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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捂着肚子,疼得皱眉。
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什么时候被人骂过不是东西?
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的情夫都这么不要面子了吗?偷人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殷桃被拽着头发,只能歪着脑袋解释:“秦风,他是思思的朋友!是过来替我们还钱的,你、你误会了,快放手,好疼……”
疼得她眼泪都止不住了。
秦风显然不尽信,转头看着殷桃,问:“你没骗我?”
殷桃想要摇头,可一摇头,整个头皮都揪着疼。
她哭得更厉害了,说:“没有,我怎么可能骗你!你这是怎么了?!”
在她的记忆中,秦风不是如此粗暴的男人,他很温柔,也很疼她,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手,现在的他,让她害怕。
“真没骗我?”秦风仍是不相信地问了句。
殷桃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两手抓在头发上,泣不成声。
蒋丁林最见不得女人哭,一拳揍在秦风的脸上,秦风吃疼,送开了手。
惯性使然,脑袋上的劲道消失,殷桃整个人往地面栽去,要不是蒋丁林眼疾手快,免不了蹭地上毁容。
搀扶着殷桃的肩膀,他怒骂道:“秦风,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在外面风花雪月欠下的钱让你老婆替你还,因为你她被人欺负,你却在别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我要是和你老婆有一腿,这会儿你就别想再见到她!就你这种【创建和谐家园】,不配有这么好的老婆!”
蒋丁林的话击在殷桃心里,重重地砸出了一个坑。
秦风靠在墙上,捂着脸说:“既然你和她没关系,那你在这里装什么英雄?给我滚出去,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你什么事?!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老婆!”
本来蒋丁林是想看她安全到家再离开的,好给翟思思一个交代。
现在看到秦风是如此拙劣的一个人,他哪敢轻易离开?
殷桃离开了蒋丁林的怀抱,瞧着脸肿了起来的秦风,犹豫再三,转头对蒋丁林说:“蒋先生,今天谢谢你的帮忙,秦风说得对,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还是先走吧。”
蒋丁林在,秦风的情绪稳定不下来,他们没法好好谈。
都说穷凶极恶,现在的秦风一穷二白,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一把抢过殷桃手里的钥匙,他说:“我就在楼梯间,有什么事大喊一声,你们谈好了,我就走。”
旋即他瞪着秦风,警告他:“我是看在思思的份上才来帮这个忙,劝你好自为之,下一次我不会再替你擦【创建和谐家园】,还有,殷桃这么好的姑娘,你不好好对她,早晚会有别的男人对她好,人要懂得珍惜!”
说罢,他带上门下楼。
再听不见楼梯间的脚步声,殷桃才红着眼问他:“你不是说钱都花在打点关系上了?”
蒋丁林为什么说他是去花天酒地了?
看着她泛红的双眼,秦风便讨好地迎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你别听一半不听一半啊,我不告诉你,也是怕你不高兴,现在这年头打点关系,没钱没礼,我只能带他们去找女人啊,这样划算很多,我秦风对天发誓,对那些女人就是逢场作戏,就是应酬而已,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他说得也在理,但殷桃还是怕他说假话,问:“真的吗?秦风,你不要骗我,我可是全心全意为你付出、一门心思想要和你过好日子的。”
对于她来说,结了婚,这个男人就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秦风眉头也没皱一下,肯定道:“当然!我秦风是怎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在一起的半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也有数不是?”
他是真把殷桃当成妻子了,因为她很干净,他喜欢干净的女孩。
就像森林里难能可贵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琥珀。
想来也是,除了今天,秦风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想起翟思思的提醒,她侧了侧身,抬起右手问:“那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他为什么要骗她?
秦风是非常狡猾的人,知道这事瞒不住了,想了想,扯谎道:“其实和你求婚的时候,我家里就出事了,我怕你不肯嫁给我,我才想了这么一个坏主意,但是殷桃,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成为秦太太,成为我真的女人!”
