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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王越分明看到田润的眼睛,却握不住田润的双手;思念是王越分明听到田润的声音,却不能拽住田润的衣袖;思念是王越分明感觉到田润就在自己的身边,可王越却不能用满腔的温柔去把田润拥入怀间。
思念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思念的滋味,没有全心全意投入过的人怎么能够体会?思念的滋味,没有刻骨铭心沉浸过的人怎么能够知晓?思念的滋味,没有情根深种爱恋过的人怎么能够明白?
思念是杯烈酒,饮了就化作惆怅,绵延在心头;思念是枚【创建和谐家园】,吃了就化作落寞,漫回在心间。思念,是小心翼翼地饮尽一杯冰凉通透的水,可那水儿偏在心头踟蹰、犹豫、徘徊,慢慢地凝成一粒粒晶莹的珠泪,顺着面颊轻轻地滑落。可惜,红豆曲好唱,相思泪难干。多情惟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谁解相思苦,思念苦无药。思念缠身、相思磨心、病魂附体、病入膏肓的王越啊,如何捱过这冷冷的长夜。
今宵有泪,泪中有伤。月儿瘦损,人儿颦眉。淡淡忧伤,爬上王越光洁的额头;盈盈泪光,出现在王越的眼里。
当清晨第一缕朝阳的亮光,穿透层层水雾,射进山洞的时候,童渊起来了。听到外面的动静,王越也走了出来。
“咦?”王越以为是赵云,没想到是童渊。这是因为,有事【创建和谐家园】服其劳。照理说,应该是赵云先起来的。
“起来了,”童渊道:“来,这是刚刚采集的松露。王兄尝尝。”说着,递过一个小碗。
王越喝了一口,清淡无味,入口冰凉。“你徒儿呢?”
“正在后面做饭呢,”童渊道:“做饭有烟。烟气不能进洞府,所以就在后面了。”
王越道:“童兄正值壮年,便堪破红尘,隐居山野。这份襟胸,无人能及啊。”童渊道:“嗨,我就这点命了,怎及王兄逍遥。”
童渊这么一说,王越便知道童渊指的是自己有田润这位红颜知己。爱田润,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是继续躲着田润还是与田润相见,王越还没拿定主意。而在这个主意没有拿定之前,就等于是决定继续躲着田润了。因此,王越不愿意把话题扯到田润身上去。王越道:“此番上山,眼见童兄自得其乐,愚兄心中大慰。”
过了一阵,早饭上来了。王越一看,做事的两个人自己并不认识。便问:“这二位……也是童兄门下?”童渊说是,并叫二人与王越正式见礼。见礼之后,王越才知,这二人,一人叫张锈,一人叫张任。年龄都比赵云大些。
王越问赵云何在。童渊说,山野之地,需要时常采备一些东西。赵云下山采办去了。王越就想,什么时候不采办,为何偏偏自己一上山就去采办。说不定,就是去通知田润去了。于是,饭后王越即提出告辞。
对于王越的告辞,童渊也没挽留,只是说送送王越。但说是送送,却将马匹牵了出来。王越问童渊因何牵马,童渊道,效仿古人千里相送,准备送到高阳。
下了山后,地形稍稍平坦,二人便上了马。时近午,过了易县。前面已是最后一道山口。童渊道:“曲不离口,拳不离手。难得王兄驾临,你我再战他三百回合。”王越道:“你我的本事,双方都了然于心。还有什么好打的?”童渊道:“看,眼前这道山口,就是我把守的。王兄来冲关吧。”王越道:“非是愚兄不愿打,实在是心情烦闷,提不起精神。若童兄定要相逼,愚兄只有舍却马匹,越岭而去。”
童渊道:“这样吧,我们到易县,寻个酒家,喝上一杯。有些话,如梗在喉,不吐不快也。”王越道:“也好。”
接下来,二人又转道进了易县。童渊没提赵云,也没提田润,而是说自己。说自己年少时对女性的憧憬,青年时对武艺的执着。说自己因为习武,而冷落了一颗芳心。说自己醒悟之时,佳人已作别人妇的凄凉。这一番话下来,让王越大感悲凉。酒,一壶一壶地灌下去,王越又喝醉了。
张锈一直远远跟着童渊,见王越醉了,张锈就走了过来。童渊让张锈开了间客房,自己和王越住了进去。叫张锈就在山口等赵云,一直要等到为止。
王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上爬了个人。眼睛一扫,居然是个女人。王越以为是童渊叫来侍寝的风月女子,顿时大怒。虎躯一震,女人就被弹倒了床下。疼痛使得女人叫了一声“哎哟”。
声音不大。但这个声音,曾经千百次地萦绕在王越的心间,是那样的熟悉,是那样的触耳惊心。王越当即翻身下床,凝神望去,不是田润还是谁?
