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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嫡》-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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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点点头,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开。

      红袖走后没一会儿,又有丫鬟进来禀告道,“老太太,有几位姑娘来给大姑娘送添妆。”

      老太太扫了眼珊瑚树,神情颇不耐烦,摆摆手道,“领着那些姑娘去紫竹苑,让厨房多送些糕点果子去,天冷了,多添几个炭炉,就别到处乱跑了。”

      言外之意,就是沈安芸依然禁足,不许她出紫竹苑。

      安容嘴角微微勾起,祖母坦荡了一辈子,结果在她的亲事上做了违背良心的事。

      老太太越想越愧疚,越愧疚就越会恼她,不然换做以往,只有三日便出嫁的她,怎么还会禁足呢?

      而且老太太也没有叫她和沈安溪去帮着沈安芸陪那些大家闺秀,这是怕沈安芸带坏她和沈安溪啊。

      一盏茶时间后,红袖回来了,禀告老太太道,“侯爷刚回来,说是换身衣裳就来给老太太您请安。”

      彼时,三太太在一旁的软榻上,就着小暖炉,翻看侯府给沈安芸准备的陪嫁,看着这些陪嫁,三太太又望了眼珊瑚树,再看老太太的神情,再傻也能猜测出一二了。

      梅花宴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啊。

      很快,侯爷就来了。

      “娘,您找我有事?”侯爷进门,请安问道。

      老太太靠着大迎枕上,指了指一旁的珊瑚树,道,“那是长公主府派人送来的,说是梅花宴上因为照看不周,给府上的赔罪,你怎么看?”

      侯爷眉头紧锁,多看了珊瑚树两眼,方才开口道,“之前不是说大姑娘和三姑娘是因为和人结怨,被人下毒害的吗,长公主府只是照看不周,送这么贵重的赔罪礼,不妥吧?”

      老太太低敛眉头,总算没傻到觉得长公主府这么做是应该的,“这珊瑚树该怎么处理,是给大姑娘做陪嫁还是留着?”

      侯爷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娘,内院是您和三弟妹在管,是送还是留您拿主意就好,问儿子做什么?”

      老太太气的脸一白,“这侯府总归是你的,长公主府送这么厚重的礼来,还是赔罪礼,你拿着就安心吗?”

      侯爷愣住,望了眼珊瑚树,不明所以的看着老太太,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是贵重了一些,可也用不上安心这样的词吧?

      三太太站在一旁,忍不住抬起胳膊抚额,果然是亲兄弟,说话做事一模一样,三老爷对内宅的事也是一窍不通,只顾官场上的事。

      三太太站出来道,“侯爷,大姑娘和三姑娘是因为与人结怨才被算计,梅花宴那么大,长公主府也难照顾到所有人,说到底,大姑娘有今日,都是平素与人结怨的缘故。”

      “长公主却叫人送这么重的礼来,赔罪只是其一,只怕更重要的还是交好之意,若是送给大姑娘做了陪嫁,这珊瑚树那就是宣平侯府的东西了,怎么说,大姑娘也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带着这么贵重的陪嫁,往后府里嫡出的女儿该如何,侯府可陪嫁不起这样的物件。”

      侯爷这才反应过来,这珊瑚树可不能当做陪嫁,侯府收了这么重的礼,得还啊。

      “那就先留在内库房吧,”侯爷道。

      三太太扭眉,摇头道,“留在内库房也不行,方才林二太太可是瞧见了这对珊瑚树,若是侯府留下了,传到宣平侯府,还不得以为我侯府惦记这么点东西。”

      带去,那是绝对不行的。

      不带去,那也说不过去,与侯府名声有碍。

      既不能送,又不能留,貌似只能还长公主府了。

      可是长公主送出手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真真是愁煞人啊。

      安容站在一旁,不懂她们纠结什么,忍不住出声道,“京都这么多年,除了公主郡主及几位王爷世子娶亲外,还没人会带着这样贵重的珊瑚树陪嫁的,宣平府嫡姑娘会陪嫁这么大的珊瑚树吗?”

