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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刘氏对许绣球和许六月心里有气,连同着跟许牡丹说话时,都没好脸色。
“现在那贱丫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得听的!一旦管教得过了,一把柴刀就挥过来了。
她的厉害,你是还没瞧见!”
“这些事情我早听芬芳说了!”
许牡丹垂下眸子,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能再放任她呢!要不然,以后越来越嚣张了,苦的还不是娘你吗?
我已经嫁了,不能常常陪在娘身边。要是娘受了委屈,我心里可不好受。”
许牡丹说着好听话,又想起许六月那‘无畏’的劲儿来。
于是,疑惑道:“奇怪!我上次见许六月时,她还是瘦瘦小小的,脸色也蜡黄得很。怎么这次见她,总觉得她长高了,脸蛋也白了一些?
按理说,她一个常年吃红薯芋头的人,就算在长身体,也没理由连气色都变好了啊!”
言毕,又冲着许刘氏道:“还有方才!咱们说不让她吃饭,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就好像,她不会饿一样!
昨天晚上就已经把红薯给小妹了,今天早饭又不吃!人是铁饭是钢啊,难不成,她真的那么能扛?”
“你的意思是……”
“娘!这不对劲儿!我总觉得,这丫头在外面藏了吃的!”
许牡丹说着,便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我得去看看,别让她捡了什么便宜!要不然,咱们可就吃亏了。”
第58章 :沾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许六月的脚步快,就在许牡丹和许刘氏挑唆的那会儿子功夫,她已经走得老远了。
许牡丹出来时没瞧见许六月的身影,便寻了个迎面而来的乡亲询问。
那乡亲指了指身后的方向,什么话都没说,便扛着锄头去菜地了。
谁不知道许家人泼辣又难缠?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吧!
许牡丹连句多谢都没说,便加快脚步追了过去。
可追得越远,便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不是去独角山的方向吗?
想到此,许牡丹有些怂。
但为了能弄清楚许六月有没有在外头藏东西,她还是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追去。
又小跑了一会儿,终于让她看到了许六月的背影。
可还没等她追上去,便瞧见许六月进了独角山。
这一下,她不敢去了。
独角山在附近几个村子里是个怎样的村子,她清楚着呢。
即便是再怎么好奇,她也不敢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瞧个究竟。
最后,只得跺了跺脚,赶忙回许家去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人还没进院子呢,许牡丹的嗓音便先扯开了。
许刘氏一直就在等着许牡丹回来呢。
听到了动静,连忙出来:“怎么了?可是看到了?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真的在外头藏了吃了?”
家里头除了男人都出去干活了以外,女人们都在呢。
听到许刘氏的话,纷纷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有没有藏吃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死丫头,她……她胆子也忒大了!”
许牡丹一边说着,一边去水缸旁舀了一水瓢的水,咕噜咕噜喝下。
“我一路追出去,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那死丫头,居然去独角山了!”
“什么!独角山!”
‘独角山’对于众人来说,无疑就是阎罗王啊。
大家伙儿听着这话,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等着许牡丹往下说。
唯有哑娘和许招娣,相互看了一眼,紧张地握紧了对方的手。
“那死丫头去独角山做什么!”
“那我哪能知道啊!”
许牡丹打了个寒颤。
那可是独角山啊,想想都可怕。
“我看着她进了独角山,就没敢再跟了!但是我瞧着她那熟门熟路的样子,可不像是第一次去!”
“你没看错吧?”
许刘氏还是不敢相信。
“娘!我亲眼见的!”
许牡丹有些不大高兴,可没表现出来:“您要是不信,那咱们娘俩待会儿就一起过去守着,看看许六月是不是从独角山出来!”
“行!”
许刘氏想了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许刘氏不是个胆大的人。
之所以想去瞧个究竟,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当初……
许六月虽然还没彻底断气儿,可说起来,也是没了大半条命。
她亲手将许六月抱到了棺材里,亲眼看到杜家的人钉上了棺材盖。
可最后,许六月竟回来了!
她不仅能活着回来,还性情大变!
对了。
那会儿子,杜家的人便是把许六月往独角山上带的!说是怕阴气不够重,要先将许六月放到独角山上过完头七,再接回去与杜家那早死的儿子合葬。
独角山!
又是独角山!
许六月是在独角山上回来的,现在又熟门熟路的去了独角山。
莫不成……
完犊子!
莫不成,是许六月当初在独角山上,沾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导致她回来后,性情大变,天不怕地不怕!
如果真是这样,那许六月还是许六月吗?
说不定,她就是独角山上的魂魄!
许刘氏越想越害怕,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急急跟着许牡丹一起,往独角山的方向走去。为的,便是亲眼看看,许六月是不是从独角山上下来!
这一头,许家人的心里,惊慌得很。
那一头,许六月正跟着宗余一起,在独角山背面的河坝分支里摸石螺呢。
除了石螺外,二人又在芦苇丛里捡了不少的鹅蛋,顺道掰了一些水笋。
看着那满篮子的鹅蛋,许六月感叹道:“山里隔一阵就有那么多鹅蛋,可见野鹅不少。野不知道那些野鹅在哪里,若是能一网打尽才好!”
烤鹅肉可香了,她许久没吃过了。
宗余看了许六月一眼,并没说话。
许六月也不在意。
反正宗余这个人就像个闷葫芦,时常没有回应,她都习惯了。
回到竹屋后,许六月便换了个大盆出来,装上清水,好让石螺吐泥。
等吐个两天,再去摘点野生的紫苏,就能煮一锅好吃的石螺了。
宗余照常帮许六月生火。
待火生得差不多后,才问了句:“今天没带竹筐。”
看似问句,可却着实肯定。
许六月撇嘴,像是在告状一样:“那老虔婆为难我,她不让我吃饭!”
说罢,又道:“饭都没得吃了,还割什么猪草?谁愿意割谁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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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许六月自己是感觉不到的。
倒是宗余,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
“那就不割。”
说罢,便瞧见他背起了弓箭,往山下走去。
许六月也不叫他。
相处了一些时日,许六月倒多少摸清楚了宗余的习惯。
平日里趁着等饭的功夫,他要么去割猪草,要么就在山里转悠,打打小猎物。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自己会回来。
前些日子的腊肉还剩下一些,许六月都切了,用来炒水笋丝。
鹅蛋挺大的,所以只打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