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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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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不变的两套动作,靳乔衍都看腻了。

      接过靳言端来的茶喝了一口,靳远闭着眼顺顺气,半晌睁眼道:“你弟也比你懂事!要是我百年以后,把靳家的财产全留给你弟弟,你该好好反思自己到底错没错!”

      靳乔衍冷笑道:“正中他们下怀。”

      慕容珊和靳言觊觎靳家财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慕容珊进门开始就一直旁敲侧击让靳远把靳乔衍踢出家门,几年前入伍也是她的杰作。

      奈何靳远一根筋,总觉得对不起靳乔衍,一直没有松动,执意要把财产留给他,加上黄玉芬不让他回家,说是靳家的东西本来就属于他,自己的东西,绝不能让别人抢走。

      才导致靳家变成今天的局面。

      看似和睦融融,实则早已分崩离析。

      翟思思也是服了他们父子俩,见面就掐,就没一次能好好说上话。

      无怨不成夫妇,无仇不成父子,古语还是有道理的。

      掩藏在面容下的贪婪被靳乔衍摆上了桌,慕容珊一急,瞪着他道:“乔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从来没有想要得到靳家什么,就像远哥说的,靳家的迟早都是你的,我只要能陪在远哥身边就够了,言儿他也同样只要能在父母身边,哪怕给你打一辈子的工也没关系,只要靳家好,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要不是在医院见过靳言冷嘲热讽的嘴脸,翟思思都快要为他们的忠义鼓掌了。

      得亏以前还觉得靳乔衍对家里人这样说话挺过分的,实际上最过分的是他们,表面一口一个为靳家好,为靳远好,暗地里却是那样对待靳乔衍。

      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的人最可怕。

      靳乔衍眼皮也没抬,戏谑道:“我没有指名道姓,这么着急着对号入座,怎么,心里有鬼,虚了?”

      “我……远哥你说这……我没有……”

      慕容珊脸上立即浮现出委屈的神色,可劲地挤着眼泪,一副盈盈弱弱,好似受到了天大委屈般的模样。

      靳乔衍冷笑了声,看着这场十年如一日的戏码。

      靳远心疼慕容珊,当即就怒了:“乔衍,你针对我就算了,不要针对你珊阿姨,昨夜你打了人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

      见战火一触即发,翟思思当起了和事佬:“爸,昨晚的事是那几个人先动的手,乔衍是正当防卫,要不然头破血流的人,就是他了。”

      颠倒黑白,翟思思倒说得挺理直气壮的。

      有人主动吸引炮火,靳远当即就将火苗泼到她身上:“正当防卫?那你这个当妻子的干什么去了?丈夫在外面挨揍,你在医院里主动申请调夜班?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提出要求上夜班的,这一上夜班,家里的事也不管了,丈夫也不管了,倒是撂得一干二净!”

      “我……”

      翟思思没想到靳远能这么训她,想了想正色道:“我上夜班,是因为七月份要考试,我需要夜班的空闲看书,和同事互补知识,不回家也是因为离医院近方便,这次考试关系着我的医学前途,我必须认真对待。”

      劝架不成反惹一身腥,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靳远倒是死咬着这件事不放:“医学前途?那你们夫妻的关系就不管了?”

      第115章 和自个儿较劲

      靳远知道靳乔衍是因为倪安妮怀孕的事,心情不好才在外面喝酒的。

      但翟思思怎么着也是他的妻子,丈夫成天成夜在外面喝酒,她作为妻子的非但不管,还独善其身地跑到医院申请上夜班?

      靳乔衍昨晚打架的事,她也难辞其咎!

      越想越怒,靳远以下命令的口吻道:“翟思思,你马上申请掉回白班,搬回家里住,把你们夫妻俩的关系给我搞好,尽快怀上孩子,让乔衍收回心性,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十七八岁一样?这男人就是得当了父亲才会成熟,你作为他的妻子,你有责任让他变得成熟!”

      翟思思就像笑了,靳乔衍还是他的儿子呢!有责任让他入土为安,要不要马上实行?

      靳乔衍左右她的假期也就算了,她忍了,靳远还平白无故跑来左右她的上班方式,压根就不考虑她七月份的考试?

      还真当他们靳家能够无法无天呢?

      脸色一变,翟思思压着反感,道:“我既然上了夜班,就不会轻易调回来给其他同事添麻烦,正如您所言,乔衍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了,我相信他有自我控制能力,要是二十七岁还需要别人管着看着,那他也不可能会变成熟,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事业,七月份过了还有九月份的实践技能考试,我必须全力以赴。”

      坐在一旁的靳乔衍抿了抿唇,脸上浮现出不悦。

      想也不想就拒绝靳远的提议,有这么不喜欢和他共处一室?

      什么自制能力,完全就是托词,还有九月份的考试?她的意思是不是在考完试之前,都不打算回靳家住了?

      十二月底签的合同,现在四月底,她打算剩下的四五个月都在医院呆着,不用和他相处?

      好家伙,倒是想得挺美。

      实际上翟思思并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反正靳乔衍也是半夜回家一早出门,两人也见不上面,谈何相处?

      那倒不如安安心心上班,努力考取执业医师证,为自己谋出路。

      倪安妮坐了下来,讥讽道:“思思说得也对啊,到底是姓翟的,又不是姓靳的,凡事多替自己考虑是对的,人各有志,她喜欢守着医生的职位,咱也不能强人所难啊,不然传了出去,该说咱们靳家泯灭人性,强迫儿媳妇成为中规中矩相夫教子的人,让人把喜好都给抛弃了,多难听。”

      一句姓翟,又不是姓靳,简单粗暴地把翟思思从靳家中剔了出去。

      靳远明显的变了脸色,这才刚压下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翟思思瞥着倪安妮,怀了孕也还不积口德,不知道孩子能听见?

