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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乱国》-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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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皇指了指画上妇人,“女郎起先说自己不善作画,可这妇人却是画得栩栩如生,可不是女郎自打诳语吗?”

      邀雨听了,“咯咯”地笑出了声,“这欺君之罪,本宫可担不起。本宫的确不通诗画。只是从小就临摹剑谱招式,所以勉强能画个人。”

      “哦?”魏皇似有不信,“看来,以女郎天资,若假以时日,怕是六朝四大家也要自叹弗如了!”

      “魏皇谬赞,要折煞本宫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调笑了几句,才将气氛缓和过来。方才的针锋相对,似已化作过眼烟云。

      众人又品了一会儿茶,邀雨借故说不惯坐船,回房歇息。晚膳十分也推说不适,在舱中用晚食。其间魏皇几次派人来请,都被檀家的两个护卫挡在外面。

      如此大的架子,在那几个被派来服侍邀雨的北魏宫女看来,简直是不要命了。盈燕却是见怪不怪,不慌不忙地为邀雨布菜。只有个叫璃竹的宫女,每次听见外间内官的声音都忍不住探头探脑,対邀雨也多有愤愤之色。

      这样子看在邀雨眼中,并没多说什么。倒是盈燕看不过眼,低声对邀雨嘀咕道,“即便她是魏皇身边的红人,也不过是个奴婢,怎敢对仙姬横眉毛竖眼睛的!”

      邀雨冷眼扫过去,盈燕赶紧收了声。

      海船巨大,为求舒适,驶得很慢,要一天一夜方能到达蓬莱。邀雨睡在舱中,被海浪带着,总是睡不安稳。船身的破浪声像是拍在她心上,令邀雨烦躁不安。

      她起身推开窗户,低头在黑暗中只能隐隐看到海水顺着船身滑过,泛起白边。抬头是一轮圆月,照得整个海面莹亮似流光。

      许多人许多事,她总以为还有得是时间,如今却再也找不见了,只空空剩下这一望无际的海水,盼不到尽头。

      邀雨忽觉烦闷之极,白天要演娇媚柔美,在这舱中也因为有北魏的人在,丝毫不敢放下伪装。此时夜深,众人早已歇下,却唯独她,思绪翻滚着停不下来。

      索性窜出舷窗,借着轻功,腾身攀上甲板。守夜的侍卫见了她吓了一跳,刚要唤人,便被邀雨点了睡穴,瘫倒在地。

      邀雨只着了入寝时的单衣,虽然拿了狐裘披在身上,依旧被夜里的海风吹了个透,不禁打了个哆嗦,却又不觉得冷。大约是她此时的心更冷吧……

      她倚在船舷上,仰望着圆月星空,往日种种如走马灯般略过。

      邀雨借着海风的掩盖,喃喃道,“爹、娘、二位哥哥,你们如今过得可还好?雨儿甚是想念你们。”

      她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心中叹息,我如今依旧不能完全控制内力,若是跟你们在一起,很可能会在无意中伤害你们。等我找到了师傅,寻得控制内力的法门,我便能回去与你们团聚了。

      对了,等见到师傅,又要如何把小师弟的事情告诉他?“巴拉……”忽而想起那个名字,她轻唤出声,却除了海水拍打船舷,得不到任何回应。

      邀雨摸摸肩头伤口的位置,“小师弟,实在对不住,你的仇人我还未能找到……”

      “檀女郎?”

      不远处一声呼唤将邀雨惊醒过来。她穆然转身,却看见嬴风站在不远处。

      “万侍卫?”邀雨柳眉紧蹙,她一直觉得此人行为诡谲,却未想到他离自己如此近,自己竟毫无察觉,当下便心生杀念。

      “夜深露重,海风又强,女郎何故不在舱中休息?”嬴风望着邀雨,心里乱糟糟地说不清道不明,他本就睡不实,方才听到响动出来查探,竟是邀雨在此。

      日间他行为出挑,怕邀雨再生疑虑,本来是不想现身的,却被她一声“巴拉”唤得乱了方寸。嬴风看到邀雨抚摸肩膀,那伤口是为了救他的假身“巴拉”时,邀雨自己用簪子刺的。

      据说为了掩饰这个伤口,她又让人假扮刺客补上了一剑。之后她为了查找杀害巴拉的真凶,用了各种手段。这些嬴风都知道。那时他正伪装成南宋使节,在魏宫中与魏皇商谈休战事宜。

      也正因如此,听到邀雨呼唤巴拉时,他才无法不动容。

      邀雨听他问自己为何到此,却并不做答,手中的内力缓缓凝聚起来。只要这万侍卫有什么异样,她就直接把人扔到海里去,来个死无对证。

      邀雨反问道,“万侍卫又何故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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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个手炉,缓缓递过去,“檀女郎还是把狐裘的兜帽也戴上才好,被海风吹得一病不起的人可不少。”

