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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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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强,是后天百炼锤刚锤出来的,但撬开坚硬的外壳,里面永远都是那刻原始的、脆弱的心。

      这一刻,她所有的外壳都被击得粉碎,她的无助就如同那颗脆弱的心一样,可怜又可笑。

      她说:“可是自从救了你的那天起,我的人生就变了!被卷入到你和靳远的纷争当中,被卷入你和倪安妮的感情当中,在医院被孤立,还撞破了翟思明丑陋的嘴脸害了我妈,现在还锒铛入狱!”

      若不是许博学看在靳乔衍的面上一路给她开绿灯,或许小女孩的手术就轮不到她来做。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不欲生?

      泪水不断滑过消瘦的脸庞,她声嘶力竭地控诉道:“都是你!靳乔衍,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在面对冯淼淼的时候,在面对翟思明的时候,在面对颜半夏的时候,她都能做到心如止水地应对,丝毫不露出一丝缝隙,让他们看了她的笑话。

      如今,一看见靳乔衍的脸,所有的坚强都变得不堪一击,积压在心中的负面情绪统统爆发。

      她无法平静地面对他。

      有一句话说得好,坚强是留给外人看的,当你觉得她坚强得像一个女强人的时候,那也就是她不再需要你的时候。

      反之,若是她在你面前表现得不堪一击让你心疼,那是因为她把柔软易受伤的一面,展露在你的面前。

      因为她深爱着你,相信你不会令她受伤。

      看着翟思思脆弱的模样,星眸中的冰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噙满了温暖的阳光。

      霍然起身,他走到翟思思的身旁,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提起,塞进怀中。

      “对不起,别害怕,有我在。”

      第221章 险被冯淼淼坏事

      靳乔衍的话萦绕在翟思思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简单的九个字,令得她此前所有的奔溃和愤然,渐渐得以平复。

      她听了他的话,在拘留所里等他,不要认罪。

      隔天靳乔衍和费腾开着星脉离开了易城,赶往小女孩父母居住的小镇上。

      最初得知翟思思做手术让小女孩死在了手术台上的时候,他还担心是不是最近翟思明和邓翠梅的事闹得她思绪不集中,做手术的时候开了小差,才令得小女孩命丧黄泉。

      但后来和许博学再三查看手术视频,确认翟思思的操作并没有失误,他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小女孩父母身上。

      自己的女儿得了急性阑尾炎,随时要面临穿孔的危险,当父母的非但没有哭着求着医生马上做手术,而是抱着小女孩开直播卖可怜,换取社会人士的爱心筹备资金,光是这一点,就不对劲了。

      法医做完鉴定后,他们还不让小女孩进冰柜保存尸体,而是抱着小女孩的尸体在同治门口大吵大闹要求索赔,开直播哭诉没有钱给孩子下葬,小女孩的尸体已经发臭了,他们还是没有送去殡仪馆安排下土,仍旧在不断吸金,其中必然有问题。

      偏偏他们一口咬定不知道小女孩有血友病,是医院检查不周,害死了他们的女儿,从他们身上必然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于是靳乔衍打算到他们居住的小镇走走,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这件事他必须亲自去,换成别人,他不放心。

      小镇距离易城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比起绥城,这里的条件明显好很多,都盖上了两三层的水泥房。

      靳乔衍和费腾并分两路,费腾从镇政府和居委会方面入手,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博盾成立的这些日子,他早已习惯了和政府单位打交道。

      靳乔衍则从居民入手,打探一下小女孩家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查出猫腻。

      费腾从居委会了解到,原来他们并不是一家三口,除了在易城的三个人以外,家中还有一个不过半岁大的小儿子,以及中年男人的父母。

      另外费腾还了解到两个情况。

      一是中年夫妻两人没有稳定的收入,常年靠着两个老人家微薄的退休金过日子,偶尔会在镇上做一些零工维持收入,更多的时间是在家里打游戏、玩手机,可以说是两个老人撑起的家。

      二是四岁的小女孩和半岁大的小儿子并不是中年妇女连续怀上的,在生了大女儿之后,不出一年中年妇女又怀了一个,托关系鉴定出是个女孩,就给打掉,一年后再怀,再托人找关系鉴定出是个儿子才生下来。

      由此可见,这家人重男轻女。

      得知这一点,靳乔衍似乎有了些许的头绪,但其中还是差点什么,无法让所有的事连成一条线。

      到底是差了点什么?

