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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三国》-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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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暗了,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大队人马就出动了。一刻钟之后,上了河边的大道。这个地方,因为河道弯曲,上庸城看不见,因此就在这儿休整了一下。

      夜幕完全彻底地降临了下来。在繁华的都市,还只是夜生活的开始。而对于上庸这座深山中的小城来说,则应该进入梦乡了。蔡琰的大队人马借着夜幕的掩护,慢慢地走,悄悄地行,约半个时辰,到了上庸城下。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城内出现了一点动静。动静不大,也许是因为守城的士兵不多的缘故。少停,城楼上就有人用火把画圈了。

      见到信号,黄忠当即带人冲向了城门。冲到城门,正好城门也打开了。黄忠问:“朱盘何在?”

      朱盘忙奔了过来:“将军,小的在这里。”黄忠再问:“衙门和军营的地方摸清楚了没有?”朱盘答道:“摸清楚了。”黄忠又问:“军营里多少人?”朱盘道:“大约两千。”黄忠道:“好,你带一百个人去衙门。其余人等随我去军营。”

      其实黄忠不是这么说的。那一千一百俘虏兵编成十一个百人队之后,按子丑寅卯编了号的。实际上黄忠是明明白白地说了,让朱盘带领其中一个编号的士兵前往衙门。那样,士兵才能知道应该跟黄忠还是跟朱盘。但是,因为军营里的编号不很统一,有时候连朱雀、白虎都有,所以讲故事的时候才会说“你带一百个人去衙门”。

      上庸城内实际上有士兵三千人。人数多于黄忠所带的人马。但是,由于事发突然,还没有整好队,黄忠就到了。黄忠一到,就连接斩杀了十几个人,然后一声大喝:“想活命的就回房间里去,等待缴械。想死的就把脖子伸长了,让你爷爷来砍。”

      黄忠过人的勇武,当场就把上庸士兵镇住了。其后黄忠的人马也陆续冲进了军营。黑夜里,混乱中,上庸士兵并不知道黄忠的人少。于是,在黄忠的驱赶之人,就又回到了房屋里。

      回房之后就好说了,挨个缴械,武器被搜出来堆放在训练场上。然后安排士兵把守每个房间,军营就算是安定下来了。

      衙门这边虽然衙役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但衙役是要下班回家的,值守的衙役并没有几个人。真正人数较多的,就是些做事的下人。因而朱盘一过来,很快就控制了局势。总共只杀了两个人。

      上庸城这就算是拿下了。接到士兵的通知这后,蔡琰等人先没去衙门,而是先去了军营。

      不用想都能知道,前面的黄忠肯定是以霹雳手段控制的军营。因而蔡琰就转而进行抚慰。蔡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进,态度和蔼极了。问上庸士兵的粮饷几何。上庸士兵回答,就是吃饱饭,没有饷银。蔡琰当即表现得非常诧异,没有饷银那怎么行!太没有天理了。人又不是畜牲,光吃饱饭还怎么养家糊口啊,还怎么娶媳妇啊。放心,以后跟着我,我一定会发饷银的。

      一大帮土老帽士兵,本来看见蔡琰这样的丽色都已经热血沸腾,再经蔡琰这么一哄,就把黄忠的威胁忘记了。军心就算是稳定下来了。

      徐庶则走的是衙门。徐庶让士兵们把衙门里面的人都集中在几个空房间里,然后对整个衙门进行了搜查。搜到的东西一一登记在册。再然后,就找出了上庸衙门以往的账册进行比对。由于以往的账册十分混乱,短时间内没有能够理清。这时,蔡琰从军营过来了。

      “在忙什么?”蔡琰问。徐庶道:“哦,原来是昭姬啊。我还忘了问了。这上庸,是准备治理,还是怎么着?”蔡琰道:“我准备治理。”徐庶笑道:“我想也是。因而这会儿正在清理既往的账册。”

      蔡琰道:“看你满头大汗的,似乎不擅长这个吧?”徐庶道:“一理通百理通。庶虽不专擅此道,然亦可允数矣。”