求婚的时候,秦家的确已经出了状况,秦家上下的人都在找出路,他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图钱,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唯独这个殷桃,一碗凉皮就能开心上半天,的确是很好的港湾。
他什么也不会,当然要靠她养着自己了。
殷桃是感性动物,本就极少用理性思考的人,这会儿被秦风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搂着他的脖子道:“秦风,我喜欢的从来就不是你家的钱,不管你有钱没钱,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就会一直抱着你……”
秦风佯装感动地抱着她,右手放在她的身后,揉着她的后脖颈。
温存半晌,殷桃猛地推开他,拉起他的双手左右打量:“刚才听那些人说,你从三楼跳下去了?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咱们得马上上医院!”
秦风摇着头抓着她的手,用着殷桃最喜欢的笑容说:“我没事,倒是你,刚才我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一发不可收拾,让你受到惊吓了,有没有生我的气?”
他刚刚要是下去了,恐怕会被那群人揍得半死不活。
有殷桃在下面挡着,傻子才跑下去挨揍。
毕竟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条,殷桃死了,还能有第二个、第三个殷桃。
殷桃放松地吐了口气:“没事就好,秦风,你现在到底还欠别人多少?”
秦风在心里算了算,说:“不多,估计还有几万块,你九月份就能转正,到时候工资一定很高,同治正式员工的待遇都非常好。”
这也是他选择让殷桃成为收入来源之一,医生是个非常不错的铁饭碗。
提到这,殷桃便犯了难:“我最不擅长技能实践,也不知道这次考试能不能过……不能的话,要等明年才能再考,得再拿一年的实习工资,要不然你……”
要不然你也去找一份工作帮补一下。
这话她还未能说完,就听得秦风无情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要是没通过,咱们就辞职,去酒吧卖酒,陪喝几杯,挣的小费和提成比同治的工资高好几倍!你也知道我打点需要用钱,现在男人赚钱可没有女人来得容易!”
第152章 颜半夏被夸赞
在前往戈城的路上,翟思思听邱司机说了个大概。
靳乔衍这些天在戈城一直忙于应酬,老首丨长带他拉阔了许多人脉,其中不乏鼎安的大客户。
鼎安的合同都是年后续约的,续约续半年,这会儿正好是即将合同到期的时候,趁着续约的空档,把客户全挖过来,鼎安必然会入不敷出。
反观博盾,成立不久就能抢到鼎安一众大客户,加上老首丨长力撑靳乔衍,不论是在人脉上还是人手上,都给了他莫大的帮助,合同一签上,没准博盾能取代鼎安的风头,一跃成为当今最红的安保公司。
除了拉拢人脉以外,这些天靳乔衍用着手头上仅剩的资金,在戈城等好几个地区成立博盾分公司,力图让博盾一丨炮而红,即便里面只是空壳,只要合同一到手,马上就能有资金将其填满,并且成立更多分公司,将鼎安取而代之。
他这是在赌。
赌老首丨长的面子能否将鼎安所有的大合同拿下,赌博盾能否借这次单子爆满的机会渗入到全国各地,盘踞全国各大商场以及跨国集团内。
幸得老首丨长鼎力相助,将所有意当保镖的退伍士兵拉拢起来,如若不然这么多单子,凭他们博盾如今的人单力薄,别说鼎安所有的合作商了,但凡是个全国性的集团,博盾都接不住。
但也不是所有的合作商都愿意选择博盾的,毕竟和鼎安合作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所顾忌。
因此老首丨长今天专门设宴,将所有的集团老总邀请到戈城来,让靳乔衍尝试最后争取一次。
而同治医院,也在这次拉拢的名单之内。
邱司机说,颜半夏从颜院长口中得知博盾的总裁竟是靳乔衍,便死缠着颜院长把她一块带到宴席上去。
许博学是从来不管医院上的事,一门心思做他的医生,但这一次和靳乔衍合作,他破天荒地插了手,交代颜院长必须答应,去戈城赴宴,是为了卖老首丨长一个面子。
而靳乔衍让翟思思赴宴的本意,是为了挡烂桃花。
还真是物尽其用。
宴席设在老首丨长家里,餐厅里摆了两张桌子,刚好可以容纳二十余人。
翟思思赶到的时候,第一盘菜刚摆上桌。
按照靳乔衍的吩咐,费腾早已在玄关处等候她,两人对上面,费腾将她往老首丨长旁边的位置上领。
彼时老首丨长和靳乔衍人不在餐厅内,屋内满满当当都是各个集团的总裁,有些遇见认识的,还能说上两句,没有认识的,便是沉着脸,等候老首丨长出来。
他们看见翟思思,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哪个集团的女强人罢了。
刚落座,翟思思便感觉到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
稍一回头,只见另外一张餐桌上,颜半夏正毫不掩饰地直盯着她。
她不是在上班么?怎么还跑过来和她抢靳大少了?
