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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上将军》-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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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屋内那股强烈的压迫力,亦消失地无影无踪。

        “抱歉……”反应过来的梁丘舞,歉意地望着长孙湘雨。

        “要道歉的,应当是小妹才对,小妹口无遮拦,舞姐姐别生气……”柔和地说着,长孙湘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然而心中却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真的好久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了……

        险些都忘了……

        忘了她是一个绝对不能激怒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早些日子自己到府上,对她冷嘲热讽,也没见她这样……

        看来舞姐姐真的很在意谢安那个家伙呢……

        长孙湘雨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床榻上的谢安。

        “对了,湘雨,你可见过这个?”好似想起了什么,梁丘舞从腰间摸出一块木牌,递给长孙湘雨。

        长孙湘雨接过,皱眉望着木牌上那[十]字型图案。

        “这上面刻的……是十字镖么?”正揉着梁丘舞后背的伊伊疑惑问道。

        “是星星!”长孙湘雨摇了摇头,皱眉说道,“如果我猜测不错,此乃金陵一带刺客行馆[摘星楼]的标示……”

        “摘星楼?没听过……”梁丘舞缓缓摇了摇头。

        “那就说说它另外一个名字吧,[危楼]!”

        “……”顿时,梁丘舞的眉头紧紧凝了起来。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长孙湘雨咯咯一笑,说道,“看来舞姐姐听说过呢……”说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舞姐姐从何处找来这块牌子?”

        “从那些贼子的尸首上!”梁丘舞淡淡说道。

        “尸首……舞姐姐你不会将那些人都杀了吧?”

        梁丘舞闻言瞥了一眼长孙湘雨,皱眉说道,“那帮贼子为了钱财欲谋害我夫,将我夫伤至这般严重,欺人太甚,我岂能轻饶?——除一人伤重跳河逃走,其余皆被我杀了!”

        听着那满含杀意的话语,长孙湘雨微微摇了摇头。

        她看得出来,因为谢安的事,面前的梁丘舞,与平日里判若两人,显得尤其焦躁、易怒。

        或许是注意到了长孙湘雨摇头的举动,梁丘舞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渝说道,“难道那些贼子不该杀么?!”

        “该杀!只是……”

        “只是?”

        想了想,长孙湘雨正色说道,“这危楼的刺客,向来是同仇敌忾,舞姐姐杀了危楼的人,这件事,绝对不会就此结束!”

        “难不成那些贼子还欲来找我报仇不成?”梁丘舞淡淡说道。

        “会的!——舞姐姐你杀了她危楼的人,那个女人传闻一贯护短,一定会来的!”

        “女人?谁?”梁丘舞愣了愣。

        “与舞姐姐一样,被奉为[四姬]之一,金陵[危楼]的当牌刺客,[千面鬼姬]金铃儿……”

        “……”梁丘舞闻言微微皱眉,正要细问下去,忽然,床榻那边传来一阵痛苦的【创建和谐家园】。

        “安?”三女面色微惊,顿时朝着床榻围了过去,一脸欢喜地望着幽幽转醒的谢安。

        仿佛此时的谢安正在噩梦之中,非但一头汗水,脸上更是满脸的痛苦之色,突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很是激动地大喊一句。

        “……不要去,婉儿姐!”

        整个屋子鸦雀无声,三女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谢安,望着他那激动的面色逐渐变得平稳,继而用手扶着额头,一脸疲倦之色,连连喘息。

      第四十八章 苏醒

        [……小安,姐姐相信日后你会成为一个大人物的,自那日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姐姐就知道,你并非是寻常人……]

        [……小安,姐姐记得你说你想当官,一直记得……眼下姐姐已替你打点好了一切,凭着这份文书,你明日就可以去清河县上任,虽然只是一阶九品县令,但是你放心,三年之内,只要别出太大的差错,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将你调入京师为官……]