这是真的吗?不会是真的。这些日子,王越的眼中总是浮现出田润的身影。眼前地板上的田润应该只是个幻影。
只不过,往日的幻影时间都很短。而现在,田润却一直没有消失。王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是不是真人。将要摸到,却又停住了。王越害怕这一摸下去,人影就消失了。
此时地板上的人确实是田润。赵云领着田润、关羽、张飞乘夜疾行。在山口见到等待的张锈。然后就到了这里。田润见到王越的时候,王越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田润就爬在王越身上哭。其余人就退出了门外。田润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卷 第64章 琴瑟和畅
银鄃南,腹平坦;村廓密,姻缘牵。天意射屏得偶,种玉有缘;红娘几曲辗转,雁鸣旭旦。三月煦风,桃李飘香;举案齐眉,春雷炸响。喜鹊登梅,宾朋满堂;乾坤交泰,琴瑟和畅。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方借花容添月色,才知春夜是良宵。
不再表白,不再解释,也不再承诺。那些太像表演,太像一个虚构的故事。我田润只想牵着王越的手,在今后的人生路上,共享甘甜,也共赴苦辱。
田润不想做那种陈世美的承诺,也不想做那种贾宝玉的解释。在前世,田润看过太多让人厌倦、无法激动的爱情故事。也许是看得太多,听得太多,田润的心里也充满余悸。背负着两千年伤痕累累的爱情史,注定了田润的心,很难找到像王越这样的共鸣。
田润只是一弯清月,所有的光和热都来自太阳,因而田润不需要对王越说,我会给你光,还会给你热。田润只是一条小溪,终归要流向大海,因而田润更不需要对王越说,来吧,我的广阔与博大就是你的归宿。
田润也没有什么可以给王越的,只有一双手。而田润需要的,也正是王越的一双手。于是,田润一把握住了王越的手,让指尖与指尖去交流,让手心与手心去感受。就在这相握之中,一切融会成永不背叛的真挚。
牵着王越的手,不管世俗的指头如何指指点点,不管人生的道路有什么泥泞与坎坷。牵着了,就不要松开。牵手就是全部,牵手就是田润希望的一切。
田润有关羽、张飞两位结义兄弟为伴。王越这边,已经没有了亲人。田润就请童渊,以王越的兄弟身份陪同。五人同至燕山。半月之后,在王越的家乡,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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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田润有**多人,早就不是处女了。穿越变年轻了之后,是不是处女,田润不知道。兵家言,未虑胜,先防败。于是,田润就当自己仍然不是处女。瞅了个空,田润把张飞拉到一边,叫张飞在自己成亲之前,做一个防水的荷包,还要装点血,并且千万要记得保密。
这可叫张飞为难了。直到成亲的当日,才想到用鱼泡。然而,外出打猎又遇到麻烦。一是地形不熟,二是时间不多。时辰到了,仍然没有斩获。最后,张飞就在自己的脚肚子上扎了一刀,把自己的血装进鱼泡里。捆好了,偷偷交给了田润。
圆房了。王越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非常紧张。田润虽然经验丰富,但却不愿意让王越感觉到。所以,第一次草草收兵,双方都没有多少欢愉。
这时,他们仍然采用的是传统的黑灯瞎火的方式圆房。这为田润伪造现场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田润偶然想起,不知在什么书上看到的,新娘子在第一次圆房之后,抽抽搭搭地哭了半夜。田润想到就做,但是却因为伪造现场的紧张,没有哭成。
再来一次,王越就好多了,终于兴奋到了云雾之中。田润爬到了巫山的半山腰。田润觉得差不多了。往后日时还多,细水才能长流。事毕之后,就清洁了一下,休息了。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所以人倦思归,鸟倦返林。成亲了,名份已定,就该返回了。告别了燕山的乡邻,众人又踏上了归途。