      对于安容的反问,几个人都有些怔住。

      安容继续道,“再说了,宣平侯府不是怕大姐姐出嫁,排场太大,到时候给宣平侯府带来压力,宣平侯世子迎娶正妻进门为难了,咱们侯府要是真陪嫁了这么一对珊瑚树,那世子夫人还怎么在大姐姐面前抬的起头来,他宣平侯府该感激我们武安侯府才对。”

      老太太就是顾忌侯府脸面,说话做事有时候才失了果断,要她说,这东西是长公主送来的赔罪礼,送不送还不是侯府一句话的事,几时轮到她宣平侯府置喙了?

      再说了,侯府又不担心心狠手辣,满心算计的沈安芸在宣平侯府吃亏,那就更无所顾忌的。

      安容是绝对不希望看到,心机算尽的沈安芸过的比谁都好,却连累府里那些未嫁的安安分分的庶女,将来在夫家抬不起头来。

      老太太黯淡的眸底光亮了起来,手里的佛珠拨弄着,笑道,“是我想太多了,不过长公主府这份重礼,得琢磨着怎么还才是。”

      说着,老太太的眼睛瞄着武安侯,眸底的意思很明显,你负责想。

      武安侯头大,却不得不应下。

      见没什么事了,侯爷要告退,安容站在一旁,想到什么,凑上去问道,“爹爹,昨儿今儿,朝廷上有没有年少有为的天子宠臣升官?”

      武安侯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安容,“为何这么问?”

      安容耳根子微微红,尤其是那年少有为四个字,怎么听都像是她别有居心似的。

      安容抬眸,眸光镇定道,“女儿只是好奇啊,昨儿和大哥说话,大哥说他在京都已经算很不错了,女儿就想看看,有没有人能用来打击他,免得他骄傲自满,固步自封。”

      武安侯没有怀疑安容说的话,他们兄妹之间,互相贬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要说到年少有为,又是天子宠臣,我记得的只有萧表少爷,不过最近没听说他升官啊,”武安侯思岑道。

      “那皇上有没有大肆奖赏哪个臣子?”安容继续问。

      武安侯诧异的看了安容一眼,想了想道,“没听说。”

      安容有些奄菜了,怎么会没有呢?

      ps:好处萧湛拿了和安容分,名声皇帝大大自己留着了,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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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朝廷里,谁升了官,受了皇上的奖赏,那是一阵风刮遍整个朝野的,这代表着即将有一位宠臣,得赶紧与之交好,若是曾经交恶的,不是什么生死仇敌,得赶紧化干戈为玉帛啊。

      他在信里,明明说了官升一级,还得了很多的赏赐,怎么会没人知道呢?

      安容用一种质疑的小眼神望着武安侯,她在怀疑她爹的消息灵通的程度。

      侯爷见了有些想抚额,这么大的事,他还不至于没有耳闻吧,没有就是没有。

      侯爷拍了拍安容的脑袋道,“你大哥那儿,等他回来,我帮你训斥他,他不敢固步自封,更不敢骄傲自满。”

      安容,“……。”

      一脑门的乌鸦来回徘徊,安容在心底默哀,大哥,小妹对不住你了,要怪你就怪荀止吧,都是他害的。

      安容想着说他们兄妹胡闹,让侯爷别管,谁想外面有丫鬟进来。

      丫鬟手里还拿着个信封,福身道,“侯爷,福总管让人送了个信封来,说是有个小男孩送来的,上面写着四姑娘亲启。”

      武安侯眉头皱陇,侯府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稀奇的事,从来只听说绑架会送信,可是府里没人失踪,况且这信是给安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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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侯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银票。

      一屋子人望着那银票傻眼了,怎么是银票啊?

      武安侯又看了看信封,发现里面确实只有这一张面额万两的银票外,再无只言片语。他就纳闷了。

      “谁给你的信?”侯爷望着安容,问道。

      安容一脸纳闷,她哪里知道是谁写的信啊,而且还送了一万两银票给她,这样钱多的胡乱送人的,貌似只有一种人,外号好像叫:土豪?

