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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三国》-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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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19章 粮草之错

      高顺虽然是第二个向田润表示效忠的将领,却是田润最为放心的一个。七百陷阵营“每所攻击无不破者”的辉煌,让田润当初招降高顺的时候,远比游说关张更为上心。高顺,不仅是练兵的能手,而且为人忠义。在演义里,高顺跟随吕布,被吕布所猜忌。平时陷阵营由魏续掌管,只有在战场上,才交给高顺指挥,而高顺却始终没有恨意。下邳兵败,为曹操所俘,高顺不愿改弦易辙,引颈受戮。

      这样一位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将领,今儿个发什么疯了?田润急忙起身。就梳了头,脸不洗牙没刷就跟着顾嫂往外走。绕来绕去,就绕到龚景的书房来了。远远一看,地上跪着一人。刘关张及黄川等将领都在劝说。见田润进屋,众将都住了口,望向田润。

      田润抚着高顺的肩膀,在其身侧蹲下,问:“你这是怎么啦?”高顺抱拳道:“求主公赐伏义一死。”田润说:“好好的,【创建和谐家园】嘛要你死呢?”高顺道:“顺曾起誓,终身追随主公。如今顺违背誓言,所以乞求一死。”

      田润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手脚一软,没稳住身子,往旁边倒去。张飞及时踏上一步,把田润挡住了。田润定了定神,想道,是吕布来了么?这会儿吕布还没有赤兔马吧。这里的刘关张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稳住身子之后,田润问:“伏义准备另投何人?”高顺道:“顺尚无打算。”嗯?原来,不是吕布来了呀。田润舒了口长气,道:“既然不想另投他人,伏义何曾违背誓言?”高顺道:“顺以为主公不值得追随了。”

      “哦,是我有什么错吗?主角怎么会错呢?啊,不,”以往田润常常听人说,主角不会死,主角不会错,所以顺口就说了出来。故连忙改口,“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有错,你给我指出来,我改了就是了。别这样要死要活的好不好?”说到这里,田润记起昨日,孔融说自己当街杀人是错误的,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还口。看来,自己这个主角是个要犯错误的倒霉主角。也许是自己的人品有问题吧。

      “顺不敢直斥主公之是非。”高顺还是那样倔强。

      田润向张飞伸出手:“来,三哥,你轻轻地打我手心一下。”张飞打了。田润说:“再重点。没吃饭哪?”张飞加了点力。“哎哟!要死啊,打得这么疼,”田润换成左手,“来,比前次重,比刚才这次轻。”张飞又打了。“太好了,不轻不重,刚刚好。”田润道。

      田润看了一眼高顺,又说:“我犯了错。伏义不想指出来。其他人呢,可有人愿意指出来的?”田润的目光依次在众人脸上扫过。看到刘备时,刘备说:“非是备不愿说,实是不明白泽坤何处错了,故无话可讲。”田润再问高顺:“伏义,你还是不说吗?”高顺道:“顺不敢僭越。”田润说:“我希望你站起来,指出我的错误。你如果愿意,就告诉我一声。”这次高顺没有回答。

      “三哥,”田润又直起身子,拉住张飞,“你这胡子拉茬的。我若是亲你一下,会不会扎人呢?”说完就往张飞亲去。张飞一甩手,挣脱了田润,几步绕到关羽身后,说:“泽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是不是想揍伏义?”

      “不是,”田润道,“我想请三哥用刚才打我手心的力量,打我的脸。”“这怎么可以?”张飞嚷道:“不可以随便打脸的。”

      “三哥说得不错,”田润道,“但是,我犯了错,这就不同了,这就可以打了。”张飞说:“要打找别人打,反正我就是不打。”田润道:“你不打,等你睡熟了,我就亲你。”张飞急了:“这个……这个……”

      刘备站了出来,说:“泽坤,我有个主意。立安是文人,体弱无力。就让立安打吧。”田润听了,往这边看了过来。邹靖及时站了出来,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者,靖也。”几步冲到田润的身前,“啪”地一声响,打了。

