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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三国》-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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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润道:“他们欺负别人是因为他们手中有权,免职之后,手中无权了,就没办法欺负别人了。遭遇免职,从上位跌下,本来就会带来一种失落。因而,只要没有极其恶劣的情况发生,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惩处他们。我所忧虑的是,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人在遭遇免职之后。还继续愿意做面首。”

      “这好办哪,”张飞道,“女人为妾做婢能有什么好处,无非就是个吃穿、一个安稳的窝。顾嫂的官职那么高,她的俸禄一定能养活面首的。”

      “顾嫂官职倒高,别的姐妹……”田润转而又道,“那就把别的姐妹的俸禄提起来吧。”张飞道:“这恐怕不行。女兵的俸禄定得太高,男兵一定会哗变。”

      “是啊,那可怎么办呢?”田润想了想,道,“那就把女兵弄做我的亲兵营。这下男兵可没话说了吧。”

      第二卷 第103章 减震叠片

      健妇营变成亲兵营。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健妇营里面,由于传统道德风尚的影响,多数人并没有养面首。总不能让人感觉田润在鼓励养面首吧。

      到了县衙,田润让张飞在邹靖处休息。自己找到顾嫂,单独谈话。田润还具体问了一下哪些人养过面首。然后,田润带着顾嫂,到邹靖处,命令免去所有面首的公职。健妇营全营八十五人改为亲兵营。大幅度提高了她们的俸禄,但她们自此不得干政。其中三十三人驻扎县城,驻地在城西新建。另外五十二人跟随田润,到山里面另辟驻地。

      也只能这么办了。养面首的三十三人是不能带到军营里去的。原来的面首得到的好处是权财双收。免职之后,无权了,一部分人必然就会就此离去。她们一定会招收新的面首。如果她们的驻地靠近兵营,她们就有可能到男兵里面去找面首。

      田润早就知道这是个极大的麻烦。这个健妇营,还是田润刚刚参加黄巾时候的编制。后来再遇到其他黄巾的妇女营,田润一律把她们按百姓处理。就最初的这个,因为对自己有恩,保留了下来。

      今后,再没有健妇营了。五十二名跟随田润的,是真正的亲兵营。三十三名驻扎县城的,就当是报恩好了。

      处理完这件棘手的事情之后。顾嫂就去忙修建宅第的事情去了。田润问了一下领地官吏的情况。邹靖说,高级官吏非常缺乏。田润就说,等王越回来之后,自己要到领地各地去视察一下。行程三千里,估计要一个月左右。回来之后,可能会讨论一下官吏和军队两方面的问题。有可能做出一些修改性决定。有什么建议,现在开始就可以考虑了。

      辞别了邹靖,田润和张飞往回走。田润说:“回去之后,你给下面的弟兄们交待一下。你自己,再一个偏将,十个精干的士兵,明早饭后到我那边去。然后我们一起去巡视领地。”张飞问:“不是要等王大哥回来吗?有王大哥同行,我就不去了吧。”田润道:“他不同行。他另有任务,要上京一趟。你还记得五年前的常山赵子龙吧。现在应该长成大人了。是时候将他的媳妇接过来成亲了。”张飞道:“哦,记得、记得。那小子,招数可精了。现在应该也不差力气了。耶,说不定能跟俺老张一拼了。”

      到城门口牵了马匹,二人上马加鞭,追逐西斜的残阳。过了东关,张飞到了。说派个士兵送送田润,田润没要。田润依然单人独骑往回赶。

      行不久,迎面遇见了一队人,不像是士兵。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田润没有问,只是放慢了马速,双方交错而过。

      回到军营,交了马。田润看晚饭时间还没到,就随便转了转。忽然。田润看到高顺居然在指导一名士兵。对,就一名士兵。通常,高顺都是指导很多名士兵进行训练的。难道说,那名士兵犯了错误,正在受体罚?

