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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内燃情:亲亲老公,玩个心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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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盛初七非常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也有些身为斯君谦追求者的自觉性,倘若不是她来大姨妈,就凭着他刚才那番话,逼急了她,也敢豁出去直接往床上一趟,将衬衫一撕,闭上眼睛认命叫他来吧,不要矜持,拿出男人本色,办完事就让她把他收了。

      当然,梦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很骨感,平时做不来的事,也只能幻想一会儿了。

      盛初七想着把斯君谦娶回盛家之后,自己是怎么虐得他那张嘴再也不敢刺自己,叫他跪键盘就跪键盘,叫他跪榴莲,就跪榴莲。

      想想就乐,自个儿偷乐了会,或许是被接到锦云雅舍的时候睡了一路,现在丝毫没有困意,看斯君谦也没有睡的意思。

      盛初七后背靠在落地窗前,身子裹着薄毯只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主动打破这安静的气氛:“喂,你为什么要在浴室里装木桶?”

      斯君谦的目光从书本转移到她身上,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没文化的小【创建和谐家园】,盛初七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他是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了。

      跟这个男人接触的次数不多,每次都能让她深刻的体会到来自他恶意的鄙视。

      “淋浴木桶的保温性能比浴缸好,在常温下,一个小时之后温度大概只降了4度左右。和浴缸相比优势非常明显,还有一个原因,木质的桶不会产生静电。”

      斯君谦薄唇轻扯,淡淡的跟她讲解着基本的知识。

      盛初七却恍然大悟般的点头,静电?原来他怕死啊?

      “你该睡了!”

      斯君谦一板一眼的样子比她爷爷还讨厌,不等盛初七【创建和谐家园】,便伸手把灯给关掉。

      “喂……”盛初七还想在跟他聊聊天,增进一下彼此的距离感呢。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月光,她可以看清楚斯君谦挺拔修长的身躯已经躺下,俊美的侧颜上,长长的睫毛微掩,像是入睡了般很安静。

      她撇撇小嘴巴,也乖乖的躺在毛毯上,盛初七有认床的毛病,没有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在陌生的环境里是不容易入睡。

      何况她还打着地铺睡觉的,让她娇弱的身子骨更难以接受这种环境了,她小眼神乱瞄着,借着月光打量着他住的卧室。

      无意间瞄到了楼梯处,盛初七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声音带着颤意。“斯,斯君谦?”

      “有事,说!”男人低静磁性的声音在深夜里入耳格外的好听,一点都不像男人睡醒时一贯会携带着慵懒。

      盛初七都怀疑他根本就没睡,是在闭目养神,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她指尖揪紧了身上的薄毯,有些后怕的问他:“你卧室都没门的,要是有贼进来了怎么办?”

      贼?

      斯君谦秀长的眸子微微睁开眯起,随即,眉峰挑了挑,语气不在意般的回答道:“一楼有松鼠看门!”

      正文 43.第43章 前一秒夸你上天,下一秒真叫你上天。

      就是有它,才怕啊!

      盛初七苦不堪言,怕松鼠半夜会从一楼悄悄的上来,她不养宠物,却也见过童翦以前养的那只哈士奇,你一不留神它就爱爬床。

      于是,便小声委婉的跟斯君谦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那,那松鼠会上楼来吗?”

      斯君谦何等聪明,听到她颤颤的声调便揣测到女孩儿是害怕睡到一半被松鼠友爱的唤醒。

      他侧身,秀长的眸子看向地毯上一团身影,言道:“你动静轻点,不吵醒它,自然半夜不会跑上来!”

      有他这句话,盛初七放松多了。

      她呵呵的假笑,不忘拍他马屁:“松鼠一看就是懂规矩的好狼,斯公子教养的好啊!”

      斯君谦对她阳奉阴违的小模样没多大反应,她是什么德行,还瞒得过他?

      前一秒夸你上天,下一秒真叫你上天。

      “斯公子……”盛初七睡不去,见他会搭理自己,话题扯开了,便没有那意识到要闭嘴睡觉;“养狼看门防贼,不如养鹅啊!”

      斯君谦不知道她脑洞开到哪里去了,却也配合的敷衍了一声:“嗯?”

      盛初七神秘兮兮的笑:“养只鹅看门,它能把贼人追得怀疑人生,从南天门追到蓬莱东路你信不信!”

      斯君谦沉思片刻,他这种身份的人,吃过鹅,却没见过真鹅,所以并不是很了解鹅的本性:“……你被追过?”

      “我看过别人被鹅追过。”盛初七讨好的冲他讲着:“不如我送你一只?”

      “无功不受禄!”斯君谦这样格调高的公子哥,养只鹅看家太跌形象。

      他是一个很要形象的男人。

      盛初七全当他是客气了,豪气道:“你收留了我一晚,送你一只鹅,应该的。”

      “……”斯君谦。

      “我进别墅的时候,好像看见外面的草坪上有个小水池,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你可以把鹅放养在小水池里。”盛初七连养的地方都替他选好了,就差她借花献佛送只白天鹅过来。

      斯君谦的小水池养的是金贵的锦鲤和睡莲,放只鹅进去,他补脑不出来那是何等画面。

      见女孩越说越起劲,耐心等她好不容易憧憬完不切实际的幻想,才出声打断道:“盛小姐好意斯某心领了,已经收了盛小姐过夜费,怎好在收盛小姐的礼物。”

      热情澎湃的盛初七:“……”

      他不提钱这回事,她都忘了这茬了!

