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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对,在于太过自以为是,苛责夫君而宽待了外人,那晚诗词雅集上,是司马唐率先向夫君你挑衅,而谢助教更是煽风点火,出言侮辱,这些我都心知肚明,夫君乃堂堂男儿,七尺丈夫,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半点火气那是不可能,对于司马唐两人的挑衅坦然应对,也是应有之事,若当时夫君你委曲求全,说不定我还会看不起你,故此”
说到这里,折昭唇角微微上翘,恰如美艳无匹的昙花陡然绽放,露出了一个美丽笑意:“我们两人都有不对之处,以我之意,不如就此冰释前嫌为妥。”
“娘子之言大是。”崔文卿大觉满意,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忍不住笑道,“娘子啊,其实你还有一个最是关键的问题没说。”
“哦何也”折昭微露讶色,娇靥在灯烛的照耀下恍若冰雕玉砌般精致美丽。
“其实司马唐之所以要向我挑衅,很大程度都是因为娘子你的缘故,他就如那美丽骄傲的孔雀般,须得依靠开屏来吸引娘子你的主意,只要能够击败我崔文卿,一来可以在娘子你的面前展示他过人的才华,二来也可以告诉娘子你,选择在下为夫而非他司马唐,乃是你最大的错误,故此我和司马唐的关系因为你的缘故,一开始就是一个死结,根本就没有转圜缓解的机会。”
听罢崔文卿的一席话,折昭深深惊讶了:“你说司马唐之所以要对付你,是因为我的关系不会吧,司马唐此人虽则高傲自负,但还算正直可靠,岂会这样卑鄙”
见她依旧不明不白,崔文卿不禁苦笑言道:“娘子,在感情面前,有几人能够始终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呢”
折昭一怔,默然半响,不禁缓缓颔首,神情变得有些伤感:“原是如此,没想到司马唐他居然会采取这种愚蠢方式,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阿昭,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夫君请说。”
“说起来你与司马唐乃是同窗好友,门当户对,交情莫逆,为何当初你却没有选择他,反倒要召我入赘了实在令人大感费解。”
感觉到崔文卿说完此话,目光忽地变得炯炯有神,似乎想要一探究竟,折昭不禁轻声一叹,坦承直言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他,而我与他也不适合。”
“那我呢招我入赘的时候,你不是一样不喜欢我么”崔文卿显然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询问折昭心内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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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话。”崔文卿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好吧,我也不相瞒你。”折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俏脸上的笑容露出了丝丝缅怀,“其实之所以要坚持与你的婚约,让你入赘,完全是因为爹爹的缘故。”
崔文卿有些不敢相信,哑然失笑道:“你爹那时候你爹不是早就已经阵亡了么,难道还能左右你的想法”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折昭嗔怪的看了崔文卿一眼,稍事整理心绪,语调略微显得有些低沉,“夫君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我们兄弟姊妹中最小的一个,但一直以来,我也是最让爹爹操心的一个,从小到大,我都如同一个男童般,整日爬树捣鸟窝,下河摸鱼虾,打打闹闹,疯疯癫癫,没有一日消停,因为时常闯祸,而被我爹猛揍,我爹也常常拿我与阿姐做比较,并说:阿昭你看看,若你有你姐姐一般知书达理,冰雪聪明,为父就不会那么操心。而我也知道,不管我如何努力,在爹爹心中都永远不比上姐姐那般出色。”
说到这里,折昭轻轻一笑,笑容恰如案上茶盏中茶水一般,略带苦涩之意:“那时候我太过幼稚,便觉得爹爹只喜欢阿姐,而不喜欢我,故此,我更是调皮捣蛋,甚是还在市井中纠集了一帮地痞少年,整日打架斗殴,称王称霸,爹爹每日忙碌完军中事务,回家还要收拾我闯下的祸事,也因为如此,我没少被镇军棍收拾,也时常在宗祠中长跪到天明,那时我便在想,或许爹爹只喜欢阿姐,根本不喜欢我,故此,我恨上了他,也恨上了阿姐”