        [……以你的性格,姐姐其实也猜到了,只是……只是仍然想试一试,果然还是……]

        [……小安不想见我,日后姐姐不会再出现在小安面前了,但是,小安你记住,无论在何时何地,你都不是孤独一人,不管过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你都是我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会帮你的……]

        [好好照顾自己……]

        不……

        不……

        “不要去,婉儿姐!”昏迷中的谢安猛地在榻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前方,下意识地伸出手,好似要抓牢什么。

        “是做噩梦了么?”梁丘舞坐在床榻旁,像极了一位贤惠的妻子,用毛巾替谢安擦去了额头的汗水,继而将他轻轻搂在怀中。

        谢安脸上的惊恐之色逐渐缓和下来,略显失焦的眼神,亦渐渐恢复往日的神采。

        “舞?——我怎么在这里?”逐渐恢复意识的谢安,对于四周的环境依然有些迷茫,毕竟因为昏迷过一段时间,他的记忆依然还停留在遭遇刺杀的那一日。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浓浓惊骇之色,说道,“那些人是刺客……”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望着神色紧张的谢安,梁丘舞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温柔地说道,“方才是做噩梦了么?别怕,我在这里……”说着,她伸出握住了谢安略微有些冰凉的手。

        可能是梁丘舞的话让谢安感觉颇为安心吧,他因为受惊而显得激动的神色,亦渐渐缓解下来。

        不得不说,在梁丘舞的怀抱中,谢安感觉到了莫大的安心,只是……

        “呐,舞,我们可以商量下么?——知道你很担心我,我真的很高兴,只是……可以别用哄孩子一样的方式抱我么?总感觉怪怪的……”

        “……”梁丘舞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心中因为谢安苏醒而产生的喜悦顿时消逝地无影无踪,更让她感觉不悦的,便是长孙湘雨那听起来颇为刺耳的笑声。

        “咦?”谢安这时才注意到长孙湘雨,愕然说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长孙湘雨脸上浮现出几分伤心欲绝的神色,幽幽说道,“安哥哥这话真是伤奴家的心……听说你遇刺,奴家慌忙赶了过来,这两日不眠不休,照顾着你……方才奴家照镜子,都憔悴了……”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梁丘舞打断了。

        “不眠不休照顾他?这两日照顾安的是我和伊伊吧?——你就只是坐在一旁吃茶而已,憔悴什么?”

        “舞姐姐这话小妹可不爱听,小妹也想帮忙的,可是舞姐姐非嫌小妹手笨,结果呢,替这家伙擦身子的时候,差点把他那条没伤的胳膊也掰断了……究竟是谁手笨?”

        “你休要胡说!”梁丘舞的面色微微有些泛红,神色略有些不安的偷偷望了眼谢安。

        谢安暗地里动了动完好无损的右边胳膊,感觉正如长孙湘雨所说,这条无伤的胳膊隐隐有种莫名的酸痛……

        这个笨女人,下手真不知道轻重啊……

        谢安苦笑地暗自摇头,不过对于梁丘舞这般细心地照顾自己,他还是很感动的。

        等等……

        好似想到了什么,谢安抬起头,古怪问道,“擦身?”

        “是呀,”伊伊点点头说道,“那日小姐将安你带回来时,安身上满是血污,是故,小姐一面叫府上的侍卫到城中请医师,一面叫奴家与她一道替安你清洗身子,湘雨姐就是那时闻讯赶来的……”

        “我就是听说东公府派了好些神武营的士卒,将冀京各大名医都绑了来,心知不对劲,是故来瞧瞧究竟……”长孙湘雨补充道。

        “这个先不提……”抬手打断了长孙湘雨的话,谢安傻傻地望着自己面前的三女,古怪说道,“你们的意思就是说,在我昏迷的不醒的时候,你们……【创建和谐家园】了我身上的衣服,替我清洗身上的血?”

