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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走出医生办公室,sion又道:“华夏还有一个词叫什么,架子,我看你这个老板娘没有一点老板娘的架子,好相处,人也长得漂亮,医术也好,难怪董事长能那么喜欢你!”
sion的性格和靳乔衍截然相反,他天生好动爱说话,一整天嘴上都停不下来,倒是和蒋丁林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这相处之间又带着几分外国人的直截了当和绅士风度,和sion在一起时不用言行谨慎,再加上外国人普遍幽默,相处起来非常轻松。
听似由衷的夸奖话语,翟思思恬然一笑:“sion医生夸张了,以后在医院里,还希望sion医生多多提点。”
sion学着在华夏古装剧上常常看到的拍胸允诺动作,一拍左胸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瞧他皱着眉假装严肃的模样,翟思思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
看她笑了,sion才将严肃敛下:“就是这样,女人要笑才好看,以后叫我sion吧,都是同事,别那么的见外。”
第275章 Simon占病患便宜
翟思思的办公桌就在sion办公桌前,中间立了一道屏风隔开。
起初这间办公室是sion一人的,他是甲乳科专家,挂的都是专家号,办公待遇自然不一样。
现在虽多了一个翟思思,但接的也还是甲乳科的专家号,只不过办公室从中间分开,翟思思接的是普通甲乳科,sion接的是专家甲乳科。
一道屏风,两个境界。
虽然专家号难挂,但当代人都惜命,但凡是不太急的病情,大多数人宁可等几天也要挂专家号,普通号的病患实际上比专家号还少。
一整个下午,翟思思只接诊了两个普通号的病患,而sion如今已经是第四个了。
第四个病患是年过三十的中年妇女,起初她还以为翟思思就是专家,拿着病历本就往翟思思面前坐下,一听她只是个执业医师,立刻拿着病历本往sion的办公桌跑去。
后面也没有再排队的病患,翟思思舒展了腰肢后,拿起保温杯却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sion正在接诊,还是不打扰他了。
拿起保温杯,她起身走到走廊里的茶水间内斟上满满的白开水,浸泡着杯中的贡菊枸杞子茶。
身为医生,她比别人更注重养生,尤其是过了二十五以后,眼神大不如从,少喝两天的枸杞子茶,眼都不舒服。
站在茶水间内往远处的绿树眺望,几分钟后眼睛缓过劲来,这才端着保温杯回到诊室。
刚一进门,就听见适才的中年妇女大声尖叫:“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开!”
翟思思心头一跳,该不是sion……
连忙放下保温杯越过屏风,却见sion的办公桌前空无一人,最里面的检查床铺前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又听得中年妇女再次尖叫:“啊,你别碰我,你给我滚开啊!”
来不及细想,翟思思连忙拉开帘子,只见中年妇女坐在床上,紧紧拉着衣领,红着眼愤恨地盯着sion。
而sion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站在床边满脸无奈。
刚要开口说什么,看见翟思思来了,他如获大赦地摘掉手套:“上帝,你来得太巧了,靳太太,你来替她检查。”
面对着伸过来的橡胶手套,翟思思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太能看明白。”
中年妇女紧拽着衣领,先发制人道:“你们医院的医生摸我的胸!我要投诉他!”
听着女人莫须有的罪名,sion连忙举起双手道:“你别乱说,我都没摸到你!”
自知和女人解释不通,他便对翟思思解释道:“这个病人告诉我她的胸部会疼,还发烧,我让她进来把衣服脱了,我帮她检查一下,她就骂我流氓了,靳太太,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这么一说翟思思倒是明白了,sion是怀疑中年妇女乳腺淋巴结发炎,让她把衣服脱下来摸一摸有没有硬块,会不会疼,如果情况不严重,就不用做超声检查,如果摸到硬块较多或大,最好还是做超声检查一下。
这是乳腺科很常见的情况。
只是华夏女性在身体上还没有国外女性开放,哪怕是看病,对于隐私部位还是羞于袒露,更何况sion还是男的,对方当然不肯让sion摸了。
于是她接过手套道:“我来帮你检查吧。”
交出手套,sion逃命似的钻出帘子外,华夏女人的高亢嗓音真是太可怕了。
戴上手套,翟思思问道:“你把你的病情重新给我说一遍。”
见sion走了出去,中年妇女也就没那么害怕了,松开衣领将病况复述一遍。
她算是高龄产妇,这刚刚生下儿子不到两个月,最近总是涨奶厉害,胸部有些胀痛,但孩子还小,吃奶时间和吃奶量都不规律,涨奶她也没理会,只等宝宝醒了再喂奶。
突然昨天醒来就高烧不退,双侧乳丨房硬邦邦的,还疼得厉害,当时她也没细想,哺乳过后吃了些中成药就睡下了。
结果到今天仍旧持续发烧,胸部虽不涨了,但还是疼得厉害,并且明显摸到了硬块,这才把她吓得赶紧上医院检查一下,竟不料来了个男医生要摸她的胸,她当然说什么也不让了!