      田润走了过去。还没走到,远远地,就听到那名士兵喊道:“田英雄救……”就四个字。救什么?当然是救“我”。但那个“我”字,肯定被高顺打回去了。田润加快了脚步,走近问道:“伏义,怎么回事儿?”

      高顺一转头,一怔:“真来了啊,我以为他是瞎喊的呢。”田润再问:“他怎么回事儿?”高顺说:“他啊,应该是个好苗子。我正在矫正呢。”田润向那人瞧了一眼,见那人中等个头,身形偏瘦,皮肤较黑。与高顺的陷阵营士兵相去其大。田润说:“我怎么觉得他不像陷阵之士啊。”高顺道:“力气是可以练出来的。要的,就是一颗锲而不舍的恒心。这个人在汜水关找过我不下十次,意志很坚。”

      田润点了点头,不答。看高顺还说不说。结果高顺没说。田润就问那个士兵:“喂,你有什么要说的没有?”那个士兵听了,立即单膝向田润跪下。抱拳道:“田英雄,我们在虎牢关说过话的。我是木匠。我想做弓箭。”

      “哦——想起来了,你是姓马吧,”田润又问高顺,“为什么不要他做弓箭呢?”高顺说:“他说的那种弓箭,纯粹只是一种梦想。倒不如……”说到这里,高顺有些反省到自己的错误,“或许,我应该让他先做做。等他失败了,就老实了。”

      “哦,梦想的弓箭,”田润心道,飞天的火箭是不是梦想,“给我说说你的弓箭吧。”

      “是!”姓马的这名士兵说道,“小人所造的弓箭,跟军弓和猎弓都是不同的。弓,用坚韧的山杂木为弩弓,又用坚实的檀木作弩身,铁为登子枪头,铜为马面牙发,麻绳扎丝为弦。弓身三尺二寸,弦长二尺五寸,轻巧坚劲。二百四十步内,射榆树可入半箭。其力足以贯穿重甲,及远则可在三百四十余步左右。”

      “起来回话,”田润道,“呃,还得劳驾你再把你的名字说一遍。”“是!小人姓马名钧,字德衡。扶风人。”

      田润道:“哦,小马啊,除了弓箭,你有没有做过其它什么东西啊?”马钧道:“做过很多。小人就爱胡思乱想,是个闲不住的命。不过……小人真不是上阵拼杀的材料。”

      田润对高顺说:“伏义,这名士兵我要了。明天早饭之后向我报到。”“是!”高顺答道。

      刚吃过晚饭,王越等人就到了。安顿了士兵之后,王越、苏恒和潘荣就过来向田润报告战况。田润听了,不置可否,只道辛苦。

      三人说完之后,出门而去。吃饭之后,王越回来。小别胜新婚,便想跟田润亲热。田润道:“别!到里面去,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王越就中了四箭,分别在左肩、左后腰、右手腕、右腿四处。但王越还是脱了个净光。

      田润看了伤口,忙拉过被子给王越盖上。道:“就四处伤口,【创建和谐家园】干嘛?你想,你以为我不想啊?说点正经的,我准备要个孩子了。”“啊?”王越大吃一惊,“我还以为……”“你以为我不能生是吧,”田润道,“我原来不想生,所以就不生。现在想生了。因此,今天我们就不那个了。休息一天。明晚,我们好好地做人。”“好好做人?哦,对、对、对,明晚好好做人!”王越笑道。

      次日早饭之后,马钧先来了。田润要马钧去找高顺要六辆马车。不一会儿,一队士兵就赶了六辆马车到这边坝子。士兵们走后,马钧再向田润缴令。田润偕马钧一同走到马车旁边。田润道:“接下来,你暂且不要想着做什么弓箭。跟我出去转一转。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马钧沉吟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太有道理了……”

      田润止住马钧。道:“这里就是现成的第一件任务。怎么才能让我们在路上舒服一点。”马钧道:“垫上褥子,坐着肯定不错。”