      ————人物总结分界线————

      最新二十章新出场人物:

      南宋方面——赢风新身份:秦郎君,侍卫:万程;细作:碧渊(赢风假身份都是她做的脸皮)

      夏朝方面——已故太子:赫连璝;已故二皇子:赫连伦;新夏王:赫连昌(剧透夏朝是后面文中挺重要的国家)

      仇池方面——杨氏族正之子:杨难当(杨盛的表弟)侍从:古焕;御前卫尉:梁禄(梁翁孙);少府:梁亮(梁翁妾生子)

      ————之前出场过的人物————

      北魏方面——将军:拓跋破军;新魏皇:拓跋焘;司徒:崔浩;拓跋破军之妻:娇娘(假扮宫中嘉禾夫人);平城执金吾:叔允

      南宋方面——先皇:刘裕;皇帝:刘义符;荆州宜都王/三皇子:刘义隆;七皇子:刘义庆(与三皇子刘义隆同住荆州)

      赢风(伪装身份王大夫、巴拉;目前是刘宋三皇子刘义隆的暗探);细作:细珠儿;

      南宋四大辅政大臣:徐羡之;谢晦;傅亮;檀道济(女主父亲)

      女主方面——父亲:檀道济;亲哥哥:檀植;檀植;亲母:谢氏(出家);庶母:蒋氏;庶弟:檀承伯(蒋氏子)

      檀家在北魏的眼线:孟师

      仇池方面——逃亡国主:杨盛;杨盛长子:杨玄。左相:梁翁;右相:秦忠志;大将军:姚正;贴身丫鬟:盈燕;使团官员:何卢;使团官员:姚中建(姚正儿子);武都郡郡守:杜闻则

      夏朝方面——夏王:赫连勃勃

      第九十七章、恍若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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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逗得邀雨忍不住笑了声,原有的杀意也消散了,她收敛内力,伸手接过手炉,“多谢。”

      接过来的手炉暖暖的,温度正合适,邀雨轻轻喟叹,“本宫也是看着海上的月色撩人,忍不住便出来欣赏一番。”

      感觉到邀雨对他放下了戒备,嬴风却依旧只站在原处,“夜凉如水,月清似姣,如此美景,的确不该辜负。”

      方才接递手炉的瞬间,嬴风触碰到了邀雨凉如寒冰的指尖。嬴风有些吃惊,这小丫头到底在这儿吹了多久的风?他是该劝她回舱?还是趁这个机会多跟她说两句话?

      邀雨浅浅一笑,带着自嘲地试探嬴风道,“可惜我自小只知习武,胸中并无点墨。此时想要吟诗一首,竟无从开口,真是愧对这光风霁月。倒是白日里见识过万侍卫的才华,不知你可有何诗句,念来应景?”

      嬴风低下头,吟诗吗?曾经他假扮巴拉的时候,好像为了敷衍邀雨,吟过几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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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雨的星眸瞬间点亮,恍惚间好像又见到巴拉咬着他那卷舌音,含糊不清地在那儿咬文嚼字。难不成自己真的被鲛人的歌声迷惑了?

      “可否请万侍卫再将此句念一次给我听?”她脸上一直保持的疏离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迷茫的哀伤。

      嬴风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檀女郎喜欢此句?此乃是古时陈国的一首情歌,并不是念的,而是唱的。”他说着便张口,幽幽唱出那古朴简单,却包含思慕之情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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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调空灵,于月夜之中婉转直上。

      月夜之下,邀雨愣愣地望着嬴风,为什么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却让她觉得如此相似?

      “巴、巴拉……”邀雨不由自主地抬起脚,向嬴风走过去,想靠的近些,好看得真切。

      “雨儿。”一声轻唤让邀雨回过神。

      未等她转身,厚实的锦缎夹棉披风便裹在了她身上。

      “子墨……”邀雨恍惚地扭头望着子墨,感受到子墨身上传来的温度,邀雨才发觉自己冷得不行,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子墨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你这么吹海风是要生病的。”

      “方才没感到这么冷……”邀雨喃喃低语,“子墨,这个人,跟巴拉好像......”

      子墨瞳孔微缩,又是这个名字。

      子墨出言劝道,“你看错了,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外面太冷了,我先带你回去。”他弯腰环抱起邀雨,像是没看见嬴风一般,转身就走。剩下嬴风一个人站在甲板上。

      直到子墨和邀雨的身影消失于舱内,嬴风才缓步走到船舷旁,在邀雨方才站着的地方停了下来。嬴风觉得胸口憋闷得难受,让他忍不住一拳砸在船舷上。

      他闹不明白,为何此时心中会有满腔的不甘?为何方才向前一步,拥她入怀的不是自己?为何他自诩风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时却只能站在甲板上举步不前?闹不明白!当真闹不明白!

