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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为大都督》-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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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老者听得连连颔首,言道:“但是利息如此之高,你们又如何能够保障按期偿还我的利息呢”

      崔文卿笑道:“很简单啊,振武军用阁下之钱发展军队,咱们兵强马壮之后,就可以狠狠的揍他丫的西夏人以及契丹人,到时候大军过境寸草不生,抢来的东西就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另外振武军还可以将钱借给其他需要之人,这样说起只怕也不太清楚,这样,老丈请随我前来。”

      青衣老者点点头,跟随崔文卿来到了办理借钱业务的案几旁,便看见正有一个中年汉子伏在案几上填写表格,写的正是借钱的字据。

      见状,崔文卿一笑,拍着那中年汉子的肩头言道:“这位大哥,在下想打扰你片时,了解一下你借钱的原因,不知可否方便”

      那中年汉子瞪了崔文卿一眼,冷哼言道:“没看见大爷我正在忙么要问事情问别人去”

      闻言,崔文卿大感尴尬,好气又是好笑。

      这时,负责办理业务的吏员发现了崔文卿,连忙提醒那中年汉子道:“喂,兄台,这位可是我们银行的崔行长,你若要借钱,还须得崔行长签字才行,如此冒犯,你何能借的银两”

      话音刚落,那中年男子满脸不能置信的望着崔文卿,吓得已是跳了起来,腆着脸讪笑道:“呃原来这位少年郎便是崔行长,呵呵真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崔文卿可没功夫与他尬聊,直接了当的询问道:“是这样的,在下想问问大哥你为何要在咱们银行借钱”

      中年男子一脸振奋的言道:“不瞒崔行长,小的本住在太原城外,家里有良田数十亩,一直靠耕耘为生,我们家族中的男丁也全都是庄稼好手,这些年,我们一直琢磨着想要向周边富商租赁更多的土地用于耕种,可是富商们要价不低,而我们有没有多余的银两,故此一直租不到田地,待得知你们这里可以借钱之后,小的特地前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只要家世清白,且有东西作抵,便可以在你们这里借到银两,那可是足足一百两啊,真是太方便了。”

      温馨提醒一下:折昭的折应是读she。

      第一六二章 搬弄是非

      青衣老者皱眉问道:“这位郎君,为何你不在自家亲戚哪里筹借,非要跑到河东银行来借取呢”

      中年男子叹息言道:“亲戚们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即便能借,每户最多也只能借上几两,何有整整一百两银子借给我们,更何况上门求人可是低人一等,谁愿意去受那些鸟气”

      青衣老者恍然点点头,又问:“那不知你们这一百两利钱几多”

      “已经说了,若借三年,共计两成利息,若只借一年,便是一成利息。”

      “也就是说,你借来的这一百两银子,到三年之后,便要偿还一百二十两对吗”

      “对,”中年汉子已是点头。

      问到这里,青衣老者目光中止不住的担心:“三年便要多偿还二十两,这能行么”

      中年男子笑言道:“怎么不行只要有了这一百两,我们家中就能租赁到数百亩良田,然后在用剩下的钱修葺阡陌,疏通水渠,购买耕牛,还建上两座水车,只要老天爷多多怜惜,自家人勤劳耕种,三年时间还上这些钱不在话下。”

      青衣老者听得连连颔首,感概言道:“钱这东西,的确是要流通才有价值啊。”

      崔文卿点头笑道:“现在老丈只怕已是明白我们成立河东银行的初衷了吧,那就是收拢民间闲散资金,让这些钱能够用到该用的地方。”

      青衣老者捋须点头,轻叹道:“但是你们这么做,风险终归是太大了,若到时候没又能力偿还借款,岂不会激起民变”

      崔文卿正容言道:“老丈,财富的积累绝非能够一帆风顺,总会有着几分风险,只要掌握财富的人能够妥善经营,就能够将风险规避之最小,再加上我们河东银行是代表河东路衙门以及振武军大都督府做生意,若这样都亏了本,那我这个行长也没有当下去的必要了。”

