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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敞开了肚皮闷头吃起来,完全把燕寒墨晒在一边了。
他大爷的,不用侍候他了真爽。
一碗汤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这汤补血,喝了。”
阮烟罗一怔,抬头看他修长的指,只是这样看着,都能看到他指腹上的茧,难得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也能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她端起了那碗汤,一口喝尽。
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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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谢谢许倾城的经痛了,不然,她哪里有这样好的待遇,美美哒。
“再喝一碗。”带着薄茧的手又为她添了一碗汤。
阮烟罗乖乖的喝下,很好喝,加了那么多的好料,比她在喜旺村里只加了菜叶和盐巴的汤不知道鲜美了多少倍。
“梅苑的伙食是不是都是你自己打理的?”他忽而轻声一问。
阮烟罗点点头,“是,修景宜那个老妖婆撺掇着她两个女儿在食物里下药想要整我,还好我聪明把那碗皮蛋瘦肉香茹粥慷慨的让给了阮予慕,嘿嘿,阮正江为了让我”说到这里,阮烟罗适时的顿了一下。
她下午睡梦里叫了一声君离都差点被燕寒墨掐死,这会子还是不要提起燕寒儒的好,以免影响食欲,这一桌子的美食,绝对不能浪费了。
“为了保住一条小命,阮正江就同意我自己单立伙食了。”
“从明个开始,你每天拟个清单,二子会送过去。”
“啥?”阮烟罗手里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她是不是听错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好心了?
“还有大夫开下来的药方,从今个开始,每天必须喝下,大夫说了,要喝七七四十九天,你的身体才会有好转。”他的女人,早早晚晚是要生养的,这不好生养的病绝对要治。
还有,阮烟罗这小身板太瘦,从上到下就连胸脯上那两坨都没什么肉,他的女人哪怕是还没过来墨王府,他也要宠着吃好喝好身体好。
“七七四十九天?”阮烟罗心一颤,那是差一点两个月的时间,那么漫长的时间里,她要天天被逼着喝适合许倾城身体的中药,她不想活了。
“嗯。”
原本的胃口一下子就消失了。
阮烟罗吃不下了。
将碗里的白米饭两口吃光,她便靠在了椅背上看着对面的男人用膳。
这比起那天在暗牢里,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是真的服了燕寒墨了,不管是面对暗牢那样血腥的场面,还是此时清幽雅致的餐厅,他都是一样的吃法。
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霸气和尊贵。
看着看着,她走神了。
就觉得燕寒墨与君离说不上来哪里有些象,是的,两个人的脸,就有着那么些分的相似。
至少,有两三分的相似吧。
又或者,只是两个男人的吃相都太好看,所以,她就自动自发的把他们归于一类了?
药来了。
温温热热的就在桌子上,药盅的旁边还放着一盘子的蜜饯,二子看着她,欲言又止。
阮烟罗瞪着那碗药,此时就仿佛整具身子都被架上了火炉子一样,烤得她冷汗热汗淋漓起来,她不想喝。
小手落在小腹上,万一此时已经怀上了,那绝对会伤了小宝宝。
是药三分毒,哪怕是中药也不好。
“听话,喝药。”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诱哄。
二子的眼睛已经直了,他家爷何曾这样的对人说过话,是不是有什么人的魂魄附了他家爷的身体了,不然,怎么可以对这个罗烟好到不象话,好到让他实在是没法子理解呢。
第77章 上了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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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上了贼船了
褐色的液体,飘着淡淡的热气。
燕寒墨一个冷冷的眼神,二子便小心翼翼的将一碗药端来,放在了阮烟罗的面前。
药香浓浓,还没喝,阮烟罗就觉得口中全都是中草药的味道,老苦了。
“王爷,不是说药要等用膳后过小半个时辰再喝为最佳吗?”阮烟罗看着这药一点也不掩饰的直皱眉头。
就算是这药对她的症状,她也不想喝,难喝。
“好,那就等小半个时辰后再喝。”燕寒墨宠溺的点了点头,只要阮烟罗肯喝就好,这样,将来才有可能给他生十个八个小王爷小公主,反正,生多少,他都不嫌多,都要。
阮烟罗顿时松了一口气,目光扫向燕寒墨的书架,“王爷自去忙公务就是,罗烟就随便找本书翻翻,等喝过了药再离府。”
听她这样乖乖的说要喝药,燕寒墨这才满意了,瞄了一眼书桌上那一大堆的公,再加上这天还不到一更天,哪怕再想要温存,也不在这一时。
“爷的书你随便看,嗯,都在那边。”
“谢了。”阮烟罗起身,慢慢的踱到书架旁,才吃了一餐美食,走一走消消食最好了,而且,她对燕寒墨的书房特别的有兴趣,万一一个不留神就查到她想要的东西了呢?
