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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上将军》-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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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恰好要走上七步才会毒发身亡?

        你当你的毒自带计时器啊!

        你就不能说,隔一小时间后便会毒发身亡?这样不好么?

        想到这里,谢安又气又怒。

        但是令他无比惊愕的是,金铃儿那蹩脚的谎言,竟然骗住了那个陈蓦,那家伙几次抬脚,却又放下,满脸的犹豫不决。

        望着这诡异的一幕,谢安简直难以置信。

        这算什么?

        为什么这等猛将,会中这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住的谎言啊?

        难道在大周,似这等顶尖的猛将、高手,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

        虽然有些不合适,但舞是这样……

        [鬼姬]金铃儿是这样……

        这叫陈蓦的绝世猛将也是这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世间的平衡?

        而就在谢安暗自感慨世界的不可思议时,忽然,对面的陈蓦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区区毒物,岂能杀得死我?”说着,他猛地踏上前一步,在沉默了数息后,望着金铃儿皱眉说道,“如何?”

        “……”金铃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连带着谢安也哑然无语,也不是该赞叹这陈蓦的勇气,还是该懊恼金铃儿的谎言被对方破解。

        “到此为止了!”陈蓦在此抬起了右手。

        而就在这时,谢安猛地抬起手,沉声说道,“住手,你不能杀我!——也不能杀她!”

        “为何?”

        “因为……”思忖了半响,谢安忽然面色一变,沉声说道,“其实我和你同一阵营的,我为你效力的那个人效力,你也为我效力的那个人效力,我们都是为同一个人效力!”

        “……”陈蓦面色略显呆滞望着谢安,似乎还在盘算那层关系,在足足过了小一会后,这才诧异说道,“你也是太平军的人?”

        太平军?!

        谢安心中震惊,虽说他早就觉得这个叫做陈蓦的叛将来历不简单,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太平军的人。

        难道说,此次南阳、洛阳、长安一带的叛乱,便是当年险些被东军赶尽杀绝的太平军在背后搞鬼么?

        谢安感觉自己的思绪有点混乱,舔了舔嘴唇,连连点头说道,“啊,对,我也是太平军的人,在大周卧底……卧底知道吧?就是细作,奸细!所以,你不能杀我……还记得我和你的关系么?——我为你效力的那个人效力,你也为我效力的那个人效力,我们都是为同一个人效力!——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说话时,谢安悄然示意着金铃儿与他一同悄悄后退。

        陈蓦抬手打断了谢安的话,似乎还在盘算那层关系。

        忽然,他问道,“你说你是太平军的人,为何我不认得你?”

        谢安想也不想地说道,“那是你身份太低,不够资格!”

        “身份太低?”陈蓦愣了愣,喃喃自语道,“我乃太平军第三代主帅……”

        好家伙!

        竟然是太平军主帅亲自出面……

        谢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暗自给自己一个嘴巴,抱起金铃儿,夺命狂奔。

        陈蓦愣了愣,疑惑地望着谢安,忽然,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低声咆哮道,“卑鄙小人,你竟敢诓我?”说完,他当即拔腿向谢安追去。

        想想也知道,以谢安的身体状况,况且还抱着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逃得过。

        眼看着陈蓦越追越近,金铃儿咳嗽一声,拍着谢安的背说道,“这样下去只是一起死罢了,你自己逃命去吧!——将老娘放下来,老娘还没沦落到要靠他人活命的地步!”

        “闭嘴吧你!”谢安低骂一声,右手死死抱紧金铃儿的腰际,将其抗在肩头,心中苦思着逃命之计。

        忽然,他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排空置的木屋,想也不想,他一头钻了进去,躲在角落。

        金铃儿四下打量着,见这个木屋前后左右不过三四丈,仅有一个出口,她气地娇躯微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蠢货,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闭嘴吧,金大姐,待会你就明白了……”说着,谢安心中暗暗祈祷。

        唐皓啊唐皓,本官是死是活,就看你那些话的真实性了!