      看上去打了,其实是假打。是刘备的主意,让邹靖双手一拍,紧接着做了个打脸的姿势。其实邹靖的手,连田润的脸都没挨上。

      高顺站了起来。假打的效果还是明显的。

      高顺向田润躬身抱拳道:“顺以为,主公征集粮草是个错误。”

      “嗯?”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这可让田润万万没有想到。征集粮草怎么会错呢?故问:“愿闻其详。”

      “主公到街上一观便知。”高顺说。

      田润一看,似乎人人都准备上街一观了,便说:“大家就在这儿等我。顾嫂,我俩去看。”拉了顾嫂,穿庭过院,到了街上。却见一辆接一辆的粮草车,把大街排了个满满当当。

      哇,这么多!田润惊讶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古代战争,在很大程度上,打的就是粮。有粮就有兵,有粮军心就稳。这么多粮草,老娘发财了!

      “怎么高顺说这是个错误呢?”田润问。顾嫂说:“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是好事。”“那好,我们回去问问。”

      重新回来,“站着干什么,都坐啊,”田润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一看,椅子太少,人太多,便没有再劝。“伏义过来。”高顺过来后,“我看了,大街小巷,都被粮车挤满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我错在哪里。只好请你指出来了。”

      高顺说:“那是因为主公不知道这些粮草车总共有四千多辆的缘故。”“啊?四千多辆!”屋里众人都吃了一惊。看来高顺口紧,在此之前,硬是没说。

      刘备说:“如果真有四千多辆,那就麻烦了。”

      “嗯?”田润道,“玄德接着说。”

      “试问泽坤,我军共有多少人?”刘备说,“不到两千人吧。不到两千人怎么能把这四千多辆粮车赶走呢?”

      田润问:“招募人手呢?”

      刘备道:“要保护四千辆粮车不受损失,得有两万左右的熟练兵马才行。临时招招募的新人,不堪大用。”

      “伏义的意思呢?”田润问。高顺答道:“顺的意思,与玄德基本相同。顺以为,粮车越多,竖敌越大。”

      田润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粮草多了,还真成问题了。便道:“一时半会的,我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你们谁有办法?”

      邹靖说:“主公,这好办,退一些回去就行了。”

      刘备道:“泽坤不可。没有合适的借口,不宜退回。若退回,恐被人误为出尔反尔。于泽坤声名不利也。”

      “这个,待我想想。”田润倒不在乎什么名声。田润乃企业家出身,主要是舍不得。

      第一卷 第20章 知错能改

      进来一个兵丁,报告说孔融来了。田润记起,是自己让孔融打理青州的。孔融亦说好今日到的。于是说:“孔融字文举,孔子的嫡系传人,大文豪,建安七子之首。青州无主,我请他打理。走,我们出去迎迎。”众人轰然响应。只有邹靖在嘀咕,不明白建安七子是什么名堂。

      出了书房,刚刚走了几步,孔融就过来了。这一次,因为打理青州需要有帮手,孔融带了五六个人同行。

      “文举叔,请恕晚辈迎接来迟啊。”田润抱拳道。孔融还礼道:“泽坤不必多理。你看这青州的事务……”

      田润说:“青州事务,前面的黄巾军肯定没管。我呢,因为马上就要离开,也没管。所以就没人向文举叔办理交接了。只好辛苦文举叔了。”“无妨。黎民之事,乃份内之事也。无所谓辛苦。”孔融道。

      “文举叔先别忙,”田润道,“我这儿正好有件事情,还请文举叔帮忙。”孔融问:“哦,何事?”

