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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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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易城的路上翟明明给邓翠梅说过靳远和慕容珊的关系,想起这事,她便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靳远道:“亲家母且说。”

      慕容珊的笑容快绷不住了,邓翠梅每多说一句,她的钱包就要缩水一圈,此刻瞪着眼死死盯着邓翠梅,好似再提钱,她就要扑过去把邓翠梅给撕了。

      邓翠梅看不出她心底翻涌的怒意,望着她和蔼地笑道:“就是有件事想要麻烦一下这位亲家了,我知道我们家的亲戚形象不好,上不了台面……”

      提到形象,慕容珊在心底里嗤笑了声。

      岂止是不好,他们那群农村佬,哪有形象可言?

      这邓翠梅,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邓翠梅接着又道:“我们家乡出嫁有一个习俗,新娘出了门以后,必须撑红伞一直护送到上车,下了车也得护送到家门口,是为新娘子遮风挡雨,避免受邪气困扰的寓意,而这个撑红伞的人,在我们那边也有规定,必须由命好的女人去撑,我们家的亲戚形象不好,而你们家,形象最好最符合要求的,我看就是这位亲家母了。”

      说着,她的视线挂在慕容珊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迟疑。

      撑红伞是真,要求命好是假。

      她就是看不惯这种小三,横插别人家庭占据别人老公,还是个后妈,替思思挫一挫她的气势,好让慕容珊知道,就算他们翟家没有钱没有背景,但他们翟家的人也不是她随便能欺负得了的。

      慕容珊气得胸口发闷,要不是靳远就在边上,她一定气急败坏地指着邓翠梅的鼻子骂滚,也不瞧瞧翟思思是什么玩意,一个乡野村姑,要她堂堂鼎安董事长太太撑伞?面儿比天大?

      但她不能骂,生是憋着这股气,咬牙道:“亲家母瞧你这话说的,我的命不怎么好,以前就找人掐过,我……”

      翟明明素来是以母亲为天的,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慕容珊不肯答应,他插嘴道:“你有儿子,也有儿媳,现在儿媳肚子里还有孙子,儿孙满堂,这靳家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撑这把伞,我们没有故意为难你的意思,只是这红伞除了寓意挡煞以外,还有早生贵子开枝散叶的寓意,要是让没有这儿孙福的人撑了伞,我姐不孕不育,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翟明明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把如此重责扣在慕容珊头上,让她不能拒绝。

      翟思思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垂着头咬了咬下唇。

      本来靳远就不待见她,这下好了,他们俩动谁不好,非动靳远最爱的女人。

      完了。

      靳乔衍的心情倒是没她糟糕,反倒是看戏看得挺爽的。

      尤其是看慕容珊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简直是大快人心。

      看来他挑翟思思当合约妻子是挑对了,不禁翟思思能戳得他们够呛,这邓翠梅和翟明明随便吭一声,也能把他们气到肺炸。

      看来这翟思思的倔傲和要强劲,是翟家遗传。

      慕容珊想了想,灵机一动,道:“亲家母,我也不想拂了你的意,只是我这作为高堂,怎么能去给思思撑伞呢?我还要在家里准备,等他们夫妻俩的敬茶呢!实在是不好意思。”

      新娘接进靳家门后,第一件事便是给靳家的祖宗上香,第二件事是给靳家的长辈敬茶,她是靳远的太太,当然得陪着靳远在家等着了。

      还好想起了这茬。

      这一点邓翠梅仿佛早就想到了,平静地说:“亲家母,你忘了?你不是靳乔衍的亲生母亲,这高堂怎么算也不是你,要敬茶,也得是敬给他亲生母亲才对。”

      要敬,也得敬给靳远的原配。

      话一出,慕容珊的耐性便到了极限,脸一变,指着邓翠梅的鼻子骂道:“你不要不知分寸蹬鼻子上脸,我们一退再退,可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坐在一旁的靳远严声道:“珊珊!坐下!”

      慕容珊此刻恍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愤然甩下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靳远:“远哥,她太过分了!”

