快便摇摇欲坠起来。

      顾蕴眼见没办法了,只得扬声道:“两位壮士,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深夜硬闯民宅又是为的什么,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二位,我乃显阳侯府的小姐,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看院子里我们的马车,在马车右侧的右下角,是不是印有一个‘顾’字的字样?我可以以显阳侯府的名义向二位做保,我屋里现下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你们口中那所谓的逃犯,还请二位通融一二,——刘妈妈,给二位壮士二百两银票,就当是显阳侯府请二位壮士吃酒的。”

      希望能借显阳侯府的名声吓退二人。

      门外的人就应声停止了踹门,看来对显阳侯府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

      顾蕴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想她一口气还没喘完呢,就听得外面那两人说道:“果然是显阳侯府的马车,只是得罪了显阳侯府我们至多被罚,真让慕衍那两面三刀,惯会在千户大人面前讨好买乖的家伙活着回了盛京,我们要丢的就不只是脸,而是命了!不行,今晚上我们说什么也要找到慕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后以更大的力道踹起顾蕴的房门来,不过才几下功夫,便踹得本已摇摇欲坠的房门“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与顾蕴正面对上了。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火光,二人身上藏青色的官服与腰间特制的兵器也映入了顾蕴的眼帘,她下意识惊呼起来:“腾骥卫!”

      心里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什么样的逃犯,才能惊动腾骥卫的人连夜捉拿?可听二人方才说的话,那个叫慕衍的又好似不是什么逃犯,而是他们自己人,难道是腾骥卫的人起了内讧?

      大邺建国之初,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前朝皇室的好些建制都沿袭了下来,惟独锦衣卫与东厂因着臭名昭著,太祖自己早年也曾深受其害,所以直接摒弃了。

      然而到了世宗时期,随着众豪强门阀的再次崛起,世宗皇帝渐渐发现,自己对整个盛京乃至天下的掌控远没有他想象的有力,尤其是在他登基后的第三个年头,光天化日之下,京郊便发生了一起刺杀案,死者除了几位勋贵以外,竟还有一位王爷,凶徒有多嚣张有多胆大包天,可想而知。

      世宗皇帝震怒之余,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今日凶徒敢刺杀王爷勋贵,明日是不是就该刺杀自己这个天子了?

      于是从金吾卫并各地的卫所抽调出了一批精英来,另设一卫,专门负责刺探情报,监察百官,见官大一级,直接听命于皇上,其存在说穿了与前朝的锦衣卫一样。

      碍于太祖建国时有言在先,世宗皇帝也不好违背祖训,遂给这支卫队起名为“腾骥卫”,算是没有违背太祖皇帝的话。

      只是腾骥卫既直接受命于皇上,自觉高人一等,又岂能不渐渐变得骄矜起来,等到前世顾蕴身死以前,腾骥卫的名声已不比前朝的锦衣卫好多少了。

      顾蕴不由再次感叹起自己的倒霉来,这样的破事儿,怎么偏就是自己给遇上了呢?

      她倒是很想告诉门口的两人,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屋里,只求他们能放过她。

      可她更知道,等不到自己把话说完,藏在自己床帐里的那个名唤慕衍的男人,定会先扭断她的脖子。

      她只能强笑着向门口的二人道:“原来两位大人是腾骥卫的人,我大伯父虽不是腾骥卫的人,却是金吾卫的人,与两位大人也算是一家人了,这才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呢!”

      那两个腾骥卫没想到顾蕴会这么小,不免有几分意外,但很快其中一个便与其同伴说道:“既然这位顾小姐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不管她是不是见过慕衍那缩头乌龟,我们一样留她不得了!都杀了罢!”

      阴测测的语气,配着他脸上已凝固了的血迹和狰狞的表情,如地狱来的修罗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同伴倒是没说话,却径自拔起刀来,看向顾蕴的目光里也满是杀气。

      顾蕴没想到就因自己失声叫了一句‘腾骥卫’,对方便要将自己主仆全部杀光光,惊怒之余,反倒冷静了下来,看来,自己纵不想与这两人为敌,为了自保,也只能与他们血拼到底了。

      只希望那劫持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慕衍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对方只有这两个人,而且伤得不轻,刘大几个能搞定他们。

      “刘妈妈卓妈妈,你们快起来,我怕……”念头闪过,顾蕴忽地哭起来。

      “小姐别怕,我们这便进来。”刘婆子与卓婆子便犹犹豫豫的进来了,经过那两个人身边时,却出其不意的一人攻向一个,将二人都踢翻在了地上。

      那两个人何尝能想到,不过区区两个粗使婆子,明明方才还吓得瑟瑟发抖的,竟是练家子,一时不防,已是失了先机,等好容易从地上跃起来后,便立刻一人一个与刘婆子卓婆子交起手来,不想一连交了十几回合的手,却都奈何不得她们。

      二人渐渐都有些支撑不住了,看来的确如慕衍所说,他们伤得不轻。

      适逢刘大从外面回来,见此情形,忙加入了战局,很快便将那两个腾骥卫打得吐血倒地,人事不省了。

      顾蕴方浑身一松,喘着气命刘大:“看看他们死了吗,不管死没死,都给我堵了嘴身上捆上大石头,扔到村口的河里去!”

      一边说,一边已感觉到身后一直抵着自己的那只手臂垂了下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也顾不得这样摔下来会不会摔疼了,猛地往床下一滚,人便已掉到了地上,被刘婆子和卓婆子双双抢上前扶了起来,她方觉得自己整个儿活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叫道:“我床上有歹徒,刘大叔快把他拿下!”

      “是,小姐!”刘大应声掠了上前,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拿下歹徒的,不想竟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对方擒住了,这才发现,对方也是一身腾骥卫服饰,只是浑身都是血,伤得着实不轻,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也就难怪他丝毫都没有反抗了。

      顾蕴想起方才的命悬一线,对他却是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直接命刘大:“拿水把他给我泼醒了,我有话问他!”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顾四小姐的?不把这事儿弄清楚,她以后只怕也别再想睡一个安稳觉!

      刘大便提起桌上的水壶,冲慕衍的脸上浇起来,趁此机会快速的与顾蕴说道:“我方才四下里打探了一圈,除了在村口发现了四具尸体以外,倒是并无异样,但那四人与这三人身上穿的衣裳都一样,指不定是他们起了内讧,怕就怕这两个家伙还有其他同伙,小姐,我看我们还是连夜离开这里的好。”

      顾蕴点点头,命卓婆子:“卓妈妈,你去告诉卷碧她们立刻收拾东西,我们等会儿便离开,让她们不要怕,我们定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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