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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上将军》-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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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国公若是无其他事的话,容小子告退!”说着,谢安站了起来。

        “安!”梁丘舞皱眉望了一眼谢安,责怪道,“怎得可以对吕伯伯这般无礼?!”

        “无妨无妨,”吕崧摆了摆手,望着谢安苦笑说道,“小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既然你们有急事,伯伯也不强留了,这顿家宴,伯伯先替你二人寄着……”

        见吕崧说话客气,梁丘舞心中更是愧疚,狠狠瞪了一眼谢安,勉强笑道,“吕伯伯,实在是抱歉了……”

        “哪里哪里……”吕崧起身送梁丘舞与谢安出府。

        途中,趁谢安不注意,梁丘舞小声询问吕崧道,“吕伯伯,敢问安的姐姐是……”

        望了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谢安,吕崧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侄女不是也瞧见过么?便是伯伯那儿媳,广陵苏家之女,苏婉……”

        苏婉……

        莫非就是安口中的婉儿姐?

        “这……”梁丘舞秀目一凝,疑惑问道,“她姓苏,安姓谢,当真是亲姐弟?”

        吕崧闻言苦笑一声,摇头叹息道,“正因为不是,伯伯这才愧对小安啊……”

        “怎么回事?”

        “伯伯那儿媳,本乃广陵富豪苏家之女,被人陷害,惨遭牢狱之灾,致使苏家万贯散尽不说,更家破人亡,只幸存伯伯那儿媳一弱女子,她欲上冀京告状,告广陵某些富商联手当地官员迫害她苏家,当时小安乃其府上家丁,带着她千里迢迢从广陵来到冀京,却不想在进城之时,伯伯那儿媳不慎被你吕大哥所骑之马撞伤……”

        “……”

        “见撞伤了人,你吕大哥慌忙将他二人带回府上,当时,或许是因为掩人耳目吧,伯伯那儿媳只说小安是她表弟,伯伯也没去细想,只是听说广陵那些贼子如此胆大包天,便当即向天子启奏,将那些不法贼子,绳之于法……”

        “如此,应该是安与那苏家之女欠伯伯恩情才对呀……”

        “啊,就是因为这样!——那苏家之女心存感恩之情,无法拒绝你吕大哥的求婚,无奈之下委身下嫁,这才使得他[姐弟]二人形同陌路……小安最初住在我南公府,此事后,愤然离去,与我南公府再无半点往来……”

        “……”

        “君子不夺人所爱……唉!——伯伯当初只注意到那苏家之女贤惠,却不曾细细思量其他,致使酿成大错……总归,是我吕家欠他的!”

        原来如此……

        梁丘舞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侄女,你那夫婿是位难得的正人君子,从广陵到冀京,路途何止千里?虽爱慕那苏家之女,却丝毫未做出僭越之事,一路不辞辛苦,车马劳顿将她带来冀京……伯伯当初真以为她二人真乃姐弟,却不想……唉!——既然他不愿意再与我南公府有什么牵扯,伯伯只能恳求侄女好好照顾他……”

        “吕伯伯说得什么话,安乃我夫婿,我自当照顾……”

        “好,”吕崧点了点头,松气说道,“如此,伯伯也就放心了……”

        二人说话时,谢安已走出了府门,在马车旁等待着梁丘舞。

        默默望了眼谢安,望着他那不自然的神色,梁丘舞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只是向来送他们的吕崧抱拳行了一礼。

        “吕伯伯,那我等先告辞了!”

        “告辞!”谢安也行了一礼。

        吕崧点点头,望着他二人上了马车,目送那马车离去,继而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正当他摇头正要回府内的时候,忽然,大街远处有一名军士骑着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报!——函谷关战报至!”

        “哦?莫非函谷关已攻下了?”吕崧微微一愣,继而面色大喜。

        尽管方才他在梁丘舞的面前百般说自己的儿子无用,但事实上,南国公吕崧之子吕帆还是颇有才能的,毕竟是未来的四镇之一嘛。

        论武艺,在冀京除了梁丘舞外,也没有几个将军有把握能胜得过他,更何况是那些以造反百姓居多的叛军。

        “老夫思忖着这两日就该到了……”微笑着,吕崧从那名军士手中接过战报,拆开粗粗一观。

        突然,吕崧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继而,眼中露出几分惊骇,几分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几日后,冀京传言纷纷,南国公吕崧之子吕帆、吕可亭,率包括两万南军陷阵营在内的数万大军,攻叛军所占的函谷关,却在战场被一名贼将一刀斩于马下。

        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名贼将竟是孤身一人杀入千军万马之中,狙杀了西征大军的主帅吕帆,这份武力,丝毫不比项王李茂、炎虎姬梁丘舞逊色。

        主帅被杀,西征大军士气大跌,致使全线溃败,而叛军却趁机机会反攻洛阳,贼势浩荡。

        朝野震动,天子震怒,当即下令追查那贼将底细,却也有人幸灾乐祸,笑话南国公吕崧之子吕帆,新婚当日未及洞房便受皇命出征,结果一去不回,叫那位娇滴滴的美人刚被娶进吕家便成了寡妇……

      第五十五章 初次交手,炎虎姬对千面鬼姬

        从南国公府离去的时候,谢安尚不知道,南国公吕崧之子吕帆已在函谷关的战场上被一个籍籍无名的贼将斩【创建和谐家园】下,否则,他定会见一见那位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安慰安慰她……

        “安,你口中的婉儿姐,便是吕伯伯府上儿媳,广陵苏家之女,苏婉,对么?”