去时,田润心急。归来,田润不急了。每到一处,都要逛上一逛。终身大事成了,心情舒畅了,山也美,水也绿了。偶尔,还来上两句诗了。只可惜同行者均为武夫,只觉得田润口中的诗句甚美,但却不知美到什么地步。实际上,田润所吟诗句,多是唐诗宋词。如果蔡邕在场的话,只怕早就惊得目瞪口呆了。
又过了一月,到了高阳。与十名随从会合,与童渊分手。最后回到毛城,已是春末了。
毛城,从外面看,还是老样子。不过进城的时候,由于田润一行人赶有两辆大车,被城门的兵丁拦住了。
兵丁是要检查车上货物,是便课税。张飞刚要发作,就被田润制止了。田润让兵丁检查了一下。实际马车上的都是些杂物。品种很多,但每种都没有几样。与寻常商贩的货物大有区别。
进城之后,田润见到街道清洁了,道路两旁的铺子开门了,往来路人的神采也荣光了。只是人口,似乎并不是很多的样子。田润可记得以前是有很多人的。还有一些难民。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呢?带着这个疑问,最后到了县衙。
县衙守门的衙役认得田润。远远地就叫着田帅就跑了过来。田润叫他们起来,然后一同往里走。边走边道:“田帅,似乎还是黄巾时候的称呼吧?叫我田帅,就是说,我还是青州黄巾的渠帅啊。”众人都笑了起来。
有衙役飞奔进去告诉里面的人田润归来的消息。因此,田润刚刚绕过石屏风,邹靖就从侧面甬道走了出来。邹靖急上几步,撩袍跪到,口称:“靖见过主公!”
田润也急上几步要扶起邹靖,一边说:“立安快快请起……”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田妹子,你可回来晚了一步啊……”田润一回头,见是顾嫂。顾嫂此时正挥手指挥几个健妇把抬着的木板放到一边,扭头又说:“邓姐死了!”田润一怔,忙向木板跑去。邹靖也跑了过来。王越、关羽、张飞等人却没动。
木板之上的尸体正是邓姐。头上有血,脸部有划伤。田润立即问道:“邓姐是怎么死的?”顾嫂往门口看了一眼,道:“凶手马上就到。”田润一听,有凶手?那么就是被杀死的了。邓姐也算是田润少有的亲近之人。因此,田润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静静地等着门口的动静。
很快,一阵喧哗之声传来。动静很大,听上去,主要是漫骂声,间或,也有拳打脚踢的声音。最后,二十多人从石屏风转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眼睛一扫,便往顾嫂走去。又有人看见了田润,过来磕头。场面混乱之极。
邹靖道:“无关闲杂人等暂且退去,此案目击者留下。”于是,一些人走了出去。还有一些人赖在田润这边不走。邹靖又道:“衙役,肃客。”那些人这才讪讪离去。田润这时才看见,所谓凶手,就是一个大小子。而扭住凶手的人,居然只是一名小姑娘。
田润道:“小姑娘,你可以放开他了。他已经跑不了了。你过来,我有话问你。”田润说凶手已经跑不了了,是因为王越在场。小姑娘并不知道王越。朝那名凶手看了看,感觉其一路上已经被路人打趴下了,确实不大可能逃跑了。这才放开了凶手。走了过来。
田润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健妇营里面的么?”“我叫邓玲,是邓凤的妹妹。”田润一听,邓玲,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哦,是竳羚羊。这么说来,邓姐是叫邓凤了?田润又问:“邓玲,你是从哪儿学到的一身功夫?”邓玲不明白,问道:“田帅,什么是功夫啊?”田润道:“就是打架的本事啊。”邓玲道:“这个啊,就是姐姐教我的。”田润又问:“你打得过你姐姐吗?”邓玲道:“这个……当然是打不过的。”田润一听,打架更厉害的邓凤被凶手杀害了,打架稍次的邓玲却把凶手擒住了,这案子,似乎有点意思。
邹靖道:“衙役,先把这个人收监。再找个大夫来,把他身上的伤治一治。”衙身就把那名凶手拖走了。然后,邹靖走过来,道:“主公,今有三事。主公归来,应该庆贺;邓姐惨死,需要发丧;抓住的凶手,需要审问。您看先办哪一件呢?”
