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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乱国》-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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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雨忙开口为何卢解围道,“本宫应承了魏皇,要为大军祝祷。你若执意不肯回仇池,便暂时先留在本宫身边吧。不知陛下是否应允?”

      拓跋焘不久前才在邀雨那里吃了瘪,此时也不愿再因为小事儿跟邀雨起矛盾,于是点头应允,何卢便也在镇西军中留了下来。

      何卢一进邀雨的营帐,就立刻顿首在地,“仙姬一切可还安好?臣等无能,害仙姬在此受魏人胁迫,久久不能归国。”

      邀雨笑着将他扶起来,“本宫若说,本宫是故意留在魏地的,你可相信?”

      何卢睁大眼,不明所以地道,“难不成仙姬在此另有打算?”

      邀雨坐了下来,她很看重何卢,当初也是她做主提拔了他做了汉阳郡郡守。可这并不代表邀雨忘了,何卢乃是梁翁的门生。

      邀雨示意何卢也坐,语气极其自然地问道,“何卢,杨盛带兵压境一事你怎么看?”

      何卢却没落座,反而整了整衣冠恭敬地稽首在地,“仙姬,臣在来之前,右相曾同臣彻夜长谈。当夜,右相也问了臣同样的话。”

      邀雨嘴角微翘,心想这的确是秦忠志会做的事。秦忠志是不会把一个对自己有异心的人送过来的。

      “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右相的?”邀雨问。

      第一百五十三章、忠心可鉴

      听邀雨问他是如何回答秦忠志的探问,何卢抬起头,双手交叠作揖,郑重道,“臣当时答,臣虽为梁翁的门生,但也会自己明辨是非。臣深知,仇池若继续落在杨氏的手中,那便只有覆灭一途。自臣得知仙姬是如何击退了夏军之后,臣的心中就只有仙姬您这一位主公。”

      邀雨嗤笑,“你倒是直接,本宫还没问,你便都答了。看来你是思虑了不止一日了。”

      何卢颔首,“不瞒仙姬,自从臣做了汉阳郡守后,各方都有派人来拉拢微臣。那个时候,右相也曾派人前来,可是却并没有送给臣任何贺仪,只是送了臣一卷手抄的仇池地志。臣愚钝,起初并没有理解右相是何意。臣花了好几日研究那份地志,差点将竹简拆了,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玄机。”

      何卢叹了口气,“后来臣才醒悟过来,仇池由杨腾公于汉末便建立起来,可始终只能在陇南偏安一隅,靠着地域优势,百年来一直守着阴平和武都两郡。可这并非是杨氏一族的功绩。当日北魏来犯,魏人深知仇池易守难攻,便设计诱使仇池国民自己开国门。杨盛得知国门已开,连反抗都没反抗,便弃国而走。究其原因,便是杨盛自己也知道,若没了地势之便,仇池根本阻挡不住任何敌军。”

      何卢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羊皮,恭敬地双手捧给邀雨,“仙姬请看,此为汉阳郡的舆图。当时就夹在那卷仇池地志之中。臣后来才明白,右相是想告诉臣,仙姬执掌仇池才不过数月,便为仇池扩出了一个郡。这是百年来杨家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如今战事日益频繁,若只为遵循旧理,硬是立杨家人为主公,那便是枉顾仇池国中数万百姓的性命。此等罪孽,臣承受不起。”

      邀雨此时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将手里的汉阳郡舆图递给子墨,见他也点点头,才道,“你看得很明白。只希望你的恩师也能看得如此明白。”

      何卢闻言,试探着问,“仙姬方才说自己是故意不回仇池,可是想借杨盛压境一事,逼着老师看明白?”

      邀雨颔首笑道,“你这人长得人高马大,心思倒是细。你说得没错。其实这么明显的道理,梁翁怕是早就明白了。只是他总还念及旧情,不愿承认。本宫若逼他,强扭的瓜总是不甜。不如让他自己斟酌,做出决断才好。”

      何卢再拜,“微臣叹服。相信老师定会不负仙姬所望。”

      邀雨却没表态,对于梁翁最后是否会妥协,邀雨其实也吃不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能做的部署都做了,其他的便看天意了。

      邀雨招手,让棠溪将何卢扶起来,到一旁落座。墨曜也按邀雨的示意,将赢风此前偷来的甲胄拿来出来,捧到何卢面前。

      “仙姬您这是……?”何卢一脸不解,难不成是给他上战场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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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卢小心地将甲胄从墨曜的手中接过来,按邀雨吩咐仔细翻看,最后越看越快,越看越兴奋,“仙姬,这甲胄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邀雨满意地看着何卢的反应,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她对双生姐妹花抬抬下巴,两人立刻会意,将营帐的帘子放下来,门也关好,并在门口放哨。有祝融和她们两个同时看着,想必赢风也没办法轻易靠近。

