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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上将军》-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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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保和殿的途中,梁丘舞与长孙湘雨向谢安说起了这次旁听殿试的八位考官……

        “你见过的,礼部尚书阮少舟……”

        谢安闻言点了点头。

        老相识了,说起来还是自己半个老师,自己之所以能通过会试,除了礼部官员的刻意照顾外,全靠这位老师的答卷,这可真是上面有人好做官啊,国家级的考试,总监考官帮忙答题,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啧啧!

        “还有呢?”

        “还有御史大夫孟让、孟子昶,吏部尚书徐植、徐乐正,太仆寺卿,邹丹、邹元铭!——后两个,是太子李炜一派的人,小心了!”长孙湘雨低声提醒道。

        “嗯!”谢安点了点头。

        “最后一位,乃南国公,吕崧,字公博,是我的长辈……”梁丘舞说道。

        谢安闻言下意识地双目一眯,露出几分难以琢磨神色,喃喃自语道,“南国公么……”

        “安,你认得吕伯伯?”梁丘舞好奇问道。

        “不,不认得!”谢安摇了摇头,见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怀疑地望着自己,岔开话题说道,“不是说有八位么?这才五位,加上你们俩,也就七个……”说到这里,谢安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望见,在远处的玉阶之上,有一位身穿黄袍、与李寿有几分相似的人正站在玉阶上,冷冷望着自己。

        这个人,谢安认得,那便是派危楼的刺客来刺杀他的主谋,太子李炜!

        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似乎也注意到了远处站在玉阶之上的太子李炜。

        “应该猜到了吧?”长孙湘雨淡淡说道。

        接着她的话茬,梁丘舞压低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怒意,说道,“最后一人,便是太子李炜!”

        “这可真是……”舔了舔嘴唇,谢安脸上浮现出几分戏谑的笑容,缓缓抬起手,朝着远处玉阶上的太子李炜摇了摇手,继而蹦了两蹦,笑嘻嘻地望着那位太子殿下,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即便是隔得很远,谢安也能瞧见太子李炜脸上那浓浓怒意,在望了一眼梁丘舞以及长孙湘雨二女后,拂袖而去。

        瞥了一眼太子李炜拂袖离去的背影,长孙湘雨咯咯笑道,“又必要今日就向那位太子殿下下战书宣战么?”

        “下战书?不!方才那可不是下战书……”谢安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战书的话,三个月前就已经递出去了,用一个叫做徐邙的危楼刺客的尸首!”

        “有点意思……”啪地一声合上了折扇,长孙湘雨咯咯笑了笑,说道,“让小女子也参一脚吧!——舞姐姐的意思呢?”

        梁丘舞闻言望了一眼谢安,皱眉思忖了一番,沉声说道,“杀夫之仇,不共戴天!——这笔账,我梁丘舞迟早要找他算算清楚!”她的话中,充满了愤怒。

        “嘻嘻,用得着小妹的地方,舞姐姐尽管说……”

        “嗯!——拜托了!”

        “舞姐姐言重了……”

        “呃?”谢安愣了愣,傻傻地望着这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连忙张嘴说道,“喂,喂,你们说什么呢?我……我还没死呢……真的没死哦,活得好好的……你看你看……”

        可惜的是,二女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丝毫不理睬谢安在旁边又蹦又跳。

        嘛,算了……

        反正我只是一个来参加殿试的考生……

        一个无足轻重的考生……

        在家里,也是无足轻重的丈夫……

        还被当成小孩子那样被自己的妻子保护着……

        嘴里念念碎着,谢安颇为失落地用脚踢了踢身旁那巨大的雕花石柱。

      第五十章 暗藏凶机的殿试(二)

        未时前后,在殿外那白石铺成的广场等候许久的谢安,与其余名列甲榜的学子们一道走入了保和殿,而至于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人,早提前一步进入殿中。

        走入金殿,谢安打量着殿中的建筑与设施,心下暗自感慨,感慨这保和殿不愧是皇宫三大殿之一,比起东公府与丞相长孙府,竟还要高出一筹。

        早些时候谢安听说,天子稍稍修了修保和殿便花了五、六百万两银子,本还以为是夸大其词,如今一看,他却信了。

        “众殿试贡生入席!”在摆放九五之尊之位的玉阶上,一位有些岁数的大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他听梁丘舞与长孙湘雨提及过,这位便是伺候了当今天子数十年的老太监,姓王,掌管着宫内大大小小上千名太监,其总管大太监的官职,品阶虽然只是从五品上,但是其权势则可不得了,就连宫内的皇后、嫔妃,也对其客客气气的。

