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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乔衍克制住自己想看倪安妮的冲动,解开安全带,起身接过翟思思的背囊放好,把里面的位置让给她。
“思思,你坐里面,里面暖,也可以看到风景。”
“好。”
倪安妮躺在蒋丁林的大腿上,一转脑袋,恶狠狠地咬了蒋丁林一口。
“哎哟!倪安妮你是不是疯了!”
小时候还觉得倪安妮长得漂亮又有气场,怎么越长大越娇惯任性了?
第55章 倪安妮讽刺翟思思
早上十点起飞,整整十四个小时才抵达瑞士,由于八个小时的时差,飞机降落时正好是当地下午四点。
当地的雪已经下完了,一下飞机,入目是皑皑白雪,清洁人员正在积极驾驶车辆清扫积雪。
柔柔的阳光洒在身上,并未能抵挡冰雪消融的寒意。
翟思思不禁拢紧了些外套。
靳乔衍租了车,因为下雪的缘故租车公司派来的人晚了点,一行六人在机场内等着。
为了舒缓晕机症状,倪安妮喝了大量的水,这会儿膀胱负担过大,张口道:“你们在这里等等我,我上个洗手间。”
靳乔衍眼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
许博学则道:“去吧,要是司机到了,我留在这等你出来。”
倪安妮点头说了声谢谢,转念一想,看着翟思思琢磨着如何购买国外流量套餐的侧脸,心里一动,不怀好意地说:“思思,你能不能陪我上个洗手间?”
靳乔衍冷眉一横,这才转过头看着她:“快三十岁的人了,上个洗手间还要家属陪同?”
话语里难掩针锋相对,蒋丁林和许博学是知道他们关系的,两人对视一眼,均是默默叹了口气。
靳乔衍这是爱之深,恨之切,什么时候不恨了,才是真正放下了。
估计难啊,初恋的坎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倪安妮心里一阵发酸,自从靳乔衍退伍后,对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急转,虽然是她对不起他,但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撇撇嘴,也不好在众人面前发作,她便抿着嘴委屈地说:“现在那么多拐卖外国妇女卖器官的新闻,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能不害怕吗?要是真被人强行拖走,思思在的话好歹能帮忙打他一顿啊。”
她说的倒也是事实,许多华夏人在国外被黑市卖家使用各种手段带走,拍了照片后在黑市上明码标价售卖,一个一个器官被人拆开出售,无端丢失生命。
运气好的长得漂亮点的,还能被人买去当老婆当性丨奴,然而后半生过的日子也是暗无天日。
骗子手法层出不穷,小至十几岁大到三十多岁都逃不过他们的毒手,倪安妮会害怕也是正常。
翟思思就算多不待见她,也不会冷血到不闻不问。
好歹是一条生命,尤其是对于医生来说,生命这东西非常昂贵。
于是她把手机收了起来,说:“安妮说得对,现在的坏人防不胜防,我还是陪她去一下吧。”
既然她主动提出要陪着去,靳乔衍也没什么好说的,嗯了声,便拿出手机确认一下司机还需要多久才能到。
“走吧。”
翟思思起身,寻找着洗手间的标志。
“谢谢思思。”
倪安妮说道,唇角边挂着一抹奸佞的笑容。
两人一块朝洗手间走去,倪安妮不断往后看,走出好一段距离后,她放缓脚步,说:“思思你没来过瑞士吧?”
翟思思不设防地回答:“嗯,第一次来。”
倪安妮又问:“哦我问错了,应该说你们一家人都没来过瑞士吧?我听说你家人一辈子都呆在绥城那个穷地方,现在嫁进靳家,你们终于可以见见世面了啊。”
话虽然说得委婉,但翟思思不难听出她故意拐着弯儿羞辱她高攀靳家。
翟思思想了想,说:“见世面这种事,和钱没有关系,和心胸有关。”
就倪安妮会含沙射影?
她不会吗?
