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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为大都督》-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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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四周与宴士子们一阵窃窃私语:

      “什么,已经有人作出绝品诗句了多久的事”

      “哎,你们还不知道么就是黄昏的时候在园门之前,我可以亲眼目睹。”

      “是谁竟有如此厉害”

      “什么,崔文卿此人乃何处人氏似乎从未听过其人姓名不是府州人吧”

      姜太东捋须一笑,也不卖关子,继续言道:“今日黄昏,府谷名士崔文卿崔公子在入园之前,应本州别驾王中昌之请,作出了一首咏菊之诗,是为: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吟哦声落点,许多未曾听到这首诗的士子们全都愣怔当场,细细品味半响,又是响起了一片轰然叫好之声。

      而坐在崔文卿对面的司马唐,浑身则是微不可觉的轻轻一震,望向崔文卿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厉色,暗忖道:这个人,果然不简单啊,看来今晚想要力压他一头,也非那么容易之事。

      唯有王别驾面色微微有些发红,心内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尴尬。

      什么应他之邀而作诗,分明就是两人在园门大起争执,崔文卿不得已作诗入门而已。

      没想到到了姜太东那里,竟将话说得这么好听,实乃令他大觉难堪。

      折昭娇靥上露出了惊讶之色,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向了崔文卿,唇角浮现出了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对着姜太东谦虚开口言道:“姜刺史,拙夫向来文才平平,诗赋也是稀疏平常,能够作得这一首不错的诗句,想来也是运气而已,你就不要这么夸奖他啦。”

      “大都督真乃谦虚。”姜太东笑眯眯的开口道,“下官也算饱读诗书,多作诗赋,深知在没有绝对的学问功底以及诗词意境之前,即便是有着莫大的运气,也不可能作出这样惊鸿绝艳的诗篇来,而且尊夫这首诗满是凌冽杀气,文绉绉又不失英雄气概,着实非常了得,此诗一出,只怕难有咏菊之诗能够一直相提并论。”

      没想到姜太东评价这么高,折昭大是意外,正要继续谦虚几句,不意姜太东已经转移了视线,对着场内微笑言道:“对了,今晚新科司马状元以及苏榜眼都在,还请两位评价一下此诗何如。”

      一听此话,崔文卿暗道一声不好。

      姜太东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大是褒奖,虽则是一片好心,但也将他置于风头浪尖之上,只怕待会作诗作词时,也难以摆脱士子们关注的目光。

      故此,乘苏轼还没开口之际,崔文卿伸出手来暗暗一拍他的膝盖,轻声提醒道:“苏兄慎言,当此之时,保持低调才是王道。”

      “放心吧,我知道,我就说一句。”苏轼露齿一笑,紧接着站起身来一脸郑重的言道,“文卿兄的文采,在下实在不及也,何敢作出评价。”说完,从容落座。

      没想到苏轼这样干脆利落,所有人全都忍不住为之一愣,然而,仔细一想他所说之言,又是忍不住为之色变,全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苏轼是谁那可是被如今文坛盟主欧阳修当作接班人培养的无双才子,双十年华就科举登第成为了榜眼。

      不仅如此,苏轼还为当今翰林院知制诰,专门为朝廷书写圣旨,文采自然可谓当世一流。

      没想到他居然认为自己比不上崔文卿,难道这崔文卿当真有如此了不起么竟能得到苏轼这样的赞誉

      闻言,崔文卿却是一阵哭笑不得,低声埋怨道:“苏兄,你这下这个玩笑开大了,只怕今晚我会成为众矢之的。”

      苏轼促狭笑道:“文卿兄啊,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又何须介意相信以你的才学,应付这样的诗词雅集不过是手到擒来,只要在这场雅集上闯出才士名声,对你的科举之路更是如虎添翼”

      崔文卿也知道苏轼是一片好心,想让他在文坛上崭露头角。

      但是所崭露的方式,也太过张扬了一些,此际看来,似乎已经有不少才子面露不服之色,相信待会一定会与他切磋一番,验证苏轼所言可是实情。

      比起苏轼的回答,司马唐显然要深思熟虑许多。

      今夜他有心在折昭面前力压崔文卿一头,然没想到雅集还没有开始,崔文卿就展现出了这样的无双文才,实在令司马唐大感棘手,至少说,这样的咏菊之诗,即便如他,一时半刻也是无法顺利作出来的。