      蔡琰道:“亲兵,把那个伊籍给我叫来。”徐庶听了一愣,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自离开襄阳之后,伊籍的绳索就解开了。解开绳索,实际上是为了更好地翻山越岭,为了能让伊籍更好地赶路。解开是解开了,不过还是有人看着。跑是跑不掉的。伊籍非常长于争辩,但看押伊籍的人偏偏就是个没文化的。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伊籍试过几次,感觉看押自己的人还真是不可理喻。最后,就认命了。

      伊籍来了。伊籍知道,叫他来必然有事。那是用不着自己开口询问的。于是,进门之后,昂首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伯机,过来,”蔡琰叫了。伊籍想要表现一点骨气,就不过去,但又觉得跟一名女子较劲很是没趣,因此略微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

      蔡琰问:“上庸是县还是郡?”徐庶道:“是郡。”蔡琰道:“那么这个郡守就由伯机担任了。伯机,这是一个新摊子,也是一个乱摊子。你先想一下,提个方案出来。要尽可能地,让百姓比以前生活得更好。”然后对徐庶说:“好了,元直就不用弄了。我们到外面去,让伯机好好想一想。”“哦,那就走吧。”徐庶站了起来,跟着蔡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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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籍道:“蔡大家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不直截了当地说个明白?”蔡琰道:“我的意思,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想,我还不至于辞不达意吧。”

      伊籍道:“那蔡瑁抓我,就是让我到这儿来做郡守?这也太滑稽了吧?”蔡琰道:“伯机别这么联系。德珪抓你,是为了让你离开襄阳。他的目的已经实现了。这儿缺少称职的郡守,有此才干的非伯机莫属。因而我让你做郡守。如今上庸城刚刚易手,殛需稳定。伯机先别想自个了,还是先想想上庸吧。”说罢,蔡琰就拉了亲兵,走了出去。

      蔡琰出来之后,也没有睡觉。而是提审了一下原来衙门里的人。原郡守孟当,交谈了一下,感觉其心并不算恶毒。只不过是个庸才。接下来,蔡琰又查看了一下府库。钱财粮食都比较少。天将亮时,伊籍来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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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籍见蔡琰来了,道:“籍思虑良久,万事均有其法,然第一件安民告示甚难。名不正,则言不顺。我军因何取上庸,得有个交待才是。”

      “哦,你问这事儿啊。事情是这样的,”蔡琰道,“我有一个家奴,拐带了我的私产跑了。因而我就带了人马一路追踪。结果,家奴跑到上庸这儿来了。我呢,当然就追进了上庸。谁知,上庸原郡守孟当贪图我家奴所携带的一部书卷,隐匿了我的家奴,拒不交出。双方就发生了一些推攘。这就是昨夜上庸居民听见动静的原因了。最后,原郡守孟当在推攘之中,一时不慎,失足掉落井中。打捞之后,经医治无效,于今日辰时死亡。城不可一日无主。因此,我,三州总督麾下南征元帅特令伯机接任郡守。就这么回事儿。”

      伊籍听了,道:“那什么南征元帅是怎么回事?”蔡琰道:“就是我啊。我有帅印的。公文由你写,要用印你就说一声。”伊籍道:“要这么说,安民告示上,的确需要用一下帅印。”蔡琰道:“没有问题。呆会我就叫人送过来。”

      伊籍道:“既如此,属下这边暂且无事了。”蔡琰道:“无事了么?你一个人怎么行。你得想想,要多少下人,多少文书,多少衙役。至于吃住的问题,倒是可以缓上一步。”伊籍道:“籍受教了。”

      天亮了,安民告示也贴出去了。昨夜的动静让城内的居民受惊了。一看告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人人就释然了。至于谁当郡守,则几乎无人关心。反正日子照样过,税赋照样纳呗。

      原郡守孟当,按照安民告示所写的内容,被淹死了。然后又按照郡守的规格,予以厚葬。原有其它军政各职的人,基本上没有怎么变动,准备过一段时间看了表现之后再进行调整。伊藉和黄忠在这一点上表现了惊人的一致。

