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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宠之名门嫡妃作者:凌七七》-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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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风传早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整个人像是斗败的大公鸡般垂头丧气,他偷瞄苏广全,希望能从苏广全那儿得到一点提示,自己也能知道下面该如何继续下去。但是苏广全如今自己还气了个半死,哪里有功夫管苗风传怎么样!

      再继续说这玉石榴是魏氏的嫁妆又如何?在场的起码有一半的人被乔伊灵说动了,还有一小半的都是半信半疑,最多也就剩下一些坚信不疑,这些人大多还是苏家的人,这有什么用!

      越想越生气!玉珍阁内温暖如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显得十分的惬意舒服,但是苏广全感觉不到舒服,此刻他只感受得到暴躁狂怒!

      苗风传没从苏广全那儿得到提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介绍。但是苗风传这会儿可不敢信誓旦旦地说玉石榴是魏氏的嫁妆了,之前有苏广全撑腰,他自然是不怕的。现在苏广全不为他撑腰了,他一个人可不敢招惹乔家,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苗风传心里乱极了,于是介绍得磕磕绊绊,跟个结巴似的。

      乔锦当即嘲讽出声,“我说玉珍阁挑人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竟然挑了个结巴!”

      乔锦这么一说,不少人也跟着笑出声。苗风传红着脸,说话又结结巴巴的,可不是很好笑嘛!

      众人一笑,苗风传更加紧张,介绍地愈发结巴。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应杂毛!你真是胆大包天啊!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骗景王府!今儿个老子不把你玉珍阁给拆了,老子就跟你姓!”只见一穿着锦缎华服的中年男子满脸怒容地闯进玉珍阁,他身后是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吓到了,只有乔伊灵暗暗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转瞬即逝,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应掌柜同样被这一出吓到了,作为老主顾,他当然是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连忙弯着腰冲着来人讨好,“孔管家您怎么来了?是小的有哪里做的不好?让景王不满意了?”

      来人正是景王府的孔管家。

      应掌柜的伏低做小一点都没让孔管家消气,相反满是横肉的脸狰狞一片,看着应掌柜的眼神满是杀意,“应杂毛!老子也算待你不薄吧!我家王爷喜欢玩弄个古玩奇珍,你玉珍阁的东西不错,老子见你做事勤恳,也经常照顾你的生意。”

      应掌柜虽然不知孔管家为何气势汹汹地带人来玉珍阁,但跟景王府这庞然大物相比,玉珍阁就是一小小的蚂蚁,除了低头哈腰他还能如何?

      “是!是!小的一直感激孔管家你对小的的照顾,小的对孔管家你感激不尽!”

      孔管家对着应掌柜的脸吐了一口唾沫,后者连擦也不敢擦,“你还有脸说对我感激不尽?你是感激地想害死我吧!应杂毛,老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这么黑呢!

      你这次送来一周朝青铜酒杯,老子正是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的眼力,知道你敢糊弄别人也不敢糊弄王府!老子就没怎么让人检查。

      应杂毛,你可知道在你的周朝青铜酒杯送到王府后,王爷正在接待客人,一听有周朝的青铜酒杯立即让人拿去欣赏。老子真是要被你个应杂毛害死了!王爷的客人多尊贵,王爷让人欣赏那周朝青铜酒杯,也是存了几分显摆的意思。

      结果呢?还显摆呢!王爷差点气疯了!那周朝青铜酒杯是假的!你说那要不是周朝青铜酒杯也就算了,要是一件古董,王爷也不至于太丢面子。谁知那压根儿不是古董,就是个假货,也就是造假的手段高了点,但也只能骗骗外行人。内行人多看一会儿就能察觉到不对。王爷在他朋友面前可是丢了大脸。

      应杂毛,老子这次被你害的差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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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管家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恨不得直接伸手掐死应掌柜。孔管家没说的是,他为了在景王面前露脸,还亲自捧着那赝品屁颠屁颠地献上去,原本他是想凑上去讨个好,谁知道好是没讨到,当时知道那酒杯是假的后,景王那冰冷的眼神至今都让孔管家心惊胆战,他十分害怕王爷会当场下令打死他!

      好在,最后有人求情,景王可能也念着孔管家多年忠心耿耿办事,就算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最终只是罚了孔管家一年的俸禄,并且让他带人来安阳玉珍阁讨个说法。景王在朋友面前丢了脸,这事情绝对不能轻易算了!一定得讨个说法才行!