      这个靳家,怎么能让黄玉芬那个黄脸婆再进来!她才是靳家的女主人!

      让黄玉芬坐高堂,她跑去当撑伞小妹,传出去她的面子还往哪搁?!

      靳远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弊,靳乔衍结婚,若是不让黄玉芬这个生母进来接受敬茶,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靳远欺人太甚,不顾念往日情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让黄玉芬看她儿子结婚,横竖也说不过去。

      为了靳家的声誉,为了鼎安,只能让慕容珊受这份委屈了。

      晚些给她买点首饰补偿一下就好。

      于是他道:“亲家母言之有理,玉芬是乔衍的母亲,这茶,她必须得喝。”

      从靳远脸上的笃定和认真,慕容珊看出了这件事没有转弯的余地,一跺脚,哼了声转身上楼。

      第165章 沦陷

      靳远给邓翠梅和翟明明安排了最靠近靳乔衍卧室的客房。

      谈话最终以慕容珊的愤然离去而拉下帷幕,一群人散了,邓翠梅和翟明明在客卧内收拾东西,翟思思给他们端来了日常用品。

      打开门,邓翠梅正在找梳洗的衣物,翟明明则搬出柜子里的被褥,打算在床边凑和一晚。

      靳远有提出另外给翟明明安排一间客房,被翟明明婉拒了。

      他不放心邓翠梅一个人呆着,谁知道被逼红了眼的慕容珊会不会半夜找茬。

      合上客卧的门,翟思思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似昨夜她才是第一次进靳家的人,今天她就充当了倪安妮的角色,给邓翠梅送日用品来了。

      翟明明抬头一看,喊了声:“姐。”

      邓翠梅拿好了衣服,放在床上,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床沿,表情隐隐压着怒意。

      翟思思知道这件事是她处理得不好,主动承认错误,弯腰蹲在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说:“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思思知道错了。”

      邓翠梅没好气地睨着她,问:“错哪了?”

      还能开口说话就代表这件事有认错的余地,翟思思双眸诚恳,瞧着她乌黑的眼说:“我不该瞒着你们结婚,不该逼得你到靳家来【创建和谐家园】。”

      她知道邓翠梅如此气急败坏地跑到易城找靳远麻烦,是怕她在靳家吃苦吃亏,天下父母心,女儿养了一辈子最终是要嫁给别人的,这一嫁,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怎么着也不能嫁得寒酸,并不是爱慕虚荣,只是要让男方人知道,女方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别想着嫁了进去,就能随便欺压。

      更何况女人这一结婚,嫁进男方家,生了孩子,终日为孩子为家庭劳劳碌碌一辈子,要一场婚礼,不算过分。

      总要嫁得体面。

      邓翠梅俨然是气坏了,按照往日翟思思这么一认错,她的心就该软了下来,这会儿仍是板着脸,睨着她:“既然知道这是错的,为什么不在结婚前就让我知道?思思,我不知道这几年在易城你经历过什么,虽然咱家穷,但咱们有骨气,你怎么……怎么能够为了嫁进豪门,就忍辱负重,连婚礼也不举办了?女人要是嫁都嫁不风光,这往后在男方家,谁还把你当回事?”

      说罢她长叹了口气,捶胸顿足地说:“真是造了什么孽,本以为把你们姐弟俩送出绥城,可以增长见识,可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现实,为了嫁进豪门……你当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从小到大,翟思思都是非常乖的孩子,什么事都对家里说,从不隐瞒邓翠梅什么,更遑论是结婚这种大事,居然瞒着家里,偷偷结婚?

      户口本一直攥在她手里,也不知道这靳家人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跳过她登记,也是厉害得很!