      青衣老者听得哈哈大笑,甚是满意的言道:“今日聆听崔行长一番高论,老朽真是醍醐灌顶,他日若有机会,咱们再是畅谈。”言罢,转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的人山人海当中。

      崔文卿一直站在原地摸着下巴发呆,暗忖道:吕惠卿那个蠢蛋真是有眼无珠,究竟需不需要知会童州一声呢好歹也是多番相助,若不告知,那却是有些过分了,还是知会为妥。

      心念及此,崔文卿随意拿起一张宣纸写上了几个大字,交给一个机灵的吏员,让他速速送去给童州一览。

      此际经略府衙门内,吕惠卿正在童州面前忿忿不平的讲着刚才那番令他愤怒难耐的遭遇。

      “经略相公,那崔文卿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振武军不要那五万两银子本就罢了,居然蛮横无道的也不许吾等得到,实在太过分了”

      听罢吕惠卿搬弄是非的讲述,饶是童州的大度,心内也对崔文卿生出了几许不满,然而他毕竟定力过人,也没有流露出不悦之色,反倒是淡淡言道:“目前朝廷已有明文禁止,让我们暂缓发行国债、军债,等候钦差大臣的调查,崔文卿也是为了我们作想而已。”

      吕惠卿正容言道:“经略相公乃是君子,岂会想到崔文卿心内的龌蹉相公不妨想想看,他们振武军自行军债以来,所借之钱是我们的数倍,现在崔文卿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童州心头一凛,及至过了半响,方才微微颔首道:“这样吧,关于这件事,本官会去找折昭谈谈的。”

      一听童州此话,吕惠卿顿时明白了童州心内也是有所芥蒂,索性将长期盘旋在心内的建议说了出来:“经略相公,下官有一席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讲来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那还请经略相公饶恕下官冒犯之罪,如果说错了,相公就当没听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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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惠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义正言辞的禀告道:“经略相公,其实下官觉得,这次发行军债国债的对象,都是我河东路的百姓,为何它振武军要来横插一脚,与我们争夺利益”

      一听此话,童州脸膛一沉,拍案喝斥道:“吕惠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挑拨双方关系”

      “下官绝无此意”吕惠卿连忙一躬,硬着头皮继续言道,“下官只是替我们河东路不值,这振武军摆明了就是借着河东路经略府的名号狐假虎威,若是利益平均也就罢了,可恨的是振武军凭借崔文卿讲述折家浴血奋战的那

      妻为大都督 分节阅读 74

      d番话语,竟是得到了百姓们的同情和支持,借来的钱财远远超过了经略府衙门,实在令下官甚是想不通。”

      童州面沉如水,却没有责怪吕惠卿。

      吕惠卿壮着胆子继续言道:“经略相公,以下官之见,咱们何须要与振武军联合成立河东银行不如撂下振武军兀自单干,下官相信今后咱们借来的银两一定会更多的。”

      童州思忖片时,摇头拒绝道:“办法是崔文卿想的,银行也是振武军提议设立的,咱们岂能干那过河拆桥之事这不是让人寒心么”

      吕惠卿冷哼言道:“可是经略相公,人家摆明了是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啊,难道我们还要继续为振武军作嫁裳么以下官之间,咱们今日就收了王老丈的五万两银子,看看他崔文卿又能如何”

      一席话听来,童州顿时有些意动。

      的确,前段时间振武军发行军债借到两百万多两银子,而河东路发行国债却只借到几十万两,童州心内半点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其中有着崔文卿言语鼓动的成分在里面,但童州并非圣人,两相比较还是觉得已方比较吃亏,毕竟人都是自私的,童州也会向着自己这一方考虑得失。

      如今,吕惠卿这番话可说是勾起了他一直隐藏在心内最深处的那丝不满。

      但是若要他行那过河拆桥之举,童州却做不到,盖因折昭不仅与他官职想当,而且还是晚辈,与晚辈因为争夺利益从而翻脸,也太过丢人了,传到朝廷里面,更会让他的官声受损。

      故此,必须寻得一个妥善的法子解决此事才行,而且,若就这么放过那五万两银子,也着实太可惜了

      第一六三章 崔文卿的猜测

      吕惠卿一见童州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顿时就大喜过望。

      看来总是不负期待,自己这番话果然说到了经略相公的心坎上,虽则这么做或许有失道义,但这也是为了河东路经略府好啊,相信经略相公也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才是。