        “难不成还穿着衣服洗么?”梁丘舞用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望着谢安,在她身旁,伊伊面红耳赤地低着头,没有吭声。

        谢安闻言哭笑不得,犹豫了一下,讪讪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呵呵呵……”他很是尴尬地傻笑着。

        梁丘舞疑惑地望着谢安,在细细一想后,倒也明白过来,皱眉说道,“你乃我夫,我乃你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别说出来啊,姑奶奶!

        不说还好,一说谢安心中更是羞愤,一脸尴尬地低着头,只当没有听到。

        而梁丘舞却会错了意,还以为是谢安心中不满,当即不悦地说道,“我的身子,你不也瞧过好几次了?我有说什么么?”

        “……”谢安闻言目瞪口呆,傻傻地望着梁丘舞,不过一想到伊伊初夜的次日,眼前这位姑奶奶还虎猛到当着自己的面,检查伊伊受创的娇嫩部位,他顿时就释然了。

        啊,比起那日的伊伊,自己这根本就不算事。

        “不说这件事……总之,这两日辛苦你了,舞……”

        听着谢安那诚恳的感激之词,梁丘舞略带恼怒的面色逐渐平静下来,点点头,轻声说道,“此乃为妻本分……只要你无事就好!”

        尽管梁丘舞的用词是那样的粗糙,但是谢安却从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关切与温暖。

        “啊,我已经没事了……”感动之余,谢安稍微活动了一下右手,他不想让梁丘舞过于担心。

        但是让他颇为意外的是,梁丘舞在听到这句话后,面色稍微改变了几分。

        “当真无大碍了么?”她神色难以琢磨地问道。

        “嗯……”尚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的谢安,一脸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那就好,那你就来解释一下吧,为何在你昏迷的这两日,你嘴里会出现四个女人的名字!”说到这里时,梁丘舞的脸色已彻底沉了下来。

        “四……四个?”

        望着谢安愕然、惊讶的神色,梁丘舞瞥了一眼伊伊,说道,“伊伊!——我叫你数着的吧?”

        “是,是的,小姐……”伊伊偷偷望了一眼谢安,低声说道,“这两日,安一共喊[舞]十三次……”

        谢安本能地感觉到莫大的危机,勉强露出几分笑容,下意识地说道,“舞是我的妻子嘛,人又温柔,对我又好,挂在嘴边也没什么奇怪了呀……”

        他是想借机讨好梁丘舞,可惜的是,梁丘舞丝毫不领情,淡淡说道,“伊伊,继续!”

        “是,小姐……喊[湘雨]十四次……”

        “哎呀!安哥哥真是的……”长孙湘雨用手中的折扇遮掩着满带娇羞的面庞,故意说道,“比舞姐姐还多一次,这可真是叫人家……嘻嘻!”

        望着梁丘舞那隐隐带着几分恼怒的眼神,谢安顿时感觉额头的汗水越来越稠密,在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后,结结巴巴解释说道,“她……她……哦,对了,我受她爷爷胤公的托付,要帮忙照看她,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是么?”梁丘舞轻哼一声,淡淡说道,“继续,伊伊!”

        伊伊闻言面色一红,偷偷望了眼谢安,满脸娇羞,低声说道,“喊……喊[伊伊姐]二……二十三次……”

        “呃?”谢安有些愕然地抓了抓头,心中着实有些惊讶。

        自己其实有这么依赖她么?

        嗯,对,伊伊又漂亮、又温柔,对自己总是千依百顺……

        谢安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见她神色似乎很是平静,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他多虑了,以梁丘舞待伊伊的态度,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恼怒,反而是长孙湘雨闻言有些不渝。

        “喂,伊伊,你不会是偷偷给自己加的吧?否则怎得差地那么多?”

        “湘雨姐,奴婢不敢的……”伊伊连连摇头。

        “伊伊,休要与她多嘴!”瞥了一眼长孙湘雨,梁丘舞沉声说道,“念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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