        在回府的途中,梁丘舞如此询问着谢安。

        谢安皱了皱眉,说道,“你派人查了?”

        梁丘舞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询问了吕伯伯而已……”

        “是么……”谢安苦笑一声,枕着双手躺在马车中,喃喃说道,“是她说要来冀京,所以,我就带着她,来到了冀京……”

        “……”

        “呵,我还幻想着她会感激地以身相许呢!”

        “……”

        “不过我也知道,这不能怪她,只能说,我看上的女人太优秀了,太善良了,竟将自己当成了报恩的礼物……嘁!”

        见自己夫婿心情不佳,梁丘舞替他倒了一杯茶,低声问道,“你说要当大官,就是为了她么?”

        “啊,当初我就想着,广陵那些官员,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朝廷的官,这才有胆量陷害苏家么?所以我要当大官,替她出气,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可没想到,我那时做不到的事,这南国公府的公子爷,轻轻松松就办到了……”

        “你……很不甘心吧?”

        “我当然很不甘心!要不是为她,我闲着没事会从广陵跑到冀京?”

        听着那一股装逼范的口吻,梁丘舞皱了皱眉,带着几分奚落说道,“看来你是别有所图啊!”

        “废话,我可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谢安翻了翻白眼。

        尽管知道谢安这会儿说的多半是气话,但梁丘舞听了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怨气说道,“不管怎样,你口中的婉儿姐已为人妇,嫁给了吕伯伯的公子,而你,也与我梁丘舞有了婚约,成为了我的丈夫,你要是敢做出什么有败风门的事……”

        似乎是听出了梁丘舞话中的隐含的怒意,谢安缩了缩身子,连忙坐起身来,讪讪哄道,“怎么可能!——我对她已经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当真?”

        “比珍珠还真!”

        “那你在昏迷之时,为何还要念着她的名字?而且次数还多达三十一次!”

        “你……记得可真清楚啊……”谢安有些汗颜地望着梁丘舞。

        “哼!”梁丘舞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睬谢安。

        吃醋了呢,这个笨女人……

        谢安心中苦笑,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着想,他觉得还是应该哄一哄眼前这位。

        “舞,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重情重义,别人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就像你一样,能娶你……”

        “是入赘!”梁丘舞打断谢安的话说道。

        谢安为之无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连连说道,“好好好,是入赘!无论怎样,能得到像你这样优秀、贤惠的女子为妻,是我这辈子莫大的福分!——真心话!”

        “……”梁丘舞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有些吃惊,咬了咬嘴唇,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娇羞,低声说道,“真的?”

        “啊,真的!”厚脸皮的谢安挪了挪位置,将梁丘舞搂在怀中,后者稍稍一挣扎,最后也没反抗,任凭谢安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几分欢喜,低声说道,“你……当真这般喜欢我?”

        “不!”谢安摇了摇头。

        怀中的女人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正要说话,却见谢安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是爱!——渐渐地爱上你了……”

        不得不承认,甜言蜜语确实是对付女人的最佳利器,寥寥几个字,便叫梁丘舞先前眼中的怒意顿时化作绕指柔情,喜不胜喜。

        “当真么?我那么粗鲁,像个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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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肤色也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白皙……”

        “那只是因为你被阳光照的时间太长了而已,其实这很好啊,古铜色的肤色,是健康的象征呢,我最喜欢了!”

        “那……那发色呢?”

        “黑色中带着几分红,很特别的颜色呢,与众不同!”

        梁丘舞被谢安哄地面色娇羞不已,闻言又犹豫说道,“我的脾气也那么差,还总是要管这管那,你很烦我吧?”

        “这就叫贤妻呀!——我这人为人懒散,要是没人管着,肯定要出事……”

        “是呢!你呀,有时顽劣地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梁丘舞抬头望了一眼谢安,无限欢喜地说道,“那我管着你,你不会感到烦闷么?”

        “当……当然!”说这句话时,谢安感觉自己有些心虚,不过为了哄怀中的女人开心,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得不说,在得到谢安的肯定后,梁丘舞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喜悦之情,柔声说道,“那……那我以后继续管着你?”

        谢安闻言暗自给自己一个嘴巴,勉强笑道,“当、当然了,你是我妻子嘛!”

        “嘻!”梁丘舞没有瞧见谢安脸上的不自然,听到那句妻子,怦然心动,动情地搂住了谢安。

        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语气莫名地说道,“安,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日后不许沾花惹草,更不许去那种烟花之地!”

        “沾花惹草?我没有吧?”

        “还说没有,那长孙湘雨是怎么回事?”梁丘舞抬起头,露出一副[我很介意]的表情。

        “那个……是朋友啊,朋友!”

        “那你口中的婉儿姐呢?”

        “拜托,姑奶奶,我认识她的时候,哪知道你是谁啊?”

        “那眼下呢?”

        “眼下当然知道了,你是我的妻子……”说着,谢安低下头,在梁丘舞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让后者不禁全身一颤,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是正妻哦!”梁丘舞柔声说道,话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语气。

        “啊,是正妻呢!”谢安点了点头。

        得到夫婿的亲口承认,梁丘舞心中喜悦,用脸庞轻轻厮摩着谢安的胸口。

        突然,她猛地挣脱谢安的环抱,一手按在谢安胸口,将他按到在车厢内。

        不……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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