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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干净的手指指着双腿,他道:“解决一下,腿麻了。”
这可是她压麻的,是不是该负责一下?
闻言翟思思立刻端起职业操守,连忙坐在他的身侧,抬起他的小腿,放在她的大腿上。
当翟思思将他的小腿抬起,动作轻柔地揉捏着他的小腿肚,靳乔衍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感。
脑海里浮现的,是昨夜翟思思在浴缸里那副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酮体。
星眸微沉,他撇开视线,几乎是微不可闻地说:“对不起。”
“哎?”
翟思思以为她听错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却听得他更为冷漠地下命令:“继续!”
秀眉微蹙,翟思思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不行,非要凶?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道歉吗?
因为昨晚的事道歉?
水眸快速眨动了几下,她再次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靳乔衍。
堂堂靳大少,居然向她道歉?
似是察觉到她窥探的视线,靳乔衍略微偏头,睨着她:“看什么?”
翟思思如同惊弓之鸟般赶紧低下头认真替他揉小腿肚,嘴上结巴道:“没、没什么。”
靳乔衍好像……有点傲娇?
第60章 滑雪
“乔衍!乔衍!我在这儿!”
w酒店在雪山下方,滑雪场就在酒店的不远处。
靳乔衍和翟思思刚下了缆车,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倪安妮踮起脚尖,伸出胳膊使劲朝他们挥舞。
鼻子突然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往下爬,她立刻收回胳膊,从兜里掏出纸巾擦拭鼻尖。
许博学正好滑到她的身旁,看见她在吸鼻子,说:“昨天在机场着凉了,你现在最好还是回酒店休息一下,免得重感冒。”
这是他第三次唠叨了,出于医生的本职,看见她流鼻涕,他就忍不住多说两句。
倪安妮擤着鼻涕,不耐其烦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回去吃点药就行了,多大点事儿!”
她还得和乔衍滑雪呢,已经好些年没有一块和乔衍一块旅游了。
蒋丁林“咻”地一下滑到许博学身边,一勾过他的肩膀,道:“行了许妈妈,我耳朵都快给你念起茧了,人自己的身体,你着什么急?来,我跟你说刚才我发现一个好玩的地儿,走着,看谁滑得来!”
越过许博学的肩头,他瞥了眼正在给翟思思戴上滑雪头盔以及滑雪镜的靳乔衍,拍拍许博学的肩头。
倪安妮将脏了的纸巾随手扔在雪地上,双手捏着雪杖附和道:“就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婆婆妈妈了,去滑你的雪去,我要找乔衍了!”
听着自己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许博学也懒得多费唇舌,扯开蒋丁林搭在肩头上的胳膊,微曲双膝,手中雪杖插在雪地上,双手一使劲,往远处滑去。
蒋丁林瞥了眼被倪安妮扔在雪地上的脏纸巾,随后望向许博学滑去的方向,嘴里骂骂咧咧道:“哎,老许,你这是偷跑!犯规!等等我!”
擤完鼻涕后,倪安妮连忙朝靳乔衍滑去,一个拐弯,站在了靳乔衍的跟前,拉上滑雪镜,冲着靳乔衍笑道:“乔衍,和我一块去滑雪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滑雪了,还是去往年常去的那边怎么样?”
正在给翟思思戴上固定器的靳乔衍头也没抬,用着比瑞士的雪更冷的语气道:“不去。”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像是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劲。
翟思思望着蹲在地上给自己佩戴固定器的靳乔衍,心里实在是别扭。
弯着腰道:“乔衍,我自己来吧。”
刚伸出去的手被靳乔衍拍了一下,后者抬起头,星眸中掺杂了些许的警告意味:“你会?”