      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再讨厌女儿,也不至于把孩子送上断头台,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对父母隐藏小女孩患有血友病的事实,让她活生生死在了手术台上?

      这一点,也许只能从周围的人下手。

      靳乔衍逐家逐户敲门拜访,一开始所有人对他都是笑脸相向,一听他打听的是那家人的事,所有人均是摆摆手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并且重重地关上门,将他隔在门外。

      哪怕他说他是便衣警察,他们都默契地统一口径,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让他要问,就自己上那家人去问。

      没辙,他只好打听了那家人的住处,只身前往。

      到了那家人门口不远处,他便看见一个女人被老妇人从屋内推了出来。

      那老妇人嘴上骂道:“走走走,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你要问就问他们夫妻俩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快走,走远点。”

      接着“哐当”一声,老妇人把门给关上了,随后屋内所有的窗帘都给拉上,仿佛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冯淼淼站在门外,往门上呸了一口,似是不足以泄愤,又抬脚重重地踹了一脚,低声骂了句:“妈的……死老太婆,把门关这么严,肯定有鬼!”

      她一早听说靳乔衍把这几天的行程都给推了,断定他是要到这个镇子来给翟思思找证据,本打算先他一步,把证据给销毁,让翟思思的牢狱之灾变成板上钉钉的事,没想到那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一听她是为了小女孩的事而来,当即就变了脸,将她给赶了出来。

      她还什么都没查到!

      骂骂咧咧的时候,靳乔衍已经悄然靠近她身后,冷冷地问:“你在干什么?”

      静谧的小镇,突然传来毫无温度的嗓音,吓得她一个哆嗦,赶紧回头。

      见是靳乔衍那张刚毅的俊颜,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拍拍胸口道:“衍哥,你可没把我给吓坏!”

      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娇嗔之意,和似有若无的撒娇。

      靳乔衍选择性失聪。

      薄削的唇张开,重复了一遍:“你在干什么?”

      闻言冯淼淼回过身,扯谎道:“我这不是在易城想不到替靳太太脱困的办法,就想来这转转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我想帮靳太太。”

      她的话靳乔衍自然是听一半信一半的,瞧她碰了一鼻子的灰,想也知道还没发现什么。

      正欲开口让她回去,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黑影一闪而过,他凛然的眸子瞬间捕获到了方向,立刻冲了上去。

      眼前的男人夹裹着一阵风跑走,冯淼淼怔忡了半秒,哎了声,张开腿追上去:“衍哥,你等等我……”

      靳乔衍瞥见的那抹黑影是在围墙里面,他冲过去的时候,那抹黑影正踩着旁边的墙壁,抓着围墙边缘要翻过去。

      眼见就要爬到围墙顶上,靳乔衍眼疾手快地扯住了那人的衣领,稍一用力,把人给扒到了地上。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蜷缩成团,正脸朝上,他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浑身灰扑扑的。

      冯淼淼追了上来,双手撑在大腿上,弓着腰大口大口喘气:“衍、衍哥……这、这是谁?”

      丹凤眼凛冽地落在小男孩身上,薄唇散发一股幽凉之意:“你跑什么?”

      第222章 翟思思有救了

      小男孩瑟缩了一下脖子,畏畏缩缩地瞧着靳乔衍,又看了眼冯淼淼。

      大抵是觉得比起黑神恶煞的靳乔衍,他觉得冯淼淼更没有杀伤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跑到冯淼淼身后,攥着她的连衣裙。

      乌漆吗黑的十指一抓上洁白的连衣裙,留下一道道指印,冯淼淼险些没骂脏,见靳乔衍还杵在跟前,到了嘴边的脏话生生咽进肚子。

      该死的小乞丐!

      靳乔衍没去看冯淼淼红了紫,紫了黑的脸,睨着她身后的那颗小脑袋问:“你是谁?你跑什么跑?”

      被他一吼,小男孩打了个寒颤,紧紧拽着冯淼淼的连衣裙,生涩而恐惧地说:“我、我和那家人莫得关系!你别抓我!”

      小男孩说着地地道道的方言,却也还是能听得懂。

      丹凤眼一凛,靳乔衍又问:“和那家人没关系你跑什么跑?”