“后来待我十三岁时,我觉得折家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应该无所谓,于是前去国子监就学,离开了爹爹身边,而爹爹似乎也对我不闻不问,任由我恣意行事,而在国子监中少了管教,我更是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常常女扮男装的逛青楼,喝花酒,整日醉生梦死,更携狐朋,带【创建和谐家园】,与人争强斗狠于市井,成为洛阳一霸,我知道爹爹对我非常失望,但那又如何我折昭就是这么不知上进的人”
第二六一章 折昭的过去二
话到此处,折昭眼眸中渐渐有了些许泪光,深深吸了一口粗气,朱唇情不自禁的有些颤抖:“直到那一天,还记得是秋日里的一个黄昏,数天没有回府的我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杨府,便看见所有女眷都在哭哭啼啼,外祖父也坐在案几后良久失神,叹息不止,阿姐更是哭得晕厥了过去,那时候我才知道,那个从小到大看着我长大的男人,那个将我扶上马背教我骑马的男人,那个亲手教我剑法枪术的男人,已经死了,他死在了对抗西夏的战事上,在乱军之中身中十余箭而亡”
“那一天,我感觉犹如天塌地陷了一般,整个人就连呼吸也为之停滞,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来,也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爹爹,而我之所以要这么调皮任性,也完全是想要让爹爹多关注我一些,可是我再也看不见他了”
看到一丝清泪从折昭眼眶中陡然滑出,滚过面颊的时候,崔文卿不禁有些慌了,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疾声道:“不要说了,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作甚”
折昭嘴唇咬得青紫,终是长吁一声抹抹泪水,哽咽道:“也是在那一天,外祖父才告诉我,原来爹爹他一直非常关心我,还不时来信关心我的学业,更对外祖父说阿昭只要能够懂事知礼,努力上进,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差。只可惜我却一直不懂爹爹的苦心,从而辜负了他的期待,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说到这里,折昭的语气渐渐坚定急促:“那时候,我便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改掉所有劣习,努力上进,不再让九泉之下的爹爹失望,故此,当振武军群龙无首,摇摇欲坠的时候,我主动向朝廷请缨,担任振武军大都督,继承爹爹的遗志,在以后的戎马生涯之中,在急难行军当中,在惨烈厮杀中,不管再苦再累,我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因为我是折惟忠的女儿,我虽然并不优秀,但我会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只为不让爹爹失望,而爹爹为我订下的婚约,我也会践行承诺,也因为不让爹爹失望。”
说到这里,折昭目光转向了崔文卿,平静而又坦然的望着他,低低言道:“所以,即便当时我非常不喜欢你,甚至还可以算得上是厌恶,但我也令人前来洛阳与你商量婚事,谁料你这家伙根本就不领情,居然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门亲事,得知你的答复后,我自然是火冒三丈,想我折昭虽非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容颜姣好,而且我还是从三品振武军大都督,你这个要相貌没相貌,要地位没地位的穷秀才,凭什么拒绝我你凭什么”
崔文卿哑口无言,只听她继续言道:
“所以一气之下,我派人直接将你绑来了府谷县成亲,不管你同不同意,先拜了堂再说,那时候别说你满是委屈,我折昭同样也是如此。”
“而刚刚拜堂完毕,便传来辽国入侵,边关告急的消息,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率军前去了边关,而将你独自一人落在了府中。”
“只是当时我没料到,折惟本父子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加害你,乘你醉酒将你丢入了水池当中,还差点淹死,得知情况之后,我摆脱辽国大军的纠缠,结束战事而回,甚至因冒险行军,还在途中还遭到了辽人的埋伏,待到好不容易返回府中,却看见你正生龙活虎的与折继长比试,哪里有半点卧病在榻的样子,而且还说些话来气我,你可知道当时我看见你那个模样,心内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脚将你踹入水池当中”说到这里,折昭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泪痕犹在,恰如梨花带雨美得让人止不住心荡神摇,霎那间,崔文卿只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而起,使得他整个人止不住轻轻一震,竟迷失在了折昭灿烂的微笑之中。