      “这里不是叙话之所,屋里请,”田润将手一肃,“请、请!”孔融走了两步,回头对跟随的人道:“你们就留在外面。”

      田润给孔融让了个座。孔融坐下了。田润拉了张椅子坐在孔融旁边,道:“这些,都是我军前的将领,都是赳赳武夫。在文举叔面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孔融道:“好说、好说。”

      “不过,还是有两个人,可以介绍一下的,”田润道,“邹靖、邹立安,原任幽州校尉。”邹靖站了过来,向孔融施了一礼:“见过前辈。”孔融答道:“好、好!胸有丘壑,一表人才。”

      田润又道:“还有一位,刘备、刘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刘备也过来向孔融施了一礼:“备见过先生。”孔融站了起来,道:“既是宗亲,理应看座。”

      张飞一把就拖过一张椅子,然后把刘备按了下去。惹得众人一阵轰笑。

      田润道:“先生见笑了。我们这儿,大家就像兄弟姐妹一样,不太讲究理数的。”“亲密无间,其乐融融,很好,”孔融道,“适才泽坤说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田润道,“筹集粮草的事,我犯了个错。我没想到各县送来的粮草总共有四千多辆这么多。幸亏我有贴心的兄弟给我指了出来……喏,高顺高伏义,兖州五百统兵校。就是他指出了我的错误。”高顺过来向孔融抱拳行礼:“顺见过先生。”孔融赞道:“直言不讳,犯上直谏,忠义之士也。”然后起身,“伏义坐这里。给我另外拖把椅子来。”

      早在攻占青州城的那次,田润就到过此屋。其它屋都没有椅子,就这间书房有。而且,总共就只有四把椅子。自己、刘备、高顺、孔融,这么坐也刚刚好。于是,田润就跟了一句:“照孔先生的意思办。”

      再次落座之后,田润道:“粮草之错,幸伏义及时指出,才未酿成恶果。我想退回一部分粮草,又担心别人说我出尔反尔,因此需要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就需要文举叔叔帮忙想了。”

      孔融道:“信义之守,在乎大义。返粮于民,何须借口。泽坤只需将粮草留下,老夫替你返还就是了。”

      “文举叔叔真够哥们,啊,不,是……是真爽快,”田润说,“我就是想让文举叔叔帮忙返还的呢。”田润感觉跟孔融谈话,总是找不到当领导的感觉,就转而安排做事了,“伏义,你知道有四千多辆,而别的将领都不知道,想必你粗略地进行过盘点。下面的盘点,本来应该让你来施行,但你另有要务。我就让立安盘点了。你没有异议吧?”高顺站起身来,抱拳道:“不知有何要务?”

      “你到城外,竖一杆大旗,招募新兵。嗯,你就带黄巾出身的兵将过去。让那些兵,到四里八乡都走一趟,鼓动鼓动。就今天一日,招……”说到这里,田润又改成问话,“你看招多少兵合适?”高顺道:“三千。最多六千。”

      “行,你去挑士兵吧。兖州兵要用来盘点的,得留下。还有,健妇营和辎重兵不能动。黄川、郭路、张吉、陈康、朱义、罗望,你们跟着高顺。”高顺等人离开后,田润又道:“立安,你率李建、孟恩……对了,孟恩,你还没表态呢。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孟恩伏地跪下:“在下决意肝脑涂地,誓死追随主公。”田润道:“好,起来了。李建、孟恩,带兖州兵,对所有粮车进行盘点。立安有头脑,你们要听立安的安排。”

      “各位,”田润面对众将说,“以往,我都是独断专行,没有与众位商量。现在我决定,今后凡有重大行动,一定召开军前会议,与大家充分磋商。避免再犯类似于这次粮草的错误。此外,各位如果有什么谏阻之议,又不方便说的,可以匿名写下,交到……什么地方呢?”田润笑了笑,“嘿嘿,我没想好。要不,塞到我的被子里?好像不行,会被人发现的,那就失去了匿名的意义了。”最后,田润清了清喉咙,“军前会议的事,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以后由玄德负责提醒我。匿名谏阻的事,以后我们再议。今天就这样了,散了。”

      众人往外走,孔融没有走。待众人全部都走出书房了,孔融才问:“敢问泽坤芳龄几何?”田润愣了愣,然后答道:“惭愧,我的年龄过于荒诞,不好说。”孔融道:“瞧你做事,果敢魄力,实不像十几岁的模样。海内多奇士啊。”感叹完了,孔融又道:“各县增送军粮的意思,泽坤想必能够猜到。他们都怕你。怕你今日杀黄巾,明日自己又变成黄巾了。因此,他们都想让你尽快离开。”