      她不惹倪安妮,倪安妮倒是跑来招她了是吧?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啊,再者佛爷就在身边,怎么着她和靳乔衍也是一条船上的,总不能看翟思思有事不搭把手。

      于是她美眸一瞪,大有迎战的挑衅:“你是忘了自己是嫁进来的,还是忘了自己是姓倪的?”

      人说十句她说一句,倒显得她大度得多。

      “你……你别怕屎盆往我身上扣,我这是就事论事!”

      倪安妮的脸上青了白,白了紫,没想到反让翟思思将了一军。

      小心翼翼地窥探靳远的表情,还好,还好他神色无异。

      靳乔衍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嘴。

      心底暗道翟思思这嘴皮子倒也厉害,渐渐的她身上的怯懦不见了,骨子里的傲气和果敢散发出来,倒是平添了几丝魅力。

      这才是翟思思该有的样子。

      想到自己是给了她勇气的人,靳乔衍的唇角微微上扬。

      倪安妮有孕在身,靳远怕她受【创建和谐家园】,严厉呵斥翟思思:“思思,安妮还怀有身孕,你怎么和她说话的?我只是让你调个班回靳家,做一个靳太太该有的样子,你何必出口伤人?”

      翟思思就笑了,到底是谁出口伤人在先?按法律来说她这是正当防卫。

      怀孕怎么了?怀孕就可以挑拨生事,怀孕就可以用难听的词语攻击她么?

      还真以为人人都得把孕妇供着养着?想当皇后,也得有皇后的蕙质兰心才行!

      她也不想做无谓的解释,再一次表明立场:“这次执业医师考试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全力以赴,等我考完,我就调班,天天在家里呆着。”

      靳远强忍住怒火:“我没有不让你考试,你要看书在家里看也是一样,要和同事互补知识上班的时间就可以互补,没必要非往外跑,你这么做,想没想过我们靳家的声誉?一个刚过门不到半年的儿媳妇,成天不着家,让别人怎么看我们靳家?怎么看乔衍?”

      翟思思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句话是:您儿子也成天不着家,那她为什么还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他想没想过她的声誉?

      但话到嘴边,瞥了眼身边男人的脸,立即改口:“总之我……”

      靳乔衍霍然起身,打断了她的话:“吃饱没?”

      翟思思这都没动一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佛爷又生哪门子的气?她哪里得罪他了?

      真的是,简直了。

      然而她只能老老实实站起身来,道:“吃饱了。”

      “上楼。”

      他颀长的腿一迈,径自朝楼上走去。

      倪安妮捏着手中的方片包,靳乔衍又替她开脱!

      回到卧室,靳乔衍解开衬衫纽扣,走到衣柜前翻找睡衣,背对着她道:“靳远说得对,你没必要上夜班折腾自己身体,我可以让许博学多提点你,如果你嫌家里不安静,你吃了饭直接回房看书,有我在,他们不敢说你什么。”

      就像靳远刚才虽有气,但还是极力隐忍,就是怕和靳乔衍彻底闹僵了。

      再加上有陈学友撑腰,靳远也不会对翟思思做什么,现在纯粹是因为昨晚打架的事,责备她没有尽妻子的责任。

      翟思思觉着现在上夜班挺好的,有更多的时间看书,并且还能够像陈桂芳讨教,和殷桃一起讨论学识,挺好的。

      她没往深处细想,道:“不用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用见着他,挺好的是吧?

      兀自决定上夜班不和他商量也就罢了,现在和她商量调回白班,她压根就不给商量的余地?

      不知哪里来的怒火,靳乔衍猛地拉上衣柜门,系着纽扣转身就往卧室外走:“不用就算了。”

      翟思思无奈地看着关上的卧室门,靳乔衍是更年期到了吧?莫名其妙又发什么脾气?

      他愿意发火,她还不愿意伺候了!

      第116章 她的手很软

      自从靳乔衍摔门而去后,翟思思长达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

      靳家她也没回去,可以妥协的事她会低头,但触及到她的底线,那很抱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让她擅自调回白班,没时间看书之余还会给别人的工作带来麻烦,这是原则性问题。

      而急诊室的工作也很清闲,除了偶尔有几个夜间突然发烧的孩子以外,其余的时间医院都是静悄悄的,倒是很适合翟思思和殷桃窝在急诊部休息室里商讨医学上的问题。

      今天她起得早,昨夜在急诊室看书,看着看着就趴桌子睡着了,这会儿精神劲好着,不到傍晚六点就醒了。

      一起床便感到脖子左侧疼得厉害,估计是昨夜趴桌子睡了一晚给弄的,这会儿再睡一觉,怕是落枕了。

      殷桃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蹑手蹑脚下了床,忍着疼痛洗漱,决定待会下楼买药膏贴一下。

      穿戴整齐出门,下楼穿出弄堂,一出路口,便看见熟悉的pagani huayra停在路边。

      随着她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车内的人在微信上给她发消息。

      没有掏出手机,径直走近跑车。

      刚一靠近,跑车车门便向上升了起来。

      一猫腰钻进副驾驶,她轻车熟路地关上车门。

      靳乔衍今天穿着一身pua黑色的运动装,腕上戴的是patek philippe的运动机械表,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

      看惯了他冷峻如霜的一面,这副暖阳的装束,倒是让她有些惊喜。

      浓郁的睫毛颤了颤,她没有过多看靳乔衍一眼,垂着头系上安全带。

      靳乔衍打量了她好几眼,旋即将车顶收起,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最初的时候,你不说,我不问,是一种沟通障碍。

      而现在,你不说,我不问,是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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