      “垫褥子还要你做什么?”田润道,“褥子当然要垫,但是还不够。这些车,有四辆是要坐人的,你得改造一下。嗨,我得叫几个劳力才行。”马钧问:“叫几个人?我去叫。”

      正在这时,张飞到了。一进坝子就介绍道:“姐,这位叫程春。别看他只是个百人长,办起事来可利索了。”田润笑道:“程春是吧,来,握握手。”程春刚想下跪行礼,只得终止,握了田润的手。

      田润道:“程春,带着你的十个兄弟找辛毗。暂时就这么住着。就这一两天,我们就出发。”程春领命去了。“田英雄,我可不可以也握握你的手啊?”马钧道。田润闻言,把手伸了过去。待马钧伸出手,田润啪的一下,打在了马钧的手心,口中笑骂道:“叫你不做作业!”

      张飞在一旁乐得哈哈大笑。田润叫过马钧,到一辆马车前,先卸了马,再拔掉马车的销子,然后叫张飞把马车的车架端开。

      这点事,对张飞来说,还真是小菜一碟。张飞两步走过来,抓稳了车架,轻轻一端,车架就离开了轮子。田润叫张飞把车架翻过来,倒扣在坝子中央。张飞也照办了。

      “还得找块板子,”田润四下一望,没有。便跑回房中,拿了张纸出来。几下折成个长方形。对马钧道:“现在这个车架是直接扣在轮轴上的。如果我们做一块铁板,以铁板的中间部分扣在轮轴之上,再以铁板的两头连接到车架之上,是不是能够好些?”马钧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好处吧。”

      田润道:“有没有好处,试过才知。这次你就当执行命令吧。你去铁器作坊那边,叫他们打造铁板。哦,差点忘了,这铁板可不是一块。而是不同长度的几块。就定为五块吧。之后,要像宝塔一样,重叠起来。安装的时候倒过来,上长下短。为了防止滑落,并且便于固定到轮轴之上,板子上还要留四个小窟窿,以便用铁丝绑扎。啊,铁丝还不知道做出来没有。没有的话,就用铜丝好了。小窟窿如果做不出来,就在边上打个槽。也好把铜丝绑在外边。”

      马钧不明所以,因此又反复向田润核对了几个地方,然后领命而去。

      第二卷 第104章 阴谋阳谋

      袁绍原是渤海郡守。上任之时。与曹操相同,因反董卓,曾经大量募兵。因而在收到曹操矫诏之后,才有兵三万,赶赴陈留。随后,袁绍又焚林而田,竭泽而渔,命颜良、文丑效仿黄巾烧屋抽丁之法,征兵两万,以作援兵。渤海境内,被袁绍弄得土地荒芜,十室九空。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百姓被抽空了,军粮从哪里来?这样的问题直接摆在袁绍的面前。令其出关之后,忧心忡忡。

      过了黄河之后,就是河内郡。袁绍见河内太守王匡已然不在,河内守兵十不存一,当下大喜,便鸠占鹊巢,占住河内不走了。飞马传信,让留守渤海的逢纪等人赶来河内。

      田润这边,因为制造减震叠片。而凭空耽误了三日,让田润与王越进行做人大业。然而,纵有拖延,终须一别。三日后,减震叠片安装完毕。试车,效果奇好。田润与王越分别的时刻就到了。

      田润详细嘱咐王越:“此次,你带二十人上京。主要办两事。一事,是讨封。董贼挟天子偏安一隅,众诸侯尚未表示效忠。我部拒关与众诸侯相斗,董贼必然已经知晓。我部再率先上表,董贼必然欣喜。所以讨封之事,断无不准。我们有了朝廷加封的官衔之后,接下来与诸侯征战便有了大义。第二件事,便是促请蔡邕。算来,蔡琰已经十七岁了,该是成亲的时候了。你师侄赵云,也该下山了。讨封和蔡琰成行,比较容易;要蔡邕本人走,比较困难。若蔡邕不愿走,你就遣回军士,独自留下,相伴蔡邕。董贼活着一天,你就相伴蔡邕一日。俟董贼亡时,长安必定大乱。届时,你必须用强,一定要把蔡邕带出长安。”