      邀雨指着那副甲胄道,“这是魏人的工匠新做出来的。魏皇此次来镇西军巡边,带了二十套来赏人。我们借机偷来的,那时候还闹了不小的动静。”

      一想起那天镇西军满营地找这副遗失的铠甲,邀雨就头疼。她当时并不知道是这么珍贵的物件,只是想看看为什么自己算准的一箭会射偏。无奈赢风既然已经偷来了,就没理由再还回去。反正师傅要记她偷盗罪的话,就全都赖到赢风身上。

      邀雨接着道,“本宫仔细看过这副甲胄,它与仇池的一字排甲不同,而是在裆部改用上下叠片。这样上下马便不会被甲胄挡住,便利许多。本宫也看了这甲片和编绳,似乎也与我们仇池的有些不同,只是若要再细研究,势必要将它拆了。本宫想着总该让你先看看完整的甲胄是什么样子,剩下拆开的事儿,再容你慢慢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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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雨摇头,“本宫知道这甲胄或许是眼下最好的,但本宫还是要你再做改良。魏人的身量高,这甲胄形制明显是为魏人打造的。而本宫让你来的目的,就是好好观察镇西军的甲胄、武器、攻城道具,然后逐一改良。甚至研制出可以克制他们的器械。”

      何卢心慌,“仙姬难不成是要同北魏开战?”这想法显然有些荒唐。

      “不是眼下。”邀雨摇头,“可谁又能料定未来绝对不会呢?”

      何卢此时忽然觉得有邀雨在,仇池国的未来不可小觑,他正色道,“臣知道了。臣定当竭尽全力。”

      邀雨又指了指棠溪,“这是棠溪。你不会武功,为防万一,让她在你身边保护你。你们二人切记小心行事,决不可让魏人看出你们在做什么。”

      棠溪和何卢都点头应“喏。”何卢起初还犹豫让个女子保护自己有些不便。可看着仙姬身边似乎除了姐妹花,就只有子墨和祝融,总不可能让子墨和祝融来保护他。所以没再多言,直接应下了。

      何卢碍于他国使节身份,不便在镇西军营里乱晃,只能通过邀雨得到一些魏军的武器来研究。军中的武器都有定数,邀雨为了能多给何卢搞到些兵器,动不动就故意敲坏个圆盾,要么就是折断根马槊。

      军需主簿不敢为难邀雨,只能给她围帐内的兵器架不停补新的。补到后来,军需主簿都怀疑邀雨是不是因为被陛下扣留而发了火,砸他们的武器发泄呢。于是赶紧将这边儿的事上报给陆真。

      第一百五十四章、格挡或闪避?

      陆真哪儿敢拿邀雨的主意,但又不敢直接禀报魏皇。拓跋焘最近只要一听人提起邀雨和仇池国就会黑脸。思虑再三,还是在同拓跋焘商榷三军部署时,隐晦地将此事告知了拓跋焘。边说还便睨着拓跋焘的脸色,生怕糊里糊涂地又激怒了拓跋焘。

      于是跟邀雨僵持了五、六日的拓跋焘,终于有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站到邀雨练功的围帐外。他刚一走进围帐,就听见里面传来邀雨的声音,“不行,再来一次。”

      接着是祝融瓮声瓮气,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金属碰撞声,跟着什么东西的断裂声,拓跋焘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邀雨他们又打坏了什么兵器。

      邀雨的声音有些不满,“还是不行,这杆子不够粗。怕是重量不够将人横扫于马下。墨曜,你去军需主簿那儿问问,可还有更粗的杆子?不拘是长戈还是马槊的。”

      墨曜忙应诺,转出围帐,正好看到站在外面的拓跋焘,似是一愣,忙施礼请安,“魏皇陛下。您怎么在这儿?可是寻我家仙姬有事儿?”

      墨曜的声音传到了围帐里面,邀雨的问话声便从里面传出来,“可是魏皇陛下来了?墨曜,请陛下入内。”

      墨曜闻言便引着拓跋焘走进帷帐。拓跋焘被墨曜撞见听壁脚,起初还有些尴尬,可是进到里面,见邀雨他们都神色如常,便也没再过多纠结。

      围帐里今日多了不少东西,有个木人靶子,还有不少长兵器,地上断了一些,武器架子上还立着不少。除了这些,里面还多了张案桌,此时邀雨并没有练功,而是在案桌后站着迎接他。

      “原本想等有了结果再去请魏皇,没想到您倒先来了。陛下请坐。”邀雨伸手示意拓跋焘在圈椅上落座。

      拓跋焘没想到邀雨丝毫没有被扣押后的怒气,反而对自己十分热络,这倒让拓跋焘有些摸不着头脑。

      拓跋焘落座,棠溪便为他上了一盏茶。邀雨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对拓跋焘道,“此前与柔然人交战时,本宫便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地方。这几日看了镇西军营里的操练,才确认军中操练士兵的方法错了。”

      “错了?”拓跋焘皱眉,有些不解,“仙姬此言何意?”