        学着众殿试贡生那样,谢安向那位大太监拱手施以一礼,不过却未出言道谢。

        至于其中理由,谢安并不清楚,可是见那位大太监面无表情、好似司空见惯一般,心中倒也猜到了几分。

        望了一眼左右,谢安找到了一张放置有[广陵谢安]字样的席位,遂走过去,正襟危坐,继而这才小心地抬起头,打量四周。

        殿试贡生的席位,在大殿的正中央,一共是三十张席位,分别对应包括谢安在内的三十名拥有殿试资格的考生,横起六席,竖起五席,两张席位之间相距半丈有余。

        而在众殿试贡生的左右两侧,在靠近龙庭玉阶的地方,则分别摆着四张大席,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便坐在右侧的第二张与第三张席位中,前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神中充斥各种提醒意味,而后者则瞅着自己咯咯轻笑不已。

        真是要命啊!

        谢安赶忙转开视线,不经意间,他望见了一个熟人。

        礼部尚书阮少舟。

        尽管这位朝中大员是被长孙湘雨所迫,因此这才勉为其难帮自己,但归根到底,若不是他替谢安答卷,谢安又岂能有这个殊荣入殿试?

        想到这一层,谢安略微一低头,权当见礼,毕竟眼下可是在皇宫大殿之内,似他这般毫无官职、地位的贡生,岂能在此喧哗。

        或许是注意到了谢安的动作,礼部尚书阮少舟微微一笑,亦点了点头,随意不动声色地,以目向谢安示意了一眼他左右两侧的那两位,目光中带着几分叫谢安谨慎的意味。

        在他左侧的那一位,看似四十上下,目光锐利,鼻梁坚挺,长有两撇小须,虽然气度沉稳、容貌不凡,但隐隐给人一种阴诡的感觉。

        看此人官服,哦,又称补服,谢安微微一惊。

        那官服主纹为立鹤,周围饰以如意云纹,杂以蝙蝠,取[洪福齐天]之意,鹤单腿立于寿石之上,下方与四角分别饰以平水纹和勾云纹,鹤头所朝向上方有红色日纹,寓意[朝日],即忠贞于君主之意,云纹寿石和平水纹采用晕色,其中云纹以深蓝、蓝、月白;寿石以蓝、浅蓝、白;平水纹以墨绿、橄榄绿、金、白等色组的色线褪晕绣成,鹤、水纹、蝙蝠、日纹、勾云纹皆杂以金线,这可是正、从一品的官服。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穿上这一身显摆显摆呢?

        谢安暗暗咽了咽唾沫。

        看着此人与礼部尚书阮少舟一模一样的官服,谢安不难猜测,这位便是此次殿试八位监官之一,吏部尚书徐植、徐乐正!

        微微皱了皱眉,谢安又望向阮少舟右侧的那一位,发现此人是一位年仅半百的老人,其官服除了立纹孔雀外,其余大致相似。

        谢安皱眉思忖了一番,当即猜到,这位便是六部之下九卿之一,太仆寺卿,邹丹,邹元铭。

        回想起来时长孙湘雨提醒自己的话,谢安恍然大悟,原来阮少舟是想提醒自己,小心这两个人,因为这两人,都是太子一派的官员……

        想通此事后,谢安朝着阮少舟点了点头,以表达自己已了解了他的意思。

        见此,阮少舟微微一笑,顾自吃茶,不再关注谢安了。

        说实话,对于阮少舟这么照顾自己,谢安颇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人家可是不到四十岁就坐上六部尚书之一官位的大才,要不是长孙湘雨,自己哪里与这等朝中大贤攀上关系?

        可能是对方已将自己看成是胤公一系的人,因此才多加照顾吧,毕竟自己这些日子可都在帮他的老师胤公带孙女呢。

        闲着无事,谢安继续打量其余几位考官,根据朝服中的立纹判断对方的身份。

        忽然,谢安注意到右侧首席上,有一位老人正望着自己,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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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地,谢安很是仓促地低了下头。

        “……”

        长孙湘雨与梁丘舞显然是注意到了谢安那极为无礼的举动,不过比起这个,她们更惊讶于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谢安与冀京四镇之一,南国公吕公博竟然相识?