不就是开点药或者开个超声检查的事吗,还要摸她的胸?这不是赤果果的揩油?
听了她的阐述,翟思思总算彻底弄明白了,戴上口罩耐心解释道:“可能我们专家是外国人,解释得不够清楚,不过你放心,他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做检查也是一个重要的流程,你介意男性替你检查的话,我来替你检查也可以。”
说着翟思思示意她把衣服拉高到脖子处,将胸部露出来,见换了个女医生检查,她心里虽然还是别扭,但还是把衣服拉了上去。
人类的躯干在翟思思眼中都长一个样,中年妇女刚把衣服拉上,她便伸手过去左摸摸,右按按:“这里疼吗?”
一摁下去,中年妇女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哎,痛痛痛!”
翟思思又换了一个位置摁了一下:“这里呢?”
中年妇女仔细感受着说:“有点,没刚才那里疼。”
诸如之类的方法,翟思思检查了片刻后,说:“好了,可以把衣服弄好了。”
闻言中年妇女立刻将衣服拉下。
摘下一次性乳胶手套扔进垃圾篓里,见女人穿戴整齐后,翟思思拉开帘子,从sion桌面拿走中年妇女的病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中年妇女瞥了眼sion的后脑勺,快步跑过他的办公桌,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翟思思的对面。
摊开病历本,翟思思拿起钢笔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寻常人看不懂的字。
嘴上道:“考虑你是由于涨奶没及时排空导致急性乳腺淋巴结发炎,我给你开一些儿童退烧药和消炎药,药效会慢一些,但是对喂奶不会有影响,另外以后你每次涨奶或者喂了宝宝以后,记得把乳丨房里的奶水排空,不要堵塞乳腺,否则非常容易复发,回去以后拿温水多敷敷有硬块的地方,用食指和中指揉开硬块,多揉几次揉通乳腺就好了,吃完药后回来复诊。”
中年妇女问:“不用做超声检查吗?”
第276章 高科技
翟思思合上病历本,将健康卡和病历本往中年妇女面前一推:“你的情况不算很严重,是哺乳期非常常见的一种现象,超声检查毕竟是带有辐射的,做多了对身体也有影响,能不做就不做,也省点钱。”
眼角末梢往后瞥了眼,她补充道:“刚刚我们专家提出要替你检查乳腺硬块,就是确定严不严重,不严重的开药吃几天就能消退,若是严重才需要做超声进一步检查,所以他并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用手检查硬块,是必要的流程之一。”
听了这话,中年妇女大概懂了,意识到自己诬陷了好心的专家,却又拉不下脸道歉。
他可是个男人,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男人替她检查乳丨房吧?要是被婆家人知道了,被丈夫知道了,往后在家还如何立足?
看出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翟思思宽慰道:“别担心,我们专家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他能理解你的,毕竟碰上这种事,不论是哪个病患心里都会膈应。”
不知sion是从哪里开始偷听的,突然就出现在屏风前,站在翟思思身后道:“翟医生说得对,我心肠大大地好,哎,我就说还好r j派个女同志下来帮忙,要不然今天都不知道怎么给她检查!”
这种病患不在少数,要是个个都这么闹腾,他的普外三科还要不要干下去了?
