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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是有正事的。凝歌,你还记得那个刀疤脸男人么?”
“记得,怎么了?”
“我找人将他阉了,还送去了柳巷当杂役,这样的惩罚你可还满意?”
“不错。”刀疤男色心太重,阉了能够从根本解决问题,是个不错的选择。
得到柳凝歌的肯定,沈策笑容愈发明朗:“满意就好,这次回京都我带了许多西域的新奇小玩意儿,等哪日有空给你送过来。”
“多谢。”
秦禹寒看着沈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眼里带着难掩的戾气和杀意:“本王需要静养,沈将军请回吧。”
“我确实该回去了。”沈策刚回京,还有一大堆事要办,来这一趟,都是忙里偷闲挤出来的时间。不过能亲眼看到情敌倒霉的模样,心情实在畅快。
他步伐愉悦的离开了王府,秦王殿下则躺在榻上,脸上阴云密布。
柳凝歌摸了摸鼻子:“好端端的这么生气做什么,沈将军来看你也是好心。”
这女人,竟然还向着沈策说话?!
秦禹寒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阴沉,堪比墨汁:“你与他很亲近?”
“算不上亲近吧,只是小时候有几分交情。”
“是么?”
“这种事有什么可撒谎的,你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务之急是赶紧养好伤。”
秦禹寒不言,心底则在不停盘算着。
看来是时候给沈策找点麻烦了,省的一天到晚缠着他的女人。
眨眼已是深夜,柳凝歌正沉沉睡着。
原本‘虚弱’的连喝药都费劲的秦王殿下下了床榻,缓步走向了门外。
守在院子里的折影看到自家主子,连忙下跪:“王爷,您伤势未愈,怎么起来了。”
“一点小伤,养几日便好了。”那枚暗器看似凶险,实则并未伤到要害。
“额?”既然只是小伤,那王爷为何半死不活的躺着,连换衣用膳都要王妃亲自照顾?
“本王有件事交给你去办。”
“王爷请吩咐。”
“沈将军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
折影一愣,随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定安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家中老母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在京都城里,同样年纪的公子哥小娃娃都已生了一堆,唯独沈将军连个侍妾都没有。
虽说平日里也有不少权贵人家的小姐表露情义,可谁让沈策是个木头疙瘩,不但不予理会,还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摆足了一副打算孤独终老的架势。
“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
“嗯,去吧。”
折影消失在了院子,秦禹寒负手站在原地,青丝被风扬起,踏着满地落花回了内室。
翌日——
沈将军刚从驻军营地回府,就看到年迈的老母亲抹着眼泪哭哭啼啼。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
“除了你这个不孝的逆子,还有谁能欺负我。”
“儿子哪里又不孝了?”
“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整天跟一群男人混迹在一起。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究竟何时才能抱孙子!”
沈策最烦的就是婚事,可母亲哭成这样,总不好把话说的太重:“母亲,大丈夫当以家国为重,边疆战事未平,儿子暂时没有娶亲的意思。”
“闭嘴,边疆那么多将军,也没见个个打光棍。为娘给你寻了几位家室样貌都出众的女子,明日你就给我滚过去见一见,务必挑一个回来成亲。”
“娘,我说了……”
“你若再拒绝,我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沈策被缠得焦头烂额,只能应下。
自那日后,京都里时常有人能看见沈大将军臭着一张脸,与各个世家小姐在湖边散心,场面甚是滑稽。
沈策有了麻烦,自然无暇再来王府,秦禹寒这几天心情颇为不错,脸上还能破天荒的见到些许笑意。
他休养了十几天,柳凝歌日日在床边伺候着,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王府的下人,都对这位王妃称赞不已,连赵嬷嬷都时常去秦王母妃的墓前念叨,小主子娶了一位好妻子。
约莫半个月后,秦禹寒重新穿上官袍入了朝堂。
太子见到他,笑容和煦,像极了一位慈爱的兄长:“皇弟的伤势总算痊愈了,我原本想去探望一番,奈何政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多谢皇兄挂念。”
“不止是本宫挂念你,父皇也时常念叨几句,等今日散朝后,你记得去拜见一番。”
秦竹的视线在秦禹寒身上扫了一圈,意味深长道:“皇弟病了这些日子,身量看起来倒是没怎么瘦,可见弟妹照顾你费了不少心思。”
“她确实辛苦。”
“这么好的女人,皇弟一定要珍惜,不过咱们皇室中人向来无法与心爱之人厮守一生,你母妃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秦竹说完,故作歉意的笑了笑,“抱歉,皇兄一时嘴快,不该提这个的,你莫要气恼。”
秦禹寒神色如常,仿佛半点没被太子的话影响,可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已紧握成拳,骨节泛出了白色,“皇兄多虑了,臣弟并未生气。”
“那就好。”秦竹心里很是疑惑。
谁都知晓柔妃是秦王的痛处,平日里就算父皇都不会轻易提及,怎么他故意提起此事,对方却毫无反应?