      其实孔管家昨天就到了,原本昨天他就想直接冲到玉珍阁找麻烦,但是有人拦住了他,给了一笔钱,然后劝道今日是玉珍阁举行展宝会的日子,在这样重大的日子里让玉珍阁出丑,这样不是最好?

      有银子拿,而且对自己也有利,孔管家自然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了。

      应掌柜整个人都傻了!送去景王府的周朝青铜酒杯怎么可能会是假的!那可是他亲自鉴定过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这是怎么回事!

      应掌柜连忙解释,“孔管家啊,我是个什么人,您难道还不知道?凡是送去景王府的东西,我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孔管家狞笑,“呸!你还有脸说什么绝对不会出错!真是你说的出口,我都听不进去了。不会出错,如今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当我景王府故意诬蔑你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王府会污蔑你?”

      话说的很难听,但绝对是实话。

      应掌柜急的满头冷汗,景王府当然是不会冤枉他,但是那周朝的青铜酒杯,他真的反复鉴定过三次,不会出错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很简单啊!

      应掌柜坚定的周朝青铜酒杯当然是真的。应掌柜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鉴定古董是真的有一手。青铜酒杯从玉珍阁到景王府的路上,一直都是安然无恙,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在送到景王府的前一个晚上出问题了。

      玉珍阁的二掌柜的儿子于寿是个好吃懒做的,偷奸耍滑的,而且为人很喜欢吹牛皮说大话。这不,在青铜酒杯要送到景王府的前一天,他跟人吹牛说这次送到景王府的青铜酒杯是多么多么的珍贵多么多么的好,听得人不信啊!他们让于寿拿出来,让他们欣赏欣赏!于寿受不了激,一个冲动下真的将酒杯拿了出来,众人欣赏了一会儿便还给了于寿。

      还给于寿的就成了假的周朝青铜酒杯,于寿是玉珍阁二掌柜的儿子,按理也该懂得点古玩鉴定。可惜啊,于寿连他爹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古玩什么的在他眼里就是老物件儿,没啥不一样的。

      玉珍阁的二掌柜为了于寿能有出息,特地把给景王府送东西的差事安排给儿子,所以青铜酒杯在于寿手里,他是肯定不会发现是假的。

      孔管家的话也有些言过其实了,那假的青铜酒杯的造假工艺还是很不错的,别说看一眼了,老手一个不注意恐怕都能看走眼。

      至于你说那真的青铜酒杯——乔伊灵当然不会要了,话说那送到景王府的假青铜酒杯正是玉珍阁制出来的。别以为古玩铺子里卖的都是真货,人家也得准备点假货骗骗人啊!乔伊灵用的就是玉珍阁造假的酒杯。真青铜酒杯也被送回了玉珍阁,放的地方就是原先放假酒杯的地儿。无论玉珍阁怎么查,只会查出一个结果,玉珍阁的人把真酒杯和假酒杯弄混了,把真的留了下来,假的送去了景王府。

      为什么假青铜酒杯送到景王府那天,景王这么巧就在宴请客人呢?这客人也是乔伊灵准备的,让底下的人撺掇撺掇,不过就是某天去趟景王府拜访景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所有的事情一环接一环,一扣接一扣,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半点错漏都无。

      苏广全没想到半路上景王府的人会冲到玉珍阁闹起来,他和玉珍阁后面的陈通判好歹算是朋友,都属于曹贵妃安王一脉,这时候自然得挺身而出。

      苏广全起身来到应掌柜身边,对景王府的人,他倒没有多傲气,反而彬彬有礼开口,“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孔管家还是查个清楚,免得冤枉了玉珍阁。”

      孔管家眯着原本就被肥肉挤得小的一点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广全,“你是谁?”

      苏广全还未开口,乔锦已经帮他回答了,“他是苏广全!安阳苏家的人!安阳苏家没啥了不起的,他们最能拿得出口的就是苏广全有个姑姑是安阳伯的姨娘!”