听着sion怪声怪气的腔调,中年妇女忍不住扑哧一笑。
见她释然了,sion也松了口气,说:“好了,快去拿药吧,记得按时吃药,三天之后回来找翟医生再检查一次。”
中年妇女点头应好,起身拿上病历本和健康卡,瞧瞧sion,随后又看着翟思思。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翟思思盖上笔帽,疑惑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中年妇女为难地歪了歪脑袋,不自然地将目光落在电脑上:“就是……翟医生,我不识字,我不知道药房在哪,我也不知道这药该怎么个吃法,你能不能和我去抓药?”
华夏除了年轻的一辈,三十以上不识字的人不在少数,大多数是农村姑娘,受农村重男轻女的影响,没有上过学认过字,就是出了城住在了这大城市里,也是目不识丁。
翟思思看后面没有其他病患挂号,也快到下班的点了,索性关上电脑,将钢笔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上,脱掉白大褂挂在衣帽架上,收拾好个人物品。
拿好东西,她道:“也好,我也快下班了,就和你一块去吧。”
中年妇女感激道:“谢谢翟医生。”
翟思思浅笑:“不客气。”
sion站在一侧双臂环胸,睨着翟思思的侧脸说:“翟医生的心肠才是大大的好。”
他的奇怪腔调引来翟思思一记冷眼,但唇边是笑着的:“行了别贫了,我先下班了。”
sion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越过屏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带着中年妇女搭乘电梯直达一楼,药房就在一楼左侧,收费处旁边。
她让中年妇女在大厅内等一会儿,拿着健康卡走进药房。
药房几个药剂师正在忙碌着,见她推门而入,纷纷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生怕怠慢了老板娘:“靳太太。”
翟思思略微颔首,将健康卡递给其中一个药剂师,对其他人道:“不用这么见外,我也是医院的员工,你们以后喊我翟医生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但其他人还是相当恭敬地喊她:“翟医生。”
对于“老板娘”的恐惧是每个人根深蒂固的性格,她也不指望一时半会他们能像对待普通员工一般对她,也就没有多言,道:“嗯,继续工作吧。”
“是。”
接过她递来健康卡的药剂师放下手上的工作,给她开了绿灯,先把这卡里的药捡齐了。
在药房里等待的时间闲着无事,翟思思便在药房里闲庭信步起来。
说起来在同治做了一年,她还没有去过同治的药房,这会儿进了这,才发现从外面看不过十来平米的地方,里面竟然大有乾坤。
每一种药物都按照功能和日期等码放得整整齐齐,光是用肉眼看药物的品种,就能感到这是一项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
以前总觉得药剂师的工作挺轻松的,只要按照健康卡上的药量捡药便可,现在才发现原来没有哪一项工作是绝对轻松的,在你看不见的背后,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汗水。
她转转悠悠转了一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目光逡巡了一番,发现一面墙上,盘踞着一大半她好似没见过的品牌。
在同治的时候她就生是记住了不同制药厂有什么不同的药,哪个药性较好,哪个药比较适合家庭不太好的人,基本上常用药的外包装盒和制药厂的名字都能记住。
眼前这个包装,她在同治从来没见过。
拿起其中一盒仔细端详,越发觉得这外包装盒非常粗糙,打开来掰出一颗药仔细检查,从这味道上和手感上都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是哪奇怪。
于是她掏出手机按照包装盒上的厂名搜索,结果一无所获。
紧接着她又按照包装盒上的地址进行搜索,发现那正是她以前租的房子那片地方。
那片地方什么时候有制药厂了?她怎么全无印象?
直觉告诉她这批药有问题,喊了声就近的药剂师,她问道:“这是什么药?哪里来的?”
药剂师正在踮着脚拿颗粒,关上柜门,看了眼她手中的药,道:“这个是医院成立的时候就和其他药物一起送进来的,说是什么新推出的药剂,药效好得很,吃了这个药以后人特别精神,很多病患第二次来都要求再开这个药,价格稍贵但是比其他药好,后来就一直都有引进,也是我们附属医院最受欢迎的药,很多医生都给病人开这个,而且啊……”
药剂师左瞧右看了一眼,单手半遮着嘴巴,轻声道:“我听说开这个药提成可高了,但凡是给病患开这个药的,加上其他提成和基本工资,医生每个月到手的钱能过万呢!我都后悔没好好念书学医了!”
新型药物?药效这么好?吃了以后还特别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