      第二卷 第167章 遭遇温侯

      却说当日吕布抛家弃小。引百余骑飞奔潼关,被龙凡阻住。吕布听龙凡说起总督和蔡帅,细想与田润并无交情,便请龙凡请蔡邕为引荐。龙凡照办了,遣人给蔡邕送了信,但却没有放吕布入关。每日到了饭点,便多煮一些饭食,用篮子吊下,让吕布等人充饥。

      蔡邕对董卓的印象颇为复杂。从大义上讲,董卓是乱臣贼子。但董卓也的确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对吕布的印象就简单了,就是乱臣贼子。也怪吕布生性鲁莽,有勇无谋,没有把自己杀董卓的事情说出。蔡邕既不知道下情,就没有理会。只说自己已经退居山野,不愿意引荐。但蔡邕的态度,明显地表露了对吕布的厌恶。送信的人回到潼关,把详情报告了龙凡。龙凡就对吕布说,蔡邕不在领地,出游去了。现在关上已经没有多少粮食,即日起,不供饭食了。

      吕布对潼关十分无奈。就这么一百多骑兵。连个攻城器械都没有,就别想着攻打了。当下吕布就在山间乱走,遇着人家,就抢点东西吃;遇不着人家,就这么饿着。就这么流浪了一个多月,终于找到个地方:蓝田县。自此,吕布就做起了蓝田县的土皇帝。时间一长,吕布就遣人联系长安城的余党。又聚集了两百来人。

      长安城内有一个人,名叫庞舒。算起来,这人还不算是吕布的余党。但庞舒却在当时长安混乱的时候,把吕布的妻小藏了起来。得知吕布消息之后,庞舒便送还了吕布妻小。庞舒并没有投奔吕布。实际上他与吕布政见不合,只是觉得罪不及妻小而已。

      庞舒送还吕布妻小的事情,一来二去,便走露了消息。李傕、郭汜知道之后,大怒,立即派兵把庞舒抓起来杀了,并点兵两万,杀往蓝田。

      吕布是虎落平原被犬欺了。就三百人,是肯定打不过两万人的。但吕布自负,总是自以为英雄,也不管打不打得过,就是偏偏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还不是据城而守,反而是正面迎击。

      于是,蓝田城外,吕布立马横戟。喝问:“谁人与吾一战?”当然没有人敢。李傕、郭汜又不是傻子。当即就派了一个千人弓兵队上去,一阵猛射,吕布也只能掉头就跑。李傕、郭汜随后衔尾直追。

      由于蓝田县这边多山地,不平坦,吕布骑兵的机动性不仅发挥不出来,反而还没有普通步兵跑得快。很快,吕步等人就被追上了。李傕、郭汜的人马追上之后,也不敢过分逼近,就是远远地放箭。吕步急中生智,叫所有人弃马而行,方才得以逃脱。但吕布自私,叫别人弃马,自己的赤免马却牵着。

      吕布的妻小没有住在县城,而是住在城南五里的弯树山。这回,吕布再次兵败,便携了妻小,重新踏上流浪的征程。

      这时吕布的妻小就是一妻一妾,妻为严氏,妾为貂蝉。未娶曹豹之女。

      占领了上庸,并不等于占领了上庸全郡,还应该把上庸所属各县都纳入囊中才行。不过。难度不大。由于上庸这儿没有经历过黄巾战乱,在各地拥兵自重的浪潮中,基本上没有参与。上庸自身,也才三千余兵。上庸各县,基本上都没有兵,就只有衙役。

      此时,由于蔡琰不要田润的资源,手里就没有什么官吏。那各县的县令,就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如果换,就必须从县丞当中提拔。

      接下来,可以通知各县县令到上庸述职,亦可亲赴各县。伊籍认为,通知各县县令到上庸述职,他们顶多就是带上一些账簿。那样是了解不到真实的情况的。因此伊籍倾向于亲赴各县。蔡琰则以为秋收在即,时不予我,想争取在秋收之前,把汉中郡治所在的南郑城拿下。