      “我也想尽快离开的呀,”田润道,“对了,兖州派了一千兵进驻济南。我们要在济南过河,您看……”

      孔融道:“老夫立即写两封信,分付兖州和济南。待泽坤离去之时,老夫亲送泽坤到渡口,可保无虞。”

      第一卷 第21章 广宗首战

      Å̵ãºóµÃÖª£¬ÓÐÊò¡¢ð¢¡¢Âó¡¢ÝÄ¡¢µ¾¡¢Âé¡¢¹È¡¢´ó¶¹µÈÁ¸Ê³£¬ÆäÖÐÂó¡¢ËÚ¡¢Êò¡¢ÝĽ϶࣬¹È½ÏÉÙ¡£×ܼÆ1854³µ¡£ÆäÓà2497³µ¾ùÊDzÝÁÏ¡£

      高顺这次招募新兵,极为苛刻,傍晚归来回报,只招得2955人。加上原有的人马,共4千余人。

      带走1千车粮、5百车草,将返还2851车粮草。田润安排关羽、张飞对那2851匹牲口进行挑选。这两人跟田润一个德性,都是财迷。最后挑了2千匹马出来。只返还800多匹牲口。

      原来就有马车近百辆,马约150匹。4千人,赶1700辆车,乘2050匹马,只剩下3百来人。这3百来人再往3百辆车上一坐,就成了纯粹的车队了。

      上路的时候,田润看着这庞大、混乱的队伍,叹了口气。谁叫自己胃口大了一点呢。

      次日正午,到达济南黄河渡口。过河又成了一件难事。

      黄河在这一带,接近入海口。水面宽阔,汹涌澎湃。一般的木筏,是经不起风浪的。只能依靠渡口原来的船只运输。

      由于没有经验,安排上有些失误,五日后,才全部渡过黄河。

      济北这边,还有一条黄河的支流。由于水势相对平缓,木筏能过,所以没有耽误多少时间。

      一路晓行夜宿,三天之后,过了清河。

      接近广宗了。田润命令全体放慢速度,并安排侦骑,不断往前面探路。

      又走了一日,忽闻远处喊声震天。田润偕刘关张、高顺、孟恩纵马驰往一座高岗。见汉军大败,黄巾铺天盖地,正在追杀。在黄巾阵营中,有一面旗子,上书“天公将军”。刘备道:“此张角也!可速战!”田润道:“汉军这边是谁呢?”几人又转头往这边观看。汉军丢盔卸甲,旌旗多有不整。刘备道:“定是卢中郎无疑。备曾以师事之,不忍临危不救也。”田润道:“我怎么见到旗上写的是‘董河东’呢?”其实田润只是使诈,并没有看到。

      “董河东是谁?”刘备问。田润道:“我也不知道。”

      刘备又道:“我们是来投军的。如今卢中郎换成董河东,我们就不救了吗?”

      田润道:“救还是要救的。只不过就没有那么急了。走,我们把骑马的编个队。”

      几个人下得山来,把两千多名骑马的叫了过来。编了三个四百人的队伍,分别由刘关张率领。又编了两个三百人的队伍,由高顺、孟恩率领。剩下两百多人,由李建率领,原地驻守,保护车队。

      田润道:“你们先率队接近。听到黄巾的喊杀声小了,然后再杀出。具体的时机,由……由高顺掌握。高顺冲,大家才能冲。明白吗?”刘关张孟齐道:“明白了!”