      王越道:“那董贼若二十年不亡,你我夫妻岂非二十年不能见面?”田润道:“若董贼长命。两年后,你就把蔡邕带走。”王越道:“两年啊,一年行不行?”田润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王越走了。田润亦开始了领地的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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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辆马车,三辆载人,两辆载物,一辆空置。载人的三辆马车,每人乘坐四人。前面七人,分为三三一。六人分坐两辆马车,每车再加一名女亲兵。有了女亲兵之后,车上三人就不方便议论了。另一人则上田润所乘的马车,再加上马钧和一名女亲兵,刚好也是四人。三三一只是个秩序,人员则是轮流变换的,七天一个轮回。七人当中的任何一人,在七天之内,都会跟田润共乘马车一天。张飞、程春及十名护卫士兵则乘马,随车同行。

      四十天后,逢纪到河内。一进城。马匹撞着刘备。好在刘备常年习武,仅跌一跤,并无大碍。逢纪谢过刘备,急上马赶往郡府,求见袁绍。

      见过袁绍,知袁绍西征经历,逢纪不胜唏嘘。袁绍道:“区区田润毛城,民不过五万,拥兵不过一万。待秋收之后,吾必伐之。”逢纪道:“田润有兵上万乎?”田丰道:“风闻田润在两千兵阻关的同时,曾率三千骑兵,四五千步兵于豫州、兖州、青州三州大肆劫掠。兵力上万无疑。”

      逢纪道:“那就没有意思了。五万之民,拥兵上万,就跟渤海郡一样,没有油水了。征伐之时,损失惨重;胜利之后,没有好处。主公还不若径取韩馥之冀州,将毛城直接置于辖下。”袁绍道:“但所愿尔,只恐力有未逮。”

      “刘备、刘玄德是怎么回事?”逢纪转而问道。田丰答道:“空有汉室宗亲之血统,而无纵横驰骋之本事,无足轻重一小卒尔。元图怎么想起问这人?”

      “适才进城,一时不慎,撞翻了他,”逢纪道,“我听说过此人。大约是田润手下,后背主而去,庇护于好友公孙伯珪门下。不知此人何时又弃了伯珪,今任何职啊?”

      “哦,这次他倒没有弃主。”田丰道,“公孙伯珪因田润阻关而全军覆没。刘备落难,暂托我军。有鉴于刘备并未向本初表示效忠,未派职务。如今就是个闲人。”

      “妙哉!”逢纪击了一下手掌,“冀州之地,着落在此人身上了。”“此话怎讲?”袁绍忙问。

      逢纪道:“公孙伯珪驻守北平,长年与乌桓、鲜卑征战,手下兵多将广,均能征惯战之士。今命丧田润之手,此仇宁不报乎?而田润五万之民就有一万之兵,报仇又有何益乎?故此,与我军相同,将报仇的目标指向韩馥,方乃大智。今主公可召见玄德,令其速返北平,起兵讨伐冀州。刘备此人,平素颠沛流离,未有栖身之地。主公再许以平分冀州之好处,刘备势必高举大义之旗,兴兵南下。届时,兵临城下,韩馥无谋之辈,必请主公协领州事。主公就中取事。冀州即唾手可得。”

      袁绍听了,大喜。当即传见刘备。刘备听说可以平分冀州,亦大喜。当即飞马直返北平,以复仇之大义,说动了公孙瓒的族人,即日兴兵。

      郭嘉等人,自进了毛城东关之后,便看见宽阔的道路,而且路面还抹了石灰。当日就曾经为毛城的富裕而甚为惊讶。上路之后,因为当日没有细看,这时仔细端详。却见这样的道路在群山之中逶迤腾挪,仿佛没有尽头,更感觉叹为观止。所乘之马车,前所未见之平稳,恐怕皇帝的龙撵也有所不及。这几人当即告诫自己,贫贱不能移,不,是富贵不能移。切莫贪小利而忘了大义。

