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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嫡》-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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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文帝顾不得这些,站起来就出了御书房。

      立在御书房前,看着滚滚而落的白玉珠,砸在地上蹦蹦响,像极了一地的白鸭蛋。

      徐公公看的呆住,急急忙道,“皇上,这冰雹之大,百年难得一见啊,这要叫人蒙头砸住,指不定要将人砸晕。”

      前朝覆灭,那冰雹也大,但是似乎还没有这个大,只不过那时春季,砸坏的是农作物和人,这回是冬天,真是天佑大周啊!

      听着冰雹珠子砸下来的声音,昭文帝的心都凉了半截,若不是有禁市令,他估计要写罪己诏了。

      徐公公望着皇上,神情激动道,“皇上,这禁市令下的实在是时候,街上行人寥寥无几,都在屋子里抱媳妇抱孩子,被砸死砸伤的人就少啊……。”

      昭文帝心情又差又好,差是莫名其妙突如其来一场冰雹,好的是,因为有所防备,损失较小,估计是前所未有的小。

      谁说下棋误国,要是不下棋被萧湛那小子赢一回,自己怎么可能答应他禁市?下棋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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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冰雹之灾来的快,去的也快,约莫一刻钟的样子就停了,依照以往的经验,这一停,就不会再下了。

      “传萧湛,朕要见他,”昭文帝心情大好道。

      松鹤院,正堂前。

      看着一地的白玉珠,老太太拨弄着佛珠,念道,“阿弥陀佛,这一场冰雹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无家可归了。”

      孙妈妈也被一地的冰雹珠子给吓的合不上嘴了,“老天保佑,幸好是禁市了,这要人来人往,被这冰雹珠子一砸,再厚的皮肉也得见青啊。”

      老太太心中宽慰道,“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朝廷把一件事办的这样大顺人心。”

      安容站在一旁,心底大松了一口气,她尽力了,至于那些还躲不过去被冰雹砸伤的,实在是命里注定了。

      只是这么大的冰雹,连屋顶上的瓦片都能砸碎,那茅草屋肯定顶不住,不过有茅草屋,好歹能顶一时半会儿,就算被砸到,也是小伤,总比在田地里,避无可避好。

      除了悲天悯人的,就是自我反省的,尤其是那些反对禁市令,觉得朝廷胡作非为的商人小贩,没少在心里嘀咕咒骂。

      这会儿见一地的冰雹,毫不犹豫的就给了自己一大巴掌,叫你嘴贱,叫你敢质疑皇上的圣旨,这要出去摆摊子,东西被砸毁了不说,人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不是危言耸听,冰雹是冰,大多又是圆的,密密麻麻的落在地上,人走起来肯定会摔跤,街上人来车往,不是被人踩就是摔伤被马踩。

      那惨绝人寰的景象,简直不敢想象。

      还有反省的,就是昨儿进宫请求皇上收回禁市令的文武大臣,尤其是右相,深深的自责着,心中庆幸没有劝服住皇上,不然今儿他真该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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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文帝听到皇宫外,百姓们这样喊,心中激动,坐在御书房龙椅上,含笑看着请安的萧湛。

      “你既然知道今儿会下冰雹,为何不直接告诉朕?”昭文帝问道。

      萧湛眉头轻动,回道,“告诉皇上,皇上不会信。”

      心情很好的昭文帝听到这话,脸顿时一僵,这小子天生不合适做官,会不会说话啊,懂不懂如何讨朕的欢心,跟他那面瘫脸舅舅一个德行,多说两个字会死啊,就不能说‘皇上不一定会信’吗?

      试都没试,就一棍子把朕给打死了,朕怎么会不信呢,这么大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徐公公站在一旁,看着皇上憋屈的脸色,心底觉得好笑,其实萧小将军说的不错。

      这样的事,皇上真的不大可能会信,钦天监负责观察天象,并没有说会下冰雹,皇上自然是相信钦天监多些了。

      本来皇上心情很好,钦天监那些大臣还觉得能躲过皇上的盛怒,谁想萧小将军一句话,皇上就怒火冲天了,还不能对着他发,钦天监估计躲不过去了。

      昭文帝怒啊,可是萧湛有错么,没有,人家有的只是功劳,皇上不打算跟个小辈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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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湛抬眸看着昭文帝,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别人告诉臣的。”