      这话翟思思听着委屈,她从来都没有妄想过嫁进豪门,五年前第一次踏出易城客运站,看见了高楼林立的易城,她就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在易城打出一片天地,把母亲带出那个小镇,看看这钢筋水凝土拼凑成的大城市,长什么样。

      尤其是上了大学以后,发现大学内不乏被富豪【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同学,她更是下意识地要独善其身,脚踏实地凭自身努力,在易城占有一席之地。

      怎么可能会为了嫁进豪门,什么也愿意做?要不是被靳乔衍逼得别无他法,她也不会签下那张合同。

      可这些的这些,她又怎么能和邓翠梅说?邓翠梅又怎么可能相信她?除了打碎牙齿和血吞,她又能如何?

      睫毛微抖,她很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翟明明铺好了被褥,绕了过来站在她身后,说:“姐,过年的时候你就答应过我会找合适的机会告诉妈妈,没想到你居然一直瞒着她,要不是徐彬立告诉她,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瞒一辈子吗?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没想到你……”

      翟思思捕捉到了关键点。

      是徐彬立回绥城,告诉她妈的?

      阴魂不散,到最后还是要闹幺蛾子,当初也是脑被门夹了,居然会看【创建和谐家园】他的嘴脸。

      难听的话他没能说出口,叹了口气,又道:“姐,我知道外婆的医疗团队是靳家人安排的,还有我在学校的一帆风顺,也是靳家人安排的,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就算没有这些,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你没必要为了钱,和靳大少结婚,我们是穷,但我们也犯不上赶着去托靳家人的脚!我对你太失望了。”

      翟思思心中有一万句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只剩下无力的三个字:“我没有……”

      她没有为了权贵和靳乔衍在一起,医疗团队和画展,都是她的酬劳!

      看她到现在还不知错,邓翠梅气得肺部隐隐作痛,扬手扇了她一巴掌:“到现在你还敢说没有!思思,妈从小就教导你……”

      “她确实没有!”

      客卧门霍然推开,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外。

      “旅行结婚,是我的意思,让她不要告诉你,也是我的意思。”

      靳乔衍踏声而来,顺手关上了客卧门。

      星眸中是翟思思蹲在地上,左脸红肿的模样。

      他心疼极了,一把扯开翟明明,将翟思思搀扶了起来,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问:“疼吗?”

      原本只是觉着委屈,这会儿靳乔衍突如其来的柔情,却是令得她所有的委屈崩溃,排山倒海的情绪袭来,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逼于无奈以及为家里好,可下场呢?

      靳乔衍没见过她哭,印象中她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掉半颗眼泪的女汉子,没想到这会儿看见,竟是心疼得说不上话来。

      指腹擦掉她的泪水,轻声道:“出去敷一下。”

      翟思思迟疑地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邓翠梅,捂着脸犹豫不定。

      靳乔衍突然往前一步,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她的脑门吻下。

      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梦魇般萦绕在她心头:“去吧,交给我。”

      霎时她头脑一片空白,魔怔了似的,点了点头,浑身僵直地走出客卧。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沦陷了。

      第166章 试婚纱

      翟思思明知靳乔衍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心心念着倪安妮,甚至倪安妮怀孕了,他都可以不顾腹中胎儿是谁的孩子,只要倪安妮和他走,他就愿意带她远走高飞。

      可她还是忍不住沦陷了。

      沦陷在他时而出现的温柔中。

      沦陷在他那双深邃如冰泉的星眸中。

      沦陷在每次每次,她身临窘境的时候,他都能如同天神般出现,把她拉起来的伟绩中。

      沦陷在他设局时、谈生意时身上那股淡然以及临危不乱的气场中。

      沦陷在,取代了风信子的岩兰草中。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能够像岩兰草一样,取代了倪安妮这风信子的地位,成为盘踞在他心里的女人。

      每每这么想着,那些“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天荒夜谭”等等代表着不可能的词汇,就会蹦出来,提醒着她,靳乔衍不可能喜欢她。

      至少除了那个吻以外,他并没有表现过什么,也没有说过什么。

      更何况,那个吻说不定是他醉酒后一时兴起,事后他不也没针对那个吻给出任何解释,说不定人早就忘了,只有她还当一回事。

      如此想着,心头的那一点点希望,就会被她掐死在摇篮里。

      靳乔衍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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