      田润说了,是巡视领地。然而马车却并没有往毛城驰去。莫非在这群山之中,还别有洞天?这样的疑问,很快就有了分晓。掉头南下不久,便到了最初的居民安置处。

      这是一片相对平缓的丘陵。平均宽约五里,长则不知道多少里。但见山凹田间,阡陌纵横;杂花生树,碧草堆茵;牛羊自乐,百鸟和鸣;三五农夫,互语殷殷;竹篱茅舍,村趣留人。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的景象。

      走了一阵,远远的,田润看见一名老汉正在耕田,便叫停车。众人从车上下来。程春跑过去叫住了老汉。田润、张飞带着众人慢慢走了过去。田润问那名老汉:“老伯伯,这才三月的天气,怎么就开始犁田了啊?”老汉道:“敢问……敢问……敢问……”

      田润道:“你是不是想要问我的名字?”“嗯!”老汉使劲地点了点头。“我叫田润,您老叫我小田就行了。”“原来真是田大帅啊,”老汉慌忙下跪磕头,口称,“小民给田大帅磕头。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不,长命万岁,万万岁。”

      “老伯伯毋须多礼,”田润蹲下,扶起老汉,道:“女人,不希望别人称自己是老人家的。”

      “咦,这可奇了?”一旁马钧忽然有了发现,“这犁跟一般百姓常用的不一样啊。一般的犁,用的都是直辕。这个梨居然改作了曲辕。”马钧跳下地头,把梨抽了出来,仔细观瞧,“啊,这辕上还刻了有级的犁评。这……这……用这种犁,耕地的时候岂不是可以根据需要调节耕作的深度了吗?嗯,好像后退也很方便。老伯,我可不可以试一下啊?”

      “尽管试、尽管试,”那位老汉道,“你是田大帅的人,别说试一下,就算是把梨拿走、把牛牵走,都可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田大帅带给我们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马钧说完,当场试了一下前进后退深耕浅犁诸般动作,令随车同行的郭嘉等人大开眼界。满宠和毛玠手痒,也下地试了一番。

      在水渠旁,众人洗手洗脚。田润道:“古往今来,百姓逐水而居。殊不知水的走向,可以因水渠而改变。我们要做的,实际上就是把水从低处提到高处,然后水就会乖乖地听话了。荒地沃野、沧海桑田,其实只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郭嘉等人听了,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马钧忽道:“田英雄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什么来了,但是转眼又忘了。田英雄能否再说一次?”田润道:“好话不说二遍。你想起什么,一定与水有关。我们就沿着这道水渠,去看看翻车吧。说不定你就能想起来。”

      众人告别了梨地的老汉,沿着水渠步行。水渠分叉很多,走了很久,才看见一道翻车。

      这是一种刮板式连续提水机械,又名龙骨水车。有几个农民正在踏动翻车,将水流从低处提到高处。龙骨叶板用作链条,卧于矩形长槽中。车身斜置于低水位水渠。下链轮和车身一部分没入水中。踏动链轮之后,叶板就沿槽刮水上升,到长槽上端将水送到高水位水渠。

      “啊?这不是我想出来的链轮提水机么,居然流传到田英雄这儿来了!”马钧惊呼了一声,奔了过去,上下察看。

      第二卷 第105章 冀州易手

      田润在一旁暗道惭愧。没想到这翻车竟然就是马钧发明的。同时也感到莫名的欣喜,这个马钧原来还是一位科学家,自己可算是捡到宝了。那马钧所说的弓箭,就必定真有其事了。

      不一会儿,马钧过来了,道:“我想起来了。适才田英雄说到提水,我想起的就是这个提水机。我忽然发现,这个提水机只须稍加改进,就不仅可以用脚踏,还可以用手摇、牛转、水转或风转。”田润追问道:“水转是怎么回事儿?”马钧道:“假若在河道取水,河流水大,取河水流动之力,是为水转。”