      故此,打压崔文卿,当另辟蹊径才行。

      心念及此,司马唐站起身来,抬手对着正北面的姜太东、折昭等人一拱,又对着四周在座的士子们一拱,语调舒缓而又平静的言道:“诗词雅集本就是为了弘扬文学,发现精通擅长诗词人才,有不错的诗篇问世,倒也不足为怪,总的来看,崔公子这首咏菊之诗,境界瑰丽,气魄恢宏,气势刚劲,格调雄迈,可谓十分难得的佳作。”

      说到这里,他的口气为之一顿,忽地一个巧妙的转折:“然只可惜成也萧何败萧何,菊花本是柔美娇媚之物,高洁尘世,不和于俗,备受隐士们喜爱,西晋陶渊明更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妙句,此句一出,菊花就和孤标傲世的高士、隐者结下了不解之缘,几乎成了文士们孤高绝俗精神的一种象征,崔公子所作的咏菊之诗固然不错,却完全脱出了同类作品的窠臼,更杀气过重而失之瑕疵,完全没有把菊花的故有特征描绘出来,可谓非常遗憾。”言罢,轻叹摇头,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样。

      第二四二章 联合打压

      没想到司马唐的评判这般不留情面,宴会气氛顿时有些紧张僵硬,不少人望向正端坐在案几后的崔文卿,猜想他会不会受不了司马唐的如此评判,从而大动肝火,起身与之争执。

      未等崔文卿发作,坐在他旁边的苏轼已是忍受不住了,冷冰冰的言道:“好一句杀气过重失之瑕疵,司马状元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有本事你作一首不逊于崔兄这首诗的咏菊之诗出来,让大家见识一番你司马状元的高才”

      司马唐脸膛立即为之一沉,皱眉言道:“苏轼,是刺史大人让在下评判崔公子之诗,为求公允,在下也是实话实话而已,你何能口出如此诛心之言”

      “哼”苏轼大手猛然一拍案几,站起身来气昂昂的言道,“我看你明明是心生嫉妒,故意出言打压文卿兄,哪有你这样评点诗句的”

      司马唐轻哼一声,冷冷挥袖道:“在下就事论事,没想到苏公子却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真乃夫复何言”

      苏轼双目一瞪,怒声道:“司马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你明明就是嫉妒,借此报复,有本事咱们两人来较量一场,不要以为你这个状元多么了不起,还不是侥幸所得”

      闻言,司马唐双目怒视着苏轼,身子瑟瑟颤抖着,双目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而一听到司马唐的状元乃是侥幸得来,不少人更是面露错愕之色,今夜本就有不少参加过去岁科举,深知其中内幕的士子们在场,一阵哄哄嗡嗡的议论之声,人们这才一片恍然。

      原本去岁科举,知贡举乃是当朝吏部尚书欧阳修,因为苏轼在文坛风头极盛,故而欧阳修一直对其甚为青睐,更将他视为了二十年后的文坛盟主。

      举行殿试之时,苏轼所作文章首先是送到了欧阳修这里,虽然姓名全是密封,但欧阳修还是一眼看出这篇文章乃是苏轼所作。

      原本依照苏轼的文才,位列一甲状元并非难事,只是欧阳修一来顾及到苏轼年轻尚轻,有心压一压他,权作磨砺,二来他与苏轼毕竟相熟,若是将苏轼点为状元,只怕会遭人说闲话,于是乎,欧阳修才判了苏轼文章第二,屈居于榜眼。

      而第一名状元,在机缘巧合之下却被司马唐所得。

      故此,在表面上,司马唐为状元,苏轼为榜眼,然实际上两人所得名次乃是颠倒的。

      此际苏轼气昂昂的对着司马唐叫板,并暗中以此事讽刺了一句,可谓不偏不歪的戳中了司马唐的痛处,更令他下不了台。

      没想到雅集刚刚开始,新科榜眼就与新科状元大起争执,一副几乎快要动手的模样,所有人不禁大觉精彩,全都屏息观看场中,想要看看司马唐将如何反驳苏轼的诘问。

      司马唐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恶狠狠的盯着苏轼,脸色铁青,正要发作。

      不意坐在北面尊位的谢助教却是猛然一拍长案,起身怒斥道:“苏轼,此乃司马唐公允之议,有理有据,你何能这般恶意中伤他人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谢助教在国子监的时候,也曾教授过苏轼的学问,算得上他半个老师,苏轼自然不敢言语冒犯,拱手言道:“谢助教,在下只是觉得司马唐之言有失公允,更有贬低崔公子之言,忍受不住之下,才出言反驳,还请助教见谅。”