折昭却没有注意到崔文卿的失神,自顾自地的言道:
“你说说看,你有多么幸运,若非是爹爹的缘故,我怎会选择你”
“没想到你却一点也不知足,时常惹我生气,还一副老子就是想要和离,想要离开折家的讨厌模样,那时候我便再想,我折昭是否因为昔日错事做得太多,老天爷才派你来到我的身边,这样欺我气我”
话到此处,折昭这才发现崔文卿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禁轻笑言道:“喂,怎么了听傻了不成”
崔文卿回过神来,心内不知不觉竟是涌出了一丝敬佩以及感动,轻轻唤道:“娘子”
“嗯”折昭微露疑惑之色。
“对不起。”崔文卿一脸正容,如果说,刚才的道歉尚有些不情愿,显然这次道歉更是发自内心。
折昭毫不在意的一笑,言道:“其实今晚对你讲明白一切,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即便将来你我当真免不了和离,至少我能做到问心无愧,我没有辜负爹爹,也没有辜负你崔文卿,更没有辜负自己在与你的婚事之中,我折昭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见到折昭一脸满足的笑容,崔文卿只觉心内最柔软的一处莫名悸动,轻轻笑道:“谁说你没辜负我,可是你强行把我绑来府州成亲,不管如何,你都得对我负责才行。”
折昭愣了愣,忽地轻轻一哼道:“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妻为大都督 分节阅读 120
d大不了待到你我和离之后,我为你再介绍一个美貌女子,你看如何”话虽如此,然却在心中暗暗起誓:崔文卿,若你胆敢点头应是,那你就死定了
崔文卿哈哈一笑,摇手道:“我在大都督府吃得好,睡的好,还准备再赖上些日子,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折昭好气又是好笑,言道:“机会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以后若是再提,可没有这样的好事。”
“放心吧,我不会后悔。”崔文卿微笑着说得一句,显然非常认真。
第二六二章 潜入深井
正在此时,一通急促的脚步声走入了朝阳楼内,竟是穆婉去而复还。
“小婉,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莫非黄尧率军已到”折昭站起身来,沉声发问。
“大都督。”穆婉抱拳拱手,正容言道,“时才末将遇到陈县令,言及武侯已在城北的一户人家中发现荷叶失踪当日出门所提的提篮,故此末将特来禀告。”
“什么提篮”崔文卿顿时色变,连忙又是一问,“那可有找到荷叶”
穆婉摇了摇头,言道:“提篮乃是那户人家的孩童在一条小巷内捡到的,于昨日黄昏提回了家中,之所以能够确认是荷叶所有,乃是因为提篮内有振武军大都督府的物件标示,以及绣着荷叶名字的钱袋,户主当时未曾在意,待到武侯上前询问,才记得此事,将提篮交给了武侯。”
崔文卿听得心急如焚,猛然击掌焦急言道:“以荷叶的小心翼翼,断然不会随意丢弃提篮,不用问她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穆将军,那户人家现在何处我要见他们了解情况。”
“全都已经带回了县衙,陈县令已经赶回去亲自审问。”穆婉开口作答。
崔文卿点了点头,对着折昭言道:“娘子,我现在就去县衙,告辞。”说完,举步欲走。
“等等”折昭出言叫住了他,“还是我陪你一起前去吧,若是有什么情况,也能够及时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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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府门上得马背,崔文卿和折昭飞马赶至府谷县县衙。
沉沉黑夜已经来临,衙门内灯烛煌煌,亮如白昼,身着绿色官袍的陈县令正高坐公堂之上,两排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左右。
跪在台下的,则是身穿布衣的一男一女,且还有一个头梳总角,身穿花布衣衫的孩童。
“大都督,姑爷。”见到折昭崔文卿到来,陈县令连忙终止了问话,站起身来快步来到门口相迎。
“陈县令幸苦了。”崔文卿拱手致谢,问道,“不知现在情况如何可有问出什么关键线索”
陈县令摇了摇头,轻叹言道:“提篮是那个叫做王小虎的孩童所捡,又提回家中交给了父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闻言,崔文卿面色一沉,望着那正跪在地上的孩童,沉声言道:“带上那孩子,我要到他发现提篮的那条小巷去看看。”
“好。”陈县令满口答应,连忙吩咐衙役带上了那名叫王小虎的孩童,跟着崔文卿一道出门而去。
荷叶的提篮乃是在城北一条小巷内发现的。
