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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父亲送盐引去边关,又被打劫了。
明知道那一带是贼匪出没之地,按理应该小心又小心才对,却偏偏被劫持了……
安容望着老太太,轻声道,“父亲会不会是故意的?”
老太太眉头皱的紧紧的,安容主意到,老太太额间的皱纹又多了两条。
“故意的?”老太太不明白安容的话。
安容轻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老太太轻声呢喃了两句,越发的困惑了,“你爹是送盐引去边关,还得赶着回来参加你的亲事,这样一耽搁,岂不是……。”
说白了,老太太并不大相信安容说的。
侯爷明明是去送盐引,又不是去剿匪。
而且,剿匪只靠侯爷和孙大将军,还有百名官兵就成的?
若是这么简单,就不会任由贼匪横行的到今儿了。
安容让老太太别太担忧,凭着那么多的暗卫,就算侯爷真的被绑架了,也不可能逃不掉。
伺候老太太服下静心宁神的药,等老太太睡下后。
安容回了玲珑苑。
她记得侯爷离京的很快,在这之前,她去了萧国公府一趟。
若真的是故意被抓,那萧国公府肯定知道些什么。
安容想找赵成来问问。
结果赵成也有事找安容。
他拎了个包袱进书房,不等安容开口,便先对安容道,“四姑娘,主子离京去救靖北侯世子了,玉锦阁的账册和生意无人照顾,老国公让属下送来给你。”
安容脸颊绯红,她都还没出嫁呢。
一个喊她大嫂,一个干脆送账册来了。
这是要做什么?
但是,很快,安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赵成告诉她,玉锦阁的生意怕是难以为继了,求安容挽救。
安容听得呆滞,“玉锦阁的生意那么好,怎么会难以为继呢?”
赵成轻摇了摇头,“玉锦阁的生意是好,但是这个月开始,生意便一落千丈了,而且每个月两套的极品头饰,玉锦阁没有样式了。”
安容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越听越是目瞪口呆。
玉锦阁除了每月两套的极品头饰外,还有八套玉石头饰,六套紫金头饰,六套黄金头饰。
另外发簪、步摇、戒指、项链、脚链……每一种都有很确定的目标。
但是,现在这些目标都没有完成,甚至一半都完成不了。
一个首饰铺子,里面的首饰不再更新了,那去的人就少了很多。
“既然玉锦阁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交给我?”安容很郁闷。
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玉锦阁是萧家的,现在出了问题了,萧家不想办法救,却丢给了她,她没这么大的本事好不好!
安容很想问一句:萧家人的脑袋构造是不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就算破罐子破摔,也别让她摔啊!
万一回头想要破罐子了,她只能还一堆碎瓷片了。
还有,就算是破罐子,也不是她能赔得起的好么?!
这个难题,安容拒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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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接受,还偏就不行。
赵成说,这是萧老国公的无奈之举。
萧家男儿没人对首饰感兴趣,再者之前,安容就拿过玉锦阁的玉佩,交给她最合适。
最最重要的是,赵成望着安容的手腕道,“老国公说,玉锦阁能不能起死回生,就靠木镯了。”
安容望着木镯,眉头扭了又扭。
“靠它?”安容眼睛睁大,随即又轻轻耷拉上,“卖了它么?”
赵成满脸黑线,萧家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即便没有玉锦阁,也不会太差,哪里就需要到卖掉传家之宝的份上了,而且怎么卖?
镯子戴在四姑娘的手腕上,压根就取不下来,是剁掉四姑娘的手,还是连着四姑娘一起卖?
或者卖玉镯送四姑娘,亦或者是卖四姑娘送玉镯?
赵成想想就乐了。
安容只觉得脑门子上全是乌鸦,嘎嘎的飞过来溜过去。
暗卫不都不苟言笑的么,为何萧湛的暗卫都这么的……不合暗卫的禀性?
难道萧湛的暗卫都是萧老国公淘汰掉的次品?
安容觉得自己真相了。
但是现在怎么办,就因为木镯戴在她手腕上,萧家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为难”她么,要是以前她还会乖乖接受,但是知道木镯是被算计的,安容就不乐意了。
安容把账册一合,问赵成道,“我爹在同州一带被贼匪绑架了,这事是不是萧老国公的意思?”
赵成望着安容,眸底有些讶异。他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道,”赵成回道。
他只负责安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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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帮我问一问?”安容轻声乞求。
她要不能确定,只怕她会担忧的夜不能寐。
赵成表示,他可以问问。
只不过,他不敢保证一定能问道。他道。“四姑娘,你可能不了解国公爷,他交给别人办的事。办的不好,或者拒绝了,再找他,一般都会挨骂。严重的还会挨打。”
说白了,你都不管玉锦阁。萧老国公会管侯爷才怪了。
安容听得直磨牙。
这明摆了就是威胁。
可偏偏她还就拿这样的威胁没有办法!
安容咬了牙道,“只要萧老国公告诉我父亲的事,玉锦阁我一定竭尽全力!”
得了安容明确的话,赵成二话不说。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书房里。
赵成走后,安容就对着一大包的账册头疼不已了。
她不喜欢看账册啊。
前世是,这一世依然。
可是已经答应了。她还有反悔的余地么?
跟萧湛或许可以,跟萧老国公……
安容深呼一口气。掀开账册,细细看起来。
看了几页后,安容的眼珠子睁的堪比铜铃大。
玉锦阁也太有钱了吧?!
好吧,这个结论下的有些快。
因为玉锦阁送来的只是上个月和这个月的账册,以前的账册都是萧湛负责的,没有问题。
但是,安容手里头拿着的账册是玉锦阁从建立以来便记载的。
玉锦阁有个不成文的习惯。
不论什么首饰从打造出来,到摆在柜台上供人选择起,若是超过三个月没有卖出去,就会移到内阁存起来,然后记载在账册上。
安容手里头翻的,都是那些没有卖出去的头饰。
足足三大账册!
安容默默的在心底算了两页,其价值就在两千两之上了!
三大本账册加起来……
至少有五六十万两!
另外,安容对玉锦阁也了解一二,一个月推出的首饰,至少能卖掉*成。
也就是说,玉锦阁这些年挣的钱……是五六十万两的*倍,甚至更多。
就算除掉成本,那利润也是惊人的。
安容又翻了两页,算了算价值,果真比两千两多。
真是败家子啊,两个月卖不出去,你应该拿出来继续卖啊,哪能就丢在了库房里呢。
安容这人讨厌积货,以前她陪嫁的铺子,里面的绫罗绸缎时间久了,样式旧了,她知道现在卖不出去,以后就更难卖出去了,安容一般会采取降价处理,而且降的很厉害,堪堪保证不亏本,有时候就是亏些她也无所谓,用安容的话来说,就当是做了好事,绫罗绸缎留在那里,迟早也是烂掉。
现在,看到这么多积压的首饰,安容那颗贱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而且越来越厉害,都快忍不住了。
她知道首饰不同于绫罗绸缎,搁久了,最多黯淡些,回头抛个光,又焕然一新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这些都是钱啊!
而且玉锦阁的款式,便是十年前的,都比一般铺子的要精美的多。
安容手心痒的厉害,她甚至不敢再看,拿起上个月的账册翻阅起来。
一看,便是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