      小男孩吞了吞口水,又往冯淼淼身后缩了缩:“我我什么都不晓得,你别问我……”

      隔着衣服布料,冯淼淼都能感觉到他的脑袋蹭到了她的背上,明明没有臭味,她却心理作祟,愣是觉得后面的人臭气熏天。

      靳乔衍的眼内浮现一丝促狭,紧盯着小男孩脏兮兮的小脸,恐吓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男孩在电视上听见过这句话,那是警察叔叔抓到犯人时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瞧着靳乔衍一身的正气,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小男孩下意识认为他是便衣刑警。

      眨巴着黑乌乌的眼珠子往身后那家人的房子瞥了好久,然后松开冯淼淼的连衣裙,快速闪到围墙边蹲下。

      靳乔衍顺着他刚才看的方向看了一秒,便心领神会地走到他跟前,同样蹲下身。

      冯淼淼此刻穿着超短裙,看两人蹲在围墙边下,又瞧瞧自己这不能蹲不能坐的裙子,一跺脚,走过去跪在硌人的水泥地上。

      小男孩这是要躲开那家人的视线,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靳乔衍刚一蹲下,小男孩就如实道来:“警察叔叔,我不是坏人……你们别抓我……我啥子都说,都给你们说蛮……”

      按照小男孩的口述,小镇上的人之所以对那家人闭口不谈,是因为畏惧中年男人的父亲,也就是小女孩的爷爷。

      小女孩的爷爷虽然已经年过八十,但身子骨硬朗得很,他的父亲是明清末期时的山野土匪,后改革开放躲到了这小镇上藏匿,他从小到大跟在父亲身边坏事干尽,身上虽没背负人命,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八十岁了,往后还有多少年谁知道?要是惹火了他,他仗着没多少年,把人给杀了,那岂不是无妄之灾?

      再加上小女孩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善茬,成天游手好闲的地痞,也是穷凶极恶之人,因此他们不愿意插手那家人的事,怕事后被报复。

      镇子上的孩子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离那家人远远的,更不要插手他们家的事,但孩子都有逆反心理,越是不让,便越是心痒痒的。

      因此小男孩此前靠近他们家的时候,恰好听见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原来,中年夫妻的小儿子患有先天性白血病,他们一直靠两个老人家的退休金养着孩子的病,但随着孩子越来越大,抚养的成本越来越高,再加上夫妻俩开销不小,家里开始慢慢捉襟见肘,就要维持不下去了。

      正巧这个时候小女孩突然换上了急性阑尾炎,这放在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那都是糟心的事,谁愿意把孩子送上手术台遭罪?

      偏偏这家人心里乐开了花,他们从小就不待见这个女孩儿,觉得女孩子是泼出去的水,迟早都是别人家的,再加上女孩儿长得不漂亮,指不定讨不了多少礼金,是个赔钱货,因此对她不是打就是骂,一年到头也就穿那么两件薄薄的衣裳,她父母寻思着打死犯法,那就冻死她,省得还得养着她。

      因为血友病,小女孩出生的时候险些死过一次,好在是顺利活了下来,但不料这个病却被她的父母利用,说是要隐瞒病情,让她死在手术台上,坑医院一笔赔偿金,再加上网络上众筹的手术治疗费和殓葬费,足以给小儿子做骨髓移植手术,说不定还有剩,能做点小生意,挣钱给小儿子上最好的大学。

      因此中年夫妻两人趁着小女孩还没被阑尾炎折磨死的时候,满心欢喜地带着她上同治,亲手送上断头台。

      彼时他们的眼中早就没有这个女儿,只有一堆堆金灿灿的钱,以及儿子生还的希望,小女孩的死,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送走了一条只会浪费粮食且无用的狗而已。

      所以根本不存在医疗事故,这是一宗医疗诈骗以及蓄意谋杀。

      小男孩说完,冯淼淼连忙自掏腰包给了他几张百元大钞,并允诺他会保守秘密,不把他供出来。

      拿着几张百元大钞,小男孩便蹦蹦哒哒地跑走了,先前的恐惧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想着有钱可以买糖果吃了。

      丹凤眼上勾的眼尾压了下来,靳乔衍心中腾升起了厌恶的情绪。

      起初只是想着要替翟思思脱困,现在,他要让那对夫妻得到应有的报应。

      为了小儿子放弃大女儿,这兽行和靳远当初答应慕容珊,将一无所有的他扔进军营何其相似?甚至远比靳远要恶劣上千倍、万倍。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冯淼淼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问道:“衍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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