      照理说,蔡琰身居高位,应该以蔡琰的意见为准。但蔡琰自己亦觉得伊籍说的很有道理。最后就折中了一下。蔡琰将荆州带来的一千兵留下,协助伊籍对所属各县保持一种威慑的力量。然后带领上庸的三千兵,前往南郑。

      在南郑和上庸之间,有一个地方叫做安阳。这个安阳,跟晋、冀、豫三省交汇处的那个安阳不是同一个地方。汉阴县位于陕南秦巴山区,南为秦岭,北为大巴山脉。两山交汇,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盆地。盆地内山川秀丽,物阜民殷,人杰地灵,素有安康“鱼米之乡”美誉。安阳原来属于上庸郡。后来又划归汉中直辖。安阳这样的县城,由于未经战乱,连城墙都没有兴建。

      这日,蔡琰等人率三千上庸士兵到了安阳。为了不扰民,选择在城北扎营。蔡琰带的三千上庸士兵与安阳县的很多百姓都认识,有的还是亲戚关系。住下之后,就有人过来请假,要去拜访亲朋好友。蔡琰准了。

      天还未黑,居然从石泉方向过来了一队人马。人不多,约五百人左右。士兵们远远望见了,就跑来报告蔡琰。蔡琰立即派人叫黄忠准备。黄忠【创建和谐家园】队伍,差了几百人。

      也就这样了。黄忠把人马带到安阳县的正西,阻住大道。不一会儿,那队人马过来了。

      那队人马往两旁一闪,一骑自当中而出。但见此人,丰姿英传,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背负弓箭雕翎,坐下嘶风赤兔。手持方天画戟。

      这人挥左手止住自己人马前进,然后往前跑了一截,喝道:“尔等众人,率兵阻路,准备造反么?”

      黄忠一催从张武那儿缴来的的卢马,上前道:“尔等率众到此,可欲掠劫乎?”

      那人喝道:“反贼,有本事休要倚多为胜,与某单打独斗一场如何?”黄忠道:“某正有此意。”于是便纵马而上。

      那人满脸不屑,面带鄙夷之色。也不驱马,原地不动。待黄忠马到刀到。这才抬手一戟,予以封挡。当的一声巨响,那人身子向后倾倒,面上闪过一丝红色,吃了一点小亏。待黄忠圈马过来,那人道:“没想到汉中这种穷乡僻壤也有此等人物。”黄忠道:“你也不弱。”这次,那人对黄忠之刀视而不见,舍命抢攻。黄忠不愿两败俱伤,收刀挡开。于是,第二回合又过了。

      一时之间两人战在一处。双方的战马都是世间难寻的宝马。赤兔马赤红,仿佛一团火;的卢马雪白,就像一阵风。二马扬蹄奔腾,迅疾如龙,令人目眩。

      马上二人,喝声如雷,战意充沛,气势盎然。方天画戟特有的血色与盘山大刀独具的青光交织在一起,铿锵之声大响,如同紧锣密鼓。两人相斗,就好像两支大军正在交锋血战。

      双方士兵最先是为了自己的武将呐喊助威。到得后来,就变成欣赏绝世武功的表演了。人人都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脸庞通红,青筋暴跳。人人都激动非常。

      蔡琰曾经看过黄忠战张武、陈孙。感觉黄忠的武艺应该跟赵云不相上下。如今在安阳这么个小地方,应该没有敌手。因而就没有去想胜负的事情。后来,听到动静,似乎与自己的预想有些出入,便带了黄月英、徐庶等人赶了过来。

      士兵见到蔡琰,自然往旁边让开。蔡琰到了阵前,举目一望,对面之人居然是吕布。吕布不认识蔡琰,是因为董卓知道自己的手下经常强抢民女,曾有严令,所有士卒都不得骚扰蔡琰。吕布为了表示以身作则,便没有见过蔡琰。只要知道蔡琰在某个地方,吕布就绝计不去。但蔡琰却多次见过经常招摇过市的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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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听了,立即照办。见黄忠、吕布二马交错。便敲响了铜锣。黄忠一听,立即圈马回阵。吕布战了这些时,也有些疲乏了,同样回去了。