      谢助教冷哼一声,不悦言道:“司马唐刚才便已经说得很清楚,诗词评判乃就事论事,即便说错了,也是一家之言,何容你在这里出言顶撞况且以老夫来看,司马唐所作的评点不偏不倚,老夫也深以为然,难道崔文卿就这么了不起,受不得别人半点批评他自己不出面,却让你在这里煽风点火,胡说八道”说完之后,目光已是朝着崔文卿望来。

      一听此话,崔文卿立即眉头大皱,不明白为何谢助教将祸水向着他的身上引。

      而且还认为是他在暗中煽动苏轼起身与司马唐辩驳,实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轼微微一愣,拱手言道:“谢助教,刚才在下所说的话全是自己的本意,与他人无涉,还请你不要冤枉崔公

      妻为大都督 分节阅读 110

      d子。”

      谢助教有心相助司马唐,乜了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折昭一眼,心知折昭也不敢拿他如何,索性冷笑言道:“苏轼啊,你年纪尚轻,岂会懂得人心险恶古时候曾有一则寓言,说的是一只狡猾的猴子把栗子放在火里烧熟,然它怕烫,就骗猫替它把栗子取出来,猫脚上的毛烧掉了,却吃不到栗子,狡猾的猴子坐享其成,以老夫来看,你就是那只傻乎乎的猫啊。”

      一席话可谓尖酸刻薄,不改谢助教的本性,不仅是苏轼勃然色变,就连一直想做和事佬的府州刺史姜太东也是勃然色变,在场士子们更是面露惊讶之色,显然没料到事情居然朝着这样的形势发展了。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别驾忽地阴阳怪气的一笑,开口道:“本官觉得谢助教如此推理实乃正确,说起来,刚才在宁园大门口的时候,本官相请崔文卿崔公子作诗,当时苏榜眼可是与他站在了一起,说不定啊,这首咏菊之诗本就是苏榜眼所作,而非崔文卿作品,可惜当时本官未曾留意,竟不甚被你们两人欺骗了。”

      苏轼再也忍不住了,桌子一拍直接报以粗口:“放你娘的屁咏菊之诗乃崔公子所作,与我苏轼何涉,王别驾,难道你还嫌大门没扫干净,想回去重新扫一番么”

      王别驾勃然色变,起身愤怒言道:“好你个苏轼,本官好歹也是六品官身,而你不过区区九品芝麻官,居然胆敢对上官无礼,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安石丞相的亲信就可以在府州大放厥词,本官不吃那一套倘若再是冒犯,信不信本官治你一个藐视上官之罪”

      谢助教亦是重重一哼,开口教训道:“苏轼,你乃我国子监的学生,何能这样恣意妄为,还不快快向王别驾致歉。”

      王别驾冷笑道:“道歉就不必了,本官何德何能,岂能受得了大名鼎鼎的苏才子的道歉”

      苏轼只觉一腔热血骤然涌上头顶,气愤得嘴唇发紫,浑身哆嗦,几要轰然爆发。

      然则,他心知如果自己反驳谢助教之言,肯定占不了便宜,终究还是死死压住了自己的怒火。

      见苏轼哑口无言,谢助教冷冷一笑,忽地又将目光转向了崔文卿,质疑发问:“崔公子,在这里老夫想问你一句,这首咏菊之诗是否非是你的作品,而是苏轼帮忙所作”

      话音落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崔文卿的身上,静待他的答复。

      第二四三章 那就来赌吧为仁者无敌87加更

      折昭心内早已大感不悦,特别是谢助教和王别驾居然恶意中伤崔文卿,更令折昭忍不住怒火中烧。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语调虽则舒缓平稳,然却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怒火:“谢助教,王别驾,刚才刺史大人只是让大家评点诗句,并非是让你们质疑诗句作者本身,还请你们适可而止,不要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

      谢助教冷笑道:“大都督你有所不知,自古凡是文人都爱好文字,这其中不凡有些欺名盗世之徒,为博取一时美名,不惜偷偷占用别人诗句,老夫忝为国子监助教,身具匡正文风,教书育人之职,岂能容得欺名盗世之徒恣意妄为若是再出现因诗杀人那般情况,老夫情可以堪”

      话音落点,折昭勃然色变,没想到谢助教居然这样傲慢,连自己的颜面也不留上几分。

      因诗杀人之事来源于唐朝诗人宋之问,此人一日见其外甥刘希夷的一句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颇有妙处,便想占为己有,刘希夷不从,宋之问于是用装土的袋子将刘希夷压死,被称作“因诗杀人”。