咽了口唾沫,她讪讪地收回手,老实回答:“不会。”
满意地替她固定好另外一只脚,嘴里说道:“不会就老实待着,别摔着。”
口吻虽凉,但在倪安妮的耳中听来,这完全是靳乔衍的宠溺。
心里泛着酸,倪安妮恨恨地盯着翟思思,嘴上无不嘲讽地说:“就是,思思,你以前天天在农村,哪有机会碰这些东西,别说滑雪了,你怕是连看都没看过,就不要逞强了,让乔衍帮你弄,不然要是没固定好,等会儿滑起来可是会摔断胳膊腿的。”
她阴阳怪气的话语,怎么听都像是在诅咒翟思思。
靳乔衍正好替翟思思固定好双脚,站起身来,看都没看倪安妮一眼,站在翟思思身旁,搀扶着她的胳膊,温柔地说:“别听她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摔倒。”
他的温柔刺痛了倪安妮的眼,大大的眼睛恶狠狠地剜着翟思思,挑衅道:“翟思思,咱们来比试比试怎么样?看谁先滑到山下,输的人必须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敢不敢?”
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她一定要让翟思思在靳乔衍面前丑态百出,让靳乔衍好好看清楚这个村姑有多么上不了台面!
不料翟思思看也没看她一眼,握着两根雪杖,往她脚的方向插去:“不比。”
还好倪安妮反应快,连忙撑着雪杖往后退远了些,雪杖正好插在了她的滑雪板上。
倪安妮怒道:“翟思思,你故意的?”
翟思思目露疑惑地偏头看她,一副茫然的模样:“什么?”
是啊,她是故意的,谁让倪安妮就跟苍蝇一样,一直围在她身边嗡嗡嗡个没完没了?
靳乔衍这才冷冷地抬头看着倪安妮,没有温度地说:“你要是太闲,就找丁林他们,思思,我教你滑雪。”
眼神重新落在翟思思身上,语气骤然变得温柔:“你听我说,先弯曲双腿,身体前倾,雪杖插在雪地上,像划船一样……”
他的温柔深深地刺痛了倪安妮的眼,倪安妮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翟思思在靳乔衍的搀扶带领下,缓缓往前滑去。
心有不忿,凭借自己高超的滑雪技术,倪安妮撑着雪杖一下子就滑到了翟思思的跟前,右腿蹬着滑雪板,直直朝翟思思的滑雪板怼去。
翟思思是第一次滑雪,当即反应不过来,整个身体往前倾,眼看着就要摔到雪地上,突然胳膊被一股强力往上拽,堪堪站稳。
靳乔衍一手提着翟思思的胳膊,另一只手连忙扶上她的腰,怒极地瞪着倪安妮:“倪安妮,你干什么?!”
滑雪过程中摔倒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翟思思是第一次滑雪,一个保护不当,随时都会把手指给摔断。
被靳乔衍大声训了句,倪安妮鼻尖酸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乔衍,你凶我?”
看着佛爷的怒气一触即发,翟思思连忙抓着他的胳膊,说:“我没事。”
星眸仍冷冷地挂在倪安妮的身上,靳乔衍紧紧地搂着翟思思的腰,说:“倪安妮,你知不知道滑雪过程中摔倒,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她要是摔伤了,你也别想好着!”
过去的几年里,靳乔衍对倪安妮非哄即宠,什么时候这么凶过?
当即就感到委屈至极,她抿了抿唇,吸了吸鼻子,赌气地将雪杖扔在地上,弯腰解开固定器,猛地将两根滑雪板踢下山,愤愤然地剜了翟思思好几眼,撞了把翟思思的肩膀,气急败坏地往缆车走去。
见靳乔衍是真的动怒了,翟思思连忙道:“你快去追她吧,等会儿别出什么事。”
千金大小姐的脾气臭得很,也任性,万一出了事,可不好对靳言交代。
靳乔衍紧盯着倪安妮钻上缆车的身影,随后收回视线,胸口微微起伏:“别管她,给她惯的!”