      “出发吧。”田润道。

      田润诈对了。此时,卢植业已被押解回京。此地的汉军的确是董卓军。

      汉军临阵换将,军心不稳。再加上董卓不熟悉情况,下车伊始就胡乱指挥,所以才有此败。

      这里的汉军,还是原来的中央军。董卓这时任河东太守,只带过来了几千兵。

      战场上,兵败如山倒。到处是屠杀,到处是血腥。汉兵们跑着跑着,一些人觉得兵器太重,所以才跑不快,就丢掉了兵器。还有一些人,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也许就不用跑了。个别人干脆下跪,乞求黄巾军能够饶自己一命。

      追击的黄巾可不管你这些。往日你杀我,今日我杀你。败了就想饶命,岂有此理。正好,趁你病,要你命。

      但是,追着追着,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黄巾军的武器不行。有很多人连刀都没有。手上拿的,就是些竹刀木棍。这些人追杀了一阵,竹刀木棍就不好用了。正好,看见汉官扔下的兵器,就捡了起来。

      捡了兵器,就想捡其它东西。黄巾军没有严格的纪律,没有正规的训练,纯粹就是一帮刚刚拿刀的农民。贪财的本性,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冒出来。

      所以,追了十来里地,黄巾军就慢了下来。开始捡东西了,开始往汉军尸体的怀里伸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雷声。

      这不是雷声,而是战马的蹄声。一匹战马奔跑,能听到明显的节奏,能分辨出是马蹄踏地的声音。马多了,蹄声混成一片,就听不出来了。

      高顺率先而出,冲在最前面。高顺这人,宠辱不惊。少带一百人,没有感到丝毫委屈。让他掌握冲锋的时机,也没有感到一点荣幸。在高顺的眼中,就只有事情。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那事情到底是辛苦还是快乐。

      高顺自身的武艺虽然没有达到关羽、张飞的级别,却也远非寻常黄巾武将可比。黄巾小兵,就更不用说了。高顺大枪一领,黄巾小兵沾上即亡。而高顺,却也不肯多用一点力气。杀死就行了,腾出力气,再杀第二人。

      张飞就不同了。张飞这边,完全是狮子搏兔的架式。一矛刺透了黄巾小兵的心窝,明明就行了,但张飞偏偏要把小兵挑起来,再远远地抛出去。这样,张飞才觉得痛快。

      关羽也是这样。本来正面冲过去就能把黄兵小兵杀死,关羽往往会绕一个弯,从侧面逼近,然后好一刀两个。只有一个小兵的时候,关羽一定要从小兵的正面,自顶门、眉心、鼻子、胸口,这样一劈两瓣。

      相比之下,刘备和孟恩两人最是中规中矩。这两人的个人武艺并不出色,也就没有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虽然说对付黄巾小兵并没有危险,但这两人还是十分珍惜自己的性命。随时随地都在注意自己所带人马的动向。及时发出指令,以集体的力量,去谋求更大的杀伤。

      黄巾军这回是真的乱了。关羽、张飞二人的威势,让所有的黄巾士兵为之胆寒。高顺这边,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是战马跑过一路,黄巾就死了一路,毙命者更多。

      尤其可怕的,还是刘备和孟恩二人所带的队伍。黄巾军都是步兵。刘备和孟恩所带的七百人虽然仅仅是马背上的步兵,却俨然已经具有了兵步克星的景象。是以兵势所向,如摧枯拉朽,似风卷残云。

      关羽、张飞、高顺所带的总共一千一百兵丁没有得到主将进一步的命令。就跟着主将跑。可惜敌人都被主将杀死了。眼见刘备、孟恩所率士兵杀敌立功,十分眼热。不知是谁带的头,这些血性汉子突然不跟自己的主将了,向刘备、孟恩所率兵丁靠拢了过去。

      靠拢之后,杀敌的由七百人变成了一千八百人。黄巾军再也受不了了,鸣金收兵,开始了溃逃。

      远处山口,田润看到了这一切。对身旁的李建说:“可以打扫战场了。”

      第一卷 第22章 慌忙退兵

      田润刚刚说完,李建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得“轰隆”一声号炮响起,仿佛地动山摇。田润心里一怵,暗道:“他NND,怎么有火yao呀,不是冷兵器时代嘛?”

      紧接着,一阵整齐的喊声响起:“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汉军威武!”……犹如大海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这……这是多少万人在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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