这条小巷连接着闹市长街,曲曲折折约莫百十丈,两边皆是府宅高高的围墙,偏僻而又幽长。
渐行渐深,走得大概三四十丈,王小虎才指着左面的一处脆声脆气的嚷嚷道:“官爷,我就是在那里发现提篮的。”
崔文卿顺着他手指方向抬目望去,可见那里是两座府邸围墙相连所形成的一个“凹”字形夹角,中间生长着一颗枝叶繁茂的梧桐树,最里面还有一口井沿砌得极高的水井。
霎那间,崔文卿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一个箭步冲到井边,拿着火把便朝着井内细看,却见其内黑鸦鸦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底。
折昭显然也明白了崔文卿的猜想,连忙走来俏脸神色不知不觉也变得有些凝重:“这丫头莫非是掉到井里面去了”
崔文卿只觉手足发凉,心头乱跳,也没有理睬折昭的询问,对着陈县令吩咐道:“速速准备一条绳索,我要下井看看。”
“什么,姑爷你要下井”陈县令闻言色变,开口劝阻道,“据说这口井乃是百年老井,里面水位也不知道会有多深,就这么下去实在太过危险了。”
折昭黛眉深蹙,长吁一口气言道:“夫君,现在已是深夜,就这么下去非常不安全,还是待到天明之后,本帅令善水军卒下井为妥。”
“不,”崔文卿坚决的摇了摇头,死死捏住井沿的双手用力之下隐隐泛白,颤声言道,“我等不及了若是荷叶真的掉入了井中,那我”说到这里,心头一酸,语气也不禁有些哽咽。
折昭知道荷叶对崔文卿的重要性,当初,在崔文卿掉入水池几乎快要死去的时候,是这个娇憨可爱的小丫鬟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以崔文卿重情重义的秉性,自然愿意为荷叶舍身犯险。
折昭心知不能再劝,暗自一叹下令道:“陈县令,准备绳索。”
陈县令抱拳领命,不消片刻就令衙役找来了一根粗长的绳子。
崔文卿拿起绳索一头,在腰上围了数圈紧紧系上,另一头则执在了两名身强力壮的衙役手中。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崔文卿翻身上得井沿,作势欲下。
“夫君”折昭心头一紧,忍不住唤出声来,瞧见崔文卿对着她报以疑惑之色,这才轻声叮嘱道,“不要逞强,有什么不对就尽快出来,一定注意安全。”
崔文卿微微颔首,身子一转进入水井当中,两名持绳衙役慢慢释放着绳子,崔文卿也慢慢向着井内下坠。
水井内潮湿寒凉,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之气。
崔文卿手拿火把缓缓下坠,抬头上望,便见圆形井口越来越小,愈来愈窄,在围观人们火把的照耀下,恰如黑夜中的明亮太阳。
足足下了五六丈,这才抵达水面。
崔文卿抖了抖绳索示意暂缓下降,将火把插入了旁边的石缝当中,这才解开了系在腰上的绳子,一个猛子扎入了井水之内。
这片井水乃是由地下水浸透形成,隐隐有水流之声传来,不知道有多深,更不知道通向何处。
而井水更是寒凉入骨,使得崔文卿大感浑身上下冷冰冰一片,手脚几乎都已经冷得麻木。
若是有人跌入井中,尸身必定上浮,心知此点的崔文卿便沿着周边仔细摩挲着。
他一次又一次的浮出水面换气,又一次又一次的潜入其中,整个人如坠冰窖,冷得哆嗦不止。
第二六三章 最后的希望
井外,折昭一直站在井口边缘瞩目其内,寸步不移,俏脸上隐隐有着几分担心之色。
看着崔文卿来回下潜,她的一颗心儿也跟随他的举动七上八下噗通噗通的跳动不止,她甚至觉得比她当初初领大军征战沙场之时,还要心乱如麻,难以镇定。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突见崔文卿终于停止了潜水,拉了拉绳子的时候,折昭悬在嗓子眼的心儿这才落回了胸腔,生怕他会反悔般疾声下令道:“速速收绳,将他拉上来。”
执绳衙役颔首应命,两人合力将崔文卿一点一点的拉了上来。
待到崔文卿终于出得井口,折昭连忙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丝毫不顾衣衫上沾满水渍,扶他跳下了井沿。
瞧见崔文卿冷得脸色苍白,嘴唇紫乌,周身上下湿漉漉一片颤抖不止的时候,折昭黛眉皱得更是深了,连声吩咐道:“来,先把衣服换了。”
崔文卿点点头,接过衙役捧来的一套干净衣衫,寻得一处角落飞快换上,拿着麻布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这才走来长吁一声言道:“水井内没有什么发现,看来荷叶并非掉入了井中。”说完之后,已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折昭轻轻颔首,沉吟言道:“如此一来,就只能证明荷叶在失踪之前来过这里,且不知为何还丢下了提篮。”
“对,而且还有非常奇怪的一点,按道理来讲,这条小巷与振武军大都督府和阿玛尼服饰店都是相隔甚远,且位于北市长街,若没有其他事,荷叶断然不会前来此处,而且根据王管家所言,当日荷叶出门是为了购买一段用来裁剪衣物的绸缎,她为何不到我们所开的服饰店购买,却偏要舍近求远,来到北市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