      斯君谦对她安静的模样满意极了,躺在床上,安静的闭上眼。

      盛初七好讨厌他。

      这男人举足间是透着一股隽雅之气,在礼貌客气的同时也恶劣的很。

      嫌弃你时,能把你气得憋屈要死,不嫌弃你时,还是能让你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盛初七住在内心的小人炸毛,气得跺脚,偏偏又拿斯君谦没辙,讽刺不过他,打不过他,说不得他……

      想想以后的日子,真真的憋屈。

      漆黑的卧室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没有人跟盛初七互动,她也无趣的躺了回去,正要闭上眼睛睡觉,放在身旁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正文 44.第44章 这么晚了,谁还发短信给她?

      这么晚了,谁还发短信给她?

      盛初七伸出手把手机拿了过来,指尖刚划开屏幕锁,一张相片就直直的撞入眼底。

      准确来说是一张破碎的水晶球,里面折好的一只黄色大千纸鹤也掉落了出来。

      盛初七半掩下的长睫在颤抖,只觉得心脏处那一股熟悉深刻的疼痛又发作了。

      碎了?

      被打碎了吗?

      她自嘲又恍惚的回忆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折好千纸鹤放进水晶球里送给祁洛清的。

      依稀记得那年她13岁,正处于少女心荡漾的年纪,刚被祁洛清半赶半哄的忽悠回了京城,没过多久他也回来了,却是为了参加他小姨的婚礼。

      可能是连下好几天暴雨的缘故,祁洛清感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医生说继续烧下去脑子很可能会被烧坏掉。

      她动小女儿心思的早,要是祁洛清依了她,真敢跟他谈一场早恋的,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夜不能寐。

      听同桌说起折一千只千纸鹤就能许一个愿,她当场不信的,回头却吩咐保姆给她买了小纸张,要黄色的,只因听说黄色的千纸鹤能给人带来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脸皮是厚,却也不敢因为要折千纸鹤请假不去上学,所以把千纸鹤带到学校去折,还熬了三个通宵,才搞定一千零一只。

      一千只千纸鹤都被放到江河里去许愿了,剩下的一只大千纸鹤上写满了她的祈福,被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水晶球里送给了祁洛清。

      盛初七没想到会灵验的那么快,她头一晚把千纸鹤送给祁洛清,而他早上就退烧了,而她也光荣的‘牺牲’了!

      后来想想可能是凑巧吧,祁洛清病好了,她却发起了高烧,急坏了爷爷和姐姐。

      盛初七记得很清楚姐姐在国外学经商,听到她高烧不退的消息,连准备了三个月的辩论会都直接放弃,连夜坐飞机回来守在她的身旁。

      她烧了三天,姐姐就衣不解带的守了她三天!

      醒来的时候,头很晕很晕,眼皮也很重,第一眼看到的是艳丽光彩的姐姐为了照顾她活活憔悴了一圈。

      姐姐是天底下最好最称职的姐姐,她容不得自己宝贝妹妹有半分闪失,等她醒了后,就开始把她为什么会发烧的前因后果都查的一清二楚。

      对她偷偷熬夜却被蒙在鼓里的保姆也被姐姐给开除了盛家,换了一个严格24小时看紧她的佣人。

      祁洛清得知整件事,回美国的前一天,亲自来到盛家看她,还跟她保证会好好把她的水晶球和千纸鹤收藏着,永远都摆放在卧室最显眼处。

      盛初七当时恃宠而骄,还特意跟了祁洛清回家一趟,亲自在他卧室里选了一个摆放水晶球的好地方。

      一摆就是7年,每次她去祁家都要去看看水晶球还在不在,祁洛清也信守承诺,从未把水晶球拿走。

      盛初七想到这,就感觉心脏酸涩得厉害,心底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仿佛崩塌了。

      如今,水晶球碎了,姐姐也不在了,她就算在生病发烧,醒来也看不到守在她床边那个艳丽光彩的姐姐了。

      正文 45.第45章 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

      盛初七不想哭的……

      可她忍不住了啊!

      将脑袋埋在薄毯里,像个可怜兮兮的孩子,眼眶里偌大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

      她任性够了,姐姐却回不来了。

      祁洛清也彻底的跟她没有半点牵连,就像那破碎的水晶球,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盛初七?”斯君谦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起先不敢确认,安静的听了一会儿。

      越听越察觉到不对劲,他掀开被子下床,朝缩成一团的女孩儿走了过去。

      盛初七哭的好可怜,觉得自己没了爷爷姐姐就成了小可怜了,任谁都能过来刺一下,捅一刀。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一双大手伸过来,紧接着被温柔的抱了起来,呼吸进的都是好闻的清竹香。

      斯君谦低首,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了她哭泣的小脸蛋,眼睛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唇瓣微微的抿起,好似被人欺负的凄惨的很。

      他不禁的想难道是跟这丫头开玩笑,说要收她过夜费,把她惹伤心了?

      “呜呜……”盛初七哭的伤心着呢。

      她哪能想到就这样成功借势的被斯君谦抱到床上去,怜惜的用被子把她盖好。

      实在是她太过娇软,穿着男人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女人的妩媚,斯君谦不好女色,但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大手捧起女孩哭泣的小脸,秀长的眸子盯着她:“哭什么?”

      盛初七大眼睛里一颗颗偌大的泪珠往下掉,一边哭泣着,一边摇头。

      “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还止不住……

      斯君谦语气很差劲的嫌弃她,长指却温柔的将她脸蛋上的泪痕擦拭去。

      盛初七好久没有这样掉过眼泪了,她作为童翦口中不会掉眼泪的生物,一般遇事会气愤会炸毛,却唯独不会哭。

      让她哭的最凄惨的两次,莫过于六年前姐姐出意外的那次和爷爷突然中风的时候。

      这是她痛哭的第三次,不哭就平常一滴眼泪都不掉,一哭起来跟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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