        他正想着,陈蓦已追到木屋门口。

        在金铃儿银牙暗咬、凝神戒备的目光下,她诧异地发现,踏入屋内仅仅一步的陈蓦,不知为何脸上露出几分惶恐之色,急忙又退了出去,扶着门框,大口喘息,浑身呈现出病态的颤抖。

        这到底怎么回事?

        金铃儿诧异地望向身旁的谢安。

      第三十章 意外的收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个家伙不进来?

        望了望前后左右不过三丈余长宽的木屋,金铃儿实在难以理解。

        她想不明白,眼下的她几乎已失去战力,而身边那个小子,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只要那个陈蓦走入木屋,很轻松便能将他们俩都杀了,可结果,那个家伙却像个疯子一样,扶着门框胡乱地挥着拳头。

        瞧着他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模样,金铃儿难以置信,要知道刚才与她交手时,他也不像眼下这般。

        “你做了什么?”金铃儿压低声音询问着身旁的谢安。

        而此刻,谢安正暗自感激唐皓,闻言一愣,低声笑道,“这个家伙,患有很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就是说他非常恐惧呆在狭隘的地方,比如说这种规模大小的木屋。”

        金铃儿张着嘴傻傻望着谢安半天,难以置信说道,“那是什么?病?”

        “也可以这么理解,”耸了耸肩,谢安小声解释道,“这是一种精神方面的疾病,很有可能这个家伙曾经受到过这类的记忆阴影,对狭隘的环境非常恐惧……精神方面的症状,可是要比人体方面的严重得多!”

        金铃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躲在这里不出去,他也不敢进来?”

        谢安嘿嘿一笑,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放心,只要我们躲在这里不出去,那家伙绝对不敢进来,等我麾下的将士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我们就安全了……”

        金铃儿闻言复杂地望着谢安,忽然问道,“为何要救余?余方才可是要杀你的……”

        “这个嘛……”谢安犹豫了一下,继而说道,“虽然你刚才装着杀气腾腾的样子,可我隐隐感觉,你那时好像并不是真的要杀我……倘若你真想杀我的话,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金铃儿闻言默然不语。

        事实上,谢安猜地不错,起初金铃儿是想要杀他,可是在聊到了孤儿这个话题,在她讲述了一段她曾经的往事后,她实在没有心【创建和谐家园】人。

        倒不是说她打算就这么放过谢安,只是她觉得,区区一个谢安,她无论什么时候想要杀他,都易如反掌,不必急在一时。

        “别以为你救了老娘,老娘都会放过你!只要杀了你和李寿二人,老娘便能从太子李炜手中得到金陵城……是故,你最好趁着老娘此刻重伤之际,将老娘杀了,否则,一旦老娘伤势好转,定会杀你!”

        听着她那严肃的口吻,谢安不认为她是在与自己开玩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你方才救过我一命,眼下我也救了你一命,正好扯平……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么?或许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更好的解决办法?”金铃儿闻言撇了撇嘴,淡淡说道,“你能给我金陵么?倘若你有这个能力,老娘倒是可以心平气和地与你坐下来谈谈……”

        谢安闻言微微一愣,疑惑问道,“说起来,从刚才起,你就一口一个金陵……你要金陵做什么?”

        “……”金铃儿一言不发。

        见此,谢安思忖了半响,忽然恍然大悟说道,“难不成,你要金陵便是为了那些孤儿?那些什么[罪民]的子女?”

        “少在老娘面前提[罪民]二字!”金铃儿眼中隐隐浮现出几分怒意,继而,她长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抱歉!”

        “呃……换个话题好了,”见金铃儿似乎不愿意提这方面的事,谢安岔开话题,问道,“说起来,你们危楼接任务杀人的酬金都相当高呢,无论杀谁都是这样么?”

        金铃儿闻言瞥了一眼谢安,淡淡说道,“平民十万,士族,二十万至五十万,朝中官员,五十万至五百万……只要你付得起价钱,[危楼]可以替你杀所有人,除了皇室成员!”