      昭文帝微微一鄂,眸底染过喜色,忙道,“此人是谁,竟有如此本事,可比钦天监那群酒囊饭袋有用百倍,朕要招他入宫,委以重任。”

      萧湛银色面具下的脸慢慢裂开,眸底还有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对于安容是不是真会算命,他也猜不透了,她似乎很厉害,可是瞧着又不像,反倒像极了那骗吃骗喝的假道士。

      “臣想她不会入宫的,”萧湛收回思绪,回道。

      臣想,这两个字又成功惹怒了昭文帝,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怎么教他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笨的要死,会不会顺着朕的话去说,好歹你要问一下吧,你又不是人家,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进宫,昭文帝心堵的慌,好想发怒。

      看在他才立了功劳的份上,昭文帝的脾气格外的好,一摆手,徐公公就宣旨了。

      撇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萧湛官升一级,赏黄金五百两,另外绫罗绸缎百匹,还有一些珍奇古玩。

      徐公公宣完,昭文帝望着萧湛的脸,想看看他激动的神情,可是看来看去也只有那张破面具,心再次堵的慌。

      脸上没表情,肩膀也不抖,一点都不高兴,朕的赏赐给少了吗?

      这要换成别人,哪怕夸一句,都能乐半天了,昭文帝想轰人了。

      “朕还是希望他能入朝为官,”昭文帝重申道。

      萧湛嘴角轻动,皇上是真想她为朝廷效力,可皇上都没问问人家是男是女,就直接认定是男子了,难怪她做“沈二少爷”那么容易,那么成功。

      为了打消皇上的念头,萧湛道,“她心地善良,若是大周还有危难,她若是知晓,不会不说的,皇上放心。”

      昭文帝想想也是,会点本事的人都特别傲气,不愿意被朝廷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只要他心怀朝廷,在朝在野他也不是特别在乎。

      只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他想见见罢了,毕竟今儿他名声大赫,深得百姓爱戴,全是因为他和萧湛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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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_n)o哈哈~

      军功章会不会有安容的一份?

      某银轻笑:肯定有偶的一份。

      ¡¡¡¡¡î¡¢µÚÒ»°ÙÎåÊ®¶þÕÂ ÈÆµÀ

      思及此,昭文帝觉得萧湛还是不错的,虽然嘴是笨了点,可比朝中那群别的本事没有,只会溜须白马的大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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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鹤院,正堂。

      老太太坐在软榻上,听福总管禀告道,“老太太,府里大小道路已经安排了人手清理冰雹了,府里只有七八个丫鬟被冰雹砸伤,奴才去瞧过了,伤的都不重。”

      “只是花园里那些花卉,还有各院落里的储水大缸,以及一些墙和一起杂七杂八的零碎物,被砸毁不少,庄子上的损失暂时还不知道,估计农作物这一季收成是没多少了。”

      老太太听得点点头,“人没事就好,至于花园里那些花卉,就算事先知道了,也挪不开。”

      老太太庆幸是冬天下的冰雹,冬日里人懒洋洋的,不爱去花园里闲逛,一些珍贵的花卉都放在暖阁里培养,等来年开春了再挪出来,这要是换做春天,损失可就不止小千两了,估摸着上万都说不一定。

      安容坐在一旁,听福总管禀告,见他只提到花卉和水缸,有些憋不住道,“还有屋顶上的瓦片呢,那么大的冰雹砸下来,肯定会砸坏不少,要是遇到下雨天,屋子里毁坏的东西可就不少了。”

      这些东西包括无法清洗的,比如地毯,字画,还有衣服等。

      福总管愣了一愣,一拍脑门道。“是奴才疏忽了,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奴才这就派人挨个仔细的查看,尽快将那些被砸碎的瓦片替换下来。”

      老太太点点头,福总管便退了下去。

      老太太拍着安容的手,眸底带着赞赏笑道,“管家才不过几日。考虑的越发细致周到了。”

      安容脸微微窘红。她哪有那么细致周到,不过是切身体验过罢了,比起上一世。这一世的损失确实不算什么。

      不过老太太总觉得灾难之时,不做点什么,对不住良心,往年大灾之后。侯府总要施粥济困,也算是替侯府积德。

      此时是正午时分了。安容就陪着老太太用了些饭菜,看着桌子上清脆的豆芽,老太太的胃口着实好了不少。

      安容趁机道,“祖母。这一场冰雹过后,庄子上的菜估计没多少了,我打算多培养一些豆芽。让人另外开个小作坊,专门卖。”

