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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霆愣住了。
他有点哭笑不得:“宝贝儿,别闹……”“我没跟你闹啊?”连姝一本正经的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奶奶说了,好女孩是不能在外面留宿过夜的哦。”说着,她调皮的眨巴了一下水汪汪迷人的大眼睛。
聂慎霆:“……”姑娘,你不是第一次在我这儿过夜了好吧?连姝不理他,径自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聂慎霆恨不得把她的衣服都撕了,却偏偏双手被绑在床头,无法施展身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整理好自己,然后走过来,轻一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促狭地挤眉弄眼道:“小宝贝,自己解决哦。”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包,拍拍【创建和谐家园】,潇洒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一副心情非常之好的样子。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聂慎霆咬牙切齿的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忽然,他笑了,眸子危险的眯起。
小丫头,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你也太天真了。
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轻松脱身的连姝在走出酒店的时候,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啊切。”她缩了缩脖子,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她心情愉快的上了车。
车里空调开得很足,连姝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混混沌沌地差点睡着了。
“到了。”司机的声音将她从半梦半醒之间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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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很快开走。
连姝一边打呵欠,一边往胡同口走去。
“滴滴。”两声喇叭声在身后响起,她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车的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了一张熟悉而又俊美无比的脸。
聂慎霆?!连姝吃惊地瞪大了眸子,瞬间睡意全无。
这家伙不是被她绑起来了吗?他是怎么脱困的?又是怎么赶在她的前面的?他是飞过来的吗?“嗨,小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一只手搭在车窗台上的某人,懒洋洋地向她打招呼。
连姝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身后,戏谑的声音传来,“怎么?想让我去拜访一下老太太?”连姝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上门,她不敢相信奶奶会作何反应。
该死的,这厮又来这一招!“聂慎霆。”她咬牙切齿:“除了会威胁人,你还会点别的吗?”“会啊,”他点点头,好整以暇道:“我会赛车,你还不知道吧?”难怪这厮会抢在他的前头,原来竟把车当成了赛车来开。
她欲哭无泪:“聂慎霆,你到底想怎样?”聂慎霆笑了,朝她勾勾手指头:“过来,我告诉你。”连姝慢吞吞的走过去,迟疑了片刻,还是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她很清楚,某人是来报一箭之仇的,所以,今天晚上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要是再跟他作对,后果只会更加糟糕。
所以,只能低头服小,决不能再去触他的逆鳞。
聂慎霆对她的听话很满意,他从置物阁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扔给她。
“今天晚上,我打算把它们全部用掉。”他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
什么啊?连姝定睛一看,我去,一盒六只装的杜蕾斯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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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她你了半天,却没能你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聂慎霆偏过头看她,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所以,你是准备在车里,还是去你家,还是跟我回酒店?”连姝:“……”她毫不怀疑的相信,以聂慎霆在床上的生猛度,绝对能做出一晚六次的事情来。
她哭丧着脸,道:“三少,我知道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她又不是充一气一娃一娃,一晚上来六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斜眼看她,笑得阴森森的:“你何错之有?”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我,我不该挑衅你,不该绑了你,不该戏弄你……”他挑眉:“你拱起的火,说一句知道错了就完了?有没有听过那句话?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下去?”连姝:“……”所以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马蛋啊,早知道就不跟他玩了。
第064章 差点被堵个正着
她苦着脸,道:“三少,比我漂亮的美女多得是,相信她们都很愿意爬上您的床……”所以你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
六次,想想就肝疼。
聂慎霆点点头:“的确有很多美女想爬我的床,但是,没有人敢把我扒一光了绑那儿,然后自己跑掉。”连姝:“……”她慧黠的眸子滴溜溜一转:“其实,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我来大姨妈了,不方便,我怕扫了你的兴……”“没关系,”他微微笑,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不介意浴血奋战。”连姝:“……”此刻,她真的很想送一句MMP给他。
可她也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今晚打定主意要睡她,她逃不掉了。
“那好吧,”她叹口气,不再矫情,“那,我跟你回酒店好了。”车里不舒服,回家更不敢,所以,只能跟着他回去了。
她懊恼,早知道结果还是这样,她就不跑了。
“不,”他微微笑了起来:“我忽然觉得,车一震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体验。
正好我没试过,可以尝试一下。”连姝:“……”她咬了咬牙,默默的爬去后座车厢。
男人满意的点头:“这才乖嘛。”明明很温柔的语气,连姝却听出了磨刀霍霍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待宰的鸡,脖子已经被摁在了案板上,等着人一刀毙命。