      蔡琰招呼回阵的黄忠休息。黄忠道:“末将惭愧。没想到,在这小地方居然遇上个硬茬。”蔡琰赞道:“能与吕温侯大战两百回合而不分胜负者,天下能有几人?”黄忠诧道:“啊,这人是吕布?”蔡琰点了点头。黄忠这时才感到有些激动。心里也在想,假使早知道这人是吕布,只怕胆气就没有这么壮了,说不定就败了。这时候知道,已经不怕了。因为已经不分胜败了。

      蔡琰问徐庶道:“元直有何计能除吕布?”徐庶道:“吕布有勇无谋,胜之不难。然此人贪生畏死,稍惊即逃。若欲除之,恐需仔细斟酌。”蔡琰道:“好,回去我们慢慢商量。”

      等了一会儿,见吕布带人往东面的道路退去了。蔡琰这边的士兵也就转回了城北的军营。然后,天色已晚,就安寝了。

      次日,吕布没有再来。早饭后,徐庶、黄忠过来了。打过招呼之后,徐庶道:“庶昨日苦思一夜,想了很多。然而却没有想到能够奏效的办法。”黄月英道:“想了些什么,说说。”徐庶道:“最常见的,就是让汉升与吕布再次单挑,然后诈败。我们在路上挖一个陷阱。汉升知道其位置,纵马绕过。吕布不知道,必然踏中陷坑。然而吕布之马,乃追风赤兔马。情急之余,也许能一跃出坑。故而此计未能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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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道:“再有,就是埋伏弓箭手。然一追一逃,究竟距离能够拉开多远却没有把握。倘若过近,弓箭手放箭就有可能伤及汉升。倘若过远,又恐吕布不追。故此计同样未售。”黄月英道:“怪就怪我军的弓箭手的箭法太差了。”

      黄忠道:“忠自认箭法还过得去。可遣吾儿黄叙乘蔡大家之宝马引敌,忠再以箭射之。”蔡琰道:“黄叙病了十几年,这才刚刚好,能有什么武功?此事休提。”

      黄月英道:“诶,前些日子,我们不是拿了二十张神臂弓嘛。我拆了一张弓,又装回去了。”蔡琰道:“嗯,有什么问题吗?”黄月英道:“没有问题。我发现,这种神臂弓说到底它还是弓。箭法不好的人,尽管射程远,力量大,还是射不中目标的。最方便的,还得是弩。弩对使用者的要求很低。普通士兵,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够达到很高的准确度。”

      蔡琰又问:“你说这些是干什么呢?”黄月英道:“刚才元直说的第二计,不就因为我军弓箭手的箭法差嘛。用弩就可以了。我可以把弓改成弩。”

      蔡琰问:“你一天能改多少张?”黄月英道:“工具我都有,就少材料。备齐材料需要一日。此后,一天能改出十张。”蔡琰一听,道:“啐,完全是远水不解近渴嘛。”黄月英道:“那就算了吧。”蔡琰道:“也不是算了。还是可以改弩的。这回用不上,下回就用上了。”黄月英嗯了一声。

      蔡琰道:“既然一时之间,不能想到除去吕布的办法,那么,我们就想想战胜他的办法吧。”徐庶道:“要战胜吕布,办法很多。吕布此人,只知掠劫,不识治理。彼军自东而至,东边汉中一带估计已被其掠劫一空,没有油水了。既受阻于安阳,为了活命,彼必寻他处掠劫。我军只需派出侦骑,查知其下落。然后将我三千军士分作两批,轮流发动进攻,昼夜不息。彼军不得休息,必然疲于奔命。”

      黄月英道:“哎,那神臂弓射程极远,可以用来点火,焚其帐篷啊。”