      老太太顿住筷子。望了安容一眼,眉头轻皱,未出嫁的女儿就开铺子做生意,似乎俗气过重了些,可是这豆芽着实不错,侯爷昨儿还说不少大臣喜欢,她吃了两日,依然觉得清脆爽口。

      安容见老太太犹豫,她也知道这样做大胆了些,可是豆芽京都好像还没有旁人,等她让豆五把作坊一开,厨房买菜的婆子迟早会知道,到时候还能瞒的过祖母么?

      所以,安容很爽快的就先招了,她知道老太太不会否决的,虽说士农工商,商人最末,可是哪个官家没几间铺子,那就等着喝西北风吧,而且将来她陪嫁里,少不了就有铺子,先学着打理,将来才不会坐吃山空。

      这不,老太太犹豫了会儿,眉头落到豆芽上,轻点了点头,“开作坊可以,切不可为此抛头露面。”

      安容点头如捣蒜,这一点不用老太太叮嘱,她也不会去抛头露面的。

      吃过午饭后,安容歇了没一会儿,就有丫鬟来报,说街道通畅,已经有不少马车了,老太太这才放心让安容出门。

      带着秋菊,安容从容不迫的迈步去前院。

      一路上看着草蔓里,那圆润的冰粒子,心中暗道,这要是一地的珍珠就好了。

      前院,福总管正忙着吩咐下人办事,瞧见安容走过来,忙行礼道,“四姑娘之前说的不错,老奴让人检查了一番,瓦片碎了不少,幸好防备及时,不然等下雨,那些屋子就完了。”

      等到那时候,他这个做总管的就有考虑不周之罪。

      安容但笑不语,看着大门外,小厮牵扯一匹新的马车过来。

      车身似乎比之前的略大了一些,裹着厚厚的呢绒,车华盖缀着流苏,每个流苏上都有小银铃铛,奢贵异常。

      安容望着马车愣了愣,“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

      福总管忙回道,“五姑娘听说马车坠毁了,亲手绘了图纸让人照着做的。”

      安容望着马车,额头轻挑,难怪会这样奢侈了,弋阳郡主和清和郡主的马车都没这个一半了,这样的马车停在街道上,还不得时时防备着,那流苏会不会被人给剪了去?

      “给我换一辆简朴的马车来,”安容不喜欢招摇,向福总管道。

      福总管微微一鄂,有些怔然的看着安容,四姑娘不喜欢华贵的马车么,以前她不也嫌弃马车太简朴了,要多些银铃铛在上面才好,他可是特地吩咐下人牵的马车来,心里还担心五姑娘知道了,会恼他呢,毕竟是她亲手绘的,她不先坐,心里会气恼。

      安容哪还记得前世自己喜欢华贵的马车,时隔那么多年,有些不良恶习早改了,马车最重要的是坐着舒适,漂亮奢侈倒是其次。

      安容有吩咐,福总管哪敢不应啊,赶紧让小厮重换了马车来。

      半盏茶的功夫后,安容坐在了马车内。

      在马车里,安容拿出给江沐风准备的礼物,一把精致的匕首。

      摸着上面的花纹,安容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

      合上锦盒,安容闭眼假寐。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马车停下来,因为惯性缘故,安容身子往前一倾,再后退撞到马车。

      困意全搅合没了。

      安容掀开马车,小厮就道。“姑娘,前面好像出事了。”

      “还能不能走?”安容问道,要是绕道的话要多走不少路。

      小厮下了马车,望着安容道,“奴才去前面瞧瞧。”

      安容点点头,小厮就跑前面去了。

      安容放下车帘,坐在马车内无聊。好在没一会儿小厮就回来了。

      安容掀开车帘望着他。小厮回道,“前面砸伤了人,好像是冰雹砸碎了酒楼上的瓦片。风一吹掉了下来,把路过的人给砸了,好像是位贵家少爷,他一定要酒楼赔偿。酒楼说是冰雹的缘故,不怪他们。就这样僵持不下,把前面路给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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