还未等想明白,皇帝已坐上了龙椅,秦竹收敛心绪,专心上朝。
晌午时分,朝会散去,秦禹寒并未去养心殿见皇帝,而是直奔宫门而去,走到半路,突然被臭着脸的沈策拦住了去路。
“是不是你找人去我母亲耳边嚼舌根,让她催着我娶亲?”
秦禹寒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你,你【创建和谐家园】!”鬼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鼻子都快被那些女子的脂粉味熏得失去嗅觉了。
“沈策,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以后离本王的女人远点。”
第106章 王爷和沈将军打起来了!
秦王平日里冷若冰霜,喜怒从不形于色,今天倒是难得看到了他生气的模样。
换做旁人,恐怕早就吓得俯首称臣,不敢多言一句。
偏偏沈策半点都不畏惧。
“呵,旁人都说你对王妃情义不浅,可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算计与阴谋。”沈将军上前两步,“你之所以将凝歌留在身边,只是贪图她的一身医术,是不是?!”
“本王行事,从不靠女人。”
“那你为何不愿放凝歌自由?她根本不喜欢你。”
“你怎知她不喜?”
“我……”沈策满腔质问的话被堵在了嗓子里,憋的胸口阵阵作痛。
是啊,他怎么能确定凝歌不喜欢秦王?
即便最初是因为和亲才嫁去王府,可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并非假的,更何况这几次相见,凝歌对秦王表现的十分上心。
不,他不甘心!
明明打算好此次大胜归来就去相府提亲,却被秦王捷足先得,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
“秦王,不如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秦禹寒不屑于理会这么没脑子的提议,“本王为何要与你比?”
“之前你遭遇刺杀,差点连命都没能保住,我很怀疑你是否有能力保护好凝歌。”
这摆明了是激将法,且还是很低劣的那种,但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被如此轻视。
“本王应下了。”
“那就随我去演武场,倘若你输了,就将凝歌让出来,由我来护她下半生。”
“好。”是该让这个蠢货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两人策马赶赴城外军营,那里有一处很宽敞的空地,军营里许多将士都会在此处练武。
刚刚拉练结束的士兵们看到这两人,激动的眼睛都泛出了光。
但凡是参军的,谁不认识秦王和定安大将军?
这两人,无论是领兵才能还是武艺都是一等一的出众,大梁能有今天的繁盛,他们至少占了七八分功劳。
“秦王和沈将军怎么到这来了,难不成要指点咱们练功?”
“不像啊,我瞧他俩表情,倒像是来打架的。”
“开什么玩笑!”
士兵刚说完,就见秦王与沈将军各自拔出了腰间佩剑。
沈策扬起下巴,满身肃杀之气尽显,“动手吧。”
秦禹寒冷眸危险一眯,剑锋朝着对方刺去。
很快,两道身影缠斗在了一起。
一白一黑的衣袍纷飞着,出手之快,根本看不清动作。
“我的天,真打起来了!”
士兵们如同打了鸡血,瞪大眼睛欣赏着这番比试。
起初两人还只是比剑术,到后来又开始拼起了内力。
只见秦王轻拂袖袍,汹涌内力宛若滔天巨浪,沈将军毫不示弱,同样拍出一掌,内力犹如奔腾江水。
两道真气相撞,四周黄沙弥漫,草木被连根拔起,不远处的军营也跟着遭了秧。
“砰——”帐篷飞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