      邀雨看了看墨曜和棠溪,最终对棠溪道,“棠溪,你来演示给魏皇看。”

      棠溪闻言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墨曜倒是有些焦急,上前一步道,“仙姬,姐姐手不方便,要不还是让婢子来吧。”

      邀雨却直直盯着棠溪,“不,就让棠溪来。”

      棠溪深吸了口气,走到拓跋焘和邀雨的面前抱拳道,“是。婢子这就为魏皇演示。”她又对祝融道,“还请祝融郎君协助婢子一二。”

      祝融点点头,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铁环刀,站到棠溪对面。

      棠溪见一切准备妥当,便道,“魏皇请看,祝融郎君身量较高,与柔然人不差一二。仙姬在对战柔然人时发现,柔然人大约是身量高的关系,习惯性会偏爱从上至下用铁环刀劈砍的招式攻击。”

      棠溪对祝融点点头,祝融领会,举起铁环刀猛力地劈向棠溪!棠溪立刻用手中的柘木长槊去格挡。祝融力气很大,少了左手拇指的棠溪接下这一招显然有些吃力,左手抖了又抖。

      祝融一招出完就收了攻势,棠溪站起来又解释道,“婢子陪着仙姬连续看了几次营中操练。仙姬发现,眼下各营操练时,都是让新兵和老兵在遇到下劈的招式时,先采取格挡来应对。这本并无不妥,可魏军的骑兵多用长槊,而柔然则以铁环刀为主。柘木的槊杆上缠有葛布,又上生漆,如此几层,刀砍上去几次也不打紧。可是混战起来,一直用柘木杆去接铁环刀的劈砍,不仅拖慢了杀敌的速度,对兵器的损耗也不小。”

      棠溪再次示意祝融攻击,这次祝融从高处砍下来时,棠溪选择了躲开,然后横扫祝融的侧腹。长槊刚碰到祝融的外袍就点到即止。

      棠溪收起招式抱拳对拓跋焘道,“若陛下能让营中操练的招式从格挡改为躲闪和横扫,只要力气使用得当,槊杆也够分量,便可将柔然人直接扫于马下。”

      棠溪口齿伶俐,将邀雨交代的话一字不差地解释给拓跋焘听,期间丝毫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拓跋焘时的愤恨和倨傲。

      看来棠溪是真的已经学到教训了。邀雨满意地点了点头,“棠溪你先退到一侧。祝融,你用棠溪手里的长槊敲一下那个木人给魏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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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柘木杆,已经比普通士卒的桑、柞、藤,竹杆好上许多。但是要对付柔然的重甲骑兵,这依旧是不够。若换成铁杆,重量怕是太过,最好的办法便是将槊杆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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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雨挑眉,“怎么?魏皇觉得本宫说的不对?”

      “不,不,不,朕觉得仙姬所说实属金玉良言。若大军按仙姬所说,操练新的对敌之法,再为中军换上对抗重骑兵的马槊,那朕的大军定可在柔然境内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只是.....仙姬为何如此帮朕?”

      自打跟邀雨打交道,她就从来没为自己无偿做过任何事。拓跋焘不信邀雨会毫无所求的帮他。

      “那个冶匠,魏皇若是捉住了他,必须交由本宫先行审问。此外,家师如今可能也在柔然境内,若是陛下的人看到他老人家,请务必告知本宫。”

      “就这样?”拓跋焘觉得自己这个便宜捡得有点儿大。虽说邀雨不过是点拨了他一两句,可就拓跋焘而言,这一点点的改进很可能决定胜局。

      “陛下若还想再给本宫些别的金银财宝,本宫自也会欣然接受的。”邀雨笑着饮了一口茶。

      拓跋焘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邀雨,似乎眼中再容不下别的,“你真的不肯嫁与朕?有你为朕筹谋,天下何愁不得?”

      第一百五十五章、挖个坑等你跳

      邀雨没想到拓跋焘再一次突如其来地直接求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出去。同在围帐内的棠溪和墨曜又惊讶又害羞,立刻就红了脸。始终隐在一旁的子墨当下就要发作,却被邀雨一个眼神制止了。

      邀雨将口里的茶咽下去,不失礼貌地笑道,“陛下说笑了。难道陛下没听过强扭的瓜不甜?”