咬牙切齿之意非常明显,翟思思冲她盈盈一笑,旋即回过头,抬起右手将长发挽到耳后,单手托腮,刺眼的钻戒映入颜半夏的眸子里。
对,她就是故意的,她一个正牌靳太太就坐在这,看颜半夏好不好意思作妖。
此情此景再熟悉不过,当初颜半夏把徐彬立抢走的时候,在医院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面对她的,如今角色互换,虽不是从颜半夏手中抢的靳乔衍,但只要想到颜半夏对靳乔衍求而不得,她心里就痛快得很。
君子报仇,永远都是十年未晚。
解气了。
保姆将一盘盘菜端上桌,清一色的粗茶淡饭,丝瓜炒肉、虎皮尖椒、番茄炒蛋、红烧排骨、酸笋牛肉等等,还有一锅南方寻常人家最爱的冬虫草炖鸡汤。
餐桌上都是大鱼大肉惯了的老总,每每应酬除了喝茶就是夹两根青菜尝尝,肠子早就腻了。
这会儿面对一盘盘家常小菜,倒是开胃得很,要不是老首丨长还未从厨房里出来,这桌面上的菜能一抢而光。
唯独地主似的颜半夏,看着这一桌子的素色,嘴里乏味,轻声道:“老首丨长果真如传闻般清廉,这些菜吃着也没意思,不如喝酒吧?”
说着她便端洋酒酒瓶,踱步走到翟思思身边说:“靳太太,不知这洋酒你喝不喝得惯?”
周围人一听,这就是靳乔衍闪婚的靳太太?
看翟思思的眼神中便不禁多了几分考量。
得,颜半夏这是又要作妖。
把酒杯移到颜半夏面前,翟思思恍若下命令道:“小半杯。”
没有谢谢,也没有拜托,甚至没有看颜半夏一眼,完全就是在家中招呼小保姆的语气。
颜半夏愚钝,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差遣意味,还一心想着就要小半杯,估计翟思思这酒量也好不到哪去。
便满脸笑容地替她斟了小半杯洋酒,那模样看上去,似是迫不及待要抱翟思思的大腿。
接着她又往自己的酒杯中斟了满满一杯洋酒,佯装豪气地说:“靳太太,我敬你一杯,我喝完,你随意。”
翟思思知晓颜半夏这是想要在商业巨鳄老总面前出风头,也想顺带着把她踩一脚。
晃了晃洋酒杯,她笑道:“颜小姐也没必要多喝,洋酒后劲大,小酌几口就可以了。”
举起酒杯碰杯,翟思思把酒杯往唇边递,压根就没喝,只是用嘴皮蹭了蹭杯中酒,而后还深蹙眉头,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样。
见状,颜半夏嘲讽地笑了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颜院长本能地挺直腰杆,低声劝她:“半夏,少喝点酒,首丨长的厨艺非常精湛,等会儿吃不下,可就没有口福了。”
自己的女儿酒量有多浅他很清楚,这一杯洋酒下去,估计快见底了。
见颜半夏如此豪迈,在座的老总便没忍住夸赞了两句:“颜院长,你这女儿酒量不错,不愧是虎父无犬女,她大有你当年的风范啊!”
有些和颜院长相熟的,也附和道:“是啊,我们下一代的孩子啊,一个个跟温室的花朵似的,娇惯的很,从来就不和我们应酬,颜小姐这不仅能陪你应酬,还如此善于应酬,我看这院长之位,后继有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