      若因此事得到经略相公的信任重用,今后加官进爵还不是指日可待。

      心念及此,吕惠卿心头阵阵火热,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加官进爵后的煌煌未来,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便会代替崔文卿成为河东银行的行长。

      而如崔文卿这样既无能力,又无胆量,完全是依靠折昭才成为行长之人,注定要在他吕惠卿脚下跪舔,变作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

      正在吕惠卿想得暗爽不止的时候,一名吏员忽地入内禀告道:“经略相公,河东银行传来一份书信,崔行长请你亲自过目。”

      闻言,吕惠卿倒是一愣,暗忖道:崔文卿这个时候找童州意欲何为莫非是告我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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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州点点头,吩咐吏员呈来信纸,刚刚打开定睛一瞧,顿觉心头轰的一声大跳,面色骤然苍白,整个身子如沉浸在三九寒冰之中。

      就这么愣怔足足有倾,童州这才从震撼总回过神来,心内更是涌出了一股后怕之感。

      他望着正老老实实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吕惠卿,立即就怒火直冒,拍案厉声喝斥道:“吕惠卿,本官早就已经三令五申让你们河东银行在朝廷钦差没有到来之前,暂停发行国债军债,为何你今日却是见财心动想要忤逆本官之意,你的眼中还可有我这个经略使”

      吕惠卿正希冀能够得到童州的重用,没想到这时候童州居然脸色大变,说出了这样一席话,如此前后判若两人,顿时就令吕惠卿呆愣在了当场,结结巴巴的言道:“经略相公下官下官”

      童州重重一哼打断了吕惠卿的话,冷冷言道:“朝廷法度不可违,此乃我们为官的铁律,尔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可谓罪加一等”言罢也不待吕惠卿辩解,亢声吩咐的道:“门外武士听令,立即将吕惠卿拖出去杖责二十,关在大牢等候发落”

      一听此话,吕惠卿脸上的神色立即变作了死灰,也体会到了猛然间从云端跌落而下的感觉,慌乱当中,他连忙跪在地上甚是不解的求饶道:“经略相公,下官究竟做错了什么还请相公绕过下官啊”言罢,竟是磕头如捣。

      童州理也不理他,只是对着吕惠卿一挥衣袖,如同驱赶飞至身旁的一只苍蝇,仍由卫士将哭喊不止的吕惠卿押下去了。

      站定稍稍思忖半响,童州觉得此事容不得拖延,连忙登上车驾出了府门,朝着驿馆而去。

      此刻,崔文卿也是刚刚回来不久,得知童州前来,他立即露出了了然于心的微笑,对着荷叶吩咐道:“小荷叶,去吧折昭叫过来,就说我们有要事商量。”

      荷叶点点头,连忙去了。

      折昭首先到来,见到崔文卿便蹙眉问道:“不知夫君想要商量何事现在我正忙着了。”

      崔文卿明白折昭这段时间正忙于联系军粮购买,每日都是早出晚归,但这件事太过重要了,必须告知她才行,于是乎摇手笑道:“还请都督娘子稍安勿躁,经略相公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童州竟是丝毫不顾形象的快步而入,看到崔文卿便气喘吁吁的问道:“文卿贤侄,不知你在信中所言是否属实”

      崔文卿镇重其事的点头道:“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理应无错。”

      折昭听得是一头雾水,甚是不解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们再说些什么”

      童州寻得一张案几坐下,这才一脸后怕的言道:“刚才文卿贤侄来信告诉老夫,说是有朝廷密探前来河东银行查探情况,此事非同小可,故而老夫前来询问真伪。”