      “不错,”徐庶道,“神臂的远射非常适宜于夜袭。既如此,我军只需派……”蔡琰插言道:“没事儿,我跟我的亲兵可以上。”徐庶接着道:“我军将士只负责白天的话,那更是胜算在握了。”

      第二卷 第168章 逼而不攻

      三千上庸兵都是本地人。对于本地的山峦沟渠都比较熟悉。蔡琰派出侦骑之后,次日便有了回音。当时,说是侦骑,实际上此时负责侦察的人是没有骑马的。在这样的山地里,骑马还不如走路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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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个问题,”蔡琰道,“那吕布会不会以百姓为人质呢?”徐庶道:“吕布自认为是英雄,一般不会如此下作。”黄月英道:“一般不会,那就是说狗急跳墙的时候会。”蔡琰道:“这还有些作难了。吕布这种狼心贼子,不打是不行的,打也是不好打的。”徐庶道:“莋秦附近的地形如何?”负责侦察的士兵说,莋秦的地形跟上庸差不多,就是一个山谷。

      说起来都是山谷。但还得分大山谷和小山谷。当山谷较小、两边山峰较近较陡的时候,比较适宜于设伏。当山谷较大,两边山峰较远较缓的时候就不能够设伏了。上庸一带,就是大山谷。也就是说,莋秦那儿的地形是不适宜设伏的。

      徐庶又问:“从安阳过去,西行南下都是这样的大山谷吗?”负责侦察的士兵回答是。但莋秦再以南就不是了。莋秦以南,汉水往东南方流去,山谷逐渐就窄了起来,沿河边行走,最多只能走三十里。

      “那汉水最终又流向哪里呢?”徐庶再问。旁边黄月英觉得徐庶的话里有问题,最终不是流到长江里嘛,差点失笑,立即又拼命忍住。

      负责侦察的士兵回答,大约百多里之后,流到上庸郡的阐县。徐庶问:“自莋秦能不能直接走到阐县呢?”负责侦察的士兵回答不能。莋秦往南,均是死路。汉水在那一带还陡降几级,形成几道瀑布,乘木筏也不行。

      徐庶道:“这便有了。我军西行南下,逼近莋秦扎营,却不攻打。由于我军未攻,相信吕兵暂不会以百姓为质。然后吕布自莋秦而出,仅一条南北走向的大山谷。北边被我军阻住了,他就只能逃往南边。他一走,我军就越过莋秦,再次扎营坚守。吕布就无路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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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军立即行动了起来,当日做好了物资方面的准备。次日一早。西行六十里,顺着汉水,转向通往莋秦的山谷。黄昏前,到达距离县城十里之处下寨。

      大军的动静,惊动了莋秦城里的吕布。吕布又将那五百多人带了出来,要迎击来者。蔡琰这边则没有出战。只是安营扎寨。弓箭手戒备,靠近了就射箭。黄忠颇有些想要再跟吕布斗一场,但看了看山谷里狭窄的地形,颇有些施展不开的感觉,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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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莋秦是一座县城。城里有两千多户人家,七千余人。吕布一帮人仅仅五百人,东抢一家西抢一家,完全够吕布吃上个一年半载的。而蔡琰这边,吃的粮食本来就可能维持到来年春天。转眼就是秋收,蔡琰还能够得到上庸郡的补给。因而吃食方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蔡琰的人马河边扎寨,只是帐篷,湿气较重,住得可没有吕布舒服。假设吕布有耐心,就这么耗下去的话。最后的结果还很难说。但吕布浮躁,见强敌在侧,便立即安排手下大抢一番,然后往南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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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营,现在的解释是“指军队从驻地出发转移”。其实这种解释是错误的。要理解拔营,首先得想想安营扎寨是怎么回事。安营扎寨,需要树立一道栅栏,把营地圈起来。这一道栅栏可不是拦鸡的,而是足以阻挡敌军冲击的。因而就需要挖坑,把木桩埋进去。埋好木桩之后,木桩与木桩之前还要钉木头。拔营的时候,就需要把这些栅栏撬开,把木头取下来。还要把木桩也挖出来,以便下次再用。因此,拔营不光是人走,而是要把帐篷、马槽等所有的东西都弄走。有时候还要掩埋粪便。

