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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吕尚书的儿子么?没看错吧?”
“不会错的,没看到吕尚书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影么?两个儿子一夜之间都变成了哑巴,估计伤心的床都下不来了。”
“活该,我早就看那老东西不顺眼了。”
大臣们向来和秦王殿下不亲近,所以没人敢凑到他跟前嚼舌根,偏偏秦禹寒耳力极佳,听了个清清楚楚。
还没等他想清楚其中缘由,皇帝已入了大殿。
“臣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大臣们纷纷禀报今日上奏之事,秦禹寒伫立在一旁,思绪游离,直到一位武将上前参奏才回过神。
“皇上,臣要参礼部吕尚书!”
“吕尚书怎么了?”
“他那两个儿子为非作歹,欺辱民女,昨夜还公然去狎妓,闹得满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丢尽了我朝大臣颜面。”
皇帝眉头紧拧,“狎妓为何能闹出这么大阵仗?”
“皇上有所不知,那两个蠢才用下作手段虐待娼妓,偏偏那女子是个性子烈的,用红烛点燃了帘帐,三人险些全都烧死在房中。”武将语气厌恶,“大火烧的正旺时,那两人不着寸缕的逃了出来,被楼内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混账东西,吕尚书统管礼部,竟连自己两个儿子都管束不好,简直无能!”
“皇上,现在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连带着朝堂里其他官员的名声也跟着受损,微臣请旨严惩吕尚书之子!”
皇帝深吸了几口气,“如此蠢材,实在没有留在京都的必要,一起流放到边境去吧。”
“皇上英明!”
吕尚书的一双儿子被流放已是板上钉钉,秦禹寒回府路上,想起昨夜去昌楼接柳凝歌的场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那女人行事向来沉稳,从不会做出以身犯险的举动。
昨夜在马车上几番询问柳凝歌究竟为何去昌楼,始终没能得到一个答复,难道都是为了帮他出一口恶气么?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是因为怜悯,同情,还是有一丝的喜欢夹杂其中?
秦禹寒不敢再细想下去,心脏剧烈跳动着,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匆匆赶回后院,他到时,柳凝歌正独自坐在房间里翻看医书。
“嗯?王爷回来了,今日倒是挺早。”
“外面的事你都听说了么?”
柳凝歌挑挑眉,“王爷是指吕尚书?这事整个京都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是你做的么?”
“是我做的。”柳凝歌承认的很坦然,冷着脸放下了书籍,“他们不该那样辱骂你。”
“为何如此袒护本王?”
“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被欺负,岂能坐视不理。”
秦禹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只是因为这个?”
“是啊,当日你在皇上面前出言维护我,现在我也保护了你,这样才算是互不亏欠。”
互不亏欠。
这四个字如同一把匕首,狠狠刺入了秦禹寒的心里。
原来至始至终都是自作多情,这女人对他连一丝情意都没有。
秦王殿下脸色惨白,单薄的身影踉跄了两步,连站着都有些费力。
柳凝歌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搀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无碍。”
“我总觉得你这段时间有点奇怪,秦禹寒,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秦禹寒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该如何回答?
喜欢么?
若承认了,今后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
“没有,本王从未喜欢过你。”
柳凝歌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
这世上最难偿还的就是情债,她不愿沾惹,也不想深陷其中。
“王爷,虽然我是你的王妃,但若有朝一日你遇到了喜欢的人,我会把这个位置让出来。”
秦禹寒的心脏鲜血淋漓,已经连痛感都麻木了。
原来不止没有喜欢,甚至连王妃的位置都如此不在意。
那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与柔情,究竟算什么?
“你脸色不好,先坐会儿吧。”柳凝歌将他扶着到桌边坐下,抬手倒了杯茶。
秦禹寒凝视着她的侧脸,半晌才开口,“你嫁给本王前,是否已有了心仪之人?”
“没有。”柳凝歌弯身坐下,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准确来说,我并不知道怎样算是喜欢。”
上辈子每天只顾着钻研医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手术室里,哪有空谈情说爱。
“怎么?王爷有心仪的女子了?”
第74章 被群追而逃
“是,只可惜那女子并不喜欢本王。”
柳凝歌咂咂舌,“王爷风流倜傥,英勇无双,这样都不喜欢,那女人可真没眼光。”
秦禹寒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痛的感觉逐渐淡去,转而变成了无可奈何。
这女人在情爱上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罢了,慢慢来吧。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日能够教会的。
第二天一早,秦禹寒起身准备上朝,出乎意料的是,柳凝歌竟也睡眼惺松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起这么早作甚?”
“我跟温太医约好了要进宫取药草,不能迟到。”
“你要进宫?”
“放心吧,我去一趟太医院就回府,不会招惹旁人。”宫里个个都是豺狼虎豹,要不是那一味药草过于珍贵,她也懒得走这一趟。
秦禹寒颔首,“那你准备一番,稍后与本王一同乘坐马车。”
“好。”
两人洗漱妥当,一同出了王府。
马车缓缓在路上摇晃,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柳凝歌困乏的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取药草不必起这么早,午后去也一样。”
“温太医下午要给各个宫里的娘娘把脉,只有早上有空。”
“是何药草如此特别,值得你亲自走一趟。”
“给你医治腿疾的,得早点拿回来配进药方里。”
秦王殿下的心弦再次被撩拨了一下,对眼前的女人既气恼又无可奈何。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没有那种意思,说出来的话却暧昧不已。
她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令人误会?
“入宫后一切小心,莫要与旁人起争执。”
“我心里有数。”
半个时辰后,两人在宫门口分开,柳凝歌直奔太医院而去。
这个时间太医院里还没几个人,守在门口的杂役见到一位女子信步而来,立即上前阻拦。
“这里是太医院,不可擅闯,快快离开。”
“我是温太医邀请来的女医,劳烦让一让。”
杂役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鄙夷道:“开什么玩笑,医者向来只有男人能够胜任,你身为女子,理应待在后院里相夫教子。”
“没错,快些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柳凝歌脸色一沉,拿出了腰间的令牌,“请问我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这是温院首的令牌?怎么可能!”
杂役面面相觑。
这个时辰温院首还没到,无法确认眼前女子的身份,可令牌也并非假的,这该如何是好?
“算了,你先进去等着吧,切记不要胡乱触碰太医院里的东西。”
柳凝歌收回令牌,抬脚走进了太医院。
这里和预想中的差不多,到处都弥漫着药草的味道,空地上还长着许多珍奇药草。
对于医者而言,这里和仙境差不了多少。
“哪里来的女子,怎么闯进太医院来了?”
正在整理药草的几位太医看到她,纷纷拧起了眉毛。
“各位,我是受温太医邀请前来,无意冒犯,等拿到东西就离开。”
“院首邀请一个女人来这?莫非你也是大夫?”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