      瞧见子墨抱着邀雨回到客舱时,盈燕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她起夜想来看看邀雨,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立刻跑到隔壁去寻子墨,结果还是迟了吗?

      “仙姬!这是怎么闹得?您这是去哪了啊?”盈燕一边说着,一边关紧门窗,又取来被子盖在邀雨身上。

      自打邀雨做了仇池的护国仙姬,盈燕就一直跟在邀雨身边做贴身侍女。她见过邀雨威风的样子,耍赖的样子,狠绝果断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如今日般一脸惨白,双眼无神的样子。

      子墨顾不得跟盈燕多说,只吩咐道,“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姜汤来!”

      盈燕赶忙点头,“诺!奴婢这就去找!”

      出了客舱,盈燕爬上甲板,左看右看,四处一个人都没有,哪里是灶房她根本搞不清楚!她脑子一转,又跑回客舱,钻进侍女的卧房,把沉睡中的璃竹摇了起来。

      璃竹正睡得香,猛地被弄起来心里自然不满,再听说盈燕要姜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说你们是小地方人,还真是没见识!这船上最忌讳的就是火星,灶房都是有时有点才开的,现在三更半夜,上哪给你弄火熬姜汤!”

      “你!”盈燕本就不喜璃竹傲气,此时更是急火攻心,可事急从权,发火也无济于事,只好强压下火气,苦苦哀求道,“好姐姐,你就帮帮忙!带我过去,我自会同厨子说!我们仙姬若是病了,姐姐也要跟着担责任不是?”

      璃竹傲虽傲,可也不是没脑子的人。看拓跋焘今日对檀邀雨的态度,她若是真病了,的确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不情不愿地抓了外袍,带着盈燕到了灶房。

      可不出璃竹预料,灶房都有士兵把守,好不容易说通了士兵,厨子又以食点已过,不肯起火。

      绕了大半圈,盈燕只是无功而返。璃竹懒得再同她多说,自己回舱睡觉去了。只留盈燕站在舱门口不敢进去,她正着急,一个内监一路小跑地靠了过来。

      “姑娘可是要借火?”

      盈燕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那就跟我来吧!”内监也不多说什么,只管往前带路。

      盈燕只好在后面牢牢跟着。绕了几个舱,才进到了一个偏间,果然见有火炉子正熬药。盈燕不解,“这是……”船上私自起灶可是要掉脑袋的。

      第九十八章、璃竹

      “姑娘莫怕!”内监见盈燕犹豫,忙解释道,“这是给咱们宜都王熬药的。咱们殿下身体不好,药随时都得在炉子上温着。这是北魏皇帝准了的。你就安心用吧。”

      盈燕脑子里打结,既然是宜都王的药灶,平白无故怎么会借给他们用?这内监又怎么知道自己要借火?

      可再看那内监,一副三缄其口的样子,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索性就不管了。人家让用,自己便用。真要出了什么事,到时全赖到宜都王身上就是了!

      盈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熬好了浓浓的姜汤,向内监道了谢,独自返回去。

      回到邀雨的房内,见子墨正帮邀雨调息。一个小周天运行下来,邀雨的脸已经有了些血色,可人却依旧神志恍惚的样子。

      热辣的姜汤灌下肚,邀雨多少回了些神,对盈燕吩咐道,“明天对外就说本宫病了。”

      她心绪不宁,想到还要在人前装样子便烦躁难安,干脆借口生病,躲开魏皇和宜都王。他们两个若真要掐起来,邀雨也巴不得作壁上观,收渔翁之利。

      翌日一早,魏皇派人来请,得知邀雨病了,竟然亲自来探望询问。邀雨借口怕过了病气,不便相见,派了盈燕去招待魏皇。

      待魏皇听闻厨子因为过了食点不肯生火为邀雨熬姜汤,一气之下直接处决了厨子。盈燕见了,怕事情闹大,赶紧闭口,不敢再多说向宜都王借火的事。

      船一路行得平稳,日落前便到了蓬莱岛。邀雨说怕见风,用连帽斗篷从头盖到脚。魏皇又派了软轿,也不管原本的安排住的是哪儿,直接送邀雨进了岛上的汤泉宫。

      待一干外人退下去了,邀雨才掀了斗篷,直接躺在铺了熊皮毯子的地上。昨夜的事邀雨又想了很久,却始终琢磨不出为什么昨夜自己会那么伤心。她想大约还是因为巴拉的仇还没有报,所以自己才会那么介怀。

      “仙姬,你快起来吧!昨天才受了风,地上凉,万一真病了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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