虽然觉得这个不太可能,毕竟燕寒墨冒险亲自到阮府里拿来的信笺,绝对不可能随便就置放在这书房中的,一定藏于某个很重要的位置。
可她还是要试着找一找。
在哪呢?
在哪呢?
似乎哪里都有可能。
却也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精美的书架上是一排排精美的书籍。
阮烟罗原本只是随意翻翻看着的,谁知道一看就上了瘾。
还以为燕寒墨手里的书一定是枯燥乏味的兵法之类的书,却没想到,他涉极广,天地理,无所不有。
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挑了七八本书放在一边,准备闲了的时候看了,也长些知识。
毕竟,这古代的地方要电视没电视要电影没电影,最好的消遣就是看戏,可是对这古代的戏,原谅她,她是真不爱看。
享受不了。
算来算去,还是百~万\小!说比较合她的意。
有了几本书在那放着,阮烟罗翻找的速度加快了,一本书拿起来,只看合起来的书页是不是有张开的,就知道里面是不是夹了纸张。
一会的功夫,她就翻过了整整一个书架。
还是明目张明胆的当着燕寒墨的面翻的。
没有。
全都没有。
再换一个书架,她就不信她找不到那纸信笺。
忽而,一本书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阿桃野史。
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小名。
打开来,只看了两页,她的脸就红了。
小黄本。
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尊贵不凡一身冷肃气质的燕寒墨的书架上居然还藏着小黄本。
独坐书宅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
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在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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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刷”,正看得云里雾里好奇心爆棚时,一只大掌一下子抽走了她手里的书,“看什么呢?”
阮烟罗回手就欲抢回,“还没看呢,正要看就被你抢走了,还给我。”
燕寒墨一扬手就高举了起来,哪怕阮烟罗惦起脚尖也够不到那个高度,“不还就不还,反正我也不稀罕。”
腰上突然间一紧,一条手臂不客气的搂住了她的小腰,男人俊美的面容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看这个做什么,有什么不懂的,不如爷直接给你演示一遍,嗯?”
“滚。”阮烟罗用力的一推,她不过是没想到堂堂墨王爷也会看小黄本,甚至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自己的书架里,这也是没谁了。
“药喝了,已经热了第三遍了,听话,喝好了爷送你回梅苑。”
阮烟罗转头再看燕寒墨的书桌,公还那么一堆摆在上面,她怎么就有一种这厮不思进取的感觉呢,“让二子送我就好了,我想坐马车。”反正,她的身份瞒也瞒不住了,懒怠走,索性就让他出出血,用墨王府的马车送她。
“好,喝药。”
阮烟罗就知道,他这是铁了心的让她喝药了,她要是不喝,他一定想法多多。
算了。
先喝了,一会离府她再想办法。
药是死的,人是活的,她阮烟罗岂能被一碗药给憋死。
拿过那碗黑漆漆的药,一仰而尽,再拿过蜜饯吃起来,可还是苦。
“停。”马车才一驶出墨王府,阮烟罗便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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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跳下了车,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段,便弯下了身子,闭上眼睛,手指一指嗓子眼,转瞬间,才吃下的药便吐了出来。
许久,连晚膳吃过的美食都送了出来,她这才作罢,也才安心。
二子不远不近的盯着她,等她起身,这才凑上前来,“罗烟,你与爷,到底怎么回事?”
阮烟罗步履加快,上了车,低声道:“你要真不喜我与爷有什么故事,这其实很简单。”
“怎么办?”二子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会子又觉得阮烟罗是与他一条线上的人了。
“爷似乎很信任下午来的那个大夫,是不是?”
“还行。”
“你只要告诉他”阮烟罗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罗烟,难为你为了爷能想出这个办法来,二子多谢。”二子赶起了马车,一张脸上终于有了生气,看着阮烟罗也又顺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