第61章 到急救部帮忙
瑞士之行结束后,翟思思不放心医院的事,一下飞机,便提着给殷桃在瑞士买的巧克力先去了一趟医院。
她记得殷桃喜欢吃巧克力。
去医院的路上她已经和殷桃通过电话,两人准备下了班就在附近吃点东西,然后去看贺岁片。
殷桃是土生土长的易城人,因此过年她不能休假,还是得坚守在岗位上,代替其余休了假的实习生的工作。
回到医院的时候殷桃已经准备下班了,翟思思把背囊放进休息室,提着一袋巧克力去找她,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和殷桃通过电话,两人准备下了班就在附近吃点东西,然后去看贺岁片。
上一次午夜场没能看上,殷桃念叨了她好久,说她重色轻友丢下闺蜜回家陪老公,这一次怎么着也得好好弥补弥补。
殷桃正在住院部问完最后一个病患的身体状况,翟思思轻轻敲了敲门,她交代了几句便退出病房。
“你等会,急救部有情况,我得下去帮忙。”
“什么情况?”
翟思思拉开殷桃的白大褂口袋,将巧克力扔了进去:“这是我从瑞士带回来的巧克力,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尝尝地道的瑞士巧克力好不好吃。”
殷桃怪声怪气地哟了声,挽上翟思思的胳膊揶揄道:“这当了靳家大少奶奶就是不一样,年假都跑到国外去玩了?一开口就是进口食物,可以啊思思,真羡慕你,能够嫁进靳家,后半辈子无忧咯!”
说罢便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像她,今日不知明日事,这份工作要是丢了,非被家里人扒一层皮不可。
说完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已经是靳家大少奶奶了,靳少就没提出让你辞职回家安心当大少奶奶?这实习医生的工资,跟靳家的日收入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怎么还让你这么辛苦?”
又是靳家,又是靳乔衍。
现在但凡是个人,只要提到她翟思思,就会不由自主地扯到靳家。
翟思思不愿意说这个话题,走进电梯,摁下一楼按键问:“急救部发生什么事了?”
殷桃倒也是心思单纯,不知道翟思思这是为了转移话题,回答道:“就是十几个小年轻犯浑斗殴,被警车送了过来,你是不知道,过年这段日子天天都有新鲜事,人手不足,老是让我们这些实习生下急救部帮忙,可快把我累岔气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急救室,十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在警察的严声呵斥下老老实实垂着头,每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挂了彩,均是刀伤。
好了,这回可有她们忙的了。
警察交代了几句,又骂了这些个小年轻一番,才收队离开。
急救部的人看翟思思也来了,宛如看见救星般急忙招呼她过去:“这就是翟思思吧?来了正好来了正好,这些孩子都是刀伤需要做缝合,我们忙不过来,你赶紧来搭把手。”
殷桃撇了撇嘴,说:“你这不厚道……我都快下班了,还把缝合塞给我们……我和思思约好了要去看电影的呢……”
面对其他人,她自动进入胆怯状态,没有了刚才在翟思思面前的侃侃而谈,就连【创建和谐家园】也弱得几乎听不见。
急救部的医生圆滑地说:“你们是许医生的得力助手,这要换成其他人我也不敢把缝合交给他们啊,两位美女,就帮个忙,我们这实在是忙不过来,大过年的人手不足,再说了,伤患也等不了啊是不?”
这话殷桃听着很是喜欢,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算你会说话。”
许博学是出了名的严师,底下全是高徒,虽然她是许博学手里头最差劲的实习生,但也比其他实习生好多了,总是有些小高傲,如今被急救部的医生这么一夸赞,就差高兴得腾云驾雾了。
翟思思一看见伤患职业病就犯,满脸的认真,拉开抽屉取出口罩手套戴上,走到最近的伤患面前:“再贫就赶不及看电影了,抓紧的。”
水眸落到伤患身上,他脸上有些淤青,伤口在左臂,右手堵在伤口上压住血管,但仍有血从指缝中溢出。
她说:“把手挪开我看看。”
伤患瞥了她眼,质疑道:“你是医生吗?”
翟思思又道:“不要浪费时间,再这么流血下去,就得失血过多了。”
伤患再三犹豫,最后把手挪开。
他的手臂有一道长约七厘米的刀伤,伤口有些外翻,露出鲜红的肉,右手一挪开,血又开始往外冒,不过伤口不算深,血流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