      “你想出来的这些东西很好,”田润道,“原本你想要造弓。我把你叫了出来。或许你有些不痛快。但造弓是为了啥?是为了杀人。杀人是为了啥?是为了保护百姓的生活不受侵犯。我们辛辛苦苦操劳一生究竟是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嘛。我们不但自己要过上好日子,还要让我们的亲人、我们的邻居,让普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所以,弓箭与翻车同等重要。从造福千秋万代的角度看,翻车甚至比弓箭更为重要。有时间下来走一走,看看百姓需要什么。我们做出来的东西就会更加贴近实际。我决定,回去以后,组织能工巧匠,单独设立一套人马,就由你主持。你部但有所需,必全力满足。”

      马钧闻言,欣喜若狂,当即下拜,口称:“马钧必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以报田英雄知遇之恩。”

      “嗯,”田润正待扶起马钧,郭嘉突然站了出来,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田英雄指教。”田润道:“但说无妨。”

      郭嘉道:“不知田英雄对匡扶汉室是怎么看的?”田润呆了一下,道:“遗憾。这事儿,佛曰,不可说。”

      袁绍算算日子,半个多月过去了,估计刘备也应该到北平了。于是派遣使者,密报韩馥,说是刘备逃脱,估计会率领北平军攻打冀州。韩馥闻讯大惊,忙遣细作往河间方向打探。结果证实了袁绍的消息。

      韩馥找来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谌曰:“刘备率燕、代之众,以报仇雪耻之势,长驱而来。其锋锐不可当。宜速请救兵为上。”辛评道:“此事由田润所起,当召田润抵挡。田润为刘备旧主,积威之下,足堪震慑刘备。况田润既然能以两千之众,挡众诸侯于关内,必可钳制刘备。”

      谌曰:“万万不可。田润身为女人,女人心,海底针。其人用兵,太过玄妙。恐将军会被其反制。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且本初乃关东诸侯盟主,四世三公,公德传家;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本初必厚待将军。既无田润之患,更无惧刘备矣。”“此言甚善。”韩馥即差荀谌去请袁绍。

      长史耿武听到消息之后,找到韩馥进谏:“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犹如婴儿之控于股掌,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为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必引虎入羊群也。”韩馥怒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有择贤者而让之者,君何嫉妒耶?”耿武无奈,只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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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长史耿武与别驾关纯率兵伏于城外,以待袁绍。数日后,袁绍引兵至。耿武、关纯一声呼号,拔刀杀出。

      袁绍这边,因颜良、文丑均重伤在床,无猛将护卫,早有防备。令田丰假自己衣冠前往。袁绍则躲在后面,徐徐跟进。因此,耿武、关纯率人冲出之后,仅仅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杀了田丰。袁绍毕竟人多,有数万之众;耿武、关纯仅率二十来人;不多时,耿武、关纯部被全体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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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小麦返青,翠绿诱人。草长莺飞,莺歌燕舞。乍暖还寒,清溪潺潺。柔柔的春风。拂过杨柳,垂下了万条丝绦;拂过桃杏,披上了美丽嫁妆;拂过脸庞,吹去了淡淡忧伤。这是一个让人思絮飞扬的季节,大地在萌动,阳光在升腾,小草从地下钻了出来,小溪又欢腾地唱起歌来了。眼前时、暂疏欢宴,盟言在、更莫忡忡。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田润一行人上了马车继续南下,沿途历经数不清的村落。午后,山凹之中居然还出现一座城池。

      不错,就是城池。尽管它没有像一般的城池那样修建城墙,但其房屋楼宇之多,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际。前行的道路通向城中。走了一截,车队停了下来。众人下车一看,旁边正是驿站。田润解释说:“山中之城,往来客商不多。没有旅店,只能住驿站。”