田润道:“我归来,并不是什么大喜事,庆贺可以免了。但是,我此番已经与帝师王越成亲,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一定要庆贺一番的。邓姐的尸体可以先堪验,后入土,祭典仪式待案情大白之后进行。问讯案情,需要争分夺秒。因此,先问案吧。”
邹靖又问:“由谁来问案呢?”田润道:“你问。我跟王越旁听。哦,对了,你先派个人,把云长、翼德带下去休息。”邹靖立即叫过一名衙役,带关羽、张飞休息去了。
邹靖问邓玲:“此案目击者就你一人吗?”邓玲道:“还有顾嫂呢。”
“那好。顾嫂,过来,”然后邹靖对田润道,“请跟我来。”便朝二进走去。
到了二进,邹靖又叫过来一名主簿,专事记录。然后开始询问顾嫂和邓玲二人。二人所说的案发经过大致上是这样的:顾嫂、邓凤、邓玲三人相约,准备到采石场去。邓凤一路走在前头。中途,顾嫂在草丛中方便了一下,邓玲则替顾嫂望风,两人就落后了很多。到了望角崖的时候,顾嫂、邓玲尚在下面,邓凤则已经通过盘山小道,上到上面了。
然后,顾嫂和邓玲听到邓凤一声惨叫,抬头往悬上望去。见邓凤一步步往后面倒退,然后就摔了下来。刚一摔下,崖上就出现一人,也就是那名凶手。当时,凶手不知道下面有人张望。追到崖上的时候,还提着裤子。
第二卷 第65章 因何后退
“提着裤子,”田润有些不解,“提着裤子跑得快嘛?怕是不能追人了吧?”顾嫂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邹靖再问:“后来呢?”顾嫂道:“后来我跟玲子上前一看,凤已经死了。玲子就冲了上去,把那小子逮住了。然后我就回来叫人了。”
邹靖问:“你是看见玲子擒住的凶手?”顾嫂道:“是啊。那小子估计是吓呆了,没跑。”邹靖再问邓玲:“你上去的时候,凶手的裤子已经提好了,还是你擒住他之后才提的?”邓玲道:“他已经提好了。”邹靖又问:“这名凶手,你们认识吗?”邓玲说:“不认识。”顾嫂也摇了摇头。
“事情已经基本清楚了,”邹靖道,“这名凶手,在望角崖上遇见邓凤,以为邓凤是孤身一人,便欲行不轨。邓凤退让,然后失足摔下山崖。凶手看见出了人命,并没有完全被吓呆,而是心生悔意,束手就擒。”
顾嫂问道:“怎么就见得那人心生悔意了?”邹靖道:“从凶手提上了裤子的行为,可以推论他当时并没有吓呆。邓玲上山崖,要经过一段盘山道。凶手有足够的时间从容逃逸。但是他没逃。所以说他心生悔意。”
邓玲道:“我上去的时候,他还跟我对打了几下呢。他打不过我,才被我擒住的。如果我打不过他,说不定,说不定……”田润插言道:“顾嫂,你当时怎么放心让邓玲一个人上去呢?这万一要是打不过凶手,真的说不定了哎。”顾嫂道:“就那么一个大小子,我还不放心。就算是成年壮汉,至少也得三个人,才能让我不放心。”
这时,田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姐,即邓凤,打架比邓玲更厉害,当时怎么就怂了,只知道往后退了?不过,死者为大。这问题要是问出来,似乎有些不恭敬。也就没问了。
邹靖道:“主公,很显然,此案属于强姦未遂致死人命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然此案并非杀人,而是意外致死。凶手对于邓凤掉崖的直接后果没有预见,过失不大。其飞身赶到崖边,应该是想要阻止这种意外的发生。故属下认为,在后面致死人命这个环节,凶手并没有多大的责任。不过凶手想要对邓凤行姦,虽然未遂,却导致了后面的坠崖。故前面强姦罪成立。治乱世,需用重典。毛城百废待业,正是多事之时。属于认为,当判斩立决。”
“啊,这就要判啊,”田润沉吟了一下,“邓玲,你未经人事吧?”邓玲道:“玲虽然未经人事,然事关家姐,玲毋须回避。”田润点了下头,再问:“你多少岁了?”邓玲道:“十六。”田润一听,十六在这个年代,也是适婚年龄了。便道:“首先,我跟你姐很亲近。这你应该知道。我绝不会袒护凶手的。我只是觉得本案还有些地方不太清楚,想要问问。”邓玲道:“田姐,瞧您说的。就算你要袒护那个凶手,只消您说一声,不仅是我,就算是九泉之下的姐姐也会服从的。”
田润道:“望角崖上,那名凶手,不,现在还没有做出判定,先不称其为凶手;望角崖上,一名十八岁左右的大小子,遇见你姐,二十岁的大姑娘。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怎样做呢?我想,这个大小子应该上前搭讪问话。比如:春guang明媚,鸟语花香,姑娘怎么一个人到山上来了?又比如:姑娘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哥哥陪陪你。既调戏,又探问。探问来者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而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么,邓凤会怎么样呢?我们都知道,邓凤手底下,杀过的人少说也有十个了,邓凤可是打过豺狼的人啊,怎么就会往后退呢?”