      前世京都有这样的土豪么。她只知道后来盐商世家。那些备受溺爱的少爷们进京,为了彰显阔绰,比谁送的银子多。可也不是现在啊!

      她还记得和清颜逛街,碰上几个十四五岁的少爷,身后小厮拎着食盒,那些少爷一人抓了一把金箔给她和清颜。

      还说了一句:给你们买首饰用。不用谢,爷钱多。

      安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带着穷酸气息,清颜却笑说:这样任性的土豪最是可爱了。

      安容思来想去,没觉得自己认识这样的土豪。

      呃,不会是荀止吧?

      安容嘴角微抽。可他在信里说皇上赏赐了他一堆东西,他要送来给她。

      安容把脑袋里的一堆东西和这银票放在一起,好像怎么也搭不上啊。可是硬要说可以也行,一万两银票能买很多东西了。

      安容挠了挠额头。转瞬间,扯了个小慌道,“那日和二哥在琼山书院外,碰到一个戴面具的男子,他好像脸受伤了,刚巧听我说有祛疤良药,问我讨要,我们素未谋面,哪能给他,就说价值万两……。”

      然后,就价值万两了。

      一屋子人呆呆的望着安容,什么样的药膏这样值钱啊,人一辈子也吃不掉一万两的药吧?

      三太太望着那一万两银票,想着昨儿沈安北拿给她的,怎么算也有两千两吧,昨儿一抹,就算是抹掉了几百两银子?

      三太太心疼的慌。

      武安侯还有什么好说的,安容有证人呢,武安侯哪会怀疑安容是骗人的。

      “这银票?”武安侯对于安容这样天价卖药,有些头晕,武安侯府从来没人这样做过啊,有损家风。

      安容伸手拿了银票,露出财迷一样的眼神,“送上门来的,为何不收啊,明儿让二哥派个人把药膏给他送去便是了。”

      就当是礼尚往来好了,他升官,她发财,两全其美嘛。

      “你真的要收这银票?”武安侯讶异的看着安容。

      安容坚定的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三太太笑道,“虽然一万两买盒药膏是昂贵了些,不过人家乐意掏,就是愿买愿卖的事了,安容也没有逼着人家买不是,安容调制的药膏,我也用了,效果真真是极好,若是治好了人家脸上的伤疤,那可是一件大好事,可不是钱能衡量的。”

      能随随便便就掏一万两买盒药膏的,家境岂能一般了,便是天家怕也不行吧。

      三太太这样一劝慰,武安侯也就放心了,确实安容没逼着人家送钱,不过想到那药膏,武安侯有些心动了。

      “萧老国公一直想娶你过门,我是见他一次提一次,他现在都恼我了,萧表少爷的脸受了伤,不如送他一盒药膏,这亲事正式作罢?”武安侯道。

      三太太脸皮轻抽,自古退亲,都是男方赔偿女方损失,怎么到侯府了,却是女方赔偿男方损失了?

      她现在可是把安容当做女儿看的,哪容的了安容受委屈?

      “侯爷,萧国公府就算权势很大,也没有抢亲的道理,”三太太扭眉道。

      安容连连点头,随即反问道,“爹爹,你确定我送了药膏,萧国公府就会退亲?”

      安容说完,觉得不对劲,好像压根就没有定亲啊,明明是萧国公府单方面逼迫啊。

      武安侯脸色颇有些尴尬,萧老国公应该不会退亲,他只是想安容怕萧湛,不就是怕他毁容么,等治好了不就行了,对这桩亲事,他是极看好的。

      安容瞧侯爷不说话,就忍不住撇嘴了,“药膏只剩下一盒了,爹爹说是给银票呢还是给萧老国公呢?”

      安容瞄着侯爷,忍不住努嘴,叫你偏袒萧湛了,就给你出难题,看你有没有拿我当亲女儿看。

      “算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武安侯头大道。

      安容嘴角微微弧起,还没等她高兴呢,侯爷就道,“回头再调制一盒子给萧表少爷便是了。”

      说完,武安侯见真没他事了,就迈步出去了。

      留下安容在那里,用一种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她爹的背影,父亲果然还是想她嫁进萧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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