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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地方全在后背,摔下马的时候她刻意蜷缩身体护住脑袋,身体前面并没有什么损伤。
往手心里倒了一些药酒,她费劲巴拉地往肩胛骨抹去,奈何身体柔软度不高,右手怎么伸,却也只能够到脊椎骨,死活挪不上半寸。
“啪。”
突然卧室内的灯光全亮了起来,翟思思大惊失色,连忙抓起鹅毛被裹住身体,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回头望去,靳乔衍正一步步朝她走来,脸上如常的淡漠,让人看【创建和谐家园】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在翟思思辗转反侧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军人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翟思思三番五次转动,他要是还醒不来,白服役了。
走到她面前蹲下,靳乔衍面无表情地说:“被子拿下来。”
“什么?”
翟思思不明白他意欲何为,被子下的她只穿了一条薄绒睡裤,睡觉没有穿文胸的习惯,这会儿上身是光溜溜的。
靳乔衍的眼底略显不耐,冷冷地命令:“转过去,被子拿下。”
说着便拿起地上的药酒瓶,翟思思没能听明白他的话,却能看明白他的举动。
不确定地问:“你……要给我抹药?”
这……不太好吧?
靳乔衍这会儿已经将药酒倒在掌心上,闻言眼皮一掀,沉声道:“转过去。”
不把药抹上止疼,转来转去还让不让人睡了?
翟思思眨了眨眼,寻思着靳乔衍也不会占她便宜,后背实在疼得厉害,不抹药别说今晚了,恐怕这几晚都不会有好觉睡。
考虑再三,她还是乖乖背过去,一咬牙,把被子扯下,抱在身前遮挡重要部位。
白皙水嫩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靳乔衍面前。
她的腰很细,细得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上一次在瑞士,他虽早已把她看光,但如此近距离的审视,还是头一回。
翟思思的身材,的确算得上【创建和谐家园】,肤若凝脂,盈盈可握。
而她后背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煞风景。
沉吟了片刻,望着她满背的淤青,他不变悲喜地说:“你是拿命学骑马?”
翟思思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他问的不是废话么,他兄弟蒋丁林就是个疯子,非逼着她骑马,在马场摔了一个下午,身上还有哪块地方是好的?
吃饭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压根就感觉不到后背疼,这会儿安静下来,才觉得后背的骨头都要碎裂般。
靳乔衍往掌心倒了更多的药酒,直视着她柔嫩的后背说:“你整个背没一块好的,我全给你抹上。”
她一如壮士视死如归的豁然:“抹吧。”
“忍着。”
说着,他宽大的手覆盖在她的淤青上,她的肌肤很娇嫩,仿佛揉在水嫩嫩的白豆腐上,丝滑娇柔,微妙的触感令他凭空感到一股浮躁。
静如止水的心底,仿若有一丝火苗烧起了苗头。
他的掌心有茧,不软,很硬,再加上他本着活血化瘀的目的,劲道不轻,翟思思疼得直皱眉头,嘴里经不住喊了声疼,最后怕佛爷不高兴,一口咬住身前的鹅绒被,闷不作声地把后背剧烈的疼痛给忍了下来。
她背负着他咬被子的模样,还有紧抱着被子的双臂,令靳乔衍莫名一股邪火蹭起,加之手底下微妙的触感,使得他有些晃了神。
后面完全是机械性地倒药酒,抹上,揉开,他不记得自己重复多少遍,只记得满脑子都是翟思思纤细的腰肢,紧咬的牙关,以及柔嫩的胳膊。
揉了半天也不见靳乔衍停下,翟思思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松开被子问道:“好了吗?我伤得这么严重?”
话一出,靳乔衍手中的动作一顿。
随后他镇定地继续揉了两下,直到掌心里的药酒揉干,他才把手收了回去。
拧上瓶盖,他快速起身朝门走去,背对着她说:“这几晚你睡床上。”
她的伤睡地上肯定睡不着,得睡柔软的大床。
翟思思裹着被子,下意识地拒绝道:“不用了,我睡地上就行。”
佛爷的床,不敢碰不敢碰。
靳乔衍拉上门把,不容置疑地说:“让你睡你就睡,你放心,我睡沙发上。”
翟思思问:“沙发这里不是有吗?”
他开门是要下楼?要是让靳家人知道他今晚睡客厅,就该怀疑他们是不是不和了。
靳乔衍腰一僵,态度冷上了几分:“我下去找吃的。”
说罢,也不顾翟思思要不要开口,摔门而去。
翟思思简直是一头雾水,瞧靳乔衍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心情不好,她什么时候又不小心踩雷了?