邹靖咳了两声,道:“主公,依属下看来,邓凤之所以倒退,应该是那家伙脱了裤子的缘故。”田润问:“你是说,那人一见邓凤就脱了裤子?”邹靖道:“属下认为,此人……多半……在邓凤到来之前,就脱了裤子。”田润一听,明白了,邹靖的意思是说,那人事先就在*。那人冲到崖边,手里还提着裤子的行为,支持了这种判断。于是,田润道:“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邓凤初见那话儿,倒是有可能……顾嫂,你在想什么?”
“啊,我没想什么,”顾嫂支吾了一下,又道,“嫂子我……嫂子我突然觉得想到外面凉快凉快,田妹子陪我?”田润一听,应该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众人面前说。于是起身道:“走吧。”
出门之后,顾嫂没往外走,而是拐到三进院子。到了三进,四下一望,顾嫂仍不放心,就进了厕所。田润也跟了进来:“正好,我也想要方便了。你要说什么,这下可以说了。”
顾嫂道:“田妹子,你我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是嫂子做了什么……”田润打断道:“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不可能背后给我一枪。所以,你就还是我的嫂子。”
顾嫂还是沉默了一下,才说:“那还是你被王越抓走的时候了。有一天,凤告诉我,说是有好戏看。我跟着她到地儿一瞧,原来就是一难民。”说到这里,顾嫂又停住了。田润估计一催问,顾嫂很可能就不说了,于是没有催问。
过了一会儿,果然,顾嫂又接着道:“那个难民,在一个僻静处除了裤子,双手拔拉着那话儿,嘴里边呼哧呼哧的还直冒热气儿。凤当时就悄声说,大冬天的,多冷啊;问我有没有不冷的地方。我一想,存粮的山洞里就不冷。我就说,我先到山洞那边去打前站,叫凤随后跟来。然后我就去调开了守卫。过了一阵,凤就把那个难民抓来了。”
田润方便完了,起身穿戴,道:“那个难民现在还在吗?”顾嫂道:“上次你回来之后,我们怕你知道,就把那个人杀了。”
田润停了一下,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前我们是匪,现在是官。今后要是再摊上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杀了。男人有妾有婢,嫂子自然也可以养几个面首,不用杀的。不过,我强调一点,就是那些面首,必须是自愿的。不要再拿着刀去逼迫人家了。”
顾嫂道:“甚是,甚是。有妹子这话,嫂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哎,要不要嫂子帮你也物色几个面首?”田润道:“我不需要。我有王越呢。他不负我,我就不负他。对了,你要养面首的话,明面上,还得给人家派个职务才行。这事儿,还是不公开的好。”
“行,我理会得。”顾嫂也方便完了。
回到二进,邹靖、王越、邓玲和主簿都还在。田润的思绪又回到了案情上面。顾嫂提供的情况,说明就算是邓凤看见那个大小伙子正在*,也不至于往后倒退。也就是说,邹靖的推论是不能成立的。但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于是道:“此案暂且商议到此。我想这样,我跟王越去了解一下这个人。如果这人一向品性不端,就判斩立决;如果品行端正,我们再商议。就这样,散了吧。邹靖,你带我们先去探一下监。”
跟着邹靖,到了县衙的监牢。一看,里面关押的人还真不少。田润谓邹靖道:“看来,你这县丞当得可不轻松啊。”邹靖忙谦虚了几句。
打开牢门,田润、王越、邹靖进到狱中。被关押的大小伙子也慌忙站起身来。看上去,许是经过了大夫的治疗,其精神头已经好了许多。田润问:“你叫什么名字?”“小的……小的名叫王当。敢问……”邹靖道:“呔,大胆人犯,竟敢发问。在这里,你只能是被问的。还不老实点!”王当吓得立即跪倒:“是、是、是,小的知罪。”
田润道:“我是本县县令田润田泽坤,这位是我夫君,帝师王越。”如今的田润,走到哪里,都要把王越的夫君身份抬出来。
“果然是田泽坤啊!今日小的能见泽坤英雄金面,虽死无憾也。”王当道。
田润问:“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平素里以何为生呢?”