      “乔锦你——”苏广全回头怒瞪乔锦。

      乔锦才不怕呢,他说得是实话。

      孔管家被气笑了,他也知道这苏家,平时他还愿意给苏家一点脸。但是这次算了吧!自己都差点被硬杂毛给害死了,他现在谁的面子都不想给!正如方才开口那人说的,苏家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出了个安阳伯姨娘嘛!他们王爷可是连安阳伯都不放在眼里的主儿,一个姨娘有啥好怕的。

      孔管家皮笑肉不笑,小小的眼睛里射出凶狠之色,“苏公子,我劝你一句少管闲事。我景王府的闲事你管不起。各位,今日是我景王府和玉珍阁的事情,跟大家没关系,还请大家现在就离开,免得到时候弄伤大家就不好了。”

      孔管家今日只是来找玉珍阁讨要个说法,他可没想跟安阳大大小小家族对上,犯不上不是!当然,他也已经提醒过这些人了,他们要是不愿意离开,硬是要留在玉珍阁跟景王府作对,那就不能怪他出手无情了。

      苏广全暴怒,他何时这么被人下过脸子!还是被一个奴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脸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孔管家话落,来参加展宝会的人纷纷离开,开什么玩笑,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谁要留下来掺和这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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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伊灵和乔锦也起身离开,虽然想看热闹,但要是误伤到他们那就大大不好了。

      乔伊灵才离开前还特地看了眼苏广全,那双水眸灵动地似乎在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勇气的有担当的,你一定会留下来帮玉珍阁吧。”

      苏广全被乔伊灵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冲上去跟乔伊灵拼命,但此时可不是跟乔伊灵计较的时候。

      要说最纠结最害怕的,那一定是苗风传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出这么多事!先是落乔家名声失败,又出了景王府找玉珍阁算账。眼见玉珍阁内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苗风传一方面想留下来,也好让苏广全看看他的忠心。一方面他又害怕景王府,万一他被景王府记上了怎么办?苗家可比不上苏家,景王府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苗家了!

      权衡了大半天,看着人越来越少,苗风传咬咬牙也偷偷溜了,心里暗暗懊恼,应该趁着方才人一起走的时候溜走才对,这样也不引人注意啊!没看到现在人差不多走光了,自己就显得特别明显,苏广全那阴森森的目光如利刀般如影随形,苗风传硬着头皮匆匆离开了玉珍阁。

      乔伊灵和乔锦上了马车后,便听到从玉珍阁内传来的吵闹打砸声。

      “哈哈——玉珍阁这次是倒大霉了!让他们一次两次地设计害人!上次是那玉观音,这次又是大伯母的嫁妆,玉珍阁怎么就不消停点儿!真真是可恶!”马车一行驶,乔锦便幸灾乐祸。

      乔伊灵刚刚浮出的一点喜意立即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水的眸子也跟着一起黯淡,“是真的。”

      乔锦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什么是真的?”

      “玉珍阁今天展示的玉石榴是我母亲的嫁妆。”

      乔锦惊了,“你不是说大伯母将那玉石榴送给你了?玉珍阁里的玉石榴是假的不是吗?”

      “五哥,你说我母亲会对我这么好?将这么珍贵的玉石榴送给我?这话你相信吗?”

      乔锦讪讪一笑,他当时听到就挺惊讶的。这不符合大伯母一向的为人处世啊!大伯母那人最是小气的,对别人!大伯母的大方只给乔伊蕙一个人。

      “那你怎么——”

      “我不这么说,那能怎么说?难道说那玉石榴就是我母亲的嫁妆,是我母亲没管教好下人让人偷了卖了去?”乔伊灵挑挑眉,无不嘲讽。

      这当然不能承认了,连乔锦这么粗心大意的人都知道这说出去不好听,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乔锦摸摸鼻子,有些奇怪,“以前怎么没出这样的事?难道因为三妹被关进祠堂,大伯母就不管底下的奴才了?”

      “你说错了五哥。我母亲是从来没有管过她手下的奴才,以前没出乱子是因为我母亲院子里有个常妈妈管着。现在三姐被关到祠堂,我猜——算了,也不用猜了,等回去再说吧。”乔伊灵一想到魏氏,太阳穴就鼓鼓跳。

      “五妹,你打算告诉大伯父啊?”

      “你说能不告诉吗?”

      好像不能。

      乔锦叹了口气,“五妹,要是让大伯母知道你去找大伯父说——唉,我担心大伯母会更不喜欢你,她原本已经够——”

      后面的话,乔锦也说不出口了。他是真的不懂自己那大伯母是怎么想的,她有两子两女,大多妇人不是重男轻女吗?好吧,她大伯母跟一般人不同,她不重男,她只重女——不对,也没见大伯母怎么重乔伊灵这个女儿,她是只重乔伊蕙。真不知道乔伊蕙有什么好的,人长得一般般,才学也是一般般,为人嫉妒狭隘,明明乔伊蕙连乔伊灵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真不懂大伯母怎么就喜欢死鱼目女儿,反而将明珠般的女儿扔在一旁。