她哆嗦了一下,忍不住用祈求的语气道:“那你,轻点。”“放心吧,”他微微眯起眸子,“我一定会很轻很轻,绝对不会把你弄疼的。”下一秒,只听“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响起。
连姝惊叫:“哎哎,我的衣服……”又是刺啦一声,“哎哎,我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男人腰身一沉,重重的闯进她的身体里。
连姝痛得脸都变形了:“聂慎霆,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说好的轻点呢?说好的不会弄疼她呢?骗子,大骗子!男人不耐烦的皱眉,一低头,嘴唇堵住了她的。
随即,一场激烈的情一事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猛烈地展开。
一次又一次。
聂慎霆这是吃伟一哥了吧?要不然体力怎么会这么好!连姝模模糊糊的想着,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感官的【创建和谐家园】,如排山倒海的海浪,呼啸着,将她彻底淹没……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终于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聂慎霆睡在她的身边,一只手霸道的扣着她的腰身。
黑暗中,他的呼吸均匀,鼾声轻微的在她耳边起落。
我是在做梦吗?她微微笑着,缩进他的怀里,放心入睡。
第二天清晨,当冬日的暖阳从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调皮洒落进来时,连姝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
触目所及,一片熟悉的布景摆设。
这不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吗?她愣了愣。
可是,她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家的?她最后的记忆,是在聂慎霆的车里被他做昏了过去……“早!”正怔忡间,一道慵懒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连姝瞬间如雷击中。
她猛地抬头,一眼看到了那张英俊熟悉的脸。
男人正懒懒的靠在床头,侧着身子,含笑望着她。
连姝猛地坐起,震惊地瞪大了眸子:“聂慎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邀请的呀!”他从善如流的答。
连姝结巴了:“我,我邀请的?”她什么时候邀请的他?“昨晚在车里做完之后,你让我把你带回家的。”有这么回事吗?为什么她什么都记不清了?“那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好笑的看她:“你包里有钥匙,我拿钥匙打开的啊。”连姝凌乱的耙了耙头发,“可是,你为什么不走?把我送回家之后,你不是应该立马离开的吗?”为什么还要在她的床上睡一晚?他暧昧的凑近她,道:“你那张小嘴儿就像个无底洞一样,都快把我吸干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开车?”连姝:“……”她的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流氓。”她咬牙切齿:“聂慎霆,你要不要脸啊?”这么恶心粗俗的话都能说得出。
他轻笑一声,看了看四周,道:“不过,你这儿睡着也挺舒服的,看来以后我可以考虑常来。”“常来你妈个头,”连姝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滚犊子。”“你确定?”他斜睨她,作势要往外走。
“回来。”她气坏了,“聂慎霆,你存心的是不是?”哪有人这么不要脸,光着身子就往外走的?他不嫌丢人,她还嫌伤风败俗呢。
他轻笑一声,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开始穿。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连老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姝儿,你醒了吗?”连姝的精神顿时绷紧到了极限,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她跟聂慎霆两个人,一个人坐在床上,一个人站在地上,彼此大眼瞪小眼。
“姝儿,你起了吗?”门外的连老太太很纳闷,刚刚明明听到屋里有动静的。
“嘘。”连姝朝聂慎霆做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自己紧张得脸都白了。
看她吓成这样,聂慎霆忍着笑,轻轻地走到一旁的沙发里坐下。
连老太太听房里再没有动静,确定自己是听错了,这才自言自语了一句:“趁着姝儿没醒,我去买点菜去,回来给她做早餐。
这丫头这几天也不知在忙什么,整个人都瘦了,得好好补补才行。”说着,脚步声渐远,随着院门被锁上的声音,一切归于平静。
连姝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来。
聂慎霆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看着她,笑道:“确实该补补了,你的身体太虚了,才做了六次你就晕了过去。”连姝:“……”所以这个禽兽昨晚真的做了她六次?妈一的,难怪她此刻全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的一样,那处更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她怒极,一个抱枕丢了过去,咬牙道:“地球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第065章 陪我几天,一笔勾销
聂慎霆哈哈一笑,倒也没有为难她,而是施施然起身,走到她的床前,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道:“记得那儿抹点药,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然后,他步履从容的打开门,闲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自然。
“这个禽一兽。”连姝狠狠地,揉着酸疼的腰,欲哭无泪。
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来。
连老太太纳闷,这丫头最近干什么了?累成这样?问她她又不说,支支吾吾的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
老太太不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每天都给她煲滋补的汤给她补身。
躺在床上,连姝心里将聂慎霆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
一大早,正在刷牙,就接到了杨小帅的电话。
那头,他的声音带着颤音和哭腔:“小梳子,救命……”连姝手里的牙刷掉在了地上。
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
某娱乐场后门,她被人用黑布蒙着眼睛,带进了地下赌场。
到了之后,对方解开她的蒙布,连姝眨了眨眼睛,才适应了身处的环境。
只见这是一间偌大的房间,中间的大圆桌上,杨小帅被人摁着头贴在桌子上,一张脸都挤变了形。
旁边的大背椅里,吊儿郎当的坐着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一只脚放在椅子上,嘴里抽着一根雪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的身后,笔直的站立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