王当答道:“回英雄话,小的家住城北粟康胡同。家中尚有老父在堂。平素里拉柴为生。”田润再问:“拉柴为生是怎么回事儿?”王当回答:“小的家里有一架马车。拉柴为生,就是把乡邻在黑山上砍的柴拉回城里。”
田润又问:“今日之事,是怎么回事?”王当道:“今日小的在望角崖,见到一个水灵的大姑娘,一时色迷心窍,上前求huan。不料那姑娘慌张后退,以致掉落山崖。大好的一个姑娘,就此殒命,皆因小的所致。故小的不敢请求英雄饶命。”
田润问:“当时你是怎样上前求huan的呢?”王当道:“当时,小的一见那姑娘,便脱了裤子,问那姑娘见过胯下之物没有。”
“你站起来,”待王当站起身来之后,田润道:“你现在就脱裤子,给我瞧瞧。”王当大惊道:“小的不敢有侮英雄当面。”田润道:“叫你脱你就脱!”
原来,田润看见,王当的裤子是没有裤带的。裤子自裆以上,及胸而止。穿好之后,往外翻滚,搓而一圈。搓到腰这儿,就紧了。要脱裤子,至少就得撩开衣服。把那搓成的一圈,向上放开。因此,王当手忙脚乱,好一阵子,才把裤子脱了下来。
“好你个王当,脱了这些时候。难道你当时也是这样的?”田润向王越、邹靖一摆头,“我们走。”
第二卷 第66章 跟班田兰
在毛城内,邹靖为田润修建了一座府第,但却没有为关羽、张飞修建。当然,邹靖、高顺、顾嫂等人,也没有修建府第。从监牢出来之后,邹靖即带着田润去参观了一下府第。但见栋宇连云,泉石幽曲,亭舍雅致,甚是精美。田润道:“可惜啊,这么好的府第,战火一来,不就全毁了?既然只造了这么一处,其它的就不用造了。这房屋,少说也有几百间。我看不如我们各自认定几间,瓜分了它。以后,凡在县城办事,就都住在这里。要修建自己的府第,还得在山里。”
邹靖道:“那日主公离去之后,属下思虑主公交待的话儿,应该是将治下划归两处。一是外面的毛城,一是黑山的里面。而我们需要尽力治理的,主要还是在山里。是这样的吧?”
“不错,”田润忽然想起人口的问题来了,便问,“以前毛城曾经人满为患。今日我见街道并不拥挤。是不是已经迁到山里去了?”
邹靖道:“正是。眼下,毛城这里,常住百姓两万余人,分住东南北三个方向。城西则用来让难民暂住。其房舍,可容纳五千至一万人。当其接近满员,我们就往山里转送。是故外面的毛城,始终都不会拥挤。”
“那里面已经有多少人了?”田润问。邹靖答道:“还不多。总共只有四万余人。主要分布在两处缓丘。一处比较大,一处较小。比较大的一处,难民按家庭安置。没家的难民安置在另一处。两处的水渠都已建好。就只是道路还差些。”
田润问:“过山的道路怎么样了?”邹靖道:“已经走通。不过,据伏义说,只能通过马匹,无论如何都过不了马车。”
“接下来我正好有空。邓姐的案子了结之后,我亲自去看看。”田润道。
晚饭,应该说是下午饭,就在府里吃的。关羽、张飞没来。衙役说,两人自己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儿了。
饭后,田润让邹靖忙县务去了。自己则带着王越到了城北。问粟康胡同,很快就找到了。