      拓跋焘毫不退缩,“朕听人说,夫妻二人过日子都是蜜里调油。日后朕定会多多宠爱于你,只要裹着糖,合着蜜,莫说是瓜,便是石头,舔一口也该是甜的。”

      邀雨的笑容渐渐收敛,“自古嫁娶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陛下怎好直接同本宫提这个?”

      拓跋焘双眼放光,“你若同意,朕这就派人去你刘宋的家中提亲。”

      邀雨的手指在茶杯的口沿上打着转,“本宫同不同意,陛下真的在乎吗?”

      “这是自然。”拓跋焘本心只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该直接抢过来。可他又贪心的希望,檀邀雨是真心愿意嫁他。

      邀雨颔首,“那好。本宫曾经立过誓,想娶本宫,便要先打赢本宫。魏皇可想现在就试试?”

      拓跋焘短暂的喜悦被邀雨瞬间浇灭,他气恼地一脚将面前的案桌踹翻,转头对邀雨怒道,“你说的没错,娶亲这种事儿,朕自会差人去同你父亲说。”他放完狠话,便头也不回地带人走了。

      子墨冷冷地看着拓跋焘离开的背影,强压着怒火才没有冲上去一剑结果了他。

      棠溪有些担忧,“仙姬。您说这魏皇不会真的派人去跟将军提亲吧?”

      邀雨冷哼,“他当然会。在他眼里,但凡是他看上的,哪个能说个‘不’字?”

      墨曜急了,“那怎么办!万一将军……”墨曜说道这儿,突然明白了过来。

      若邀雨是别家的女郎,那魏皇可能真的可以以权势相逼。可偏偏邀雨姓檀,是最憎恨魏人的南宋大将檀道济的掌珠。想让檀道济答应把女儿嫁给魏贼,简直是痴人说梦。

      墨曜想明白了这一点,忍不住捂嘴直乐,“仙姬您这招可真狠,怕是那求亲的使者还没进门,就要被大郎君和二郎君给打出去。”

      想到拓跋焘的权势,棠溪依旧不放心,“可如今南边的朝局混乱。难保魏皇不会派人去收买那些求和派的小人。若是这帮子奸佞说动了皇上,降下旨意,怕是将军也不得违抗。”

      此时子墨却开了口,“雨儿已经不是檀家人了。便是陛下降旨,将军也不能将死了的女儿嫁到魏朝去。”

      棠溪和墨曜同时睁大双眼,不明白子墨所言是什么意思。仙姬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吗?怎么叫已经死了呢?

      邀雨悠哉地又吃了一口茶,“当初拓跋破军为了挑拨爹爹和朝廷的关系,搞了两具假尸体冒充我和子墨。爹爹当时虽察觉到尸体是假的,却依旧以我的名义下了葬。而且还上报了户籍司。所以檀家女郎确实已经‘死了’。而且还是魏人帮我‘死的’。”

      墨曜恍然大悟,“所以说,即便皇帝下旨,将军府也没有可嫁的女郎!可您这样诳魏皇,他日后怕是会来找您的麻烦。”

      邀雨狡黠一笑,“本宫可没诳他。本宫说父母之命,又没说是檀府。本宫在南宋的身份已死,可仇池的仙姬却是有师傅的。师同父。他若想找,就去找本宫的师傅求亲吧!只是本宫尚且不知师傅云游何处,他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喽。”

      邀雨心情大好地举起茶盏,借着日光的反射,欣赏茶盏上的花纹,“怕只怕魏皇等得,魏朝的臣子们也等不得。中宫未立,就不会有嫡子,那便是国运不稳之相。魏皇连攻打柔然都要亲征,宫中没有太子坐镇,总不是长久之策。瞧着吧,魏朝的朝臣们很快就会为魏皇寻一位皇后,用不着咱们操心这麻烦事儿。”

      自打阴山归来,拓跋焘突如其来的求娶,邀雨就一直在思考对策。眼下不能同魏朝翻脸,可她也没打算真拿自己的后半生换富贵。

      棠溪和墨曜闻言都如释重负。子墨却依旧面沉如水。子墨知道,邀雨是想一个“拖字诀”,耗到魏皇自己妥协。可若此次在柔然真的寻得了师傅,而师傅也同意她嫁给魏皇呢?

      师傅一直在寻找“天下明主”。以拓跋焘的文才武略,很有可能就是师傅要找的明君。若真是如此,师傅让邀雨嫁给拓跋焘就是极有可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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