不是他非要替她抹药酒的吗?这会儿抹好,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搞不懂搞不懂。
靳乔衍下了一楼,径直走进厨房,把脑袋塞在水龙头底下,拧开手把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脸,完了后还觉得心中邪火未消,又打开柜子,取出玻璃杯,一连喝了好几杯凉白开。
咕咚咕咚冷水下肚,这会儿才觉着好些。
举起右手,翟思思肌肤柔嫩的触感还萦绕在指尖。
猛一握拳,将手压在桌子上。
大概是太久没有过私生活,这会儿才虚火过胜,对翟思思的身体有了臆想。
但他有洁癖,不是喜欢的人,碰也不会碰一下。
第79章 这个辣椒不辣
隔天一大早,翟思思就按照许博学的要求,先到沧澜饭店确认食材的新鲜度。
一般人是不允许进入沧澜后厨的,但许博学和蒋丁林通过气,得到了应允,她才可以进入后厨挑选最新鲜的食材,让厨房张罗招呼省卫生厅的人的好菜。
靳乔衍没有和她去4s店挑选车辆,而是直接让靳远给买了一辆白色的星脉,在鼎安给她配了一名邱姓女保镖兼任司机,负责她的安全出行。
这也是常理之中,要靳乔衍和她恩爱有加地逛4s店,挑选座驾……
光是想想就瘆得慌,买衣服的恐惧再次复苏。
还是,饶了她吧。
到了沧澜饭店,还没进门就看见蒋丁林在大厅内踱步的身影。
推门而入,看见他满目春风的笑容,她就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好了,尤其是靳乔衍昨晚刚给她抹上药的地方,这会儿好像全都一块疼了起来。
嫌恶归嫌恶,工作还是要做的。
她只好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大有董存瑞炸碉堡的英勇,迈开步子走过去。
算她倒霉,摊上蒋丁林,但她不后悔第一次见面踹的那一脚,有一种人就是欠收拾,她还不信了,她治不了这个富二代?
蒋丁林昨天回去后反复斟酌了番靳乔衍的话,觉着自己对翟思思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过分了些,一整晚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生怕翟思思真的讨厌他。
这会儿一见到翟思思,立刻像摇头摆尾的哈巴狗似的,就差流着哈喇子地扑上去。
耷拉着耳朵,他小心翼翼地打探敌情:“翟思思,昨天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和你开心,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生气呗?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弄疼你!我……”
这话翟思思怎么越听越觉着不对劲,瞧了眼周围人的神色,才明白过来。
水眸睁到最大,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闭嘴。”
蒋丁林不敢再惹女神生气,立马在嘴前做拉拉链状,示意他会乖乖闭上嘴巴。
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着翟思思进入沧澜饭店后厨。
沧澜就是沧澜,后厨干净得一只蚂蚁也见不到,桌面没有一丝油污,刀具锃亮得光可鉴人。
入门便是满柜的果蔬,左边是一个个蓄水的小池子,一格一格将不同的海鲜间隔开来。
掏出之前准备的记录本,她每种海鲜都认真看了几遍,然后将看上去不太新鲜的食材记录在本子上。
蒋丁林瞥见果蔬柜子上的红辣椒,心底的躁动按捺不住,拿起一个洗干净,就朝翟思思走去。
嘴上说道:“翟思思,这个胡萝卜是今天早上刚运过来的,就算是生吃也甜得很,你试一下,要不做个炒胡萝卜什么的?”
说着便自后方将红辣椒朝她唇边放去。
翟思思工作起来非常认真,满眼都是海鲜,没有想太多,脸微微一歪,一口咬下蒋丁林手中的红辣椒。
这个时节的辣椒非常辣,刚咬了一口翟思思就知道蒋丁林是在耍她。
秀眉拧了一下,旋即抚平,若无其事地继续将口中的辣椒嚼碎咽下,道:“是很甜,可以考虑炒个胡萝卜。”
她不是靳乔衍不能吃辣,平日里吃饭也有加辣椒酱的习惯,这会儿蒋丁林手中的红辣椒还好,能忍得住。
望着手中少了半截的红辣椒,蒋丁林就纳闷了,翟思思这是专心工作到忘我的地步,还是这辣椒真不辣?
奇怪地问道:“翟思思,你没发现这是辣椒吗?这么辣你也吃得下去?”
闻言翟思思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回过头望着他手中的红辣椒,错愕道:“原来是辣椒啊?还真没尝出来,挺甜的。”
如果蒋丁林看见她鼻尖上的汗珠,就能猜到她在撒谎。
“甜?”
蒋丁林对什么时候的辣椒会辣,什么时候的辣椒会甜一无所知,记忆中餐桌上的红辣椒是有不辣的时候。
翟思思又道:“对啊,挺甜的,我还真以为是胡萝卜,你尝一下?”
“行。”
蒋丁林想也没多想,提着辣椒茎,一口咬掉剩余的辣椒。
只要了一下,他立刻喷了出来:“水、水,我的天,辣、辣死我了!”
扔掉手中的辣椒茎,他连蹦带跳地跑到水龙头底下,不断用自来水冲刷唇腔。
这个女人是什么构造?竟然不觉得辣?
翟思思挑了挑眉,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撑在盥洗池边上:“再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蒋丁林之所以会辣得跳脚,是因为他吃的那段全是辣椒籽。
原来是翟思思故意耍他?
歪过头恶狠狠地剜着翟思思,他不服气地说:“算你狠!”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绝非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