      谢助教此刻用上了这个典故,自然充满了羞辱崔文卿的意思。

      折昭深深的吸了一口粗气,强迫自己暂且冷静,冷冷言道:“谢助教,我敬你为师,但请你也尊敬我,凡事适可而止。”

      谢助教眉头一皱,语带教训的言道:“折昭,既然老朽乃是你的老师,就要让你懂得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错的,你这样袒护崔文卿,难道就不怕别人笑你盲目无知,有失偏颇了。”

      折昭凤目中厉芒一闪,却是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霍然起身便要发作。

      “娘子稍安勿躁

      轻轻一句话恰如及时甘霖般,瞬间就浇灭了折昭心内冲动的怒火,她愕然回望,惊讶唤道:“夫君,你这是”

      崔文卿对着她摇手一笑,示意她不要冲动,这才望着谢助教云淡风轻的言道:“刚才助教言及,在下之诗乃是抄袭所得”

      “对。”谢助教点了点白头,“还望崔公子能够自行解释清楚。”

      崔文卿轻轻颔首,又问:“王别驾也认为那首咏菊乃是苏轼所作,而非在下的作品,对么”

      王别驾冷笑道:“当时你们两人本就站在一起,以这首诗的水平,只怕也只有苏轼能够作得出来,本官自然有理由怀疑你。”

      “如此说来,你们都是信不过我了”崔文卿唇角的笑容渐深,变得令人无从琢磨了起来。

      谢助教和王别驾相视一眼,后者立即颔首言道:“对,你崔文卿本就是默默无闻之辈,连科举都无法考上,岂能做得出这样了得的诗不用问也非你所作,大家觉得本官之言对否”言罢,环顾场内所有士子,显然在寻找自己的支持者。

      士子们嗡嗡哄哄的议论一番,不少人都是纷纷点头附和,显然认同王别驾之言。

      的确,崔文卿名不彰,才不显,若非他是折昭的夫君,说不定府州境内还根本没人认识他,按道理也不可能做得出那样了得的诗句来。

      若该诗乃是由苏轼所作,那就说得过去了,也符合常理。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面对着一群对自己充满怀疑目光的人们,崔文卿没有半点惧怕,正容言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相请大家作个见证,在此与谢助教以及王别驾赌上一番,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不知为何,王别驾忽地感觉到有些心虚,他望了望谢助教,谢助教却根本没有半分犹豫,问道:“说,你想怎么赌”

      崔文卿言道:“很简单,既然两位觉得在下刚才乃是凭借苏轼之才作诗,有投机取巧之嫌,那么此时在下不妨当着诸位的面,再作出一首不逊于咏菊的诗歌,诗句的内容依旧是咏颂菊花,如此一来孰对孰错显而易见,免去了无谓的口舌争执。”

      此话落点,在场所有人不禁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惊讶莫名的望着崔文卿,显然被他的提议所震惊住了。

      要知道这首存在作者争议的咏菊本就是冠绝古今的雄厚诗篇,时才在宁园门前崔文卿当众咏颂而出的时候,苏轼更是评价乃咏菊第一,此诗一出所有的咏菊之诗都是黯然失色。

      没想到此刻崔文卿居然还说,能够做出一首不逊于起先那首诗的诗句出来,自然令所有人大感震惊。

      这人,当真以为冠绝古今的诗句很容易作得出来么

      即便是才高八斗的士子,生平能够作出一首脍炙人口,流传古今的诗句已是难事,崔文卿居然一天还想作上两首,当真异想天开。

      一听此话,苏轼登时急了,连忙劝说道:“文卿兄,你所作的那首咏菊格调如此之高,想要再作诗句与之比肩实属不易,何必这么冲动,还是不要与这些人一般见识。”

      崔文卿笑道:“苏兄放心,没把握的事情我崔文卿从来不做,既然他们觉得我是剽窃得诗,那么也只有用实力说话,让他们懂得狗眼看人低的道理。”

      王别驾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中满是嘲笑之意,继而他收敛了笑容,冷冷言道:“崔文卿,你真是大言不惭,当真以为作诗易如反掌么”

      谢助教冷笑道:“不错,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老夫也只能成全你,与你一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你输了,须得当众承认那首咏菊乃是你剽窃所得,并向今夜所有在场的士子致歉,请求他们宽恕你的罪行”

      “好”崔文卿点点头,正容言道,“如果我顺利作出诗句来,并能够比拟最开始所作的那首咏菊,也请两位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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