        怎么回事?

        安竟然与吕伯伯相识?

        梁丘舞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惊讶与意外,她看得分明,刚才南国公吕公博分明是在向自己的夫婿打招呼,而且是非常客气的,只是自己的夫婿太过于无礼,竟装作没有看到,故意低了下头。

        到底怎么回事?

        梁丘舞有些弄不懂了,她想不通自己的夫婿既然与南国公相识,为何还会在冀京落魄街头长达三个月,最后与九皇子李寿相识,这才到了安乐王府当了一名管家。

        等等……

        忽然间,梁丘舞想起了她最初与谢安吵架时,后者所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要用这种方式当官,一年前我就能当上清河县的县令!]

        原来如此,怪不得安那个时候会这么说……

        这样想想,最初自己叫项三哥去将安抓到东公府的次日,吕伯伯便暗中派人监视着东公府,多半也是因为怕安得罪了自己、自己欲对他不利吧……

        怪不得安那日与项三哥出去吃了一顿酒,吕伯伯府上的人便全撤走了……

        难不成,在自己与安相识之前,吕伯伯府上的人,便一直暗中保护着自己的夫婿么?

        可[这种方式]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来想去想不到理由,梁丘舞暗自苦恼,暗恨自己太笨,无法识破谢安隐藏的事,恨着恨着,这份怨念便迁怒到了谢安身上,让谢安莫名其妙地感觉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就在这时,玉阶上王大太监好似注意到了什么,尖声叫道,“陛下驾到!”

        此言一出,殿中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朝着龙庭跪倒在地。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跪倒在席中的谢安隐约看到有两双脚从自己身旁走过,忽然,他听到一声冷哼。

        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谢安这才注意到,跟在大周皇帝身后的,便是那位太子殿下,李炜。

        踏上玉阶,天子坐到龙庭之上,而太子则坐到了玉阶之下左侧首席。

        环顾了一眼殿下众人,天子轻笑说道,“平身!”说完,他注意到了坐在胤公席中的长孙湘雨,轻咦一声,笑着问道,“湘雨娃儿,你怎得来了?你爷爷呢?”

        在谢安愕然的目光下,长孙湘雨向天子行了一礼,腻声说道,“人家好些日子未瞧见陛下了,心中挂念,是故,特地说服了祖父,替他来保和殿,如今见陛下龙体安康,人家很是欢喜……”

        “你担心朕?朕不信!——必然是你见殿试有趣,是故跑来胡闹!”天子笑呵呵地摇了摇头,说到最后,故意板起脸来。

        “陛下……”长孙湘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怯怯说道,“要赶人家走么?”

        天子闻言哈哈一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朕就不赶你走了,不过不许胡闹!”

        “嘻嘻……”长孙湘雨嘻嘻一笑,随即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正襟危坐,看得龙庭之上的天子哈哈大笑。

        不愧是长孙湘雨啊!

        见她投其所好,几句话几个动作便使得大周皇帝开怀大笑,谢安很是佩服,佩服之余,对于她与大周皇帝竟然如此熟悉,倍感意外。

        不过一想到胤公是这位天子的从龙之臣,二人当初同甘共苦,齐心协力才有了如今这副局面,谢安也就释然了。

        而趁着大周天子与长孙湘雨闲聊的期间,谢安也暗自打量着这位大周的皇帝陛下。

        他听长孙湘雨提及过,天子姓李讳暨,年轻时,也是一位颇有才能的皇子,就好比如今的四皇子李茂,虽有才能,但可惜并非嫡子,后来得到当初的胤公辅佐,一路击倒了其余的皇子,这才坐上皇位,也正因为这样,这位天子对长孙家极其厚待,或许,长孙湘雨在冀京无法无天的事,这位天子其实也知道,只不过碍于她是最信任的臣子的孙女,是故装作没见到罢了。

        仔细一瞅,这位皇帝陛下年纪大概在五十上下,虽看似老迈,然精神抖擞,从他的面容能看得出来,这位天子以前年轻的之后,多半也是一位英俊的皇子,只可惜如今岁数大了,兼之国事繁重,是故累垮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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