      拔营跟安营一样,是比较花时间的。为了抢时间,所以蔡琰就先出动两千人在县城南面五里处列阵,然后再慢慢等待后面拔营的士兵。

      果然,没过多久,吕布的人马南行道路不通,就回来了。此时,吕布的人马都是弃马的骑兵,没有盾牌。蔡琰这边就以弓箭警告,不让其过来。吕布不惧。率兵冲了一回,蔡琰由于有黄忠,不担心吕布冲近,所以等到吕布等人冲到约五十步才下令放箭。

      吕布带的人都是步行,而且还是步行的骑兵,比步兵都不如。就这么以血肉之躯想在箭雨里硬冲五十步是不可能的。于是,这些人转身就跑。吕布自己有赤兔马,足以冲到蔡军阵前。但吕布知道蔡军这边有一员武将足以与自己匹敌。就算自己冲到阵前,也无济于事。因此,见到手下逃跑,吕布也跟着跑了。跑开一箭之地,再一检查,剩了一百多人。里面还有几十个人带着箭伤。吕布自己倒是无伤,但赤兔马却中了一箭。

      吕布再次调头南下寻路去了。这时,负责拔营的那一千士兵过来了。蔡琰又安排再次安营扎寨。汉水对岸的山峰比较陡峭,这边的山坡则相对平缓。这种相对平缓的山坡,马匹难行,但人却可以上去。很难说吕布的人会不会上去。因此,这一次的扎寨跟以往不同。以往扎寨是将住宿之地圈起来。而这次则主要是要形成一道防线。因此,栅栏便沿着山坡一直伸了上去,直到一个垭口。在垭口这儿,蔡琰还吩咐要架设一座箭塔。

      河套的匈奴,这个时候已经是叫做南匈奴。就跟北匈奴一样。最高的领袖是单于。单于之下,有左、右贤王。左、右贤王通常由单于的子侄或者王族其他子弟担任。他们就是单于的第一、第二顺序的继续人。真正管事的人,则是再下面的左、右谷蠡王。左、右谷蠡王相当于于左、右丞相或文臣武将。左、右谷蠡王就不分内外了,主要由有才干的人担任。所有的国事,实际上都左、右谷蠡王做主。再下面还有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须都侯等等。此时匈奴约有八万户,约三十万人。按户划分为匈奴八部。

      如果没有遇上灾年,纵然没有大汉朝的接济,匈奴倒也还能自给自足。可一旦遇上了灾年。生存状况立刻就变得恶劣起来。如果是大匈奴独霸草原的时代,遇上灾年,匈奴人就会驱兵四出劫掠,将灾难转嫁到异族头上。可现在匈奴早已衰弱,草原的新霸主鲜卑人甚至反过来纵骑劫掠匈奴人了。所以,匈奴在上郡、郡方附近集结,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东进并州,而是为了抵抗鲜卑族人的掠夺。

      光和元年,即178年,匈奴单于呼征死,羌渠继位。其子于夫罗被立为左贤王。十八岁之时,被作为人质押往汉朝,在并州担任一个小吏。后来,并州刺史丁原率兵入京,就没有人好好地控制于夫罗了。

      这一年,于夫罗已经二十六岁了。他在并州晋阳已经呆了八年。八年来,他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想着重回单于庭,纵马扬鞭、驰骋大漠。

      于夫罗从小就有野心。当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大匈奴的祖先曾经统治整个大漠时,便在幼小的心灵里立下了宏伟的誓言:终有一日自己要重现祖先的荣光,再次成为万里大漠的主宰。八年来,于夫罗不是没有想过逃回单于庭。逃回去很容易,汉朝对他的管束并不严密。可他不能逃也不敢逃。因为他很清楚,逃回单于庭之后大匈奴将只有两个选择,或者与大汉朝开战,或者把他的首级砍下来送回,给大汉朝赔罪。事情一拖,就到了1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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