        “除了皇室成员?”

        似乎是瞧见了谢安眼中的几分诧异之色,金铃儿淡淡说道,“杀大周皇室成员,罪过太大,后患无穷,是故情非得已,我[危楼]不接此类任务!”

        “那李寿……”说了半截,谢安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李炜要用整个金陵来作为杀死李寿的报酬,那个混账!”说到这里,谢安忽然一愣,诧异问道,“危楼杀人赚钱,每年能赚地多少银子?”

        金铃儿闻言戏谑一笑,说道,“怎么?你打算加入我危楼么?凭你的身手,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不不不,我可没想过要靠杀人赚钱,我只是好奇,你们赚了那么多银子,究竟做什么用了?打理一个刺客行馆,需要那么多银子么?”

        “……”金铃儿微微张了张嘴,默然不语。

        “最初在冀京遇到你时,我就瞧你身上的衣物质地极为普通,也没有带着什么首饰之类的东西……那么多银子,你用在哪了?”

        金铃儿默然不语。

        “说嘛说嘛……”

        可能是拗不过谢安,金铃儿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低声说道,“义舍……”

        “义……舍?”谢安闻言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开义舍?”

        金铃儿闻言眼中露出几分不悦之色,沉声说道,“老娘就不能开义舍么?”

        “不不不,我只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摇了摇头,谢安苦笑说道,“我只是没想到罢了,堂堂[鬼姬]金铃儿,竟然……这么说来,你们危楼杀人所赚的银子,都投在义舍这类事上?——我还以为你们就是为了自身的享受呢……”

        “……”金铃儿冷冷地瞥了一眼谢安,嘲讽说道,“似你等朝中官员,岂会知晓饥寒交迫的无助?岂会明白眼睁睁看着同伴饿死在身边的痛苦与恐惧?”

        “我为什么会不知道?——我当初在冀京落魄时,也同样是有一顿没一顿……”

        “但你如今已非比寻常,堂堂大狱寺少卿,正五品的【创建和谐家园】,每月都有朝廷拨发的俸禄,还有你那妻室梁丘舞,从二品的上将军……我听说过,你曾经帮你那妻室赚了一笔数千万两的巨款……眼下你可是家财万贯了,哪里还会记得落魄时的感受,哪里还会记得,这世上还有像你当初那样,有上顿没下顿、饥寒交迫倒毙在街头的人?”

        “我?家财万贯?”谢安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个人的小金库,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两,至于舞……那些银子是东军的,并不是属于她的……”

        “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那些银子,是用来支付东军士卒军饷、抚恤,以及战马、武器、装备的更替,她从未动过其中半点!——这一点,我最清楚不过!”

        金铃儿略感惊讶地望了一眼谢安,淡淡说道,“倘若真是如此,你夫妇二人倒也称得上是个怪人了……”

        怪人?

        你堂堂[鬼姬],拿杀人赚的银子去开义舍,抚养那些孤儿,你不是怪人?

        想到这里,谢安凑近她几分,挤眉弄眼,古怪说道,“难道你就想不到更奇怪的人了?——好好想想,你一定能想到的!”

        金铃儿疑惑地望着谢安,忽然恍然大悟般说道,“你说的是屋外那个?”

        “……”谢安张了张嘴,傻傻地望着金铃儿,勉为其难露出几分笑容,点头说道,“啊,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面对着金铃儿这么一位思绪堪比梁丘舞的笨女人,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而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陈蓦震怒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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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儿闻言微微一惊,下意识转头望去,这才发现,那陈蓦不知何事已恢复过来,站在门口附近,冲着屋内大吼。

        或许是察觉到了金铃儿的紧张心情,谢安轻轻按住她的左手,摇头说道,“不必担心,他绝对不敢进来的!”

        “……唔!”见谢安这般信誓旦旦,金铃儿微微点了点头,忽然,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寒意,冷冷说道,“手!”

        “手?”谢安愣了愣,继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金铃儿的小手,慌忙松开,讪讪说道,“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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