倪安妮不知是不在意,还是压根就听不懂她的话中有话,辩驳道:“这可不一定,你看看你这辈子都在绥城呆着,穿的衣服用的东西,就没一样能上得了台面的,现在嫁进靳家,穿的可都是奢侈品,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啊,前段日子才去了沙巴,现在又跑到瑞士滑雪,我想在这之前,你从来都没想过能有这么一天吧?”
她说的都是事实,翟思思沉默着没有说话。
像是根本就不在乎翟思思愿不愿意搭理她,她兀自说道:“也真是你们祖上保佑,让你能够嫁进靳家,这可是多少千金梦寐以求的,谁都想不到竟然会输给一个村里出来的女人,不过思思,不是我说你,你这都嫁进来这么久了,礼仪姿态还有见识等都得抓紧着提高,要不然乔衍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丢人,你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带着一个村姑到处介绍这是我妻子?会被人笑话的。”
村姑。
又是村姑。
翟思思暗自握紧了手,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穷人在富人面前,总是低人一等。
倪安妮看见了她紧握的拳头,抿嘴一笑,继续讽刺道:“我知道你是从农村出来的,对品牌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但是哪怕你死记硬背,也要将各个品牌记下来啊,要不然以后乔衍带你出席重要场合,和其他富家太太聊天时,指路(路虎)为马(宝马),那得多丢人不是?丢了自己的颜面可不要紧,毕竟你的出生大家也是知道的,你母亲也是个村姑,教不了你什么,但丢了靳家的颜面是大,我跟你说,这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在乎面子,爸现在已经很瞧不起你了,你再不表现好些,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去了。”
轻笑了声,她不屑地说:“到那个时候,你外婆、你母亲还有你弟弟,还怎么沾你的光呢?”
前面的讽刺翟思思都能忍下不计较,但倪安妮把她家人也一并讽刺了,若是她这都能忍,她就不叫翟思思了。
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直到距离洗手间十米开外,她才松开拳头,问道:“倪安妮,你是第一次来瑞士吗?”
倪安妮以为翟思思这是想要套她话嘲讽她,冷笑了声,不屑地说:“我已经记不清来了瑞士多少次了,十几岁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常常结伴来这里滑雪,这里我已经玩腻了。”
“是吗?那你对这里一定很熟了。”
倪安妮可笑地回答:“当然了,我又不是你,别说这瑞士,全球就没几个地方是我不熟的。”
翟思思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那就好。”
倪安妮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两人已经走至洗手间门口,翟思思顿下脚步,努努嘴示意她洗手间到了:“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你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第56章 翟思思小计谋被拆穿
靳乔衍刚把电话挂断,远远地就看见翟思思一个人回来了。
收起手机,他往翟思思的身后望去,并没有看见倪安妮的身影,眉心拧起,如常淡漠地问:“倪安妮呢?”
翟思思走到几人面前,拿起自己的背囊背上,故作轻松道:“刚才正好见到靳言下机,安妮说要去买点东西,晚点找我们汇合,就拉着靳言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这里是不是不止一个出口?”
她表现得非常镇定,内心的狂跳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倪安妮前脚刚进洗手间,她后脚立即大迈步回来,扔下倪安妮一个人。
她第一次来瑞士,根本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第二个出口,只是碰碰运气罢了,一般机场都分东南西北门,她猜测这里就算没有四个门,也应该有两个吧?
本来她也担心倪安妮会不会被骗走,所以才问倪安妮是不是第一次来瑞士。
既然这里像是倪安妮的第二个家,对这里这么熟悉,也就不可能会被骗走。
谁会在家里被骗走?
她也是气坏了,想要小惩大诫一番,让倪安妮着急一会。
羞辱谁不好,非要拖家带口一并羞辱?真当她没脾气?
靳乔衍将信将疑:“靳言?”