      “朝廷密探”折昭面目惊讶之色,显然大是错愕。

      “对,”崔文卿点点头,便将今日青衣老者之事对着两人原原本本道了,末了正色言道,“那位老丈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为防上当,告诉他在朝廷没有解开禁令之前,河东银行坚决不会发行军债国债,没想到吕惠卿那个夯货没有弄清楚状况,还在青衣老者面前与我大起争执,说是我们振武军不发行军债的话,就由河东路经略府发行国债收了那五万两,也不知那青衣老者听了之后,会又何等想法。”

      听到这里,童州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额头已是流出了点点细汗。

      若真如崔文卿的猜测,那青衣老者乃是朝廷密探的话,吕惠卿说出的那番话无疑是给河东路经略府带来了天大的麻烦,也为他童州带来了天大的麻烦,朝廷若是得知在禁令颁布后,河东路经略府依旧在违规偷偷发行国债的时候,以当今官家和安石相公的为政秉性,只怕他这个经略使已是当到头了。

      折昭兀自皱眉,问道:“夫君何以见得那青衣老者乃是朝廷密探”

      崔文卿笑道:“首先是气质谈吐,那位青衣老者一见便知道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浑身上下那股文绉绉的气度骗不了人,而且言语中丝毫未闻粗鄙,反倒是文质彬彬,绝非是常在市井奔走的商贾。”

      “另外就是举债方式太过奇怪,说起来现在朝廷禁令已下,太原城内的百姓许多也是知道,身怀巨资的青衣老者不可能闻所未闻,从而前来购买国债军债,而且目前朝廷政策一日未明,举债的定义也未清楚,青衣老者不可能不心存担忧,毕竟那可是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啊理应采取观望之态,而非这样急吼吼的想要购买军债,故此”

      说到这里,崔文卿自信一笑:“当时我便觉得,那个老者乃是朝廷密探,想要用钓鱼执法来坑咱们”

      谢谢土豪“秋怀涵梦”的盟主打赏,一下子就把嘟嘟的逼格拉高啦,在这里说一句谢谢。等到15日出差回家,写作环境稳定之后,再加更打赏为谢。也谢谢梁宏才、天后莫、道道道道,旧梦不醒,剑煮酒无味,爱做白日梦等书友的打赏支持。另外还要感谢大家的订阅以及投票,上架加更放在4月底,最近出差实在没时间啊。

      第一【创建和谐家园】章 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

      童州又被崔文卿突如其来的新词汇直接弄懵了,钓鱼他懂,执法也明白,然这两个词加在一起,就让他有了一种听天书的感觉。

      折昭无力笑道:“相公,钓鱼执法究竟何意还请你言明。”

      崔文卿微笑解释道:“所谓钓鱼执法,是指当事人原本没有违法意图,在执法人员的引诱之下,才从事了违法活动。”

      折昭约莫听得明白,蹙眉言道:“夫君的意思是,原本河东银是根本不想发行军债,但那个身为朝廷密探的老者以下饵的方式引诱河东银行,从而作出违背朝廷法度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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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州瞬间怒气盈然:“这么说来,那老匹夫是故意挖坑陷害咱们的”

      “也不能说是陷害吧。”崔文卿一叹,“只能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当时我已经代表振武军严词拒绝了发行军债,但吕惠卿却代表你们河东路经略府表示反对,并示意可以以国债的方式收取老者的五万两银子,这才是真正的坑货啊”

      童州听得万般郁闷,突然觉得自己刚才下令打吕惠卿二十大板的命令还是过轻了,如此坏事的坑货,该直接就地打死才好

      “对了,那位老者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折昭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崔文卿努力回想了一下,言道:“满头白发看上去有六十左右,个子适中大概与经略相公差不多吧,长得有点微胖,笑得有些奸诈,属于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类型”

      折昭与童州面面相觑,思忖少顷,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名,异口同声的高声道:“莫非是富弼”

      崔文卿自然听过富弼的大名,惊讶笑道:“怎么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佐之才富弼啊”

      童州已经气得快要背过气,苦笑言道:“不错,就是被太宗朝名相范仲淹誉为王佐之才的富弼,如今的户部尚书富弼,也是这次的钦差大臣富弼。”

      崔文卿愣愣的想了半天,喃喃自语道:“我擦这下问题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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