      众人当即到驿站里稍事休息、梳洗。吃了晚饭,田润让众人到城中走走。田润让程春叫过七名士兵,吩咐对满宠、毛玠、刘晔、郭嘉、钟会、梁习、杜畿等七人,每人跟定一位。贴身保护。然后众人就上了街。

      停停走走,不一会儿,来到城池的繁华地带。只见街道纵横交错,路旁楼宇参差,四处招牌抢眼。行人往来穿梭。店铺里棉花、棉絮、布匹、锦锈、竹编瓷胎、银丝、漆器等琳琅满目;集市上篮兜、生盐、杂货及各种时令菜疏令人眼花缭乱;粮店中稻菽、麦面、菜油等存货充足;小摊上桑蚕、榨菜、芝麻及各种豆类应有尽有。

      田润问一小贩:“你这桑蚕是从哪里来的?本地以前似乎没有。”小贩道:“赶巧了,就最近来的一批老乡带的。”田润道:“这个,得织成丝绸,才能卖上好价钱。”小贩道:“我这不是不会嘛。”

      田润和三个亲兵往前走,迎面碰上马钧。马钧道:“田英雄,亏你叫我出来。我可算开了眼界了。这里的锄头已经是弯锄,碎土用的是铁耙,就连镂车的车脚上也安上了铁铧。我如果没走这一趟,保不齐还会为这些事儿伤脑筋。”

      远远地,满宠向田润打了个招呼,然后同毛玠带着两个跟随的士兵走了过来。马均问:“伯宁看到什么好东西了?”满宠答道:“我跟孝先刚才看到一家织布的机户。里面有织机四十余台。上百人同时开工,好不壮观!”

      “哦,在哪个方向?”马钧问。满宠指了方向。马钧也没向田润打招呼,径自奔去了。

      “嗯……泽坤,”毛玠有些吞吞吐吐地问,“但不知此地的地名是……”“啊,”田润答道,“我也不知道哎。”田润随手就拦了一个路人,“这位老乡,能否告诉我此地的地名?”路人一愣,道:“毛城啊。这都不知!”田润道:“毛城太大了,能否告诉我这座城池的小地名呀。”路人道:“记住了,这个地方叫和顺。就是风和雨顺的意思。”

      毛玠问:“难道此地也归毛城县管辖?”路人道:“当然归田泽坤管。”说到这里,路人疑惑地瞧了瞧田润,吸了口凉气,“我咋觉得你这位姑娘长得就有些像田泽坤呢?”田润道:“因为我就是田润啊。”路人道:“有几分相像就做美梦了?臭美去吧。”说完,路人离去。

      却说刘备得知袁绍已经占据冀州的消息之后,便知道袁绍前面是在消遣自己了。刘备先就有这个感觉,只不过那仅仅是一种猜测罢了。当时,刘备需要脱离袁绍的范围,而且袁绍所给的理由,足以让自己在一定的程度上掌控北平的局势,所以无论袁绍是不是消遣自己,自己都得照办。

      而今,袁绍已经占领了冀州,肯定不会割城给刘备了。换作刘备自己,到嘴的食,也绝对不肯吐出来。刘备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如果顺利,分不到冀州,但可以占据北平。

      刘备先制造了个惊马的事件,让自己坠马跌伤。然后再将平分冀州的约定对公孙越、公孙续等人说了。众人商量了一下,均吃不准袁绍是否会遵守承诺。刘备道:“此事易行。只须派一使者向袁绍提及此事。袁绍愿意割城便予以接收。倘若袁绍不愿割城,就让他拨点粮草兵器也行。”

      众人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刘备有伤在身,不能成行。于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就被派向了冀州。

      公孙越见到袁绍。提及平分冀州的约定。问袁绍是愿意依约割城,还是补偿粮草兵器。袁绍道:“城池但付玄德,非与公孙。可请玄德自来。”任公孙越怎么说,袁绍都说必须见刘备。公孙越无奈,只得告辞袁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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