      想不通啊!想不通!这么多年了,乔锦还是想不通。

      乔伊灵嗤笑出声,清丽如海棠的面容尽是嘲讽,如水的眸子结成寸寸寒冰,“说的我不去找父亲,我那位母亲能多喜欢我一样。对我那母亲,我是早就看开了。”

      乔锦看向乔伊灵的眼里满是心疼,他五妹真是太可怜了。

      乔伊灵和乔锦一回乔府,问了下人,得知乔子诺就在他的书房,于是便往书房赶去。

      乔伊灵不带感情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替魏氏隐瞒,饶是如此,乔子诺也被气得面色铁青,放在书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上面的青筋根根爆出,显得狰狞至极。

      乔锦咽了咽口水,他忽然好佩服大伯母,也就那大伯母有本事将大伯父气成这样子。

      “父亲,母亲手下的奴才不整顿是不行了,连偷母亲嫁妆出去卖都敢,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母亲的嫁妆里有多少东西被那些奴才偷了卖出去,该好好查一番才是。这一次,我能在外面胡搅蛮缠混过去,下一次呢?咱们乔家的脸还要不要?”

      “你说的很对,为父这就跟你去找你母亲。”乔子诺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再继续气下去,只会将自己活活气死,有那功夫不如多骂骂魏氏那拎不清的女人,连嫁妆都能被下人偷了卖,还有什么蠢事是她做不出来的?这一刻,乔子诺是真的怀疑。

      乔伊灵拦住乔子诺,继续道,“父亲,不止是母亲那儿,还有府里怕是也要整顿一番。要说小件的首饰什么带出府那还正常,但是玉石榴足足有两个成【创建和谐家园】头大小,这么大的物件儿要想完完整整带出去,哪里是容易的事情。可是那东西偏偏就被完完整整地带了出去,府里的规矩怕是也不太好。”

      现在管理后宅的是乔老夫人。由此可见,乔老夫人管理后宅肯定是有问题。

      乔子诺赞赏地看了眼乔伊灵,“还是伊灵你懂事。你知道分寸。锦儿,这事就麻烦你去跟你祖父禀报。”他得去找魏氏算账,偏偏这事情又不能拖。

      乔锦心里一紧,连声道,“大伯父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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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子诺和乔伊灵来到魏氏的院子,还未去魏氏的房间,便在院中看到指挥丫鬟扫地的常妈妈。

      常妈妈见到乔子诺和乔伊灵,眼底闪过一丝惊色,随即很平静地向两人行礼,“老奴见过老爷、五小姐。”

      乔子诺随意摆了摆手让常妈妈起来,“你不在夫人身边伺候,怎么在这儿?”

      常妈妈淡淡道,“老奴不讨夫人喜欢,只配在这里。”

      无论是乔子诺还是乔伊灵都不相信常妈妈的话,他们哪里不知道魏氏这里一直没出什么大事都是常妈妈的功劳。

      要说乔子诺之前对常妈妈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他一直认为常妈妈虽然帮着魏氏管理院子,但也只是起了一个辅助的作用。可是如今乔子诺知道他错了,魏氏身边真的是离不开常妈妈。看看,常妈妈一离开魏氏的身边,魏氏手底下的人就做出这样的丑事,真真是丢人现眼啊!

      “最近夫人院子里的人不安分,这点你可知道?”乔子诺状似无意地开口。

      常妈妈平静回答,“老奴知道。老奴也开口跟夫人说过,只是夫人完全不愿意听,嫌老奴烦人。老奴自此被打发到这里看人扫地,从此也不敢多说什么。”

      乔伊灵对常妈妈的话半信半疑,常妈妈说肯定是说了,魏氏将常妈妈打发到这里当普通婆子,这些乔伊灵都相信了。但要说常妈妈从此不敢说什么,乔伊灵不信。常妈妈怕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心里在盘算些什么才是真的。

      常妈妈的话无疑让乔子诺暴怒,眼底的戾气陡生,但他还是死死忍耐。

      “跟我一起进去。”乔子诺一甩袖子朝魏氏的房间走去。

      乔伊灵深深瞧了眼常妈妈,随即跟上去。

      乔子诺阻拦下人同胞,就这么静静站在门外,听着从屋内传出的哭声。哭声简直是太熟悉了,除了魏氏外,还有谁会这么哭!

      乔子诺真是烦透了魏氏的哭声,都快过年了,你天天哭天天哭,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嫌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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