这个费腾倒是清楚,张嘴替翟思思解释道:“我去靳家接夫人的时候,就有听慕容珊催靳言快点吃完出发机场,让他追上我们的脚步找到倪安妮照顾她,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没动身,可能比我们慢了一个班次,这会儿等司机也等了好一段时间了,估计他的班次正好抵达,才碰上面。”
“走,司机到了。”
既然倪安妮是和靳言在一起,那也就轮不到他这个前男友管了,不在也好,这个假期他也不想因为倪安妮乱了神。
“夫人,背囊给我吧。”
费腾伸手接过翟思思的背囊,另一只手拉起靳乔衍的行李箱。
翟思思没有矫情,说了声谢谢,便把背囊交给他了。
这是费腾的职责。
看着靳乔衍和翟思思两手空空好不悠闲,蒋丁林撇撇嘴,暗自后悔道:“不行,回家我就重新雇一个司机,找一个像小沸子这样二十四小时上班的才行,太舒服了!”
许博学跟在靳乔衍的身后,道:“费腾是重情重义,才跟在乔衍身边鞍前马后。”
蒋丁林不甘心地说:“我也会用钱买个重情重义的人回来!就像小沸子一样的!”
费腾满脸黑线,解释道:“我叫费腾……”
“小沸子。”
“……”
离开机场前,翟思思下意识地往洗手间门口望去,没有看见倪安妮的身影,她便加快脚步走出机场。
倪安妮的话说得没错,瑞士就像他们的第二个家,和租车公司的司机碰头后,许博学直接钻进了驾驶座,连导航也没开,轻车熟路地穿梭在苏黎世的街道上。
苏黎世处于瑞士中部,交通发达,随处可见的是极具欧洲风格的欧式建筑,每一幢如同城堡一样的建筑都令人咋舌,片片白雪积压在屋瓦上,令得整个苏黎世浪漫无比。
靳乔衍租的是林肯城市,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翟思思昏昏欲睡,最终在车子舒适的摇晃下合上双眼。
恍惚中听见许博学说了声:“到了。”
翟思思睁开眼,天已经擦黑了,车窗外是一幢幢极具古典的木房子,每幢房子共有三层,房子的外墙有着蓝色的led灯装饰,傍山而建的韦尔比耶w酒店,在白雪的覆盖下,散发着蓝白交映的光芒,颇有一番远离尘嚣的宁静。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酒店人员上前开门,用着英语欢迎他们,等众人下车后,他把车子开到停车场停好。
来之前蒋丁林就已经预定好了四个复式套房,靳乔衍和翟思思夫妻俩一间,蒋丁林和许博学一间,倪安妮和费腾各自单独一间。
进入酒店,翟思思生平第一次看见整整六米宽的壁炉,雪山与火焰的终极对比成就了这个大型的壁炉景观,前台和挂灯的正方形设计使得整个门面充满现代气息,好不气派。
拿好房卡,几人分别回房洗漱整理,晚些吃过东西便可以上山滑雪。
费腾将翟思思和靳乔衍的行李放下后离开套间,一整天都维持着坐立的姿态,这会儿翟思思早已腰酸背痛,只想舒舒服服地泡一个澡。
收拾好行李后,在征得靳乔衍的同意下,她先进浴室洗漱了。
靳乔衍收拾好东西后,开了瓶红酒走上楼梯,走到二楼处,踩在玻璃天花板上,低垂的眼眸突然闯进一抹白皙娇柔的身躯。
翟思思正在浴室泡澡,而w酒店的复式套间,二楼正对着浴室的位置,地板是有一整块透明的钢化玻璃砌成。
换而言之,【创建和谐家园】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翟思思,一点也不落地被靳乔衍看进眼底。
她的身体很白,皮肤很细腻,隐没在水下的圆挺丰润且高挺,细小的腰肢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捏断,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长发披散在浴缸边缘,微湿的样子让他心中莫名燥热起来。
只看了两秒,他立即反应过来,抬起头转身朝阳台走去。
打开玻璃门,他将红酒杯压在扶栏上,心不在焉地倒了小半杯红酒,望着滑雪场的雪白,满脑子都是翟思思那肤若凝脂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